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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现在公主的身份,应该也令她心中极为不服,她怎可能屈居人下。只有攀上皇帝这条高枝,她才会满足吧。
萧琳琅握紧她的手,眼眸闪亮,柔声对她说:“若能得妹妹相助,姐姐定能顺利进宫。那时我俩连成一股合力,以北祁王府和尚书府的势力,我在后宫有所倚重,必能恩宠长存,地位稳固,而我和萧家也可成为你的后盾,无论你在王府遇到什么事,北祁王必定不敢怠慢你。”
姐妹情意浅(5)
萧遥心一寒,目光古怪,“姐姐想得可真周到,只是我恐怕帮不了你。我无意卷入宫闱是非中,也不想成为各位娘娘的眼中钉。”
萧遥抽回手,嬉笑的脸变得凝重,难得认真对她说:“那个金笼子有什么好,个个削尖脑袋往里面钻。咱们姐妹一场,虽然虚情假意的时候多,我还是想劝姐姐慎重考虑,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就是掉进泥潭中不得脱身,一辈子活在钩心斗角中,为了那地位真的值得吗?”
没有料到她会拒绝,居然还教训自己,萧琳琅既惊且怒,面子有些挂不住,口气尖锐:“小妹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你觉得自己拒绝了赐婚,别人想嫁给皇上,就是攀附高枝?”
“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也不会阻挡你。但自古以来皇帝都不是良人,宫廷斗争也着实可怕,一不小心就赔了性命,你为什么非要进去。”
“那是普通妃子的命运,我若成了皇妃,必定夺得皇上的独宠,只要皇上宠爱着我,别人就别想有机会扳倒我。”萧琳琅对自己的美貌才情极为自信,她相信皇上不可能不被她迷倒,掌握了皇上的宠爱,想要的一切还不手到擒来。
萧遥几乎怜悯看着她,“风洛暄这个人太复杂,你以为他会被美色所惑,那个男人即使宠爱着你也保持绝对的清醒,必要时甚至不动声色背后给你一刀。枕边人随时算计着你,你也不在意吗?”
伪君子最擅长带着文雅面具背后捅你一刀,她和他相识两年,虽说不能完全了解他,他的无情冷酷却是深有体会。
见她说得不客气,萧琳琅脸色也难看起来,冷笑道:“说得像你有多了解他似的,你极力阻止我,是觉得皇上对你还有情意,怕我进了宫抢走他的心么?”
萧遥无语了,情意这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她和皇帝之间,仇敌还差不多。
“我从来没得到过他的心,也不在意别人抢不抢走。我就是不想看你往火坑跳,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言尽于此。”
姐妹情意浅(6)
对萧琳琅这位堂姐她基本没什么感情,不过这么个美人儿要飞蛾扑火,她是不忍,但别人不领情,自己反落得自讨没趣,她很识趣闭嘴。
“萧遥不要太自以为是,我会证明给你看,只要我萧琳琅想得到的东西,绝对会成功,你阻挡也没用。”萧琳琅冷冷抛下狠话离开,她根本不相信萧遥那番劝诫,只认为她心存妒忌,想阻碍自己。
春日把耳环挂上她耳朵上,叹息道:“小姐何必和大小姐撕破脸皮,说话就不能婉转一点吗。”
“我和她始终站不到同一阵线,我若不帮她,她便视我为敌手,这样的姐姐令人心寒。说清楚也好,省得以后诸多麻烦事。”若是应了她,自己难免要卷入宫斗了,自己只是个看戏的,没兴趣滩浑水。
“你总有理。”春日不再言语,捧起水盆走出去,“我把这些清理掉。”
萧遥翘起腿,躺在美人榻上,等到时辰差不多才出去,那皇帝就拿她没办法。
可是谁能告诉为什么皇帝会出现在她房门口,而且脸色算不上好。
萧遥刚放入嘴里的樱桃被一吓,卡在喉咙里,狂咳得脸色殷红,几个丫鬟手忙脚乱端水给她,狂灌一杯水,才把樱桃咽下去。
“差点没噎死我,你怎么来了?”在没什么外人的场合,萧遥对他懒得客气。
皇帝很有威严挥手:“你们出去。”三个丫鬟瞥了萧遥一眼,不安领了旨意出去,关好门。
与风洛暄独处,萧遥有些惴惴,没必要装的时候,皇帝十分不好相处,在众人面前他还会装一装君子,没人在狐狸尾巴就露出了。
风洛暄也不出声,背着手绕她走了一圈,萧遥目不斜视绷紧身子,有些毛骨悚然,伪君子气场忒强大,她心脏扛不住了。
风洛暄眯着眼半响,指着她头上那顶珠光宝去的朝冠,声音危险:“我若不来,你就打算拿这些赝品糊弄我?”
狗皇帝,算你狠(1)
萧遥咬着唇斜眼向上望,摸摸朝冠,垂死挣扎,“我觉得做的挺像啊,简直以假乱真,哈哈皇兄你眼睛太厉害了,别人肯定瞧不出。”古代的山寨技术太差劲了,居然被一眼识破,一点也没山寨的精粹。
“少给我丢人,你想让别人耻笑我风家连像样的宝贝都拿不出来。”
“谁敢耻笑皇上,不想活了是不是?”
风洛暄命令:“立即给我换下。”
萧遥咬唇:“不要。”
“你想反抗我?”风洛暄轻飘飘威胁。
“不是,只是那顶朝冠真的、十分、非常重,还要戴整天,我的小脖子都要被压断了,你就不能怜香惜玉点吗?”萧遥夸张做着脖子被压断的姿势,态度甚是可怜巴巴。
看她夸张搞怪的模样,风洛暄眼睛闪了闪,划过一抹笑意:“你不是一向标榜自己皮粗肉厚吗?现在就是你表现的机会。”
萧遥垮下脸,陪笑道:“我那时开玩笑的嘛,我是公主,金枝玉叶,哪里能皮粗肉厚。”
“知道自己是公主就好,公主就该有公主的方仪,你穿一身赝品出去,像什么样子。”
“反正我本身就是最大的赝品,这刚好了。”萧遥小声嘟哝。
“是赝品你也给我装出公主的气势,还有这条裙也给我换了。”
这下萧遥不干了,本来她还是打算顺从皇帝的意思,戴那沉甸甸的朝冠。可是条羽裙,她一百万个不想穿。
“不要,我绝对不要穿那羽裙。”萧遥用两根手指拎起那条华丽的羽裙,像拎着个炸弹,厌恶拿得远远:“这裙子用了上百种鸟的羽毛制成,把几百条冤魂穿在身上,别提有多恐怖,我才不干。”
风洛暄额头青筋跳了跳,觉得自己一定疯了,当初听闻这件羽裙,想尽办法威迫西国上贡,后宫柔媚女子求了多次,自己也不曾动容,把这裙子送了她,以为她至少会高兴些,现在看来自己是碰上了个不解风情的白眼狼。
狗皇帝,算你狠(2)
“这女人抢破头的稀世珍宝,怎么到你嘴里就一文不值,”风洛暄气怔了,拿手指直戳她脑袋,“你这脑袋就一草包,不识好歹。朕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不把这些衣裙换上,你就别指望走出这个门。”
皇帝恼羞成怒,然后人身攻击她。
萧遥乐了,她才不稀罕走出这里,威胁她,正中下怀。反正怀柔政策失败,大不了来硬的,坚决耍赖到底,看他能把她怎样。
“行啊,反正我也不想出去,咱们就在吃吃点心聊聊天吧,皇兄。”萧遥一副我就是耍赖怎么样,她悠然拿起一颗樱桃,在他面前乐滋滋咀嚼着,神色有恃无恐。
风洛暄被她弄得一愣,半响突然笑得古怪,走过来慢慢把她逼到桌子边,弯下腰居高临下凝视着她。
萧遥被他逼着手撑在桌子边,腰弯成弓形。
这姿势委实憋屈,她眯着眼恶狠狠回瞪他,恶声恶气,“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动起手来我是打不过你,不过我不会屈服于你的暴力之下,你敢打我,我就咬死你……咦……你干嘛拔我的簪子?”
被风洛暄拔走固定发冠的簪子,萧遥的长发刹那散落在肩上,山寨朝冠失去头发的支撑,叮当掉落地上。
风洛暄退后两步,把玩着手里一根玉白长簪,眸如点漆,含着淡笑,自信挑挑眉,“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乖乖听话。”
萧遥觉得自己被他耍弄了,气得直磨牙,“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伪君子还有什么手段……”
她话音刚落,“嗤”快如闪电的白光划过身前,萧遥只觉得胸前一松,明红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斜口,从胸上直开到锁骨,殷红的开口处隐隐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
“你这个色狼!”
萧遥急忙捂住破开的衣裳,脸色腾地绯红如霞,又是怒又是羞,溜圆眼瞪着风洛暄手上那玉簪,牙齿咬得邦邦作响。
狗皇帝,算你狠(3)
风洛暄手中转动着玉簪,幽暗的眸子里满是戏弄之意,他慢悠悠对她温柔说:“你换一件,我就划破一件,直到你穿上那件羽裙为止。”
赤裸裸的强盗作风,太可恨。萧遥在心里狠狠咒骂他,却不敢再和他作对,毕竟自己是损失衣服又走漏春光,白白便宜这个伪君子。
她恨恨瞪着他,对他竖起中指,“算…你…狠……”
云鬟雾鬓,华冠真珠摇曳。杏花粉颊俏生生,樱桃檀口如月弯弯,那双灵动潋滟的星眸揉碎了暖暖春光。
百鸟羽裙裹着萧遥婀娜多姿的身子,雪白飘逸的裙摆拖曳在地上,每走一步似水波般拂地,她整个人仿佛被云朵簇拥着的仙女,翩翩乘风而至。
上座的风洛暄一直凝望着那道惊鸿丽影,缓缓从帷幄中步出,她向他走来的瞬间,他半是恍惚半是迷惑,竟生出一种奇怪的错觉,若是握着那皓白的玉手,心中那种长久的空寂会不会减轻。
“遥儿拜见皇兄。”萧遥似模似样盈盈行礼。
瞥见周围下人们眼睛几乎凸出来的呆滞样,觉得特别郁闷,他们这一脸吃大便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她装大家闺秀就那么惊悚?
“行了,总算有点公主的仪态,上来这边坐。”风洛暄端详她一番后,满意点点头。
“谢皇兄赐座。”萧遥踏上黄梨花木阶,一时得意忘形,忘记了脚下是拖地的长裙,一脚踩着裙边,于是华丽丽摔个大跟斗,非常不雅的跌倒在皇帝黑底雷云纹皂靴前。
风洛暄恨铁不成钢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没好气道,“你是属猪的吗,走步路也会摔倒,刚才不是走得好好吗?”
萧遥觉得很丢脸,自己的出场多么飘逸唯美,却被这个摔跤破坏了她悉心打造的高贵形象,果然大家闺秀这种东西不是谁都能当的。
她讪讪小声回答:“我刚才其实…用轻功飘过来。”
“………赶快坐好,别再丢人现眼”风洛暄从未觉得如此头痛,面对千军万马也没感觉到这般无奈,这个女人简直是上天派来折腾他的。
痛苦的划清界限(1)
萧遥灰溜溜坐在风洛暄身边。
“李延明,宣旨吧!”风洛暄又回复到高高在上的姿态,淡然命令身边的太监。
“喳。”
看到萧家大小跪在地上,李延明拿出圣旨宣读,无非是赞扬萧氏书香世家,德行昭盛,养育公主有功云云,最后又是循例的加爵封赏。
皇帝赏赐后到公主赏赐,萧遥把自己大半的家产拿出来悉数赏给萧家大小,甚至连洗茅厕的傻三也领到丰厚的赏赐。
萧家上下欢欢喜喜,都对这位小姐大加赞赏。想着她日后嫁给北祁王,必定能给萧家带来不少好处,萧家几位夫人觉得这段时间对萧遥的示好没有白费,甚至与萧遥不对眼的萧大夫人,领到惊人的赏赐后,脸色也好了不少。
封赏后是赐酒饯行,萧遥亲自斟满一杯酒,恭敬递给萧云天,心中万般酸涩,眼泪几乎涌出来,“第一杯,祝伯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事顺心如意。遥儿不能侍奉左右尽孝道,望伯父切记保重。”
“遥儿不必担心伯父,倒是你入宫后不可再任性,需听从太妃和皇上的教诲。”萧云天也是万般感慨,心下甚是舍不得这个侄女,离开这家自己难再护她周全。
“孩儿谨听伯父教诲,让遥儿给伯父磕个头吧!”
萧遥跪下磕头,萧云天却不敢承礼,也跪下回礼。
“第二杯祝各位夫人福寿安康,祝各位兄弟早日独当一面,光宗耀祖,祝各位姐妹嫁得如意夫君,幸福美满。”
萧家子弟领酒喝了。
“第三杯祝萧氏一门家业兴昇,香火鼎盛,富贵长存。”
萧氏上下上百人一起领了酒,一饮而尽。
萧遥艰难转身回到上座,下了很大决心,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必须收敛伤感之色。
下面的话要说出来简直是刀子剜肉般痛苦,可是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也必须要做。这曾经给予她温暖的家,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她怎能不好好保护,即使被当成忘恩负义也无妨。
痛苦的划清界限(2)
下面的话要说出来简直是刀子剜肉般痛苦,可是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也必须要做。这曾经给予她温暖的家,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她怎能不好好保护,即使被当成忘恩负义也无妨。
她傲然抬头,端出风国公主的威仪,对着萧家人严肃道:“本宫的名册已列入皇族风氏家谱,名讳改为风洛遥,封号清河。今日入宫后,萧遥已不是萧家的女儿,而是风氏的公主。”
“各位虽是我名义上的亲戚,但国有国法,本宫与你们乃君臣之别,切记分清尊卑。本公主的事,你们也不必过问。本宫日后的教育自有各位太妃和皇兄教导,各位萧氏长辈就不必费心了。”
下面萧家上下一片惊怔,似乎不敢相信萧遥说出这番划清界限的冷酷话。连萧云天也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其他夫人、子弟有的惊疑,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鄙夷。
萧夫人却在心里暗骂此女反骨,如此忘恩负义之事也敢做出。萧琳琅倒是有些了悟为何刚才萧遥不愿帮她,原来她早想断了萧家这门亲戚,她也太狂妄了,以为封了公主,就真把自己当天家的金枝玉叶了。
面对萧家人各种谴责的目光,萧遥不为所动,只是转眼望向风洛暄,宣誓般一字一句:“他日风洛遥的一切荣耀和错处,与萧家再无瓜葛。”
萧遥故意挑了这个正式的场合,宣布自己的事与萧家无关,日后自己无论做错什么事,风洛暄也不能因此而降罪萧家,这是她唯一能为萧家做的事。
萧云天闻言骤然抬头,望着萧遥眼底下的关切,恍然大悟,又是心痛又是感慨。
萧遥觉得心底一片苍凉,从此自己就是孤身一人,真不知道命运会如何安排她这个柔弱的生命。萧遥不忍再待下去,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嚎啕大哭,毕竟自己不过是女孩子。
她从容站起来,手伸向风洛暄,勉强一笑:“皇兄,我们回家吧。”
望着那伸来的手,风洛暄眼中闪过奇怪的光芒,不动声色握紧她的手,“好,我们回家。”
老皇帝又踢到铁板(1)
近来全京城最热闹的话题莫过于那位风头正劲的萧家小姐萧遥,甚至声势喧嚣,日渐高过一直占据话题榜首的堂姐萧琳琅。
萧家一向是京城茶客茶余饭后闲聊的对象,只因萧家出了位当朝第一美人萧琳琅。
据闻萧大小姐美若天仙,十三岁在鸣泉阁为皇家庆典演奏一曲惊世绝妙的《飞流三千丈》,琴技高超、美貌绝伦的萧琳琅顿时名扬京城,引得京中名门公子争相倾慕,表白思慕心情的诗词,如雪花般飘入萧尚书府上的流云阁。
萧琳琅一鸣惊人后,立即跃升为京城美人榜首,令其它京城一众美人黯然失色。名门公子为博得美人欢心,各出奇招争取获得萧大美人注意。
听说萧美人喜欢蓝田美玉,京城古玩玉器店铺一时玉价狂涨,供不应求;听说萧美人喜欢月夜赏梅花,京城寒冬腊月时节整个城中梅香暗动,听说……总之有关萧琳琅的事都会引起一阵狂热的风潮。
萧美人一出,谁与争锋。
从此京城茶馆更热闹非凡,大家都在讨论着今天又有哪位公子搜到名贵字画献给萧大小姐,昨天哪两个公子在尚书府门前为她大打出手,总之小道新闻源源不绝,极大满足京城民众茶余饭后八卦的心理。
然而两年前,一件惊天大事一夜之间让萧遥这个名字名扬四海,如果你身为风国人而不知道萧遥的大名,那你就太落后了,会被热爱八卦话题的风国民众所鄙视。
一时间风国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萧遥身上,甚至连她的堂姐萧琳琅也要让出话题美人榜首。
只因萧遥的故事是传奇中的传奇,这个女子曾经做过震惊整个风国的大事——抗旨成为皇太子妃。
皇帝代表至高无上的权利,掌握着众生的生杀大权,金口一出,谁敢有二话,就是要你自杀,你不想死也得死,敢抗旨简直是活得不耐烦。偏偏就有不怕死的,这人就是尚书萧云天的侄女萧遥小姐。
老皇帝又踢到铁板(2)
三年前,萧遥从江南府邸回来萧府探望萧老夫人,某日随婶婶萧夫人入宫参加皇宫宴会。不巧在御花园遇到皇帝,皇帝一见她那张酷似娘亲的脸,心中顿时生出无限感慨。
当年皇帝是位风流种子,坐拥后宫美人无数,偏偏他不喜欢自家花园里的娇花,经常微服出巡,争夺别家花园的资源,从外面带回不少民间美女,然而新鲜感过后,皇帝依旧觉得心灵寂寞,长叹息美人易得,佳人难求。
偶然一次机会他在皇城花会上被一位官家小姐所救,这位女子不仅貌美多才,还胆识过人,一身武艺锄强扶弱,俨然一位美丽的巾帼英雄。
见惯柔弱温顺女子的皇帝,被她那双凛然脱俗的眸子一扫,顿时昏了头,那颗风流的心从此沦陷。
能得皇帝青睐,天下有哪个女人能拒绝至高无上皇帝的爱和千万人之上的地位,皇帝满心欢喜以为能抱得美人归。
怎知道这次他踢到了铁板,萧遥的母亲白如意不仅视名利地位如粪土,对皇帝的追求也毫不动容,冷着脸说什么一生一代一双人,拒不受封。
使尽威迫利诱,也没有办法使得白如意进宫为妃,皇帝看她被迫到日渐憔悴的容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