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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渐渐跑出了夏都的范围,奔上了远处的荒山,那人脚下的速度始终都没有减慢,但武胜比他更要快上几分。终于在到达山顶的破庙的时候被武胜撵了上。
那劫匪转身站定,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抵住了宝宝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否则我要了他的命。”
武胜瞪圆了眼睛看着劫匪。他不相信劫匪会伤害宝宝,如果他想要伤害宝宝的话,绝对可以在之前的任何时候威胁他,而不是到达山顶后才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么他此刻说出这种话来,无疑就是要引起他的注意力,让他完全注意到面前的宝宝,而无暇估计其他。
武胜快速的在脑海中想好了对策,他突然装作错愕的样子看着那劫匪的身后,大声地说道:“你们怎么会从那边过来?”
那劫匪不疑有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身后,武胜趁机一个箭步窜了上去,手起刀落,将那劫匪的一直手臂活生生的看了下来,那劫匪吃痛,哇呀呀的大叫,武胜趁着他疼痛难忍的空档快速抱回了宝宝,警惕的提着刀看着四周,然后慢慢的向后退。
突然从破庙中窜出十多个人影,武胜一看不好。对方果然有埋伏,提着单刀转身就跑。身后那十几个人呼啸着向武胜追来,其中不乏有一些好手。
武胜来到时候注意力都在劫匪的身上,一直盯着前面的人往前跑,也不知道到底都走的哪条路。之前还好一些,两人的速度并不算快,他还有空暇给陈光他们留下暗号,可是到后来前面的劫匪越来越快,武胜只好全力追赶前面的劫匪,根本无暇去留下安好了。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等到他往回跑的时候根本分辨不出哪条路是他之前来的似乎所经过的。面前经常出现岔路,武胜根本不知道选择哪条,看哪条都觉得熟悉,又看哪条都觉得陌生。
可身后的追兵并不打算放过他,或者说他们的目标是他手中的孩子也说不定。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一定要保护孩子安安全全的回到客栈里去。想到这儿武胜顾不上去分辨道路,随便找一条就一头钻进去,一路奔到底。
身后的追兵因为水平参差不齐,渐渐的也就拉开了距离,最近的距离他仅仅有一百多米,而最远的已经看不到身影了,就算是他们的同伙,也只能远远的看到一个黑点而已。
距离武胜近的,并不代表功夫就是最好的,或许是轻功比较不错,因此才远远的缀着武胜,但一时半会儿却也追不上。不过因为武胜根本不认得路,经常跑着跑着就跑到了死胡同,他再连忙转身往回跑,导致与身后的人距离越来越近。
眼看着对方就要追上自己,武胜甚至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那狰狞的笑容,武胜终于忍受不住了。这样下去根本不行,总要想个办法!
前方又出现了岔路,武胜随意选择一条跑下去,然后出现了一条胡同,武胜心如电转,连忙闪身进入胡同中。没用上几秒的功夫,就听着身后传来脚步声音,冲着他所在的胡同跑了过来。武胜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他屏息静气,等到他脚步声音来到身边的时候,突然挥舞手中的大刀砍了下去。
那匪徒正追的起劲,突然面前生风,他心呼不好,上当了!连忙停下脚步想要往后退,但奈何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武胜的大刀也不是吃素的,等到他想要撤退的时候已经不可能了,他只能悲哀的看到面前银光一闪,一股鲜血从自己的面门上喷涌而出。
健硕的身体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武胜顾不得去检查对方是否死的彻底,连忙转身快速的跑起来,一边跑一边不忘打量着两边的道路,企图伺机再如法炮制杀掉几个。
后边的追兵越来越近,他们停下了脚步,武胜只听见他们在他的身后呼喊着,大概是在喊人求助,或者是向什么人禀报着。武胜趁机多跑出去几步,然后靠在墙边大口的喘息着。
嘈杂声音又起,隔着老远武胜就看到那群人冲着他的方向指指点点,然后一群人有一次迈开脚步向他追来,武胜心中哀怨的长吁一口气,不得不起身继续往前跑。
距离一点点的拉开,武胜不再选择直线的逃跑,那样只能增加他被发现的机率。他开始和那群贼人打起了游击,不停的找着遮掩物来歇息,恢复一下|体力。
襁褓中的宝宝终于被饿醒了,他抗议的挣扎了半天,发现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的需要,便非常不甘心的在被窝里撒了一泡尿表示抗议。原本以为会立刻有人来帮他换衣裤,却没想到他整个人一直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里,不停的颠簸着。
宝宝终于不甘愿的大哭起来,哭声惊动了四周的人,有不少人看向武胜这边,武胜深怕这样下去会被那群贼人发现了行踪,便带着宝宝快速的窜过一条条胡同,后来他干脆跳到房顶,一家一户的找寻着。
终于在一个农户的家里发现了奶牛,武胜趁着没人,连忙上去,将宝宝放到奶牛的身下,然后腾出一只手去挤牛奶。喷如泉涌的牛奶将宝宝的脸蛋和脖子都弄得湿腻腻的,但武胜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倘若去找人家要点奶,人家能不能给还是两说,就算是同意给他们些奶,等到慢吞吞的挤了奶再送到他的面前,他早就被贼人发现了。
武胜只能采取这种办法来维持宝宝的温饱了。宝宝倒也不客气,有奶了便大口的吞咽起来。
“这边这边,坚决不能让他跑了!”墙外传来贼人的呼喊声音,隔着栅栏,那群贼人发现了农户院子里的武胜。
“在那儿,兄弟们,快点上,给老九报仇!”人群中有人大声的喊,随即脚步声加重加多,看来有不少人都加入了讨伐的阵列中。
武胜不敢做丝毫的停留,他抱起尚未吃饱的宝宝,一个纵身上了房顶,几下跳到另外一家的屋顶,就这样跳来跳去,消失在了贼人的眼中。
那些人也都不是好惹的,即便是这样,依旧不肯放过武胜,他们顺着胡同从下面追,眼睛不离房顶的武胜。
连续两天了,两天中武胜不知道斩杀了多少个贼人,也不知道跑了多少的道路,更不知道做了几次梁上君子,只为了给宝宝弄到点吃喝,他强忍着良心的谴责,潜入一家家农户的院子里去。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少,终于只剩下那么两个人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似乎不追到他不罢休的样子,即便他们的人一个个死在武胜的刀下,可他们也让武胜的身上挂了不少的彩,所以那两个人依旧拼命的追赶着武胜。
农户家的人这两天也都饱受折磨,似乎有两队军马在他们的村子里打仗一样,总能听到厮杀的声音,但他们都是些本分胆小的农户,哪有胆子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一个个的狠狠的把自己藏在家中,反正也是过年,没必要出去下地做农活,倒不如好好在家里猫着。
终于那可怕的声音远离了他们的村子,农户们壮着胆子出来查看,却发现满大街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偶尔在地面上会看到触目惊心的红色。
当武胜将那最后两人斩杀于刀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他也终于饶出了那个小村子。
武胜浑身是血的去打听通往夏都的路,结果吓昏了一个,吓跑了两个,终于他强拉住一个想要逃跑的人,在对方颤抖着身子战战兢兢的指出方向以后,才松开手。
武胜已经是精疲力尽了。连续两天的不眠不休险些让他直接昏死在路边,但他时刻记得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他要将宝宝安安全全的送到张子萱的手中才算完成任务。
武胜就这么靠着最后的意志支撑着身体,马不停蹄的赶往夏都,幸运的是夏都这种大都城都没有夜禁的条令,所以即便是天色已晚,但武胜还是顺利的进入了夏都。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他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当值的在守门,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武胜回来,但府尹那边却没有任何的消息。看来他们的工作做的完全不到位!
终于来到了熟悉的客栈门前,武胜用仅存的力量拍向了客栈的大门,在见到王荣和陈光的那一霎那,无声终于放心了,他露出欣慰的微笑,然后就倒地不起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之后,便是所有人的惊慌失措了。当张子萱得知武胜为了宝宝去到农户家偷窃牛奶的时候,感动的眼泪一再滑落,嘴里却不停的忌恨那些贼人,原本还以为他们都算有些良心,没有对宝宝不好,起码还知道给他找奶喝,原来这一切都是武胜的功劳,而他那一身的伤痕都是为了宝宝留下的。张子萱心中很清楚,倘若武胜自己一个人的话,在那群人手中安全的逃脱完全毫不费力气,可因为有了宝宝,让他受了伤!
“武胜,你的恩情,我张子萱记下了,以后我红磨坊将有你一成的纯利润~!”张子萱依旧湿润着眼眶,对武胜许下了承诺。
而武胜却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张子萱所说的什么,只是在日后,当他见证到了红磨坊的火爆以后,才知道自己替自己赚回了多少的银子。
正文 第七十七舞 故地重游物是人非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3 8:21:53 本章字数:5742
王荣、武胜等五个人在张子萱的带领下糊起了灯笼,做起了元宵。灵渊大陆的正月十五是不吃元宵的,而是吃一种叫做苏子叶的东西。苏子叶是一种粘食,里面包着豆,外面是用名叫做“苏子”的叶子包着的,然后放到锅上去蒸,熟了就可以吃。
第一次接触到元宵这个东西,还真让他们感到稀奇,奶娘也在旁边弄了点面粉跟着一起掺和起来,小宝宝到是很高兴,看着眼前一个个圆丢丢,嘴里发出嗬嗬嗬嗬的声音,就连一直躲起来不见人的客栈老板都忍不住探出头来,在一旁踟蹰不前。
元宵煮好后,张子萱亲自端了一晚给客栈老板过去,离老远老板就站直了身子,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子萱手中的碗,满脸的期待,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张子萱老早就看到客栈老板的蠢蠢欲动了,他一直远远的吊着他们,想要过来又不敢过来,不过来又刺刺挠挠的想要过来。等到元宵一下锅,更是盯着锅里不放,如果他的眼睛稍微大一点的话,恐怕眼珠子都能飞出来。
“来,老板,一起尝尝吧,味道不知道怎么样,你也别嫌弃。大过年的,麻烦你了,这么多天让你受累了。”张子萱将那碗元宵递到客栈老板手里后,真诚的表示了感谢。
人家过年都能团团圆圆,但客栈老板却因为他们不能回家,这一点让张子萱已经感到过意不去了,虽然说开门就要做生意,但之前说的只住一到两天,谁知道这一下子就过去了半个月,种种事情加在一起,一下子就耽搁了。
“格格您太客气了,能让格格居住在我这简陋的小店那是小人的福气,现在还要格格您亲自送吃的来给我,小人真是诚惶诚恐!”那客栈老板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连忙客气的回着张子萱的话。
所谓开门做生意,不吃饭也要送你出去二里地,见什么人自然要说什么样的话。张子萱这个格格的身份早已不是秘密了,武胜他们每天起码要喊上多少遍,老板就算是个哑巴,照猫画虎也能学上来了。再加上府尹大人对这些人那么为重,那么关心。随便一个侍卫都让府尹大人点头哈腰,而这些侍卫又对这个格格点头哈腰,那不用说了,这个格格的身份金贵着呢!
张子萱抿着嘴角笑了笑。
“老板说话太客气了,什么小人您的,和我在一起不讲究这个。我们过了十五就要上路了,这么多天谢谢你能宽容我们这一群人,给你带来的麻烦我深表歉意。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王荣去和这里的府尹说了,以后他会照顾你这里的生意的。”张子萱把话说全了。在这里住上了半个月,后来这些天的钱还没给呢,但老板也没说赶他们出去,冲着这一点,她也要好好的谢谢人家。至于联系府尹,那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反正王荣也是顺便去那里辞行,顺便打听一下近来有没有白孤鸿的消息。
客栈老板顿时诚惶诚恐起来,能被府尹大人照顾到,那有多大的荣幸啊!他现在更加肯定张子萱身份不俗了。但他却不知道,当初因为他的胆小,没敢把这群人赶走,反倒成了对方要感谢的理由!
终于过了十五,张子萱等人再次启程,府尹大人亲自率领手下一直送到了夏都的南门外,这才浩浩荡荡的反转了回来。事情惊动了夏都的百姓,各个都想出来看看这个前不久令整个夏都的郎中深夜出马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依旧是四匹马,一辆车。宝宝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满四个月了,他现在已经努力的学会了翻身,每天躺下都不安稳,总想费劲的反过来。奶娘一刻也不敢离开他的身边,生怕一不小心被他翻滚掉到了地上。
可能是人一精神了,看什么都充满春意,这才过了十五,路旁的树竟然都有开始抽芽的了,四马一车继续向着他们本次的目标——六星镇前进着。
一个星期了,足足用了一个星期,白孤鸿的双手已经不知道磨出了多少次的血泡,每天晚上他都用尖锐的树枝将血泡挑开,挤出里面的脓水,然后第二天再重新抡起石斧,过着复制生活的生活。就这样用了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的面前放到了三棵大树。看着与预期中所设想不同的结果,白孤鸿摇了摇头,有些苦笑。原本他的计划是一周之内怎么也要砍出七到十棵大树,然后用两天的时间去制作筏子,谁知道这一周过去了,才成功的砍下三棵大树,看来计划与实际有变啊!
白孤鸿现在白天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砍树上,晚上则是在吃过东西以后用手中的匕首修理着树干上的枝枝杈杈,好在刚过完年,翠国的冬天又比较长,没有叶子什么的累赘,让他修正起来也能顺利一些。
又过了一周,白孤鸿终于砍满了七棵大树,也成功的将筏子做好,他心中一下子喜悦了上来。看着远处的孤岛,觉得自己距离梦想又迈进了一大步。
跳上筏子,将早已打磨的光亮的桅杆掂在手中,筏子的末端还挂着刚刚猎杀的野猪,白孤鸿向着远处朦胧的孤岛奋力的滑去。
终于到了六星镇,看着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地方,张子萱心头一阵怅然。她突然心里不够肯定起来,如果白孤鸿真的不在这儿,那该怎么办?如果还是找不到他,又该如何是好?一路来都没有任何白孤鸿的消息,到是驸马曾经给了他讯号,说是已经查出了白孤鸿的身世,这多少让张子萱感到心里稍稍有了那么一丝安慰。
在六星镇的镇口张子萱就下了马车,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找白孤鸿,之前她笃定认为白孤鸿会出现在六星镇,是因为他们从来都没离开过皇宫,而惟一一次离开皇宫只在六星镇停留的时间久,再就是三星镇。张子萱都做好了打算,一旦六星镇没有白孤鸿的踪影的话,立刻返回去,顺路去三星镇查看一下。实在还是没找到的话,她也只能放弃了。不知不觉已经出来快三个月了,而宝宝已经在大人的搀扶下坐起来了,他的世界不再是空洞的棚顶,而是整个大千世界。
身后的马车声缓缓的响起,张子萱到了六星镇,反倒不着急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这里是她和白孤鸿共同居住过的地方,有些近乡情怯吧。
从镇北进去,走不多久就是医馆,张子萱还记得当初在医馆被那个女郎中‘马|杀|鸡’的事情,感觉就像是发生在昨天的事情一样,令人如此的记忆犹新。
张子萱的脸上,浮现出往日的回忆,心情不免有些激动。她快走了两步,步入医馆中。
“来,里面请,开药还是看病啊?”医馆里的小童热络的打着招呼。张子萱看了看,那小童她不认识,许是她离开以后才来医馆的。
“我找你们马郎中!”张子萱连忙回答着,马郎中就是那位曾经给她做推拿的女郎中。
小童看了看张子萱,又看了看她身后的人,连忙跑到里间去,没多大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了,身后跟着马郎中。
“有什么事儿么?”依旧是沙哑的破锣声,很难想像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声音竟然会如此难听。
“马郎中,是我,还记得我吗?我是张茜啊!”张子萱热络的打着招呼,希望唤醒马郎中的记忆。
马郎中每日接纳不少的病人,虽然大多数都是六星镇的镇民,但六星镇是翠国和青国之间的交通要道,每天从这个镇子上经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生病的更是常见。张子萱当初只来过医馆一次,指望马郎中一下将她认出来,根本不可能!
马郎中果然端详了半天,才似乎从记忆中找到了那么一点影子,她轻轻哦了一声,然后疑惑的看着张子萱的身后。
“你来是?”马郎中询问着,不知道张子萱突然找上门来是什么事儿。
“哦,没什么,只是快两年没见到你了,来打个招呼。”张子萱脸上挂着笑容,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傻,但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自然是不好说什么。
“哦!童儿,给这几位斟茶!”马郎中一愣,心说我和你很熟么?竟然表现得这么热络,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来者是客,她总不能把人往外面赶,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还以为她的不是呢!
马郎中告了一声罪,先行离开了,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功夫陪着这群人在这儿闲磨蹭。
见马郎中离开,张子萱连忙阻止了童儿,说了一句有机会再见,也带着人离开,继续往镇子里面走。
回到里间的马郎中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好端端的这个人就来这里说是看看,到底是为什么呢?突然马郎中心底的记忆被刺翻,她突然惊叫了一声,把对面来看病的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啊?”病患吓得面如死灰,身如筛糠,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顿时眼睛一翻,就要昏死过去。
“不是,不是的!你没有什么事情!”马郎中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连忙开口劝慰着对面的病患。
“马郎中啊,你就别瞒着我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就和我直说吧,我——我挺得住!”说是挺得住,可那人的身子却慢慢的往桌子下面滑。
马郎中脸上一阵尴尬,连忙摆手:“真的没事,是我刚刚想事情,想的出了神,想起离家的时候似乎炉火没关,我怕烧得过了头了。就不免惊叫了一声!”
马郎中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难为她第一次说谎,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嗨!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个样子?这样会吓死人的你知道不知道?哼!”对面的病患一听,真的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顿时底气十足,站起来居高临下指着马郎中的鼻子就是一顿训斥,说到最后生气的一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