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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看了眼晨已,他恳求的看了我眼,大意是能不能帮小姐减轻一下痛苦呀,我顿了顿,才拿出刚才放在手上的白色抹布,看着雅典娜这娘们痛苦的神色,我很厚道的铺平的白色湿润的抹布,平铺在她的脸上,盖满了脸。
我瞅了眼擦地的白色抹布,再瞅瞅在抹布继续痛苦的雅典娜,顺便再隐藏的踩了脚同样倒地胜利女神,这才对上了晨已抽搐的嘴角。
我抬起头,软软的问道:“这样的话,就可以降温了吧,减少痛苦。”
话音刚落,对面的人满头黑线。
Ⅵ…Ⅸ
看着雅典娜如此的痛苦,我眼尖的看到穆正往此走来,转身就想撤,回身抄起倒在地上的水桶,半推半就的放在了辰已的手里,他木然着脸接过我手里的水桶,我看了眼快要来到的穆,几个瞬步,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好好的照顾你家的小姐呀。”顺便说自己还有些紧急的事情,转身就往反方向跑去。
等我到了下面,才抬起头来看着蜿蜒而上的白色的长廊,十二座沐浴着太阳的宫殿呀,这一次的战斗下来,你还能剩下几个守宫人呢?我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雅典娜呀,你最衷心的圣斗士再为你厮杀,你为何不能站起来,为什么黄金圣斗士死亡这么多,却未见你一滴眼泪,而星矢只要受伤你便痛不欲生,感情这种东西,无论对神还是对人,都是刻骨的毒药呀。
我深深地看了眼蜿蜒而上的石阶,白色长裙紫色长发的少女正静静的躺在那里,这一次,雅典娜我倒想知道,冥王与你的战斗,到底谁能取胜?
看了眼守在雅典娜一侧的穆,我想了想,又沿着小路跑回去,几十个瞬步,看到碍事的就直接敲昏,红姬已然出鞘,雅典娜说过在这里不能瞬移,不过是对人的概念,因为精神力等原因,所以才会被雅典娜压制着不能动弹,至于我这个开着外挂的基本上在雅典娜这里运用起瞬步来可谓得天独厚,我四下看了看,沿着旁边的小路一阵的跑,才匆忙的赶回了占星楼,换下了杂兵的服饰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装,正了正高脚的礼帽,打好了小巧的红色领花,套上白色的手套,这才几个瞬步而下,便来到了教皇厅,亚历士依旧坐在教皇厅的座位上,只不过按着脸,似乎有些痛苦,已经偏向于深灰色的长发披散而下,我迟疑了一下,才跑了几步,扶住他,猛然间被人大力按住手腕,我疼得嘶了一下,黄金圣斗士的握力都是变态,我估计肯定是青了,微笑着一把按住对方的手腕,“大叔,放手。”
亚历士痛苦的加大力道,我也痛得跳脚,没道理你疼我也要跟着疼呀,我踹了他一脚,他才堪堪的放开手,头发慢慢的恢复成海蓝色,按着额头的男子似乎慢慢的平静下来了,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撒加?”
跌坐在椅子上按着额头的男子,这才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我,温柔的海蓝色眼眸里似乎透着一股淡淡的疲惫,额间全然是冷汗,他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深深地痛苦和忧郁,我看着跌落在地面的教皇面具,鲜红的地毯衬着诡异的面具更是违和的令人不知该说什么,撒加痛苦的抱着头,我想要上前,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大叔。”我轻轻的唤道。
痛苦的撒加一直在挣扎着,我攥紧了拳头,却终归是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慢慢的松了口气,有些疲惫的瘫倒在椅子上,我眼眸微垂,这么说是撒加暂时赢了。
他有些疲惫的喘了几下气,我站在旁边,教皇厅上琉璃灯往下投下了光亮,似乎照亮了忧郁的男子过于俊美的容颜,我定定的看着他脖颈上挂着的蓝色贝壳项链,那个是我送给他的,或者说是送给他前世的东西,能够防御下大部分的力量,随着灵魂一起转生的东西,我眼眸微沉,想要要他死,这个绝对是个麻烦,我微微的侧过头来,正在沉思,忽然听到了身侧穿来透着浓浓倦意的声音。“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我怔了怔,才看向了坐在华贵的椅子上,即使现在精神极差,但是依旧充满着王者之气的男人凝视着我继续说道:“你现在离开这里。”
前一句话似请求后一句却仿佛是命令,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微微的叹息了一下,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姿挺拔英武,一身华贵的希腊长袍海蓝色的长发披肩而下,缱绻而忧郁的双眸倒映着我全然的身影,我看着他弯下腰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的说道:“走吧,不要再在这里了,无论是雅典娜,还是亚历士,你都不该在这里,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吧。”
我的嘴微微的张开了一下,转瞬就又归于沉默,我静静的凝视着他,他亦温柔的看着我,那双海蓝色的眼眸是如此的醉人,令我感慨万千,当年的他也是如此温柔而忧郁,如今亦是如此,这个男人呀。
我仰起头,湛蓝的眼眸微眨,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那么,教皇陛下多加小心。”
他眼底似乎有什么破碎了一下,慢慢的归于虚无,却带起更浓郁的忧伤,微微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我知道他现在对身体的控制是极为不容易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和自己体内的邪恶做着艰苦的斗争,然后,我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要离开,迈下铺着红色地毯的台阶,走了几步,却忽然听到身后的人成熟里透着三分霸气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说起来,至今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顿了顿,回首,转过身去,微微眯起湛蓝的眼眸,额前是金色的碎发刘海,白色的高脚礼帽微微的斜在一侧,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雾沉沉,雾霭沉沉楚天阔。”
此刻刻在我心底的却是那个男子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是如此的洒脱,如此的惬意,却又是如此的无奈。
我看着他微微的敛下眸,海蓝色的长发似丝缎披散而下,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再然后微微的抬起头来,爱琴海一般的的眼眸里仿佛荡漾着浅浅的喜悦,“啊,我知道了。”
微微的敛眸,再一次的离去却是丝毫不留情,独独留下的,不过是一个背影。
满世的繁华已逝去,所留下的不过是一地的荒芜。
我坐在圣斗士的横梁上,身侧的弗雷德端着茶杯托盘上带着小点心,我一口一口小口的咬着小点心,顺便喝着香甜的红茶,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比试,微微敛眸,微风吹起了零散的短发的发梢,翘起二郎腿坐在教皇厅的屋顶上,吹着微风,右手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左手刚好咬完了一个饼干,淡淡的看了眼正在向这里跑来的青铜圣斗士,漫天的花海下一个少年一步一步的跑来,每一步都越发的沉重,我撑起下巴,静静的看着这个少年跑了过来,马上就要是撒加自裁的过程了,不知为何,这一次令我觉得,格外的漫长,我觉得现在还不如给我把刀让我直接捅死撒加算了,弗烈德接过红茶的茶杯,天青色的眼底是一片淡漠,他的目光似乎落在了不远处的星矢身上。
我好奇的看了眼他才淡淡的问道:“你对星矢有什么问题吗?”
弗烈德微微的弯下腰,天青色的长发亦披散而下,“不,只是稍微让我觉得和当年的天马是如此的相似。”
“转世吗?”我继续盯着那个被人所救的少年,才颇有些感慨的说道:“转世真是很奇妙呀,无论轮回多少年有些东西是深刻在灵魂里的,终归是不会变的,比如说天马同学的没大脑和不死小强的特性,真是好想再抽一顿呀。
我嘴角抽了抽,忽然顿了顿,才侧过头,微微的扬起,淡淡的盯着天青色的执事,“弗烈德,如果我……转世了,你会找到我,效忠我吗?”我微微的挑起眉,勾起嘴角,静静地看着弯腰的天青色男子。
他的腰弯的更深,头低垂,这才继续说道:“这是自然,我的主人。”说完后,他单膝跪地,嘴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容,我静静的看着他,良久,才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湛蓝的眼眸微微的眯起:“但愿如此,我的执事。”
但愿如此呀。
星矢一个直拳直接揍到了双子座的身上,往后猛然间退了退,脚步微微有些错乱的男子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们,擦了擦嘴角,一身金色的黄金双子圣衣无不在昭示着此人的身份。
曾经被称为神的半身的双子圣斗士—撒加。
喘了喘气,撒加咳嗽了一下,才发现周围已经围满了许多的圣斗士,举起格斗的姿势,才看到一身白衣的雅典娜缓缓的走来,手执金色的黄金杖,一身白色的长裙,紫色的长发迎风飘荡,娇俏的少女严肃的看着撒加。
“双子座的圣斗士呀。”少女的声音虽然稚嫩却带着一股自然地威仪,不过是神族浸淫权利许多年来所积攒的威仪。
“你可知罪?”
不远处的教皇厅顶上的少年闻言,眼眸微垂,拳紧了紧,最终还是松开了,慢慢的露出了薄凉的笑意,浅浅的淡淡的,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撒加或者说是亚历士冷冷的看着女神,擦了擦嘴角的血,“神是什么?你可曾看管着你的圣域一次?如果不是撒加,你的圣域如何得以这么多年的和平?”
“撒加,你真是死到临头还在胡言乱语。”微微的敛下眸的温和的穆,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他的声音波澜不惊自然地透着一股偏偏君子的味道,然而在下面一句话,却带着强烈的起伏:“杀了我的恩师,霸占了圣域这么多年,你连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吗?”
“少说废话,穆。”天蝎的米罗猛然走上前去,摆出战斗的姿势,冷冷的看着撒加,继续说道:“让我来领教一下他的实力吧。”
话音未落,女神的神杖光芒万丈猛然间击向了撒加,反应不及的男子被击中后,痛苦的按着头,几个哀号之后发色却开始慢慢的变化,直至全然变为海蓝,痛苦的喘着气的男子才抬起头来,完全不负刚才的邪佞,目光扫向雅典娜的时候,满目的都是悔恨和悲哀。
猛然间向着女神跪下的男子,一瞬间硬是向着黄金杖撞去,光芒四散之下,在其他人的惊呼中,男子却猛然愣住,女神的神杖的金光慢慢的散去,撒加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顿了一下,星矢猛然挥拳向着撒加而去,撒加怔了一下,却慢慢的合上了眼,表情似安详又似解脱,猛然间,一声巨响,砰的一下跌倒在地的星矢痛苦的挣扎了一下,众人这才看到撒加身上的蓝色光芒大起,断断续续的包围着他,蓝色的贝壳时隐时现,顿时呆住了。
死两次都没死,还看起来像是自杀。
撒加也是一呆,刚想向女神说什么,却忽然间没了声音,呆呆的低下头看着胸口穿透的一个金色的长箭,箭头上仍是点点的鲜血,仍在晃动的尾翎令的撒加喉头直冒血腥,雅典娜一声惊呼猛然间接住了撒加倒下的身体,刺鼻的血腥弥漫了整个教皇厅的石阶上,穆和米罗猛然抬起头,才看到一个手执金色长弓的少年,一身白色小礼服,淡淡的看着他们,手里的弓弦震动不已,站在教皇厅的顶上,微风扬起他凌乱的碎发,湛蓝的眼眸是一种深沉的淡漠,似悲哀也似冷漠,直到他看到撒加躺在雅典娜的怀里看向他的时候,才流露出了一种极为复杂的神色。
撒加微微的闭了闭眼,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海蓝色的长发洒满了雅典娜雪白的长袍,鲜血流满了地面,绽放出一朵朵血腥的妖娆之花,撒加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却尤为的讽刺,最终不过是浅浅的一个叹息。“是你。”
少年闻言眼帘微颤,雅典娜皱起眉,看着少年,却看到米罗在一瞬间想要跳上去,猛然间,一道金色的长箭一瞬间划过米罗的脸颊,带起一道长长的血痕,少年站在高台上笑的血腥而残忍。
“谁让你上来的?”
微风扬起少年金色的发梢,零散的碎发微微的动了动,那双湛蓝的眼底恰恰是全然的杀意,右手的箭再次搭在弓弦上,少年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死亡从来都很短暂,消逝而去,便一无所有,然而有些人却依旧为了自己的理想而选择了死亡。
这个世界本无所谓对错,却只有关理想和尊严。
Ⅵ…Ⅹ
静静的凝视着夜晚的海洋,水与天恍若一色,波光粼粼之间水色荡漾,比起当年毫无瑕疵原始的美丽,现在海上时隐时现的灯火伴随着豪华的轮船,却又别有一番风味,眼眸微垂,忽然转过身,梭罗家的聚会里男主家却未出现,弗烈德正在和别人交谈,一身黑色的西服看起来更是衬得身姿挺拔,天青色的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我举着红酒的杯子,看着前来敬酒的人,露出浅浅的笑容,头部保持平直,慢慢的喝下去,余下一点点红酒,向对面的人颔首致意。
身着一身白色的西服,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对面的人立刻兴趣大增,这才极为感慨的开口,茶色的眼眸微闪,“真没想到近日崛起的雾氏企业居然是在这么年少的孩子的管理之下,真令人颇为感叹。”
我带起一抹稍显羞涩的笑容,“一切都是安夏弗烈德的功劳,我不过是仗着父辈留下的钱。”了然的对方,立刻跟我推脱了几句,就向着弗烈德奔去,我阴森森的笑了笑,祸水东引呀。
结果等我饮尽了杯中的红酒,站在宽敞的阳台上吹着夜间的海风的时候,鼻尖潮湿的海水的气息伴随着室内灯火辉煌人影交错,让我有些头晕,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了,在雅典娜那里都是一个人,吃的还都是白菜萝卜,我从侍者那里接过新的一杯红酒,小口小口的饮着,掠过觥筹交错的宴会,依靠在栏杆上,往下看去,恰好看到了一个蓝色长发的男子一身白色西装静静的站在那里,那张脸那个精神力,我握住杯子的手指猛然一紧,这才微微的敛眸,果然是波塞冬,说起来,当年的那个讹诈的东西在我手里还有拷贝呢,我阴森森的扯出一个笑容来,眼光闪闪的看向低下的肥羊。
朱利安皱起眉,他现在还是梭罗家族的最年轻的族长,无论怎么说都应该是把他放在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再说。一身白色的西装,显得仍是少年的他更是修长里透着一股俊逸,红色的蔷薇在胸口几乎恍若要滴血,月色而下,流泻在男子侧过的脸上,月神都要敬重三分的希腊十二主神之一……海皇波塞冬,说实话吧,这是侄女和大叔子的关系,月神不敬重也不行。
微微的皱起眉,朱利安对于海皇千百年来过于巨大的记忆仍旧有些难以接受,神之所以是神,不过于强大的力量,长久的记忆,若以此看神与人并无太大的差异,然而实际上在奥林帕斯笑饮美酒,操控人间的神并未有太多的人性可言,杀戮,冷血,无趣,不过是因为时间过于的漫长,这样的一种性格对于我们统称为神性。
站在树下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朱利安按着有些发疼的额头,海皇的记忆开始沸腾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难受的按着额头,身侧的美人鱼出声,金发的女子说道:“大人,您没事吧?”
然而当他对上那酷似某个人的发色和眸色的时候,头疼的更是严重,紧紧地抱起头,浅蓝色的眼眸紧紧地闭住,有些痛苦的咬着嘴唇,焦急小美人鱼正想上前。
却猛地顿住,一个少年缓缓的从不远处走出来,伴着月色,银色的月色似水洒满地下,随风而动沙沙的橄榄树,伴随着潮湿的海风而来,金色短发的少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声音温和而有理。
“他看起来不太好。”
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美人鱼冷冷的看着他,只要稍有动作就就地格杀,手攥紧了,却没有动。
忽然似乎已经回想来的朱利安慢慢的转过头,忽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终于变成了那个有着宛若爱琴海一般浅蓝的长发,眸若晨星的男子。
仿佛是浅浅舒云春日里醉人的一抹澄澈天空的浅蓝,仿佛陇着海水一般的浅蓝色的男子,终于完全的觉醒了,海皇不弱冥王的苍白病态,整个人仿佛凌驾于整个世界之上的尊贵。他微微的侧过脸,俊美绝伦仿佛是深海妖姬一般诱人的脸上露出了与气质极为不符合的孤傲的笑容,慢慢的说道:“真是好久不见,安弗洛蒂娜。”眼眸微闪,却也是一片嫣然,波塞冬感慨万千的良久道了一句。
“似乎已有上千万年了。”
少年扯出一丝温和的笑容,笑意却未达眼底,颇为感慨的说道:“的确许久未见。”
独独留下随风凌乱的小美人鱼,丫丫的,海后陛下是个男人!?
我看着一身白色西装,领口平展,别着红色玫瑰越发现的俊秀绝伦的男子,缱绻而动人的眼眸恰似海般的迷人,隐约而显得孤傲,比起当年的傲慢现在的波塞冬明显温和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再世为人的缘故,神的孤傲倒是去了不少,然而大部分却还是一如当年,我颇为感慨看着眼前的神慢慢的绽放出宛如海妖一般近乎于妩媚的笑容,暗地里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真TNND冷呀。
他伸出了手,眼底划过一丝光来,笑容加深,“找了你这么久,真没想到还能见到,毕竟……”他微微的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不经意间一个浅浅的笑痕,就恍若要勾魂夺魄,“你当年干过什么,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我手里打算敲诈的磁盘猛地收了起来,露出了无邪的笑容,“海皇大叔,这么多年还记得呀。”话音未落,已然走到他的身前,仰起头,他眼眸里波光闪闪,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似讽刺也似嘲笑却确确实实的给人一种妖孽丛生的错觉,薄唇微开:“你觉得,我会忘记吗?”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难为你了。”
这么多年都塞在脑子里,没老年痴呆都是万幸。
转身对着身侧跪地的人鱼星座的战士说道:“我的事情,不许传出去,如果传出去了。”我微微的眯起眼睛,跪着的人立刻低头,惶恐的说道:“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我点了点头,刚转过头,却见波塞冬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怎么,这一次也不想去海底的宫殿吗?”
我怔了一下,自然想去,那里可以削弱圣斗士的力量,顺便完成我后来的部署,如果海皇真的在后来帮助雅典娜,我不介意送波赛冬的转世去地下和自己的哥哥喝茶聊天,实际上,如果不是海皇可以帮我镇住雅典娜,摆在明面上,我真想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