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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绝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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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呵……”我话没说完,钦越的耳朵已经涨得通红,若现在撕下那张假面具来,不知他的脸……
  “绝恋!”
  “呵呵……我……我不笑就是了。呵呵,瞳瞳……”担心他真的气急翻脸,我忙捂了嘴,但笑声还是透过手缝传出来。
  “那你到底露不露真面目啊?万一我们这样就洞房了,我看着你这张脸,生出的宝宝也像这张脸……”
  钦越大概真的被我惹毛了,我还想再嬉笑几句的,却被钦越一把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啊!你、你干什么?”人家根本什么都没做,可我的这一声叫唤,却能让人浮想联翩。
  “绝恋!”钦越的这一句叫唤,感觉似无奈似宠溺。我心中不由一动,口中泛起微涩感。
  “瞳瞳。”我将钦越拉到身边坐下,“恼了?”
  “没。”
  “那——我‘服侍’你睡觉?”
  “我们……蛊毒……”
  啊——他不提,我倒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可——我们都没印象的那次——到底算什么呢?
  或许我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了,钦越将我拥到怀里:“担心蛊毒了?”
  “你不担心?”我将他的主动当成最好的礼物,将脸贴到他心口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
  “谁和你说这个了?我是担心你——你……”想到紫灵说他不愿被我知道他曾经昏迷不醒过,我又将话咽了回去,“不说这个了,将面具撕了,我们睡吧。”
  “不——不那个——”
  “哪个?”
  “绝恋。”
  “好嘛,我不逗你就是了。但——洞房花烛夜就是要洞房的啊,为什么我们不呢?况且,我们都已经、已经是夫妻了啊。”
  “可是——”他显然没明白我那句‘已经是夫妻了’的真正意思,还在那期期艾艾的。
  但——再这样磨叽下去,我们就算说到明天一早也得不出个结论出来,而人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也会被白白浪费掉!
  “春宵一刻值千金——瞳瞳,你说,我们说这么久的话,浪费掉多少金了?”
  “……”
  不回话?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办。电视上怎么演来着?对了,这样……
  “你?你做什么?”
  “脱衣服啊!”
  “……绝恋……”
  “闭嘴,不然我亲你。”
  “……”
  “……”
  “你这个伪君子……你……啊……”
  原本强硬派的大女人,转眼间变成小羔羊,被那个伪装成绅士的大野狼吃干摸净……
  “钦越——你这个伪君子,我一定要……”我接下来的那句‘我一定要扳回来’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他居然咬我!果然是只狼!
  “上次……上次……你肯定也这样……”总算明白我那次醒来后会是那副惨样的原因了。
  “上次?”钦越攻城略地的同时喘息问道。
  “嗯……”
  “我们果真已经是……上次哥说的是真的?是因为我才使你也中的蛊毒?”钦越一下僵在了那里,连带着我也僵住了。
  “瞳瞳?”良久也不见身上的钦越有反应,我试着叫了一声。
  “究竟怎么回事?”
  由于答应过冬雪梅这件事不能算到紫灵头上,我微一犹豫后,只得硬着头皮道:“瞳瞳,我们继续,明天一早再算账,好不好?”
  这算怎么回事啊——居然求着‘大灰狼’欺负我这个‘小羔羊’!
  “说话算数?”
  “嗯……嗯……”最后,终于所有的话语都化进了呻吟、喘息声中……
  窗外虽只是一弯新月,但我相信,没有圆月的陪衬,我们也一样会幸福美满。即使会遇到再多的困难,我也会护住自己的爱、自己的家……
  况且,还有钦越在呢!

  第四十章 春情靡靡

  这、这算什么?当我迷迷糊糊地从好梦中醒来,原以为可以一睁眼就看到钦越的脸,可以窝在他怀里,但、但为什么我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不算陌生,我知道这里是绝艳坊春院的密室!
  可——钦越呢?是他带我来的这,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醒了?”
  我一惊,室内有人?转眼就见明帝正笑眯眯地看着我:“钦越昨晚可是累坏了你?”
  他、他怎么……
  “恋儿倒是会耍手段了,想留住钦越,竟然不惜欺君?”
  钦越——出事了?我慌忙从床上起身,这才注意到身上已然换上了平日里穿的衣裙,伸手触到心口那处突起,确定昨夜安睡前钦越为我戴上的链子还在,我暗暗舒了口气。
  但这口气似乎舒地早了些,看看还在等我回话的明帝,我很识相地下跪:“皇上,一切都是恋儿自作主张,还望皇上莫怪罪钦越,恋儿愿意领罚。”
  “领罚?”明帝仍旧笑眯眯道,“恋儿觉得,朕该怎么罚你?欺君之罪,足以抄家灭族……”
  “……”
  怎么感觉明帝的口气更像逗着一只小猫玩儿啊?
  “起来吧,地上凉气重,虽说还未怀孕,但怎么着身子还是要顾得。不然,怎么陪朕看完这出戏呢?”
  “呃……?”戏?什么戏?
  明帝不顾我的疑惑,让我起身坐到他身旁,还亲自为我倒了杯茶,慢悠悠道:“恋儿觉得,这储位之争,结果会如何?”
  啊?他居然把儿子争老子位子的事看成是一场戏?也对,身在皇家,这事的确和家常便饭一样普通。
  “恋儿不敢说。”
  “朕问你,你答便是。若答得好,说不定朕一开心,便让你回钦越身边了。”
  这、这个恶劣的皇帝!
  “真的?皇上不怪罪恋儿的欺瞒了?”
  “你倒是会得寸进尺,朕只说让你回钦越身边……也罢,你先说说。”明帝浅啄一小口茶水,问道。
  “恋儿对三位皇子不是很熟悉。”我犹豫道。
  “仕远稳重忠厚,但略欠狠绝;仕迟温文尔雅,但欠锐利;仕逸恣意狂狷,也就缺了稳重。”
  呃……有必要说的这样清楚吗?况且你自己都知道的这样清楚了,到底为什么还问我啊?
  见推不过去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如若皇上要按惯例,那自是传嫡,也就是说三皇子会成为太子。”我偷偷瞄一眼明帝,他表情无丝毫变化,“若是要传贤的话,只怕皇上心中已有了人选,恋儿不敢置喙。”
  “恋儿说了这些,与没说有何区别?”
  啊?那就是不满意了?
  我苦了一张脸:“皇上,这朝政之事,岂是恋儿一介女子可以随便评议的?皇上还是饶了恋儿吧。”
  再说了,就算我知道些什么,也不能对你说啊!
  “如此,那恋儿就在此小住些日子吧。”
  又小住?不会又十天半月的不见人吧?我可是新婚那!!!
  上次他是为了以我为挟,派遣十王爷出征,难道这次是逼钦越?何时我这小小女子就起了这样大的作用呢?
  “皇上——钦越……”就知道他说让我见钦越肯定是哄我的……可,还是要厚着脸皮
  “放心,他不会有事。”
  大人物说完自己想说的就走了,可我怎么就不明白他和我说这些有何意义呢?况且,我现在担心的是钦越身上的蛊毒,并不是他有没有受罚啊!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有事呢?
  我无奈地环顾一下这间曾经被我用来私藏过钦越的密室,有缘原来是可以这样解释的。如今,我也被人私藏到这来了。这一次,钦越还能找来吗?明帝又是怎样在钦越眼皮底下将我抓来的呢?
  实在是有许多问题搞不清楚,钦越……但愿这是‘好事多磨’的征象,不然,我都可以预见我们的将来,会有多么地“精彩”。
  “雪梅……雪梅……你为何不理我?”我正在暗叹自己的新婚生活之精彩,不料,密室外却传来这样的叫唤声。
  “雨荷,我有事忙,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可好?”
  “不好,你总有事忙……如今来找我,也只是因为我帮得上你。”
  我彻底懵了……这、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冬雪梅和夏雨荷?她们……
  “雨荷,你知道,我主子新婚,可主母却不见了踪影,主子都快急疯了……”
  钦越,我又让你担心了。你说的没错,我果然是个累赘,但即使是累赘,我也绝不会离你而去,绝不!
  “主子、主子,你心里只有你主子!那我怎么办?”夏雨荷显然是急地,嗓子都有些哑。
  “雨荷,不要无理取闹。没有主子,我早就是个饿死的孤魂野鬼,又谈何与你一生一世?”
  “你……我说不过你,可、可我们……我好想你,你都好多天不见人影了……”
  “……”
  两人的说话声没了,我却听到了越来越重地喘气声。
  “不行……我,我得走了……”
  “你今天既然来找我了,又怎么可能这样就走掉?我这没有你主母的消息,你便不理我了?休想……”
  “……”
  我很无奈,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但、但——我自己的洞房花烛才过,老天爷又何必再安排这样一出春戏给我“享受”?
  为了让自己忽略外头的动静,我只好想点别的什么——不能想钦越,想他太刺激了……
  呀!上次去万佛寺碰到冬雪梅风寒——夏雨荷也风寒……这两个人,在绝艳坊里就不需要节制一下吗?
  不行,怎么又想到这里去了。想想别的什么,别的、别的——有了,既然我被关在着,那这个绝艳坊应该是明帝的地头喽?
  也就是说,上次我在这的所作所为,他都一清二楚?那我同钦越之间的事,他肯定也都知情啊,为何还表现出一副我欺君的样子来?纯粹吓唬我?有这个必要吗?
  或者说,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三位皇子和十王爷的一举一动皆入他眼,而他只需在事□脱离他掌控之前,拨乱反正一下下——比如,几次三番关押我——那么,他便可以选出一位合适的接位人。
  但——有这样单纯吗?他只是为了选接位人而已?或者——是为了找江素零???
  如若是这样的话,钦越岂不是更危险了?
  “雪梅……雪梅……”我正想到关键处,外头两位又开始出声了,“明帝给曲嬷嬷下了一道命令,我们无法得知,会不会与你的主母有关?”
  她也是明帝的人?那现在是——为了情人,背叛主子了?
  “我会去查。雨荷……你自己也要小心。”
  “只要你爱我,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
  看不出来,这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著称的清雅夏雨荷竟如此热情缠绵。爱,果然是一味奇特的变异药丸。
  “我自是爱你的。但,有时会因为主子忽略了你,你莫再乱生气了,可好?”
  “谁让你这么多天不见人,一现身就只为你主子,我只是一时气不过……我注意就是了。”
  “那……我得走了。”
  别啊——我就在这里啊!!!真想砸门闯出去,但顾虑到明帝的威胁,我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不行!”
  太好了,夏雨荷,一定要留住人啊!我正为夏雨荷的留人计划喝彩呢,但她说出来的下一句话,使得我再次无语了:“你一走,还不知几时有空呢,我们再来……”
  我的天!那我怎么办?还要继续受此荼毒吗?
  冬雪梅,你赶紧找人啊。呜呜,为什么我要这么惨?新婚第一天见不到夫婿不说,还要在这听别人恩恩爱爱?
  难道是我上辈子破坏了太多姻缘,现在来报应了?可怎么说,我上一世破坏的都只是父亲与那些个情妇之间的关系啊,还不能算是坏人姻缘吧?那到底是为何来哉?

  第四十一章 七嘴八舌

  果然不出所料,明帝将我困在春院的密室中,一困就是一个月,其间,只有曲嬷嬷每日里为我送来三餐,明帝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我,昏厥已经越来越频繁,今日醒来,才发现自己已昏睡五日,在没有人管的情况下,没有被饿死、渴死,而且还醒了过来,是否算是命大?
  至于钦越,虽急在心头,但我想他暂时应该还没事,不然的话,明帝那肯定会有动静的。
  “临小姐可是醒过来了!”
  “曲嬷嬷是送晚膳来的么?”对于曲嬷嬷的来去无声,我已然很是习惯,否则的话,早被吓出心脏病来了。
  “是。老奴不但为临小姐送了晚膳来,还领了个人来。”曲嬷嬷退后一步,隐在她身后的信缘便露了出来。
  “信缘!”他回来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钦越的蛊毒已经解了?
  “信缘大师请便,老奴告退。”曲嬷嬷将食盒放到桌上,屈膝向信缘请示后才离去了。
  “有劳嬷嬷。”信缘双手合十向曲嬷嬷回礼。
  “信缘,钦越他可好?解药找到了吗?”
  “解药找到了,贫僧先探探施主的脉象。”信缘便回话,边示意我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我将手递给他的同时急急问道:“明帝怎会让你来此?钦越知道我在这吗?外头怎么样了?”
  “施主……有孕……了。”
  “什么?”他的答非所问使我呆了呆,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以后,心中也不知是喜是忧,只追问道,“真的?真的有孕了?”
  “已然一月有余。”
  也就是说,我同钦越的第一次就怀上了?那么,洞房之时应该没伤着他(她)吧?那蛊毒呢?
  “他(她)可还好?没事吧?一切正常吧?”
  “孩子无事。但是,施主你——”
  “我怎么了?”我随口问道,心思却早已转到孩子上。
  将手心覆到腹部,这里,有了我同钦越的骨血了呢。前世虽然也通过人工受精怀上过孩子,但怎么说呢,那种只想要个血亲以解自身寂寞的心情,与此刻同自己真正喜爱的人有了孩子的心情,真是天差地别。
  虽然这孩子来的有些突然,如今又是多事之秋,但谁也不能否认他存在的意义。
  “孩子的存在,影响到蛊毒……若再不解毒,施主和孩子都将有危险。”信缘的话总算将我的心思拉回到现实中来。
  “不是找到解药了吗?那个凤凰树之果也找到了吧?”
  “……是……”
  “那还有什么问题?”假若我此刻能够少放些心思在孩子上,多注意一下信缘的脸色,一定能发现他的不对劲的。但,人生没有假若,我也因此差点失去了钦越……
  “……没有……”信缘将一颗紫色的果子递给我,“施主先服了这颗凤凰树果子,明日,贫僧带足药物,再来为施主解毒。”
  “那钦越呢?”
  “贫僧自会护好小越,请施主放心。”
  “多谢你,信缘。”我由衷地向他道谢,即使是钦越的哥哥,也并不一定就得为他这样奔走劳累,更何况是素昧平生的我。
  “施主无需如此客气。”
  “可明帝他……”其实我是想问我何时能够出去,但想来,他也不大可能知道,故,也就停下了。
  “二皇子的伤势已经好转,明帝正在为他选妃;十王爷也已经重新回到战场;而明帝已正式下旨将四公主许配给定宇皇朝的亲王。”信缘给了我一个算得上安慰地微笑,“施主暂可放宽心养胎。”
  这样啊,没想到一个月竟然已经发生这么多的事。这些既然暂不必我担心,那么——我希冀地望向信缘:“能想法子,让我见见钦越吗?”
  “……这……贫僧试试。”
  “谢谢,孩子他伯伯……”
  信缘怔忪了一下,似是被我那句“伯伯”给唬住了,好一会才讷讷道:“贫、贫僧告、告辞。”
  信缘的到来,无疑给我带来了不止一个的好消息。孩子啊,我心满意足的窝回到床上,又开始胡思乱想。
  “春镜……你打算做什么?”
  “你管我!”
  “春镜,别以为曲嬷嬷看重你多些,你就能为所欲为,我们都一样是奴才。”
  “秋水,你也别嫉妒,有本事让嬷嬷看重你啊。”
  “夏花,你除了会奉承人,还会什么?”
  “你除了那张嘴厉害,又还会什么?”
  “够了,别每次都吵成这样,有何意义?”
  “呦,冬月,你又想当和事佬了?何必呢,我们又不领你的情。”
  “秋水,我……”
  “冬月,每次就你爱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我的好心情全被外头四个丫头的争吵声给打断,每次都是这样,要么就是门可罗雀、要么就是纷至沓来……
  原来这四个大丫鬟都是明帝的人,那上次春镜刺杀我,是奉了明帝的命令喽?明帝当初又为何要杀我?
  “对了,春镜,你找我们过来,究竟要做什么?”听这么一会,再加上原本和她们四个都接触过,我也能分辨出这是夏花的声音。
  “皇上似乎有意将皇位传给二皇子,我们以后该怎么做?”这应该是春镜在说话。
  “什么?二皇子?不是十王爷吗?十王爷每次来我们梅姑娘处,话里话外都透出这个信息来啊。”冬月反驳道。
  “十王爷?就他?”春镜哧了一声,“他那种连自己心里放着谁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
  “就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喜欢临绝恋,就他自己不知道,被皇上抓住弱点竟毫不自知……”夏花附和道。
  “那三皇子呢?”冬月问道。
  “他就不好说了,怎么说他都是嫡子,皇后的势力不可小觑。”秋水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至于大皇子,只怕无法从战场回来了。”
  “嗯?”
  “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派出了杀手去战场,如若皇上无心保他,而钦侍卫又不在他身边,你以为他能活命的机会有多大?”
  “这样说来,二皇子是很有可能夺得储君之位了。那我们以后要多为他做些事吗?”
  “只怕是要的。但,万不可被皇上发现,否则,我们都难逃责罚。”
  “说到着,你们说,那个倒霉的临绝恋如今在哪?”夏花的声音很是幸灾乐祸!
  我听到这,也很幸灾乐祸——若让这四个丫头知道我就在这,而且一字不漏地听全了她们的对话,不知该做何感想?
  “谁知道呢?不过她也算是命大了。上次我们奉旨杀她,她只失了忆;后来我独自行事,关键时刻又被钦越给阻了去;如今不管怎样,应该也还活着吧?”春镜平平道。
  原来真正的临绝恋并不是自尽而亡,原来明帝已经不止一次要杀临绝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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