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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到快五岁了,别又一棍子把她打回原形,若又从零开始,她不活了!
强烈地要感受真气,真气并未响应她的召唤,她不放弃地试着聚拢神识帮忙辨别周围的环境,比被人暴打一顿全身骨折都疼痛的痛觉撕扯她的头部,疼痛令她稍稍感应到了自己的脑袋还在,只是……好痛啊……忍不住低低地呻吟。
“咦?你竟醒了?!”耳边传来惊讶的声音;仿佛她醒过来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困难地睁开眼睛,周围很暗,只有一点点光从一个小孔里射进来,那光也不亮,像是夜晚的月光或是星光,很微弱,她无法使用神识也感觉不到真气,身体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动下手指都是奢望。
“唔……”(这是哪里?)雏田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舌头僵硬得像石头。
“真的醒啦!”声音的主人爬过来,在她身边坐定,雏田就着微弱的光想看清这人的长相,无奈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从影子判断这还是个不怎么大的少年,从声音上看是个少女。
“别白费力气啦,你被他们灌了一大壶迷汤,能醒过来简直是奇迹。那种药会令肌肉松弛,一整天无法动弹,里面还有安眠药的成分,你怎么会醒?”少女好奇地靠近雏田的脸,“难怪他们给你灌了药还用绳子绑起来……你一定很想问这里是哪里吧?这里是个被锁起来的马车车厢,这辆马车运送的都是外面那些人从各处或买或拐来的小孩子,你大概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吧,他们可能会拿你去换赎金。”少女猜想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知晓自己落入陌生的环境肯定受刺激会哭,却惊奇地发现眼前的孩子虽然体形瘦小,长发零乱看上去很柔弱,然而那双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的白色眼睛睁得很大地盯着她看,然后缓缓地闭上,表情平静,似乎又睡过去了。不会是吓傻了吧?少女抓抓头发退回自己的角落。
雏田可没外表看去那么平静,如果不是不能控制身体,八成已经跳起来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敢绑她?不是说是云忍岂窥白眼的秘密来木叶绑架她么,怎么变成人口贩子了?这算不算AB剧情中那场绑架?该死的,谁发明的迷药,连她的真气都对此毫无办法!自从有了真气她不敢说百毒不侵至少很快就能运用真气将身体内的有害物质送出体外,这药却让她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话也说不出来,可恶,有种别让她恢复自由,这个仇一定要报!
雏田咬牙回忆自己最后的记忆。自从那次考核后,老家伙们龟缩回长老院不怎么出来,她在地下训练场独自练习,听到铃响出去一看,是小时照顾她的XX阿姨,说妈妈在厨房做了好吃的东西,叫她去尝尝,雏田一听妈妈召唤又有美食可吃,乐颠颠地跑了,到了厨房,妈妈端了一盘薄脆饼让她品尝,她没任何疑心地拿了就吃,妈妈脸上现出古怪的笑容,她当时没在意,再后来她觉得头晕……记忆就到这里没了。
……妈妈不会害她,那是谁,竟然冒充妈妈。雏田自责,竟被如此拙劣的伎俩给骗了,忍术中有个变身术,神识可以分辨人的气场,她认为在家里又是妈妈不需要防备就没有使用神识,可即使变得再像,妈妈的味道她不会认错,大意了啊!没想到日向家会出叛徒!雏田恨恨地咬紧牙,不管是谁,没当场把她杀了就是他们的失误,她以日向雏田的名义起誓一定要参与此事的人受百倍折磨!
“你还醒着吧?”耳边又是那个少女的声音,她把声音压得很低,雏田睁开眼,身体似乎有了点感觉,困难地点点头。
“你果然不简单。”少女惊叹,她成天和一群被迷晕的小孩呆在一起,没人跟她说话快无聊死了,很高兴能有个听众,“我听那些人说要把我们卖到雨国,我宁愿到风之国。”
“为……什么……”雏田突然发出声音,很破碎如沙砾般的声音,很难听,不过好歹能说话了。
“你……”少女瞪着她,很震惊,“不是吧,其他人都像死猪呢,你已经可以说话了!难怪……”她摇摇头,这谁家小孩那么彪悍,连续几天灌药竟能醒过来并开口说话,相信不久就能身体活动了,怪不得要绑住她,她肯定是个当忍者的好材料,那些人还会不会放这孩子回去?
“什……么……”
“我说你很厉害啊!”少女伸指弹了下雏田的额头,“雨国是现在唯一还在内战的国家,听说人民生活困苦,死亡率很高,很多人就铤而走险,到处偷蒙拐骗地弄小孩送到雨国的忍者村,相比不知什么时候会死掉,当然宁愿到贫困的风之国啦,怎么说风之国也是五大国之一表面比较和平!可惜没得选择。”
“你……也……是……被抓……的……吗?”雏田很费劲地一字一顿地问道,少女耸耸肩:“不是,我是自愿跟他们走的。”所以他们不会对她下药,让她帮忙照顾车厢里其他被灌药的孩子,若带回去的人在路上死掉一大部分就卖不到好价钱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肚子饿得快死了呗,跟着他们至少有口饭吃,可惜我年纪有点大了,当不成忍者。”
“你……爸……爸……妈……”
“他们早在战火中死了,我都记不起他们长什么样了!”
“……”战争带来了多少悲剧和多少孤儿,她能出生在木叶,出生在日向家,不愁吃穿,享受父母的宠爱是多么幸福,曾经她还无病呻吟生活无聊,哪里能想象外面的世界有多残酷,这个漫画世界此刻无比清晰的慢慢呈现出它的另一面。
“我叫……日向……雏田……你……呢?”她能感到真气在体内缓慢的流转了,太好了,慢虽慢点,流过的地方就舒服一些,相信只要在给她一天时间就能恢复到普通人的状态。
“我?静音!”
静音?听上去好耳熟,脑中倏忽灵光一闪,不是吧,好强的名字,不会是那个人吧,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同名?
“姐姐,你知道……我们到……哪里了么?”
“估计还在火之国境内,周围都是树林,我也不知道确切的位置。你资质不错,他们大概不会放你回去了!”静音同情地说道。
“……姐姐……我……要逃……姐姐……帮……帮我……”
“别傻了,你一个小孩子逃到哪里去?外面是荒郊野地,不知道到哪儿了,已经走了好多天,说不定都快到国界线了,你找得到回家的路?”静音狠狠在她头上拍了下。
“我会……找到……路。”
“呵呵,很有自信么,你家里人对你一定很好吧!”见雏田点头,静音继续说道,“一看就知道你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外面的世界不是你能想象的,到处是喜欢杀人的家伙,还有很多人特别喜欢欺负小孩,丛林里到处是野兽,它们可不管你是谁肚子饿了就把你当饭吃了。还是安心等着到目的地吧,如果运气好能活着成为忍者你再回去寻找亲人……”
“我……不能……等那么……久……姐姐……帮……帮我……”雏田很着急地用力说,声音有点大,静音连忙捂住她的嘴,“嘘,小声,会被人听到的!”被那些人听到会增加药量让她睡死过去,又没人和她说话了。
侧耳倾听,周围只有小孩子们的呼吸声,外面也没有声音,静音松开手。
“那些人可不是好人,如果我帮你,以后我可倒霉了!”静音很识时务,多年的流浪生涯教给她很多有用的东西,让她能够活下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我要睡了!”打个哈气,静音退回自己的角落躺下。雏田静静地仰躺,心中难过,如果妈妈发现她不在了肯定很伤心,长老们会不会又为难她?会这样被带到雨国么?那个晓组织创建者所在地?晓已经成立了吗?
36。逃脱
每天早晚都有人抓住雏田的颚骨强迫她张嘴给她灌下一大碗粘糊糊的食物,里面夹着那种让她昏迷的迷药,经过静音的提醒,雏田在那些人给她灌吃的时候佯装昏迷,那些人也没多注意她的情况,静音又跟他们说老绑着她会把她绑坏的,反正都一直不醒了就不要绑了,那些人想了想同意了。不知是不是吃多迷药,体内渐渐有了抗体,雏田醒来的时间越来越早。静音等她醒了就会小心地跟她说悄悄话。静音可能流浪过很多地方,知道的事情挺多,几个大国的事情基本能说上一些,雏田顺便了解一点这个火影忍者的世界。
这个世界刚从各国混战中停下休整没几年,除了火之国在战争时由于木叶忍者的活跃而且国家资源丰富,在众国因战争导致国家人口锐减,物资不足的时候依然站在了强国之列,最后五个大国等到了战争的胜利。作为战胜国,火之国得到许多战争赔偿,作为火之国主要军事力量的木叶忍者村更是在战争中大放异彩,震慑住其他国家,因此在各个国家中火之国是相对稳定的国家。然而这些只是表面工程,战火波及的地方人民生活依然困苦,更不要提像静音这样的战争孤儿多得数不胜数。
雏田跟静音又提过一次逃跑的事情,静音拒绝帮忙,平时倒很照顾她也没有把她的情况说给那些人贩子听,雏田又因为自己的身体无法恢复只得暂时放弃。
再次从昏迷中苏醒,雏田敏感地察觉到黑暗空间中有个不同于身边小孩子昏迷时的呼吸声,就在身边,很微弱,非常杂乱,似乎很紧张……
是静音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么?
“姐姐……”雏田轻轻地叫了一声,静音的身体瞬间僵硬,双臂环住自己的身体不停颤抖。
皱皱眉,雏田不解在她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向很乐天的静音竟然会做出如同受伤小兽般自我保护的动作。静静地等待身体恢复,至少让她能够碰碰她,给她一点支持!
“不要……救救我……救命……”车厢外传来女孩子破碎的呼救声,还有男人们龌龊的□:“救命?反正到了地方也是给人生孩子,还不如先让我们乐乐!”衣服撕裂的声音,女孩子尖叫的哭喊,挣扎中被人揍的咒骂,外面的混乱不难想象那些女孩子有多绝望。
雏田眼睛瞪大,她知道这些人贩子弄了几辆车的人,她所在的车装的都是在路上绑来的小孩,以后会卖到忍者村训练成忍者加入内战成为炮灰,为了防止他们哭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才给他们一个个吃加了麻醉药的食物。其他车上装的是比较大点的少年男女们,他们有些是被亲人卖了的,有些是像静音那样自愿卖身的,他们已经错过了成为忍者的年纪,不过雨国人口很少,需要增加人口和劳力,这些半大的孩子女孩子逃不过沦为生产工具的下场,只是没想到这些人贩子一点都不讲职业道德。
明白了静音恐惧的原因,雏田更加心急地催促慢吞吞的真气加快运行脚步。
“切,哭什么哭,你们不是自愿来的么?装什么清高!大爷上你是看得起你!”完事后的男人们把女孩们拖回马车,“别想着死,嘿嘿,不然就把你们统统杀光,反正世上像你们这样的人多得是!”
等外面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雏田才能稍稍动一下身体,她缓慢地伸出手,手掌覆上静音颤抖的手,感觉掌下的身体很凉,肌肉僵硬,很长时间后才放松下来。
“我……”静音颤巍巍地握紧带给她暖意的小手,张张嘴,说不下去,她早就知道跟着这些人会有什么后果,错过年纪的女孩子不能成为忍者就只能沦为生产工具,为了不被饿死,她已经做好准备,可是晚上扎营的时候听那些人说明天会到火之国边境最后的一个城镇,在那儿补给后就能出境,他们大部分人喝了酒,接着不知谁提议找几个女孩来玩玩,慰劳慰劳,静音吃完晚饭就回自己的车厢和小孩子们一起,又因为长年营养不良发育迟缓,十六岁的人看上去才十一二岁,那些人倒没有想起她。耳朵里听到那些女孩子痛苦的喊叫,她能感觉她们痛苦的灵魂,她们的下场就是她的未来!
雏田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靠近她身边紧紧靠着这个看上去比她大的女孩子,希望给她带来一丝安慰,静音反手抱紧雏田,仿佛是救命符般抱得紧紧的。
“……逃吧……”
“……”雏田仰头。
“雏田,我们逃吧,一定要逃出去!”
静音下定决心要逃离人贩子们。
根据静音知晓的情报,两人在黑暗中小声计划。如果要逃跑,最佳地点绝对是明天到达火之国最后一个边境村落,那里说是村落,由于位置处于三国接界处,经常有商人往来于此,其实已经发展成一个初级城镇,人口众多,不比普通城市差,若她们两个小孩逃跑,只要混进人群,这些人贩子找不到她们也不会在此多作停留。
两人一夜未眠,嘀嘀咕咕地商量对策,天快亮时,两人沉默地等待天明,心中不知在祈祷还是无望。等营地里那些人起来了,开始烹煮食物,静音下车后来到专门给雏田灌食物的人身边,很狗腿地说道:“大哥,您辛苦了,您先吃,给小孩子喂食的工作我来就行!”
那人斜眼瞄了她一眼:“不行啊,老大交待一定要我亲手给那小鬼下药。”
“不就是喂药嘛,我看大哥做了那么多遍,放心交给我吧!”静音挺起胸拍了拍,“大哥您去吃早饭,等吃完,我也喂完了。”静音把给其他人喂药的工作也讨了过来。
“你小子还挺上道。”由于静音一直表现得像个男孩,那人错把她当成男的,这也是她能逃过一劫的原因。
“以后还要靠大哥照顾嘛!”静音表现更献媚,那人得意地哼了声,把碗递给她,一路上,静音的表现让这些人贩子很放心。
静音拿过碗,小心地爬到车上,趁人不备将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倒进车厢角落,拖了个小孩让他把这些痕迹挡住,又掏了一些抹到雏田嘴边。等一切忙完,那个人吃完了过来,静音忙做出手忙脚乱的样子,大呼:“终于喂完了,看大哥平常做起来很简单,好难弄啊,我还撒了一点呢,大哥你可真了不起!”
“嘿嘿,这算啥!”一个马屁拍上去,那人得意地笑。
“不不不,大哥您很厉害,非常厉害!”静音竖起大拇指,一脸涎笑。
“得了,拿着你的早餐!”那人接过碗丢了一块肉过去,静音连忙接住连声感谢。等人走了,车厢里又是一片模糊的黑暗,静音沉下脸,把肉丢一边,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放药。雏田张开眼睛,和静音相视一笑,逃跑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罗珊镇是这个位于火之国边境最后一个停驻点的名字,罗珊镇当初是个只有几个人的小村子,两面都是高大的山脉组成的屏障,只要在此设卡别想轻易通过,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因为战争,火之国曾在此设置了庞大的军队,建立了如军营般的城墙,整个镇仿佛一个军事化要塞。战争结束后,军队撤走了大部分,仍有一部分留在这里。而且往来于此的几国商人络绎不绝,渐渐地此处形成了一个贸易集散地,罗珊镇逐渐成形。要通过边境,这里是距离其它两国最近的距离,要绕道则必须经过危险的山林,据说有些林子里潜伏着危险的野兽,更多的是如蝗虫般的盗匪,因此经常来往于边境线的人们都选择打这里经过。
这些人贩子经常带了特殊货物穿越罗珊镇,守卫们知道他们的勾当,有他们送上的孝敬就不检查地睁只眼闭只眼地放行。
人贩子们押着车进入镇子。雏田把眼睛贴在车厢通气孔上朝外张望。这个城镇带有一种军营式的分布,马路很宽阔,可以让并行的军队快速通过,周围的商铺林立,马匹商队来自各地的商人来来往往,一片繁荣的景象。
火影的世界设定很奇怪,明明有先进的技术,军队战斗方面却大多数是冷兵器作战,就像现在看到的,仿佛是走进了电视中的古装剧基地。
眼睛晃过一个店铺,有个人被狠狠从里面抛出,那人骂咧咧地爬起来又冲进去,门口遮挡的蓝布晃晃悠悠,上面一个大大的赌字……
人群聚集在门口围观,肯定有人闹场了。混乱是她们最需要的,就是这里了!
雏田示意静音敲打木板并反复大喊:“来人啊,来人!”
一会儿后,外面的人不耐烦地敲敲门:“嚷什么嚷!”
“大哥,麻烦你停下车,大概早上吃坏了东西,肚子好痛……”
“你就在里面拉!”
“不要啊,拉里面好臭的,大哥,大哥,您就行行好吧!”静音哭着喊着,声情并茂,惹来行人好奇的目光。因为有几个女孩在这里就要卖掉,人贩子为了不引人注目,不得已只得停下车。
“你拉快点!”门上的锁被打开,那人没好气地说道。“是是是!”静音捂着肚子苦笑着爬出来,下一刻雏田从还没关好的门缝里跳出来,拉了静音,撒开腿就跑。
那人愣了下,连忙大喊“不要跑”,追上去,其他同伙看见有人逃跑,也追了上去。两个小孩在人流中钻来钻去,雏田瞄准了赌坊埋头就跑。相信赌坊里更加混乱,到时候浑水摸鱼跑路更方便!
眼看她们就要跨进赌坊,一柄飞刀呼啸着朝雏田的头部疾射而去。
37。获救(一)
雏田从没想过自由会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自从来到火影世界,她一直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要什么只要说一声,爸爸妈妈就会给她送到眼前,不高兴了还要想方设法地让她开心。然而被绑架后,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人像破布娃娃似的丢来扔去,没有尊严,她无时无刻不想念木叶平静的生活。她终于找到机会从人贩子手中逃开,只要等身上的药性消退,普通的盗匪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要回到木叶不是很困难的事。
和静音两人拼命地朝赌坊跑去,在人群中她们还比较安全,可是一钻出人群,人贩子里也是有些人物的,其中就有一个家伙玩了一手好飞刀。
雏田听到脑后传来的风声,很快就判断出暗器会射向哪里,身体要躲反应却慢了一拍。比起让她逃索性杀了她么?雏田无奈地等待暗器刺入身体,没想到重生才那么短就要死亡了!爸爸妈妈,我还没说我爱你们!一瞬间在她脑海中闪过从出生起发生的一幕幕,前世时和师父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现代社会的进步繁华,被车撞重生为日向雏田,两面派的爸爸,看到可爱东西就变得疯狂的妈妈,严肃的日差叔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