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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风水师-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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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的大头早就不见了。

    从国际商厦尾随到僻静小巷,朴根希一直在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浸淫了几十年的跆拳道加上体内的特殊仪器,这些都给朴根希带来了无限的信心。更何况,萧郎只是一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而已。

    但朴根希做梦都没有想到,像萧郎这样的书呆子竟然会彪悍凶猛到如此的地步。

    当萧郎走进小巷的时候,朴根希从暗处现身,蓄势待发的右拳瞄准了萧郎的后脑,他左手的开关也早已打开,一股股足以干扰人类判断能力的“量”悄悄包围着萧郎。

    这手法他已不是第一次用了,初赛时他便是如此干掉了那几个与他竞争的对手,并在丁正涛的“照顾”下,顺利成为完胜者。只是他的徒弟没用,同样的“狂量”,同样的量能干扰器,竟然让第一小组有三人胜出,而他自己还送了小命。

    砰,朴根希的右拳结结实实地砸中了目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骨的疼痛。

    “嘿嘿。”萧郎诡异地笑了起来,“你倒是再打啊?”

    拳头砸中的是一个铜制的算盘,萧郎依旧是背对着朴根希,他的右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反背到身后,手里正拿着那个算盘。

    不可能!他怎么会不受干扰?!朴根希暗暗吃惊。

    但他毕竟也是经过大场面的人,惊讶只是停留在心中,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慢。

    出拳,飞腿,横蹴,下劈,回旋踢,简洁有力毫不花哨的动作一气呵成,既便是一流的跆拳道大师也不过如此。

    但萧郎还是站在那里,连一点皮毛都没伤到,那些攻击依旧打在了铜算盘上。更让朴根希心寒的是,在他的攻击下,萧郎一直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丝毫没有变过。

    “嘿嘿……”萧郎终于转过了身子,但在朴根希的眼里,萧郎只是由背面变成了正面,他甚至还看到了萧郎因高速运动而在空气中留下的残影。

    这太离谱了!朴根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现在绝不是惊恐的时候,因为萧郎转身的同时,朴根希还看到了一样东西。

    是那个铜算盘,几乎是凭空出现在他的头侧,完全没有带起一丝风声。

    只有高速、大力的情况下才会产生这样的状况,朴根希如果不躲开,那他的脑袋就一定会变成个烂西瓜。

    偏偏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朴根希身上的仪器突然自行启动了,只不过零点几秒的时间便超出了最大负荷。

    朴根希立刻感到了一种最熟悉的反应手脚麻木,但与往日不同的是,这种麻木令得他完全无法动弹。

    麻木,朴根希也许不曾想到,这是他此生最后的感觉了。只是那么一下,铜算盘便捣烂了他用来感觉和思维的大脑。

    “打啊?你倒是再打啊?!”铜算盘继续挥动着,萧郎每打一下便吐出一个字,“你!为!什!么!不!打!了?”

    一阵阵令人作呕的碎裂声在小巷中响起……

    ……

    豪华套房很舒适,尤其是那张大得夸张的床,睡上去整个人都会陷进被褥里,就像躺在一片松软的白云里那么悠哉。

    丁正涛却没有躺上去,他并不打算睡觉,今晚对他来说,还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

    监理的汇报一直都很及时,朴根希被砸破脑袋的那一刻,丁正涛就得到了消息,朴根希的大名立刻从丁丑组的名单上删除了。和朴根希一起被删除的还有萧郎,丁正涛特意花了几分钟,把预先准备好的出局理由看了两遍,而后复制到了萧郎的记录中。

    与此同时,两笔可观的外盘投注全数进了丁正涛的腰包,他也在作庄,和那些大庄家相比他更为低调,甚至低调到了没人知道的地步。

    但他将获得的收益会是所有大庄家都难以相比的。

    现在,这一组还剩下曾逸凡、松本龟田和易博尔了,再过五六个时辰,这一组就会只剩下松本龟田一人。

    “也许用不了那么久。”丁正涛得意地看着监视记录,“他们俩的对手是岛国人,那可是一个连鱼都等不及煮熟的民族。”

    。。。。。。

    晚上是用来睡觉的,这是人所周知的常识,也是一种自然规律。

    不过,现在的人已经习惯了突破常识,违反自然规律,并把这叫作“勇于挑战,敢于创新”。

    曾逸凡不是个喜欢违反自然规律的人,至于创新和挑战,如果非必要的话还是能免则免的好。

    可今晚不管乐意不乐意,这些他都得面对。

    此刻的时辰是子时,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剩几个了,曾逸凡依旧在大街上慢慢晃悠着,时不时地打上两个哈欠。

    他倒不是不想睡,如果现在给他一个枕头,三秒钟内他就能睡得不省人事。他也不是没地方去睡,回家、去宾馆,随便怎样都能解决问题。

    “是不是前面脑子犯浑的结果?”曾逸凡自己嘀咕着,“还是说这卦象有问题?”

    和问米婆分开后,曾逸凡找了家拉面馆,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顿,就在他正在大口喝汤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一件事。

    在他隔壁桌,坐着两个男人,一边吃面,一边在那里闲聊,曾逸凡注意到的正是他们闲聊的内容。

    “今天我见着你们部门新来的经理了。”穿黑色西服的那个男人说道。

    “又不是见着大明星,你用得着这么兴奋吗?”穿夹克衫的男人翻翻眼,往碗里舀了两勺辣椒酱。

    “他那人看着挺和气,比我们头好多了。”西服男继续道,“我在想,要是你们那儿好混,我就申请换部门。”

    夹克男撇撇嘴:“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们那个新来的头也不是什么好料。”

    “这话怎么说的?”西服男有点莫名,“他才来两天你就能看出来?”

    “吃饭喜欢一个人坐,上班提前半小时到,和我们沟通喜欢用书面报告。”夹克男扳着指头道,“按这来看,他比你们头还要难伺候。”

    “得了吧,你又不是看相的。”西服男满脸不信。

    “用不着会那个,看习惯不就能分析了吗?”夹克男摇摇头,“你看,他……”

    后面的,曾逸凡没继续听,而是叫来了伙计,直接付帐走人。

    “遇人成卦,当以人事之应论。”曾逸凡暗自笑着,“看来帮人总是有好处的。”

第412章 袁刚的师叔

    和天时、气候、物件一样,在推卦演算中,人也是一个重要的元素,而那两人的对话刚好提醒了曾逸凡,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一个人。

    问米婆,那个被曾逸凡救下的问米婆,在她的身上正预示着一个有趣的卦象。

    曾逸凡当时正往西走,而后遇到了问米婆,西方为兑,问米婆是老年妇女,为坤,这正组成了一个卦象“泽地萃”。往西方走是为求财,为事之根本,所以兑是体卦;遇见问米婆是事情的发展,因此坤为用卦。

    如果简单地从表面看,坤为土,兑为金,土生金也就是生财,算是个不错的征兆。

    曾逸凡思量着:“从卦象上看,问米婆是引导自己的人,而她的名字里带着个“米”字,也跟财有关。

    同时,乾代表着老头,代表圆形物体,代表马和象;巽是风,是气,在求财方面是三倍得利的征兆。

    “照这么看,接下来要找的就是一个老头,跟圆形物、马、象相关的老头。”曾逸凡点点头,“还是个气急败坏的疯老头。”

    按理说,他已经知道了下一步的方向和线索,应该不用担心什么,可事实上那个这个卦里还有一个变卦。

    变卦是事情的结果,泽山咸,上兑下艮。兑为口舌,为羊肉,为金刃,为破财;艮是少男、闲人,是虎。

    “费点口舌,花点小钱,割点羊肉。”曾逸凡开始挠头了,“找闲得慌的年轻人和老虎?!”

    好像这变卦是有点问题,光是费口舌花小钱也倒没什么,可这大半夜的去哪里割羊肉呢?再者说了,城市里闲得慌的年轻人满街都是,但要想找只老虎可就不太容易了,总不见得往动物园的虎山跑吧?

    曾逸凡再次挠挠头,别人都以为大道卜术很神奇,但越神奇的东西,操作起来就越复杂。至少,曾逸凡觉得自己快被绕进去了。

    不过,既然有了线索,就按着线索去找,至于那些想不通的问题,也许到时都会迎刃而解,曾逸凡拿定主意,继续向西走去。

    走了约摸半个小时,曾逸凡面前出现了一条交通主干道,要继续往西走就必须穿过这条主干道,可两头都是铁栏挡着,见不着人行横道。

    看来往西是走不下去了,但并不是什么坏事,这恰恰说明,刚才卦象显示的东西就在附近。

    但路上除了曾逸凡就是往来的车辆,根本看不到一个行人。

    “兑为废井、缺池。”曾逸凡盯着路边嘟囔了一句。

    前面不远处正在建造一座大楼,楼前有个刚刚砌好的喷泉,那喷泉池是凹陷在地下的,看着像口大井。

    没有水的大井,可不就是废井吗?

    紧走几步,曾逸凡来到喷泉池边,还没探头就听到那里面有说话声,声音一高一低的,似乎是两人在争吵。

    “红为火,马走日字格,火、日暗指离卦;黑为水,象走田字格,水、田暗指兑卦。”一个粗粗嗓音道,“我红马吃黑象,就是火泽暌。”

    “不对,不对!红日在天上,天、马、象都暗合乾;黑为水,象走田字格,倒的确是兑卦。”一个细细的声音抢白道,“红马吃黑象,应该是天泽履才对!”

    大半夜的没事跑喷泉池里下棋玩,还拿走棋来演卦,这只怕是疯子才会干的事。

    曾逸凡听着一乐,找对了,象棋是圆形的,棋子里刚好就是有马和象的,而且听声音里面肯定是俩老头。不过他也有点头疼,如果是一个疯老头还好说,哄哄也就完事了,可那里头有两个,这下倒是要费功夫了。

    看看再说吧。

    借着路灯的光芒,曾逸凡往里探了探头,可就是这么一看,差点把他鼻子给气歪了。

    喷泉池里放着个木制棋盘,上面摆着副残局,一个老头在棋盘边上窜来窜去,一人扮两人,自己跟自己拌嘴。

    “这老头疯得还不是一点点……”曾逸凡心里嘀咕了一句,正想搭腔,眼角却瞟见那老头的后颈上有些异样。

    那是一点隐隐闪动的亮蓝色光点,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根本不会注意到,曾逸凡心里明白了个大概,原地弯下身子,右手猛地一伸,抓小鸡似地把老头从喷泉池里提了出来。

    “这小子是谁?”老头瞪着眼细声道,“看着有点眼熟啊。”

    话刚说完,他的声音立刻变得粗声粗气:“说你老了还不认,这后生来头大着,他是……”

    这句话只说了一半,曾逸凡的左手就敲在了他的后颈上,疼得老头一哆嗦,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就是那么一敲,老头后颈上的光点亮了许多,曾逸凡眯眼看去,原来是一根奇怪的银针扎在那里,露出的针体上透着亮蓝色的光芒。

    “借你的棋子用用。”曾逸凡冲老头一乐,伸手从他兜里掏出两枚棋子,轻轻夹住,猛一用劲把那枚银针拔了出来。

    “唉唷……”老头叫了声,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两下。

    曾逸凡看着他抖完,随即一松手,那老头立刻捂着脖子连蹦带跳起来,好像疼得有些离谱,折腾了半天才停下来。

    “没事了吧?”曾逸凡点了支烟,冲老头道。

    那老头蹲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曾逸凡,一脸疑惑,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曾逸凡也没再问他,任由老头自己回忆。

    “昨天下午比赛的题目是占卜追踪,我肚子不舒服,去了厕所。”老头自言自语地理着思路,“蚊子……对了,我被蚊子叮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到这儿,老头脸一绷:都深秋了,哪里来的蚊子?

    曾逸凡笑了笑,举起左手,两枚棋子间夹着的银针在灯光下闪动着光芒。

    “狂量?!是袁刚那小子……”老头挺识货,一眼就认出了银针上的亮蓝色东西,“死小子,居然跟高丽棒子联手,连他师叔也不放过!”

    师叔?曾逸凡眉头一挑,看来这里头有点文章。这老头居然是袁刚的师叔。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您老也够累的了。”曾逸凡看看手机,“先找个地方歇着吃点东西,咱们慢慢说。”

第413章 猫为虎

    拐过两条街,有处专做夜市的小弄堂,他俩找了家露天排档,弄了几碟小炒,曾逸凡还特意给老头叫了瓶酒。

    半瓶酒下肚,老头扯开话匣子,道出了其中的渊源。

    老头姓唐,单名一个毅字,跟袁刚的师父怀远和尚是师兄弟。跟怀远不同,两人虽然同出一个师门,性子却截然不同。

    怀远喜欢安静,也喜欢收徒,手下收了整整八个徒弟,各个尽得真传,张秉承、袁刚、三胡子,在堪舆界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但唐毅不喜欢这么做,他一个徒弟都没收,又好热闹,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外游玩闯荡。

    “怀远那丫的,收那么多徒弟,不是死了就是变坏了,还学那些乱七八糟的!”唐毅叹了口气,恨恨地一拍桌子。

    排档的桌子是简易折叠桌,用久了本来就不怎么牢靠,被唐毅这么一拍,刚好撞上了巧劲,一下就歪了,桌面上的杯子碟子稀里哗啦地滚到了地上。

    两人一愣,赶紧去捡,碟子是捡回来了,可那杯子却骨碌碌地滚出了老远。曾逸凡摇摇头,这老头感慨也就罢了,还学人拍什么桌子,他一边想着一边走过去,弯腰捡起了杯子。

    可就在起身的当口,旁边传来一阵奇怪的猫叫声。

    曾逸凡一抬头,刚好瞅见两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正醉醺醺地堵在墙角,其中一个手里拿着根帆布皮带,皮带的一头拴着只黑白花纹的小猫。

    拿皮带的那个把小猫拎得后脚着地,另一个则用打火机去烧那小猫肚子上的毛,小猫痛得一个劲怪叫,他俩倒是乐不可支。

    不用问,两人显然是喝多了没事干,拿那小猫恶作剧。

    曾逸凡看着眼睛一亮:猫?猫不就是小虎吗?

    “哎,这猫是你们的吗?”曾逸凡上前打了个招呼。

    “管你他……他……妈屁事。”拿皮带的那个骂了句,“天上掉的,地……地上捡的。”

    听这口气喝得还挺高,旁边那个拿打火机也帮腔道:“怎么着,兄弟是想英雄救猫?”

    “我只是想要这只猫。”曾逸凡倒也没生气,“如果不是你们的,那我就直接抱走了。”

    啪,一只打火机甩在了曾逸凡的脸上。

    原本拿着打火机的年轻人狂笑了起来:“要猫?老子还没玩够。”

    “干……干嘛不……给他。”拿皮带的那个突然轮起胳膊,“他要就……给……他。”

    皮带一抡,那小猫就跟流星锤似地飞了起来,直奔曾逸凡的脑袋砸了过去。

    可曾逸凡却不见了,两人眼前一花,拿皮带的那个觉得手上突然一轻,皮带上拴着的那只小猫也不见了。

    正在纳闷的功夫,曾逸凡又出现了,而且就在刚才消失的位置上站着,手里正抱着那只小猫。

    两人对望了一下,酒醒了一半,心里琢磨,眼前这个估计不是什么正常人,惹不起还躲不起?想着连忙脚底抹油,一溜烟没影了。

    “喵”小猫在曾逸凡怀里弱弱地叫了声,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喜欢猫?”唐毅跟了过来,有趣地看着那小猫,“这猫看着是饿坏了。”

    走回桌旁,杯碟早被摊主收拾好了,曾逸凡挑了些干净的剩菜喂给小猫,那猫只是闻了闻,却不肯吃,继续无力地叫着。

    “这种猫我记得朋友家曾有只。”唐毅仔细端详了下,“脾气怪,喜欢吃肉。”

    羊肉、金刃、破小财……曾逸凡顿时回过神来:“老板,你这儿还有生肉没?”

    排档老板看了看:“哟,今天生意好,就剩点羊肉了。”

    说着拿出一点生羊肉来,随手掂了掂:“十块钱,要的话就拿去。”

    “成,麻烦你切成肉泥。”曾逸凡笑嘻嘻地从兜里掏出钱递给了老板。

    还真被唐毅说准了,那小猫一见到肉泥,立刻大口小口地吃了起来,没多会功夫就吃了个精光。

    吃饱了肉,小猫洗洗脸,蹭着曾逸凡的胳膊一个劲撒娇。

    唐毅看着有趣,掏出颗棋子,放在桌上逗小猫玩,那猫一见圆滚滚的东西,立马来了劲,上去一个虎扑把棋子摁在了脚下。

    啪,棋子被摁得一翻,弹了起来,砸在了小猫头上,小猫吓了一跳,连忙蹿回曾逸凡怀里,警惕地盯着落在桌上的棋子。

    桌上那枚棋子恰好正面冲上,上面的字样是个黑“兵”。

    “兵为金,黑为阴,阴金为兑;猫作虎扑,虎为艮。”唐毅看着一愣,“上兑下艮,得卦‘泽山咸’,这猫能生财啊!”

    曾逸凡笑了笑,今天他是第二次看到“泽山咸”这个卦了,正是这个卦让他确定了那只小猫,如果不能生财,那他这一轮还比什么。

    “不过,这卦里有些蹊跷……”唐毅作为堪舆界人士,这么着就开始要解卦了。

    “兑为少女,为财之根本,艮为少男,为财之事体。”曾逸凡赶紧接过话头道,“艮土生兑金,即是生财。不过,泽山咸是个男追女的卦象,也就是说,有个男孩会花钱买这猫,用来讨好女孩。”

    抢话头可不是曾逸凡的习惯,但他却必须抢,如果现在让唐毅解了卦,那暗中监视曾逸凡的监理就有理由认为他是在借助外力,名正言顺地可以踢他出局了。

    “嗯,这么说是有理。”唐毅好像很来劲,“但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说的蹊跷应该是指艮卦求财有不利的含义,尤其是深秋不利求财。”曾逸凡继续堵他的话头,“尤其这卦里还有口舌之嫌,当是万物复苏之春才有利求财。”

    “对,就是这个。”唐毅听着过瘾了,“那你有什么高见?”

    “很简单,艮卦是那个少男,现在已是深秋,他要买这只猫的话就是破财,论求财当然是不利。”曾逸凡笑着说道,“兑卦是少女,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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