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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忘2-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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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是会打草惊蛇。
  “一动不如一静,老夫明白了,昀王,今日此事老夫只当没有听过,但查探之事,老夫会暗中执行,定是派心腹去查,绝不影响你行事。”齐老太爷是个明白事情轻重的人,很快听出齐礡言语中的意思。
  “如此,礡先谢过老太爷了。”齐礡道。
  “昀王不留下吃个便饭么?”齐老太爷见齐礡已经有告辞之意,笑着问道,他怎么看都觉得齐礡和初见极为相衬,似天生一对,所以有意想要撮合他们两个。
  “谢老太爷美意,礡还有事,下次再来叨扰。”齐礡客气拒绝齐老太爷的挽留。
  “如此,老夫也不留你了。”齐老太爷将齐礡送至门边,想着下次再好好让初见和齐礡见见面。
  齐礡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有些犹豫地皱眉。
  “怎么了?”齐老太爷问道。
  “玉姑娘她……”这忠王府分明和玉家没有来往,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玉家发生什么意外?
  “初见她死里逃生,所以老三把她接到府里小住。哎,都是老夫……”齐老太爷叹了一口气,简单将初见被玉雪芩推下水的事情说了一遍。
  齐礡听完,眼底掠过一抹凛冽的肃杀之气,他想起在燕城在池塘中救起初见时,她奄奄一息的摸样,再想起这次她落水身旁却无人能救她,心口一阵收紧,有些疼痛起来。
  与齐老太爷告辞之后,齐礡走出院子。他不过离开宁城几个月,没想到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还差点溺死水中。想到这点,他心底就涌起一股熊熊怒火,却不知这股无名之火从何而来。他们昀王府与忠王府交情一向不错,只是他并非喜欢是非之人,也就不曾打听过关于他们的私事,今日忍不住问起,原以为齐老太爷不会明说,倒没想到他会说的那么详尽。
  幸好她没事!齐礡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刚听完齐老太爷的话,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幸好她没事,否则怕是他再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
  正想着,他已经走出了院子,经过一道鹅卵石小路正欲穿过花园,突然,他脚步缓了下来,目光熠熠看着那个站在前面对他浅笑的女子。
  28第二卷:凡花数第二十八章:水萦洄(三)
  “玉姑娘。”齐礡唇角微扬起一抹淡笑,向站在阳光之下的净若水莲的女子走去,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初见对他扬唇一笑,笑颜如花,“王爷。”
  “你……在到呢个我?”齐礡望了望周围,并无他人,有些不确定地问初见,眼底有柔柔的笑意。
  “嗯。”初见点了点头,轻咬下唇畔,白皙的脸颊微微生晕。
  “有事吗?”齐礡沉声问道,看到她突然泛起红晕的脸颊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紧缩。
  “你刚从南城回来?”初见轻声问,她出了书房之后,才反应过来齐礡是去了南城,淳于雱不是住在南城的么?这都过去了几个月了,淳于雱不是说元宵过后会动身来宁城的么?至今却未有收到他的来信,齐礡和淳于雱是好朋友,应该知道其中详细的吧。
  “嗯,刚回来。”齐礡向左站了一步,为初见挡去阳光。
  初见感激看了他一眼,心窝似有暖流轻轻淌过,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那……你去南城的时候,有见到雱……我是说,淳于雱公子吗?”
  齐礡黑亮的眼眸微微一暗,低头看着初见,目光如两潭隐隐翻滚的水,“你在此等我,就是为了问淳于雱的事情?”
  初见掀起长长的睫毛,目光明亮望了他一眼,慢慢点了点头,“他说过了年会到宁城,可是至今仍不见有他的消息,不知你去南城的时候,有没有和淳于公子见过面,他究竟什么时候启程到宁城来?”
  齐礡眸色微变,有一抹极锐利复杂的目光在眼底闪过,却又不带半点痕迹,“你……很关心他。”
  初见小脸漾开一个春暖花开般的笑意,忽略了齐礡变得看不明白的眸色,“他……他是我的朋友。”
  齐礡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在宁城了。”
  “咦?”初见攸地抬起头嗪首,愕然看着齐礡。
  齐礡扯了扯嘴角,面色冷然淡漠,“淳于雱上个月已经来了宁城,难道他没哟告诉你。”
  “他要是有告诉我,我又何必在这里等了你大半天。”初见眼底难掩失落,对淳于雱不与他联系感到有些失望,他已经忘记她了吧,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小丫头,他又怎会记得那么清楚,又怎会将她放在心上呢。
  齐礡好看的剑眉微挑,他出手想要拍她的肩,不过他却只是握了握拳头,柔声道,“你……听说你受了惊,如今感觉好些了吗?”
  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的初见听到齐礡的话,有些微讶,“你怎么知道我受惊?啊,外翁告诉你,我落水的事了?”
  “你消瘦了许多,脸色也不如从前,怎么这样不小心让人给推进水里了?”齐礡皱起眉头,关怀之意隐于眼底。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也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初见讪笑几声,并不怎么想在齐礡面前讨论她的家事。
  “以前也经常被欺负吗?”齐礡对初见的无所谓态度感到微微不悦,想到如果以后她还要继续被那小妾的女儿欺压,他心底就有一股郁气。
  “我像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初见好笑地问道,她不过是不想多生是非,一开始不想和玉雪苓争斗是因为她对这个世界并不熟悉,怕玉雪苓看出什么马脚来,所以能忍则忍,但如今那玉雪苓有了要杀她之意,她断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容忍了。
  “以后若是受了委屈,可来找我。”齐礡眸色如明灭烛火,闪烁着让人看不明的神色。
  “啊?找你做什么?”初见愣了一下,一时没想太多,脱口而出问了出来。
  齐礡黝黑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眼色也有谢窘意,“或许,我能帮到你些许。”
  初见眨了眨澄澈如泉的眼眸,狐疑地问,“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话一出口,不止是齐礡怔住,连初见自己都愣了一下,发现自己真是问了个蠢问题。
  齐礡有些苦涩看了初见一眼,声音幽幽沉沉,“我以为……你当我是朋友了。”
  初见的心仿佛被狠狠捶了一下,她错愕看向齐礡,被他眼底的冷漠刺了一下,想说的话终究说不出口。
  “先告辞了。”没有听初见再开口,齐礡冷冷丢下一句,便大步离去。
  初见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心慢慢往下沉了沉,朋友么……她和齐礡,算是朋友吧。
  他救了她一次又一次,帮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甚至一次真诚的谢谢都没有,他们两个人每次见面似乎都有点争锋相对,她对他也少有好脸色好言语,可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是朋友嘛?扪心自问,她似乎……其实已经将他当是朋友了吧。
  齐礡他是因为把自己当成朋友,所以才会这么关心她,所以才总是帮她的忙?
  初见茫然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心绪一时之间迷惘起来。
  “二姑娘。”突然,初见被一声交欢打断了深思,她回过头,是灵玉和绣娘。
  “二姑娘。秀姑姑找您不着,以为您会了连菀,奴婢以为您有什么事,便和秀姑姑出来找您了。”灵玉走到初见身旁,见到初见并无什么大碍,放下心来。
  “我出来花园走走,忘记与秀姑姑说一声了。”初见有些抱歉对秀娘笑了笑,她刚从书房出来,也没去跟秀娘说一生,就跑到花园里,让她们担心了。
  “奴婢是怕姑娘路生,所以才和灵玉出来寻姑娘的。”秀娘态度有些疏离,但仍是恭敬的。
  初见知道秀娘对母亲可能有些怨念,但这是长辈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更何况她对他们当年发生的事情也不清楚,她也不打算继续问秀娘关于从前的事情了,“我们回连菀吧。”
  初见看了秀娘一眼,转身走出花园,灵玉跟在初见身后,有些疑惑看了秀娘一眼,她怎么觉得似乎这个秀娘对二姑娘的态度有些奇怪了,想在抗拒躲避什么。
  回到连菀,秀娘便借口退出了屋子,初见和灵玉进了内屋,她半躺在软榻上,叹了一口气。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灵玉给初见倒了一杯茶,担忧看了她一眼。
  初见捧着香气着薄烟的白瓷茶杯,低垂眼帘,眸色如琉璃般澄澈,“灵玉,家里之前可有我的信笺?”
  灵玉摇头,“好像没有。”
  初见颜色暗淡下来,凝视着窗外沉默不语。
  “怎么了,二姑娘?”灵玉小声问道。
  “淳于雱……淳于公子真的一封信都没写来么?”初见瞅了灵玉一眼,不死心又问了一次。
  灵玉愣了一下,“二姑娘,这家里的信笺都是老爷身边的小厮去驿站取的,会不会塌忘记拿给姑娘您了?”
  玉云生的人去拿的信?初见心头一凛,有些狐疑起来,“该不会是信被扣住了吧。”
  “应该不会吧,二姑娘,那小厮怕也没这个胆量。”灵玉不打相信地道,老爷身边的两个小厮都很老实的,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哼,小厮不会,可不代表别人不会,你去找人打听一下,淳于公子在哪里落脚?”那玉雪苓和陈贞忠常在玉云生瀚院,若要说是他们藏了她的信,也一点也不出奇。
  “二姑娘,咱们现在是在忠王府,要出去时要跟大夫人拿腰牌的。”灵玉为难看了初见一眼,这里到处都是陌生,她也不指定如何去打听淳于公子的消息啊。
  初见怔了一下,随即苦下一张小脸,“说的也是,哎,这王府规矩确实也比咱么普通老百姓严厉多了。”
  “是啊,夫人以前原来过的是这种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生活,没想到,到了玉家之后却要受那么多的委屈。”灵玉叹了一口气,为玉夫人感到不值。
  “人生就是这个样子的,不会永远都如你心意,悲喜起伏太多,母亲在嫁给玉云生之前,怕也是没想过之后的生活会如何。”就如她,想不到自己死了之后重生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上,人生真的有太多的想不到了。
  “二姑娘,您怎么……怎么直称呼老爷名讳呢,被人听到了不好。”灵玉紧张提醒初见,虽然她对玉老爷也甚是不满,但还是不敢随意冒犯。
  初见不留痕迹冷哼一声,她如何也叫不出玉云生父亲,当他终归是对她有养育之恩,她暗叹一声,看着灵玉苦笑,“我只是一时口快,呵,不知以后他若是知道玉雪苓狠狠毒辣的面具时,会有什么感受。”
  “人在做天在看,玉雪苓以后不会有好收场的,辛好崔公子拒绝了她,不然真是玷污了崔公子了。”崔公子那么美好的一个人,玉雪苓如何配得上他。
  初见目光微沉,“灵玉,你说,会不会淳于公子给我写信了,然后信笺被玉雪苓给私藏了,所以我才不知道他来了宁城?”
  灵玉道。“大姑娘也不至于要藏您的信笺吧,她藏来做什么?”
  “她恨不得啃了我,只怕有什么招数出什么招数对付我了。”初见对玉雪苓的品性道德不抱太多希望,除非淳于雱没有写信给她,否则定是有人藏了她的信。
  “姑娘,您不必烦恼这个了,静容斋明日不是开始上课了么?您去上课的时候,奴婢便出去帮您打听。”灵玉笑着安抚初见。
  初见眼睛一亮,“对哦,明天要到静容斋上课了。”
  29第二十九章:终相逢(一)
  清晨,初见在秀娘饿帚路在到齐老太爷那里请安之后,便问大夫人处拿了腰牌,在大舅母股股不断的交代下,终于能出门到静容斋去。
  初见只带了灵玉出门,秀娘本也要跟去,但初见说她只是去上课,并无太多事情需要服侍,灵玉一人在她身边便足够了。
  上了马车,初见有些疲倦叹了口气,“过两天咱们还是会玉府吧,这忠王府好虽是好,不过住起来还是挺累的。”
  灵玉拎嘴笑了起来,“二姑娘,您是不习惯呢,这忠王府上下都将您当宝贝似地疼着,您到嫌累了。”
  “倒也不是真的累,就是担心母亲。”初见眸中眼色微沉,不知母亲这两日过的如何。
  “二姑娘,您放心,夫人绝对不会再被欺负的。”灵玉以为初见是担心夫人又被陈姨娘母女欺压,急忙出声安慰。
  “那陈贞忠母女也不敢太过放肆,父亲对目前至今也还有情义,陈贞忠再放肆,也不会光明正大去找母亲生事的。”玉云生对母亲还有请,自然不会允许陈贞忠不尊重母亲,更何况玉府大权在握在母亲手中,那陈贞忠和玉雪苓敢将母亲如何吗?
  “那您是担心夫人什么?”灵玉不明白了。
  初见晲了她一眼,笑而不语,玉夫人已经对丈夫失去了期望,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这个封建社会的女人来说,对丈夫的绝望,那几乎是失去了人生的目标和依靠,玉夫人如今定是觉得很孤单吧。
  她一直以为能依仗一生的人却这样让她失望和伤心。
  灵玉见初见不答话,只是眸色柔淡望着窗外,她也就什么也不再问,安静地听着马车辘辘辗转的声音。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马车才逐渐缓了下来,初见下了马车,进了静容斋,流苏已经在庭前等候着她,见到初见,她款步走到初见跟前,行了一礼,“二姑娘。”
  初见对她盈盈一笑。
  “今日我家姑娘想请二姑娘到另一处上课,二姑娘,请随我这边来。”流苏面上挂着客气而疏离的笑容。
  初见微微一怔,仍是点头,这流苏也不知是否性格使然,似乎这么久以来对自己都是这样冷漠的态度,她似乎也没得罪过这个大牌丫环吧。
  流苏引着初见穿过一个小庭院,从之前初见上课的屋子旁边经过,不久,便见到一条曲径,直通幽处,在尽头,竹影摇曳,鸟声悦耳,是一处静逸非常的竹林。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被竹叶剪成碎点,点缀在地面,光芒生辉是迷人,在竹林间,摆着茶几,琴几,还有几张绣墩。
  “二姑娘,请。”流苏摆了个手势,让初见走前去。
  初见满怀疑惑走进竹林,一抹姿态优美的身姿从另一边慢慢走来,对出境案扬唇一笑。
  “先生。”初见屈膝行了一礼,那想她走来的女子正是泰甄。
  “几日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许多,可是出了什么事?”泰甄走进仔细看了初见一眼之后,微感诧异,不过半个月时间在,怎么这二姑娘瘦了一圈,那本来红润的脸蛋也泛着苍白之色。
  初见淡淡一笑,“身子受了风寒,已经无大碍了。”
  “原来如此,你也要多注意身子,这种潮湿天气对容易受风寒的。”泰甄柔柔一笑,示意初见在绣墩上坐下。
  初见做到琴几后的绣墩上,狐疑看着泰甄,不过仍是微笑回道“谢谢先生关心。”
  泰甄颔首一笑,柔声道:“今日学琴,琴声要优美,主要先静于心,这里周围景致优雅,最适合学琴,上次与你说过,乐调有五个音节,你可还记得?”
  初见看着眼前的紫檀琴,点了点头,轻声回道,“五声音阶有微、羽、宫、商、角,抚琴者常以宫作为音阶的第一音。”
  “没错。”泰甄满意点头,继续道,“以宫为音阶起点则为宫调式,是以宫作为乐曲中最重要的主音,倘若以商为音阶起点的则为商调音,是以商作为乐曲中的主音,如此而推,五音阶则有五种主音不同的调式,同样,七声音阶便有其中主音不同的调式,只要熟悉这音阶变化,自然能抚一首好琴。”
  初见听的咽了咽口水,她很想举手发言,她真的是五音不全天生没有音乐细胞的孩子,她知道微羽宫商角是什么意思,她只能勉强照着手势抚几曲算是不那么差强人意的曲子,可要她熟悉什么调式什么音阶的,她是真的不懂。
  “初见,你照我说的,编排一段曲子出来。”泰甄坐在茶几后,悠闲地煮起茶来,半眼也没去看初见错愕痛苦的脸色。
  灵玉在一旁见到自家姑娘的苦相,想笑又不敢笑,低着头,忽略了初见求救的眼神。
  “先生……要我自己编排曲子?”初见哑声开口,不太肯定地问。
  “上次已是教了你如何辨别音阶音律,应该能编排出来的。”茶的香味弥漫开来,泰甄清秀的面容模糊在一片萦绕烟雾中。
  神啊,救救我吧!
  初见在心底无声呐喊,可天上的神仙似乎太忙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微不足道的请求,泰甄一边品茶一边吟吟等着她的曲子。
  初见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等着眼前的几根玹手指动了动,她发誓她真的很认真在学习那什么宫调式商调式了,可是她好像天生和音乐无缘,她听得是眼冒金星都没有明白那些音阶要怎么区分。
  手指轻轻撩动一下琴弦,嘣一声响起,初见的心往下沉了沉。
  算了,死就死吧!
  初见眼一闭,十指在琴弦上撩动起来,她努力回想母亲曾经教过她的指法,然后想起现代一首流行音乐的音调,努力想要融合在一起,虽然走音跑调得很可怕,不过……这大概也只有她知道原来的调子是怎么样的吧,应该没人知道她跑调得可怕,最多觉得她的曲子不怎么样而已。
  好不容易终于掰出一段小城故事的音调出来,初见抬起头仔细观察泰甄的表情。
  泰甄瞟了初见一眼,抿了口茶,“曲子岁不那么动人,不过夜算成曲了,你再抚一首商林调。”
  初见鬓角沁出冷汗,桑林调?那饥饿时极为难学的一首无人不知的曲子啊,连母亲都说她当初最难学就是桑林调,这泰甄分明是想刁难她嘛。
  神啊,她只听过那桑林调几次,要是她真能抚的出来,她真的就是天才了啊。
  初见眼角掠了泰甄一眼,那泰甄笑意盈然一派闲适举杯拼命好不自在,初见哀怨低下头,桑林调就桑林调吧,她豁出去了。
  再次手撩琴弦,琴声嗡嗡而出,犹如复日雷鸣,又如双刀锯,音阶跑掉,音律不全,泰甄一口含在口里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嘴角抽蓝筹瞪大眼看着初见。
  灵玉长大了口,不可思议看着那个伏在紫纵琴而弹的二姑娘,苦笑一声,怎么二姑娘弹起这跑掉走音的曲子总是那么投入那么纯粹,都不曾在意身周的人如何看待的,究竟是要说二姑娘好定力,还是后知后觉呢。
  “哈哈哈。”突然一声晴朗温润的笑声传来,打算了初见已经成为魔音的琴声。
  初见表情滞了一下,停止了抚琴,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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