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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宠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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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天子,细细论起身份甚至在她之下。此刻忽然被人提起,王虽心感不悦,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取胜的最佳捷径。
    “呵呵!”王淡然一笑,表现得十分宽宏,“这方法甚好,不过听说昨夜她曾与太子把酒言欢,想必此时还未曾清醒,这年轻人啊!真是让元都为之羡慕。”
    众人都知这不过是王的搪塞之词,却谁也不敢再作多问。就连段忠国,也只能行礼退回了众昹之中。王却怔怔地望着沙盘,只有他心中明白,她并非自己口中那般顽劣。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求见!”侍卫的一声禀报,却如一道阳光掠过了王的脑海。这可真是心想事成,想必他定会带来她的提意。但同时,王却又有些失望,为何自己的儿子,就没有如她般锐利的锋芒?
    “传!”一声令后,太子殿下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手中果然托着一叠厚厚的提案,肋下还夹着一卷羊皮地图。一进厅后,他便欣喜的呼喊,“父皇!您要的提案全都在这儿了,如何布兵,那小猫……”他也知失言,急忙改口,“您让孩儿思考的布兵图,孩儿彻夜不眠终于给弄好了,还请父皇过目!”
    王的心中真是喜忧参半,喜的这图宛如及时春雨,忧的却是这卷布兵图纸依然出自她的手笔。暗自叹息,向着太子挥了挥手,“呈上来吧!元知你们爱国心切,不过也不必如此心急呀!若是冷落了元的‘小王爷’,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哟!”
    众昹一阵赔笑,却窘得太子一脸通红,“她呀!怕是现在还在娘亲那儿接受训斥呢!早先惹得娘亲不悦,跑去赔礼,直到现在都还没能回来,想来是被教训得惨了!”
    众昹心中自然全都明白,然而口中却不敢乱言,反正他们父子口中所言都是实情,孰真孰假都没有必要太过强调。不过这布兵图纸却是甚为重要,出其至胜可都在此一举。望着太子缓缓展开那图,却让众人一阵失望。谁也没有想到,她竟将重兵屯入城内,并在图边注明,要让全城打井。
    王惊诧不已,望着沙盘上那军旗击出的小坑,难道这真的就是天意?他不能理解,一向骁勇的她,为何要用此守城之计?莫不是此战将败,而她也只好出此下策呢?二十大军,虽然只是号称之数,但实际作战人数,想必也不会太少。这也难怪她会出此一策,想要以少胜多,的确也不是容易之事。
    望着图纸,太子殿下已然面色惨白。这家伙心中到底想些什么?为何如此布兵,犯此兵家大忌?自塞门路,那不是死路一条?而她却还将那精锐之师的“罗苴子”,一分为二,一半守护龙首,一半守护龙尾,剩下兵力沿岸驻守。至于粮草,却都让人屯于城中。如此架势,真是让人百思不解,难道她真的只想据守,而还想进攻了吗?
    “父皇……”太子自知不妙,却又不知如何解释。真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王思索许久,忽然大笑三声:“哈哈……唐军可真是吃一堑长一智呀!如此布局,真不愧是元的好儿媳呀!”
    然而众昹却还是想不明白,王到底参悟了什么?为何突然欣喜?





    章节目录 第二章 椒花落时瘴烟起
     更新时间:2010…3…11 18:38:23 本章字数:3229

    是夜,紫陌忽然惊醒,梦中惨景历历在目,整个苍洱一片血红。k小说wàp。κxs。c0m文字版“流血成川,积尸壅水。”八字宛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深吸了口凉气,起身推窗,一阵寒刺骨袭来,冷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已是月上中稍,今夜的他却没能按时回来。书房之内,所有议案皆被他拿走交差,可谁又料想,这一交却交到了深夜。日间答应过他,今夜定要陪他同寝,可惜事与愿违;想必战事已近。
    可明明记得史书所载,那唐军到达之日,已是天宝十三年(公元754)六月,然而如今不过天宝十二年十月下旬,这时间上的差距,着实让人想不明白。难道自己的穿越改变了历史?一股寒意自心底而发。点燃油灯,蓦然回首却被镜中影相吓得惊呼一声。
    这哪里是自己的容颜,只见镜中之人头顶宝冠,佛光四溅,美目慈颜,竟是那佛祖跟前的那迦尊者。
    “啊!我不要!”紫陌惊叫一声,踉跄地后退一步,却被身后的木凳绊得险些摔倒。好在此时太子殿下刚好回殿,刚入内殿便与她撞了个满怀。
    “啊呀呀!我的小猫啊!看来娘亲的训斥果真有效,不过见到相公也不如激动吧!搞得本太子都不习惯呢!嘿嘿!”他窃喜着,却没注意到她的惶恐不安。紧紧贴在他的胸前,用心感受着他的体温,任由着他将自己抱上榻去,她的心一直都在不安的狂跳,眼前总是闪现着镜中的那迦尊者。
    “迦异!”推开了他灼热的吻,紧锁着眉头,梳理着凌乱的思绪。
    “你又怎么了?你的借口也实在太多了!”他抱怨着,兀自脱去了身上的朝服,起身关上了窗户,“哎!本来想要早些回来的,可父皇又零时让我去探望了下三皇叔。从前他可是咱南诏的功昹(臣)啊!如今竟然沦落到了那种地步,真是让人心寒啊……”
    静静聆听着他喋喋不休的抱怨,紫陌心中无比的惆怅。他还好吗?虽然爱的不是他,但心中对于他给予自己的爱,还是充满了无限的感慨。其实他很可怜,付出了那么高的代价,最终得到的不过是一枕轻霜,两行清泪。
    “躺过去点儿,你这猫儿好霸道!是想让我躺你身上吗?”他邪恶地笑着,目光中满是宠溺的柔情。
    “滚开啊!你这脏小子,一身臭气不要碰我!”她冷冷地回了一句,翻身将他扔在了身后。
    “我脏?你竟然嫌我脏?我堂堂太子殿下,你竟然嫌我脏?”他满头雾水,冰冷的指尖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走,“你这小猫太嚣张了,本太子今夜就要教训你,让你真正懂得什么才是三从四德!”
    她默然无语,回忆的潮水渐渐占据了思绪,那日害羞的男孩儿,此刻却已成为了自己的夫君。
    “天哪!小猫,你身上的香气真是令人销魂啊!我好想为你写诗,但却不知该如何动笔。”他喃喃着,冷冰的身体正在渐渐燃烧起来。掌心肆无忌惮地游走,越来越紧的纠缠着她,耳边响起了他的低吟:“夜半君归叩门开,柳枝微摇杨枝摆。朝云暮雨奏仙乐,浪花滔尽暗香来。”
    “色狼!”紫陌轻呼,一肘击向他的肋骨,“你若再不放手,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他并不听话,喃喃地重复着那句诗词。而紫陌却仿佛被催眠了似的,竟也露出了笑容,缓缓闭了上眼睛。既然已是他的妻子,那为何还要拒绝他呢?反而显得过于矫情,那并不是她的风格。他明显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兴奋中带着无限的柔情。
    ——那迦!佛祖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她的耳边,似乎带着责备,震颤着她的心灵。
    ——不!佛祖,您认错了,我不是那迦,我是紫陌!她内心挣扎着,故意放纵着他的亵渎。大胆地握着他的手腕,随着他一同起舞。
    “哇!小拾,你今夜很不一样哦!娘亲给你说了些什么?能让你改变了这么多?”他惊奇地问着,暗自感激着怡冰的教训。
    她唇角轻扬,没有了那钻心的疼痛,让她变得风情万种,“没说什么,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如今的我?”
    ——那迦!佛祖明显的责备,她却置若罔闻。
    “都喜欢!只要是你,无论是从前还是将来我都会寻找有你的地方。”他欣喜若狂,猛然将她压倒,变得更加灼热了。
    耳旁响起了梵音,与他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她带着得意的微笑,傲视着满天冰冷的神佛,在那清冷如冰的世界里,可曾有过此刻的温情?
    终于他似乎支持不住地倒了下来,却依然眷恋着她的身体,梵音截然而止,耳边却响起了他抱怨,“臭猫,你这混蛋!想要我的命吗?”
    “唔!”她摇了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喂,别哭呀!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手足无措,满是怜惜的揽着她,“我不是有意的,你应该明白!”
    “唔!”她哼了一声,点了点头咬着唇角,许久才抬起手来轻轻将他环住,“迦异,我不想再管军中的事情,也不想再杀人了!带我走好吗?带我远走高飞,再也不要管这世间的恩怨了!”
    他为难地笑了笑,将她贴在了自己的胸口,“笨猫!早就不想让你再管了,也不希望你再杀人,但要我带你走,你认为可能吗?我是南诏的太子,是国家的储君,倘若不为国而战,那我如何能够带给我的子民安定,才能够让你幸福呢?”
    “我不管!我要走,我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望着怀中任性的她,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你真的要走吗?你舍得扔下我?”
    “我——舍不得!”妥协地瘫软了,垂下目光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是不是这战南诏要败了?”想起日间那张布兵图纸,他心中莫名的伤感,“倘若真的要败了,那你就走吧!我不怪你,只能老天造物弄人。”
    “不!不是这样的!”她急切地抬起目光,昏黄的油灯应着她的双眸闪闪发亮。他带着宠溺的笑容,捋着她散落的秀发,“走吧!你这尤物,若是南诏败了,相信唐王不会放过你的!”
    “不是的!真的不是这样,南诏不会败!”她挣扎着,仿佛想要让他相信自己没有骗他,“南诏将与唐军血战于苍洱之滨,唐军二十人马,将全军覆没,南诏也将重创,但不会败!相信我,南诏不会败的!”
    他笑着轻轻吻过她的脸颊,“傻瓜!谁说不相信你了,有你这‘飞龙将军’在,南诏哪有那么容易败呀!”
    “将军!”她呢喃着拧紧了眉头,梦呓般地重复着这两个字,这曾是她引以为傲的光荣,如今却成为了她的催命符。“我不要做将军!我再也不要杀人了!”忽然间她惊呼一声,全身瑟瑟地的发抖。天劫!佛祖口中的天劫!若是引发了天劫,那自己又当何去何从?
    ——死亡?还是魂飞魄散?她都不害怕,但若要离开他,那钻心的疼痛,却是让她生不如死。
    “呵呵!”他笑着欣慰地揽着她闭上了眼睛,“哎!你终于开窍了,快睡吧,我都困啰!”
    “起来呀!别睡,你不是很想要孩子吗?起来呀!”她显得很烦躁,拼命地摇晃着他。然而他却真的累了,带着微笑,慵懒地闭上了眼睛,“淫猫,明晚再说了!”
    一道霹雳击中了她,骤然清醒,顿时面红耳赤。——淫猫?天哪!这是自己吗?被他这“色狼”称为“淫猫”?真是让她尴尬不已。而他则眯着眼睛偷偷一笑,将她重新揽入了怀中,闭上眼睛,甜甜地睡去。
    剑南府中,李宓忽然接到军令,(杨)相国临时阵前换帅,大批官员纷纷下马。李宓虽为文官出身,但这几年来的武将生涯,却也让他熟悉了兵法。临阵换帅,原本就是兵家大忌,他却一意孤行,甚至为了不用亲自挂帅,而将剑南节度使一职都“让”了出来。
    李宓手捧文书,气得吹胡瞪眼。这兵贵神速,一鼓作气,原来他是真的不懂。如此无能之人,除了附上罔下,弄权玩势之外,真可谓是无能至极。然而圣上却对他百般倚重,若不是看在他的族妹份儿上,或许也不会如此昏庸。
    遥想当年,圣上也是精于用兵之人,可如今的他却成天沉沦于酒色,众多国事都交于这小人去处理,以至这几年来国家世风日下。奸人当道,国之国矣!
    当夜,李宓挑灯夜书,一封忠谏,只望圣上能够亲见,就算是会因此而毙命,他也在所不惜。忠臣就应当为社稷而死。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为国而死,为社稷而亡,死得其所。
    扔下手中狼毫,望着绢书上的一腔热血,他咬破了指尖,以血为墨,用力按在了谏书下角。若能以己一命,换来天下苍生的幸福,这笔买卖——值了!





    章节目录 第三章 文作武时武作文
     更新时间:2010…3…11 18:38:26 本章字数:3411

    怒视着桌案上的谏书,杨国忠怒不可遏。k小说wàp。κxs。c0m文字版这剑南留后李宓也太过大胆,自己不过是换了几名心腹爱将,他用得着这般义愤填膺,将矛头直指自己吗?想来这书生真是一身的酸气,这么多年混迹官场,竟然还是没能学会怎么做官。
    从前有邓闻在他身边时时“教导”,一切也算平安无事。可如今才将他升为他用,不过一月功夫,他却痼疾又犯,真是不知好歹。
    嘴角浮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杨国忠提起了朱笔,在那谏书落款之处疾书几字,挥手扔给了一旁边的官员,大声地笑道:“这厮可真是国之栋梁啊!看他一纸文书,连本相都为之热血沸腾。此行南征大计,看来还真是非他莫属。圣上有此贤臣,还怕不能旗开得胜?”
    那官员一脸赔笑,望着谏书上的朱批,即便数九寒天也已汗流浃背。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却在庆幸自己作出的“正确”选择。
    谁都知晓,南诏地处南疆,其境内大山环绕,山间云屯雾集,瘴气迷漫,所过之处更有咆哮如沸汤的大河。如此险滩恶境,去者九死一生,朝中众将无一敢往。而之前一直担任剑南节度使的鲜于向(鲜于仲通),此刻更是谈虎色变,称病不起。也不知之前那战是如何“取胜”,着实让人顿口拙腮。
    杨国忠似乎也看透了他的心思,却只是淡淡一笑,“怎么了?李大人,是否你也有这一腔热血,想要为国出力呢?”
    那姓李的官员,更是吓得瑟瑟发抖,急忙跪倒相国脚边,叩头如同捣蒜,“不敢不敢!下官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就连那刀剑都握之不住,若是相国真要让下官去那南疆,只怕下官连那站马都爬不上去,又如何能上得战场,杀得敌人啊?”
    杨国忠听罢,大笑不止,“哈哈……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焉能上得战场?可咱们这剑南留后的李宓都能上得,你又如何上不得呢?”
    李大人顿时吓得面若纸白,瘫软地跌坐在了地上,半张着嘴巴呆愣地注视着杨相国。老泪纵横,仿佛赴死一般。
    见他如此绝望,杨国忠笑得更欢了,负手踱步走到他的跟前,伸出手去,在他肩上轻轻地拍了拍,“李大人哪!本相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呢?不过那李宓却实为国之栋梁,如今满朝文武,如他那文武双全,且又对朝廷赤胆忠心之人已是不多见了,所以本相思前想后,这南征主将人选那是非他不可呀!不知大人对于本相如此决定,是否还有更好的提意呢?不妨咱们开诚布公的细细思量,看看本相这决定到底合不合理。”
    那李大人哪里还敢说上半个不字,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甚至连头都已经抬不起了。原本李宓将此谏言交托自己,想要将此文书交于圣上,可惜他真是高估了自己。如今相国权倾朝野,又有谁能够撼动他的地位呢?如此行为不过是螳臂挡车,完全的不自量力。
    数日之后,一纸文书自朝中传来,李宓阅过之后,顿时气得面色铁青。这哪里是圣上的御笔亲批,明明是奸相的一道催命符旨。虽然文书表面写得义愤填膺,对于之前的谏言更是大加赞赏,但之后的“委以重任”,却让李宓愤概不已。
    待传令官员离开之后,他紧拽文书,狠狠将其拍了案几之下,怒视着文书封面那流金的字体,心中的愤恨,让他忍不住的咬牙切齿。这奸相果然神通广大,就连那御史李大人,都已惧怕于他。如此下去,这国家的社稷将如何发展,难道圣上真的昏庸到了这份田地?
    他难以相信,这便是当年一手开创了开元盛世的皇上,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与那无道昏君有何两样?整日只知饮酒作乐,与那妖妃沐浴甘泉,而将此朝中大事,却全然交与那弄权的小人。如此以往国将不国,难怪那边陲小国也敢作乱。
    “圣上啊!您快醒醒吧!”对天长叹,浊泪无声的涌出,然而一切又有何用?就连这朝中重臣,都已全然臣服,自己这一小小的地方官员,又有何德何能,能够撼动头顶的泰山?
    然而就在此时,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名丫环飞奔而来,气喘吁吁地急切禀报,“老爷!老爷不好了老爷,小姐……小姐离家出走了!夫人……”
    霎时一震,李宓蓦然抬头,“啪”一声跌座椅上,长长一声叹息:“哎!天要亡我啊!天要亡我啊!”
    南诏王宫之中,紫陌一脸黯然,扔下手中毫笔,搓着冻僵的手指,扰到嘴边呵着热气。虽然说过不想再管军务,但每日见他蹙眉,却又于心不忍。写写画画若能助他舒展愁云,那也算是为他分忧吧!
    然而此刻,冰冷的天气,却忽然让她想起了另一个人,一个曾为了她甚至放弃唾手可得的王位,一个曾为了她甚至想要亲手毁灭她的男人。这蓦然浮现的思绪,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明知这样不对,但那一瞬间的冲动,却又让她悸动不已。
    推开书房,让自己沐浴着冬日的阳光,那感觉如此遐意,让她忍不住的微笑。七年前,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倒霉的自己无奈的回到了南诏古国,与他相遇只是一场意外,却换来了一生的相守。不知道应该怪他还是谢他,但至少他已用真心作为弥补。
    沿着宫外蜿蜒的小道,带着侍者鱼贯而行。收拾了些闲置的衣服,听说那人生活十分拮据,或许这些对他有些帮助。
    郡王府第如今已另做他用,王爷一家已被遣散得只剩下了宗室之人。如今全家都挤在一处破败的厢房之内,生活也变得无比的凄惨。
    当紫陌踏入院中之时,一眼便看到了他正背对着大门,挥动着手中的柴刀,一下又一下地砍着成堆的木柴,背上结实的肌肉,透过被汗水打湿的背襟,蓦然显现于眼前。
    抬起手来,紫陌欲言又止,柳眉轻收垂目轻叹:这难道就是当年那风流倜傥的通海郡王蒙崇峻吗?半年不见已然宛如隔世。
    踩着由青石板所铺成的路面,紫陌悠然走到了他的跟前,将一块锦帕悄无声息地递了过去,他却看也不看继续奋力的劈着硬柴。
    “小的只是阶下之囚,当不起太子妃殿下的一番好意。若是弄脏了殿下的香巾,那可如何担待得起?”
    紫陌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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