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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渊点点头应道,他本以为在这次计划之后,他便要和依妹妹分开,没料到最后他还是继续守在她的身边,就算不能以爱人的身份守在她身边,他也无所谓,只要他能看到她便行了。
他也知道那男人会让他跟上并不是因为他是心儿的大哥,而是因为他体内的寒灵,他的这种寒灵用得恰当便是救人的仙灵,不然就是杀人的杀器,也正式如此,他庆幸当年自己感染上了寒灵,让他得以在她的身边。
端木凌风虽不舍,但他答应了心儿,在未来的一年内,要好好照顾好若依,其实有殇和唐渊在,若依根本不需要自己照顾,不过最后他还是答应了,就因为他和心儿会有未来是因为若依和殇的相助,再加上让他孤单等一年,不如让他有事可做好一些,相信这样时间过得更快。
一行人又开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唐门,在他们逐渐走远后,一直隐藏在暗处出现两个人,“他们走了。”
“吩咐下去,今晚开始行动。”另一道声音冷冷说道,眸间尽显寒气和戾气。
130 她喝的到底是什么
一路上,若依都是睡睡醒醒的,一直都是处于昏睡状态,现在的她比起以前,更贪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随着腹中孩儿的长大,她也随着越来越疲倦,就像现在,她只觉得眼皮子很重很重,最后直接睡了过去,但她又好像还有些意识,至少她还能听到外界传来的声音。
“殇,你不能这样为了若依和胎儿,就一味的伤害你自己,你可知道,你一直这样下去,你会严重贫血的。”
那是风的声音,他为什么要那样说,还有,殇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贫血?若依听到那声音后,真的很想睁开双眼,想看看此时殇在做什么?可是她就是睁不开。
“你是想吵醒依依吗?”司徒殇转身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若依后,怒瞪一眼端木凌风冷冷说道。
“我相信若依知道你是用这种方式留住她腹中胎儿的,她绝对不会再要这个胎儿的。”端木凌风并没有因司徒殇的那一眼怒瞪而收口,不过音量却放轻了几分。
不过就算音量再小,对未完全熟睡的若依还是完全听到了,她真的好想醒来,可是最后还是无法抵制那沉重的眼皮子,意识也慢慢的模糊,最终完全入了梦乡,不过在她失去意识时,脑海还在不断想着,风口中的这种方式到底是什么方式?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司徒殇见碗中的血已经足够之后,才止住手腕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之后,淡淡瞥了一眼端木凌风后凉凉说道。
“你觉得真的不用我管吗?”端木凌风的眼眸紧紧盯着碗中那鲜红的血缓缓说道。
“剩下的交给你了。”司徒殇冷瞪一眼后,直接来到已经熟睡了的若依身边,俯身轻轻的在若依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而后不再看向端木凌风,直接离开了厢房。
端木凌风在司徒殇离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他能体会到殇的心情,可是身为好友,他又不能眼看着殇继续这样下去,视线又转到躺在床上熟睡的若依,或许她可以劝得住殇,不过……
当若依再次醒来时,她没有看到拥她而眠的殇,并在房间也没有殇的身影,反而看到坐在离床不远处的靠背椅上的渊哥哥。
“渊哥哥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若依在说话的同时,她已经起身来到唐渊的身旁,她之前连叫了渊哥哥三声,他都没有丝反应,如若不是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她真的会误以为他已经……
“依妹妹,他真的很爱你。”唐渊被若依的声音拉回神后,无头无尾的道出这样的一句。
“呃?嗯。”她知道渊哥哥口中的他是指谁,只是渊哥哥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若依直接略过唐渊的身子后,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依妹妹,只要你觉得幸福便好。”他虽然已经打算放弃依妹妹了,但他的心始终是无法就这样放弃的,毕竟她是他的全部,是他这些年来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直到刚刚,他不小心听到了司徒殇和端木凌风的对话,他便明白为什么依妹妹会爱上他了,同时也为依妹妹高兴。
“渊哥哥,你……”她想问的是你怎么了,她也就睡了一觉,怎么醒来后,渊哥哥似乎变了。
“好了,依妹妹,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慕赫斯有可能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慕赫斯了。”唐渊收回之前的那些伤感后,换上以前温润的神情,“现在由我代替心儿的位置,对于一些基本的了解还是需要的。”唐渊解释道来,其实这些都是在他找到她时,他派人去调查的结果,没想到依妹妹受了这么的痛,失去双亲之痛,失去国家之痛,可他当时却不在她的身边,如果……可惜这一切都晚了,因为没有如果。
“我有想过,只是……”她甚至还想过,三皇兄有可能是南越国的后裔,可是这一切都是假想而已,她没有证据去证明,再说父皇也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才是。
“这个慕赫斯就交给渊哥哥我来查吧。”伤害过依妹妹的人,他都要那些人付出代价,而且还有个叫夜子谦的,他一样也不会放过那人。
“渊哥哥,谢谢你。”若依微微一笑,渊哥哥还是像以前那样疼爱她。
“傻瓜,既然你叫我一声渊哥哥,身为哥哥的我当然要好好保护你,决不任何人欺负你。”哥哥?现在他只能用这个身份来留在她身边了,唐渊心中苦笑一声,不过他现在的心已经不死之前的那般苦涩,他是已经放下了吗?或许是吧,又或许不是。
若依暖暖一笑,虽然她失去了父皇母后,但她现在拥有了殇的爱,再加上渊哥哥这个哥哥,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突然,怜儿的声音赫然从门外传了进来,“小姐,该……呃,小姐,你醒了,唐公子也在这?”怜儿端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药碗走进厢房后,有些惊愣的看着并排而坐的若依和唐渊。
唐渊并没有出声,但目光却一直紧盯着怜儿手中的药碗。
“渊哥哥,这药有问题吗?”若依接过怜儿递过来的汤药后,同时也发现了唐渊的视线随着药碗的移动而移动着。
“……”唐渊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
若依也没有立即服下,而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还在飘着热气的汤药,耳中再次响起那一番对话,到底风说的用这种方式留住胎儿是什么方式?还有殇为什么会有危险?
“小姐,怎么了?是这药太烫了吗?”怜儿发现自家小姐有些不妥,眼底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若依摇摇头,可是……当她低头开始服药时,一股淡淡的香气绕鼻而来,心一惊,这……轻轻抿了一口后,脸色赫然惨白,不是她的错觉,那是真的,这……这是……
“噔”的一声,那是汤碗掉地脆裂的声音。
“小姐,有没有被烫到?”怜儿见状后,立即蹲下用袖帕小心擦拭被药汁溅到的裙摆,眼底更是自责,一定是那碗太烫了。
“依妹妹”唐渊担心的看着这一切,真的是因为那碗太烫了吗?还是说依妹妹感觉到了?不过应该是前者吧,因为前些日子依妹妹不也是喝下去了吗?
“我没事。”若依回神后,微微笑声道来,不过目光却落在怜儿手上那块被污渍的袖帕,嘴角的笑立即僵住了,她估计的不错,原来真的是这样,袖中的手抖了抖,原来她的胎儿是这样抱住的。
“怜儿再去准备一碗。”
“不用了。”
“呃?小姐?”怜儿怔了怔,今天的小姐怎么怪怪的。
“我去就好。”若依说话的同时,已经起身迈开步伐往门外走去。
唐渊没有吱声,不过脚步却已经跟了上去,直觉告诉他,依妹妹猜到了。
若依也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因为她已经看到她要找的人了。不错,来人正是端木凌风,他最后还是忍不住想来将一切告诉若依,因为只有这样,殇才能无事,不过他后面又想到殇的狠话,他又犹豫了,就这样,他在说和不说之间徘徊着,就在他有了决定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了又为何要离开?”
距离虽有些远,但她还是看到了风的挣扎,能让风挣扎的也就只有那个了,而且恐怕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你醒了。”端木凌风止住想要离去的脚步,抬头缓缓开口道来。
若依没有言语只是点点头,随后转身看向唐渊,正要开口时,便听到唐渊的声音,“我知道。”而后深深看了一眼端木凌风后,才缓缓抬起脚步慢慢离去。
“我们可以聊聊吗?”若依轻声吐出。
端木凌风点点头,脚步不自觉的跟上若依的脚步,直到怜儿细心的关上房门后,才听到若依的声音再次传来,“殇又出去了。”
“嗯。”
“我刚刚不小心将药打翻来了。”若依缓缓说道。
“什么?”端木凌风怔了一下,而后便顺着若依的视线看到撒了一地的药汁,心一紧,若依为何要告诉他,难道……
“凌风,你能告诉我,这药是怎么来的吗?”
端木凌风抿着唇没有言语,他的那一双眼眸闪了闪,若依是察觉到了吗?
“好,我们换另一种方式,那你告诉我,我腹中的宝宝是否还健康?”若依见没有出声的端木凌风,于是又换了另一种方式问道。
端木凌风点点头,“嗯,很健康。”
“那是因为最近我所喝的那些药吗?”若依悬着那颗紧张的心,曾那么一瞬间,她不敢探究下去,可是她不得继续问下去,因为这关乎着殇的性命。
端木凌风又点点头。
“那这些药是不是没有殇就不行。”
端木凌风再次点点头。
“那我这些日子来,喝的是不是都是殇的血?”她刚刚从那药中闻到一股极其淡的香味,那是属于殇的兰花香,而且药的味道还有些甜,那味道和上次她被设计中媚药时,吸允殇手指上的血的味道是一样的,她才会猜到这些,只是她还是不敢确定,直到她看到怜儿帮她擦拭裙摆上的药汁时,袖帕上的淡淡的血迹时,她才敢确定。
“你知道了。”
131 若依不见了
端木凌风的这句“你都知道了”,若依便再也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脚步一不小心踉跄了一下,身子重重的往后摔去,如不是端木凌风眼疾手快的接住她那跌落的身子,恐怕她已经摔倒在地,同时也会伤害到她曾经一护到底的宝宝。
曾经?是啊,这是她极力挽留的宝宝,可是现在却是因为他,殇才会……若依苦涩笑了笑,而且似乎自从她有了这个孩子后,她有很多事都依赖殇了,就连这个孩子能保留至今,也是因为殇,原来她每隔几天所服下的药居然是用殇的血所调制而成,她……
“若依,你还好吗?”端木凌风扶着若依坐下后担心问道。
“现在孩子已经三个月后,那是不是就代表孩子已经稳定了,那是不是就不需要喝那药了?”若依轻声问道。
端木凌风抿着唇不语,不过此时他在内心却是在不断的挣扎着,最后似乎是理智战胜了犹豫不决的心,随后便听到他缓缓道来,“殇自小就在药罐中长大,他的体内的血不仅可以压制天下的毒素,而且也是一种最好的补药,胎儿本就不能从你体内吸取足够的营养,而胎儿却可以从殇的血中得到打量的营养,所以只有让胎儿吸取殇的血,胎儿才能继续活下去。”
“那你所说的贫血又是什么?”何为贫血?缺血吗?
“呃?原来你都听到了。”原来她是听到他们的对话了,怪不得这么久以来,若依到了今日才发现,原来如此,不过当时她没睡着他们居然都没发现,“随着胎儿越来越大,所需要的营养就越多,而你所需要服下特殊的药也变得从原本的七天变为五天,五天变为三天,三天变为一天,偶尔从人的体内取出些许血液是有益的,但长期并经常摄取,这样的话就会出现供不应求,殇的身子渐渐变得虚弱,从而……。”最主要的还是殇每天还需要几个时辰奔波,持久下去,殇的身子绝对承受不了。
“咯噔”一声,若依只觉得此时她的心好痛好痛,这种痛比当日失去父皇母后时的痛虽不一样,但现在她更痛,更加锥心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这是她对孩子的执着的结果吗?是她亲手将殇推到了生命危险的边缘,而她本人却丝毫不知情,那他最近总是时常不见人影是不是因为不想让她看到虚弱的他,怕她察觉出来?隐忍在眼眶内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衣裙上。
“告诉我,是不是只有这个方法才能留住孩子?”她记得这个是殇在孤独家族的密室出来后所说的方法,而殇偏偏只用这个方法,难道只有这个方法才能保住这个孩子吗?如果真的是,那她……
端木凌风不语,但他脸上凝重的表情若依已经知道了结果,若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开始沉默,似乎在想些什么。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逝,而若依似乎已经想通了什么似乎,也或者有另外的原因,反正最后只听见那冷静又带着几分的难过的声音缓缓从她口中吐出,“风,帮我准备一碗堕胎药。”
“不行。”端木凌风一口回绝,他之前是有这样想过,但殇后面说得很对,就算现在真的让若依打掉这胎儿,也不能保证她会完全没事。
“就算你不帮我准备,我一样也会自己准备。”若依坚决说道,殇和孩子如要她二选一,她自然会选殇,她可以忍痛失去属于他们的孩子,但她绝不能失去殇。
“现在的胎儿已经完全成形,如果这时你要打掉她,你有可能以后再也无法怀上孩子。”其实他说的是有些重,但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而且身为殇的好友,他当然不想看到殇继续用他的性命来存留这个孩子;但身为若依的朋友,他一样也不能让她处于危险当中;但身为医者,两个都让他不忍心。
轰的一声,脑袋嗡嗡作响,再也无法怀上孩子,这是多大的打击,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会坚持她自己的选择,“只要有殇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虽然身为一个女人,无法为自己爱的人生儿育女,但要她忍心看她爱的人为了她而有了危险,她做不到,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要孩子,她也不能失去他。
“那殇呢?这也是他的孩子不是吗?”如果殇此时在这,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若依摇头笑笑,她要的就是在殇不在的时候,不然她的这个选择一定会被殇给夺回去的。
端木凌风看到那笑意后,心中一紧,若依该不会就是选殇不在的时间吧,“若依,不管怎样,我一定不会给你准备那药的。”
端木凌风快速点住若依的穴道后,一脸肯定的道来,随后便见他起身朝门口走去,随带的将房门也关了起来,同时还吩咐守在屋外的怜儿说若依已经睡下,不希望她进去打扰,目的就是防止若依趁机去准备堕胎药,而他得快些让殇回来才行,不然……
……
“大哥,你为何还要将这消息隐瞒若依表妹?如若她知道后,她会有多自责,你可有想过?”说话之人正是云翔,而此时他们的所在地便是在云苍国的边境。
“你觉得此时她知道,就会安心一些了吗?”司徒殇并没有看云翔,而是拧着眉头看着手上的地图。
“可是……”云翔正想说些什么时,正好听到帐外转来鹰的声音,“主子,端木公子派人快马传来的密函。”
司徒殇接过鹰递来的密函后,打开一看,原本就已经皱着眉头更加拧了,啪了一声,手中的密函被他给撕破了。
“回去。”司徒殇吐出两个字后,云翔便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视线被落在地上的密函给吸引了,当他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猛地抬头看向司徒殇消失的那个方向。
司徒殇虽然已经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但可惜的是,当他赶回来时,还是晚了。
“人呢?依依呢?”司徒殇怒吼喝道。
“若依被我点了穴道,决不可能离开。”
“是不是你和依依说了什么,不然依依怎会知道?”司徒殇转身怒瞪着端木凌风,当他看到风传来的纸条后,他只觉得手脚一软,恨不得立即飞到她的身边,可惜就算他立即马不停蹄也花了他两个时辰,可当他赶回来后,她却不见了,他不由得的开始恐慌起来。
“若依听到我们之前的对话,再加上她的聪慧,你觉得我还需要说些什么吗?”端木凌风甩开那只揪着自己衣领的手。
“先不管你有没有说,我将依依的安危交托给你,可现在你却将依依丢失了,如果依依有任何的危险,就算你是我好友,我也不会轻易绕过你。”司徒殇冷冷说完后,直接甩手离去,不过却在离去前发现了屋子角落的一只发簪。
快速拾起那只发簪后,司徒殇的脸色顿然惨白,这……这是依依的,这是当初他送给她的发簪,这会……那颗悬着的心顿然漏跳了数下,“狂,鹰,动用所有力量,给我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依依。”依依,你绝对不能有事。
“是,属下遵命。”
“殇,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最不想若依服下这碗落胎药?”端木凌风在鹰和狂离开后,端着早已冷掉的汤药,刚刚他踏进房间时,便已经闻到这股味道,当他看到上面的药并为碰过时,他便已经放下悬起的心。
司徒殇闻言后,先是瞪了一眼端木凌风,随后才缓缓看向他手中的那晚乌黑的药,顿然,双眼一亮,这汤药并未碰过,但碗的边缘却被粘了不少的药汁,这说明依依在准备服药时和人争执过,不然药汁也不会洒出来。
唐渊!
嗖的一声,司徒殇已经闪身离开的房间,直接来到唐渊的厢房,发现里面也是空无一人,难道真的是他?
很快,司徒殇和端木凌风便分开行动,四处寻找消失的若依和唐渊,而他们似乎忘了一人的存在,不过就算没忘,她也不知道若依的去向。
而另一边
躺在床上悠悠转醒的人儿正是让司徒殇发疯四处寻找的若依。
痛,头好痛,这是若依醒来后的第一感觉,也是她现在唯一的感觉,用尽全身力气坐直身子后,大脑开始回想起她晕倒前所发生的事,她记得在风离去后,她便开始动用内力冲开穴道,然后又命怜儿去将药铺抓落胎所需要的药材,当然她也不会让怜儿知道那是用来打掉孩子的,所以她将药材分开写,让怜儿分开到不用的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