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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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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不犹豫大踏步过来,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圈得死紧。
  我蜷伏在他怀里犹如一只慵懒的猫咪,他的怀抱温暖而又熟悉,就象我生来就属于这里。
  深深呼吸一口气,奇怪地……他的气息,正如我记忆深处……
  “茉儿,是你么?”他捧起我的脸,问得小心翼翼。
  傻子,我不就是茉儿么,点点头,对着他甜甜地一笑,又缩进他的怀里。
  我的举动惹来他该死的高兴,“哈哈”的笑声虽然低沉那满足与欣喜却是满溢。唔……不知道他为何发笑,不过我却知道他的开心,真的源自内心。
  “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是上苍垂怜,把我的宝贝又还给了我!茉儿,你知道不知道这段时间我的心……”
  我知道呵,它一直在跳,伏在他的胸前,对着他点点头,傻傻地一笑。他的唇一张一翕,润红还带着点酒香,此刻诱惑着我的感官。
  “知道!”用我的印上了他的,不想让他继续。呵……果真香香的甜甜的感觉真好。
  我在吻他?对一个男人我……怎么如此大胆?见他楞了一下,很是吃惊。呵……管它呢,反正是在梦里!
  “你知道什么?我的小妖精?”
  “……”
  唔……我正在想呢,他却等不及我的回答,微张的唇立刻被他热情的吻封缄。
  *
  月勾西墙,暖阁里暗香浮动,烛影摇红。帐幔内,红绡卷纱,春意融融。
  他此刻对我做的事情真的是好羞人。我两耳沸热,霞飞双颊晕起酡红,让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
  反正是梦,任由我的身体轻轻随着他那带有魔力的手微微颤动。他的手好热,长年拉弓弦的几根指头内侧的触感让我觉得微微粗砺,却带给我炽热的酥麻。
  这个就是……燕好么?他在我身上如此放肆,为什么我却受之怡然。身体敏感得让他轻轻碰触就要绵了、软了、化了一般,这个身子就像天生属于他,而不是我的。
  “嘤咛”一声,好热啊,赤裸的高耸抵在他胸前,感受着他的火烫体温,下意识的磨蹭着他俯在我身上的坚硬。
  “茉儿,我是谁?还是你口中那个皇上么?”他突然静止不动,身体僵硬在那里,双眼氤氲中一丝异样的恣意与霸道闪过。
  皇上是什么东西?他就是他啊,那个一再在我梦里出现的人,为什么老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摇摇头,勾住他的后颈,我感觉我的身体烫得快燃烧起来了,抱我……不管你是谁,反正是梦。
  我的反映愉悦了他,他嘴角卷起一抹恣狂,却执意控制住自己,深的不见底的瞳眸死死绞缠住我的:“茉儿,乖,再说一次,我是谁!”
  他的汗滴顺着他的脸庞轮廊滑落下来,滴进我的颈侧,凉凉的犹如沙漠中的一丝微风……他是谁?为什么我觉得这么熟悉?我仔细的捕捉着脑海里记忆中的些微片断。
  “快说,茉儿!不然,我现在就离开你。”他的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煽情诱人的气味盈满我的鼻间。
  随着他的逼问,他的硕大抵着我的下面轻轻地一突。
  “烨儿!不要走!”脱口而出的名字,是那样的理所当然!我快要疯了,体内的高温和他蓄意制造的炙热着实让我难受。
  象找到了开锁的那唯一的一把钥匙,我的回答看来让他满意,因为……他轻轻吻了我一下,却重重的进入了我的身体……释放了自己。
  呼……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是……给予……满足……愉悦。
  这让人羞赧的香艳梦魇持续了一整夜,整晚的缠绵缱倦,直至……天明。
  *
  这一觉大概是我来到这清朝睡得最香甜的一次,再没人催命一样的“叫起”。我的背也没有老睡在地板上那样的硬的触觉。不知道宫人们是排挤我这个新人还是怎么着,为什么就我得每日做那个自大的要死的男人的“侍寝”。别想歪了,是侍侯就寝,可不是爬他床上侍侯那种。人家睡床我得整夜当值。(就是拿个小毡子,睡在他帐幔外面一整夜)
  恩,今日背可不酸疼,酸的是……我用手摸向那酸疼又感觉异样的地方……空的……
  裸体?裸体!!!
  “啊!!!”天啊!我被非礼了,惊吓地大叫。
  “恩?怎么了?”旁边一个声音响起。
  吗呀,身边还有个裸体男人,我裹起薄被缩到一侧。MD!肯定是他干的,我身体的异样处还留有他干的好事的证据。
  定神一看,原来是他,今日怎么不早朝?哦……记得昨夜是皇太后的寿辰,今日歇朝吧,他定是喝多了酒摸到我的床上!错,我没有床,那定是……我不可能摸上去把他给非礼了吧?我一时楞在那里。
  我睡的是……龙床???龙床!!!
  “茉儿?”他关心地看过来,惺忪的睡眼闪过一丝不确定。
  真的很想哭,我的处女生涯居然断送在这个我永远都不可能拥有的男人的手上。这回亏死了,昨天刚得了只翠簪子,今日就失去纯洁之身……唔?我记得怎么不对,掀开被子瞧了瞧下来面,怎么没有他们说的那抹红……难道我竟然不是处女?
  “为什么没有红!”突然觉得很搞笑我居然和非礼我的人抱怨这个。
  “茉儿!你在找什么?你的这个身体的落红五年前就给了我。”他眼睛微眯,定定地瞅着我。
  “五年前?五年前本小姐还在读大学!男朋友都没一个,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怒了,这个没品的人,吃了别人还打妄语。
  “昨天,我们……你都忘记了么?茉儿你……”
  “昨天怎么了,我昨天好好的睡觉,一醒来就被你非礼了!”我对着他嚷嚷过去。
  “你……”他的脸色突地变的吓人极了,冷硬中泛着青,我又激怒他了?、
  “你个香蕉八拉!我不管你是不是皇帝,我只知道你这个没品的男人趁我熟睡,你非礼我!你你!你还是人么!”越说越气我指着他大骂。
  “你不是茉儿!”他咬了下牙,陈述的语气,不是问话,象是回答。
  我怎么不是茉儿!本人叫了二十五年的名字!他口中的茉儿到底又是谁!看他那难看的神色,活像被强暴的是他,实在受不了了:“我不是你那个什么该死的茉儿!为什么你们都把我当作她!我恨你!也恨她!”
  “啪!”
  他……他打我?这个没品的男人居然打女人!
  “不准你诅咒她!”他气极,胸口剧烈的起伏,双眼卷起了嗜血的寒芒。
  呵……可是我,不怕他,他能把我怎么样,杀了?好啊,也许死了倒好了呢,能回我自己的时空见我的妈妈……而不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被这个只知道欺负我的人强暴,还……打我。
  “我就要诅咒她,还要诅咒你!你们都不得好死!呵呵……你还能怎么样?抄家,我没家;灭我族,我就一个孤魂;杀我?那就来吧,他们都说我的身体也是她的,你杀我就是杀她。”
  我仰起头,微微阖上双眼:“也许,把我杀了你的她就会回来。而我……也可以回家。”
  他这么生气当真会真的杀掉我么……不知道为什么鼻头酸楚,睫毛抖动,硬是锁不住眼眶里的湿意,化做泪珠一滴滴滑进捂在我胸口的被子中,丝织的被面立刻被润湿一大片。
  不知道站在那哭泣了多久,我睁开眼时,他已经不在。
  待小七木着脸给我沐浴梳洗完毕,已经是下午了。他们大概都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吧,呵……今日见到我都缄默不语,活像我是个被神遗弃的不祥之人。
  晚膳前,小七带来消息,皇帝临时起意北巡,下午卤薄、仪仗和御林军簇拥着御驾已出了神武门。
  他……居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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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码完这“难产”的一章,好累,今天连续奋战7小时搞定。修完错字如果还有,请留言谢谢……

  初倪

  你不曾回头 转身就走
  我躲在黑夜 孤单守候
  风吹过 假装享受
  伤是你给的温柔
  抓不住的梦 被你伤透
  却还要 假装能够
  不在乎你去还是留
  *
  康熙二十九年戊申,上巡视漠北蒙古喀尔喀蒙古。壬子,到达多伦诺尔。
  又一个深秋。
  金风细细,叶叶梧桐,院深小径敛余红。
  同样的秋高气爽,同样的蓝天白云,同样脚下这片纬度经度相同的土地……却是不一样的北京。没想到我二十五岁的生日会是在这里度过。
  孝顺的皇帝巡幸之余,还不忘“家”里人,今日派了亲卫送回蒙古一些特产,各宫有份。平日乾清宫那几个冷脸的大丫头今天也多了几分笑容。只是当我随便提及今日也是本人的生日,额真丫头、兰嬷嬷等几个高级宫女的脸色很明显的一沉。
  “小七,为什么我说今日是我生日,她们好象都不太高兴?”感激地吃着小七叫膳房太监特地做来的长寿面,这个丫头对我还真不错。
  “唉,那是因为茉儿姑姑平日都是三月里过生日,和圣上的万寿只差得几日。也没什么,她们……只是想起……”
  “她?”嚼着嘴巴里的那口拉得细如发丝一样的面,方才还甚觉美味,此刻却觉得不怎么好吃。
  她……不知道心里对“她”是什么感觉,我身边属于“她”的影子无处不在。在这些宫女内监的嘴巴里,在他们偶尔侧眼瞥来的那一抹异样的眼神里,甚至……在某些人的心里。
  这些日子以来,时常感到他们偶尔在窃窃私语,但每每看到我的身影却又缄默不语。我知道他们在谈论我,时常拿我和“她”做比较,呵呵,他们以前有多爱戴“她”,此刻就有多“冷淡”我。看来……“她”在这里俘获了所有人的心,宫人的、侍卫的、甚至……他的。
  “其实也不是不喜欢你啦,只是……”她看我一眼又道:“唉,今天额真姑姑还给我说看来你真的不是中魔了,宛仪和你连生日都不一样。”
  本来就不是。拿过软软的熏得香香的不知道是纸还是布的“巾”揩了下嘴边的汤汁,放下碗,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只和这碗面一起呈上来的,让我谗涎许久的大蜜桃。
  “这新鲜的大桃啊,还是额真姑姑给你留的,据说是皇上前几日经过京畿,特亲手摘的一些晚熟的大蜜桃加急送回京城,孝敬给皇太后的,还有几位娘娘也跟着沾光呢。看!多大多新鲜啊。”
  “哦?咱们宫又没有娘娘,怎么也有?”出自皇帝的手……顿时一噎,咽在喉中的那块果肉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让我连连干咳了几声。
  她怪异的瞥了我一眼,却不说什么,静静地收走杯盏,关门时耳尖的我听到她的一声轻叹,细渺得若有若无……
  又咬了一口这粉粉白白多汁的果肉,依然是那馨沁甘甜的味觉,尝在嘴里,却甜不进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失落。
  *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现代的故宫常有闹鬼的流言。
  根本用不着有什么人别有用心地宣传,比如现在,在这个时空里这禁宫里的禁军不上万也只怕数千,再加上宫人杂役……
  还有还有,那外殿正睡着同时当值的两名宫女,殿门口还有两名公公,虽然天子不在,可他的正牌龙穴威严依旧。
  外面的风刮得越来越大,“呜呜”的,时而像好些人在咆哮,时而又像在呜咽。
  我还是醒了……摸了把脸,湿的,又莫名其妙的哭了。
  最近老是多梦,却始终记不清梦境,只是觉得每次每次都很伤心。
  呃……我还是睡在地上的么?摸了下身下那厚厚的驼绒混彩色丝线织成的卧毡,虽没有白居易在《红线毯》里所咏的唐宫里用的织锦“彩丝茸茸香拂拂,绒软花虚不胜物”,倒也暖和舒适。
  倒也怪了,自从那个人离开后我却再不能每夜安稳得一觉天明。摇摇曳曳的烛光背后是 “他”的龙床。那层层罗帐后那叠得整整齐齐锦被轻裘,雕着繁复的吉祥纹饰的塌上铺得一厚厚的毫无皱褶的镜面般平整的褥子,不知道是什么织就而成,睡在上面又暖又软……恩,脑海残留的一丝记忆的影子一闪而过,我怎么知道它的触感?是……那晚么?
  披着外袍坐了起来,怔怔地望着那个地方……我和他?那晚……
  脑海里模糊的影子重叠着两个人的身影,是他么?还是“他”?
  我的脸顿时生热,双手捂着发烫的脸支在曲起的膝上。
  “我该恨他的不是么?”轻轻地问着自己,他偷走我的贞操,他还……什么交代都没有就这样走了,让宫里头这些人怎么看我?他们怕是都知道了,看这几天对我的态度就知道!这个地方虽然没有电话和网络,可是有的事情的传播速度却是光速。
  “我最不能宽恕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不是么?”摸了下我的脸,他的力道真大,我依稀还能感受到那日的疼痛,火辣辣的。
  还有他的眼……为什么盈满伤痛,该死的明明是他抽了我!
  可,我为什么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恸比我还痛。
  “我要恨他!”我对自己一再重复,隐约能感受到心里柔软的那一角就要决堤,我一定是恨他的,正如他的身影此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是啊,恨他这个拥有天下一切的天子,却连一张床都不给我!连侍侯我的丫头小七都有属于自己的芜房,自己的地盘空间,我却只能象狗一样的天天睡在他床边的地上!虽然这是宫制,能侍寝的宫人代表着帝王对你无比的信任。
  但是……他信任我?那双深得不见底的寒眸又浮现在眼前!
  哼!得了吧,监视我还差不多!……不过,我就不信,他这么宠这个宛仪,难道也给她的是这样对待宠物的待遇也让她像我这般毫无尊严的睡地下?难道给她的偷偷准备了一间密室?
  自古宫禁多秘密,以前就听人说过紫禁城里很多宫殿下面都有密室,由网络一样的秘道室室相连。
  记得曾经看过根据慈禧太后身边的一名宫女的口述而写的回忆录《宫女往谈回忆录》里,就曾经提到过储清末庚子年,八国联军进攻北京前夕,这位押着光绪皇帝撇下自己的臣民西逃前的国家最高领导人——皇太后,临走还不忘把自己的收藏七珍八宝都藏进储秀宫里地下室一样的密室。
  对那个所谓的密室……我一直好神往,在现代每次去故宫都在储秀宫转悠半天,一直没看得出哪有密室的痕迹。不过,能叫我看出来估计也不能叫“密”了吧,另外也没有机会进得殿内实地查勘……
  实地……我瞅着头上那色彩鲜艳的天藻,那豪华的突雕蟠龙的藻井……心突地一跳,我现在不就在实地么?而且……是在清朝盛年的康熙皇帝的乾清宫寝宫。
  乾清宫……最关键的是此刻这寝宫里只有我一个人!!!挑了下眉,我缓缓拉出嘴角的一丝笑容。
  今夜月黑风高,正是大干一场的好机会,叶茉,这就……干吧!
  一回头,见西墙案上那扇镜子正映出一个正兴奋得眼睛澄亮的女子,可那蹑手蹑足小偷的模样却着实猥琐。
  我在干嘛,这又没人,真是的,强烈鄙视自己此刻的行为。继续吧,今日殿内就我一个当值机会难得,这就开始“探索”……
  真是的半夜照什么镜子,对着镜子里那个黑头发的女人做了个鬼脸,一笑而过……
  等等……黑头发?我是黑头发?我怎么会是黑头发呢?
  拉过一只烛台过来仔细的盯着铜镜里的面容……微挑的凤眼约带惊惶,是我叶茉儿没错啊,只是那头发,那头发!
  我的手颤悠悠地散开小七早上给我梳好此时约显蓬松的发髻,用手绕了两绺长发拉到胸前细细察看。呃……微带卷曲,但是更像是盘发过后生成的那种自然卷曲而不是我在香港烫的陶瓷烫那种波浪……
  颜色呢?慌张地举高了烛台,天……也许烛光有些偏色,可是到底是不是我原有的褐色我还是区分得出来!
  手一抖,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顺着烛台滴上我的手背,可我一时却顾及不了肉体的疼痛,也没有力气移动分毫,因为……我的头发居然不是现代的褐色波浪,而是顺滑微曲、乌黑油亮的青丝!
  每每天不亮就来侍候我洗漱的小七还在我半眯着眼就给我盘完发穿戴好归置好了,大半个月来我居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头发,也就是说,要么我在这个时空待的时间远比我想像的要长!长得这快及腰的长发都自然长成了黑色!
  那就意味着意味着……他们说的那个宛仪……
  兰嬷嬷的眼神,额真姑姑的话,小七的叹气,福公公的客气而又恭谨……还有那样对我的那个身影……
  如果他们说的那个宛仪……
  脑海里浮出的答案一闪而过,心蓦地一凛,打了个冷战。深深地吸了口气,我要镇定!除非还能找出别的证据让我相信!
  已经没有心情来做什么密室探宝,如果我是她?如果她是我?会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
  如果她果真和皇帝有那样的亲密?如果刚刚的这些假设都成立……那么她也住在这里……
  这个假设让我立刻冷汗涔涔。
  闭了一下眼睛,再缓缓睁开,要是我是她……我慢慢走到里间的那高不见顶的嵌多宝紫檀大厢柜,我要是藏东西一向喜欢放在至高处,这个柜子就是房间里最高的大柜。
  拉过桌子再搭上凳子,我小心地爬了上去,手柜顶上摸索而去……果然,触手坚硬,又是一只箱子。
  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脚一闪就要滑下……呼吸呼吸,再深呼吸,此刻可千万不能弄出声响,不然明天就是宫廷头版丑闻:乾清宫女官叶某,夜盗西暖阁皇家珍宝未遂,押送内务府候审。
  是口四角包有铜皮的楠木箱子,二尺大小。四周摸了一圈,居然没有上锁!
  嘿,这是什么地方我居然担心起了防盗问题,不是皇帝亲信,只怕连苍蝇都不能飞进一只。
  盯住那箱子半晌,我都下不了决心,我发现……我在害怕。害怕箱子里的东西变为证据印证了我猜想的“事实”,这个箱子的出现本来就是证据不是么?
  该来的总会要来,万一不是我预料的东西呢?打开吧……另外一个声音在我心里拼命的游说。
  手随心动……这东西怪沉的,我把它轻手轻脚地抱到案上,生怕发出丁点儿声响。
  把烛台执在手里,吹了口气,吹掉箱盖上的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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