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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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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叁嗤之以鼻:“武林大害?小六就是个小女孩!”

    源水影并不理会,自顾说道:“一年前,刚好是飞翼结束风间家族噩梦,隐退江湖的时候。”

    慕容叁摇头:“照你这么说,这血联盟还是为小六而成立的了?这也太夸张了点吧?小六就是个小……”

    话没说完就被源水影打断:“飞翼可不是一般的女孩。你别忘了!她是风间家族的传人。江湖人人闻风丧胆的妖女风之子。你联想的很有可能。”

    此话一出,立刻封了慕容叁的口。

    原野沉冷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芒:“没错,极有可能。”思索片刻,又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师妹现在一定还活着。否则消息早就传到天南地北了。既然是在东海一带,那么我们就沿着这个线索找。这样,明日一早,你们三个就起程去东海。我去一趟苦无山庄。届时,以飞鸽联络。”

    众人诧异,慕容叁好奇问道:“老大,你去苦无山庄做什么?”

    “苦无庄主无情先生的探子遍布天下,素有江湖百事通之称。而且跟师妹有点交情,我想他应该不至于袖手旁观。”

    慕容叁轻蔑一笑,淡哼:“什么交情?他们只是为达自己的目的相互利用而已。那个无情庄主出了名的冰冷无情。我看你就是去了,也只能横着出来。”

    源水影想了想,难得同意他的观点,“这回老三说的倒有些道理。我不太喜欢那个无情庄主,太深不可测,还是不去的好。”

    淡云步并不言语,可眼中似乎有了自己的主意。

    千里之外,国都北川。

    月夜凉如水,光王府内万籁俱寂。

    如儿臂粗的红烛灼灼燃烧,火红的焰光升腾跳跃,明明灭灭的光影投射在少女白璧无瑕的脸上,将精致细腻的五官勾勒的恍如暮霭下初绽的睡莲,妖娆出尘又不失唯美动人。

    端着瓷盆刚踏进屋的侍女春儿一愣,竟饶有兴致地欣赏起烛光下的美人。白色睡袍曳地,如瀑青丝一泻而下,柔顺地从双肩垂下。螺子黛眉如远山,翦翦水眸含情凝视。烛光下的美人单手托腮,唇边一抹莞尔,似真似幻。

    片刻的失神后,春儿定了定神,缓慢地步了进来,先将瓷盆放回原处,又到床前铺床理被,这才柔声道:“郡主,该就寝了。”

    蛾眉微蹙,才子回神,幽幽长叹一声,似有着满心的烦闷无处宣泄,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总觉得郡主的生活一点都不适合自己。一个对过去一无所知,记忆一片空白的人,每天这样无所谓的过着,实在是憋闷的慌。不行,得找点事情做做。

    慢吞吞的起身,再转身。当才子对上春儿单纯的粉颊,突然咧嘴一笑,右掌猛地一击,春儿眼皮一翻顿时软软的瘫了下去。

    调皮的美眸顾盼流离,古灵精怪的小脸一闪。不消片刻,烛光下的美人竟换成了一身锦衣玉袍的俊美少年,随着哗啦一声,玉罗扇潇洒一扬,折扇半掩容,璀璨笑容绚烂夺目。

    入了夜的光王府静寂无声,但守备却极其森严。才子每走到一个路口,就要想着法子躲避沿途巡逻的禁卫军队。掩在假山后,才子眯眼朝前方灯火通明的大殿望去。折扇下的俊脸露出狐疑之色,心中暗想:奇怪,这么晚了,他在干什么?

    俊眸辗转,才子左右思量,决定一探究竟。可一看到殿外那些目光如炬的铁甲侍卫,不免又耷拉下去。不行,得想个万全之策。

    正苦思冥想间,见一侍女端着茶盏从假山旁走过。才子眸光一闪,拈起石子二指一夹,倏地掷了过去。那侍女顿时脚步一定,目光慌措再也迈不出半步,眼见着被一少年给扛进了假山,心想着自己的清白女儿身,定是要毁在这登徒浪子手里了。

    才子动作迅速地扒了她的侍女服饰,看着泪水直淌的女孩,才子有些不忍,蹲下轻拍她粉嫩的脸颊,灿笑道:“姐姐莫怕,我一会儿就回来。”

    换了侍女服饰,挽了对月髻,朱钗银簪斜插入鬓,才子端上精致茶盏,窈窕而去。

    才子不是第一次走进光王府的正殿。金碧辉煌自不必说,难得的是,那张面朝大门的主椅不但以全金打造,而且椅身上还雕刻象征帝王的龙腾九霄图案。

    虽说这南宫焰贵为南辕国的摄政王,权倾朝野。可如此作派难道不怕众人悠悠之口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觊觎皇帝的宝座,想要谋朝篡位呢!

    可事实据才子多方观察,这光王爷压根儿就没想当什么皇帝。不然以他的雄才伟略,十几年前怎么会由着一个襁褓中的小太子登位?这个光王爷,想法异于常人,实在让人难以捉摸。就连他们是父女这件事,也让才子感到事情背后的神秘莫测,也许还有更惊人的秘密在等着她。

    漫不经心的走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大殿门口。按照府里的规矩,但凡茶水酒菜在端给王爷服用之前都要经过内侍的银针试毒,确认无毒才允许端入。

    这次也不例外。

    才子尽量低垂着头,弯睫微微扇动,唇角噙着一丝浅淡的微笑,将掌中的端盘恭敬的递到内侍面前。

    内侍曹公公白面玉冠,轻巧浮尘从左肘柔顺垂下,表情严峻冷酷的从袖抽出银针,并不正眼瞧眼前的侍女,完事后只随意的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才子半垂的眸中一抹光芒闪过,保持卑微的姿态步履轻盈的走了进去。

    殿中的光线很亮,镌绣着牡丹的绛红地毯一路延伸。才子不敢抬头,只是一味的迈着小步伐向前直走。距离前方越近,那种足以将人压迫到窒息的诡谲气氛就越浓烈。

    走着走着,脚前突然凭空多了几页屏风。黑眸一转,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停了下来,静观其变。

    屏风是上等的白色丝绸而制,洋洋洒洒的墨迹如行云流水般延绵起伏,勾勒出远山维妙维肖,诗韵浓厚。

    透过单薄的屏页,依稀可见主椅上狂傲端坐的男子,一身的金缕锦袍熠熠生辉。剑眉隼瞳,鹰勾鼻,唇紧抿。不怒而危的气势直逼脚下匍匐的红衣女子。右掌一摊,身旁黑衣劲装男子无声的递上一个锦盒。

    南宫焰慢条斯理的打开,阴冷的眸子顿时放光。威慑的声音透着一丝惊喜:“不错,这次研制出来的玉露丸足够本王服上半载了。花奴,你功不可没。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本王都依你。”

    一身红衣的女子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话语更是谦卑有礼:“花奴只是尽自己本职,不敢要求赏赐。只是,花奴有一事相求,还望王爷能够应允。”

    “说。”

    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拈起一颗红色药丸在眼前端详,虽然这个男人显得心情不错,可花奴仍旧不敢掉以轻心,语气尽量委婉谦慎:“花奴,想请王爷放过那个女孩。”

    “女孩?”南宫焰盯着药丸的鹰眸倏地亮起,脸上的表情邪冷骇人,片刻却语笑淡然,动作不变:“本王有抓哪个女孩吗?她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

    花奴吸了口气,郑重道:“她复姓风间,名唤飞翼。”

    “哦?”面不改色,南宫焰继续道,“那个小丫头啊?早前她擅闯王府,本王给了她点教训,就把她放了。怎么?花奴跟她有些渊源?”

    退去卑微,花奴突然跪直了身子,抿唇昂首,先前的谦恭消失殆尽,冰冷话语渗着彻骨的寒意,不答反问:“王爷难道真的老了,连记性都不如从前了?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多时,花奴要求的是这一次。”

    她直视他绽着浓浓气焰的双眸,字字如冰,“风间飞翼是无涯最疼爱的外甥女。无涯的至亲就是花奴的至亲。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根本不值得王爷煞费苦心。”

    “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南宫焰淡哼,微微扬手间,劲装男子恭敬上前,冷硬的声音唤了声“王爷”。

    “去看看本王的茶怎么到现在还没端来。”神情依旧淡然,丝毫没有责怪的意味。

    黑衣男子恭敬一揖,转身朝屏风走去。

    刚刚回过神来的才子猝不及防的对上黑衣男子冷静毫无波澜的眸。才子一惊,是南宫焰的贴身侍卫秦风。他当然认得自己,可奇怪的是,四目相对,他连愣都没愣,直接接手茶盏,转身即走。

    才子掩去脸上的惊讶,下意识的朝屏风内望去,却冷不防的碰触到南宫焰颇含深意的目光。倒吸了口凉气,才子心一窒,连忙别开脸去。他看到了?这道屏风只是欲盖弥彰,他根本有意让她偷听。既然如此,她也不用顾忌了,先看看他要干什么再说。

    只见主椅上的贵气男子端起茶杯,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并不急着喝茶,只是耐人寻味的说道:“不知道这东海海水泡的茶会是什么滋味?”

第394章 江湖1() 
“选择新的道路?”戏子手中的酒杯忽然握紧,眉轻扬,“所以要离开我?我不能是你的选择?”

    “我们是同类人,彼此太相像,注定成不了彼此的归宿。你不是我的选择,我也不会是你的惟一,我们是朋友!”从某些方面来说,她和戏子太相似,性子放肆妄为,任性而酷爱自由。

    “只是朋友!”戏子幽深的黑眸有丝鬼魅的火光,喜新厌旧是他的本性,以前的他对一样东西的新鲜感最多维持三个月,飞翼是第一个例外,相识四年,他不曾对她厌倦。她引起他难得的兴趣,如今复仇完结,就想离开,让他很不悦,有种被背叛的愤怒。

    “就是朋友!”即使戏子的脸与她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她仍冷静肯定道。

    “协议结束,我可没有答应!”他冷冷笑了,逼人的压力从他身上散出。

    “四年的时间够久了,你还觉得不够吗?”她叹息,“可是我累了,戏子。”

    “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人。你的理由我不接受,你以为你跑得掉。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从苦无山庄踏出一步。”戏子缓缓笑了,伸手抚上她光滑白皙的脸庞,轻柔的呢喃如情人间的亲昵,流露出他甚少表露的霸气,“或者,我今天该把你留在床上,让你永远离不开。”

    她没动,眼眸一闪,略过他意有所指的话,挑眉微笑,笑如清秀的莲花。她不是绝色之姿,但沉静气韵中有种清灵敏锐的美,最吸引他的是她明亮锐利而清冷的眸子,相识四年,他并不能从她眸中看出她的心事。

    “若我想走,谁也拦不住,包括你。”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变得压抑凌厉,几分肃杀的风拂过。他几乎一出手就是杀招,直扣她的琵琶骨。飞翼身形一闪,右手上翻,挡住他的掌。

    电光石闪之间,两人已过三招。双掌一对,两人同时被对方的掌力逼得向后退。

    “谢谢你四年来的照顾和帮助,戏子。”飞翼淡淡道,她眸里没有杀气,也没有愤怒,“既然我已达到目的,就没有权利要求你的帮助,不能再麻烦你了。我们都是不想被束缚的人,你想因为一时的愤怒而毁了我们之间的信任吗?”

    相识四年,她很懂得应付戏子的喜怒无常。

    戏子邪眸微眯,冷笑,心情慢慢冷静。

    “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她缓慢道,一字一句斟酌着浓厚的情谊。

    “我不想放你走。”他向来都是顺己意,从不勉强自己,从来都不需考虑别人的心情和意愿。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毁掉一切,也可以得到一切,他想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我要你!”

    “你只是对我感兴趣,因为我的不屈服。风间飞翼不会为谁停留,若我留下,就不是我了,你也不会对一个失去自我的人感兴趣。那是我最不想见到的情形,也不会是你所希望。”飞翼冷静道,她擅长分析,考虑着如何说服他。

    “是吗?”戏子狂妄大笑,“那就怪你吧,谁让你太过有趣,让我舍不得放手。”他第一次承认对她的重视,邪魅的魔眸盯着她。

    “你敢走,我现在就毁了你。”就算用武力废了她的武功,他也会留下她。

    “是吗?”飞翼挑起眉,神色凛然,“那就来比一场吧。赌上彼此的信念和决心,我很期待与你对决。”

    长剑幻出,在手掌里灵敏一转,飞翼长剑一指,仿如一弘秋水,冰冷袭人。该是了断的时候了,如果处理不好,她不只会失去戏子这个朋友,还会把自由埋葬。她不想屈服,也不想恨他,那么,就用武力来解决吧。

    他邪气一笑,眸里掠过残佞狂肆,抽出腰间长鞭,一甩手便卷起一股强势压力。他鲜少动武,一出手必见血。

    “连你的命和自由一起赌上吧,你若输,就是我戏子的人。”

    “我就算输,也不会是你的人。”

    “到时可由不得你。”他阴冷一笑,让人背后一凉的悚然。

    剑气纵横,飞翼敛起笑意,一出手就是千幻剑法,对手是戏子,轻视不得。剑气凌厉如刃,所到之处沙飞石走,凌厉异常的剑气充满整个空间,断枝飞叶,石碎树倒。

    戏子的软鞭灵敏如蛇,他的劲力非比寻常,凌空一鞭便将整只石桌一分为二。

    两人皆拼尽全力,不同以往点到为止的较量,杀气直卷天际。如有人观赏必定目瞪口呆,两人的身影快如闪电,在空中一闪而逝,游离在庭院各个角落。本来整洁的林院一刻钟之后破败不堪。两人的杀气仿佛不置对方于死地绝不罢休。

    飞翼拦腰一剑,将凉亭一根大柱削断。戏子脚一蹬,飞鞭勾住上栏,身子在半空优美翻身,一鞭甩向她,鞭剑相击,击出冷芒火花。他的鞭子勾上一根横栏,用力一拉竟将横栏拉断。

    两人的身影跃入亭内,激烈相击,剑鞭所到之处皆断壁残垣。

    千幻剑奇妙无比,幻出千招万招,令人防不胜防。戏子的鞭法极其灵敏诡异,劲道强势,挡住剑的攻击,两人已过三百余招,仍不分胜负。

    时间在激烈的缠斗中流逝,两人已渐有喘息……

    “轰”一声巨响,坚固美丽的凉亭竟然崩塌了。两人不禁一怔,两道身影迅速分开,跳出亭内。灰尘乱舞,扑倒的凉亭扬起漫天灰尘烟雾,将他们的视线隔开。

    调整纷乱气息,飞翼气微喘,她长发微乱,双眸在黑暗中明亮如星辰。半响,她扬起淡淡笑意。

    “分不出胜负,平手如何?”

    诡秘邪眸盯着她,他长发散乱,衣衫凌乱,欣长身躯却散发出慵懒的性感和邪魅。平静心头翻滚的气息,戏子轻轻将软鞭卷回腰际。一场激烈毫不留情厮杀的打斗,竟然将他的愤怒和不悦冲散了,他倏地放肆狂妄大笑。

    “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打上一场,你的武功又进步了,飞翼。”

    “既是平手,那么我可以走了吗?”飞翼长长吁气,两人的一场生死打斗,竟将阴鸷冷漠的气氛打散,他们仿佛又回到平常。

    “你的理由我不接受。”戏子大笑不已,眉睫间是残佞的冷酷,少了平时懒散的邪柔,多了霸气的狂妄,唇边溢出邪气笑意,懒懒道,“如果没有让我满意的理由,我还是不会放你走。”

    他承认,他是故意刁难她。明知道已经留不住她了,但就是想破坏她平静的面具。

    柳眉蹙起,飞翼面露无奈,明亮眸子第一次露出苦恼。她知道若不给他满意答复,以后将多一名致命危险的敌人,而她,即使知道他危险如兽,仍不想失去这样一个朋友。

    “如果我先遇上的人是你,现在也许会为你留下。”飞翼叹息,唇边有丝伤感的微笑,双眸直视他,眸中的黯然首次展露,自从放下一切后,很多深藏的记忆常在梦里徘徊。

    “飞翼心中一直都有了一个人,所以只能感谢戏子的错爱,我们只能是朋友。”第一次坦诚心内情感,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对象不是戏子。

    听到意料外的回答,戏子一怔,有些不可思议地呆住,随即,眉头危险地聚拢。

    “我还以为我是你出江湖第一个遇上的男人,没想到竟有人比我更快掳获你的心。他是谁?我想知道该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动心,宁愿要他也不选择我!”他冷笑,眸里杀气一闪。

    “戏爷是人中之龙,他是深山冷鹰,没有办法相比。苦无庄主无情先生,鬼才戏爷只会比别人高贵出色,无人能比。只是飞翼先遇上的人不是你。”她想起记忆中温柔淡漠的他,微微咏起如水的微笑,“你慢了七年,戏子。”

    七年!他挑高修长好看的眉毛,心绪一转,有些讶异。

    “他是你师兄。”口气肯定非猜测,他瞧着她陷入回忆的表情,微不可闻地叹气,他是留不住她了。

    “他是我的五师兄,淡云步。”飞翼轻道,有些恍惚,他与她当年的约定,还实现得了吗?

    “没想到我也有留不住人的一天。”他居然败在时间上,戏子淡淡一笑,释然了,“如果没有他,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就算不择手段也会留住你。”

    他勾唇浅笑,却令人不寒自栗,邪魅阴柔的表情认真得可怕。第一次,他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但感觉没有他想象中糟糕,对飞翼,没有非她不可的执着。也许,对她的感觉,不是至深刻骨的爱情,不是老头对她深情不悔的追逐,也非独孤对她的狂恋绝爱。

    也许,是他从来都没有朋友的缘故,他将爱情和友情搞混了。飞翼,是他的朋友,惟一的朋友。

    “随便你,想走就走吧,我不留无心之人。如你所愿,我们的协议到此为止。不过,苦无山庄永远欢迎你。”

    “谢谢。”飞翼松了一口气,笑道,“酒桌和酒杯都让咱们打碎了,本想陪你喝一宿酒,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她有些可惜地看着遍地狼藉,连亭都让他们砸了。

    他勾唇邪笑,转身走向院子角落,抱出两坛封胶的酒。“在我这,从来不愁没好酒。”

    他跳上倒塌的凉亭废墟,席地而坐,拍开胶盖,举酒坛对她示意。飞翼一愣,禁不住大笑,戏子不愧是戏子,向来都是如此出人意料。她也跳上一根倒塌的大柱,接过一坛酒,跟他豪气对饮。

    “从来不曾见过你醉酒,真想把你灌醉一次,我要走也容易些。”她轻笑,这坛酒味道稍嫌涩辣,入喉有如火烧般炙热,然而不失为多年好酒,不显酸涩,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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