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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人都要人权,在这种以人数定天下的冷兵器出代,还不要常常造反啊!
“不,爹跟娘是被杀了,我们家被抄家了,姐姐……”
督毅山的眸子里闪动着隐忍的仇恨,可是他毕竟是孩子,表情依然坦露无遗。
“毅山,你是恨皇帝吗?”
连翘握着他的手,她实在不想看一个孩子隐忍的痛苦表情。
这让人很揪心也很担忧,好不容易活下来,不能为仇恨活着。
“姐姐,是他……”
督毅山硬生生地将半句话咽了回去,眸子里闪动着紧惕。
这里是王府,要是惹怒了王爷,会遭殃的。
他不能害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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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帮忙做事1
“毅山,是,皇帝是抄了督家,也杀了很多人。
可是错也许并全是皇帝,实话跟你说吧,是你的父亲听从皇后的摆布,毒死了夏贵妃。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上是按律处置。
换一句话说,换成哪朝哪代,哪个皇帝,我们的下场都会是这样。
还有更狠的皇帝,就是满门抄斩,连刚出生的婴儿也不能放过。
叫斩草除根,在这里,律法里还有留下十六岁的未成年人,已经有点人性了。”
“爹一定是冤枉的,他为什么要帮皇后下毒啊?姐姐啊,爹不会这样做的……”
督毅山不敢置信地摇头,怎么会呢?
他一直以为是冤枉的,爹是大夫,应该是治病救人的。
是暴君将罪加在了爹的身上,抄了他们全家不是吗?
“毅山,本来姐姐不想告诉你的,但是姐姐不想你活在仇恨中,错失了眼前的幸福。
跟你说,皇后已经死了。
有时候,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也会疯狂,不顾一切地讨好女人的。
你还小,你不懂,可能是皇后勾引了爹,或者要挟了爹,爹不得不下毒!
毅山,我们以后就好好的活着,这才是九泉下的母亲最想看到的。
只要你幸福,她才会安心,明白吗?”
连翘还是不想让他受伤,还是婉转地说着话。
“父亲怎么会这样?他不要我们,不管我们,还要害我们,难道他不知道吗?”
“算,都过去,以后你记住,不要再给皇家太什么太医,也不要为官。
姐姐带着去,闯荡江湖,给人看病逍遥自在!”
“姐姐……”督毅山眼眶一红,他依然不敢想。可是姐姐说的,应该不是假的。
翌日,连翘要带督毅山去逛街,被东方治拦在了门口。
连翘诧然地道:“有什么事啊?我们去逛街,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不能去,皇上正处置了一批奸臣,肯定有漏网之鱼,你若出去了,会有危险的。再说,你不是说帮我算王府里的帐吗?过几天再去吧!”东方治讪笑着。
又要帮忙做事2
“我们有什么危险啊?我们又不是王爷,又不是公主……”
“你这丫头,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啊?
忘了牡丹害你的另一个原因了?这种消息传的很快,有几人不知道,你是皇上的女人啊!”
“谁……谁是皇帝的女人啊?你不要毁我的清白。本姑娘可是清清白白,跟剥了皮的小葱一样!”
连翘的脸儿微红,昂着头,气恼地道。
“你跟……皇兄同床共枕了,又帮皇兄这样治过伤,还不是女人是什么啊?”
东方治的脸涨得更红,这丫头非得让他将话说明白吗?
真是的……
“什么?治过伤就要我嫁给他吗?那我还看过很多的男人呢?
难道我都要嫁吗?王爷,我可是当你是红颜知己,你不能有负我对你的信任啊!”连翘撅嘴道。
“你这丫头,你可千万别提夏侯渊,否则你会害了他的,明白吗?”
东方治拧了拧眉,虽实在的,皇帝虽是他的皇兄,可是皇威难测。
夏侯渊是好人,再说他已经够难受的了,他最能理解夏侯渊的这种滋味了。
不能得不到人,不丢了性命!
“我知道了,所以我谁都不假,我是独身主义者!”
连翘抿了抿嘴,还是东方治厚道,当了皇上,心里都是有病的。
她才不要嫁给这种人,闷死!
“唉,谁让你这样耀眼,你想独身,独得了吗?”
东方治轻叹道。
“干嘛,皇帝也要逼婚啊?
你兄弟的脑子真异常啊!
皇宫里奉承他的女人都得是,他为何非得要看上我这样没有规矩,跟他唱反调的人啊?这不是有病吗?”
连翘真是想不通了,这人真是贱高无尚啊!
“怎么说话的呢?幸亏这是王府,虽说你厉害,可你也不能这样。
皇帝就是皇帝,你怎么一点没有敬畏之心的啊?以后会吃大亏的!”
东方治摆下了脸,严肃地道。
又要帮忙做事了3
“我知道是王府,你是好人才说的呀!好了,看在你是朋友的面上,帮你算帐!帐薄呢!”
连翘是个聪明人,当然要适可而止,而且要学会怎么让男人们不计较。
“呵……走吧!”
东方治领着她,一起到了前面的帐房。
房里摆放着几口大箱子,东方治原本是想让她算一个府里的,不过一想,这丫头不喜欢拐弯抹角。
还是直接上户部的,这样呢,不至于要两次求她了。
再说了,给她点事做,她才能老实在府里呆着不是!
“什么?这都是帐薄啊?什么陈年旧帐啊?难不成你怀疑,你父亲与母亲分给你的财产少了,分得不公?”
连翘恶寒,好家伙这么多的本子,就是翻翻也手要翻到手软啊!
“瞎说,你不是皇家皇家的吗?
这就是我皇家的薄子,你帮忙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对的!
我已经翻看过了,不过很繁杂,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东方治只恨自己学的太少,以前为了保命,就在府里呆着。
现在被这丫头一比较,越发的觉得自己没有用处。
“什么?皇家的?皇家的帐薄要你管吗?”
连翘有种上大当的感觉!
“我管户部,可不就是我管的事吗?
看在本王对你不错,朋友的面上,你就帮这个忙呗!
来来……你现在是户部尚书,你快来检查一下,以后,我会好好谢你的!”
东方治推着她,在桌前坐下,嬉笑着咧着嘴。
“讨厌……那你这是要全部翻工吗?
做完这些事,我以后可不欠你的了,我要离开王府,想去哪里,你也不能阻拦我!”
连翘抬起了头,微撅着嘴,探向了东方治。
“好,好……都依你,我不拦你!”
东方治很爽快地答应了,反正拦她的人多的是。
连翘呶了呶嘴,拿过了帐薄,翻看了起来。
暴君纠缠不清1
连翘呶了呶嘴,拿过了帐薄,翻看了起来。
然后快速地用笔在一张纸上做了标注,将帐目进行了简单化的登记,然后利用心算法,不下十来分钟一本帐就算完了。
东方治拿过了她做的帐,一个个怪异的数字,让他很诧然:“这就完了,这本帐对吗?”
“对啊,至于对不对得上,看后面的支出的帐薄了!”
连翘淡淡在道。
“你不用算盘就算好了,这是什么字啊?”
“数字啊,我用心算!别烦我了,我用三天时间赶出来!哪里不好,我会给你一本完整的报告书的!好,小孩子都出去玩吧!”
东方治一脸黑线,督毅山却是一脸惊诧。
姐姐做起事来,真是太帅气了。
一本帐薄她看一眼就算好了,这是他的姐姐吗?
东方治拍了拍督毅山的肩,出了门。
这个丫头真是神了!
出了门,东方治拉着督毅山到了一边,轻声道:“毅山啊,什么叫心算啊?你学过吗?”
督毅山摇摇头,却没有吭声。
东方治又问:“你没学过?那你听说过吗?你姐姐是跟谁学的?你们家来过哪个高人吗?你姐姐出过远门吗?”
督毅山摇了摇头,眸光一闪,淡淡地道:“我不知道,我还小,不懂……”
王爷这是在打听姐姐吗?
他的姐姐以前跟娘一样很温柔的,是个知书达礼的人。
姐姐有学医术,可是从没听说姐姐还见过什么高人啊!
是啊,姐姐变了,可是王爷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呢?
怀疑姐姐吗?
他不能乱说,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他的姐姐,有这样的聪明的姐姐,是他的傲骄傲。
“是嘛,你姐姐可是天下第一才女,不知是否真的七窍玲珑心啊!”
东方治自言自语。
督毅山的精光扫过了东方治,这个经历了苦难的孩子。
已经懂得了察颜观色,更懂得怎么保护自己了。
暴君纠缠不清2
从姐姐与他们的谈话中,他感觉到,以后他们再也不用受苦了。
连皇帝也要娶姐姐,可是不要。
既便那不是皇帝一个人的错,可是杀了娘亲还有哥哥,可都是皇帝。
皇帝是她们的仇人,是的,他不要姐姐嫁给皇帝,也不要嫁给王爷,他要跟姐姐一起离开这里!
一连三日,连翘果然将几箱子的帐簿全都算了一遍,按年月,列了一张表,还在下面做了备注。
又将开资分开,通过开资项目所占的比例做了分析。
帐的数目别然做的很严谨,没有漏洞。
但是知道有没有问题的,应该是皇帝,因为皇帝下派给地方少,有多少银子他应该心里有事数啊!
东方治拿着一叠纸张,惊声道:“天啊,连翘,你真是天材啊!这些该死的,居然每年用在水利上的钱,有百万两银子,该死的,他们倒底兴修了什么水利,花了这么多钱?”
“好了,我完工了,你自己慢慢看吧!”连翘正要出门。
见东方洌在侍卫的保护下,进了院。
连翘微微福了福身,晕,这个暴君怎么又来了?
不是说受伤了吗?
李煜白一直没有回来,给他治病来着?
该不会是装病吧?
狡猾的狼仔啊!
“在干嘛呢?嗓子好些了吗?见了朕怎的这副表情?”
东方洌微蹙着眉,有些愠怒。
明显感觉到她的排斥,对他爱理不理的。
“回皇上,民女现在从良了,不是花月楼的妓女了,不用冲别人媚笑了!民女告辞……”
东方洌胸口闷得慌,一把揪住了她的后襟,拖进了房。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老是跟他挑衅。
“放开我,干什么啊?”连翘恼火地道。
“死丫头,站着,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东方洌深叹了口气,说什么他缠着他,还什么死皮赖脸的,真是可恶的东西。
暴君纠缠不清3
就冲他这句话,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不制服她,他还算得了什么皇帝啊?
“皇兄吉祥,这是怎么了?皇兄息怒,看在连翘将帐目算清的份上,请皇兄不要计较了!”
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两人真是冤家吗?
怎么都好好的两人,一见面又闹上了。
“真的算好了?督连翘,你给朕站好了,要是敢挪一步,朕打断的不是你的腿,是别人的腿!”
“你……以权谋私,以势压人,我以后再为你们皇家做事,我就名字倒过来写……”
连翘咬牙切齿,NND,辛辛苦苦地忙了三天,居然敢这样对她。
东方洌见她生气,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嘴角勾起了会心的笑意,接过了东方治手里的纸。
只见上面写着“财务状况报告”,想不到字写的还是如此的飘逸秀丽。
越看东方洌的眉拧得更深了,他说呢,为何国库里的钱花的这么快,敢情这些蛀虫都在算计他。
几百万两的银子花下去,依然年年水灾。
该死的东西,还有这林氏一族,看来他不办这些人,天也不答应。
林氏专权的这几年,这些贪官借机贪污,真是令人发指!
“皇兄,这些数目,若是分开来看,咱们真是看不出来。
可是一旦合成了,真是太吓人了!
臣弟可没有听说哪里建了什么水利工城了,还有每年修理宫殿与祖庙等开支,加在一起,真是吓人啊!
哪里需要这么多的开支,皇兄怎么办?”
东方治惊声道。
“这件事先行保密,让朕一个个来收拾。若是一时处置,会引起动乱!”
东方洌回头探向了连翘,满眼的诧然:“真是这丫头干的?”
“是,皇兄,只花了三天时间,独自一个人完成的,真是神了!”东方治笑赞道。
连翘翻着眼白,冷哼了声。
东方洌凝视着她,难怪这丫头这么傲。
暴君的威逼1
连翘翻着眼白,冷哼了声。
东方洌凝视着她,难怪这丫头这么傲。
居然有这等本事,他是再不能放手。
得了此女,以后还怕帐目不清,真是一人抵几人啊!
不,是一人比过几个能人。
不过,这脾气嘛,也是不小。
看来,他还是得想个办法摆平了她!
东方洌淡笑道:“真是了不得,朕怎么赏你才好?”
“用不着,我可以走了吗?”连翘淡淡地道。
“不能,朕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东方洌淡淡地道。
“皇兄,臣弟有还有事,要不,你跟连翘谈着吧!”
东方治觉得特别的多余,而且这样看下去,他的心情更难受。
“王爷,等一下,快问吧,有什么地方看不懂的,我还有事呢!”
连翘不奈烦地道。
“连翘,你好好地禀报皇上,我还有事,先走了!”
东方治说完,便提步出门去了。
连翘看得清楚,这家伙分明别有用意嘛!
怎么可以这样,什么意思啊,将她就这样扔给这个色狼了。
连翘提步便走,可是他像幽灵一样,挡在她的面前。
害得她撞在一堵墙上一样,有些晕!
连翘抬起了头,双拳紧握,冷然地道:“皇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NND的,信不信,暴碎他一顿。
东方洌微微拧眉,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干什么?
他能干什么?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又是一阵跃雀。
他清了清嗓子,感觉自己有点阴暗,还有点透逗。
淡淡地道:“你说呢?朕想干什么?就你这小不点,朕还没有兴趣……”
“谁要你有兴趣了,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非礼我,你信不信,我将你的皇宫夷为平地!”
“是吗?你还有这等本事?这可怎么好,朕本想放你走的。
看来少地,这要放你走了,在世上朕不是多一个强敌,留了一份隐患吗?”
东方洌不急不缓地道。
暴君的威逼2
“呼……”连翘大大地吐了口气,忍住,冷静。
这个男人现在怎么这样空啊!
淡淡地道:“说吧,你想怎么样?想娶我?还是想让我给你做大臣?
给我个丞相当当,我考虑考虑……”
“嘿,你倒是想出来!来啊,那朕就将夏丞相罢了官,将丞相之位给你。
朕记得你说过,夏家太过有钱了,也许真是贪污的,那朕就将夏家给抄没了,将丞相府腾出来给你,怎么样?”
“你……无耻,你要抄别人,干嘛扯上我!”
督连翘没想到,还有这种可恶的男人,居然用这种事威胁她。
该死的,她就知道,跟这号人是不能接触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当初为什么要救他啊,应该再给他灌点毒,让他去死的。
“无耻?你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吗?你不是所言所为都是最明智的吗?
朕身为皇上,当然要广听言论啊,由其像你这样的能人。
有人当你是神仙,朕又非昏君,怎么能不听神仙的话呢?”
东方洌一本正经地的,心里却憋着笑。
果然,换个方式,感受不一样。
现在轮到生气的是她,哈哈……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他也不是笨人,这一招自然运用自如。
“你……你……算了,懒得跟你说。
本小姐没空当什么丞相,本小姐要做神医,施医布药去了。
你可以诛我的人,但诛不了我的心。
我是神仙,你敢对我不敬,哼,你自己看着办!”
连翘冷哼了声,握着拳头便走。
不是说她是神仙吗?
那就是神仙吧!
手再一次被拉住了,连翘冷然地质问:“你放不放,不放我咬人了?”
“啊哟,你还真咬人啊?你是天上的哮天犬?”
东方洌无语,这个死丫头居然真的咬他。
他可是皇上,动了龙体可是杀头的大罪。
被暴君威逼4
“我是哮天猫,我就喜欢吃鱼,什么水蛇啊,泥鳅啊,就是东海里龙王,我也照样咬……”
“死丫头,你再敢胡说八道,朕可就依法处置了!”
东方洌微愠,为何对别人都这样好,独对他这样?
“没事,杀了我,我立刻回天庭了,玉帝说了,自杀不算。
我就等着有人来杀我呢?我那我这劫难也算逃过去了。怎么样?要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