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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无限反派-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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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真的以为那个金色的丝带这么好解除,可以吸收灵压兼任能够收缩起来压迫对方的骨骼,最终迫使对方窒息的能力,我开发出来可不是好看的,这次哪怕我砍不死蓝染都要他去掉半条命,至于崩玉,我沉吟一下,倒是个问题,余光瞥到浮竹的位置,手微微的顿了顿,指尖有些发凉,才回想起当初与他一起的日子,那段时间,竟然此刻想起来都有些模糊了,模糊到我摸起身侧的暗夜却迟迟抽不出刀,终究是深深地看了眼浮竹,力量现在因为刚才对方的侵入而出现一瞬间的紊乱,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刚想要再次抽出暗夜,却猛然间停住了动作。
  低下头,才看到身上似乎被什么贯穿了一样,只觉得……疼,疼得我几乎觉得我想咬人,堪堪看到一只素白的手直直的穿过我的身体,指尖上似乎还带着我体内的血迹,一滴一滴的往地面滑落而去,鲜血在那只素白的手上是如此的明显,明显到近乎于违和的诡异,那双手明明昨天还在为我轻轻的提起茶壶,今日就毫不留情的插入我的身体内,我感到自己的腹部一阵的巨疼,近乎于撕裂了全身一般的痛苦,喘着气,猛然感到金色的翅膀上也是一阵的绞疼,一瞬间疯狂的撕裂感使得我猛然间的惨声尖叫,往前的跪倒又同时带动了身体里的绞疼,视线因为疼痛而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如目的是溅满鲜血的草地,模模糊糊的一片青绿伴随着一片殷红,余光之下,似乎有什么金色的东西被人一下子丢在地上,力量的调动在剧烈的疼痛下开始慢慢的失散,我从没感到过身体某个部分被人活生生的撕裂的痛苦,从身上生生的撤下来,血肉淋漓之间,我感到身后的翅膀似乎缺了什么。
  捂着嘴,鲜血却从指缝间渗出,我艰难的转过头来,却看到了天青色的男子温和的一笑,手上沾满了鲜血,妖娆的鲜血衬得男子温和的容貌更为的违和和诡异,他唇微微的抿起,透着温和的笑意,恍如碧玉一般的温柔,天青色的眼底波澜不惊,我看他慢慢的从我的身体慢慢的抽出那只手,我疼得咬着嘴唇,生生的感受到一口的血腥,刺激的我撑起疲惫的身体,抬起眼喘着气,看着弗烈德微微的舔了舔滴着鲜血的右手,一点一点的,猩红的舌尖轻轻的舔去手尖的鲜血,仿佛品味着什么一样,微微的眯起眼,天青色的眼底是一片的漠然,左手微微的抬起,拂过我金色的发丝,停留在我的肩膀上,温柔的一笑,声音一如当初一般的温柔,似泉水淌过山涧舒畅人心,却令我浑身发冷,“小姐。”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喘着气,现在需要的是恢复能量,不是跟他臭贫,我按着几乎按不住的一直在滴血地腹部,不是他妈的把我肠子都扯出来吧,我痛苦的按着腹部,身上的血几乎流的我都抑制不住,瞬花在瞬间的启动起来,开始治疗我的伤势,稍微的缓了一下,我抬起头来,却猛然感到什么穿透了身体,那个部位是……心脏!?
  连停顿都没有,我往后倒下,尖锐的长剑刺透了我的心脏,血液在一瞬间仿佛停止了一半,手还是身体的其他的部分都使不上力量来,微微发麻,然后彻底的失去了全部的控制能力,仰天而倒下的却仿佛看了空间在一瞬间扭曲歪曲然后破碎开来,藏蓝的天空彼岸的破碎开来,一块一块的开始碎裂开来,正如我的内心,灰色开始沁染整个的天蓝,仰天倒下之时似乎能看到的不过是这么多而已,然后世界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双手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没抓住。
  最后看了眼我曾经的执事安夏弗烈德,他的笑意未减半分,微微有些不甘的闭上了眼睛,那一刻,我竟然觉得如此的宁静,仿佛是长久的轮回终于走到了尽头,抑或是漂泊的渔船归于港口,如此而已,却在心底慢慢的升起一种不甘,纠缠着我的心,似乎缠的我本该停止心脏都开始发疼,耳边却响起主神的声音,选择脱离这个世界吗?
  我微微的颔首,灵肉分离之后,站在虚空之中按着发疼的翅膀痛苦的蜷缩起身体,怎么会为什么没有治好,为什么,“主神,我请求询问?”我咬着牙,声音几乎从胸腔里挤出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继续问道,在得到主神的500点的要求后,支付之后,才听到主神缓缓的阐述道,你的力量因为已经超过复生十字架可以复制的程度,也就是说超过了十翼之后我的力量再也不能很好的复制了,这次受的重伤,主神也不能完全的恢复,我忍住比起中指的冲动,才看到弗烈德竟然抱起我的尸体,右手温柔的插入我金色的发丝,看着自己的尸体腹部破了一个大的血洞,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襟,鲜艳的仿佛是鲜红的调色泼洒而上,点点滴滴殷红的令人不能斜视,宛如寒梅一般的凄然,我的尸体唇边还留着血丝,眼眸已经合上了,金色的发丝流泻一地,恍如璀璨的稻穗一般,右手搭在地上手腕上手掌中全部是殷红的鲜血,沾满鲜血的手掌微微的摊开,我看着弗烈德抱起我的尸体,才陡然狞笑开来,灵魂的疼痛还在继续,我深深的看着他抱起我的尸体,弗烈德,我终究是小瞧了你。
  侧过头来却看到了浮竹在一侧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看着我的尸体的眼神竟然有种说不出的伤感,淡淡的,甚至透着一些迷惘和悲哀,终究是衬着弗烈德还在沉思的时候,瞬步离开了这个已经近乎于崩溃的空间,他的选择是如此的正确,因为空间的毁灭在一定程度上可能会带来不良的后果,比如说撕裂空间后带来的能量风暴,但是此刻看着曾经的队长离我远去,昔日的仆人对我反水,如今这一路看下来,我竟然有种想要叹息的感觉。
  说不出心底有着什么样的情感开始慢慢的腾起,失落,痛苦,悔恨,我选择了相信,就不会后悔,我抱着疼痛的翅膀咬着牙看着下面俊美文雅的男子抱着一个金发的少女沉思,神态是如此的温和,恍如春风拂面,轻柔至此,却令我到处想要去找快板砖拍死他,靠,搞了半天刚才是我自己插死自己呀!?
  我忽然咬着嘴唇,忍住了有些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酸涩的眼睛微微的睁开注视着安夏弗烈德,我曾经最信赖的执事拂去了我脸颊上沾满了鲜血的金色的发色,露出那张苍白的脸颊,耳边是主神的声音,三十秒后传送其他的世界。
  扣了我近乎于四万多点的点数,我被扣的肉疼,漂浮而下,惹着巨疼,我咬着牙,一脚踹在对方的屁股上,我狠狠地踩了踩,虽然知道安夏弗烈德感受不到,还是狠狠地踩了踩,再揉了揉!
  感受到一瞬间有什么从眼眶里出来低落下来,掉落在虚空了转瞬间归于虚无,我的泪连落地的可能都没有吗?我狠狠地踩着弗烈德的屁股,猛然间,双手攥紧,感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偏向于虚无,说到底我还不是留了一手,你以为这样就杀死我了吗?安夏弗烈德,我眼眸微冷,微微眯起眼眸阴冷而沉静,慢慢的破碎开来,最终眼底的一切重归于虚无。
  临走前再狠狠地踹了脚弗烈德屁股,我侧过头来,忽然想要放声大笑,他妈的,都跟我学的,杀人也不带讲清楚的,做反派做到一句废话都没有,安夏弗烈德,你可真是比我狠得多!
  好歹让我死个明明白白,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个反派不厌其烦的把没想事情都交代了好了,把晚上吃了什么都要说清楚,多少正派出场就被秒,还死的不明不白的,那全是被呕死的,我咳嗽了一下,感觉身体的肺部一瞬间的呼吸不畅快,才捂着嘴,摊开手掌,赫然发现上面竟是一片的血迹,殷红的鲜血顺着我手指的缝隙缓缓的留下,我沉吟了片刻,才继续咳嗽起来,大片大片的鲜血被我生生的呕出来,我按着腹部,痛苦的弯下腰,直直的跪倒而下,看着慢慢消逝的安夏弗烈德身影,说不出什么感觉,握紧的拳又慢慢的松开。
  然后感受到一切重归于黑暗,金色的十翼全部展开,金色的羽毛翩然而飞落,我仰起头来,终究是缓缓的闭上了眼。
  一切重归于黑暗。
  重新的归于一片寂静与虚无之中。

  Ⅷ…Ⅹ

  安夏弗烈德·冯·罗因格拉姆
  古老巴洛克风格的城堡里,沿着门前的园林缓缓的走过,悄然路过双手环抱而沉思的少女的喷泉,晶莹的水珠滴落而下,甚至可以淋在路过的客人的身上,再往前缓步便是一个较为开阔的广场,中央则是优美的水池,碧波荡漾之间竟然还有天鹅们在休憩,偶尔还有天鹅摆动着白璧无瑕的翅膀,池边的青草平铺而开,一片绿意。隐约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水汽里带着三分的清新,伴随着动听的水声竟然给人一种凉爽的舒适感,抬起头便是森严的古堡,走进内部则是装饰上极尽铺张的大厅,仰头便是高大的吊顶浮华和雕琢,漆黑的内部伴随着灯光掩映,猩红的地毯沿着蜿蜒的回廊而上,整个古堡散发出一种神秘的味道,引人不禁想要前来一探究竟。
  “哼。”天青色眼眸的男子转过头,对着身侧的那个柔和而笑的少年认真的说道,“弗烈德,家族里那些老不死的想要的不过是你的继承权,你管他们去死!”天青色的男子虽然容貌温和性子却傲慢的不得了,反倒是身边略矮一点的棕色长发的少年含笑,虽笑而不笑,微微的侧过头来,神态是如此的优雅,连语言里的开口都是浓浓的容克风格,古老的德语从口内流泻而出,却不使得听者感到古板。“安夏,不需要这样。”少年整理了下袖口,才抬起棕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浅浅的在嘴角荡起一丝笑容来。
  “安夏,下次在家族里不要这么说。”无论从哪方面看起来都有些近乎于无暇的少年,棕色的眼眸在日光下微微有些透明,眼底是一片的温和若水,每一举一动里都流露出优雅的知性。少年一身棕色的酷似西服的装束,更是衬得身材修长,笔直的站在不远处,整个人流露出一种温润如东方美玉的感觉来。
  “安夏,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少年柔和的一笑,眼底却是不容许拒绝的意味,对面天青色眼眸俊美的男子一噎,才堪堪的转头,顿了三秒,才转过来按着少年的肩膀问道:“弗烈德,难道你忘记我们的家训就是弱肉强食吗?”
  灯火掩映,古堡内却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安夏喘着气抬起头来才看到少年温和的一笑,棕茶色的眼眸在一地的血腥里竟然有种波澜不惊的感觉,他静静的坐在古堡内,猩红的地毯上早已分辨不出到底是血还其他,少年在血色里微微的一笑,温和的容貌此刻看起来却有些血腥的恐怖,他看着脚边惊恐挣扎的男子,话语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微微的侧过头来,笑容里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和优雅,“叔叔,我父母的死亡也是这样吧。”
  “弗烈德!?”安夏的声音有几分的颤抖,堪堪看到了弗烈德对他温润的一笑,恍惚里似乎是一片的血色朦胧,恰似被溅上鲜血的美玉,玉虽美却令观者胆寒。
  再一次的回忆之后,弗烈德才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现在这双手,娇俏的金发少女微微的偏过头来,身上的小巧的黑色礼服长裙衬得少女面容清秀可人,右手粉色的南瓜伞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安夏弗烈德跪下之后,才听到上面传来轻柔酥软的声音,“千年公,他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
  礼物,不错,现在的自己早已不是人类,不过是披着安夏皮的一个恶魔,他抬起头恰好看到了少女审视的眼神,清澈的仿佛是天空般湛蓝的眼眸里带着浓浓的玩味,少女薄唇微开,“你就是我从今日起暂时的仆人吗?”
  暂时,今日,曾经的罗因格拉姆家族最为天资聪颖却父母早亡的弗烈德忍不住想要笑出声,但是却未曾,因为现在还不行,安夏给他的生命他还要留着,留着使用。
  这个少女便是弗烈德现在需要服侍的主人,雾沉沉,在诺亚里只有她的力量在弗烈德眼里是最深不可测的,尤其是当她笑的时候,那种轻微的对于诺亚的不赞同到有些反感的眼神,在其他人眼里虽不明显但是却被弗烈德一眼看穿,因为在大家族里观察别人的每一举一动,说话的细节,神态,乃至于小小的习惯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因为善于观察而活了十几年,看着少女品着自己泡的红茶而满足的样子,弗烈德深深地笑了,这位诺亚虽然个性上冷血冷静,但是骨子里还是带着一种近乎于人类的感觉,那就是同情心。
  这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诺亚身上的东西,弗烈德笑的越发温和起来,这位大人真的很有趣呀。
  一开始不过是兴趣然后慢慢的发现,这个人对自己伸出了手。
  弗烈德看到了少女笑着对自己伸出了手,“你愿意当我的执事吗?”少女找了很多的东西,每一个都能提高恶魔的能力,唯一的要求是—忠诚。
  忠诚,这样的东西几乎令弗烈德哑然失笑,那样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会有,然而当想起自己的表兄安夏在庭院里向自己单膝下跪表示忠诚的时候,他才恍惚的想起那个灼热的夏日里,庭院下阳光透过树林洒满一地,天青色短发的男子低头为自己献上忠诚的时候,恍惚里才向着少女单膝跪地,安夏弗烈德说出了足以改变自己一生的话语,“我愿意为您而活,成为您的利刃。”
  只不过,利刃太锋利,您要小心伤到自己。
  他安夏弗烈德的终成一如自己家的家训,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只要您永远的强大,我将决不背叛,
  这是他许下的誓言,亦是那个曾经温柔骨子里却疯狂的弗烈德许下的誓言,我只遵从强者。
  然而当弗烈德跟随者雾沉沉一路走来,才发现雾沉沉虽然聪明冷静但是也仍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心软,无论是什么,她总是如此,无论是对手无寸铁的人也好,还是对于曾经相处良久的人,她下手总是迟疑。
  哪怕杀的如此的彻底,弗烈德的心底却却升起了一种名为烦恼的情绪,这样的性格,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这个人会死,会因为自己的心软付出极大地代价,一定会的。
  看着少女依靠着自己的能力,执掌整个世界的时候,弗烈德忽然觉得,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那么自己,是不是……
  说到底,天青色眼眸微闪,转瞬间却又归于平静,太过的依赖自己可不行呀,我的小主人,右手微微的颤抖了下,果然这么久都没杀人,简直是对恶魔的一个天大的考验,无论是长时间的饥饿,还是其他,都令的弗烈德心越发的焦躁起来。
  灵魂,他想要灵魂,可是要不到,他的主人为了莫须有的原则,甚至不愿意砍伤对方的灵魂,这样的想法,他怎么可能去吞噬别人的灵魂,可是还是很饿,饿到令人痛苦的地步。
  即使外表一如既往,但是内在却再疯狂的叫嚣着。
  紧紧地攥紧了右手才看到一身黑色华服的少女抬起头来,浅浅的一笑,“弗烈德,我的执事。”
  忽然之间,心底又腾起一种失落而好笑的感觉,为什么如此的信任自己,他可是恶魔,是恶魔呀。
  抑或者,这位天使血统的主人,其个性本身便是恶魔,他们因为是同类人,踩着尸骨而爬上去的人,因而才如此的信任他吗?这位外表年少的主人,到底其心为何呢?
  再一次压抑住心底的对灵魂的渴望,如果他的主人不喜欢他就不会去做,前提是………他的主人强于他。
  恶魔,弗烈德微微的敛眸,恶魔呀,是翻脸无情的生物,我的主人,现在的忠诚,不过是过去的偿还,他人的反叛,才是恶魔的本性。
  轻轻的挽起少女的长发,拿起梳子轻柔的梳下去,我的主人,千万不要让我觉得你比我软弱,那会让我想要杀了你,千万不要让我觉得你弱小,因为那会使我想要取而代之,恶魔,永远是终于力量的存在。
  “嘶。”少女浅浅的一声抽气,转过头来,不悦的看向弗烈德,“疼。”
  弗烈德看着手里金色的发丝,方才弯下腰,“抱歉了,主人,不过,您都掉毛那么多次了,这点头发应该不算什么吧。”
  “什么叫不算什么,掉毛,谁掉毛了?”少女立刻炸了,对弗烈德高声道,“谁掉毛?”
  弗烈德伸出手来轻轻的接住一片金色的羽毛,少女一噎,才瞅了眼执事“弗烈德……”
  “你的嘴真毒。”
  “承蒙夸奖,我的主人。”微微敛下眼眸,弗烈德含笑而应。
  谁夸你了,少女心里的腹诽更重,今晚上的汤绝对要他重做三次!
  结果却是,少女抽着嘴角,颇为伤感的低下头,“这么说晚上的茶点又是木瓜奶。”
  “啊,主人……你的……”
  “我知道。”金发蓝眸的少女狠狠地说道,搓衣板而已,你至于每顿饭都是木瓜吗?
  童话是美好的,因为他不曾沾满鲜血和背叛,誓言是真诚的,因为我们是如此的相信着许下誓言的人。
  抑或是曾经,抑或是直到现在,我们都如此的坚信着,然后蓦然回首,才惊觉,誓言宛如低沉的钟鼓在夕阳暮色下空空作响,初听是如此的震彻人心,再听时留下的不过是一片死般的寂静,伴随着寒鸦凄鸣,袅袅而无踪。

  Ⅸ…Ⅰ

  幸村精市柔和的一笑,掺杂了太多的温柔和浅浅的无奈,他一身病服敛去了球场上的犀利和霸气此刻却显得极为的温柔和文弱,浅浅的一笑更似水波荡漾而开,宛如莲花一般的优雅,浅绿色的病服难掩少年的绝色,幸村安抚着身边的小孩子,被小孩子拉着跑,护士看到了急忙想要制止,却被精市笑着摇头劝走了。
  跟着小孩子跑过了一段路,恰好来到了医院下的森林内,说是森林也不过是疗养用的公园,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木的间隙直射而下,洒满了一地,幸村精市抬起头越过树林,被小孩子拉着小步的走着,幸村弯下腰体贴的让小男孩牵起来更方便,小男孩拉着他继续跑,跑着跑着有时候还要喘喘气,“大哥哥,我发现一个超好的地方。”
  话音刚落,幸村精市抬起头,透过林间才看到了树下坐着一个金发的少女,少女似乎看到他的到来了,堪堪放下手里的书籍,抬起头来,那双湛蓝的眼眸似万里无云的晴空一般的澄澈,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宛如成熟的谷穗一般的迷人,幸村精市把视线移向少女的腿部,才惊讶的发现少女竟然坐在轮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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