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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恣意生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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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喝完第二杯,易函快手地在后面的婢女还没有再次再倒酒的时候把自己面前的酒贡献了出来,给了他们一人一杯。
    “现在这一杯你来。”第三杯了,易函指着穿白衣的光婢。
    “多谢小姐赏!”光婢不像珠婢,她大方地谢过,走过来接过,用宽袖微遮,一口喝完了,还把杯子向下,以示自己干了。
    “好!还是你爽快!”易函一边说,还一边看了眼珠婢。光婢也得意地看她,那眼神里可是红果果的挑衅啊。易函极不厚道地想,自己这把火点得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烧起来,可惜看不到戏了。
    喝完了酒开始吃菜,欧阳宁安一边向易函介绍丹霞山的美景与炼丹方面的成就,问她有没有兴趣学习;一边对着夏卿大献殷勤,不是问她都游历过什么地方,就是问她平时除了修炼都做些什么。同时还不忘给他们布菜。真真忙得很。
    对于他夹过来的东西,易函真是没有胃口,装作对谈话很有兴趣的样子,几乎没有吃下什么。夏卿更甚,她看着面前碟子里越堆越高的菜,皱眉道“这俗世吃食,还是少用为妙。”当真一口都没有吃。对于欧阳宁安的问题,三个有两个她只点头摇头,剩下一个不能不答的答案也很简单,有时候更是问的和答的根本就是两件事。就算是这样,欧阳宁安也是红光满面地越聊越有劲。
    “听说你们夏家在家中修炼的都能拿到两份供奉,一份是门里的,一份是家族里的?”欧阳宁安问夏卿。
    夏卿点头。
    “你有去过我们丹霞山吗?”欧阳宁安又问。
    夏卿摇头。
    “丹霞山很美的,有七峰十二谷,灵气充沛。你什么时候去我带你游玩吧?”欧阳宁安建议。
    “不去。”夏卿还是摇头。
    “为什么?出去走走不用多久,也比一直闭关打坐对修行好。”欧阳宁安继续。
    “没空!”夏卿有点不耐烦了。
    每当夏卿不耐烦地皱眉时,欧阳宁安就转向易函。他笑得一脸和气:“小函,要不要跟我学炼丹?比那些医师厉害很多的,不但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还能治病救人,甚至起死回生哦!”
    易函正听他们说得有趣,突然听到欧阳宁安叫自己小函,抖了抖。她抚了抚自己的手臂,慢慢地说:“你炼的都是仙丹吧?”
    “仙丹不敢说,但绝对比医院里的好得多了。”欧阳宁安说完,觉得自己太谦虚了,易函可能听不懂,又加了一句:“在某些情况下,还真是能起死回生的,他们哪里比得上?”
    “哦。”易函不说话了。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欧阳宁安再问。
    “有。”易函回答。
    “叫我师傅就可以学。”欧阳宁安仿佛给了多大的好处,一脸得意。
    易函不叫。她转过脸去不看他,“我自己学。”
    “别欺负小孩子,她是我们夏家的朋友。”夏燃吃得不亦乐乎,闻言终于插了一句话。
    欧阳宁安用手在太阳穴上按了按说:“这是多好的事啊,人家想学还没有门路呢。”他又问易函:“自己学哪有别人教好?我的修为不算最高,但我懂的丹方很多的。”
    易函抬起头来:“一个人是不能进两个师门的。对不对?”
    欧阳宁安只能点头肯定。一个拜了师的改投别派确实是不行的,是对原来师傅的背叛行为,这是修真界大家默认的规矩。
    看来明着是不行的了。过段时间药物起作用了,还怕你不进我丹霞山,不拜我为师?到时候看是谁哭着喊着要拜师!他看着空了的酒杯,目光里有种隐约的阴森。
    这个话题不能再进行,他又转向夏卿:“你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真是比传说中的定颜丹的效果还好啊。”
    夏卿并没有用幻术改变容貌。就算改变了,欧阳宁安的修为比她只低了几层,但同样都还是在金丹期,应该也是不能看透的。也许他有看破的秘法,也许只是恭维。
    传说中的定颜丹?易函注意到这句。难怪这些人用神识看起来那么老了,原来他们没有定颜丹这东西,只能靠幻术改变容貌,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年轻。但也只对修为比自己低的人才有效果,这还真没有定颜丹好用。
    “修炼!”夏卿吐出两个字,又不再说话了。
    易函星星眼地看着她,难道说这美女是个修炼狂人?
    两个小时后,晚餐终于在欧阳宁安不停地问,夏卿摇头点头,易函顾左右而言它,还有张栋毅和夏燃的埋头苦吃中友好结束了。
    易函回到房间里,并没有马上进入空间,而是通过神识看总统套房的现场直播。可是欧阳宁安回去后却直接就去睡觉了,珠婢和光婢也是一面服侍一面哈欠连连,忍也忍不住。等欧阳宁安躺下,两人吩咐了宝婢和气婢几句,也去睡了。易函看得很没劲啊,难道他们下的药是安眠药吗?绝不可能这么简单的。让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他想做什么又怎么做得了呢?
    她坐在床上把头发都抓掉了也想不出来,干脆起身,光脚跑到门口才发现忘记穿鞋。穿好鞋,她跑到夏卿门前敲门。
    
    第六十七章 下药
    
    “你是说,这些酒里面有药?”夏卿坐看着茶几上易函摆出来的几杯酒。它们从杯子到酒都很像刚才喝过的。“是什么药?”
    “我怎么知道?”易函暗翻白眼,我要是知道就不问你了。千万不要说你也不知道啊,我可是抓耳挠腮地想了半个晚上了。
    “砰砰砰!”
    “谁啊,大晚上敲门。”易函正盯着对面隔着小茶几,坐在那里沉思的夏卿,听到大声的敲门声,很是不爽地抱怨。
    夏卿抬头看她,很妩媚地一笑说:“刚才也有个扰人清梦呢,也不知道今晚我这小房间怎么就这么受欢迎?”
    易函鼓了鼓嘴:“人家这是正经事嘛。而且你哪里是在睡觉?还扰人清梦呢!”
    “怎么,我自在地看我的夜景,没事做做梦也不行吗?”夏卿板了脸,却挡不住眼中的笑意。
    她和易函相处一点也不像是隔了几辈的人,亏得易函还喊她一声姑婆呢。
    “行行行,我去开门,再不开,你这门就别要了。求求你快看看那酒里是什么药,把答案告诉我吧。”易函受不了地起身去开门。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难道这真是我们刚才喝的酒?”夏卿皱着眉。她就觉得这小妮子不对劲,刚才怎么问她都说不是她们喝了的酒。
    “好吧,真要我说了你才给答案是吧?你就知道折磨我。”易函大大地叹一口气,夸张地说。
    夏燃刚才去找易函了,他刚刚得到消息,傍晚的时候欧阳宁安通过省城的修真联盟也预订了联盟里明日去G市的大巴,和他们是同一趟。也就是说,明天他们将同车回G市。
    他在门外敲了许久也没有动静,于是传音给张栋毅一会儿到夏卿房间商量事情,他就转去找他的夏卿姑婆。
    他和夏卿在家里时就很亲近,所以他半夜敲她的门也无所顾忌,用力地敲了几声后,他等了一会儿,以为很快就会开的门却没有开。姑婆修为高,行动当然也很快,别说没有睡,就算睡着了,这样的声音对她还说也是像雷声一样响的吧,怎么可能听不到?她不会是已经用神识看到自已来了,想让自己罚站吧?他伸出手还要再敲。
    易函一面和夏卿说话,一面打开门。开门的瞬间她是回着头看夏卿的,所以当夏燃的手即将敲到她脑袋上时,她才有所感应地猛然向后跳了一步。
    “干什么啊你?想打人啊?”受到惊吓,易函没好气地说。她就是“看”到外面是夏燃,熟人,才一点戒备也没有地开门,没想到差点挨打。
    “我刚想敲门,你就开了,所以才差点打到你。”夏燃一本正经地解释为什么会差点误伤。
    “进来后关门。”易函朝他点点头,随便地抱怨一句就又坐回椅子那里,专心地看向夏卿。
    夏燃进了门,还没有关上,张栋毅也钻了进来。他随手把门关上,过来很恭敬地行了一礼。当然,是对着夏卿。夏卿点点头,挥手摆出一张单人沙发给他坐下。
    “怎么这样看我?是不是发现我很美?”夏卿伸手撩了撩垂落的发丝,笑得很是恶劣地对正眼巴巴地看着她,用眼神催促她的易函说。
    唉,一时不擦,竟然忘记了爸爸的话:当你越想要某样东西的时候,越不能让人看出来你想要。易函懊恼着自己的行差踏错,也被夏卿磨得没有耐心。她定定地看着夏卿,一言不发。这样过了几秒,她微微一笑,抬手把小茶几上的几杯酒收走。然后看着夏卿笑得一脸灿烂。小样,不说就算了!
    “你?不想知道了?”夏卿显然没有想到她竟然把东西都收走,难道不想知道答案了?
    “那些不知道答案的人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不说不知道,却在那里装深沉就不对了。”易函叹了口气,用沉重的语气说。
    “你说谁装深沉呢?!”夏卿柳眉倒竖,自己只不过卖个关子逗逗她,这小妮子的嘴巴太可恶了!
    “谁?我有说谁吗?”易函一脸无辜地看着夏燃,“你看到我指着谁说她装深沉了吗?”
    “没有,没看到!”夏燃快快地说。这个美得不似凡人的姑婆从小就喜欢自己,她喜欢的方式就逗自己,因为是长辈,他反抗不得;修为没她高,更是打骂不得。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她在易函那里吃了小亏,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哪里还会帮她说话?
    “臭小子,翅膀长硬了是不是?想欺负你姑奶奶,记得把皮绷紧了!”夏卿脸庞微怒,伸手几个爆粟过去,夏燃只有呲牙咧嘴的份。
    “哎,我有重大军情要报!”夏燃吃了痛,到底不敢不给自己姑婆面子,忙说正事转移她的注意力。
    “快说!”夏卿伸脚一踹,把她的小侄孙踹到床边坐下。她的房间和这层楼的其他房间是一样的,都是只有一个衣柜、一个壁柜、电视机电视柜、床和两个椅子一张小茶几。
    夏燃连忙把明天欧阳宁安他们也同车同路同目的的事报告出来。夏卿挑眉道:“吃饭前我就知道了。明明是一样的途径,真不懂你的消息怎么那么慢!”她发表完对侄孙能力的看法后继续道:“当你姑婆是吃闲饭的吗?他敢打什么坏主意,我都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姑婆英明!”夏燃奉承道,“小燃能力不足,还需要您的指点。不过对付丹霞山的人,不一定修为高就一定厉害啊。”
    “别说的好听,我才不吃那一套!丹霞山的人又怎么样?欧阳家的人又怎么样?我也是夏家的人,比你老资格多了,对于那欧阳家的事,了解得比你少吗?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去!”
    “是是是,您最厉害!”夏燃狗腿地上前给她捏手臂,看着坐在另一侧的易函笑。
    易函觉得他们的相处很温馨,虽然会斗嘴也会提点几句,但那种能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感觉,真的很好。这才是他们私底下最真实的面目吧。
    “小函,把你刚才那几杯酒拿出来看看。”夏卿对着易函说。
    易函这次很从容很淡定地把东西拿出来,人也起身走到一边方便他们看。
    “大半夜地还喝酒啊?小函你今晚喝了一杯,不会就越喝越想喝,变成个小酒鬼了吧?”自从夏燃的姑婆到来后,他就活跃了很多,也不像之前那样因担心而常常沉默了。
    “这些可是加有药的酒。如果你想喝,我是不会反对的。”易函眨一下左眼。
    “加了什么药?”张栋毅问道。和夏燃相反,自从夏卿来了之后,几人一起时,他的话变得越来越少。
    “不知道。”易函很光棍地说完,就不出声了。
    张栋毅每杯都拿起来,看了看,闻了闻,又用银针沾了一点点到嘴里尝了一下。这就是研究吗?易函看着他,还是他靠谱一点,刚才夏卿就只是闻了一下,然后就一直看着。要是看就能看得出来,她在自己房间里看了那么久,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噬心草和梦中欢。”张栋毅研究了几分钟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都有些什么用?”易函问道。
    张栋毅说出这两个名字时,夏卿和夏燃都没有很惊讶,仿佛他们早就知道了似的。
    “‘噬心草’是可以慢慢吞噬服药人的本心,服药人就会很容易被下药的人影响;‘梦中欢’是让服用药物的人慢慢地进入下药人给他制造出来的梦境里。他们会对下药的人言听计从,下药的人就是他们世界的主宰。”
    “原来是这样。”易函黑了脸。这么说,欧阳宁安喝下了他们自己下的药,但是效果却没有了?他自己不就是下药的人吗?不,不对,他是主谋,但下药的人却是珠婢和光婢,他的两个婢女!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欧阳宁安会渐渐受他的两个婢女控制?这样也不错。
    “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张栋毅问她。
    “第一轮的酒我不是拿来看了吗?看着看着我就把它们都换了啊。可惜了我收藏的好酒了。”易函为了这个很还心痛呢,那瓶酒可是老爸喜欢的,他有时候在空间里自斟自饮。
    “你知道有问题?”张栋毅不敢相信,就连夏卿也收起之前的轻松心情。
    “一般情况下,我和夏燃这样的年纪这样的修为是没有机会被敬酒,只有敬别人的份。那么他这样热情地让我们喝酒,不让我们随意,还一定要喝了这一杯,不是有问题是什么?”易函可不敢说她看到了下药的现场。
    “这些药是慢性的,他会和我们一起走,到时候发作起来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太可恶了!”夏燃咬牙。
    “我们就装作已经喝过他的酒了,当他把马脚露出来时给予最大的反击,怎么样?”夏卿说。在坐的人里她的修为最高,她的意见当即就被采纳了。
    “可是,这个要怎么装啊?”易函为难了,咱看别人演就会,自己上场就就难了。
    
    第六十八章 发作
    
    把正事说完,他们就开始说不那么正的事了。
    “小函,你是怎么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把酒都换掉的?我的修为比你高很多的,也没有注意到。”夏卿很是好奇地问她。
    “你们知道魔术吗?看到过魔术表演吧?”易函反问道。
    “没有。没听说过。”大家都摇头。
    不是吧?没听过没看过!怎么会这样?易函吓得瞪大了眼睛。她本来想用魔术表演来解释,现在好死不死弄出个新名词,要怎么圆下去?
    “快说快说!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夏卿一脸兴奋。
    看你现在,哪里有一点在欧阳宁安面前那冰冷冷酷兮兮的样子?易函暗暗腹诽,却说道:“看你这么想知道,我也很想快点说的,可是一时半会儿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你个死妮子!”夏卿双爪袭来,捏住易函的脸颊向两边扯。
    姐是伪小孩啊,长张婴儿胖的脸,看在还算可爱的份上就忍下了,可是能不能不要这样被人捏啊,太伤人了!
    “姑婆!你不要捏了,让小函想想。我们都没有听过魔术,我要快点知道是什么东西!”夏燃挺身而出,不畏强权地进言。
    感谢夏燃骑士!易函终于逃离魔爪,她眼泪汪汪地看向夏燃。
    “看,小函都快被你捏哭了!你以为小函像我小时候一样皮厚吗?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夏燃原来靠坐在易函的椅子扶手,现在把她拉到床上去坐,自己坐在椅子里,和隔壁的姑婆只有半手之距。
    易函从空间里把沙发取出来放在床前的空地上,坐自己的沙发。单人的布艺沙发,她穿着白棉布小碎花睡衣坐着。趁着夏燃和卿姑婆在互相攻击对方,她脑子飞快地思考要怎么把这个新的名词圆过去。
    西方是有魔术表演的,只是没有传到华夏国来。
    最好的方法,还是让她们自己想像好了。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就没意思了。
    “西方有一种硬币表演,表演的人用各种手法把硬币隐藏起来,让观众看起来他们是把硬币变没有了。人家只有两只手都能做到,更何况我们这样有储物器的呢。”易函趁他们的相揭伤疤告一段落,想起还有她这个正在被逼供的人想再继续问时,先说了出来。
    “我看过我看过,开始还觉得很奇怪呢,以为这就是他们的巫术或者魔法,还研究了一阵子。但其实就只是个障眼法。”夏燃高兴地说。
    “是的。”易函也赞同。她不知道巫术或者魔法是不是真的存在,但是她确定魔术不是变化,而是隐藏。
    易函的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几人都没有再问什么就散了各回房间去休息。他们却没有想到易函为什么能在事先准备好一样的杯,相似的洒。只庆幸易函的细心,发现得早又及时换掉了,免了他们在阴沟里翻船。他们都觉得在酒店里很安全,一点儿也没有想到欧阳宁安会使用慢性药。
    出了房间门,已经知道欧阳宁安他们自己给自己下的药是什么的易函好奇心不改,调动神识往他们住的总统套房里探去。轻易函破开他们的结界,易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啊呀!”
    邪恶的分割线
    却说总统套房里的欧阳宁安回去后就直接就去睡觉了,珠婢和光婢也忍不住也去睡了。过了不久,忙完一些琐事,因主卧里没有她们值夜的地方,所以宝婢睡在欧阳宁安床脚的厚地毯上,气婢睡在外面客厅的沙发。
    几人渐入梦境。
    直到,次卧里的光婢呢喃出声:“主人。”
    一向浅眠的珠婢听到动静就醒了。她睁开眼,同一张大床上另一边的光婢还在呢喃,脸色潮红,娇媚无比。珠婢一时间被勾起内心深处的忌恨来。这光婢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却一向很得主人宠爱,自己原本的修为资质都比她高,可就因容貌没有她好,主人一直都对自己淡淡的。如果不是因主人对自己的宠爱较少,自己的修为也不会停滞那么久,以至于现在几乎被这光婢追上了。
    光婢现在这样子,分明是沉浸在宠爱中的模样,难道?
    她轻轻地起身,向主卧走去。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所以在客厅里面听到主卧粗重的喘息声时,她的指甲都扎进了手心里。原来主人和光婢是这样恩爱的吗?以前他所说的雨露均沾却都是哄自己的?害怕其他人醒来,珠婢回身给光婢挥了一把迷药,不到早上,她是不会醒的。然后也给宝婢、气婢同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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