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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恰王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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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一成不变的在惊吓中醒来,醒来的一切竟是空的、虚幻的。

棱萱懊恼地自床上坐起,缓慢的踱出行帐外,外头的黑幕此刻正笼罩大地,四周寂静无声,所有的人全沉浸睡眠中,唯独她……缓缓地,她不知不觉竟往成吉思汗的行帐而去。

好想他。想他低沉的嗓音,想他温柔的低喃,想他一而再、再而三对她倾吐的爱意……更想他温柔的怀抱……不回原本属于自己约廿世纪,留下来好了,和他共编一个幸福家庭,共筑一座美满城堡。

就在茫然无措下,她往成吉思汗的行帐走去,赫然见到有个影子鬼鬼祟祟,下意识,她往隐密的树后一闪,显然那黑影并未注意到这边,只是小心的左看右看的又往前走。

很像诃兰公主的背影。姜棱萱皱眉暗忖。

是谁会在半夜三更,行踪诡异的往隐密的地方而去?会是贼吗?才这么想着,脚却已跟上去。

果真是诃兰公主川诃兰公主努力拖延禁卫军欲送她回国之日,就是在等待到兄长的飞鸽传书。

这双飞鸽是受过训练的,它懂得辨认弹指的收信人,在未见到收信人,只要是他人一接近,旋即振翅而飞,所以,诃兰公主相当安心让信鸽在树枝上休憩一日,直到夜深时,才鬼鬼祟祟自行帐出来,欲取信鸽脚上的信函。

东张西望确定无人之后,这才来到信鸽所处树下,信鸽闻到诃兰公主身上特殊气味,并未飞走,等待她的信号。

诃兰公主扬手一弹指。信鸽旋即由树枝上飞下来,停在诃兰公主的手臂上,待其将信函取下,随即又振翅而飞,愈飞愈远。

在日睹信鸽平安离去后的诃兰公主,又小心翼翼的带着信函回到行帐。

而这一切全落人躲在远处的姜棱萱眼裹。

这儿女人半夜不睡觉的在玩鸽子?脑筋是不是秀逗啦!可怜她三更半夜睡不着觉是为了个男人,而她,堂堂的一名公主却是因为鸽子?

怪哉!棱萱摇着头,莫名其妙不已,只能猜测,八成是因成吉思汗不要她而脑筋略为短路。

唉!诃兰公主要成吉思汗,而成吉思汗却要自己,而自己又不能要他……烦哪!大大的一个烦字哪!

都已经够烦了,自己还想找他?岂不是教他抓足了大把柄,岂不是大烦字加上个大烦字?

糟透了。

不!不能去他的行帐,否则,事情只会愈演愈糟!棱萱慌忙缩回想去成吉思汗行帐的念头,回头走回自己的行帐。

在半路上,却见迎面而来的慌张女仆们,一见到她便喊:“棱萱妃子,你吓坏我们了。”

醒来后不见她而满脸焦急的女仆们想道。

“以为我溜了?”

“嗯!”不情愿的点头。

“放心!我不会拿你们项上人头开玩笑!要走,一定是经过王汗同意,放心吧!”

边说边走回自己的斡儿朵,早已将诃兰公主怪异的行为抛之脑后。

回到自己的行帐,诃兰公主急急的拆开信函。成吉思汗居然藐视她到此等地步,此时,不拿下他的城池,难消心头之恨。

诃兰吾妹:接信后即刻将兄给与你的蛊绘粉抹于短刀之上,后将无色无味迷魂之场株于成勺古思汗之食物中,兄定于本月中旬夜半时分,一举歼灭铁木真,届时,你将会以蒙古公主名义,下嫁你所愿嫁之王国,没人敢潮笑你已非清白之身。

兄札木里有完短笺的诃兰公主,忙将装有迷魂之汤的小瓶子收于袖口中的暗袋,然后,将信置于烛火之中,任其燃烧至灰烬。

望着小小的火簇一直燃烧,一抹怀恨的笑跳上诃兰公主嘴边。她仿佛看见成吉思汗的宫殿如同造把火般地被烧之殆尽。

成吉思汗太可恶了!竟敢如此待她,她非让他亡国不可,否则难消她心头之恨。

至于在金帐裹的成古思汗,不相信姜棱萱还舍得下他,若他的感觉无误,此刻的她,必定十分犹疑足否离开蒙古、离开他!尤其是中原的贞坚女子不是向来不事二夫吗?他十分相信她就是这样的女子。

可是,她为何一定坚持不嫁人为妾?嫁他为妾,总比嫁个穷苦的男子还好上数倍,她若想爱,他可以给她:若想要金山、银山、珠宝、首饰,他一样可以给她,只要她开口。可她什么口都不开嘛!只除了不为妾!她何意执着于正室、原配?在她们的生活里,除了头衔不一,生活还不都一个样?

究竟,她要他如何做?

若要他废孛儿帖长夫人的头衔,那是万万不可能,想那孛儿帖总有长夫人的胸襟,容他纳个三宫六院也不在意,何苦稄萱……问题,到底在哪?

女人的心事谁懂呢?女人该懂女人的,不是吗?也许……他可以找孛儿帖,请她去问棱萱问个明白,不啻也是好法子。

拍下一下额的成吉思汗暗自己,为何早不想到这个点子,真是呆呀!

女人说服女人,也许比他说破嘴还管用,就这么办!于是,成吉思汗来到孛儿帖的斡儿朵。

“王……”孛儿帖在见到夫君后喜出望外。虽然,不知有多少美女子围绕在王的身旁,但王总不会冷落了她。而她,也不会和她们计较。

“孛儿帖……”

“王,听说你将遣回诃兰公主?”孛儿帖有点不太相信,因为大蒙古裹没几个女人比得上她的美貌。

“没错!”成吉思汗开口。

“为什么?”孛儿帖好奇极了。

“为了棱管妃子!”毫不讳吉的他又开口。

“棱萱妃子?”孛儿帖不明白。

“她想离开蒙古回中原。”成吉思汗脸上十分阴霾。“为分散我的注意力而想将诃兰公主送进我的怀抱。”

“还会回来吗?”

“不了!离开中原便不回来了。”

“为什么?”孛儿帖不相信有人居然会抛得下当成吉思汗妃子的机会。

“她,从小受尽原配夫人的虐待。”

“哦!”这事也时有耳闻,不过,这关嫁王汗啥事?孛儿帖有点困惑的望向成古思汗。刹那间,她突然明白王污的意思。“棱萱妃子一心一意想回中原一事,不会是怕我让她未来的小孩也受欺负吧!”她有点失笑的盯着沉默不语的王汗,他的不语却告诉她,她猜对了。

“上,你大叮放心的请棱萱妃子留下来呀!臣妾不是这等不明事理的人呀!”

“她不会相信的。她有过一段不算幸补的过去,我想,她是不会相信的。”抬起炯亮的眸子,“除非……”成吉思汗的眸子直勾勾的盯在她身上。

孛儿帖是个聪明人,她很快猜出了王汗的意思。“王是要臣妾找她谈去?”

“夫人真懂本王之心。”成吉思汗赞道。

孛儿帖只是笑笑,并不吃醋。“找个时日,臣妾上棱萱的斡儿朵叙叙。”

“夫人……”成吉思汗不放心。“别伤了她的心好吗?”

“王,放心,这事交代给臣妾,臣妾自会有法子。倒是诃兰公主那头,你得好好安抚才是。别送她回国,干脆将她赏给沙尔呼侃统领。”孛儿帖建议。

“这可不成,本工已将大宋和亲的定国公主赏给了他,只怕这回他已暴跳不已,若再将诃兰公主赏给他,只怕他一怒之下,会怪本王是专找他麻烦而意图背叛本王哩!”成吉思汗解决棱萱这档事后,总算能轻松的开起玩笑。

“王留在妾的行帐休憩吧!”孛儿帖温柔地开口。

“嗯!”成吉思汗轻应了声,也不打算离去。

既然夫人肯代他劝服棱萱留下,他自能安心。皇帝后头的事全交给孛儿帖总没错!成吉思汗是相当放心的。

诃兰公主几次求见铁木真,可铁木真却总是避不见面,诃兰公主也慌了。

她原订盏于中旬之夜在她的斡儿朵摆个道别酒席,好乘机下逃之汤迷昏他,可他连让她求见的一面也不肯,真气疯她,非拿下他城池,否则她心有不甘。

看来只有找明事理的孛儿帖了。

“你想和王汗酒席一别?”

“王……不肯给臣妾机会。”努力挤出一滴泪的诃兰公主开口:“臣妾自知不讨喜,可也足兄长献来,既然王汗不要臣妾,总也得给臣妾叩别机会呀!”一副绝美、哀凄的容颜,教孛儿帖看了也不忍。

“是该给你个叩别酒席,了了你心愿。”孛儿帖同情道:“你看何时摆席?”

“就在中旬之日罢!”诃兰公主相信孛儿帖,有她应允一事,自是不会有差。

“好吧!就在中旬那日,席设你所暂居的怯绿河畔斡儿朵。”

“谢夫人!”说着暗臧邪笑的低下头和着孛儿帖行礼后,才带着满腔怒意离去。

☆        ☆        ☆

“王,你若不答应诃兰公主的要求,就莫怪臣妾不替你说服棱萱妃子留下来。”孛儿帖语气温和。

“你这是在威胁本王?”瞠着眼铁木真可不太高兴。

“不!王汗,臣妾不敢!只是,王如此珍重棱萱妃子而执意迭走诃兰公主,诃兰公主并不想您、怪您,反而依依不舍地离去,难道您连这点情意也不肯给她?当真今人评您无情无义?

还替棱萱妃子招来妒怨之罪名?“

“妒怨之罪名?棱萱妃子?”

“不错!王您想想,他人会如何说棱萱妃子的是非呢?而您想在棱萱妃子最不愿意有的毁谤下,再替她制造这么个大流吉吗?”孛儿帖句句是理。

成吉思汗低下头,沉思片刻,知道孛儿帖说的没错!孛儿帖向来能替他将女人的怨气处理到最适当的,不是吗?她从不偏袒任何一方。

终于,成吉思汗允诺。

“就在中旬之日。待诃兰公主回国之后,臣妾自含替您说服棱萱妃子留下,王,您道如何?”孛儿帖说完后等成吉思汗的意见。

“你呀!真个是本王的贤内助。明事理、通达意,更善解人心。”

“谢王汗夸奖。”孛儿帖温和的又笑了笑:“那么臣妾这就告退。”

☆        ☆        ☆

阴森森的笑容,夹杂着女人报复的心。诃兰公主举起短刀,用着抹布挑起蛊绘粉,轻轻的拭于短刀上,一抹邪恶的笑始终挂在她嘴边。

“哼!稄萱妃子!该死!该死的棱萱妃子,竟能比得上我诃兰公主的美貌而迷惑住成吉思汗!哼,凭你那一脸乎凡得可以的容貌就该死!”

轻拭一周蛊绘粉于短刀之上的诃兰公主又狠狠一笑。此刻的地正幻想用着这把短刀,一刀又一刀地刺进棱萱妃子的心脏,看着她因剧毒蚀心而苍白的脸。

此剧毒可是非比寻常,据说是末曾有解药可解得了。就是因为如此她非得让成吉思汗瞧瞧他所疼爱却一无是处的女人身中剧毒身亡。

“哈……哈……哈……”诃兰公主享受着想像成吉思汗和棱萱妃子的苦不堪言,而溢出一声又一声猖狂的笑!

同一时间。

姜棱萱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她感到心头乱糟糟,不知所以然心脏紧缩住,绞痛不心绞痛来得奇怪,从也末瞥发生过,何以此刻的她却是如此疼痛不已。

“棱萱妃子,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九名女仆中一人发觉棱萱苍白着脸,急忙开口问道,“女婢替你请大夫来好吗?”

“不用,没事的,只是胸口闷痛不已,不碍事,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就好。”棱萱可不想招来他们这儿的蒙古大夫哩!廿世纪的医生笨蛋时,她都骂他是蒙古大夫,想来蒙古大夫医术都不怎么样,还是别叫的好。

可支仆们不放心,“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说不用就不用!别给我找大夫来,我休息一会就没事。”她还想留条命回廿世纪哩!

见拗不过棱萱妃子的女仆只好顺了她的意,倒了杯水递与她一口气喝下后,便撬扶她回床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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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中旬之日。

诃兰公主命女仆们备一某酒席在怯绿河的斡儿朵,待一切就绪后,就等成吉思汗这条鱼上钓。

不久,成吉思汗出现在怯绿河的斡儿朵。而诃兰公主早已恭候多时。

“王汗,臣妾正等着您哪!”头垂得相当低。

“你费心了。”成吉思汗淡淡地道,在诃兰公主领着下进入行帐。

“王汗,请上座。”诃兰公主跪坐一旁等候成吉思汗。

待成吉思汗坐走后,她即刻挂上一盅酒端至他眼前。成吉思汗是个沉稳、冷静、小心之人。他以着防备的眼神凝视着诃兰公主。

诃兰公主当然明白成吉思汗的意思,她将酒端起喝下,然后挑起秀眉看住他,后又端起自己的一盅也一饮而下。

“王汗放心了吗?”诃兰公主扬眉讯问,表面上的她面容善柔,可背地裹是咬牙切齿恨他恨透底,竟连此时此刻也不相信她。

笑里藏刀的地开口:“王汗,若是哪一日您想到诃兰的美貌、诃兰的温柔抵得上棱萱妃子的时候,尽管来函差遣诃兰,诃兰定当领命而来,不再嫁作人妇,此生此身终是成吉思汗一人的。”

一直到此刻,铁木真才感受到自己太绝情,一举杯,饮下第一杯酒。

“是王汗辜负了佳人,这杯酒,代表铁木真的衷心歉意。”搁下酒杯的他等着诃兰再斟酒,诃兰趁着斟酒之便,迅速将指甲般大小的迷魂汤倒入成吉思汗的第二杯酒中。不察的铁木页再度举杯,“第二杯酒,承蒙诃兰公主厚爱,望此生此身均是铁木真一人,铁木真不敢,容诃兰公主另嫁。”又一口饮进杯中酒,表示绝不再召唤她。诃兰公主一咬牙、忍住气,再替他斟上一杯酒,成吉思汗再度举起酒杯:“望公主早日找个好归宿。”第三杯,依然一饮而尽。

抬起小巧又精致的脸,诃兰公主笑了,笑得很坏很坏,坏得不怀好意。

“王汗,吃些个菜肴吧!”说着,撕起一大块羊肉就往成吉思汗嘴边一送。成吉思汗也以嘴接过来嚼着。

头,该死的!居然昏昏沉沉起来,他用力的甩了两下,努力坐正身子。

他的头昏昏沉沉没错,可他的耳却溜进诃兰公主的一串话语。

“王汗,迷魂汤药效似乎开始发作了唷!”诃兰公主刺耳的笑了,不再是温柔低喃的轻笑,而是刺耳难忍的奸笑,一声又一声的滑进他耳裹。

“你……好大胆!竟……敢毒害……本王……看我……看我不一刀……宰……宰了你!”

待成吉思汗发觉道人下毒已来不及了,他想举起佩在腰际的刀,手却如千斤举不起,头也一样抬不起,眼皮更是沉重。

“该死的你!”他咆哮,声音却若蚊呐般细小。

“王汗!你错了!该死的不是我!是你!是棱当妃子!你忘了吗?你宁愿要那丑女人也不要我!你太可恶了,是不是?哈!哈!哈!”仰起头,诃兰公主又大声的嘲笑,“待会儿,待会儿我要你好好看着,看着你心爱的女人死在你眼前哩!嘻!”说着,吻了一下成吉思汗的唇:“知道吗?第一眼本公主就喜欢上你,可你呀!太呆!太绝情,逼得我也狠下心来要宰了你!”轻抚他的颊,按着,取出早先预备好的绳子,将成吉思汗结实的捆绑。

“你,现在放了本王,本王定当饶你不死,否则……”

一听他依然猖狂的帝王语气,诃兰公主忍不住又放声大笑,“哈!哈!哈!你错了吧!该讨饶的是你,可不是我!”说着,脸色一沉,诃兰公主被妒火烧亮的眸子移到成吉思汗跟前,“走!咱们到棱萱妃子的行帐,教你好好看看本公主如何凌迟她至死!”押着他就往行帐外而去。

诃兰公主所下的迷魂汤,量足够的话,能教人昏迷不醒;而量下得少时,却也能教人手无缚鸡之力而头脑昏沉沉。为了报复成吉思汗因为姜棱萱那贱女人而打算遣她回国的耻辱,她要他眼睁睁目睹姜棱萱的内,一块一块的被她割下,教她受凌迟至死,一思及此,一声又一声放肆的笑回荡在行帐。

“给我站起来!”诃兰公主取出上了蛊绘粉的短刀架在成吉思汗的颈子上,“走!”见他不移动,她用力推他一把。成吉思汗差点跌倒,他急忙稳住自己。

沉着冷静点,什么大风大浪他不曾见过?征战沙场杀人无数,每每敌人逼近,在千钧一发之际,能保持清醒而战胜的人不都是自己?对!冷静点,见机行事。先见到棱萱再作打算。

他顺从的和诃兰公主出了行帐。守在门外的禁卫军一见成吉思汗脖子架着刀,全傻住了。

“王汗……”禁卫军茫然无措的愣在成吉思汗跟前。

“想保住他的命就给我滚一边去!”诃兰公主大喝。

“王……”禁卫军往成吉思汗跨前一步。

“退下去!”透着杀人目光的诃兰公主斥喝两名禁卫军,见两名禁卫军无视她的命令,激得她一掌击向成吉思汗,大声怒喝:“叫他们给我滚开。”

眼前的情势硬拚,恐怕自己性命难保。他的命赔在眼前被妒火冲昏头的女人手上实在不值得。“退下去!”成吉思汗冷冷地道。

“王汗……”

“退下去!”又一喝。两名禁卫军才无奈的返到一边。

“走!咱们找棱萱妃子好好玩去。”说着,诃兰公主又是得意的狂笑。她一生的骄傲全败在棱萱手上,如不好好除去她教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怨气。

“走!”诃兰公主又喝一声。成吉思汗只有不由自主的被推往姜棱萱的斡儿朵。

“外头没事吵个什么劲呀?”棱萱无聊的托着腮,玩着桌上的茶具,问着正替她拆下一大堆乱七八糟珠饰的侍女。

“不晓得哩!”女仆回答,手上还不停的忙着。

“咱们去瞧瞧!”棱萱一时玩兴大起,忙开口。

“我的一个好妃子,你这会儿一身睡衣,一头乱糟糟的发如何出门?倘若教王汗瞧见了可怎么办?”女仆瞪眼,不答应棱萱的请求。

“睡衣及乱糟糟的头发又怎样?”白了一眼在她跟前晃来晃去的女仆。“没穿睡衣的身子也早教你们王汗看遍了,乱糟糟的头发他也很能习以为常,怎么你们就如此大惊小怪?”无聊的又转转茶杯喃着,却没听见有人答着她的话,于是,棱萱又好奇的望着身后的女仆。

只见,女仆张口结舌的杆在那瞪大眼。头一遭!真的是头一遭!居然有女人敢如此放浪形骸的道出闺中秘辛。

棱萱一见女仆惊愕的种情,好笑的想起她人是在保守的古代,非廿世纪。

说真的,她还想再逗逗这些个涨红脸的女仆。

“想不想听我的描述呀!”棱萱笑得很贼。

“喔!不!不!”女仆们尖叫。她们快要受不了棱萱妃子。而棱萱呢!就爱着她们的窘态。

“你们呀!真是的!这有何好大惊小怪!时代总会进步的。”说起教来了。

“棱萱妃子,你还是早点歇着吧!”她们实在无法恭维棱萱妃子可也爱极了伺候她。棱背妃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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