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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凤磐凰千叶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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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七哥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么丑陋,他应该是个长得极英俊的男子。

    她想在心里细细勾勒他的模样,可是心扉深处几番流连辗转,却是怎么也刻不出他的眉眼。

    “七哥,我是第一个知道你容貌的人吗?”待她解下脸上的手帕,他的脸已经再次被面具覆住了。

    他对此并没有否认:“除了我大师父和二师父,你的确是第一个。”

    “以后若有机会见到七哥,七哥还会认得我吗?”素衣抬眼看他,遮掩不住殷切的期望。

    “你觉得呢?”风湛雨没有直接回答,他扬了扬手中的碧玉洞箫,眉眼间蓄着云淡风清的笑意:“那,你以后再见到七哥,还会认得出七哥吗?”

    “当然认得出!”她答得又急又快,笃定祷有半丝犹豫:“我认得出你吹的箫曲,认得出你的面具,认得出你的声音……最重要的是——”她认真地数着,末了,颊边绽出一朵绝的笑靥:“我认得出你的仁义侠气与心怀天下!”

    “你也是我见过的最沉静也是最出尘的小姑娘。”对于她的称赞,他仅只淡淡地回了一句。他不是炕出这小姑娘眼神中那显而易件的崇敬,只是,他不明白,他到底是哪一点拨动了这小姑娘的心?或许,她是第一次遇到像他这么奇怪的人,所以,才会对他如此留意吧。

    “那么,七哥以后可认得我?”说她不容易敷衍,还真是对,她对于自己在意的问题执着得让人汗颜:“如果我长大了……”

    “你放心,要忘记像你这样的小姑娘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风湛雨伸出手,抚过她额间一缕微乱的发丝,轻轻别到她耳后,眸子里满是粼粼碧波,清可见底:“一个人的容貌或许会改变,但心却是不会变的,我看到的也并不是你的容貌,而是你的心。他日若拥再见,我必然会在第一眼便认出你!”

    被那温热的手指抚过脸颊,素衣就这么怔怔地,如同被迷惑了魂魄,心就似被他的眸光给剜去了一般,只知随他眼波流转而起伏跳动,忘记了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远远似乎传来了嘤的声音,风湛雨轩眉一蹙,缓缓起身:“我想,大概是你师父来了。”或许,他并不适合被太多人发现行踪,如今已功成身退,也是时候离开了。“小丫头,我也应该就此告辞了,后会有期。”他柔柔地唤着对她的昵称,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那绝然的身影已犹如飘渺的薄雾,快速地漫入林间,与混为一体,再也难见其踪迹。

    “七哥!”素衣站起身,想再觅他的行迹,却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回想起刚才那月下抚箫的影子,还有那一番在她心里搅扰出惊涛骇浪的言辞,她萦萦于怀,心里溢出淡淡的甜蜜。转身望着如盘的圆月,银光满地,如丝缎般柔和,将树影拉迪长,而那隐没于林间的颀长身影也自此开始在她心中翻云覆雨,篆刻出深深的烙印,再也无法抹去。

     
莲戒·引 凤钗落痕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新呀~~

    加油码字呀~~

    为了我亲爱的风十七呀~~~~

    初的长白山,蜿蜒盘桓的莽莽林海仍在沉睡;万物生灵还未从银装素裹中苏醒过来,冰封于一片晶莹中的天池畔;漫山遍野的金达莱迎着风雪盛放,随心所,怒向天涯。

    “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姑姑回来了!”不过八岁的黄衣小娃在风雪中连滚带爬,让似万分开心。“她让我来告诉你,她在‘飞红阁’等你!”

    以往,在这种天气里,师父很少允许她们出谷,说是怕遇见觅食的野熊,哼!欺她年纪小就荷吗?这鬼天气,野熊早睡成死猪了!好不容易才寻到机会出来玩,没在雪地里滚个够本,她是绝对不会就这么回去的!

    “我马上就去‘飞红阁’。”素衣站在崖顶上,素白的衣衫纤尘不染,呼呼的风雪在耳边怒号,却在碰到她身体的瞬间化作水滴无奈落下。

    “哇!衣真厉害,师父两个月前才教的‘屹雪禅’,你就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四儿满脸羡,思及自己两个月的苦练也只换来变成人形冰棒的悲惨下场,顿时小脸皱得象蔫掉的橘子皮。

    “四儿,你若是把能吃和懒的时间都用在练功上,修为必然会精进不少。”也不知四儿是不是对数月前的所见所闻太过记忆深刻,自从回到长白山后,她更加不愿意练功,整日都在想办法懒,无所不用其极。

    “衣,你总是这么谦虚谨慎,做什么都要寻求万全之策,不累吗?”四儿扮了个鬼脸:“不过也对,如果你也像我一样冲动,那么,师父大概就有收拾不完的烂摊子了!”

    素衣平心静气,吐纳间将真气收入丹田,看着身边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师,忍不住轻轻揉揉她冻得发红的小脸。“走吧,我们回去再说,别让姑姑久等了。”

    自从师父前往紫云山拜访了清远真人,两人经过数日长谈,师父便不再提起寻彰姑的事,带着她们回到了长白山。四儿曾经向师父追问姑姑的下落,但师父却没有言明,只说她很快就会回来。

    而今,姑姑果然回来了!

    “我们不能玩一会儿再回去吗?”四儿的脸上写满了哀求。姑姑回来了,就意味着师父没空理会她们,更不会管她有没有做什么“不适宜”的事,这可是个好机会呀!

    “你别以为有姑姑撑腰,师竿拿你没辙。”素衣只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算盘,不赞同地摇摇头:“如今天不早了,最近天气转暖,山下的挖参人陆陆续续上山,万一不留神被人看见,闹出了什么意外——”她略微停了停,含蓄地告戒着:“你也知道姑姑最厌烦那些乱闯的不速之客,所噎…”

    “好嘛,回去就回去!”小四儿撅着几乎可以挂上油葫芦的嘴,一边咕哝一边磨磨蹭蹭的跟在素衣身后,不情不愿地回了烟萝谷。

    烟萝谷在长白山西坡,因靠近火山口,谷内四季如,怪石林立,奇景叠生,如世外桃源一般清幽怡然。所谓名山藏古寺,幽壑居奇人,而这出仕隐居于烟萝谷中的“无相居士”正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奇人。

    据闻,“无相居士”寒霜渐不仅精通易经符录,星象卦辞,就连奇门遁甲也多有涉猎,甚至还有人传说他与前朝开国帝师刘伯温师承一脉。不过,寒霜渐虽然交游广阔,却是深居简出,若非必要,极少下山,关于他的一切也就扑朔迷离得如同神话。

    “衣,我觉得不太对劲,师父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我每天晚上去厨房吃,他看我的眼神总是似笑非笑,阴险着呢!”小四儿的埋怨自进谷那一刻起就几乎没停过。

    “师父连天灾也能推衍得出,更何况是你吃食物?他老人家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对于这个一向顽皮的小师,不仅是师父,就连姑姑也几乎是有求必应,视若珍宝。

    “怪不得姑姑不喜欢他!果然没错!他就喜欢装深沉!”小四儿刻意将嘴唇弄得啧啧响:“反正那深沉也只于我们这些小丫头跟前有点用处,换了是姑姑,师父才不会……”

    “四儿,你说为师不会什么?”一个含着笑意的声音风一样地擦过耳边,让原本正在大放厥词的四儿立刻噤声不语。寒霜渐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身后,无声无响,带着无形的诡异:“你说谁装深沉来着?”

    “师,师父!”小四儿僵硬地堆起满脸谄媚的笑。真是多走路终遇鬼,她居然也有被师父给抓现行的一天,真是造孽!不过,没关系,她自小已经练就了一身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本事,再说,她的胡言乱语,师父也不一定全听到了,她或许还有插科打诨敷衍过去的机会!

    “什么装深沉?谁说的?!我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无相居士’呢,有什么是他不会的?简直是胡诌!我师父神通广大,简直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她偏着头,仔细地思考自己的措辞,却始终没有适合的,急得额冒冷汗,生怕又被师父罚去面壁思过。

    “是哪个什么什么?”寒霜渐瞳眸淡睨,声音轻柔然怒自威。他对这小丫头的马屁并不太理会,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你先去书房等着,为师有事与你师商谈,呆会儿就来听你背《齐物论》。”

    “啊?”小四儿的嘴吃惊地张大,如无底洞一般。

    《齐物论》?那是什么玩意儿?是谁搞出捆人的东西?

    “怎么,背不出来?!”寒霜渐依旧淡淡含笑,轩眉往上一挑,声音略略提高了些:“需不需先去抄个百八十遍的,然后再背?”

    “不用!不用!我马上去书房温习!”小四儿哭丧着脸,飞快地往书房跑,趁师父还在和素衣说话,赶快抱抱佛脚,兴许还能蒙混过去。

    师父真是有够阴毒的,居然又拿背书为难她!她可没有忘记,上次她溜出谷扒了熊瞎子的蜜蜂窝,不仅被蛰得满头包,还引了一只野熊进谷,踩塌了师父种植草药的的药疲当时,师父为了罚她,也是叫她背书,上次背那个什么宋玉的《九辩》,背得她舌头打结,抄得连手都快断了。

    呜,她这次恐怕又是在劫难逃了,只怕不死也得要褪层皮才行!

    素衣看着四儿的背影,只能在心里为她哀悼叹气。她抬头望着师父,不知他有什么事要与她商议。

    “素衣,为师也是时候传授你绝技了。”寒霜渐的笑容恬淡随和,一如她在襁褓中所见的一样。即使流年似水,但师父却还是这么斯文俊秀,似乎岁月永远眷顾着他,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你好好想想,希望为师教你什么?”

    拜师的时候,师父曾定下了规矩,自入门开始,六艺皆习,礼、乐、射、御、书、数,什么也不能倦殆。有适当的机缘,师竿会将自己的其中一门绝技倾囊相授。三个师中,身为师的殷心所学的是歧黄医理之术,而现在,师父终于打算将自己其中一门绝技传授予她了!

    “师父,我要学阴阳命理与占星卦辞之术!”几乎是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她脱口便说出了自己的选择,心情瞬间开始雀跃。其实,对于这个问题,她已经思考很久了,一直等待的也不过就是这个机会罢了。

    “要学阴阳命理与占星卦辞之术?”寒霜渐的脸因惊讶竟突然失,他对素衣的要求大惑不解:“你之前不是也一直对医理歧黄之术颇有兴趣吗?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着要学这些?”

    “师父,医理歧黄不过是救人命,若是太平盛世,那也不失为积善功德之职。可如今并非歌舞升平,天灾,横征暴敛,饿殍千里,民不聊生,救人一命又如何?不过是让他们更加无奈地在乱世中继续挣扎罢了。生,甚至不如死!”素衣回忆起自己的身世,在游历途中的所见所闻,宦专政;奸臣当道,持续的灾害和瘟疫更使雕心大乱;生灵涂炭,还有那困兽一般的眼,生锈豁口的柴刀,泫然滴的泪水和心酸的哀求。其实,他们可以在家乡男耕织,享受天伦之乐,其实他们可以不必背井离乡,老幼颠沛的,只要,只要——

    思绪辗转间,心扉深处浮现出那双温柔却也沉郁的眼眸,那月下抚箫的悲凉身影,那萧瑟沉痛的壮志难筹,那颗满怀天下的赤子心,以及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风湛雨!

    “师父,如今要救的并不只是人命,救得天下,便可救得苍生!请师父教我阴阳命理与占星卦辞之术!”终于,她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柔弱的肩膀却早已做好承受天下重担的准备。

    是的,这世间有殷心师妙手回也就够了,要救天下于危难,便要预知天下之灾,只有识得阴阳命理才可教人避灾躲劫,也只有精通星象占卜之术才能预先识得天机,防患于未然。

    “素衣,并不是为师不肯教你阴阳命理与占星卦辞之术,只是——”寒霜渐微微叹气,那种少见的忧郁神在唇边蔓延,幽幽的声音如同愁绪从远处一地荡过来,到素衣面前已分外浓烈:“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盛极则衰,亘古万事同此理。人也不可太过完,否则会遭天妒。尤其是学阴阳命理之人,时时与天命灾厄打交道,折福折寿,若是善根不足,命中没有贵人相助,必定只能早夭收场。你自小天资卓绝,颜貌龙章凤姿,颈项似彩蝶翩然,命相更是异于常人,如若再习得这非凡的本事,必然会为你带来大凶之兆!”

    “啊?!”素衣听闻师父的话,先是愕然,接着不由颓然难过,怔怔地竟有想哭的冲动。

    “素衣,为师也是为了你好!”寒霜渐将她的颓然看在眼里,也记在了心里。他脸上满是怜惜的表情,温柔且仁慈:“为师不能明知前面是绝路,还由得你往前踏。倒也不必沮丧,你先去‘飞红阁’吧,此事我们稍候再谈。”

    “谢师父教诲。”素衣失望地应了一声,请安之后,回头往“飞红阁”走去。

    ******************************************************************************

    “姑姑!”

    一进“飞红阁”内,素衣便看到一地皆是抄撰着佛经的纸。那些轻薄如云絮的姑田宣纸上留着娟秀的笔迹与翰墨的味,层层叠叠,将地面铺得满满的。

    自有记忆以来,姑姑从不搭理师父,却对她们师几个宠溺有加。姑姑喜欢独来独往,一旦出谷便是径自下山,也不知道是去哪里,总要好几个月后才见回来。即便没有出谷,她也必然是将自己关在“飞红阁”里抄撰佛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极少走出房门。听师父说,姑姑抄撰佛经是为了减轻罪孽,但,谁也不知道她到底犯了什没可饶恕的弥天大罪,需要如此虔诚才能被救赎。她也曾因为好奇悄悄问过姑姑抄撰佛经的原因,姑姑总是敛了笑容,久久不说话,半晌才挤出一个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理由——还债!

    是欠了什么样的债,需要如此偿还?

    或许,这是个注定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只能一辈子埋在心间,偶尔为姑姑长吁短叹一番。

    有几分幽暗的光线下,一个红衣子闻声抬头,手里还握着寸翰狼毫,她身形高挑,瘦削得几近病态,大约是因为衬着身上如血一般红的衣裙,整个人苍白得如同鬼魅,虽然虚幻,但却真实存在。

    这个人非常,得诡异。

    是的,非常。

    她有一种让人无法描摹的感,那种并非来自容貌,不过一个眼神,却已是惊心动魄得让人窒息。她还有一个很的名字——凤羽绯!

    有凤来仪,羽绯若血。

    绯,不仅是她衣裙的泽,就连她的脾也是相同,如燎原烈焰,不肯屈就,宁愿熊熊燃烧之后,只余寸寸灰烬!

    “素衣。”看到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孩子,凤羽绯那惯于冷漠妖异的脸登时笑逐颜开。她搁下手中的笔,一双明眸滴水流波,熠熠发光:“怎么这么久才过来?姑姑等你好一阵子了。”

    “来‘飞红阁’时遇到了师父,耽搁了一下!”素衣绕过堆满宣纸的桌椅,径自扑到她怀里,亲昵地抱着她撒娇:“姑姑,我好想你!”

    “遇到你师父?”一听素衣提到寒霜渐,凤羽绯脸上的笑意便骤减,仅剩的一点也化作了刺目的嘲讽:“他莫不是又有什么满口仁义道德,没完没了的说教!?听四儿说,他带你们去了紫云山,不仅没有好好照顾你们,还害你被流民袭击,摔下山崖,险些受伤?这是真的?!”

    “不关师父的事,是我一时贪玩,所以才会——”素衣暗自吐吐舌头,在心里哀叹四儿的快嘴,这下可好,本打算替师父说间好话,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姑姑千万不要误会了师父。”

    “误会?”凤羽绯不屑地哼了一声,嫣然的眉宇间压抑不住隐忍的怒气:“为人师者,竟然连自己的弟子也保护不好,他这个师腹然还高高在上得心安理得?!哼!佛理禅机既然可度天下人,可这世间为何还是魑魅魍魉横生?!就如同他满口的仁义,却也不见得就真那么至仁至义!总他只知告戒你们不可随意惹事,然知教会你们如何应对危急,难道,信奉仁义便该任人宰割吗?真是迂腐至极!”

    “姑姑不要动气,师父他并没那个意思。”素衣见她有些动怒了,急忙端过桌上的茶水借献佛:“姑姑消消气,你看,素衣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当然知道姑姑最疼我,再说,这事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旧事重提也没什么意思,对不对?”

    “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就知道替他说好话,枉费我这么疼你!”凤羽绯接过茶水,浅啜了一口,话语中带着微薄的抱怨。

    素衣也不去在意,只是软软地偎在她的膝上。她知道,姑姑最喜欢她这样了,大约以前也曾有那么一个人喜欢偎在姑姑膝上,但姑够告诉过她那人是谁。她笑眯眯地蹭着凤羽绯的手肘:“姑姑这次离开烟萝谷这么久,我可一直挂念着您呢,姑姑怎么能说我没良心呢?!”

    “我还以为你只知道替你师父说好话,早忘记了我这个姑姑了!”凤羽绯半是玩笑半认真地睨了她一眼,仿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姑姑知你没有兵器傍身,你们那蹩脚的师父又不肯教你们些有用的本事,这次下山,我特意为你觅了一件东西,你带在身上,以后若有危急,便可用得着。”

    凤羽绯一边说着,一边自头上拔下一枚钗。

    那是一枚紫金凤头钗,钗身比一般的钗长了许多,钗头上的凤回眸顾盼,栩栩如生,钗子的尖端却是极端的锋利,泛着幽蓝阴暗的泽。她手握凤头,那钗身倏得伸长,竟变成一把极细的剑!

    “这凤钗剑精巧玲珑,锋利无比,给你防身最是适合不过。”她用手指抚了抚锋利的剑刃,含笑将长钗剑递给素衣。

    “好漂亮!”素衣接过凤钗剑,不由出声谓叹。凤钗剑极轻,握在手中颇为自在,虽然是一把细剑,却因那巧夺天工的凤头而增添了不容忽视的霸气。

    “它易伤人然易取人命,被它所伤,所留伤痕永不褪去,所以,它还有个名字,叫‘落痕’!”凤羽绯嘴上说着剑,却没有忽略素衣眉眼间淡淡的愁绪,看来,这小丫头必然是心中有事,才会显露出这般情绪来。她平心静气地将细剑化作凤钗,别到素衣的青丝乌缎上,语气缓和了不少:“素衣今日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这倒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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