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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鱼。
袁荆熙用石刀在木锅四周各钻了四个洞,将两截等长的紫藤十字交叉在一只木锅的四个洞上打了死结,从中间拎起来试了试,还比较稳当,又拿一截一米多长的紫藤系在另一个木锅上,这样好直接挎在身上。说起来,他也许应该用这些紫藤编一个背筐,记忆里阿雌曾摸索着做过一个,这样以后也更方便些,不过现在就算了,毕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捣鼓。
一路上袁荆熙又采了几种较为可口的野菜放在挎着的木锅里。跟着几只雌性的野鸡,袁荆熙还真在灌木丛中找到了好几个窝。不过他也只是从其中的两个各拿出了四个蛋,数量还不到一半。小兽人食量虽然很大,却也足够他们俩个一顿吃的。
突然,袁荆熙感到空间入口似乎有什么动静。担心是两个孩子醒了,袁荆熙匆忙提起羊奶和鸡蛋就返回去。
远远地,袁荆熙就看到小兽人居然已经在空间里爬了好一段距离,小雌性还好,只是坐起来有些好奇的向里面看。看着小兽人埋头努力的爬,袁荆熙嘴角刚刚翘起,下一幕的景象却差点吓的他魂飞魄散——小兽人旁边的草丛中悠悠地滑行出一条墨里斯蛇。墨里斯蛇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一种蛇,蛇通体呈碧绿色,而蛇的眼部却各有一道细长的红纹,一般一个壮年兽人被这种蛇咬一口后就会立即抽搐死亡。而且,这条蛇比他所知道的体型更为大,竟是有小兽人的手臂粗!要知道,墨里斯蛇通常最多只比拇指粗一点。
在袁荆熙反应过来之前,小兽人居然一手拽住了蛇的头部。袁荆熙感到心脏停止了跳动。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条墨里斯蛇并没有一口咬上小兽人,他顺着小兽人的手臂缠绕着攀上他的脖子,然后竟是将蛇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再动弹,仅仅是丝丝的吐着信子。小兽人对此只是咯咯直笑。
袁荆熙放下手上的东西,慢慢走向小兽人,然后把他抱起来,抱得很紧,也许是因为小兽人是自己的孩子所以空间对他也有保护作用,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他这一次真真切切的认识到这个世界的危险性。
回到屋子,算了算时间还不紧,袁荆熙拿了打火石在空间里找了一些干树枝,便于空间入口的地方点起一个篝火。借着篝火,袁荆熙把羊奶加热,鸡蛋煮熟,又将野菜和木果花放在一起熬成糊状,最后熄了篝火,把食物直接摆放在空间入口。空间入口因为能量不太稳定,所以并不会有动物来此,不用担心食物被打翻、或吃掉什么的。等把东西放回原位,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痕迹,袁荆熙才回到兽皮上一边逗这两个孩子玩,一边反复练习如何在屏障最小的情况下打开空间,从而便于在吃饭的时候把食物换掉。
本来他也想过直接在旁边的沙地上挖一个洞把东西藏在里面。只是没想到,刚一做好,小兽人就爬过去用手扒沙子。他这才想起来兽人的嗅觉非常灵敏,只要时间长一点,父亲他们就会发觉异常的。后来带着小兽人试了好几次,证明空间对气味有隔离,他这才想着直接经过空间更换食物。这样从空间到孩子嘴里只有很短的时间,再加上他们吃饭时转移了注意力,还算是比较安全的,而且他也可以把原本要吃的东西倒在里面,为此,袁荆熙还特意去木果树下又拿了一些木果。练习了好多次,袁荆熙最终完全掌握了方法,只是两个孩子也喂了大概五分饱,对于和之前不同的食物,两人都表现的十分喜欢,眼睛都是笑眯眯的,也让袁荆熙感到很是欣慰。
没想到这一次等了很久,阿爸他们还没回来。袁荆熙心里感到很奇怪,却猛地反应了过来,空间时间的流动与外面不一样。
空间在形成时,时间流速是比较快的,一粒树种在空间内可以只花外面的一天时间就长成100多年的树木;然而,空间在稳定后,时间也流动的越来越慢,必要的话甚至可以静止。袁荆熙在控制了魔力后,空间内的时间就渐渐有了静止的趋势,虽然因为空间中的动物受到了限制,却也在不影响生命生存的情况下维持在最低的速度,和外界比起来就好比平原上的河流与高山上的瀑布。
时间充裕了,袁荆熙也更为放松,抱起小雌性,摸摸他的小手揉揉他的小肚子,语速放慢和他说话。小兽人这回也爬过来,不过没有靠近小雌性,只是趴在袁荆熙的腿上手臂一挥一挥,啊啊的叫唤。袁荆熙假装不认识小兽人,对着小雌性说,“哎呀,这个趴在阿爸腿上的是谁呢?为什么我不认识呢?小雌性认识吗?”这时他倒突然想起来,两个孩子好像还没有起名字。虽说一般名字是由父亲在孩子四岁时再起,可是之前起一个乳名也是有的,至于是由父亲起名字,哈,那人是谁?!所以袁荆熙觉得他得好好想想了,他可不想以后别人叫他们什么“某某家的兽人崽子/雌性崽子”,太难听了!
正文 第七章
只是袁荆熙一想到起名字这事儿就头痛了,他对这方面还真没辙。袁荆熙可是从来没有忘记,以前朋友给孩子起名字时自己的提议有多么的大众,根据数据显示,仅仅是在他们的城市,一百个人当中就有三个是那个名字,这还是没有算上谐音的。不过先起一个小名,应该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吧!
于是,在袁荆熙一边带孩子玩,一边想名字时,阿爸他们也回来了。这回袁荆熙没把小兽人抱在怀里,在计划完成之前,他不能有任何差错。
吃饭时,袁荆熙按着之前的方法顺利的喂饱了孩子,而阿爸他们果然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让袁荆熙真正松了一口气。只是等袁荆熙发现父亲他们吃完了饭还没有离开,这才又有些担心起来,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故。要知道父亲和阿爸一般吃完晚饭都是直接回隔壁他们自己屋子的。
“阿雌,明天晚上你和霍瑞举行仪式,你父亲已经和霍瑞家人商量好了。至于孩子,虽然人家同意你带着,不过四岁的时候还要再商量一下。”阿爸开口道。
袁荆熙有些诧异,到明天,从阿雌生产那天算起正好有五天,本来他是打算明天找霍瑞取消仪式,再把事实说清楚的。阿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代表他袁荆熙没看到。这样,不管怎么说,霍瑞和丹雅都欠了他一份人情,以他们在年轻族人中的影响力,等他和孩子离家单独生活,来自部落的麻烦应该会少很多。只是现在,仪式居然已经确定下来了,这么说,明天晚上仪式前他根本不可能见到霍瑞。
“可是霍瑞他确定同意了吗?要是明天他在仪式上当着族人的面反悔怎么办?”袁荆熙低头,试探的问。事实上,袁荆熙知道有部落在结伴侣仪式上雌性有拒绝的权利,但是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本部落有没有,之前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和哪个兽人结为伴侣,所以也没怎么关注这种细节。
“哼,你也知道霍瑞不喜欢你?要我说,看你这样子也是活不了多久的,等你死了,霍瑞还是可以和丹雅在一起,反正丹雅现在也还不大。”没想到阿爸还没应声,从没理过他的哥哥倒是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不是什么好话。袁荆熙看了他一眼,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哥哥居然这么恨他,竟是一出口就咒他死,若现在的他还是阿雌,只怕又是要伤心了。
父亲倒是瞪了哥哥一眼,“胡说什么?!”,而阿爸则转向阿雌,“你别瞎想,这回又不是让他挑雌性,哪轮的到他反悔,要反悔也只能是雌性。就这样定了,你们也休息吧。”说完就和父亲离开了,哥哥也出了门。说起来,这两天哥哥在他睡着之前从来都不在,记忆里好像也是如此。不过袁荆熙也不会在意,相反他还少了一些顾忌。
一边哄两个孩子睡觉,袁荆熙一边做着明天的打算。之前他是计划先解除仪式,再找族长离家。离家一般是指兽人或者雌性由于各种原因,比如结成伴侣,离开家人单独定居。至于离家后,他们与家人的关系则根据约定保留或者断绝,当然,一般还是保留的。
现在计划一下子被打乱了。不过,袁荆熙仔细想了想,这还是有些好处的,说不定这样一来比原计划更为妥当。其一,在绝望的时候又迎来希望,霍瑞和丹雅的感激估计会更强烈一些;其二,既然要将事实说清楚,当着所有族人的面比私下里效果也更好,一定程度上也能获得族人的愧疚,当初族人当面或者背后可没少骂过阿雌,虽然他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可是他也不能不考虑两个孩子,既然还是要在部落里生活,孩子将来还是需要玩伴的;至于其三,离家一般是和家人事先商量好的,袁荆熙所要求的离家可是要断绝关系的,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打了阿爸他们的脸面,所以他们肯定会阻止的,而当着族人的面,想来他想好了理由,阻力也会小得多。
袁荆熙越想越觉得很好,至于这之前霍瑞和丹雅的绝望,嗯嗯,他也没办法不是,本来他是打算私下解除的嘛,谁知道怎么也没有机会和霍瑞见上一面,想来他们也不能怪自己不是?而且,不经历风雨怎能有彩虹,这对他们以后的生活也是有好处的嘛!
第二天一上午,按照惯例,阿爸和几个之前见过的雌性一起来帮袁荆熙打扮,甚至,有两个雌性还搬来一块黑色的一平方米左右的方块。这个黑色的方块是狐族部落的特有产物,是由产自墨坤树的树脂凝聚而成,由于树脂干燥后黑得发亮,可以清晰的照出人影,遂被用来当做镜子使用。当然,这里不叫镜子,而叫捕影。
说起来,袁荆熙之前在梦境里已经见过阿雌的长相。一米七的身高,细长的四肢,皮肤有些苍白,唯一的亮点也就是长及臀部十分浓密的淡金色的头发,细直又柔软。这一切都和其他雌性至少一米八的身高,结实的身材,蜜色的皮肤,还有蓬松的卷发、发丝根根分明有很大区别。虽然袁荆熙也很羡慕他们的强壮,不过在头发上还是比较满意的。由于还不曾有剪头发的先例,袁荆熙也不敢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而较于其他雌性的卷发更容易打结什么的,阿雌的直发显然更好打理,虽然没有梳子只能用手指理理。
至于容貌,脸不是很大,而且下巴有些尖,至于五官则比较深邃,眼睛是黑色的丹凤眼,眼角有些狭长,鼻子有些秀气却也比较挺拔,嘴巴淡粉色而且比较薄。整体看起来,若放在原来的世界,颇有些雄雌莫辨的意味。而当阿爸他们帮他把头发编成辫子放在胸前,又换上礼服——一套布制的长袍 ,虽然大家不想承认,但此时的阿雌还真是美得惊人。“像阿雌这样好看,就算霍瑞之前喜欢的是丹雅,看到阿雌这模样说不定也会动心的。”一个雌性这样说道。而众人听了,气氛也一下子冷了下来。
这个雌性是族长的伴侣,而族长却是丹雅父亲的兄弟。按照部落的惯例,族人结伴侣那天,上午族长伴侣要带领一些雌性在雌性家帮雌性打扮,顺便指导雌性以后生活的要领,而下午则由族长的孩子(单身雌性,若没有则由关系最近的年轻雌性代替)带领单身的雌性同样在雌性家陪伴雌性。这一切都算是在间接警告兽人及其家人要爱护雌性。毕竟不管怎么说,雌性对部落来说都是珍贵的。
此次族长伴侣虽然因为丹雅关系很是不高兴,但还是负责任的来到阿雌家,只是看着阿雌打扮好的出色模样,不禁又有些嫉恨,这才说出刚才的话来。虽然因为一时的冲动有些后悔,但是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族长伴侣终是感到有些解气,却也没在说什么。
阿爸原本还因为众人对阿雌的惊艳而感到有些得意,见族长伴侣一句话提起了那个污点,心里对阿雌又多了一些怨恨,他自觉族长伴侣说的是事实,又了解他与丹雅的关系以及顾忌他的身份,只得当做没听见,转而开口开始对阿雌讲解以后生活的要领。众人见族长伴侣也偶尔插一两句话指点,便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也加入进来。
对于这些,袁荆熙没放在心上。他只是一边听着众人的说教,记下一些小细节,一边在心里进一步完善今天要走的每一步棋。
正文 第八章
中午的时候,趁着众人离开,袁荆熙匆匆准备好食物喂饱两个孩子。虽然上午的时候两个孩子没有被抱离屋子,但是由于袁荆熙一直被那些雌性包围着,他们也没能和袁荆熙在一起。所以当袁荆熙抱起两个孩子,竟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出委屈的意思,就连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小兽人也是一个劲儿往袁荆熙怀里钻。袁荆熙感到有些心疼,吻吻两个孩子的脸颊、小手,只能等今天一切都结束了。
等到下午把两个孩子哄睡着,族长家的温尼带着苏黎和塔林过来了。如果说上午来的人数是根据族规确定的话,下午的就是根据雌性的受欢迎程度确定的,而三个雌性,是族规的最低限制。看他们的表情,估计也是很不乐意的吧。温尼和丹雅有亲戚关系,而他们三个雌性则和丹雅一起长大,感情很不错,说起来可以算是这个世界的闺蜜。这也可以想象他们有多么的憎恨阿雌。不过,接下来的第一步,袁荆熙还必须靠着他们才能进行。
袁荆熙偷偷地拧了拧大腿,眼泪一下子刺激了出来,这个身体很是敏感。努力做出愧疚的表情,袁荆熙看向温尼他们。这边,温尼和苏黎、塔林本来因为温尼父亲的要求而感到生气,结果一来竟然看到阿雌满怀愧疚的看着他们,似乎还要哭了出来,顿时感到莫名其妙。几个月前,他们从丹雅那里得知阿雌愿意从他和霍瑞之间退出还有些不敢相信,后来虽然因为阿雌出意外而耽误了,但却也始终没有阿雌要退出的消息传来,如今仪式都要举行了,想来一定是阿雌故意欺骗丹雅的,没想到他这么恶毒!原本三人想着等他们过来,看到的一定是阿雌阴谋得逞的丑陋嘴脸,没想到却刚好完全相反。
“你又想干什么?丹雅因为你的欺骗已经伤心死了,难不成你还有什么诡计没使出来?”温尼鄙视的看向袁荆熙,眼神中还有着痛恨,而苏黎和塔林也是如此。袁荆熙垂下眼眸,“这不是我的意思,我本来想今天告诉霍瑞取消仪式的,可是没想到昨晚家人说已经决定了今晚举行仪式。之前因为我出了意外……”袁荆熙顿了一下,抬起头更加悲伤的看向温尼他们,“所以我没有机会见到霍瑞,后来就推到了今天,结果又……;”袁荆熙没再说下去,低着头,好像哭了一样。
温尼他们听了有些犹豫,这本就是事实。苏黎突然又皱皱眉,有些怀疑的看向袁荆熙:“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家人,这样的话不也可以取消的吗?更别说举行仪式了——哼,你别以为我们好欺骗!”袁荆熙更加委屈的看回去,“可是我怕家人不同意,毕竟我那么弱,没有人会喜欢我,到时候反而麻烦。”
面对这样的回答,刚刚又产生怀疑的三个雌性显然无言以对,这的确是很可能会发生的。看看阿雌很是委屈的表情,三个雌性显然有些尴尬。
袁荆熙见效果达到了,假装抹抹眼泪,“你们可以帮我告诉丹雅一句话么?”
“什么话?”温尼反射性的问,立即又反应过来,“不对,你别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原谅你,就算你有再多的理由,你抢走霍瑞的事实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袁荆熙没理会温尼后面的话,假装故作坚强的对他笑了笑,“你告诉丹雅,仪式上我会拒绝。”
话一出口,显然温尼和苏黎一下子都蒙掉了,只有塔林反应过来,“哎,真的吗?可是你怎么办?”温尼和苏黎没再说话,只是看向袁荆熙表情极为复杂。虽然说部落里有这个规定,但还从来没有雌性这么做过,毕竟这对于雌性家和兽人家都是极为丢脸的事。兽人还好说,雌性恐怕很难再有伴侣了。
袁荆熙也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毕竟这也是他事先算计好的,反正他并不打算有个兽人伴侣,对霍瑞来说估计还是一个极大的惊喜。袁荆熙深吸一口气,看起来就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既然答应过丹雅,我就会做到。不过,我有两个要求。”
这一次,温尼他们倒是没再怀疑什么,反而像是承诺一样,温尼说,“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不违反族规,我们答应你。”
袁荆熙倒是有些羡慕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们真的是很好的朋友!”让他想到了自己的那几个朋友,想来他们知道自己死了或者失踪了,估计会很伤心,当初父母去世后自己有些情绪不稳定,那几人可是足足请了一个月的假期一直在身边陪着他,直到他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做傻事才被劝着回去。后来虽然联系渐渐少了,可是关系却没有淡,更是常常劝他也出国定居和他们在一起,只是因为他不舍得离开而渐渐作罢。
见阿雌羡慕的眼光以及突然的悲伤,温尼他们以为是他从小太孤单的缘故,塔林更是善意的看向袁荆熙说,“我现在发觉你也蛮好的,以后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嘛!”
袁荆熙对他笑了笑,这个叫塔林的还真有些单纯,“我的第一个要求是,请帮我查出当时推我的那个人是谁,并且让族长向大家说明。”三个雌性很是诧异,刚刚他们见阿雌决定在仪式上退出,还以为是阿雌想要弥补过错的缘故,可是现在一看,显然不是他们当初所认为的那样。
苏黎沉思了一下,如果当时真的是有谁推了阿雌,那阿雌显然是被冤枉了,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还是要再确定一下,“你当时有没有看见那人长的什么样?”
袁荆熙没有错过苏黎刚才的表情变化,如果他有嫌疑人的话就更好办了,侧着头,假装回忆着,“当时我站在丹雅的左边,我的左边好像是一个橘黄色头发的雌性,唔,大概比我高一个头,对了,他的上衣是红色的,很显眼。”
“那不就是……;”塔林张口就准备说出一个人名,被温尼拦了下来,“我们会去查的,那么第二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