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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哭声更响了,那是哭啊,那是狼嚎吧!
他真的没人性吗?
这个贱丫头怎么跟昨夜的判若两人啊?
是他喝多了吗?他怎么什么都没记得?
督云柏是冤枉的?
为什么觉得这样揪结啊?
“夏公子,您这是?怎么头发都乱乱的?
哟,你将她怎么了?
怎么哭得跟杀猪一样?”
隔壁房里的红湘抿了抿唇,戏谑着攀上了夏侯渊的肩。
夏侯渊的脸儿微红,清了清嗓子。
扯开了她的手,讪笑道:“谁知道,不解风情的臭丫头……”
“啊哟,瞧你说的,她还小,哪受得了你这样……当然疼了?”
红湘嘻笑,好俊的美男,她早就想巴结了。
这新来的,真不解风情!
夏侯渊斜了她一眼,他可从来没有在此过过夜。
来了,也只是饮酒听曲、下棋看舞而已。
夏侯渊让红湘帮着扎好了发髻,逃也似地离开了花月楼。
倒大霉了,他昨夜有没有得手啊?
要是没得手,还被这死丫头给坑了?
不至于吧,女人……
对,她是妓女,苍天,没有羞耻可言……
骗过所有人1
房内,老鸨几个都来相劝,还问她疼不疼?
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都怕她被伤着了,以后接不了客。
“我想睡一会儿,红姨,我能不能近几天不接客啊?
真的很疼,像撕裂了一般。
我好了,我想唱曲、跳舞,或者弹琴,好吗?
我一定会为你挣钱的!
不过,不要逼我接客,别人赚多少钱,我也会帮你赚多少钱的,好吗?
等我长大了,我会听你的!”
督连翘可怜兮兮地哀求。
“红姨,小姐还小,你就答应了吧!”
小桃红帮着哀求。
“是啊,红姨,这都没长成呢?”
其她几人也帮着劝说。
一来可怜她,二来嘛,也不想她早早地抢了她们的风头。
“好,你以为红姨是铁石心肠的吗?
红姨啊,早就帮你想好了,你呢,先休息几天,然后呢,就去厅里弹唱。
等你长大了,碰到好恩客再说。”
初夜二万银子已经赚进手了,让她歇着就歇着吧!
再说了,她的身架已高,不得有个几千两的,她可不舍得给出去。
这丫头长得这样俏丽,又是极聪明的人。
所以要破她的身,一是因为钱多,二来嘛就是栓住她,免得她一心想跑。
这人啊,走出第一步,就不同了。
等着这些人出了门,督连翘下了床,将他睡过的床单跟被子扔到了地上。
“小姐,怎么了?”小桃红诧然地盯着她。
“将这头猪睡过的东西,全都给我扔出去。
不,放好了,以后别的臭男人进来了,就让他们再用吧!
给我换新的,好饿啊?有吃的吗?”
督连翘探问道。
“好的,有,小姐要不要抹点药?”
小桃红羞涩地道。
“不用了,过几天就能好吧!”
督连翘还不能相信小桃红,又装着很疼的样子,跌坐在了凳上。
骗过所有人
小桃红出门端来了吃的,她吃饱了喝足,然后躺进了床里。
拉下了床帘,嘴角勾着笑,梦周公去了。
那个色鬼要是知道,她还画了几张裸图,叫得跟杀猪一样的,应该是他了!
哈哈,他爷爷的,欺侮她没门!
一连过了几天,轻松自在的很。
有空就与赛雪去聊聊天,赛雪也歇了二天,没想到这妓院还挺人性的。
老鸨让她去弹琴,还有跳舞。
结果,她边弹边唱了一首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引得全场寂静。
这是她从小练钢琴的曲子,又是老妈最喜欢的。
唱起这首歌,思乡的愁绪,浮上了心头。
低着头,静静地唱着:“……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深,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辆马车在花月楼前停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
“王爷,这是什么曲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夏侯渊先行下了马车,回头探问。
“是啊,词是庸俗了点,不过,犹如天赖啊?
最近,你也没来过这里?”
东方治诧然地道。
“没有,王爷若不来,我可不来这地方,我爹知道了,可要打断我的腿!”
夏侯渊诧笑。
“呵……你以为本王不知道?
你是花了二万两银子,被丞相大人关起来了吧!
在本王面前,就不要打诳语了吧!”
东方治笑斜了一眼。
“王爷,你听谁说的!”
夏侯渊恶寒,不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本王自有人告诉,听说,还是督云柏的女儿,才十三岁!”
“我正觉得冤呢?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没准被这个死丫头给冤了。”
夏侯渊回去越想越冤,他的酒量,他自己知道,不至于醉得不醒人世吧!
反醒了几天,也没醒出来是怎么回事!
“进去吧!他在后院等着,那个丫头就住在后院!”
……
这次更的是四章,记得往前看哈……
迷死一群人1
东方治的脸上又浮上了愁云。
皇上这几天喝着解药,是好了一些,可是毒依然未解。
李煜白去南雀国了,可是此途遥远,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
宫里的这只黑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收手了。
一时找不到蛛丝蚂迹。
今夜皇上相约在花月楼再聚,让那个丫头再拨拨罐。
“好……”
房里响起了欢呼声。
“谢谢,还想听吗?
那就打赏啊!
金银珠宝都往台上砸吧,不怕被你们砸死!”
督连翘起身,笑盈盈地道。
夏侯渊怔怔地立在了门口,望着台上的人儿。
一袭桃红色的春装,乌发披腰,可人的扎眼。
扭动着腰,美眸流转,真是夺人心魄啊!
可是他记得,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
这个死女人,那天还哭天抢地的,现在一点不知耻。
夏侯渊正想说,听得东方智赞叹道:“想不到,花月楼里还有如此天真可人的丫头!”
“王爷,她哪里天真了,我看就是淫荡!”
夏侯渊心里莫名的升起了怪怪的感觉,难道几天下来。
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真的不在乎了吗?
“率直天真怎么在你眼里成了淫荡了?
是你自己淫荡吧?她是谁啊?”
东方治探问道。
“王爷?对她有兴趣?”
东方治才十七岁,向来安份,今儿是怎么了?
冤死人了,他哪有淫荡。
这个女人惹不得,不是妖也是精!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
“好一句,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
等不及的,可以先去看我完结的文:《小痞女穿越深宫:与魅君过过招》这本最可乐……
迷死一群人2
“好一句,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东方治在心里挪不开脚,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人。
夏侯渊更是睁大了眸子,竖起了耳朵,不敢置信。
如空灵般的美妙歌声,伴着琴声,让人醉在其中。
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天,看这些男人,都流出口水了。
她居然还微笑着,挥了挥手,边走边唱着。
恍若无人,那样的自然,有时又那样的投入。
老鸨站在台下,笑咧了嘴,财神爷啊!
“好了,今天就到此了,喜欢的朋友明天再来吧!”
督连翘立起,上前施了礼,转身离开。
“再来一首,小姐……”
众人欢呼,银票银子从四处送过来……
“各位大人,来日方长,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连翘扯了扯嘴,对她来说唱个曲的,弹个琴并不是什么难事。
再说,她是现代人,才不乎什么抛头露面。
她要让老鸨知道,她可不是随便卖身的人。
她是花月楼的熊猫女侠,这些个色鬼都像要吃了她一样。耍他们,不用有任何的负罪感!
“王爷,走吧!还等着呢!”
夏侯渊后悔起来,当初老鸨还说,只要出二万两银子,让他带回家去。
现在,老鸨肯定不让他带回家。
就算带回家,也只是让他带回去几天吧!
东方治的心里起了震憾,好有才华的小丫头。
她的貌与神情相融,那样的淡定自如,像是从天上飞落而下的。
可是有要事在身,急忙一起去了后院。
当然他也不知道,这只是瞬间!
刚过小拱门,见一个身影到了迎面而来。
东方治正要出口,东方洌淡淡地道:“她不在了,去问问,去哪了!”
“啊?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叫什么名字,我去找!”
夏侯渊作揖,不明白皇上怎么会来妓院找人!
又不提前告诉他们!
青楼十二正嫖1
“好像叫连翘……是督云柏的女儿!”
东方洌记忆犹新,骂他暴君的臭丫头。
“连……翘,是督连翘吗?”
夏侯渊惊愕地问出了声。
“是,问问,哪去了?”
这么小的丫头,不应该去接客了吧?
“去前院了!”
夏侯渊讪笑了声。
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跟皇上有一腿的?
这可怎么办?
“你认识,还不带路!大哥,你后面跟着吧!”
东方治恭敬地道。
东方洌点了点头,夏侯渊心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死丫头,会不会向皇上告状啊?
惨了,这个丫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哼,告就告,大不了,将她拎回家去。
让她唱曲弹琴,医术还很高明,长得也不错。
靠,这个死丫头,真是了不得啊……
夏侯渊的眸子里闪动着光芒,再说了,她画了他的春宫画,他娶她,一定高兴的很吧!
进了前厅,又上了楼,夏侯渊站在了门口。
东方治诧然地道:“怎么了?敲门啊?”
“哈哈……小桃红,你看见没,本小姐在妓院里照样吃香的喝辣的。玩死这些臭男人……”
房里传来了夸张地大笑声。
“小姐,你笑得好恐怖啊!
小姐,你好厉害啊!
唱的曲真好听,红姨笑得嘴都歪了!”
“切,我才不是为了她高兴,本小姐是自己喜欢唱,唱着高兴……
至于这些嫖客嘛,在本小姐眼里都是猪头……
来一个我画一个,画出青楼十二正嫖,十二副嫖来!”
“小姐,什么叫正嫖?副嫖啊?”
“笨,给嫖客排排号嘛,你见过谁最俊?”
“嗯……长得俊的人挺多的,咱们这里很多的风流才子啊!夏公子,小姐画了吗?”
“切,你说夏侯渊吧?这头猪最近没来过吧!哈哈,不仅画了,有全裸的,半裸的……夏侯渊目前能排个青楼十二正嫖吧,皇上也算一个,姐就好美男……”
青楼十二正嫖2
“呵呵,小姐,你胆真大啊!”
小桃红笑咧了嘴。
“那是当然,根据生物发展的原理,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男人好犯贱……”
夏侯渊附耳听着,脸儿一阵红一阵青的。
夏侯渊一脚踢开了门,怒不可遏:“督连翘,你这个臭丫头,你敢骂小爷是猪,还……”
“她……她就是督连翘?”
东方治诧然,他没有听门缝的习惯。
“骂你了,怎么的?
你在我眼里就是头猪,而且还是公的。
怎么样?想打人啊?
丧心病狂的淫棍……色狼……”
督连翘双手插腰,靠,还带了个小白脸来。
真他爷爷的,不是东西,自己玩了,还让别人来玩?
“你再骂一遍,你这个可恶的丫头……”
“夏侯渊,我记得曾经警告过你,再踏进这个房间,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的,你还敢来啊!”
督连翘冷哼了声。
“春宫图?什么意思啊?”
东方治诧然地道。
“这位朋友,你不知道吗?有人出二万两银子,让我帮他画春宫,全裸的,半裸的……”
“督连翘,你这个死丫头,你找死是吧!”
夏侯渊涨红了脸,怒火中烧。
“等一下,你是说夏侯渊出了二万两银子,让你帮他画春宫,你会画春宫?
夏侯渊,你太有钱了吧?比本……
公子有钱多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又是一脸黑线。
这夏侯渊荒唐,愿意出这钱,可这小丫头怎么会画春宫图啊?
还有,这是刚刚那个小仙女似的丫头吗?
“就是啊,丞相的奉银是多少啊?
一出手就二万两银子,怎么没有查查,这银子的来历啊?
听说,清官都是两袖清风,天天吃豆腐的!
你呀,一看就是天天吃女人豆腐的……”
督连翘感觉这个小帅哥很有来头,气势不一样啊!
…
前面还有三更
王爷,得花柳病了?
看夏侯渊气得快吐血,冲上前,被东方治给拉住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地勾着笑,有趣啊!
小帅哥好像饶有兴致,要是他知道,这个春宫画的模特,就是眼前这位败家子,一定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死丫头,你去死!”
夏侯渊从她眼中的狡黠中,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被骗了。
“啊呀,还想打架啊?
丞相的公子真了不起啊!
上妓院嫖女人,还打架闹事,这个好,不知道天下百姓知道了,会说什么?
丞相大人一定很长脸了!纨绔之弟啊!”
连翘继续冷嘲热讽,可恶的家伙,要在现代,早就将他拎监狱里去了。
“你……”
夏侯渊冲上前,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没挥出的手,督连翘已经闪身一边了。
“他爷爷的,你还真打人啊!
你真不想要脸了吗?
告诉你,姐我现在有的是崇拜者,你不想出门断手断脚的,就给我放聪明点!”
连翘冷哼了声,人善被人欺。
她向来以为,不欺侮别人,就是对社会的贡献。
谁要欺侮她,定让他记她一辈子,铭刻在胸。
“夏侯渊,你住手,还要请连翘小姐看病呢?”
东方治轻嗔道。
“王爷,这个死丫头不修理修理,她不知天高地厚了。可恶的死丫头……”
夏侯渊咬牙切齿,一生气,将东方治的身份给卖了。
东方治微微皱眉,斜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王爷?
你是王爷啊?
哇,我第一次看到王爷啊!
你好……长得真帅啊?
王爷哪里不舒服?得花柳病了?
还是怎么了?”
督连翘笑赞了一下,诧然地道。
居然是王爷,靠,看样子,这个破地,真是嫖妓横行啊!
“花柳病?什么意思?本王不懂?”
东方治诧然道。不过他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看这丫头的表情就知道了!
官妓是最好的职业
“就是脏病啊?
就是女儿玩多,被妓女传染了!
得了这种病,会全身长疮,溃烂而死!”连翘淡淡地道!
“啊?这么恶心!”
东方治恶寒,脸儿微红。
“呵……恶心,就不要来妓院啊?”
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双手环抱,淡淡地道。
“本王今儿来,是想让连翘小姐,帮本王一个朋友看病的!”
“不好意,本小姐不给二种人看病,一是皇帝以及皇帝相关的人。
二是坏人括号但不限于嫖客!”
连翘双手环抱,淡淡地道。
“嘿,王爷,你听听,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不知死活了?”
夏侯渊真不明白,她是否活腻了。
居然敢说这样大不敬的话,不是找死吗?
“为什么?”
东方治的脸也黯然了几分,真是太大胆了。
对他不行礼倒也罢了,既然说出这等无理的话。
“我督家已经有血的教训了,更何况,我不是太医。
已经活到妓院了,还要去多管闲事?
万一治不好,我还有脑袋吗?
我想王爷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妓女吧!”
督连翘讪然一笑。
“不会怪你,万一你治好了,本王除去你的妓籍!”
东方治没想到,这个丫头言语眉目之间。
如此的坦然,好似他这个王爷,肯本没放在眼里。
“不用了,我现在觉得挺好的。
这里又热闹,吃好的,穿好的,还可以会那么多的美男让我欣赏。
又自由,试问天下哪有这样好的地方啊?”
这年头的官妓,如果想开一点,可真是好职业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