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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牛顿的发现,“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么我也相信他存在于另一个空间。”
路西法到底看到的是什么?天主教的没落,人类的自由解放,还是其他什么。我静静的抬起头,深深的凝视着他。
那一双璀璨若晨星的紫色美眸微微的闪动着,轻轻的颤抖着羽翦,像是黑色的燕尾蝶拉开帷幕一般的煽动着翅膀。那一张无可挑剔妖异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人类真是很贪婪的生物,追求利益而活的生物,耶和华最疼爱的生物。”
我眉头微皱,“追求利益,有什么不好?”我眯起眼,才对上了那双充满了讽刺的紫眸,“人类追求着利益,小孩子追求着快乐的利益,商人追求着金钱的利益,士兵追求着保家卫国晋升的利益,国王追求令国家富足的利益。”他静静的回望向我,我才懒懒的说道:“没有谁一开始就不会去追逐利益的,没有谁生下来便无欲无求。”
“人类是如此,天使是如此,诸神还是如此!”仰起头,才让风吹起金色的长发,我湛蓝的眼眸淡然的盯着路西法紫色的眸子,继续说道:“过度的追求利益才会导致腐烂和奢靡,但是我从不认为人类追求利益的天性是错误的,因为这才是我不认同耶和华的原因,但我同样也不认为希腊的诸神是好的。”我按住胸口,身上的圣光系的圣衣随着讲的声音慢慢的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来。
“天使与人不过在于力量的差别,无论是神还是人,都有一颗渴求的心!”
即便是我也不例外,曾经我想活下去,但是后来我希望能活的更好。
路西法静静的转过头,露出淡淡的笑容,看着向我们走来的教父,我也露出大大的笑脸,看到他对我弯腰,画出大大的十字。
我也弯下腰,露出大大的笑容,微微的仰起头来,“我主安康。”
身侧的人低沉魅惑的声音在一瞬间听起来有些扭曲:“你不是不信耶和华吗?”
Ⅱ…Ⅲ
我眨巴眨巴眼睛,哦了一下,抬起头来,“虽然我不信仰,但是耶和华又没说不可以假装我在信仰。“我拿出圣典,看到路西法波澜不惊的紫色眸子闪过一丝震惊,他附而沉默了一下才有些冷冷勾起嘴角,“神器!?”
“那又如何?”我也抬起头来,露出淡淡的笑容。“怎么,曾经的晨曦之星对于神器也有兴趣。”
“我对你的身份更有兴趣。”黑鸦的长发披散而下,他侧下身子来,我仰起头,慢慢的凝视着那双流转着波光的紫色眼眸,薄唇微开:“比起这个,我更感兴趣的是,为什么这里会有除了你以外的黑暗的能量?”
“这种时候,你就不会适当的表达一下羞涩之类的吗?”头顶上的男人立刻露出有几分无奈的表情,眉头微皱,才淡淡的说道,“应该是我的下属。”
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微微的笑着咬牙反问道:“你不是说有结界过不来吗?”虽然心底下深知这个男人不大可能说实话,但是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惨叫声,才有些冰冷的看了眼路西法,他紫眸微闪,我一把抓起他的手几个瞬步就立在了嚎叫的地方,过于浓郁的血味以及强大的黑暗的能量让我眉头微皱,看着眼前漆黑的小巷里倒地的两个人,才微微有些吃惊的看向优雅的擦拭着沾满鲜血的唇瓣的男子。
一身漆黑的礼服,宛如夜般深邃的眼眸,细碎的长发凌乱的散布在眼前,目光掠过我直到我的身后时,才一扫颓废慵懒的神色,恭敬的单膝跪地:“我主。”
我瞬步而过,直接蹲在地上查看起该隐的伤势,看着他被咬破的脖颈,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虽然只是跟我相处了短短几年,但是无论为何,我果然还是讨厌仗势欺人这种事情,有点能力了不起吗?有能力就可以残杀手无寸铁的人,我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站起身来,走到阿贝尔身边,撩开他水蓝色的长发,细细的盯着他的脖颈,仔细的看了看。才露出更加冰冷的笑容,红姬一瞬间划过那人的脖颈,我冷冷的看着他倒地。露出薄凉的笑容,“吸血鬼不是自诩与最速度的种族吗?”我冷冷的看着他的鲜血喷洒而出,才淡然的问道:“你的速度可一点都不快。”
“对于我的属下似乎,你做的有点过了。”路西法在一旁看到自己的下属倒地,皱了皱眉头,我冷冷的侧过头来,一样露出冰冷的笑容:“本来我觉得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过得挺舒塔,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路西法大人不是这么认为的。”
我拿出空间戒指里的奇洛,微微的一笑,粉色的南瓜伞看起来极为的搞怪,右手撑开了南瓜伞,我举起南瓜伞,微微一笑,单手画了个十字。眼见着路西法紫色的眸子微闪,“怎么,你还想要向耶和华祈祷吗?”
我微微一笑,“祈祷完了,可以上桌子了。”
你当我是什么,一盘菜吗?
某位魔王陛下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也有他搞不懂的人存在这么可怕地问题,比起耶和华而言眼前的小女孩才更让他看不明白。
实际上当他还没有使用中级以上的魔法的时候,就感觉到那个少女一把抓住自己的后领,虽然回手的烈焰烧伤了女孩子的大面积的手臂,但是还是在一瞬间感觉到空间被人撕裂,眼眸微垂,撕裂空间是连耶和华都不敢轻易尝试的事情,这个小女孩……
忽然感到身后猛然被人踩了一脚,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紫色的美眸,却见那个金发蓝眸的小女孩笑的一脸扭曲的嘿嘿冷笑了一声。顺手合上了空间裂缝,在最后一霎那,才惊觉那个小女孩眼底丝毫没有任何的笑意,仰起头来,金灿灿的长发闪动着淡淡的光泽,湛蓝的眼底是一片的杀意:“滚回你的魔界去吧。”
我看着路西法最后的身影消失在了时空的裂缝里,才转身去查看躺倒在地上失血过多的该隐和阿贝尔,银色的发丝凌乱的披散而下,落在石砖铺就的地上,我抬起该隐的脖子仔细查看了一下,眼眸微沉,主神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开启主线任务·帮助该隐建立血族,完成奖励1万点失败抹杀。
为什么,为什么?我囧的一塌糊涂,这么少的奖励点,失败居然抹杀,主神你疯了不成!
我搓着下巴,沉吟了一下,也就是说眼前的该隐才是关键,为什么主神对于这么大的事情才给区区的一万点,也就是说,我眼眸一沉,这件事情对于我而言已经不算太危险了,而最关键的是,因为前几次刷分刷的太狠了,主神已经提高了难度。早知道当年的腿就断的再狠一点,当年被雅典娜的黄金杖造成了肺叶的穿孔居然主神还认为我在刷分,我沉下心来,开始仔细的思考,我的原则是绝对不可能赞同该隐去乱杀无辜的,何况这几年的相处该隐,该隐他……我转过头,才发现阿贝尔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上那双水蓝色的眼眸,顿时我猛地一震,被吸血鬼咬过之后会变成吸血鬼!
我猛地瞬花拉开一个强大的结界,却猛然的发现瞬花对阿贝尔竟然无效,有些吃惊的一把按住已经癫狂的想要吸血的阿贝尔,一个手刀打晕了他,指尖探到他的脖颈处,剥开冰凉的水蓝色的发丝,紧紧地凝视着他脖子处的咬痕,拿起死神的手套一瞬间按过去,果然,我心底喟叹,没有灵魂了。
吸血鬼和人类被传为最大的不同就是吸血鬼遭受了耶和华的诅咒,灵魂被上帝所剥夺,照射到太眼光就会死亡。这便是吸血鬼,一旦被圣水泼到就浑身就会溃烂,其实也许连吸血鬼都不清楚为什么教堂里的水他们就会受伤反而外面的水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说不定是信仰之力的缘故,我低头沉吟,蕴含着人类信仰力量的圣水有着强大光之的能量。
对于血族我所知甚少,既然这场主线已经开始那么弗雷德再出去也没什么必要了,与弗烈德断开心灵的联系后,才微微的叹了口气,扶着阿贝尔起身,瞬花的确很强可以逆转时间,但是我完全忘记了瞬花逆转的是灵魂的时间,一个人连灵魂都失去了那么无论如何逆转灵魂的时间都是不可能的,主神在作弊吗?切,完全是针对我的漏洞设计的情节,还是说从一开始阿贝尔就是要为该隐牺牲而作准备的呢?不是我冷血,只是在圣经里的确记载着该隐为了嫉妒而杀死自己弟弟的事情,可是问题是现在该隐是被别人咬伤的,而阿贝尔……等等,为什么该隐会变成血族而且还是有理性的那种,而阿贝尔却会变成没有理性的呢?
难道说,我眼眸一沉,忽然想起血族的一个传说—初拥,只有把自己的血灌注在对方的身上才会完成吸血鬼全部的转变,那么吸血鬼骑士里零会堕落成LEVEL E也是一个道理。借用了西方理论加以构架的吸血鬼骑士的世界里,也存在着初拥这样的问题,也许咬伤阿贝尔的不是那个该死的血族贵族而是……我的眼微微的转向不远处依旧沉睡的男子—是该隐。
放下了阿贝尔,走上前去,才抬起眼眸认真的查看了一下该隐的伤势,果然他的脖颈咬痕比起阿贝尔要浅上许多,我嘴角猛抽的看着倒地而亡的那个吸血鬼,才恨不得踹他两脚,你个变态耽美男,要吃就两个都一起打包,你就找一个算什么么么呀呀呀,这年头难道不流行3P才是王道吗?
或者,是阿贝尔正好冲过来,该隐当时理智全失,才会一口咬下去的,怎么想都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刚想开口,谁知道该隐的睫毛却轻颤了两下,悠悠的转醒,看到我之后红色的大眼有些发怔,直到把视线转到我身后时,血红的瞳孔才猛地一缩,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我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因为他会扭曲很多人的未来,但是我去无法阻止,他右手擦过唇边的鲜血,红宝石一样的眼底划过一丝震惊,“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该隐……”我刚想开口,却见该隐要晃了两下,猛然间在我眼前消失,隐入一片黑暗之间,小巷里静的可怕,我微微的侧过头来,“弗雷德,跟上他。”
微微弯下腰的有着青色眼眸的俊美执事微微的颔首,我不去看他的追踪,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阿贝尔的身上,“需要贵族的血才能抑制本能,那么,到底要不要去主神空间给他兑换血呢?”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才扛起他向着小巷里我所能看到的一个小酒家跑去。
直到清晨阿贝尔才幽幽的转醒,银的有些偏向于水蓝色的发丝披散而下,衬得俊美温和的容颜更是迷人,水蓝色的眸子转了转才定格在我的身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靥:“莉莉丝,你没事情真是太好了。”
我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帘微垂,你丫可不可以不那么圣母呀!
叹了口气,才拿着杯子放在他的跟前,帮他垫高了枕头,直到适宜他躺靠,露出淡淡的笑容:“昨天的事情……”
阿贝尔的神色微微的有些黯淡,猛然惊醒:“该隐呢?该隐哥哥。”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忽然觉得有些心烦,当年弱小的时候主神玩我玩的很开心,现在强大了主神照样玩我玩的很开心,我真是想要把黄瓜插到主神的菊花里去,好好地慰藉他一下。“阿贝尔,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阿贝尔喝了口清水,皱着眉头看着我,一下子猛地吐了出来,我疑惑的看着他,才看到他捂着嘴,有些皱起一双秀气的眉头,露出极为难受的表情说道:“好难喝。”
眼眸微垂,轻巧的喝了口剩下的白水,才发现是很普通的味道,顿了顿,沉吟了一下,心地有些发痛,才侧过头来,淡淡的问道:“阿贝尔,你想喝得不会是血吧?”
阿贝尔猛然睁大了一双水蓝的眼睛,瞪圆了看着我。
别墅
无论如何,我的个性都是冷血的一塌糊涂,血族的本能使得该隐四处感染着人类,创造着吸血鬼,或者还不能成为吸血鬼,我翻开手里的资料,弗烈德在身侧微微的低头,该隐的身上放上了从主神那里兑换而来的一个探测仪,如果不出什么大意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打败该隐的人,屈指可数。
何况他身后还有我们这么强大的外挂集团。
利用当年在其他世界攒下来的钱很容易就可以买到了一个小小的别墅,弗烈德依旧是管家,至于阿贝尔,我微微的叹了口气,我去医院给他买了许多人血,但是却收效甚微,若是再不吸食贵族的鲜血,恐怕很快就要堕落到LEVEL E的程度了,主神那里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吸血贵族的鲜血居然是50点一袋,贵的简直吓人。
如果该隐能够尽快制造出吸血鬼贵族自然是好的,从主神那里兑换而来的资料上明确的注明了该隐这位吸血鬼的始祖,但是他的几个直系的子孙却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如果吸血鬼真的有记忆传承者一说的话,比如玖兰枢这个玖兰世家的始祖,就是靠着记忆传承下来强大的能力,也就是说该隐也有一半的可能会继承那个魔界血族家族的记忆吗?
我嘴角猛的一抽,觉得来到吸血鬼骑士后经历真的是诡异到了极点,猎人我都没这么费脑子过,按了按发疼的额角,才继续翻看着手里资料,
第三代吸血鬼Antediluvian,他们是最古早的吸血鬼,并且可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一般传说他们是该隐的孙子(第叁代吸血鬼),没有人知道这是否只是传说,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们真的存在,而且介入了当代血族的事务,那么他们一定不会让事情善罢甘休。因为自古以来,便传说这些古老吸血鬼之间一直进行着千年圣战(Jehad),所有的后代血族在他们眼中都只是傀儡。他们只要说一个字,就可能造成整个血族间天翻地覆。在卡玛利拉习俗中,“Antediluvian”甚至是一个禁制的字眼。
眼前的资料明显的告诉了我,该隐这厮的孩子起码还要等上个几十年才可能出声,顿时宽面条泪,搞什么,这不是永远不可能了吗?
“莉莉丝。”
低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如水一般的温和内敛,无孔不入般的包容——一如洒满了阳光的清风。
“阿贝尔。”
听到他的声音令我有一瞬间的迷惘。
有谁会相信,这样温柔和煦的声音是出自于承受着吸血本能诱惑着的最低阶的人?
合上手里未看完的资料,站起身来,看着门口一身白衬衫加上长裤,慢慢向我走来的阿贝尔。温柔若水的眼眸里荡漾着点点的波痕,纤瘦的身形有那么一瞬间,真得以为会消散在空气之中。
也许光芒只属于被神眷顾的生物,但是阿贝尔却不同,他的温柔始终如一。
“你在看圣经?”
下意识的别开了眼,然后在看到他手中书的时候有些诧异出声。
阿贝尔点了点头,才露出淡淡的苦笑:“也许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神的旨意,该隐是,我也是。”他敛下眼眸,才淡淡的说道。
神的旨意?
或者对于像阿尔贝这样的人来说,遭受了这样的事情第一个想到也许都会是神,于是,可以看到他的掌心的纹脉纷凌错乱,伴随着着罂粟的毒汁流溢,烙印斑驳的血迹,黯痕点点残留骨髓,伤人刻骨却又无迹可寻——或者,甘愿沉沦。
为何如此,为何依旧如此的温柔呢?
慢慢的走到他的跟前,看着他扯开了嘴角,对着我淡淡的笑了笑,反而带出了些超脱的意味——也许他已经下了决定。
“我不想再喝人血了,莉莉丝。”
他手捧着圣经微微的低下头,近乎虔诚的看着手里的书。
“……”
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因为他抬起来望向我的眼而再度顿住。
“主会保佑我的。”
他这样说着,水蓝色的眼眸里似乎倒映着窗口洒进来的阳光一般,瞬间璀璨到了让我忍不住想要别过了头不再去看他。
生命是个妥协并着放弃的过程,而个性则是所有的刺都扎向自己的荆棘。
我知道阿尔贝的内心有着深深的渴望,灵魂焦灼着孤独着期盼着,却总是会如飘零的落叶败落成空,他的人生还未开始却已经凋零,他的生命还未燃烧却已经破败。
只是,为何,此刻却又笑得如何的温和如此的……仿佛透着彻骨的悲凉,带着泪如雨下的凄凉。
但是,依旧只能承认,那一刹那,阿贝尔很耀眼,却令我的心有些微微的酸痛,这个人也许活不了多久,可是,他现在还是人吗?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搬去教堂住?”
“嗯。”
阿贝尔微微的一笑,才抱起圣经来,对我温柔的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要小心,莉莉丝。”
下一次再见到他就是在五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还记得那时,当我走进圣歌嘹亮的圣堂,在看到那个一身黑色的修道服,已经饿得面黄肌瘦只剩下一层骇人的骨头却依旧温柔的望着耶稣受难雕像的阿贝尔时,已经失却了任何的语言。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无论那个未来在其他的眼里到底值不值得。
我不理解阿尔贝的决定,但是,谁又能说,温柔而虔诚的信仰着上帝向人类传播着福音和善良的阿贝尔有可曾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呢?
因为,人,是彼此无法真正进入彼此的内心。因为那是一个封闭起来的世界,只有在黑夜,才会对着自己开放。
我眼眶有些湿润,却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无论如何,阿贝尔未曾后悔,那便已足够,即使他是个吸血鬼,却依旧做出了许多人类无法做大的事情,命运有时候可以夺去一个人的全部,有时候却似乎又不可以。
人生便是如此,即使遭遇了苦难,你是选择悲伤而过,还是笑对人生,这便是一个有趣的选择题。
舍弃什么,拿起什么,放下什么,保留什么,人的一生不就是如此度过的吗?
即使,阿尔贝只是一名吸血鬼。
教堂里那个瘦骨嶙峋的教父还在温和的传道,而我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阿贝尔。”
我的声音低沉而出乎意料的温柔,湛蓝的眼眸微闪,嘴角微微的上扬,感到初春的风微微的吹拂而过,捋了捋金色的长发,白色的连衣裙迎风而动。
你幸福吗?阿贝尔。
Ⅱ…Ⅳ
阿贝尔坐在不远处,仿佛是清澈的湖水一般淡然的眼眸此刻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波动,声音低沉温和透着让人产生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