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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里的家伙是谁!告诉我这家伙是谁!
水中人,白皙晶莹的皮肤下,泛着淡淡的嫩嫩的粉红色,仿佛吹弹即破;
水中人,瓜子脸上有一对圆圆的大眼睛,金黄色的眼眸闪烁着神秘的色彩;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双水嫩的嘴唇;
水中人,一头的银色披肩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两束头发沿着鬓角下垂至胸前,因为之前呆在马厩里,所以整个发型略显有些杂乱,但反而透着一股调皮的味道;
水中人,看样子应该不超过15岁,一副雌雄莫辨的样子;眉心有一点淡淡的红痣,脖子上挂着我再熟悉不过的狗牌……
水中人,侧脸见不到人类的耳朵,略微低头便可发现,他的耳朵是对毛茸茸的小狗耳朵,此时正竖在脑袋上方,外边是白色的绒毛耳朵,内侧则是肉粉粉的肌肤。
我尝试性地略微动了动耳朵,果然那毛茸茸的小狗耳朵就跟着左右摆了摆……
见状,我下意识地尝试摇了摇尾巴……一股清风从腿见飘过……黑着脸摸了摸身后,果然……那尾巴还在……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啊!人不人,狗不狗的!还是说,这就是犬妖吗?不要啊!与其变成这副样子,还不如变成一只狗呢!省的到时候被人一眼认出是妖怪,最后惨遭乱棍打死之灾……
“诶,赵兄有所不知,最近传闻,那赤莲教的左护法受教主之命,已经秘密出了自在林……”
就在我快要抓狂之际,忽然听见有人正向马厩走来。心中一惊,迅速向四周张望……
既然他们向马厩走来,那巴掌大的地方自然是躲不了人了。眼瞅着就快被那几人发现,情急之下,连滚带爬地向不远处的墙角躲去,可发现那里也不怎么安全,来来往往的人稍微注意一点就能发现,心中越来越着急,终于一咬牙,打开头顶的窗户,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进去。
将耳朵贴在窗框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既然是秘密,王兄为何会知道呢?”
“咳!我那妹夫是赤莲教的掌勺,左护法临走前,还是他送的干粮呢!所以自然知道咯。”
“这赤莲教好歹是个名门,没想到居然想玩阴的!亏大伙儿还那么信任他们!真是瞎了狗眼了!”
“诶?赵兄,你快看,这马怎么身上有狗毛呢?”
“咳!八成是这店家养的狗乱跑,留下的!你瞎紧张什么!我们还是快点把马迁走吧,万一不小心惹那小主生气了,公子定又要责罚啦!”
“哼!不过是小小的娼倌!还真拿自己当主子了呢!要不是无……”
“喂!少说两句,不怕被听见啊!”
在马蹄声的伴随下,那两声音渐渐远去……
松口气,差点就被发现了,还好老子机灵……
既然危机解除了,我便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藏匿的屋子。
屋子应该很大吧,不过实现被屏风遮蔽了,也不清楚屏风后面是什么。望了望四周,正前方有一个颇大的木桶,桶内盛满了热乎乎的水,看样子应该这木桶就是古代人常用浴桶了吧。那大小怕是可以供2个人同时进去。
木桶旁边有一个衣架,上面已经挂着一件白底镶有金丝花纹的外衣,架子上的托盘里,放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和镶有宝石的白底金边的腰带。
看这样子,该不会一会儿会有人来洗澡吧……预防万一,还是在被人发现前,快点撤离比较好!
急忙打开窗户,刚打算攀爬上去,却被一阵风给吹醒了脑子……
对了!我现在可是身无寸缕,虽不知此次能变身多久,但有件衣服总比光着膀子要强许多!下次若再变身,也好有遮体不是?
悄悄将开启的窗户放下,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架子。
做贼心虚!典型的做贼心虚!方才打着胆子爬进爬出,大肆张望房间呢,现在为了偷一件衣服,居然心慌成这样!
镇静!镇静!我要镇静!不就是一件衣服而已嘛……大……大不了……我给钱……钱就可以了!嗯嗯!这只是借……借衣服而已,以后一定还的!我其实还是良……良好市民!
颤抖着双手将架子上的衣服取下……
不知是这衣服的主人高大,还是自己这身子矮小,那衣服穿在身上,感觉就好似小孩子在穿大人的衣服一般。
正犹豫着是否要脱掉衣服之际,忽然‘吱呀’一声,屏风外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向我这里走来的脚步声……
心中咯噔一下,迅速将手中的腰带扔下,拖着长长的衣服往窗边跑去。
‘噗通!’‘哐当!’‘骨碌碌碌……’“哎哟!”“是谁!”
俗语云,人越是心急,越办不好事。这下还真应验了。
由于身上的衣服太大,又没有穿戴好,加上心急如火,在向窗户跑去时,脚一下子踩住了衣袂,整个人因为惯性撞到了木桶旁的铜盆架上。
架子顷刻摔倒在地;铜盆溅了一地的水后,滚落到了角落;我整个人摔倒在架子上,额头正好磕碰道了架角上;在我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就看见一把锋芒的剑锋从背后伸来,夹在我的脖子上;随后看见眼前的地面有几滴血迹,而额头那里正继续增加血滴的数量……
心骤然一紧……怕是这次凶多吉少,老子要被火烧刀砍五马分尸了……
“你是谁?”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小偷?”
身体被那人给拽了起来,但很快他的动作变得有些僵硬。
“说!你到底是何方妖魔!”剑锋又逼近脖子几分,已经压住了皮肤,怕是任何的动作都可能破相。
唉……都是那该死的耳朵和尾巴,是个人一眼就会看出来!
“那……那个……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将脖子旁的剑挪开半分,好让自己能转过身,“对不起……我只是想借件衣服……就……就一件……”
那人长的还不赖,白皙的肌肤,高挺的鼻子;一对卧蚕眉下是双凤眼,唇若涂脂,若放在现代也算是个明星像吧……不过……嫉妒!对!严重的嫉妒!
你们说同样是白皙皮肤,漂亮脸蛋,凭啥他有man的感觉,而我却雌雄莫辨?不爽!极度不爽!
“你是妖?”那人微微皱眉,露出一丝研究的神情上下打量着我。
“哼!是又怎样,不是又……”撅起嘴,刚想发泄不满的火焰,却想起自己的命还在他的手上,于是一转刚才的态度,缩着脖子,低声下气地说道:“当然啦,这位大侠若是能放沈寿我,那我一定每天给大侠您烧高香……哦不!列灵堂……不不不!那个……那个……”
眼瞅着那人脸越来越黑,我的小心肝也吊到了嗓子眼……都说祸从口出,多说多错……果然不假,那男人现在一定有了‘非杀了我’的想法了……
“高香?灵堂?”他挑眉望着我,忽然转而哼笑道,“哼哼,你这小家伙还真是有趣。不懂的词语就不要乱用!”
就当我因为他的忽然一笑而失神之际,他的剑已经回到了剑鞘内。
“你不杀我了?”疑惑地看着他,这丫不会是欲擒故纵吧。
“我何时说过要杀你了?”他上前一步,替我整理了理头发。
“我是妖耶!你难道不会把我火烤了、浸猪笼、五马分尸、乱棍打死?”这算哪门子事?居然有人不怕妖怪?还是说妖怪在这里很平常,只是我大惊小怪了?
“嗯……本来没这想法,不过你说的也颇为在理,不如……”他停下动作,抿嘴笑着。
“大侠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迅速跪拜。笑话,怎么可能真的让你杀我!
“呵呵呵”他的笑意越来越浓,“起来吧,这身衣服太大了,你穿着……”他的眼睛开始从上下打量转为盯着某处看……
不是吧……潜意识迅速遮住重要部位,却见他又是一阵哼笑。至于嘛!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笑的!
他笑着用衣服裹住我,然后打横抱起我道:“去我房内吧,一会儿我让云儿帮你买一身衣服。”
“这……这不太好吧!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那你可有银子买衣服?”他邪笑道,“还是说你打算今后就这么一直……光溜溜的?”
“怎么可能!你要买就买吧!不过是你自己要帮我买的!算送给我的哦!到时候别找我要钱!”
“呵呵,好!”
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干嘛对我那么好啊?俗语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分钱,这盗自然是不可能的!我盗他还差不多,那么就是奸了……奸!
心中一惊,迅速捏紧领口,紧张地望着他……这丫的,该不会也是个homo吧……
第十话
俗语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分钱,这盗自然是不可能的!我盗他还差不多,那么就是奸了……奸!
心中一惊,迅速捏紧领口,紧张地望着他……这丫的,该不会也是个homo吧……
那人的房间位于正上方的二楼。
当他抱着我来到房门时,门忽然被打开,旁边站着一个看似十七八岁的少年。
那少年看见我时,先是一惊,但很快露初一副了然的神色低下头。
为什么他也不吃惊?拜托,我可是白色头发,还有耳朵和尾巴,十足的妖的摸样啊?难道这里真的妖怪横行?大家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还有还有,他刚才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是看不起的神色!他一定以为我是homo了!悄悄现在我和那人的姿势……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另一个衣衫半敞的雌雄莫辨的男人……
多冤啊我!堂堂大男人的,居然被人认为是个……是个……哎!算了!反正也就一面之缘,等从那男人手中骗到衣服后,我就立马走人!对!是人!不是gou!
“云儿。”那人一边将我放到床上,一边叫住正打算离开的少年。
“云儿在。”少年伏身行礼道。
“去成衣铺,买几件……”他看了看我,笑道,“买几件十三四岁大小的服装。颜色……就以白色为主。”
“是。主人。”
云儿深鞠躬后,离开了屋子,临走前将门给关了起来。
“那个……”现在整个屋子就他和我两人,他站床边,我坐靠在床上,想起他可能的目的,心中不免有些紧张,“那个……你……”
“呵呵,我复姓欧阳,名君平,你叫我君平也可。”
靠!不是吧,萍水相逢就叫那么亲热……难道真的是那‘奸’字?
“呃,我叫沈寿……那个……欧阳叔……大哥,谢谢你……不过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哦?小家伙就住在这附近?”他边说便坐在床沿上,从袖内取出一把折扇,慢悠悠地摇了起来。
“不……不是……是……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哼哼。”他神秘哼笑了两声,“我并没有说要杀你,当然也没说过不杀你,你又何必总盯着‘杀’这个字呢?况且,今日能在此地你我相遇,自然是因为那几分关系、几分缘分。你我既是有缘,自然需要续缘。莫要等到缘尽之时,追悔万分即可。”
疑惑地看了看他,琢磨着他的意思……
他说了那么多的缘,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关系什么缘分?总觉得他在透露什么给我,不过若是真在透露,怕也是在透露给这身体本身的主人,与我无关!到是那第一句……嘿嘿,既然他不杀我,那就说明我现在还算安全。
无意间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此时正用扇面遮住了下半张脸,一双凤眼别有意味地望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那个……”尴尬地抱住自己的双脚,手指不断搅动着衣袂,“那个……你们不怕妖怪吗?呃,我是说……是说……”
“呵呵,小家伙不必那么紧张。”他笑着起身,走到窗边道,“妖在凡间,自然是不受欢迎……至于我嘛……”他转身笑了笑,“许是见的多了,便自然见怪不怪了而已。”
见怪不怪?狐疑地看了看他,这家伙难道是什么阴阳师?法师?道士?见怪不怪……那个叫云儿的估计是他的徒弟,所以一样见怪不怪了吧。
他笑着看我,眼神似乎在透过我的身体开我的灵魂一般,弄得我蛮不自在的。
“对了。”他忽然开口道,“我有一句忠告需要告诉你,应该对你今后会有帮助,当然,是否相信则全由你。”
“忠告?什么忠告?”
“主人。”云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欧阳君平的话,“成衣铺的孙掌柜亲自带了一些衣物,正在外面候着。”
“那孙掌柜的动作还真是够麻利。”他似是自语,又像是对着云儿说。“让他就在外面候着,你把衣服拿进来。”
“是。”
很快,云儿手中托着一个木盘,盘上放了好几件折叠整齐的衣服。盘子空余的地方则放了一些腰带啦配饰什么的。
欧阳君平上前挑了一件风格和我‘借’的那件差不多的白底金边衣服,走了过来,笑着说道:“穿上这件吧,比较适合你。”
接过衣服看了看,又转头看了看他和云儿,微微皱眉。
“怎么不喜欢?”
“不是……”摇摇头,又看了看他和云儿。
“呵呵,原来如此。”他露初一副了然的样子,笑着挥退云儿。
“你怎么不出去?”
“你会穿人类的衣服吗?”
什么?小瞧我?老子穿越前可是比你高级了不知多少倍的21世纪大帅哥!你们古代的衣服怎么不会呢!
“哼!当然会!”赌气地扒下之前宽大的衣服,抖开新衣,开始套了起来……
嗯……这个应该在这里……咦?那这根带子是干什么用的?……这样呢?……那里怎么多出来一块布料啊?
结果折腾了半天,反而将新衣弄得到处是褶皱。只能眼巴巴地看了看坐在一旁品茶看天空的某个人……
“喂!你……欧阳大哥……”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他摇了摇扇子,喝口茶悠闲地问道。
“那个……既然你送我这件衣服……那就干脆送到底,给我穿上……如何?”低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对对!送佛送到西嘛!”他笑了笑,起身往我这里走来。
就在他起身走来之际,忽然感觉全身奇痒无比,忍不住挠了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痒。”
“痒?怎么会呢?”他脸上露初不可思议的表情。
切,你又不是妖,自然不知道咯!只是这次的痒似乎有些奇怪,不像皮肤表层的痒,而是从骨头里冒出来的感觉。而且痒的程度正在不断增加。
“别挠了!给我看看。”他脸上开始露初紧张的神色。
“可是我……”话未说完,只听‘嘭’的一声,我的四周散发出浓烈的雾气。
而我则只觉全身一轻,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变成一只狗了……
可……恶……
渐渐的雾气散开,我萨摩耶的样子也尽数展现在欧阳君平的眼前。
“呵呵,看来不用我来帮忙了。”
“真讨……呃”
我说的是人话?
吃惊地望向若有所思的欧阳君平,试探地问道:“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他并未立即回复我的问题,而是反常地摸了摸我的额头……
“不好!”他紧张地看着我,“你这次变身时候是吃过什么东西吗?”
“吃东西?我疼都来不及,哪有力气吃东西!要不是咬着马厩内的一些杂草来减缓疼痛,怕是现在早就被别人发现了!”
“草!是不是这种草?”他边说边从一旁的小包袱中取出我方才咬的那种草。
“对!就是这种!有什么不好吗?”
他听后,手上的草便缓缓地飘落下来。整个人愣在原地喃喃自语了什么,不过实在是太轻,听不清,只听到‘要是他……那我……这下惨了……’
“那个……欧阳大哥……到底什么不好啊?”
他过了好久才回过神,从怀中取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露初安慰的笑容道:“你且把这粒药丸服下,记得每日运气修炼,之后只能听天由命了……”
“到底怎么了?”
“哎……那是疗伤草。本来是百利无害的草药,具有止血、麻醉的功效。可是……当妖兽变身之时,那草则变成了毒药……”
“毒药!?”一听这次,我立马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那……那那……那我还能活几天?”
“……不是那种致命毒药……”
还好……只要不死,什么都好……
“只是你今后怕是很难变成真正的人类摸样,而是一直维持刚才那种半妖的样子……”
不……不会吧……那变身我本就无法控制时间,而一变身就会暴露自己是妖……那……那岂不是今后我随时都有被人给杀了的可能?
之后那欧阳君平也没有再说什么……确切的说是欲言还休。见他这样子,想想毕竟只是萍水相逢,犯不着和他有太多瓜葛,也就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那个,欧阳大哥,天色已经黑了,我也要走了。”边说边跳下床,打算离开屋子回到赢翔那里。估计自己失踪了至少有2个时辰,不知道他那里怎样了。
“等等小家伙。把这些衣服也带上吧,今后变身时也不至于……光溜溜的。”他边说边将之前买好的成衣打成一个小包袱,走到我身边,将包袱挂在我脖子上。
“谢谢……”尴尬地笑了笑,“那么欧阳大哥,我们后会有期。”
第十一话
“那个,欧阳大哥,天色已经黑了,我也要走了。”边说边跳下床,打算离开屋子回到赢翔那里。估计自己失踪了至少有2个时辰,不知道他那里怎样了。
从欧阳君平的房间出来,寻着记忆和赢翔若隐若现的气味,小步跑地来到位于一楼一间客房内。
“啊!这不是二少爷的狗吗!”一个巡逻镖师首先看见我,激动地跑过来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