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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爷傻妃闹翻天-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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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觉得这衣服太麻烦了。”对于这古代衣服的繁复,千羽寒倒是有同感,等紫薰紫凝紫玉她们将人培养齐了,她一定多开几间裁缝店,尽量将这繁复的古代衣服设计得简单些。甚至她还想设计出几套现代的运动服出来,穿着既舒适又方便,打架也方便多了。

    奕绝监督着她换完衣服后,千羽寒便将西凤皇的情况讲给了奕绝听。奕绝听了后,脸色也较为凝重,毕竟德妃是他的母妃,虽然晕睡着,便却有很大的机会醒过来,这些要是他处理不好,那德妃就直接变成死人了。任是谁看见自己的母妃受了那么多年苦,到最后弄得个尸首不存,谁心里会好过?更何况,这古代最讲究全尸,入土为安,按三妃的恨意,即使德妃成了尸,她们也会进行毁灭的。

    “现在担心也没用,今晚时宫再见机行事吧。”千羽寒握紧奕绝的手,眼神异常温柔地望着奕绝,用这种方式告诉奕绝,她将永远与奕绝同在。

    奕绝点点头,与千羽寒一起休息了下,到了申时末,他们又让怜墙和怜薇上晚膳上来,先吃饱了才进宫。宫宴虽然少不了吃的,但恐怕到时他们也没心思吃。用完晚膳后,两人开始换衣服,奕绝的衣服比较简单些,一身黑色的蟠龙袍,领口和袖口绣着金滚边。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腰带上同样绣着龙纹。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女人的衣服相对都要繁复讲究些。

    为了配合奕绝,千羽寒也同样穿了件黑色的拥绕长裙,裙上以银线绣着大朵的牡丹图案,一条同色,同样绣着牡丹图案的窄腰带,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稳稳地束起来。本来参加宫宴,穿这种拥绕裙是有些不适合的,但这种拥绕裙较贴身,更适合打斗。今晚只不过是鸿门宴罢了,所以她选了种有利于打斗时的拥绕裙穿。

    她的头发也挽成一个简单的朝天髻,只围绕着髻贴了一层牡丹钿花,额前与脑后垂下一串牡丹珠花,与她身上的牡丹花纹裙配成一套。其实这些首饰与衣服本来就配成一套,还有两支牡丹玉簪及牡丹步摇,她都没戴上,这些都是她的嫁妆。

    本来新婚的贺礼,一般都不送黑色的,只是千羽寒在搬进无忧王府时,却发现了几套黑然,估计是她将军府上的几个姨娘及庶妹送的,为的就是诅咒她。对于她们的用心,她会记下的,不过,她一个死过的人可没这么多禁忌。这衣服虽然是黑色,但是料子质地却不是错,留着也很有用,如今现在她不就用上了吗?

    今晚的宴会,她要穿得有多简便就有多简便,才方便出手。

    千羽寒挽着奕绝的手臂,走出凤凰院,马车已然备好,赶车的仆人看见他们,赶紧在车前蹲下弯着腰,让他们上去。

    这古代制度讲究的就是人上人,上等人压下等人一等,就连坐马车也要能人背作为垫脚上车,等级森严,刑罚可怕。

    “不必了。”奕绝冷冷地说了声,他可不喜欢自己的小王妃与别人有着什么接触,哪怕是鞋底接触,他也不乐意。于是,他先将千羽寒抱上了马车,自己才跳了上来。两人坐在马车里,互相依偎着,四手交握,仿佛给彼此力量,一起去面对今晚的凶险与危难。

    马车一路顺利地来到皇宫,皇上虽然曾经带人南迁,但是皇宫护卫可没走,这些护卫都是亲眼目睹那场战争的,对于奕绝的佩服那是无以言说的,远远地看见是无忧王府的马车,连查看都没有,便行着军礼放行了。

    这次的宴会是设在金鸾殿上,金鸾殿上本来是皇上大臣商讨国家的地方,鲜少在此设宴的,如今设在金鸾殿,恐怕也是二王之意吧?二王是想告诉所有人,今晚这场宴会不仅仅是宴会,也是国事。他是迫不及待要想要告诉所有人,如今掌控西凤的国事的人是他们二位。

    千羽寒心里不以为然,她向来都不在乎什么国事,掌控后宫,母仪天下也不是她的追求,她只要一个人一心一意对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便足矣。

    她转过头望了奕绝一眼,奕绝正好朝她望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心意相通。

    马车停在金鸾殿前,还是奕绝先下了车,然后将千羽寒抱了下来,金鸾殿门口摆放着各式盆花,似是为了今晚的晚宴临时放上的。门口还比以往多了一排身著粉色宫纱的曼妙少女,这些都是乐坊的舞姬,个个脸上都化着妖娆的宫妆,带着媚笑迎宾客。

    他们走进去,金鸾殿上已经坐了不少人,西凤皇早就上首坐着,一只手撑着脸,神色有些沮丧,哪有打胜仗的喜悦之情?

    西凤皇左下首便是三大红妃,太后据说经过这场战火洗礼,突然看通透了,不再问后宫之事,不再参与后宫争斗,诚心礼佛去了。

    右下首自然是玄王爷和华王爷,这两位爷倒是一派趾高气扬的样子,看上去才像是打了胜仗的样子。没错,估计他们的心里认为,自己才是这场战争的最大胜利者吧?

    接下来的便是一些大臣及其府中女眷,皆分成两列,依品阶坐在二王及三大妃的下首。这些人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更谈不上有什么胜利的喜悦,估计他们心里也清楚,今晚他们只不过是陪戏的傀儡罢了。线在别人手里捏着,何时点头,何时摇头,主导权都在别人手里,是半点不由己啊。

    期间,穿着粉色轻纱宫娥侍立,后面的宫柱也拉起了彩色宫纱,整个场面看起来,却又带着点糜烂奢华之色,与场中神色各异的人互相映衬,画面略显得不和谐。

    千羽寒扫了一遍全场,按理说,奕绝作为皇长子,座位应该在西凤皇之下,而她自然与奕绝坐在一起。但看了如今的座次安排,二王下首倒是有一个空位,她猜想那是二王留给奕绝的,意思是告诉奕绝,奕绝永远在他们之下。而女嫔不再与自己的夫主坐在一块,反而分坐在三大妃下首,她也看见了,在三大妃下首有一个空位,猜想着那便是留给她的了。

    自然,很快迎下来为她们引路的宫女印证了他们的想法,但是千羽寒不想与奕绝分开坐。反正今晚的座位已经不伦不类了,她也没必要拘泥太多,顾忌太多。

    她刚想开口,却听见奕绝的声音响了起来:

    “去,在我的座位旁边添一个位置给王妃。”

    宫女面露难色,转过头略带惶恐不安地望着二王的方向,自然她们可不敢真的望着二王,询求意见。

    “允了吧!”玄王爷脸上的表情很是倨傲,曾经荣宠无限的无忧王爷,没想到也有今天吧?连安排个座位都要得他们二王的首肯?从今天起,他们便要奕绝“曾经有多风光,今后便有多悲惨!”

    西凤皇似是才知道奕绝来了,抬头朝他们这边望了一眼,那眼神里却全是忧思,且整张脸都瘦了一圈,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眼眶黑了一圈,估计是德妃被劫后,他吃不香睡不着的缘故。

    西凤皇只看了他们一眼,便再次垂下头去,此刻他还能说什么?作为一代君王,他想保护的女人没有保护好,他的江山想留给最爱的儿子也没有留成,他该说什么?成王败寇,算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或许这个困局,只能靠他的儿子来解决了。

    千羽寒心里不禁有些同情西凤皇,真不知他每天晚上被逼着去三大妃的寝室眠着,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到时候万一不举,那么她的婆婆醒来的话,岂不是没有“性”福生活了?

    奕绝拉着千羽寒走向座位,当宫女搬来座位时,二王又命宫女将座位摆在奕绝之前,所以,千羽寒的座位在今晚显得最不伦不类,在二位王爷之下,自己夫君之上。偏偏玄王爷和华王爷还朝她抛来道十分暧昧友好的目光,那神色似在说:“你才是我们二位爷最宠的人儿!”

    千羽寒与奕绝地视一眼,皆冷冷一笑,很自然地坐下了。二王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恶心他们吗?他们若是表现得太过在意,就正好中了他们的诡计,迎合了他们的心理。

    但是千羽寒坐得自然,在二王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那就是:千羽寒很识相,知道他们的另眼相待珍贵。

    待他们坐好后,本来应该由西凤皇宣布开宴的,但是开口的却是玄王爷:“今儿人齐了,众所周知,凤都一战,我们差点就国破家亡了,幸好无忧王爷神勇,上天庇佑,寻回虎符,才一起灭了东辰二十万大军,夺回失去的城池,保住凤都,今天诸位才得以在此歌舞庆升平。今晚的晚宴是庆功会,皇上与我们定会论功行赏。”

    玄王爷说完后,华王爷突然拿出一道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凤都一战,无忧王功不可没,特封为大将军王。并交出虎军和龙军兵符,这两支军队是护卫皇宫的重要军队。但是国家边疆的防卫更为重要,所以,特派遣大将军王前去南越驻守边疆,即日起行,钦此。”

    果然是一回来便急着收回兵符!还要将奕绝遣到南越边疆那种荒蛮之地去,南方腹地倒是富庶,可这南越却是南边最远的地方,那里周围只有一些小国,也没开通贸易,经济极端贫乏,且那些小国也没什么能力出大乱子,所以军队也没多少。奕玄月和奕夜华摆明是想将奕绝流放到那里去,要对奕绝赶尽杀绝啊。其用心不可谓不毒。

    奕夜华刚宣读完圣旨,奕绝玄月便朝奕绝伸出手来,说道:

    “皇兄,快快将兵符交出来,领旨谢恩吧,这可是父皇亲自下的圣旨哪。”

    没错,奕绝功劳再怎么大,也只是一个王爷,甚至连太子都还不是,按道理来说,他根本就没有资格拿着兵符。虽然交出去,兵符只会被二王拿着,但人家可是打着皇上的旗号来收的,奕绝若是反抗,那便是谋逆大罪了。

    西凤皇睁开眼睛看了看这边,终究还是垂下了,什么也没说。

    奕绝没有说什么,跪下领旨谢恩,说道:“只是儿臣今天却没有带着兵符进宫,请父皇容儿臣回府后,取了再送进来。”

    奕玄月和奕夜华的脸上露出愠色,刚要说什么,却听见西凤皇的声音响起了:

    “既然军符在无忧王那里都放了这么久了,还是完了宴会,回去再取来也不迟。”

    其实奕玄月和奕夜华的意思,最好是奕绝马上回府去取来,不,他们亲自跟着奕绝回府取来,放在自己的手中比较有安全感,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西凤皇这样说了,他们也不好再反驳。

    况且德妃还在他们手中,他们也不怕皇上和奕绝耍什么花招,相反,若是逼急了他们,他们不管德妃了,反而对他们不利。毕竟德妃那个活死人睡了这么多年,也不知还有没有得治,为了一个微妙的希望,而将兵符交出来,置自身于险境。这种不合算的买卖,要是搁他们身上,是怎么也不会做的。

    并且,今晚的晚宴,他们还想先将另一个人要了,再对付奕绝。奕玄月和奕夜华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朝千羽寒望着,那眼神里都是掩藏不住的红果果的yu望。

    “开宴!”奕玄月与不再执著于收回奕绝的兵符了,宣布开宴。笙乐立即奏了起来,十二个宫廷舞姬列着队,踩着小碎步进到殿中间,深深道了个万福,便甩袖曼舞起来。平时,这些宫廷舞姬跳舞,穿着都是比较正经的宫廷舞服,今天穿得却相当火辣。胸前和下身重要部分都只用一小块绸皮裹着,且看那样子裹得似乎还不紧,随着她们身体的律动,好似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看得场上所有男宾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外面罩着一件透明的轻纱,随着轻纱的飞扬舞动,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西凤皇本来就不是喜爱女se之人,再者,西凤的国风也较保守,宫廷之舞只讲究大气,正气,断不会上演如此香艳的舞蹈,一时,整个场面似乎都春光乍泄,让男人热血沸腾,女人耳红心跳。

    想起前不久,凤都城外那场血腥的杀戮,千羽寒突然想起了一句很应景的古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场中只有奕绝对这些香艳的情景绝缘,眼里只望着千羽寒,不停地为千羽寒布菜,那眼里的柔情足以将在场的人给淹没了。看得一旁的奕玄月和奕夜华心里醋意翻涌,奕绝这小子就是命好,当初还是个疯子的时候,本以为他娶了个傻子,即使受尽皇上的宠爱,也只不过是天下人的笑柄罢了。没想到,大婚当天,新娘子傻疾突然好了,还将奕绝也给治好了。

    现在再看看他们,即使都是身穿黑色衣服,却像一对夜精灵般,让人根本无法忽视他们的存在。为什么好事全被这小子遇着了,他们筹谋多年,却比不上他们的一个零头?时也,命也?不过,他们相信时势造英雄,英雄一样可造时势,他们才不甘心信命,奕绝的好东西,他们都要一一抢过来。

    奕玄月想罢,突然朝奕绝身边两个身着轻纱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宫女立即会意,莲步走了上去,一个执着酒壶,另一个则挡在千羽寒面前,要为千羽寒布菜。

    “无忧王爷,让奴为您斟酒吧!”说着,便弯下身子似要去寻找奕绝的酒杯,其实是另有意思。那宫女穿着也和刚才的舞姬无异,一弯腰,胸前便露出一大片春光,那道沟壑更是若隐若现,是个男人见了都有喷血的倾向。

    但是奕绝正和千羽寒腻歪着的,没来由便被这么两个宫女挡住了视线,气得他一掌便扫了出去,将那两个宫女一齐震出十丈开外去了。

    “下去领赏吧,本王不需要你们伺候!”奕绝冷冷地说道,又继续为千羽寒布菜。

    两个宫女穿着本来就暴露,被这么一甩,外面罩着的轻纱飘落了,没有衣服遮住的地方倒是挺白的,白光反照着宫灯,更平添了几分妩媚妖娆,看得大殿之上竟然响起了倒抽气声,估计是男人的吧?

    只有奕绝是连眼角也不扫一下,一心都扑在千羽寒身上。千羽寒很满意奕绝的定力,频频赞美奕绝夹给她的菜香,偶尔还旁若无人地,挟着一口菜放进奕绝的嘴里,夫妻二人的恩爱才叫羡煞旁人呢。

    看得奕玄月和奕夜华更是一脸阴沉,眼里闪过阴狠的戾光。

    “没酒了,再来一壶酒。”当奕绝再要给千羽寒斟酒时,酒壶却不知何时空了,“王妃的酒量真好。”奕绝由衷地赞美着千羽寒,千羽寒回报奕绝一记温柔的微笑。

    自然很快有宫女重新拿了一壶酒上来,只是经过奕玄月身边时,奕玄月似是无意地瞪了宫女一眼,宫女也诡异地回望了奕玄月一眼。

    奕绝拿过酒,又给千羽寒满了一杯,千羽寒刚要喝,却突然感觉一阵劲风朝她袭来,她刚要出手,却闻到一阵熟悉的龙诞香,便停下了手上动作,但手上的酒却被夺了去。

    “真是的,开宫宴怎么不叫我呢?”奕风闻了闻酒,“十八年的女儿红啊,真是好酒。”

    唉,他和奕绝打累了,又闯不过凤凰院的阵法,只好在房里睡闷觉。没想到奕绝和千羽寒进了宫,竟然没人通知他。最后,他不得已使用美男计,色诱了一个小丫鬟,才从小丫鬟嘴里套出话来,这才急匆匆地赶了进来。

    “你真的要喝?”千羽寒挑挑眉问奕风,眼睛如夜般深沉。

    “这么好的酒,我怎么能不喝?”尤其是杯还是寒儿喝过的,杯沿上沾着寒儿的唇香,他喝着这杯酒,就感觉在和寒儿亲吻一样。奕风想着就乐,赶紧一仰头就要将酒喝个精光。

    “风儿,你个浑不吝的!”谁知淑妃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下来,一掌拍在奕风的背上,硬是将奕风一杯酒给震飞了出去,淑妃揪着奕风的耳朵,往她的座位上走,骂道,“你这个见色忘娘的浑帐东西,快给我回来,从此哪儿也不准去了。”

    “我不回去!”但是淑妃哪里是奕风的对手,被奕风很轻松就挣脱了开去,几下跑回了千羽寒身边,不满的抗议道,“你自己还不是为了父皇争得死去活来,你才是个见色忘儿子的娘!”

    “你!”淑妃气得脸色酱紫,想了好久才找到一句话来反驳,“我抢你父皇,那是天经天义,你父皇是我的丈夫。可你呢?”

    是呀,人家淑妃抢自己的丈夫,奕风却是却抢别人的娘子,自己的嫂子,他能跟淑妃一样吗?

    但是,奕风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这些话淑妃还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她还是要为儿子留着面子的。

    但是,奕风的行为在奕玄月和玄夜华的眼里,那可就是愚笨透顶了。奕风脱离三王的联盟,一无势力,二无兵权,他凭什么抢回千羽寒?

    不抓住皇上及奕绝的死穴,还不是任他们鱼肉的份?

    只可惜奕风可不管这些,他向来都不是喜欢筹谋,耍心计的人,他就是喜欢寒儿,所以他要每天都缠着寒儿,一瞅着机会,就将寒儿绑走。总之,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寒儿跟着他去浪迹天涯,陪着他看风花雪月,赏日出日落。

    他扫了一眼大殿,走到最近的校中都尉面前,一脚将人家给踹了下去,然后将椅子搬到千羽寒与奕绝的中间,笑嘻嘻地说道:

    “寒儿,来,我陪你喝酒,奕绝他那酒量不行。”

    “你确定你要陪我喝?”千羽寒挑挑眉,嘴边扬起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然,还有假?”奕风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似的,拿一起壶酒直接往嘴里灌,溢出来的酒沾满了他两边的嘴角,他用宽大的袖子直接拭干了,才对千羽寒露出个讨好的笑容。

    “普天同庆,来来来,我们满饮一杯以示庆贺!”奕玄月和奕夜华举着酒杯,离席站到殿中央,朝大臣们举杯说道。

    大臣倒不敢不举杯,但是奕风、奕绝和千羽寒却没鸟他们。

    奕玄月和奕夜华又朝西凤皇说道:“父皇,您说我们是不是应该举杯同贺啊?”

    “那是自然。”西凤皇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杯子,奕风奕绝和千羽寒这才卖了西凤皇一个面子,举起酒杯,满饮了一杯。

    “哈哈哈!”奕玄月和奕夜华突然很开心似的大笑起来,继续让宫里的舞姬上前来表演歌舞。而奕风一口气喝了一壶酒后,竟然不胜酒力,头一歪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千羽寒也同样不胜酒力,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奕绝想站起来去扶千羽寒,只觉得一阵天晕地眩,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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