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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辰 Hello我的福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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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被称为抚台大人的男人微微一笑,“好消息?”
  “是啊,八爷和婉言姑娘……嘿嘿……”那人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把所听见的说了一遍。
  “嗯,哼哼。”抚台大人抚着胡子得意的笑,“我就说嘛,八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不对女人动情?想是前边几个都不顺他的意而已。这婉言可是秦淮河上花魁中的翘楚,八爷不被她迷住,那才奇怪呢。做得好!也不枉费我花了大价钱包了她过来。你去跟她说,叫她越是把八爷迷得神魂颠倒越好,多套套他的话,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来告诉我。”
  “是。”那人点头哈腰。
  “……对了,四爷那边,还有什么动静吗?”
  “嘿,那个八福晋,还以为八爷是躲在韦公爷家的窑子里乐不思蜀了呢。八爷是在窑姐儿的温柔乡里,但可不是韦公爷那儿的下等货色。”那人嗤之以鼻,又接着说道,“八福晋这些天都上门去闹,那韦公爷也不是省油的灯啊,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四爷被他们闹得不耐烦,听说他撂下话来,不管这些破事儿,准备回京去了。”
  “嗯,”抚台大人点点头,“他回去就最好,省得节外生枝。”
  
  “外面的人走了。”激情过后,他揽着她,微笑说低声说道。
  “哦……”她仍旧羞红了脸,把头埋在他怀里,转念又捶打着他。“死小八,我们还那么担心你,你倒好,在这儿风流快活!”
  没错,花魁婉言就是我们宝珠格格乔装易容了,混进来的。
  “我哪有。”他微皱了皱眉,苦笑着抓住她的小手说道,“不要打我右臂上,伤还没好。”
  “啊?!”她这才发现他手臂上还缠着几层白布,“还疼么?”
  “没什么。”他摸摸她的小脑袋,微笑摇头。
  “胤禩……”她爬上去搂着他的脖子,“人家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他叹了一声,吻了吻她的脸颊。“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别担心。”
  “对了,他们捉你干嘛?”她这才想起这么重要的问题。
  “纸包不住火,他们的事情即将水落石出,于是准备孤注一掷了。”他敛起笑容,淡淡说道,“……他们想拥立我为帝。”
  “啊?!他们想造反!”宝珠大吃一惊,赶紧用手捂住嘴。
  “若是贪墨粮饷之事被我们奏上朝廷,江南大小官员十有八九难逃一死。左右是个死,便想着拥立我为帝,占据江南,与皇阿玛分庭抗礼,或许还有几分活命的机会,甚至将来,如果我能取皇阿玛而代之,他们便有从龙拥立之大功,封侯拜相也未尝不可。”
  “原来如此。”她紧张了一下,想了想又松了口气,“那你暂时不会有危险了。”
  “嗯。”他微微点头,“我姓爱新觉罗,是当今天子的血脉,他们要师出有名,必须借我之名义,否则便是逆臣贼子,名不正言不顺。”
  “切。”她鄙视的撇嘴。古代的某些人,尤其是某些文人,当真虚伪得很,明明为的不过是高官厚禄而已,还要戴上礼义廉耻的帽子,真是又想当BZ还想立牌坊。
  “对了,四哥回来了……”她把最近准备的事情说了一遍。
  “嗯……”他沉吟道,“能和四哥联系上么?”
  “可以。”她点点头,“你的几个影卫分散着潜伏在山腰附近。我们约定了传递消息的暗号。”
  “很好。”他微笑点头,“观音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是勉强为之,难免动静太大。……你附耳过来,如此如此……”
  “小八我发现你好诈,越来越像我了哦!”宝珠一边听,一边轻笑点头。
  “我怎么会像你?”他宠爱的点点她的鼻头,“夫唱妇随,要说你像我还差不多。”
  “鬼才像你呢。” 又来大男子主义那一套了,她对他做个鬼脸。
  “好了……那算我们互相像吧,我们心有灵犀、情投意合好不好。”他调笑着。
  “好啊好啊!那就让我们做一对臭味相投、狼狈为奸的奸夫淫妇吧!”
  



第四十四章 身份

  “南明财宝?!”禅房内,江苏巡抚徐嘉治听得婉言的话,惊得脸色一变。“此话当真?!”
  “八爷是这么说的呀。”易容成婉言的宝珠点头说道。“说是当年摄政王大破南明,缴获明廷战利品无数,一时难以悉数运回京城,便留了好几成财物在扬州,若是得之一二,也能富可敌国了。八爷和四爷此次来,就是为皇上取回这些东西。”(注)
  “嗯……你先下去吧。此次做得很好,继续探听,有什么消息马上回我,本官重重有赏。”他摆摆手说道。
  “谢抚台大人。”她福了福身,又装作欣喜的说道,“奴家也不在乎什么赏赐,请老大人让奴家留在八爷身边,奴家就感激不尽了。八爷说,他额娘身份低微,兄弟们多有瞧他不起,他早就不想再受这份折辱了。若是能蒙老大人拥立,必感恩不尽,还说……”她咯咯娇笑,“八爷还说若是称帝,要封奴家做贵妃娘娘……八爷英俊潇洒、才貌双全、出身高贵,若是奴家能……”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他没工夫听她犯花痴,不耐烦的摆手示意她离开。
  “……是。”她心里暗笑着,却装作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扭捏着告退了。
  
  见婉言出去了,佛像后一位二十余岁的白衣秀士慢慢踱出来。
  “公子,不知您如何看?” 徐嘉治毕恭毕敬的拱了拱手,“这女人的话,可信得过?”
  “南明财宝?这却是未听我家主人说过。”被称为公子的白衣秀士低头想了想,又说道,“学生一直心有存疑,狗皇帝派两个亲儿子做钦差下江南,只为了一个区区御史的案子,那也未免太过劳师动众吧。想必是别有目的……若是为了南明财宝,那倒是说得通。”
  “这么说,这女人说的还是可信。”徐嘉治摸着胡须说道。
  “宁可信其有吧。”公子负手而立,望着窗外说道,“若是真能得之,我们便如虎添翼,招兵买马易如反掌,将来一统天下也势在必得。还望老大人他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当然、当然。” 徐嘉治连连点头,“徐某绝不敢忘。若有此日,必与你家主人隔江而治,共享太平。”
  
  “八爷……您尝尝这个……”颠簸的马车内,婉言一身梅红纱罗衣衫,愈发衬得她风娇水媚。她坐在小八腿上,亲昵的把一块蜜饯送到他嘴边。
  “嗯。”他张嘴吃了,又顺便吸了吸她的手指,“好甜……”
  “八爷,好讨厌!”婉言佯怒的轻捶了他两下,抛着媚眼娇嗔道,“好坏哦,老是欺负奴家……”
  “哼哼……”他闷笑,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小美人……你不就喜欢我欺负你么?”
  “讨厌……有人在啦……”她瞥了对面的抚台大人一眼。
  抚台大人很合作的转头看风景,无视他们的大秀恩爱,嘴角却浮起若隐若现的笑容。
  美人怀,英雄冢,纵使皇八阿哥多么的天资聪颖、练达沉稳,可毕竟青春年少,对着这么一个绝色娇媚,怎么会不动心呢?……只是可惜了这么个妖娆尤物,她知道的太多,怕是留不得了。他眼角余光偷瞧了一眼婉言,咽了咽口水。
  罢了罢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他日夺取了天下,再逼八阿哥禅位,他徐嘉治取而代之、得登大宝,到时候,后宫佳丽三千,还怕没有美貌女人么?
  想到此,他又踌躇满志起来。
  
  “大人,到了。”马夫“吁”的一声,停住马车。
  徐嘉治下了马车,环顾四周,只见处于山下溪谷之中,周围翠木环绕,小溪流水潺潺,果然是个集天地灵气的风水宝地。
  “八爷……可是这儿?”他对小八恭敬的一揖。
  “嗯。”小八跳下马车,又抱着婉言下来,指指前边绿树掩盖下的破旧庙宇,“就在那里了。”
  
  推开虚掩的庙门,一行人进入大雄宝殿。殿内布满了灰尘蛛网,如来佛像和几大金刚的金身也脱落得斑斑驳驳。徐嘉治狐疑的望着小八,“八爷,这是……”
  “嗯。”小八走到佛像后,按下一个机关,几声吱呀呀的声音,背后那面墙上居然打开了一扇暗门。
  “哦?”徐嘉治又惊又喜,往那黑洞洞的门里瞧了瞧,揪过身边一个衙役,“你进去看看!”
  “啊?……是。”那衙役战战兢兢的去了,不一会儿狂喜着奔出来,“银子!里面都是一箱箱的银子!还有金子!!”
  “果真?!”徐嘉治大喜,眼里满是贪婪的光芒,招呼着手下人,“快!快都搬出来!”
  他说完又自觉失态,讪讪的笑着,对小八拱拱手,“八爷,您看……”
  “搬吧。徐大人做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小八满不在乎的搂着婉言,笑着说道,“这儿多灰又气闷,小宝贝,我们外边去等徐大人吧。”
  
  不到一个时辰,几十箱金银已经被抚台大人的手下悉数搬出,全部堆叠在庙外的空地上,果然还是有钱力量大啊。
  徐嘉治吩咐打开上边的几个箱子,哇,黄澄澄、银灿灿的光芒射得他简直睁不开眼来。这么多箱,少说也有上百万两吧!
  他的眼神如同饿狼见着小兽一般,直直的盯着那些金银,张口结舌,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快,快搬上车!再马上去找几十辆大车来!”
  小八和宝珠手握着手站在他们几丈之外,对望了一眼,眼里均生出怜悯之意。所谓“利令智昏”,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吧。
  小八上前几步,正想说点什么,忽然一阵急促马蹄声传来。
  
  “慢着!”人马扬起的尘土后,白衣秀士带着数名黑衣劲装男子走上前。他冷讽似的四处望了一圈,眼光最后停在徐嘉治身上,“抚台大人安好。”
  “啊,公子……”徐嘉治一愣,随即又满脸堆笑的凑上去,眼神在那数个黑衣人身上逡巡了一阵,口里却对白衣人说道,“这些事情交给老夫去做就行了,想不到还惊动了公子大驾,老夫真是罪过、罪过。”
  “老大人真是客气!”白衣人冷笑几声,“若不是学生耳目尚明,想必这些金银都去徐大人府上做客了吧!”
  “哪、哪的话……”被说中了心事,徐大人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脑门上有些亮堂堂的。只得违心说道,“老夫正想着差人送一半到公子宝庄上。”
  “哦?”白衣人也不跟他客气,拱拱手抱拳说道,“那就有劳老大人了!”
  说完便指了指装好的一车箱子,对黑衣人下令,“驾车回去罢!”
  “你……”徐嘉治显得甚是忿怒,又看了一遍那几个黑衣人,咬着牙挥了挥手,“上!”
  说时迟那时快,衙役们亮出单刀,都扑上去了!
  “你……!”白衣人怒极,也拔出长剑,只见他剑法精妙,转眼间便撂倒好几名官差,“清狗果然都是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弟兄们,今日便要取这狗官人头为祭!”说着剑光直指徐嘉治面门。
  “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保护本官!”徐嘉治张惶的躲着,幸而衙役人数众多,白衣人和他手下虽然武功高强,虽不至于寡不敌众,但想取胜也难。
  
  “他们怎么了?”宝珠疑惑的看着那一群人混战。
  “看来是内讧。这倒省了我们不少事儿。”小八开始有些意外,但又很快笑了笑,揽着她的腰,一跃而上,坐在高处的树杈间。“刀剑无眼,我们离远些。”
  “好啊好啊。”宝珠抱着他,“亲爱的你好厉害哦,这个位置视野不错。”
  “怎么样,好看么?”他被她一声亲爱的叫得心神一荡,宠爱的揉揉她的发。这丫头,倒是胆子颇大,换做寻常女子,恐怕就要尖叫发抖了。
  “还可以,比电影好看。”她点点头,对着下面的战斗场面指指点点,“武功不够漂亮哦,要华丽丽的才有看头。”
  武指是谁?找洪家班来指点指点。
  “电影?”他楞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动忽略他听不懂的话,只笑着说道,“现在他们是以命相搏,制敌最重要,不是在舞剑为乐,漂亮华丽就成。”
  “嗯,那倒是。”她又看了一阵,见下面死伤的人越来越多,那几个黑衣人也挂了彩,有的死伤衙役倒在小溪里,清清的溪水都染红了,还隐隐可以嗅到些血腥气。
  想起这是真实的拼命,死了就是真去见阎王了,而不是平常电影里的假造场景,不禁心里黯然,别过脸叹了一声,不忍心再看下去。
  “宝儿,很快就结束了。”他明了她的想法,心里一软,把她搂在怀里,又跃上更高的树梢上。他反手一弹,随着一声脆响,一道蓝光在天空闪过,霎时间,山腰间利箭如雨如蝗般射下,把混战中的两方都射了个透。
  “有伏兵!”白衣人大骇,格开迎面而来的箭,也算他武艺高强,居然未曾伤着半分。“快撤!”
  “哪里走!”一阵箭雨后,四面山上,盔甲鲜明的精兵涌下,把他们团团围住。一时间,两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是八旗营兵!”徐嘉治早躲在一群被射成刺猬的衙役后面,大喜说道,“在下江苏巡抚,快捉拿这群逆贼!”
  “拿下他。”兵丁们自觉分开一条小道,小四背着手,从外面走进来,沉声说道。
  “是!”几名营兵上前,把徐嘉治捆了个结实。
  “哎,这位将军,我是江苏巡抚啊!” 徐嘉治叫嚷着。
  “四哥。”这时小八揽了宝珠跳下来,微笑说道,“谢了。”
  “啊?四、四、四爷?!”徐嘉治瘫软了身子,被营兵们拖下去了。
  
  “嗯。”小四颔首,打量了一下小八,见他无恙,微微笑了笑,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女人。
  “久仰天地会郭舵主大名,可否赏个面子,到舍下小坐。”小四冷笑说道。
  
  (注):这里指的是顺治二年,摄政王多尔衮命定国大将军多铎挥师南下,在扬州与南明史可法一场大战。扬州城破,史可法殉城,清军攻占扬州。(唉,我们只谈风月,不说政治也罢。)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上新的封面好看么^_^是编编大人给做的喔~(^o^)/~




第四十五章 玉人

  天地会?!郭舵主?!
  宝珠心里一惊。难道小四知道什么了?
  
  她正想着,那白衣人却冷哼一声,毫无预警的挥剑向小四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四喝道,侧身闪过他的剑锋。他纵身跃起,同时乌麟剑出鞘,那清冷的剑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弧线。
  “保护四爷!”一阵风响,几个黑衣锦袍的男子已闪身而入,腰间是一色的乌麟宝剑。
  黑甲骑卫?!宝珠惊奇的看着眼前几个气质同样昂然而冷冽的男人。
  “宝儿,你退一边去。”小八也绷紧了身子,把她护在身后。
  “嗯。”她也知道目前的情形一触即发,刀剑无眼,自己不会武功,还是小命重要啊,便屏着呼吸,小心的往后面退去。
  而这边,小四已经和白衣人缠斗在一起,只见剑光闪闪,把一黑一白两个极快的身影笼罩着,看得人眼花缭乱。小八夺过营兵的一杆枪,亦加入战局,白衣人以一敌二,渐渐落于下风。那几个黑衣人也与骑卫斗将起来,他们方才与徐嘉治的人已经过一番恶斗,如今又遇上训练有素的精锐亲卫,更是强弩之末,不一会儿,便有四五个黑衣人倒下。
  忽然听得白衣人闷哼一声,肩头中了小四一剑,纤尘不染的白衣上渗出一团触目惊心的血红。他咬咬牙,拼力格开小四和小八,奋力跃起,跳到一辆马车上,斩断车轭,双腿一夹,重重的刺了马臀一剑,马儿便狂奔起来。
  “放箭!”见他要逃走,小四一挥手,利箭便如雨般射出,他格开了几箭,终究是有伤在身,手臂上便又中了一箭。
  吾命休矣!他暗暗叫苦,绝望中见树下有一抹醒目的艳红丽色,便毫不犹豫的将她提上马来,当做盾牌挡在自己后面。
  “啊——!”宝珠只觉得脚下一松,被他捏着胳膊拉上马,两耳间风声呼呼作响,下意识惊慌失措的惊呼,“救命啊……”
  “停止!!”小四小八异口同声的喝止营兵射箭,互相对望了一眼,便各抢了一匹马追上去。
  
  天啊……她不会骑马呀……
  宝珠也顾不得前边的人浑身是血,只是紧紧揪住他的衣服,看着两边的风景飞驰而过。
  “喂,你放我下去啊。”她弱弱的喊。
  可那人仿佛没听到,依旧是沿着溪水策马狂奔,直到过了一两个时辰,夕阳西下,红霞满天,那马儿体力不支一头栽倒了,他们才不得已的从马背上滚下来。
  好痛……全身仿佛颠散了架一般,幸好自己命大没摔伤,宝珠皱着眉站起身来。骑马真是一点都不好玩,不知道为啥现代那些贵族人士还那么喜欢。好吧,她就是一只讨厌运动的懒惰米虫,以后坚决坚决不再骑马了!
  
  见自己身上手上都沾了他的血,她嫌恶的走到溪边洗了手,想起自己还在易容着,反正四下无人,便取了面具,恢复自己的本来相貌,又就着清凉的溪水洗了把脸,这才觉得清爽舒服些。
  “呃……”躺在不远处那人呻吟了一声。
  “你还没死啊?”宝珠走上前去,踢了他一脚,“你自己死也就罢了,还拖着我垫背!”
  “嗯……”那人被她踢了,咬着牙闷哼了一声,“……对不起,是在下连累了姑娘。”
  “唉……算我倒霉啦。”她摆摆手。见他忍着疼也不喊痛,倒是个硬汉,又给她道歉了,那她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
  “喂,你觉得你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吗?”她上下打量着他。他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有着江南人精致秀气的五官,倒有两分像女儿家。若不是见他施展武功、剑法精妙,一定会被人认为不过是个风流儒雅的江南才子而已。而此时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白衣上血迹斑斑,臂上还插着一支箭,看来伤势不轻。
  “我腰间……有金创药。”他虚弱的说道。
  “哦。”宝珠在他腰间小袋里摸了摸,果然有个小瓷瓶,便拿出来问道,“是这个吗?”
  “嗯。”他哼了一声。
  “那我要脱你衣服啰。”她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不……不是这样。”伤口上的血和他的衣裳粘在一起,被宝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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