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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他就不会死缠烂打的啊!你没有做人贩子,将我卖了吧?他回去了?”
连翘抬了抬眼睑,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别人的嘴里发出来一样,跟她的脸极度不合。
“回去了,你知道皇兄出来一趟多危险吗?
可是皇兄听说你受伤了,忍了许久,还是来了。
皇兄十岁那年就被太后选入宫,明是当皇上,却是紧紧控制。
等得皇兄到了十八岁,那妖妇就想害死皇兄再找个小点的,好继续明正言顺的垂帘听政。
妖妇还害死我的父王与母亲,皇兄忍辱负重,装傻充愣,才躲过一劫又一劫。
如今妖妇死了,可是还有许多人对皇位虎视旦旦的!
皇兄是不善言辞的人,你能明白吗?”
东方治哀叹,他不容易,可是皇兄比他更难,难一千倍,难一万倍,那时随时性命攸关。
“所以他的人格有问题……”
“什么意思?”
“有病啊!好了,我是哑巴,我要去趟花月楼!”
连翘淡淡地道。
“花月楼?你去花月楼干什么?刚刚皇兄下旨,马上要查封花月楼了,以后没有官妓了!”
“什么?现在查封了花月楼,我的仇去哪报啊?不行……”
连翘恼火地道,难道她的嗓子就白哑了。
绝对不行,让人欺侮到头上,就这么忍了?
她不干,至少也要找出凶手,不明不白的事,她受不了。
如果治病也不明不白,不要经常治死人了!
“这是圣旨,你还要反了天去了!皇兄可是听了你的话,觉得有理,才要查封花月楼的!
你以后就先在王府住下吧!还有,呆会儿,你弟弟要过来了!”
东方治恶寒,皇上的命令,她居然说不行。这丫头怎么就一点都不懂规矩呢?
花月楼的黑手1
“反正这几天你给我顶住,我要去花月楼一趟。
还有,查封了花月楼后,是不是由你接管呢?那就交给我办吧!我替你办了!”
“嗯?你办了,你的嗓子都没有好,你瞎折腾什么?真不想好了!”
东方治唯有叹气的份,这丫头现在哪将他放在眼里啊!
连皇上都不怕,更不可能怕他了!
“要不,你将花月楼卖给我吧?没收后的财产算谁的?能便宜点卖给我吗?”
“什么?你想开妓院不成?”东方治一脸黑线!
“开什么妓院啊,我要开医院……”
真当以为她这么喜欢妓女名号啊?
她要的只是自由!
这小样的,根本不懂。
在她眼里,就是一根豆牙菜。
“医院?要么大吗?不行,不能卖!你……干嘛呢?”
东方治的脸儿微红,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脱衣服了。
连翘没有理她,又不是里边没有穿衣服,还穿着二层呢!
换上了男装,扎了个发髻,提步出门。
“你……去哪儿啊?”
候在门口的东方治,看着这玉琢般的少年模样,不由地愣了愣!
“去花月楼!你不要跟着我,暴露我身份!”连翘淡淡地道。
“你这样去了,还会无人识得你的身份?”
东方治恶寒,这张脸别人会不认得?
“是嘛,那再易易容!”
连翘回到房里,加粗了眉,贴了点胡须。
这些东西她早就备好的,因为她现在太红了,走到哪里都有人认得她,又没有墨镜,又不能带口罩的。
聪明人万事想在前,笨人万事哭在后。
“呃,你真行啊!我派人护你!”
“不用,一个也别跟着!”
连翘命令式地摇了摇手,然后出门去了。
东方治轻叹了口气,提步去找李煜白问她喉咙的事。
她的喉一日不好,他也一日不舒服!
花月楼黑手2
连翘穿过了大街,站在了花月楼的门前。
顿了顿,这花月楼自是没有姑娘前来拉客的。
想不到暴君要取消官妓了,对里边的人来说,不知是喜是悲!
有些人出了这个地方,也许根本无路可去,而她今天来,是来找赛雪的。
几天都没有见她了,不知道赛雪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不是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吗?
“小爷,您来了!”
林美美根本没看出连翘,上前招呼道。
连翘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理也不理提步上楼去了。
牡丹正坐在台上弹琴,几个男子围坐在一边,一脸倾听的样子。
另一男子上前,十分的猥琐。
牡丹微微皱眉,琴声嘎然而停。
连翘不理,径直进了赛雪的房间,却不想房里无人。
有人探问道:“找谁啊?”
“赛姑娘!”连翘极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有沙哑!
“赛雪犯事了,偷了牡丹的金钗,被红姨关到柴房里去了!”
连翘微微蹙眉,赛雪被关进柴房了?
肯定是赛雪前去偷听,被发现了,所以冤枉她吧!
连翘急步下楼,想了想,还是先回王府。
看来真的要封了花月楼,将这些妓女拉起来,好好的审了!
连翘一路狂奔,穿男人的衣服就是爽,跑着快多了。
“王爷呢?”连翘气喘吁吁地奔进了王府。
守门的太监惊声道:“小姐,怎么了?有刺客吗?皇上遇刺了,王爷带着人去了……”
“什么?”连翘愕然,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皇帝大白天的也有人刺杀他?
是不是他又抄了谁家啊?
这家伙的仇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是的,刚刚听人报的,说有人向皇上射箭,王爷带着人去捉拿刺客了!”
小太监一脸担忧地道。
“府里还有人吗?叫上十几个人,跟我走!”连翘命令道。
花月楼黑手3
“啊?不行啊,王爷传下话,如果小姐回来,让小姐千万不可乱跑。
不能再出门,免得小姐遭人暗算!”
小太监急忙挡在了门口,极力地摇头。
连翘微恼,靠,她就说跟皇家扯上关系,这辈子也算是不清不楚了!
还真难说,没准有人就拿她开刀,杀鸡敬猴了!
难道说,有人害她,还有这层关系?
是啊,她救了暴君,又救了王爷!
如果盼着他们死的人,肯定要恨死她了!
连翘甩了甩袖子,坐在了门槛上,捧着脑袋,真是郁闷死了。
真是鱼没吃到,一身的腥啊!
还有说赛雪偷东西,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都跟赛雪说了,要赎她走的。
得去救人啊,如果真的如她所想,那赛雪就危险了!
门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然后见东方治进了门。
连翘急忙迎了上去,要说像东方治这样的小青年实在是嫩了点,能当大任吗?
要么就是古人真的很早熟,可是奇怪啊,不是说现代的孩子,吃的好,食品里多的是激素与食品添家剂,才会脑袋发育提早的呀!
东方治才十七岁,暴君将他当成左臂右膀的行吗?
“你回来了,现在就去查封花月楼吗?
还有将所有的妓女都集中起来,审查清楚了再放人!”
连翘拉着东方治,急声道。
“别管花月楼了,皇兄差点就中箭了……”
东方治有些气恼,她怎么都不问一下皇兄的事情!
再怎么也是他的兄长,如果有个闪失,大家都倒霉!
“救人如救火,你这么快回来了,说明皇上没事啊!
我从不费话,没听见我喉咙没好啊?”
“那你就不问问,这是谁干的?”
东方治恶寒,怎么也要表现一下吧!
“你又没抓住刺客,我问什么,伤你自尊!”
连翘丝毫不留情面地直接反驳。
花月楼黑手4
“你……你怎么知道没抓到刺客啊?”
东方治一脸黑线,他又没说,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脸上不是写着吗?
好了,快去花月楼救赛雪,然后再解决刺客的事!
刺客有这胆子大白天来刺杀皇帝,说明他不是有十足的信心,要么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皇帝脚下的治安这么差,怪你们自己……”
连翘嘟嘟囔囔的,也不管他听没听到。
拉着他,往外走。
侍卫又紧随而上,护送他们到了妓院。
东方治进了门,冷然地道:“皇上有旨,花月楼从今日起查封,所有人等都回自己的房间里呆着。等本王一一核实,再做决定!”
“小王爷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咱们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
老鸨惊呼着上前。
被东方治一瞪:“你想本王没收你的一切吗?
好好回房呆着,否则本王对你不客气!
连翘失哑的事,还没找你算帐呢!
来人,将嫖客都清理出去,将各门守住。
不想打板子的,都给本王快点走……”
东方治厉喝一声,冷脸一摆,倒有几分皇帝的面像。
只是说完,斜看了连翘一眼。
连翘点了点头,当好人要找时机。
现在是装大爷的时候,不用客气。
再说了,这皇家妓院本来就不该开,风气败坏,更给一些高极官员光明正大聚众谋逆的机会。
如果去别的妓院,当官的应该就比较的扎眼了吧!
这样,也好安排眼线不是吗?
片刻,听得侍卫回禀道:“报,王爷,赛雪……姑娘自尽了……”
“什么?”
连翘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眸子,然后飞奔了过去。
连翘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赛雪时,不由地惊呆了。
上前扶住了她,拍着她灰白的脸:“赛雪……你醒醒,你醒醒啊……”
今天身体不适,请假一下哈,明儿再更……
花月楼黑手5
眼泪夺眶而出,可是人已经断气了,神仙也难治。
胸口的偏上插着一把匕首,然血还没有完全凝固。
可见遇害的也就是那点时间,也许就是她来妓院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连翘懊恼,悲伤,惭愧,赛雪一定是因为她而死。
连翘禁不住哭出了声,泪水像泄了闸一样。
“连翘,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
东方治愕然,想不到她为了一个赛雪会伤心成这样。
痛哭流涕的,从来没有见她这样伤心过。
就算自己被毒哑了,也只是忍着。
东方治知道现在妒忌赛雪有点傻,可是他真觉得,他跟皇兄都不如赛雪在她心中的位置。
想不到,这丫头是这样有情的人。
“赛雪,对不起,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一定……你的家人以后就是我的家人,你放心……”
连翘拔出了赛雪胸口的匕首,眸子里闪动着冷戾的光芒。
“不是自杀的?看来这花月楼里真是不太平啊!该死的……”
东方治冷然地道。
“先别声张,来人,将赛雪抬到厅里去,拿快白色的绸子来,给她遮上!”
连翘冷然地道。
“是,小姐!”侍卫领命,提步而去。
连翘深提了口气,拭去了泪水,清透的眸子更加的明亮。
该死的,她虽然不是法医,可是她是天才大夫,这一刀显然是别人插上去的。
东方治宽慰着一起来到了厅里,他想看看她是怎么审案的?
难道她还能审案吗?
连翘此刻却是悔的肠都青了,她不该让赛雪去打探消息。
她也不该这么迟才来,更不该……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个该死的破地方。
或许她真的是皇后的最好人选,是皇帝的贤内助。
连翘回到了厅里,片刻赛雪也被人抬到了厅里。
雪白的绸布遮住了她的身体,连翘眸子微敛,随即淡淡地道:“来人,将红姨带过来!”
花月楼黑手6
片刻,红姨被侍卫带到了跟前,连翘拭着泪水,冷然地道:“红莲,赛雪为什么要自杀?”
“赛……雪……自杀了?
雪啊……天啊……你这孩子,怎么会自杀的呢?
你怎么这样傻啊?不就是一支金钗吗?为什么要这样啊?”
老鸨像死了女儿一样,哭天抢地起来。
连翘眸子微缩,聚集着冷芒。
东方治瞟了她一眼,心里一紧,这丫头狠起来,还真是冷啊!
跟皇上有的一比,看来他们真是同类人啊!
难怪一见面就掐起来了!
可是她到底什么意思呢?
刚刚他也看过现场了,的确是赛雪自己握着刀啊!
“够了,本来问你,一支金钗是什么意思?”
东方治见连翘嗓子不好,急声厉声道。
“回王爷,几天前,牡丹丢一只金钗,这可是一只她家祖传的。
所以就命人查找,没想到,竟在赛雪的房里搜到了。
咱们不想报官,就将赛雪暂时关在柴房了。
希望她反醒反醒,就得了,没想到她会自尽……”
老鸨拭着泪水,像是伤心欲绝的样子。
“所有人的房间都查了吗?”连翘冷然地道。
她的声音沙哑,反而让老鸨想不到是她了!
“有人说,赛雪进过牡丹的房间,所以就去查她的了!”
老鸨抬头瞟了他们一眼。
东方治厉声道:“谁看见的?”
“是梅儿……”老鸨回禀道。
“传梅儿!”东方治见连翘点了点头,便立刻命人前来。
赛雪又在她的耳际嘀咕了一声,东方治点了点头。
梅儿从楼上聘婷而来。施礼道:“民女见过王爷!”
连翘打量着梅儿,以前并不怎么往来!
不过梅儿这个人,端庄淡雅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的。
东方治淡淡地道:“赛雪进牡丹的房间,是你看见的?”
…
晚上会多更……
水落石出1
“进房间?民女只是见赛雪在牡丹门前走过,并不曾看到赛雪进牡丹的房间!”
梅儿施礼道。
连翘眸底一凛,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装的。
连翘冷然地道:“那你是牡丹找金钗后说的呢?还是牡丹找金钗前说的!”
“我是晚膳后,碰到牡丹私下里开了个玩笑,说赛雪在门外看她的好事儿……
我真没想到,赛雪偷了牡丹的金钗……”
“那就是后来牡丹才找的金钗是吗?因为你的一个玩笑,赛雪死了……”连翘咬牙切齿,那沙哑的声音沉沉地,不带一丝感情!
“啊?赛雪……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想害赛雪,再说那金钗的确在赛雪的房里啊!”
梅儿的脸儿顿时血色,她真的没有什么恶意的!
只是一提,她也曾想,牡丹是不是小提大作啊?
去赛雪房里搜东西,可没想到,真的搜出金钗来了。
连翘与东方治相对一视,心里的狐疑已经得到了证实。
看来这个牡丹真的问题,否则为什么要做贼心虚呢?
连翘知道赛雪是不会偷金钗的,赛雪四处转悠,到牡丹的房前,只是为了她的事。
想从别人的片语里得到消息。难道说,这个牡丹还跟她的事有关?
赛雪查到点什么东西了吗?连翘深拧着眉,心里恼火至极,却极力地压抑着。
一定要冷静,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东方治冷然地道:“老鸨,小红杏呢?赛雪的丫环呢?”
“回王爷,红杏阁!”老鸨回禀道。
连翘的柳眉拧得更深了,红杏去接客了?
有自己的房间了?
连翘本来觉得,这其中有着什么联系!
小红杏是丫环,怎么去接客了呢?
难不成真如其名,早就想红杏出墙了?
“带小红杏!”
东方治瞟了连翘一眼,她思忖的样子让他知道,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文文上架了,此文不长,争取早日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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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如果是自杀,连翘不会这样认真的要追查。
带过小红杏,应该能问出点什么消息吧?
小红杏不再是丫环的装束,而是穿着一身杏红的锦裙,一抹红染红了众人的眸子。
与赛雪那披着的素白,形成了显明的对比。
一个是赛雪,一个红杏,连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只盯得小红杏的脚步有些虚浮,急忙上前跪拜地道:“杏儿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连翘感觉,她对上她的眼睛时,其实她就已经认出她了。
可是她既然装作不见,而且这身打扮,还真是跟以前判若两人。
连翘厉声道:“小红杏,你如实招来,这支金钗是怎么到房里的?”
“我……”
小红杏着实愣了愣,连翘突得直接提问,让她一时语塞。
东方治诧然地盯着连翘,她这是说小红杏跟钗有关。
小红杏像是平了平心绪正要说,连翘厉声道:“赛雪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背叛她?就为了当妓女吗?”
小红杏的脸明显地一颤,瞟了跪在一边的老鸨与梅儿。
声音有些虚浮,急忙道:“冤枉,我没有……”
“冤枉?你这是卖主求荣,丫的,你求了荣倒也罢了,你居然卖主当妓女,就为了这身衣服吗?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连翘气得双手紧握,小红杏毕竟才有十五六岁,她的一切表情别想逃过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