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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恣意生活-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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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晌钟离儿才笑停,伸出手来抚着易函的脸:“宝贝,想死妈咪了”眼里的泪就要夺眶而出。
    易函差点慌了神,母亲真是,变脸也太快了吧?老是想把别人的泪也引出来,太坏了:“妈咪乖,睡觉了啊明天一睁开眼,小函就在这里等你醒来,陪你吃早饭”
    十年的朝夕相处,母女两的感情自是深得很。易函此时已经慢慢的把那些记忆真正的消化掉了,那些感情几乎就像是她自己的一般真实,真实到她都以为自己就是十岁前那个女孩。也许之前她还担心不知要怎么与这些亲人相处,现在心里却一点也不忧了,自然而为就是时间不早,易函从钟离儿房里出来后,易阁夫妻就带她到桂园去休息了。来日方长,他们都控制住心里的欢喜,期待明早睁开眼的团聚。
    易函早早就起来,到钟离儿的床前等着她醒。昨晚说过的话,她真不是哄着母亲的。
    钟离儿眯着眼见到面前俏丽的人影时,马上就清醒了,她笑起来:“宝贝,早啊”
    “早上好,妈咪”易函笑着扶她起来。见到她要拉绳叫侍女,忙说,“今天早上就让女儿伺候妈咪好不好?东西都准备好了”
    钟离儿的眼神只随着她转,见到她嘟了小嘴的可爱模样,又想这也不是累人的活,哪还有不应的?
    母女俩忙完洗漱,又一起吃过温馨的早餐,易函扶起钟离儿到院子里走了一会儿,再扶她回房吃过药。然后母亲休息,她则去了祖父母的院子。
    “母亲的病现在如何?药师是怎么说的?”易函开门见山地问了。
    易阁只想了想,几乎是一抬头的时间,说:“那我把药师叫来,问过情况后再聊吧?”
    再聊?聊什么?易函一愣,转而明了。昨晚提到的生命树,只怕祖父惦记了一整晚呢。
    药师是个白须白发,仙风道骨的老头,一看就让人信赖的那种。他一进来易阁就做了介绍:“易参,族里的大药师。若不是他推辞,长老之位里就有他”
    易函恭敬地见过礼,没像昨天一样跟人讨见面礼。庄重得让易参大吃一惊。
    “哎,小函我就和那些长老阿祖们一样叫你小函吧”他笑呵呵地拿出一套药具来,“这是参阿祖给你的见面礼,以后在制药上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阿祖”
    见到这套一看就不平凡的药具,易函眼里闪过惊喜。她学制药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却只能在地球上找些相近的工具,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用得顺手的。
    “参药师,你怎么知道我们小函也在学制药啊?”姜英恭敬中带着好奇。
    够资格进长老会的人,想知道一个人的情况还不简单。祖母和他就算以前不熟,因了母亲的病常来常往的,他们应该也很熟了。所以易函微笑起来:“技多不压身嘛”她主动开口。
    “好一个技多不压身”易参捻着胡子大笑,“小函身上有股子药香,不是伺候用药沾上的,而是久经接触下才有的,老头我闻着亲切得很呢”
    原来是自己学习时沾上的味道易函一愣,就笑起来:“我确实没有适用的工具,参阿祖这见面礼送得太合我意了”
    药师很亲切,易函很高兴。
    “最近的药效果很好,这才第二疗程,钟离夫人就好了很多,估计再过两个疗程就能完全好了。以后,注意调理就行。”参老头一面抚须,一面晃着头说。
    易函看着就想笑。摇头晃脑还边抚须边吟般说出这话来,怎么看怎么像个影视作品里的夫子,太有喜感了“参药师一向妙手回春”姜英夸道。
    若不是有族长弄到的源液,易参甚至不能完全压制钟离儿身上的伤。之前她的身体越来越坏就是证明。现在听姜英这样说,族长还在一边,易参脸都红了。
    “不敢当不敢当,都是药好,老夫还有很多不足之处”
    姜英只当他谦虚,正想再说两句,易阁就开口支开她:“不如夫人先去忙内宅之事吧,我与参药师聊聊小函母亲的病情,留她也听听好放心。”
    “你母亲实际是中了毒,此毒甚是诡异。一开始并没有显现出来,只是一般的外伤,可她却虚弱嗜睡。后来外伤好了,却又一夜之间变回刚受伤时的样子,继续流血不止,本人还感觉不到痛结果你母亲又是虚弱又是失血过多,身体越来越差。”
    易阁听着连连点头:“是啊,第一次伤口重现的时候,大家还以为她又遇到袭击呢。可是在族里,还是在我们这有层层阵法包围的宅子里,怎么可能会出现被偷袭的事?那段时间可是弄得人心惶惶。族里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事了。”
    
    第二二一章 坦诚
    
    早饭后易函祖孙与药师的谈话始终围绕着钟离儿的病情展开,一个关于源液的词都没有出现。
    药师易参是觉得如此珍贵的东西,不是像易函这样的孩子能知道的。他一点也没有往她的身上想。
    是啊,才十几岁,搁在族里的孩子身上,十几年能有什么修为?能摸到二级的门槛就已经很好了。尽管他们接受了易函有五级修为的事实,却总是把她看做是个孩子送走易参,易阁坐在书房的大桌后,叫易函坐在桌对面,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
    易函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一点也不显。
    刚才谈的是母亲的病情,虽然没有提到源液,但她已经从天幕口中知道了母亲的病情之所以能好转,全是因了源液的缘故。祖父等会问出来的,肯定与源液有关吧?那么此时,他是给自己压力,试试自己的防线,让自己回答时能更如他的意,让他得到更多信息吧?
    “祖父,有什么想知道的,您就直接问吧”在他威慑力十足的目光下,易函平静地说。
    易阁没想到在自己的威压下,小孙女仍然可以如此平静地开口。而且除了更加挺直的肩背,额头上连冷汗都没有。
    他没有回答,悄悄增加了一分威压。
    易函真想翻白眼。哪有这样的?得寸近尺还真当自已是没牙的猫啊?
    唇角一勾,就在易阁诧异当头,她猛然放出自己的威压。
    她是一下子爆发,易阁却是怕她受伤一点一点增加。这猛一冲出来股足以与自己相抗衡的力量,易阁反射性地要弹回去。
    “哼。”此时捂着胸口闷哼的可不是易函,而是怕伤害她硬收回去的易阁。
    她不喜祖父无声无息的试探,却被他这样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伤害她一分的举动感动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她有些心疼,却不想表现出来。都是祖父活该。
    “没错。”易阁虽然气息混乱了一会,但调节几分钟也就无碍了,“好吧,祖父不应该暗中试探。不过以后在外面行走,所遇之人哪里会都是光明正大出招的?偶尔训一训也能增加你的实战能力嘛”
    他边说边看易函。对面的小孙女却是面无表情,叫他看不出端倪来。
    易函食指点着桌面,表情平静得似乎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祖父别忧心,想问什么,直接问小函就是。”
    易阁仔细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像自己这样处于权力中心,时时和人过招,哪次像现在这样被压得一面倒的?这且不说,他们这些人,弯弯绕绕才是正常,真要他直说出来,一时倒不知如何开口了等了好几十秒钟,都不见人开口,低着头在桌上用食指乱画着看不见图形的易函抬起头,就见祖父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了?”
    易阁突然发现自己刚才竟然走神了。面前孙女儿清澈的眼神,关心的问候,让他生出几分不真实的感觉来。自己有多久没有走神过了?没几百年也有几十年了吧?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以说说那源液的来历吗?”易阁终于组织好语言,却是最直白的一个问句。
    “当然。”易函笑着点头,看着祖父并不苍老的脸,“如果您愿意,可进我空间一游。”
    易阁眼中精光一闪。
    这么说,他的猜测是对的?源液真的是来自小孙女?可是,生命树的成长有这么快吗?就是从孙女儿出生开始,也才十五年吧?而且孙女儿是五年前才开通伴生空间的,算起来,生命树最多也就生长了五年,怎么可能就产生了源液?
    易函隔着大书桌伸过一只手,易阁毫不犹豫地拉住。比眨眼还短的时间后,书房里已没有人。
    易阁很适应从现实世界到伴生空间的过渡。看到眼前的景色时,他非常淡定。
    “小函,祖父来过这里吗?”可他越看越觉得怪,“我是第一次来吧?可为什么似乎觉得熟悉呢?”
    默默地顺着祖父的视线看了看那湖那山那树那葡萄架那屋,易函扬起大大的笑:“这里的布局和父亲的差不多。”
    “原来是那死小子的”易阁撇嘴,“小函改成爷爷那样的吧?我那里可好玩了,高山流水,小溪大河,什么都有”
    “这样就很好。”易函的手此时是被祖父拉着的,她意念一动,两人就到了一个大树荫下。
    易阁最先注意到的是面前绿得生动的池子。
    “天啊这么大这么多?”他蹲下身,想伸出手,却半途停下。
    “没事,你碰吧。”易函看着他想碰不敢碰的样子,“我之前都在里面洗过澡了,你再洗个手没事的。”
    易阁猛扭头看她,露出看到怪物的神色。
    易函自以为很了解,开口安慰:“别担心,我拿出去的那些是干净的。直接在树上要的,不是从池子里取。”
    “哈哈哈……”易阁笑得不可自抑。
    我说错什么了吗?易函捧着自己的脸,郁闷地想。
    “乖孙女,就是直接拿这池子里的,也干净得很。”易阁好容易笑停了说出话来,“这源液非常活跃,若有杂质,它们会自动排除出去不会留在这液体里的。”
    “哦。”易函点头。可她又不是几年不洗澡,洗一次能搓下几层泥。泡了之后也看不到有杂质啊?而且,就是再干净她是心理上也不好接受呀。
    “我能装一些出去吗?”易阁眼巴巴地望着易函。他蹲在池边,抬着头,眼里满是期待。
    易函猛地一抖。祖父这眼神,太萌了吧?
    “装吧”易函回答他同意让他装些去,心里却也在说这话……装吧,装萌来雷人吧。
    她要调整下,于是迈开步子走向树干处,一手抚摸着树皮一手按压着自己的胃。
    '主人,你怎么了?'易参树和易函之间的交流,易阁是不会知道的。
    '没事。胃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她按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吃坏东西了吗?'易参树懂事多了,'可是,以你的身体情况,就是吃了毒药也不可能有事的,无影蛇胆难道还会失效?'
    '没有没有,无影蛇胆怎么会失效?'易函连连摆手,'你别瞎想。'
    易函为难了,这棵生命树再问下去,自己可真是难以回答。刚好那边易阁出声,她马上转身过去,以妨再被好奇又好学的生命树提问。
    “祖父,怎么了?”来到池边,陪着装完了源液还舍不得站起来的易阁蹲着。
    “以后有需要,祖父会找你要源液。你这里这么多,不会舍不得吧?”他眼里闪着精光,“除了大长老和你父亲,别的人都不用知道。”
    祖父是想让自己躲在幕后呢。易函眯着眼一想,就直接点头了。
    现在她所要做的,就是先努力学习、修炼。出名什么的,最无爱了。有人挡着,多好的事啊?
    回祖宅的第三天开始,易函早上过去等母亲醒来,一起吃过早饭,陪母亲在小院里走一会儿,然后就去族学里,有专门的夫子给她讲课。中午回家陪母亲和祖母吃饭,下午在祖父的书房看书,晚饭陪祖父祖母吃,饭后再到母亲的院里伺候她睡下,然后才回自己的小院。
    两个星期就这样安静地过了。
    “零夫子,秋夕节就快到了。这个节日大家是怎么过的?”零夫子的全名叫易零,年纪不大,才八百五十七岁,修为九级,属普通。但他对别人眼里的杂学很有研究。族学里安排他做为易函的夫子,实际上,是要他教些生活类知识,就像现在易函问的这个问题。易函自己也觉得这个夫子实际就是根据她的需要配给她的生活老师,能让她尽快融进族里的指导员。
    “天子春朝日,秋朝月。朝日以朝,夕月以夕。”夫子没有摇头晃脑,而是正儿八经地回答学生,“天黑之后,宴月,赏月,然后在子时拜月。”
    “那有没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说法?”易函再问。
    “‘男不拜月,女不祭灶’?”零夫子在这半个月的接触里,听她这些似是而非的论调听多了,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惊讶,却还是很想知道,“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说你不懂吧,偏都知道一些;说你懂吧,却又不全对。你以前住的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
    “说过很多次了,我以前住的地方叫地球”这个问题已经重复过很多次了,易函有气无力地说。
    “把那里的坐标告诉我吧?我有空去看看。”零夫子再次提起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你都还没有告诉我宇宙坐标是如何定的,身处宇宙中如何确定方向如何寻找最接近的有智慧生命的星球呢”易函叹着气,“找天幕吧,他带我来的,他肯定知道。”
    “长老们不让你现在学那些,怕你偷跑出去呢”零夫子越和她接触,对地球也越好奇了,“问天幕我是不敢的,所以以后你知道了,可一定要告诉夫子啊”
    “为什么长老们不让我学宇宙坐标?不让我出去?”易函不平地控诉。自己不想出去是一回事,不给出又是一回事,绝对要问清楚。
    
    第二二二章 授课
    
    桂花树下的石桌边,坐着零夫子和易函。两人边喝茶边说话,感觉是在聊天,实际却是在上课。
    易函的小院叫桂园,那里就种了好几棵桂花树。这个族学的院子里飘出同样的花香,让易函像在家里一样放松。
    零夫子看着面前洋溢着青春,却一点也不显得青涩的姑娘,心里不知是叹气还是好笑。她明明已经决定在领星分配争夺赛前不出去,这会儿听到族里长老们不让她出去的话却又发急。
    “长老们的决定,哪里是我可以置疑的?”易零淡淡地说。
    族长的儿子易天,也就是易函的父亲还没有消息回来。族里不让教宇宙坐标方面的知识,就是怕她等得不耐烦跑出去。宇宙那么大,找一个人可不容易。
    “还不是怕我去找父亲”易函歪着头,看着树上星星点点的桂花,放松地说。
    “咳”易零咳了声,被惊得差点让口水噎到。面前的女孩应该不会读心术吧,怎么心里才想,她就说出来了,“你怎么知道?”
    唇角微微勾起,易函知道自己猜对了。
    “外面能让我挂心的,也就这件事而已,根本不用想。”她把垂下的发拨回背后。她的头发已经及腰了。在地球上还可以束起来,这里的未婚女子却不能完全扎上去,要留一部分披着。
    易零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到那头黑亮柔软的发丝上,叹了口气才说:“你知道自己在族里的重要性吗? ”
    “像大熊猫一样稀有呗。”易函看着面前桌上空空的笔记本,心里腹诽。这课程上了半个月,也不知道都学了什么。到现在为止,笔记本上面还是一片空白,每天上课都是在类似的聊天中度过。
    “什么是大熊猫?”易零的好奇心又被她挑起来。
    易函解释完了大熊猫的涵义后,易零不赞同地直摇头:“你可以说是天姿国色,怎么能和那等动物相比?”
    易函无语,感情自己打个比方就变成了自降身份?
    不过易零夫子总算记起了自己的职责:“创神族女子自成年就可以任长老,最重要的职责是在重大节日代族人向天地祈福。创神族的女子离天地之源最近,祈福的效果最好。”
    易函抓了抓头,对他的话有疑问,“据我所知,族里上一次出生的女孩儿是在万年前,那在没有的这段时间里,族里怎么做?”
    “由族长代为祈福,但效果差了不少。”易零答完了她的问题后,也问出自己的,“你怎么知道上一次的是在万年前?”
    “我还知道她叫易雅。”易函回答得漫不经心。她相信这些消息,天幕那里也知道的,不就是他把自己丢到神临大陆去才碰见那些事的吗?
    零夫子撑着下巴,学着她的样子。看她一直淡定着,使存了让她变脸的小小坏心:“算起来,她是我们大长老的妹妹呢”
    “大长老的妹妹?”易函果真惊得跳起来。
    易零心里满是成就感。哦哦,不但变脸了,还激动了呢“嗯。”他老神在在。
    “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易函见到坐得好好的,满眼兴味像看着好戏一样看着自己的夫子,觉得他是故意见自己破功,于是若无其事地坐下来。
    “疯,疯狂?”易零不可置信。再怎么形容,也不可能用到这个词吧?对于自己所处的世界,下一级位面不都是膜拜不已的吗?
    易函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管大长老有多老,反正与自己也没有直接关系:“你刚才说女族人的祈福效果和族长的差得远,可以举例说明吗? ”
    “当然,最明显的一个是元旦日为族人的健康祈福时,若由族长来做则有一半人一年都健康,若由女子来做,则健康者能达到九成”
    “神族人也会生病?”易函撑着下巴。聊天聊得她都放松了,感觉和零夫子间,根本就像是好朋友碰头,喝喝茶聊聊天就是一个上午。
    “这所谓的健康,泛围不小,不仅包括病毒侵体,更多的是因精神力与生命力不能平衡而导致体内的平衡被打破,从而引起一系列不健康症状。药师大人就是以解决这种现象为目标。但他们努力了无数年,也没有重大突破。”
    “只是天生的性别差异就能产生如此不同的效果?”易函有些不信。
    “没错。”易零点头,“女子所含的是生之力,男子所含的却是灭之力。这就是问题的本源。”
    “嗯。”易函受教地点头,却还是觉得晕乎。不过,只是祈福一下,又不是做为祈福的祭品,自己没有危险,就不要追究那么多了。现在觉得不能接受的答案,随着对创神族文明的了解,以后也许还会有新的理解。
    日头渐渐爬到中天,阳光透过树缝照下来,形成一个个圆形的光晕,一闪一闪地晃动着,温和不刺眼。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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