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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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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内突然静了下来,众人表情各异,或冷笑、或深沉、或得意……

    气氛煞是压抑,时间在各自缄默的过程中悄悄流逝。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沉默的大殿忽然被一阵零碎的锒铛声打破,并不脆耳的声响却在大殿奏起冗长的回声,令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循声望去。

    那是个身材娇小,单薄清癯的女子,她篷头垢面,身上的衣衫已经污浊不堪,手脚被粗重的铁链捆锁着,已磨的血肉模糊。可是,她却那样挺直的走了进来,一步一步,镇静而从容。身后尾随的侍卫默然走着,倒似一帮护佑小姐的随从。

    南宫焰已不由自主倾身向前,面具下的薄唇深不可测的弯起,不知道过会儿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无所畏惧。

    这条路似乎走的很漫长,至少在戏子眼里,漫长的几乎令他窒息。众里寻她,却只能隔着人海默默凝望,心里的感觉突然清明起来,原来这世上还有个能令他心痛的人,不是怜惋,而是割心泣血的痛,迫的他几乎立刻奔到她的面前。

    可,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握能力。

    譬如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迫匍匐在地,以及手持皮鞭步步朝她逼近的统领。

    周围静的可怕,飞翼显然有些吃力,几次想撑着站起来,最后也只能徒劳的跪在那儿,她无视周围人群,却将那目光凌厉的掷向面前高大的身影,越过这个手持长鞭的男人,她直接看着宝座上戴着可怕面具的人。

    耀眼的光芒从背后的大门满满溢入,绚丽的光环笼罩在她的周身,竟然璀璨的晃眼。飞翼突然勾起唇畔,浅笑嫣然,明媚无双。

    肃然冷漠的持鞭男子蓦然一怔,居然后退了一步,心底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搁浅了,举起的长鞭竟然久久不曾落下。

    南宫焰已经不耐烦的大喝:“燕统领,还愣着干什么?打!”

    一声令下,正欲挥鞭的手突然又顿住,看着她微微垂下的眼睑,和那清澈眸底淡淡浮起的忧郁,他恍惚忆起初见她时的情形。

    数十名高手将她团团围住,他冷眼旁观着,直到下属成功将她制服,方才上前,却是一脚重重的抵上她瘦弱的脊背,狠狠施压。已经命在旦夕的她却还在作着垂死的挣扎,他锐利的眸光突然就黯淡了下去。

    将近一个月的驻守看管,他亲眼看着她剧毒发作时的痛苦表情,一次又一次,但很快,她又会安静的盘腿而坐,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有时她会轻笑着,用商量的口吻对他说:“燕统领,可以给我弄点酒来吗?”

    “啪!”满面颓色的把皮鞭挥了出去,却终究没能伤到眼前的少女,燕栖自己也不明白,心头莫名攒积的究竟是不忍还是不敢。

    南宫焰似乎早就了然一切,凝气翻掌的倏那,一股气吞山河般的凌冽掌风突袭向燕栖的后背。下一刻,高大的身影在众人的吸嘘声中重重砸地。

    飞翼不由心头一凛,身体已软软的瘫了下去。

    南宫焰冷哼:“没用的东西!”阴鸷的眸光残酷无情,他冷冷望着阶下的人群,沉声道,“你们谁愿意捡起地上的皮鞭,本座立刻封其为血联盟的统领,掌管盟中所有要事。”

    话落,但见人人噤若寒蝉,竟没一人敢上前领命。南宫焰突然有些头疼,他抚着额头,突然冷冷笑了,诡谲的笑声令人心寒生悸。

    众人面面相觑,已不敢去想像燕栖的下场会不会在自己身上重演。

    “怎么?你们是不敢还是不忍?一个早已没有抵抗之力的阶下囚也能让你们犹豫不定?”南宫焰将目光落在颓然跪坐的少女身上,诡异笑了,“看来,今天是要本座亲自出马了。”

    火红大氅飘飘扬起,他已在众目睽睽之下傲然起身,掌中陡然集聚一团慑人寒芒,一扬,皮鞭立刻凌空飞到他的掌心,凛冽的气势顿时令众人骇然。

    眼看着人人都吓的退避三舍,戏子却若无其事的站了出来。他微笑着,温文尔雅的轻笑如沐春风,在南宫焰略含惊讶的眸中单膝跪地,清朗的声音不卑不亢:“属下莫不弃,愿替盟主效劳。”微垂首,清冷的眸光已从飞翼身上快速闪过。对不起了飞翼,与其让别人来糟贱你,不如,让我来吧。

    痛到深处,原来可以不顾一切……

    周围静了片刻,忽闻头顶传来狂傲恣睢的大笑,正当众人纷纷面露狐疑,南宫焰竟破天荒的从台阶上步了下来,亲自将莫不弃扶起,锐利如隼的双眸对上清冷无波的双眼。一个生性多疑,一个高深莫测。可同样阅人无数的两人,却难以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丝毫端倪。

    “好!”南宫焰的笑声如火焰喷发,他将手中皮鞭递到对方手里,方才蔑视众人笑道,“总算有个人没让本座失望!”拂袖转身的刹那,他扬起火红大氅,重新落座。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都汇聚到莫不弃的身上,更多的人已经不只是单纯为了出气。

    懒懒抬眸,飞翼定了定神,无所畏惧的迎上持鞭逼近的男子。四目相对,她怔住,眸中光芒一闪,张着口,似要说些什么。

    而强烈的鞭风已经猝不及防的□□,胳膊上已经狠狠挨了一鞭,顿时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猝痛。然而,对方并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更狠毒的一鞭挥了过来。一鞭比一鞭毒辣,她咬牙,强忍着皮肉绽裂的痛楚,冷汗已经浸透衣衫。

    她突然厉声大笑,凄厉的惨笑震慑人心。

    戏子突然顿住,撕心裂肺的痛苦却只能隐忍在心里,没有多余的思考,他狠心挥鞭而下,更残忍的一鞭成功压制了飞翼的笑声,也同时令她虚弱倒地,再也无力爬起。

第696章 无情28() 
淡淡的笑痕还凝固在嘴角,苍白的嘴唇嗫嚅着,似在唤着“戏子……戏子……”。

    可传到众人耳畔的却是:“盟主饶命……饶命……”

    最后一鞭终是没能落下,而南宫焰已经十分得意的站了起来,仰天大笑。

    摊开双手,戏子默然了很久。

    这双手白皙修长,纹络清晰,生命线长的不可思议,然而左手的线络却被一块腥红的印记生生割裂,触目惊心。

    入了夜的海风森凉渗骨,他依然还是那抹清淡的身影,琼姿玉立于窗前,只是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此刻却氲了深深浅浅的水雾,不由自主的流转着。

    眼前又浮现飞翼惨白憔悴的脸庞,喃喃的话语利刃般剜着他的心,直痛的他蹙起眉。

    门外传来侍从敬畏的声音:“莫统领,盟主召见。”

    双手蓦地紧握成拳,他抬眸,愤怒的杀气骤闪。

    在偏殿再次见到他名义上的主子时,那个男人已经摘掉了面具,褪了玄青四爪蟒袍,换了一身华贵的锦衣,竟隐隐透露着帝王的尊贵霸气。

    戏子有一瞬间的怔忡,儿时的记忆碎片里似乎曾有过这样一张脸。

    “参见盟主!”戏子俯首作揖,一如先前温顺淡然,不卑不亢。

    南宫焰挑眉,颇有兴致的笑了,“少年才俊,又胆识过人。果然不愧为名门正派之后,叫我不喜欢你都难啊。”他端起案几上的茶盏,言笑晏晏,“这两天东海海畔来了很多不速之客,相信企图救风间妖女的人也不少。十五到来之前,你要看好那妖女,可不能出半点岔子。”

    “不弃明白。”

    南宫焰突然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弯唇邪笑,“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倚重你吗?”

    戏子淡淡一笑,却笑而不语。

    “因为你够狠。”锐利的双眸闪着邪恶的火光,他毫不掩饰心里迸发的热情,“在这世上,要想成就大事,必须够狠。”他负手而立,凝视着长擎灯跳跃的光芒,阴魅笑了,“你不会以为我大张旗鼓的建立血联盟,只是愚蠢的替武林除害吧?呵呵,如今我的血联盟已经凝聚了南北武林大半势力,要想扫平夜冥国,匡复河山,指日可待。”

    戏子微眯的双眸蓦地明亮,“盟主想要造反?”

    “就算是吧!那么,我的莫统领,你会誓死效忠我吗?”

    “就算不弃会,也不代表他们都会。”

    “所以,我需要你。”回头的刹那,南宫焰对着戏子诧异的眸子,似笑非笑,“我需要一个够狠的人,来替我完成一件事。”

    戏子笑不及眼,隐藏了许久的邪恶蠢蠢欲动,他轻描淡写的问:“什么事?”

    “想办法在那些人身上下一种毒。”南宫焰同样不以为意,“这种毒名为噬骨散,毒发的时候犹如万蚁噬骨,生不如死。解药会减轻他们的痛苦,但也会让人产生依赖。到时候,他们就是想要背叛我,也没那个胆子了。”

    戏子不动声色,淡淡道:“盟主英明。”

    南宫焰的神色却奇怪的很,他漫步走到案几前,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回身直接递到戏子面前,冷冷道:“那么,便从你开始吧!莫统领。”

    戏子面容冷淡,垂眸默然盯着眼前茶盏,狭长的剑眉微微蹙了蹙,慧黠的睫毛轻轻一颤,已默默接手茶盏。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他已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眼底一闪而逝的嘲弄,举杯,他决然的将茶水饮尽,神态怡然,浅笑道:“甘醇浓郁,丝丝润喉。好茶。”他垂首,恭敬道,“多谢盟主馈赠。”

    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南宫焰沉默半晌,突然大笑,“看来,本王真是没有看错你!”

    戏子高深莫测笑了,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他是自称“本王”,而非“本座”。看来,事情要比他想像的有趣的多。

    没有人会看到戏子微眯的双眼里闪烁的光彩,那是捕捉到猎物后的亢奋惊喜。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他不是没有差人调查过这个血联盟主的来历。可到手的情报只能证实他来自北荒之国,具体姓甚名谁根本不得而知。而此刻再将他的面容细细端详,戏子才恍然大悟。他从小便过目不忘,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

    也真奇怪,他似乎天生就和姓南宫的人有着深仇大恨,不把对方挫骨扬灰誓不甘心。二十年前,他只是个被父母遗弃寄人篱下的小小少年,虽然姑姑对他视如己出,但是他并不开心,随时都害怕有一天姑姑像父母一样将他抛弃。蝶恋谷美的不似人间,谷主蝶媚更是美艳如同妖精,因此常常会吸引很多不速之客。多少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只为一睹美人舞姿。

    南宫焰当然就是其中一个,他贪恋姑姑美色,几次想要乘虚而入。幸好谷中的姐妹都非等闲之辈,他才没能如愿。可同时也让年幼的戏子记住了他的嘴脸。如果不是因为事隔那么多年令他一时忆不起来,他是万万不会轻饶了他。如今,这新仇旧恨,也该好好算一算了。

    绛红衣袍在夜色中飘飘扬扬,眼前是刻有“天牢”的厚重铁门。为首的年轻男子一扬手,冷声下令:“盟主有令,自今夜起,加强巡逻,严格驻守天牢内外,不容懈怠。”

    话落,众人高声齐应:“是!莫统领!”

    不消片刻,已分成两队人马将天牢团团包围。

    戏子茕茕孑立,月光下的面色冷如寒冰,淡淡的薄唇紧抿着,半晌,玄色长靴悄然的迈了进去。

    这是一条迂回冗长的漆黑走廊,每走十来步,左右便会出现一个凹槽,各站一名持剑侍卫,肃穆冷然,宛如雕塑一般。他每每走至,突兀出现的二人则恭敬屈身,以礼迎送。直到尽头的石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可戏子的步伐却蓦然的放慢下来,此时此刻,他竟然不知该如何面对近在咫尺的女子。更从未想过久别后的重逢会在那样的情形下发生。潜意识里,他似乎与从前那个凡事拿得起放得下的戏子越来越远了。他开始踌躇不前,开始忐忑不安。

    可不知何时,对面几丈远的女子却幽幽的飘来话语:“你是谁?”声音很小带着一丝虚弱的咳音,显然她还在承受着身体的不适。

    戏子隐在阴影里,没有再向前一步,尽量心平气和的回答:“莫不弃。”

    “莫不弃……”她低头喃喃的重复了一句,嘴角浮现一抹惨淡,“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了。”死在她手上的人已经多的自己都数不清,何况活着的人?

    黑暗中的身影怔了怔,淡淡笑道:“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够了。”

    眼底陡然闪过精芒,遥远的回忆突然就呈现在眼前。那应该是个同她年龄相仿的少年,几次不知死活的偷袭她,每一次她几乎都有机会将他杀死,但是她没有。

    白衣胜雪的身影和衣衫褴褛的乞丐少年,形成强烈的对比。她极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轻轻道:“没有参与过屠杀风间家族的人,我没有兴趣。更不会记住你。”

    那少年却冷冷笑了,视死如归:“没关系,我记住你就够了。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从回忆里清醒过来的飞翼恍惚笑了,释然叹息,“那么,你是来杀我的?”

    半晌,没有人回答。

    飞翼闭了闭眼,幽幽道:“我知道了。其实你才是这个世上最恨我的人。”她想起白天在大殿上挨的鞭打,一鞭一鞭,直抽到她的心里,却只能心甘情愿的受着,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心伤。

    戏子仿佛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难道她认出了自己?可是他已经很刻意掩饰自己的声音,脸还是莫不弃的,她何以认出自己?

    石牢里的光线有些黯淡,绛黄的烛火跳跃着,映着墙壁纤弱的身影。她微侧着脸庞,大半的容颜隐进黑暗,清癯的锁骨间还残刻着鞭打后的痕迹,暗红色的血肉凝固成一条弧线,直划下去。

    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却闪着异常明亮的光芒,流转着,流转着,终是化作一颗透明珍珠悄然坠落,悄无声息的渗进了那条暗红的弧线中。她的秀眉轻轻一皱,戏子的心蓦地一紧,熟悉的痛楚深深的袭上心头。

    他下意识的转身,脚下一个踉跄,手慌不择乱的撑住一侧墙壁。

    这一路竟走得步履维艰。接近门口的时候,身后蓦然传来冷冷的笑声,和着愤怒激昂的话语:“回去替我告诉你们盟主,我风间族人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戏子紧攒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曜石般璀璨的眸子闪过自信冷芒。他笑不及眼,默契的回道:“真是对不住,本统领今晚会很忙,可能没时间帮你转达了。”他大步流星的走向大门,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温柔低语:飞翼,相信我。明天天亮之前,所有的苦难都会结束的。

    他终于可以放手一博了,无论结果如何,只要她平安,即使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出了天牢大门,立刻有侍从迎上来,低沉的声音打破了静夜:“禀统领,酒已备足。”

    戏子眸光刹时炯亮,熠熠闪耀的光辉将平静的夜色点缀的扑朔迷离。

    下毒这件事在他的计划之外,却是老天爷帮了他一个大忙。南宫焰老谋深算,欲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住那帮死士,可却低估了戏子的狠。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可以当着所有仇人的面狠心鞭打,难道还指望他下了毒之后会大发慈悲的给他们送上解药?

    淡淡一哼,戏子藏起满心邪恶,换上一副晚辈殷勤之态,亲自领人将酒送往海边,远远便听得觥筹交错,夹杂着一阵阵哄然大笑。

    极目望去,大大小小的篝火旁三五成群,煌煌焰火几乎照亮了半边天。明天便是十五,今晚则是血联盟最为紧张的时候,而往往越是紧张的时候越要做些放松的事情。聚饮庆祝自然在意料之中了。

    戏子的突然到访令全场顿时鸦雀无声,不消片刻,大部分的人反应过来,却是若无其事般继续饮酒作乐,似乎并未把他放在眼里。戏子不以为然,淡淡一笑后,是满脸礼贤下士:“盟主知道诸位英雄在此欢聚,特命不弃前来送上美酒,为各位助兴。”

    几个疑心颇重的侠士窃窃私语了一番后,其中一人鄙夷笑道:“无事献殷勤,盟主他老人家怕是另有别的指示吧?”

    “前辈哪里话,不弃只是奉命行事。前辈们若是不喜欢,爱怎么处置都无妨。不弃只要完成使命便可。”戏子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悄悄盘算了一番。难怪这个血联盟主要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想来那个燕栖的死令他们心里产生了隔阂,日后必定有所防范。

    虽然事情有些棘手,但也不是毫无对策。幸好他摸准了这帮人的多疑心态,前一批酒里并未下任何**,按照江湖中人喜酒贪杯的本性,美酒当前,自然无从抵抗。

    很显然,已有部分人被说动,跃跃欲试。

    戏子微微一笑,随即很配合的命人将一个个酒坛安置在地上,转身即走。

    但很快,身后低哑的喊声令他及时止住了脚步:“莫统领?要不跟我小老儿喝几盅?”

    戏子回头,刚好看到一个光头老儿一手抱着酒坛,一手端着盛满液体的洋瓷碗,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却分明透着一股邪恶之气。

    戏子不假思索径直走过去,恭敬一揖,道:“前辈客气了。前辈亲自斟酒,晚辈哪有推辞的道理。”话落,淡定的目光将在场目不转睛的众人略一扫过,已缓缓接过碗,仰首,一饮而尽。

    众人冀盼的目光渐渐转为和颜悦色。中年男子率先抱了坛酒过去,爽朗笑道:“刚好咱们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难得盟主百忙之中还能体恤咱们,这酒要是不喝,那咱们也太不识时务了。哈哈哈哈……”

    戏子婉转道:“家父常常在不弃面前提起杜三叔,说您豪气云天,海量不凡。若是能跟杜三叔对酒,醉死也心甘情愿。”

    杜况顿时笑逐颜开,一掌拍向戏子肩膀,大笑一声,拽着他就朝一处篝火旁走。满身酒气,说起话来却没有丝毫醉意,“难得贤侄还记得我这个三叔。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

第697章 无情29() 
“选择新的道路?”戏子手中的酒杯忽然握紧,眉轻扬,“所以要离开我?我不能是你的选择?”

    “我们是同类人,彼此太相像,注定成不了彼此的归宿。你不是我的选择,我也不会是你的惟一,我们是朋友!”从某些方面来说,她和戏子太相似,性子放肆妄为,任性而酷爱自由。

    “只是朋友!”戏子幽深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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