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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吗?这是什么?”雪姨指着梅姨的肚子,抢在主人翁之前回答,像个又忌又妒的小媳妇!梅姨又是一片红脸,忙收了收肚子,可是那么大的肚子能藏吗?
“哈哈……几个月了?”娘笑不自禁,又抛出了一记雷闪。
“六个月了!”梅姨一脸娇羞,又洋溢着身为准妈妈的温暖笑容。
“看得出来,那小子确实挺能干的!”雪姨又语出惊人,让另一个人“无地自容”,恨不得逃离这个人“魔嘴”。
“那敢情好,才差四个月,我先把他定下了!香梅啊,你可要把你家小子养的白白胖胖的,玉树临风的喔。”娘装傻的本事也是越来越高!这种事情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呢?我不高兴了,为什么这么早就签了卖身契,本小姐可不承认!
“小姐,不要开玩笑,小小姐可是要许给大户人家的!再说,产婆说这胎是个女儿!”
“那就义结金兰,就这么说定了!羽儿,高兴吗?你就要有个妹妹了,可爱的妹妹喔!”横的竖的,娘都高兴。我暗自叹了一口气,还好,不然那事要真成了,这夫妻俩还不把我送去当童养媳,免得干扰他们做“正事”嘛!
气氛被即将要出世的小妹妹给缓和了,不过那已经幸福的两个女人不免担心那剩下的那个“单身贵族”!她们的视线在空中交会,暗潮汹涌!
察觉到苗头的当事人也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潇洒,不自觉的回避视线。
“香雪,你是作何打算的,都20了,再不嫁,都成老姑娘了!”娘一针见血,满室又回归宁静,只剩下我在思考:古代的女子都那么早嫁?20岁的女子就是老姑娘?那在现代30还未嫁的,岂不是老巫婆了?倘若我还在现代,读完本科我就22了,如果还要继续深造的话,可能27、28才能摆脱学生的身份,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家立业!
“是啊,香雪,我也想快点看你穿嫁衣!”一向温良的梅姨也促狭起来。
“我,我,再说吧!我要挑,就挑个顶好的,慢工出细活,这自然得慢慢来,不急的,不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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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不知不觉
酷小说 更新时间:2009…9…2 10:10:32 本章字数:1395
就在我快要被这史上最无聊的闺中秘史湮没的时候,救星降临了!
爹和胡叔进的房来,各自霸道地立在心爱人儿的面前,胡叔有些担忧的打量着梅姨,生怕另外两个“恶毒”的女人给她“气”受,要知道现在的她可是他的国家级重点保护对象:可不能让她动一点“气”,尤其是动到肚子里的!
爹呢,则显得有些疲惫,但是在看到娘亲受到友情洗礼后的脸,爹的眼睛又透露出痴迷,怎么在这时候这两口子还这么肉麻!把我们置于何地?
我颇不解风情的在娘的怀里动了动,娘才收回视线,硬生生地将爹火热的目光挡在了“千里之外”。
眼看爹有些气恼,我忙向爹伸出了友好之手,爹接过我,顿了顿才想起他进门来的事,再看一眼依在他身边的母亲,无奈地说:
“今天,小家伙才是主角,却被你们藏着掖着,还不叫客人们笑话了去!”
我搂着爹的脖子,配合的点点头,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我来这儿都一年了,却还从未出过这四方的院子,爹总说,娘在寒冬生的我,伤了身子,得好生养着,不让出门(我看是某人为了自己的欲望找的借口吧!)。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见见人了,可是人都散了!
“是喔,那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娘歉疚的笑笑!
“小姐,午时已过,宾客们都散了!”雪姨也有些心虚。
“呀!时间过得这么快,我们还真是不知不觉啊!”梅姨也显得抱歉,不过能像这样幽默从容的说话,应该跟她身旁的人不无关系吧!有人保护、有人宠着,就有人胆子也大起来,性子也开朗起来。不得不感叹爱情之魔力何其伟也,何其大哉!
“这样啊!那不挺好,我们就来个家庭聚餐,这样可以吧,夫君?”娘扬起她蛊惑人(就只有爹一人啦!)的娇笑,此招一出,百发百中!
果然,“好吧,香雪你去准备一下,大家都饿了,一会儿咱们咱们还要看小家伙表演呢!”爹,又用他的美髯来扎我,明知道会被我嫌恶的躲开,他还是乐此不疲,结果往往是以我的惨败而告终!
今天是我周岁,按古代的风俗,可是要抓阄定“江山”的,其实爹娘早就在准备了,还从各地收集了不少宝贝,不过这些都是背着我干的,害我被好奇心折磨了好久,不过今天,总算可以有一个了结了!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雪姨请就坐的声音,别看我小小年纪,也是能上的餐桌的,早在半年前爹就给我戒了奶,还破了荤,原因是娘身体不好,娘又不让别人帮忙喂奶!我倒无所谓,雪姨每次都把粥熬的稠稠的、软软的、香香的,更重要的是里面的各种“添加物”让我垂涎欲滴!
餐桌上的氛围温馨而甜蜜,大家言笑晏晏,和乐融融,就像一阵春风,吹散了腊冬的严寒,吹来了梅花的芬芳。
吃罢,雪姨让丫头收拾了餐桌,并铺上了厚厚的毯子,又抬出了一个精巧的箱子,里面全是诱惑我的新奇的玩意儿!这下,除了抱着我的娘腾不出手,其他的人都上前帮忙,将我的宝贝一一拿出:有浓缩版的文房四宝,有清香四溢的胭脂盒,有各种各样的小泥人,有碧玉似的玛瑙算盘,有稀奇古怪的面具,还有各种各样的地方小吃……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琳琅满目的五花八门的东西,心儿止不住的颤动:发了,赚了,这些东西我都要,都要,都是我的了,(*^__^*)嘻嘻……。
正当爹他们说的天花乱坠,而我看得眼花缭乱的时候,我被爹手中拿的那件东西镇住了,怎么会,怎么会……难道,难道这真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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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抓阄人生
酷小说 更新时间:2009…9…2 10:10:32 本章字数:1321
这是一件,这是一件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东西,可是对于我来说,它却是我的人生。
这是一柄刀,确切地说是一把玩具长刀,它由犀角雕成,刀身上镶有蟠龙吞月的图案,刀柄是桃木做的,散发出淡淡幽香。看到爹拿起它的的时候我整个都惊掉了,它与梦中的他使得青龙偃月刀何其相似!!
因为那个梦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这一年里,不管我怎么忘,这个梦境都如影随形般跟着我,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是关羽,我是未来的三国名将!
箱子里的所有东西都一一摆放在桌上了,娘才将我也置于其间:
“羽儿,快去,看这么多玩意,挑一个喜欢的吧!”娘给了我一个幸运之吻,然后才退在一边,和大家一起促狭的看着我!
我还沉溺于那个伟大的发现直到接收了母亲的luckkiss。我茫然地望着他们,仿佛他们都是历史的见证者,我不能摆脱的现实。
我收回视线,向它挺进,稚嫩的身体每挪动一步,身后都传来唏嘘的声音。然而此时我却再也不在乎那些可爱或珍贵,美丽或精致,好玩或好吃的东西,只一心想看看它,是不是传说中的它,是不是梦中的它!
近了,近了,我拿到了,就在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那个梦中:金戈铁马,荡气回肠,封王拜将,威风凛凛!
是了,他就是关羽,大将军关羽;是了,它就是它,青龙偃月刀!
冥冥中自有天意,就连习俗——抓阄,都预示着我将有一个血雨腥风的未来。
看来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从什么时候开始逃避的呢?
将自己蜷缩在这温软的怀里,安然地做着爹娘的宝贝,享受着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将自己捆缚在这小小的院子里,不问朝堂,不知人间故事;将自己禁锢在这小小的身体里,逃离现实,欺骗自己。
由今想来,我所谓的幸福其实一直彷徨在烽烟四起的乱世当中。
难怪爹在家的日子越来越多;难怪胡叔时刻将梅姨置于眼下;难怪爹慢慢放了手中的生意,原来并不是嫌家大财大,而是他不想插手这天下之争;难怪宾客们晌午过而归,原来并不是尽兴而归,而是着实担忧这暗潮涌动的天下局势。
我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娃娃,而是甘愿做不明事理的小人儿罢了;我并不是缺乏发现的眼睛,而是不愿对所见所闻寻根究底罢了。
是什么蒙蔽了我的心?
也许是世外桃源的表象,也许是矢志不渝的感情,也许是唯美浪漫的少女情怀……
不过一切的逃避都到今天为止,我将不再是那个一岁的女娃娃,而是未来驰骋沙场的飞虎猛将!
我犹自陷入自己的沉思,也许在他们眼中我只是在把玩这把刀而已,想通一切以后,我淡然的笑了,拿着刀,使出一个帅气的招式。
娘、雪姨、梅姨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胡叔更是豪爽地说:
“好女娃!不爱胭脂,爱大刀,有魄力,有魄力,他日必成大器!”
饶是在一片唏嘘中,我没有忽略爹一闪而逝的隐忧,还有深深的不解和迷茫,就像被什么困惑住了一样,连他的笑都那么牵强,尤其是在听胡叔说话时,脸上更是一震!
凭着十九年的智商,我直觉的知道爹有事瞒着我们,可是,究竟是什么呢?竟让一贯潇洒的爹都一脸沉重?而这个真相整整困惑了我十二年,直到他再也不能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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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蜕变之伤
酷小说 更新时间:2009…9…2 10:10:32 本章字数:1307
自抓阄以后,我的“生活”发生了质的变化,而那些量的积累,除了我,还有爹,还有娘,还有雪姨,总之跟我一切亲密的人都想预知了我体内的蜕变似的,每一个人都表现出充分的配合!而这配合总叫人受伤!
爹看我的眼神总带着忧郁,我知道那是一种厘不清的感情,因为父爱总是很深邃,有时候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全部,其实那只是冰山一角。就像我一直以为父亲反对我报考农大是因为他的自尊心在作祟(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大学生,难道还要走他的老路吗?),因而一直觉得他思想浅薄,就像老古董!直到火车离去的时刻,看到他背过去的身影,耸动的肩膀,才有些感悟:他一直是关心我的,甚至是爱我的!
只有关心你的人,才会在你面对重大的人生的时候,跟你提出意见,尽管那有时候并不是你想听到的!不可否认在辩驳的时候,使我对未来的路更有方向,更有自信,更能坚持!
娘看我的时候多了一些宠妮,这样的感觉除了是她的宝贝外,更像是她即将要失去的宝贝!有时候她的眼神也会挣扎,不过最终都化为一潭“无奈的死水”。她极力地对我好,比起初为人母的时候,她的爱来的更为泛滥!
雪姨也不再是那个牙尖嘴利的小丫鬟,言语之间没有往常的轻挑,就像一瞬间成熟了似的,更带有冗长的叹息!
这一切的变化,我不敢说与抓阄无关,相反的我更愿意相信就是它造成的!
这样的情况大约持续了一个月左右,终于在一个难得的风和日丽的下午露出了些许端倪!
这天,依然是按照惯例,在梅园里,听雪阁中摆上了一壶碧螺春。娘亲极爱北方的冬天,因为这儿有雪,有梅(难怪她的丫环也叫香梅、香雪。),所以爹特意为娘建了这个梅园。每当天气暖和的时候,只要他们有空,便来此处喝一壶爹极爱的碧螺春!
梅园被爹修裁得很好,不大但很精致,除了冬天能赏梅花、雪花;春天可以赏桃花;夏天可以赏荷花;秋天就赏菊花。这里就像是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我也极喜欢此处,尤其是那池塘。
平常大户人家的池塘总要养些观赏鱼:锦鲤,金鱼或者红鲤鱼。而爹娘他们尤其是俗人能比。他们充分的发挥了池塘的妙用,用经济学的视野来看,就是物尽其用;用一句蹩言,就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塘里喂的全是可食用的鱼:鲫鱼,鲤鱼,鲢鱼,草鱼……闲来无事的时候,爹就在池边垂钓一番,偶尔就有一顿或清蒸或红烧或炖煮的美味上的桌来,这手艺当然是天下无双的娘的!节庆的时候,爹也会令人捕鱼,以享众人。这场景很像家乡过年的时候,因此倍感亲切!
池塘的功用可不完全在此,靠近听雪阁的一隅是荷花,不过此时它们已尽藏于冰雪之下。夏天的时候微风送爽,清香阵阵,总能激起娘做莲子羹、荷花糕的欲望。偶尔爹也会跳下池中,搅乱一池的平静,在这样的时刻,更能感受他俊朗的外表下的狂野和对生活、生命的激情!
娘和雪姨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摆弄些花花草草,时常像劳动的小妇人,向鱼儿们投掷些青草,丝毫不像深闺中的美人,倒有些似豪放的村妇!
思绪似乎被眼前熟悉的景色迷住了,差点沉沦于过去,幸而,淡淡的茶香收回了我的神志,我有种感觉这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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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事实真相?
酷小说 更新时间:2009…9…2 10:10:33 本章字数:1770
爹面朝池塘坐着,只留给我一个萧然的背影;娘正煮着茶水,或清逸或浓密的水雾叫我窥不见她深邃的眼睛;雪姨抱着我坐在娘的一侧,只听得她的呼吸都变得很轻很轻。
我在雪姨的怀里,虽然不安,却也一动不动,我须得冷静。
茶煮开了,清香四溢,混着梅花的芬芳,宛若一曲悠扬的小调,又似一幅绵延的画卷。而这看是美妙的感觉在爹毅然得回身时,碎了、碎了……
“轻扬,我们没的选择了,只有这么办!”这是我第一次听爹叫娘的闺名,语气也不似往日的缠绵,而是带着点强硬,有些不容置疑的决绝。
每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以“夫君”、“夫人”相称,就或者不叫,一切尽在不言中。偶尔娘也会称爹为“毅哥……”,这时候多半是娘对爹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亲热的抗议,尽管这抗议来的更暧昧些!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要不我们再领养一个,又或者……!”
“那种想法连想都不要想,更别提我会答应,齐人之福这种事情怎是我能做的!你难道不明白吗?更何况我们已经有小羽了,饶是她是女孩又怎样,谁也不能替代她!”爹很激动,语气是那样的强烈,感情又是如此真挚!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怕是爹对娘许下的一辈子的承诺吧!或者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的约定……
“我知道,明知道你不会这样的,可是,如此,羽儿不是太可怜了吗?以后要怎样跟她说,这样实在太残忍了!她还是个娃,刚过周岁!我不要,不要……”娘戚戚然,晶莹的泪珠像断线的珠子,流下,流下。
美人流泪总叫人丧失免疫,更何况娘是带着这样凄厉的请求,爹倾过去,搂着哀伤的娘,良久。
雪姨侧过身,有着不忍,我抬头,第二次尝到了她的泪水,这次是苦的!
看到这种场景,我弱嫩的心也轻颤着,鼻头突然堵住,忘却了呼吸,回过神来,竟然也是眼泪鼻涕一大把,还伴着忸怩的呜咽。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此话一点也不假!稍整理下感情,再看爹,也是双眼通红,原来男儿并不是时时都都像钢一样冷冷的、硬硬的,只是未到伤心处(熔点),情到深处,即便是铁血男儿,也有满腔热泪!
风吹干了眼泪,也让眼睛变得明澈,让头脑变得清晰。
细细回想这一年多来的点点滴滴,再加上这样一番长谈,很多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娘生下我伤了身,是真的,而这病在现代看来并不是什么问题:因为我们已经逐渐消除了男尊女卑的思想;也没有生儿子传宗接代一说:尽管DNA的研究证明了生儿子确实能继承父辈的Y染色体;更何况,为了子孙后代的明天,我们还有晚婚晚育,优生优育,一个家庭只生一个孩子等的政策。
不过不孕、无后这个事情放在古代,可是可以以七出之罪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由,休妻或者纳妾!而这任何一条恐怕都是爹娘所无法承受的吧!
明白这一点,突然有种感觉,这一切都像被人设计好的一样:从名字,偏生在大雪之中,偏取了“凝而为雪,以羽入我家”——关羽,可不就是个男女通杀的名字;再来是抓阄,怎生的遇到了那柄“名闻天下”的刀呢,害我从此“变脸”;接下来又是娘的不孕!
为了娘的幸福,为了关家的名声,我注定要女扮男装,从关家小姐,摇身一变为关家少爷!
淹没在一片“狼藉”声中茶水沸腾的“嗤嗤”的声音,在良久之后终于被人所察。
“轻扬,就这样吧!孩子长大后,会明白的,以后她也一定会遇到一个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愿意接受她一切过去的人,爱护她、守护她、帮助她,这不也是我们所希望的吗?就当这是一个考验吧,上天总会多眷顾她一些的!”
爹接过我,看到我脸颊上干湿的泪痕和大大的笑脸,吐出一口气:
“小羽不会怪爹娘的,对吗?你知道爹娘是有苦衷的,对吗?”
我郑重地点点头,历史的车轮已经开始转动,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情,还要因为我的摇摆而让他们难做,难过吗?
我发出“(*^__^*)嘻嘻……”的笑声,像发现哥伦比亚一样兴奋地扯着爹的美髯,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的回击吧,没办法,谁叫我一天天在长大,现在已经有本事抓住他了!
一时间,我又凭拙劣的表演,赢得了三张笑脸。
但是,我知道,这笑颜是苦的。
所以我希望,时间能滋润那些面容,让他们获得营养和力量,重新绽放美丽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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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重塑新身
酷小说 更新时间:2009…9…2 10:10:33 本章字数:1524
自那次完成口头协议以后,我不但改头换面,更是迅速的成长起来!
自打出生,我就很少哭闹,除非必要,哭还是会作为我的首选武器,因为它无往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