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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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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躲,却被他伸出去的手一把捏住自己的下巴,顿时生疼。




新婚夜,首次惨败(八)

捏住她的下巴,纳兰润冷峻不羁的脸如是凑近,在她眼前慢慢放大,最后兵临城下。


    那双眼深魄像是有某种魔法,直直的盯着夏伊妃,让她动弹不得。


    与纳兰润似是残酷的面容相对,夏伊妃琢磨……不能跟这家伙硬碰硬,于是瞬间将宁死不屈的表情转换,心虚的笑着说,“值不值得,戏都演了,观众也不愿意退票吖……”


    她笑,他也笑,天资风雅故作高尚的同她打趣,“那么戏演到一半,就算观众放过你,你认为戏院的老板会放过你吗?”


    老板?他还自诩为戏院老板了?!我就是纳兰老板您雇来唱戏的角儿是吧?


    惆怅啊……夏伊妃继续笑着,探视性的问纳兰润,“那就要看……老板的心情如何了……”


    你那么有钱,何必和我这种小角色计较呢?


    纳兰润笑得双肩轻颤,收了钳住夏伊妃下巴的手,坐回檀木红椅上,正色的说,“夏伊妃,你已经卖给我了,要我如何放过你?”


    伴随着掷地有声的话音,一张薄如蝉翼的纸飘到她面前,夏伊妃拿起来一看,正是当日她去找纳兰润攀婚附嫁的婚书!


    残旧发黄的纸张上,印有传国玉玺龙印的合法婚书落款赫然写着两个人的名字:纳兰润,夏伊妃。


    握着婚书的双手从指尖僵硬石化蔓延全身……当局者总算醒悟!


    她早就卖给他了,在她还没出生以前,婚礼的聘金买断她的终身幸福,证据就是契约婚书。


    不来找上他还好,找上了,等同于主动咬钩的鱼儿,想挣都挣不脱。


    神啊!我怎么那么人才!!!高高兴兴的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此刻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什么钱财,都是身外物,都是浮云。她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忘了把最关键的自己算进去,于是一招落差走成死棋,沦为阶下囚……


    而昔日的‘瑞公子’,悠闲的倚靠在大红木椅上,欣赏着她的痛苦,心情大好。




新婚夜,首次惨败(九)

留了足够的时间给她整理情绪,半响后纳兰润开口,语调平平,“想清楚了吗?”


    那女子泪汪汪的点了点头,不死心的问,“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堂堂北络最有钱的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又不喜欢我,折磨折磨我就算了罢,千万别关我一辈子……


    “呵呵~”保持阴险本色,纳兰润风流俊俏的脸看起来异常可恶,“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威胁,当然~”他顿了顿,笑意更深,“只有我是你的威胁。”


    无声点头,她心如死灰,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等着他尽情鱼肉,火红的嫁衣和满身金银都拯救不了她的绝望。


    见她彻底服软,他便拿起案上毛笔,沾了墨汁,挥手在案前的宣纸上写了一行字。


    放下笔,抬起眼眸扫了夏伊妃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别说我没有优待你,按下手印,待你还请债务之日,便是重获自由之时。”


    这是什么意思?卖身契变借据?


    润王妃依旧垂头丧气,也不去看他写了什么,嘴里嘟囔,“九百一十万,我几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还不完……”她简直遭遇了没有黎明的黑暗,那就是永无止境的黑!


    忽听一阵脆响,抬起头一看,原来是纳兰润拿出了一副纯金小算盘,放在他跟前悠闲的拨弄起来,“王妃的月俸是两千两,一年两万四千两,加上皇上御赐的田地产业每年总共十五万两收入,九百一十万的话……”他那拨弄着金珠子的手顿了下来,奸笑的望着夏伊妃……


    “也就是说我不吃不喝每日每夜替你打工,六十年才能还清。”夏伊妃的脸色更加难看,不自觉想起在将军府时,惊蛰怎么说的来着?


    王爷打算盘的样子都潇洒异常。


    潇洒个毛啊潇洒!


    老天,你还不如让放高利贷的人把我卖到青楼,没准我一炮而红当了花魁,舍身下海捞个三五年,替自己赎身的同时振兴花都青楼事业,也或许在这期间遇上纯情浪子,给我赎身娶我回家过好日子也说不定呢?




新婚夜,首次惨败(十)

“心算不错~”纳兰润表扬她,也就这点长处了……


    沉默得很彻底,纠结的内心不断做着思想挣扎,许久以后她抬起眼皮白目问,“包吃包住?”于是得到男人首肯。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伸手捞过那张契约,拿到眼前一看,不过一行字,“还清债务以前绝对听从债主的命令。”


    哇靠!当即心里就怒骂起来!


    这厮人简直就是周扒皮二代、黄世仁转世,无产阶级永远的敌人!


    这句话要是按下她了手印,那简直比做牛做马还惨!


    “你有后路可退吗?”洞悉她脸上的神情,纳兰润十指交错狡笑着提醒,“无论是骗婚,抑或悔婚,都是重罪。”他早就算好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确实没后路可退,不过……“我要附加条件。”


    “可以。”


    “第一,不准约束我的行动,你可以找人看着我,但是绝对不能把我天天关在王府里;第二,我欠你的只有九百一十万两,没有利息,也不算半分利息;至于第三条……”


    她看着他的双目忽然变得神圣起来,“假扮你的王妃,听你的命令也没问题,但是……”


    “但是?”


    “我……我不陪睡!”坚决的吐出这几个字,如释重负!换来的是纳兰润毫不掩饰的大笑,仿佛听到有生以来最好笑的笑话。


    “你觉得我会对你有兴趣吗?”


    “反正我对你没兴趣~”更没有性趣!才不管你有没有兴趣~脱口而出,察觉对面的人脸色骤暗,她立刻改口,“当然你对我肯定也是没有兴趣的!”


    所以,你只能尽情的利用我,千万别爱上我,等老娘把帐还清,你可别扯着我的裙摆哭着喊着不让我走!


    一张毫无平等可言的借据契约上,附加了她娟秀小巧的笔迹,而后红色指印落下,他笑得阴风恻恻,“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她回以狗腿笑,“王爷,以后请多多关照咯。”心里无限问候,我XX你XX十八代!




新婚夜,首次惨败(十一)

终于知道为什么花都的女人只把他当作梦中情人而不争先恐后的嫁给他。


    一个男人有钱却不给你花钱,吝啬得分文都要计算清楚,根本要不得啊!


    所以花都的女人们把纳兰润当作只可远观欣赏的风景,你在远处看得神魂颠倒,误将满山垃圾当成点缀,以为是闪闪亮亮的宝石,走进才知道全是白色污染!


    悲剧的是,夏伊妃已经站在满山垃圾堆中,走不出去了……


    “第一次在酒楼,你故意压价,是怕我识穿你的真实身份对吗?”不死心的追问,其实那个时候跟着自己的直觉走,果敢拆穿他的谎言,那么今天就不是这种局面了。


    “是。”他直言不讳,嘴角边扬起邪笑,现在醒悟为时已晚。


    那个时候她若是不嫁,七爷还得花点心思去找一个听话的傀儡,“不过~”他话锋一转,诡异的笑说,“若不是我替你压掉一百万两,你就要多还六年有余的债务~”


    “你是在要求我感谢你吗?”是不是一定要感激涕零再加上三跪九叩,高呼王爷荡漾!一个挨了十几刀的人还会在乎你多掌掴她一巴掌?


    “那道不用~”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亏本模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只需你早日还完债务,本王就欣慰了。”九百一十万,王爷早就说过,你不值这个价。


    干笑两声,恨得牙痒痒,立在书桌前,望着自己沾满红色印泥的拇指,全情投入的自艾自怜。


    大地主纳兰润满意的收好那张比卖身契还要丧尽天良的借据,轻描淡写的附加威胁,“不要妄想逃跑,我们北络的军队效率很高。”


    说罢,新郎起身向那张豪华大床走过去,夜已至深,奸商也要睡觉。


    “我睡什么地方?”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走到床边,纳兰润眼皮下垂,望着那块开着牡丹的大红地毯,没有丝毫同情心,“这块羊绒地毯做你的床足够了。”


    毫无疑问,夏伊妃默默的在心里翻江倒海的进行新婚夜N度开骂……




初入皇宫,衰事连连(一)

一夜过去,清晨爽朗的空气渗透进卧房,天光微明,纳兰润已经醒来。


    从床上坐起,他第一时间去寻睡在地上的女子,只须垂下眼皮,就望见床边那块上等地毯上睡相不雅的人儿。


    她和衣睡了整夜,折腾了一晚,修长的美腿让不经意看到的人面容忽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微眯起狭长的眼,他静静的看了不长、也不短的时间。


    接着视线上移,她两手自然摊在脑袋边,呈投降状,未褪的妆容晕成一个大花脸,小嘴张得老大,嘴角挂着串晶莹……


    纳兰润忍不住无声的笑起来,纵然香肩外露,看着她那张小花脸也无任何想法了。


    夏伊妃也是个生物钟比较正点的人,到了那个时候,不管多累多困,也都自然醒了。


    她在朦朦胧胧的睡意中吧嗒着小嘴,一个侧翻,哼哼着睁开眼,视线自然的上移,对上她讨厌那张脸。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我在做梦……”嫌恶了一句,闭上眼,继续小眠。


    纳兰润脸色蓦沉,正准备开腔,地上的人再度睁开眼,勉强的对他挤出一丝假得要命的笑,“早啊王爷~”


    他微侧着脑袋,似笑非笑的促狭道,“看来你睡得挺安稳。”算她反映快。


    废话!夏伊妃立马生出逆反心,你能把床让给我睡吗?我不睡个安稳觉能承受你的折磨吗?


    想归想,嘴上甜甜的说,“一日之计在于晨,小的就不妨碍王爷做正事了!”说完不怕死的闭上眼继续睡,心里畅想着等这厮走了,自己还能爬上床睡个回笼觉。


    浑厚的男声轻飘飘的在她上空响起,“那么我就进宫了。”


    “嗯……王爷,慢走~”她闭着眼,睡意十足。


    站起来,纳兰润居高临下的看着地毯上那一小团,“亲王大婚第二日,进宫面圣,王妃缺席,等同漠视君威。”无视皇帝的下场,不言而喻。


    夏伊妃的眼睛三度睁开,清澈明亮,再没有丝毫睡意!




初入皇宫,衰事连连(二)

带着隐隐怒气,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想死就给我起来。”说完抬起脚就从她身上直接跨过去,走到门边唤进一早守候在外的丫鬟进来服侍。


    别看姐光鲜亮丽,其实姐负债累累。


    配合纳兰润演戏是她的职责所在,早上与那张床亲密接触的计划宣告破产,一会咱们进宫玩儿~


    门开,衣着统一的丫鬟手里捧着各种排着队整齐的走进来,去往屏风后伺候纳兰润更衣梳洗。


    每个人进来时看到夏伊妃都爆发出同样惊诧复杂的表情,只因润王妃顶着乱发,衣衫不整的抱着被子坐在地毯上,双目如死鱼,涣散着呆滞的光。


    不知情的人,权当她昨夜被蹂躏得多惨~


    真是看不出来哟~原来咱们王爷有那么狂野的一面。


    人人都只惊诧过就算了,齐齐无视,把重点放在纳兰润身上。


    透过铜镜,夏伊妃都觉得自己这模样像极了昨夜大玩古代SM游戏留下的残像。


    遗憾的是全身的酸痛是睡地毯的结果,就算不天天SM她,夜夜睡地毯也是要不得的啊……


    “小姐,您没事吧?”只有最后进来的惊蛰管她,看到这模样还是忍不住遐想,“昨夜……”


    “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被蹂躏了,不过是心灵上,而非肉体。


    一番梳洗,换了标准的王妃装,她一个小巧的人儿立在风度翩翩的纳兰润身边,正眼瞅上去,还真是一对璧人。


    皇宫嘛,走到哪里,不都差不多是那个样子?鹅黄的高墙,朱红琉璃的砖瓦,攀附着龙纹的花案随处可见,金光闪闪,恢宏璀璨。


    一母同胞的七弟大婚,皇上一乐和,把在花都的几兄弟都唤进宫,加上皇后和一位贵妃,一家人聚在乐仪殿话家常。


    夏伊妃充分发挥了演员本色,把大家闺秀初为人妻摇身王妃的心境全面拿捏到位,妯娌间处得八面玲珑,叔伯兄弟对她赞不绝口,皇上也觉得七弟娶得好,还没到午饭时间,连赏了两次。




初入皇宫,衰事连连(三)

长兄为父,加上纳兰润是当今皇上唯一同母的弟弟,偏爱刚过门的弟妹也就说得过去了。


    听到龙椅上那位金龙绕身的老帅哥说那个‘赏’字的时候,七王妃的心里就暖流滚滚,粉嫩的花朵开了个遍~


    倒是纳兰润,话一直都很少,偶尔随众人浅笑,眼中却是冷的,和夏伊妃冰山火海的形成对比,间隙身旁的人就对他打趣低语,“看来王爷真的只对利益有关的事感兴趣,就是和家人在一起都惜字如金。”


    “想说我冷血可以直接点。”抿了口香茶,纳兰润保持冷漠本色,真是冻死人了。


    悄悄吐了吐舌头,用心眼鄙视了他一记,死奸商,臭黑脸,有钱了不起啊?拽什么拽~


    暗自骂完立马咧开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和凤椅上端庄的皇后套起近乎,变脸的速度之快~纳兰润看在眼里,面上偶尔滑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娶她果真还是娶对了。


    说话绝对是门艺术,连着说一早上的话,就是口水再多,也会干涸。


    于是午饭时间就到了。


    整个早上就耗在皇宫里,获是不小的,先说皇上赏了两次,至于赏的是什么,钱还是土地?那都无所谓,面上表现得淡定从容,心里恨不得那个谁拿金子银子砸死自己。


    进宫的时候三王爷夫妇已经与皇上皇后聊了好一会。看上去关系不错的四王爷和六王爷是后来的,两个人有商有量,讲的全是开年北络科考的事,排行第五的是位公主,早些年嫁了,二皇子早夭,如今在花都的就还有众人口中的八王爷未见真容。


    皇家饭局中,说起那个八王爷,坐在皇上身侧的贵妃‘咯咯’的笑起来,“纯王爷每次总爱和润王爷看上同样的女子呢,不知道见过七王妃没有?”


    话一出,众人冷,皇帝赶紧帮小老婆打圆场,“爱妃的意思是……八弟随七弟的喜好相差无几,但是在女人上……”


    在女人上怎样?




初入皇宫,衰事连连(四)

假装没听见,夏伊妃端起酒杯小酌,眼神斜视偷瞄纳兰润。


    乍一看,奸商的脸没什么波澜~认真看!纳兰润正侧身面对自己,眼里已经飞出冰刃,一字一句的说,“别的女人我都可以让给八弟,伊妃是我的妻子,对我相当重要,其他女人怎么能比?”就更不可能说个‘让’字了。


    呵呵……你的字典里也有‘让’字?夏伊妃怀疑的干笑起来。


    王爷演戏岂能不配合?酸着就附和上了,“伊妃心里也只有王爷一人。”美目里似有粼粼波光,只要纳兰润一声令下,立马给你哭出来!


    璧人在深情对望,双手交叠,新婚燕尔,腻死人不偿命!在座的皇亲国戚都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哈,七弟和七弟妹真是恩爱,如此朕也放心了。”


    皇上打哈哈,皇后瞪了贵妃一眼,那边厢立刻识相的低下头,这一幕扫进夏伊妃的眼皮里,不自觉人就低低的冷哼一声,你们后宫的事,回去自己慢慢掐吧~别扯上我就好!


    “爱妃可是在心里骂我?”抓住她瞬间流露的神情,纳兰润低声在她耳边问。


    “没有!”伸直了脖子,忙小声表白心迹,“小的怎么敢!”


    “不敢?”他越发咄咄逼人,眉峰里藏的全是杀人于无形的冷刀,夏伊妃怔了怔,您老吃错药还是酒精中毒?昨夜我才在不平等条约上按下手印,犯得着用眼神威胁我么?


    一双小手被他拽得生疼,外人看来全成夫妻间打情骂俏,换上大义凛然的神色,她对他坚定道,“是不会!”苍天可鉴!


    被紧紧抓住的手获得解放,纳兰润脸上稍显满意的神色,“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杏眼里不带半分杂质,坚定点头,心里怒骂事业从未停歇……


    待那男人侧头与旁人寒暄而去,夏伊妃才由衷的、颤抖的舒了一口气,你手里还握着我的卖身契呐,你要是不还我,就是山无陵天地合,我都不敢与君绝啊!




初入皇宫,衰事连连(五)

宫里的饭不好吃,桌上的心眼和尔虞我诈都能撑死你。


    起先夏伊妃以为那位贵妃说的只是无心之失,岂料之后句句藏刀,针锋相对,心里才渐渐明朗化。


    陪着笑受讽刺就算了,还一杯接着一杯的被灌下烈酒。


    斜眼瞅瞅纳兰润,人正和其他王爷谈笑风生……其实不到关键时候我真的不想和你说话,但是,“王爷,那位琼贵妃跟你有仇么?我的酒品可不好,要是中午就喝醉了,在皇宫发起酒疯,丢的是你的面子哦。”


    她小声的,凑到他耳边甜甜的低声。


    瞥了夏伊妃一眼,纳兰润好笑的问她,“那你说怎么办好呢?”


    刚才她向自己抛来的求救眼神不是没有看到,或许是他想看看夏伊妃的韧性有多强,或许是喜欢看她强撑的表情,谁叫他天生没有同情心。


    这不~一句反问,夏伊妃已经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他还问自己怎么办?


    “那个……”压低了声音,夏伊妃向他丢了个为难的眼神,示意她快抗不住琼贵妃的烈酒攻势了。


    轻叹一口气,纳兰润扬起他好看的眉眼,轻松又恶毒的问,“本王的九百一十万两,就这点能耐?”


    啥?!黑线瞬间爬满夏伊妃的脸,士可杀不可辱!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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