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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
对了,没错了,一定是这样!
贾宝玉早在秀才大考之前,已经不止一次的攀登过文山,不止一次的承受过十倍以上的痛苦。
所以才能飞快登上文山,因为……
人家不把这十分之一的痛苦当回事。
想到这里,林修竹眼神闪烁,不自觉的问道:“那,他开的多少丈的文山?”
话音出口,林修竹的一双眼睛,就死死的盯在了王举人的脸上,观察最细微的表情。
文山多少丈,这是属于个人的私密,愿意说的不少,想要隐瞒的也不少,但不管是人家自己愿不愿意说,身为考官的举人,都没资格代替暴露出去。
林修竹要观察王举人的表情,从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秘密。
王举人是法道举人,应该很乐意爆出消息,可是,不管他怎么观察,都发现
不只是王举人,还是别的举人,或者是贡院夫子,脸色都古井无波。
这种表情,完全不可能让他看透。
第七十六章 修竹颤心
满堂寂静。
打破这寂静的,却不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宝玉从殿堂甬道走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行礼道:“原来我是这届大考的首榜首席,真是意外,只是,
刚才怎么不说与我听?”
贡院夫子平静的脸上一片通红,头疼的摸了摸额头,险些把一簇白发拽下来。
宝玉从怀里摸出个牌子,是出去时贡院夫子丢给他的,上面只写了首榜两字,却是没有名次。
林修竹看看自己的‘首榜,第二’,再看看宝玉手里没有名次的牌子,低头思量起来。
贡院夫子苦笑道:“别猜测了,是老朽存了私心。”
八位举人互相对视一眼,恍然明白了过来,却不说破。
宝玉、林修竹和贾环想问,就被贡院夫子扬起袖子丢出了殿堂,在外面的黑油栅栏那,
面面相觑,
对视无语。
殿堂内,贡院夫子恨声道:“尔等不管是王道儒家,还是法道儒家,都是咱们青庐山文院出去的,要向着自个儿。宝玉开了百丈文山的事没关系,谁也不能说,但他是首榜第一的事情,也不许说出去!”
八位举人苦笑点头这种事情,是说不能说,那就不用说的吗?
贡院夫子的心思他们清楚,无外乎,是想贾宝玉,进入青庐山文院。
大周有一百零八座文院,每座文院坐拥十座城池到三十座城池不等的范围。青庐山文院拥有一十七座城池,在一百零八座文院中属于中游,而贾宝玉开了百丈文山,又十个呼吸点燃了文山,稳稳是那青埂峰文院都抢着要的。
青埂峰文院,可是坐拥三十座大城池,同时还有个可怕的荣誉院长,是那青埂峰的白狐。青埂峰白狐,那可是凭一己之力,就能与整个大周并驾齐驱的可怕存在啊。
要是事情传出去
抢得过吗?
或者说,贾宝玉会选择哪个?
不言而喻……。
金陵城东门外,有专供城池间书信传递的驿站。贾环得了首榜第三,连忙去驿站传递消息去了。
写了三封信函,一封给赵姨娘,一封给当家的老爷贾政,也是他的亲爹,这最后一封,想了许久,还是递了出去。
林修竹看见贾环有点愣神,让贾环出去散散心,自己往金陵城府衙走。
“修竹神童,如今是秀才了,恭喜恭喜。”
“不知道是首榜第几啊,呸呸呸,瞧我这张破嘴,一定是首榜首席,不用问!”
“看啊,是青天大老爷的弟子,是修竹神童。素白的秀才袍子啊,真是好看,老婆子早想看青天大老爷的弟子穿上秀才袍了。”
“这不是没穿吗,在手里拿着呢。”
“拿着也好看,青天大老爷的弟子,一定是首榜首席!”
有打招呼的生员秀才,也有平民百姓对他投来敬仰的眼神。
林修竹只觉得五味陈杂,分不清是何等滋味,走到府衙,从两个坐卧大石虎中间走过去,连衙役们的请安都没听见。
穿过府衙大堂,后面有两侧夹道,林修竹从夹道进了后堂,脸色阴阴的,看见了恩师贾雨村,这才扯出一点笑容行礼。
“败了?”
贾雨村还在练字。
林修竹低声道:“禀告恩师,修竹败了,败得心服口服。”
“意料之中。”
贾雨村放下毛笔,拿了镇纸压住十扣纸,也压住了高达七尺的才气灵泉,笑道:“从今个早上,我就觉得你会失败,而且会败得很惨。”
林修竹蓦然抬头,往日清秀、有点细的眼眶瞪大,瞳孔里全是火光。
贾雨村递给林修竹一杯茶,让他压压火气,摇头道:“我说过的,让你明年再考……我知道你不服气,也生气贾宝玉在前些日子挫败了我,但是胜败与否,并不是要屡败屡战的理由。
本想着贾宝玉的身子骨差,马术行车以及弓术上要差很多,你有压过他的能力,也就没逼着你明年再考。但是从今个早上,突然觉得你一定会败了。”
“求恩师指教。”
“也没什么指教的,就是贾宝玉去参加秀才大考前,还让我吃了个闷亏。”
贾雨村用折扇敲着桌面,笑道:“是刘二狗误我!”
林修竹低下头颅,咬牙道:“求恩师指教!”
“嗬,好大的火气。”
贾雨村拍拍林修竹的肩膀,“冯家灭门的案子,我本想以后时机到了,栽在薛府的脑袋上,没想到贾宝玉刚来,立马让薛府在金陵的老妖围了府衙,把案子给坐实了
就是走水而已。”
“难道不是走水?”
“不是呢,是刘二狗做的。”
林修竹怒然耸身,恨道:“好个刘二狗!那可是二十九条人命!恩师,我去杀了刘二狗,祭奠冯府满门亡灵!”
“已经被为师给杀了。”
闻言,林修竹的怒火稍微退了一点,但是这时候,贾雨村深深看着他,轻声道:“为师是……
杀人灭口,
也是……
栽赃嫁祸。
灭门冯府,是为师给刘二狗的授意。”
此话一出,林修竹如遭雷击。
贾雨村看着自己的弟子,轻笑道:“贾宝玉是个厉害的,参加秀才大考前,还能抽出工夫挫败为师,也就是说,他对秀才大考志在必得,一定有绝对会赢的道理。
修竹,你还太嫩,也太善良,如果能进青庐山文院,就安心的做个好文人吧。不要加入法道儒家,也不要加入王道儒家,好生读书,将来留在青庐山文院做个夫子,也做个清净文人。”
“弟子,弟子……”
“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你不要走为师的路,去做自己。
你太善良了,绝对不是贾宝玉的对手。”
“可是,贾宝玉他……”
“他也很善良是不是?帮了很多灾民是不是?”
林修竹沉思许久,咬牙道:“是!”
“那只是表面!”
贾雨村怅然道:“那贾宝玉,其实跟为师是一样的人。
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冯府满门二十九条人命,其实是为师,
亲手杀的。”
回到自己的屋舍,林修竹的脑袋还懵懵作响。
文人,
齐家,
治国,
平天下?
文人,
以天地为棋盘,
豪杰作黑白?
文人……
什么是文人?
什么才是文人!
林修竹执着笔毫,研磨墨条,直到砚台里的浓墨溢了满桌,突然满脸都是阴狠,神经质的颤笑起来。
林修竹的脸色透着青,瞳孔透着血,把满溢桌面的黑色墨迹抹了一脸一嘴。
又冲着心口,狠狠的拍了好大的一片污渍。
宝玉回到客栈,袭人早就准备好香浓的羹汤,小火煲着,就等他回来吃。
进去小院就是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其中有小米粥底子的稠,还有当归、黄芪等药材的滋补香味。
袭人拿了从贾府捎来的白玉小瓷碗,看着宝玉吃完,出去操兑王善保等人的伙食。这就简单了,要吃什么,吩咐客栈的小二就好。
按照宝玉说的,袭人专门点了十几种野山鸡的菜肴,让王善保、李贵并着茗烟这个泼猴吃个肚圆,也就上了马车,直奔贾府在金陵城的庄子。
马车悠哉悠哉的走,玎脖子上挂着几只烧熟的鸡,一口鸡肉,一口美酒十分自在,没过多久,就到了城外的庄园。
说是庄园,其实是一个村庄,几乎有普通镇子的大小,村外还有连绵几千倾的土地。
村子里有两千户人家,在村子的中央,是贾府在金陵的祖产,一座小桥流水很是典雅的庭院。
宝玉让王善保弄了鱼竿,在流淌过庭院的小河边钓鱼。
袭人一边缝补衣裳,一边满足的道:“爷,要说这针线上的活计,就是晴雯那丫头最好。我给您做秀才袍子,可不觉得委屈了?”
宝玉敲她一下,摇头道:“那是真个委屈了。你这丫头贤惠的很,就是针线活不细发,委屈了爷这个首榜首席。”
袭人差点跳起来,又险些扎了手。
本以为宝玉得不到好名次,没敢多问,谁知道是首榜首席?
袭人乐呵呵的,要去准备晚宴,要好生庆贺一翻。
宝玉拦住她,笑道:“这我也没有想到呢,说不得最近要忙起来,你还是把晚宴的事情放下,帮我堵着门。”
秀才大考的事情不用瞒着,因为瞒不住。
还没过完这个下午,就有很多人前来拜访,最前面的就是八位监考举人。
两个法道举人送了贺仪也就罢了,碍于跟贾府的关系,只是礼仪上做够,不会和宝玉见面,但是那六个王道举人,都是要和宝玉畅谈的。
说是畅谈,其实就是拉关系。
宝玉有贾府嫡子的身份,又是秀才大考的首榜首席,这畅谈的场面,怎么也不能小了。管理庄子的几个家人都是老妖级别的,听到这件事情,乐得把庄子翻了个底朝天,硬是要把排场铺出来中都城的场景去。
宝玉气得大骂,让把东西还给庄户,只摆了一大桌,和六位举人畅饮谈笑。
屋里弄好了火炕,一片温暖,宝玉没穿雀金裘,只把秀才的白色素袍穿在身上。
白衣玉面,妥善衬出了一种翩翩君子的风范出来,很是招惹眼球。
。。。
【好个抉择!】
曾经有人问我:你图什么?
呃,图什么,需要问吗?
每一个点击、收藏、推荐、打赏都是你们的肯定,让青蛙沉醉甚至痴迷,好像犯了烟瘾,只想哒一下火机,点着火,好像国荣哥哥或者星爷一样,美美的抽一口,让魂魄都飘了去。
就是这么简单,就图这个。
青蛙想一辈子给大家写书,一辈子,就是一辈子,看着书友群里的人越来越多,跟大家聊天,解决自己和大家的难题,就是青蛙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
为了这种满足感,青蛙可以白天上班,晚上码字到凌晨三点,睡四个小时觉,再起来上班。从第二至尊开始,一年写了240万字,虽然收入不高,但是青蛙乐意。
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重要的事情说第四遍,就是很开心!
但是,
好吧,纳入正题。
前面的一年,青蛙每天只睡4个小时,单休的,靠每周的最后一天补觉三小时硬撑下来的,不用提法定节假日,青蛙在通讯上上班,联通还是移动就不用讲了,反正法定节假日是这两个公司最忙的时候,甭想补觉。
一年后的今天,青蛙发现一辈子真的很短。
别人穿着短袖的时候,青蛙要穿长袖,别人穿长袖的时候,青蛙要把保暖内衣,甚至薄袄都要穿上了。稍微一冷,那就冻得打哆嗦。
必须做一个抉择了,是码字,还是上班,还是码字加上班等着躺进那个巴掌大的小盒子里?
汗,第三个绝对不要!
考虑了各方各面,青蛙决定码字,全职码字。就像大家相信青蛙不会太监、烂尾,也不会加速打字降低质量一样,青蛙也相信大家不会让青蛙饿死!
所以,青蛙现在是全职给大家写书了,真真的一辈子。
11月1日,也就是明天,仙魔大红楼就要上架了,爆发是有的,爆更也是有的,荣誉徽章里的‘习惯性爆发’咱们肯定拿到,这些都不用说,就说说订阅。
这可是关系到青蛙吃糠还是吃肉的问题。
第一点:青蛙也是老书虫了,知道订阅一本书花费很少,但是,大家都在看很多本书。
咱不说要大家全看正版,以前可以那么‘高尚’,现在没资格了。青蛙自私一次,只求大家看青蛙的书可以全订一下,就算青蛙每天都万更,一天也就几毛钱。
一天几毛钱,养只青蛙给写一辈子的书,很值得对吧o(n_n)o
第二点:赠币是不算订阅的亲,这个养不活青蛙,就好像拿塑料给青蛙投食,会塞死青蛙的。
明天《仙魔大红楼》就要上架了,上架的订阅成绩,尤其是第一天,对一本书的潜力估算,对一本书在编辑在网站眼里的地位,有很大的作用和影响。
希望大家能订阅这本书,几毛钱嘛,不值得看盗版饿死青蛙这样的妙人对不对,嘿嘿。
最后,简短说下上架后的更新。
全职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全心全意的写文。
青蛙会着重提高质量,并尽自己所能的更新爆发,这一点大家都是很清楚的,在质量和数量方面,青蛙一直很勤恳。
青蛙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上架后,咱们的书一路飘红,下本书更红,更更红,终于有一天,青蛙可以在群(78359230)里瑟的喊一句:兄弟姐妹们,有事说话!
咱背个小本本,说话就到。
对了,最近最开心的一件事,是七点真辣喔喔啼,原谅我用喔喔啼这个形容词,你取这个名字,我还真说不出口啊亲。喔喔啼兄弟是开店的,最近他那边开发,生意受到了影响,青蛙本想过去考察下市场,好好的弄一个策划案的,奈何囊中羞涩,只能要了数据,草草的出了几个主意,应该管用,但也觉得不好意思。
喔喔啼一直支持着青蛙,没能过去好好帮忙,实在愧煞。
不过。。。。。。咱瑟下,青蛙可是有过前科的好策划师,主意虽小,也能抢占市场。
加油,喔喔啼。
加油,青蛙。
剩下的拜托诸位才子佳人了,正版全订咱们的仙魔大红楼,来吧,战斗吧,出个1比1的收订比,咱们就是全世界的记录者!
第七十七章 姻香白狐
举人的拜访结束,就是金陵的豪门大院,还有史、王、薛三个同气连枝的本家。
这三家的贺礼,宝玉都是收了,至于来的人,那可是没见。
四大家族有头脸的都在中都城,留在金陵的,只是些看府的管事,支脉的杂家,还没那个脸面让宝玉召见。只是王善保和这些人混熟了,也让宝玉知道了不少事情。
金陵城的情况,
不太好。
要说在金陵城,还是四大家族的实力最强,但是经济方面,好些年前就吃了紧。
宝玉看见送来的都是些稀罕物,价值不小,但都有点年头了。可不敢想是管事们花费大把银子给他恭贺,恐怕是拿了府里的老家什,跑来讨好了他,再给中都城的主子们递帖子呢。
贾府满门狐妖,老根子在青埂峰附近的青丘山上,说起来还跟青埂峰的白狐大拿有点扯不清的关系,但是现在比起来,人家是俯瞰大周的顶尖强者,贾府呢,已经是大周内部,风雨飘摇的四大家族之一而已了。
薛府更不用说,皇商,听着漂亮,应该是个有钱的,但是看薛姨娘和薛蟠的情况,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王家还好些,有舅舅王子腾在呢,是京营节度使,正三品大员,手握兵权。
而那史府,是贾母的娘家,神秘得很,让宝玉没摸清头脑。有时候宝玉会想:或许四大家族最厉害的底子,就在神秘的史家里吧?
薛蟠也来了,吵着要诗词,被茗烟闹了,一起出去顽。宝玉写着诗词,把纸上谈兵用熟练了,同时也要锻炼身体。
这成了秀才,才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到底多弱。
秀才论起修为,跟妖族的大妖是等同的,没有大妖的千斤力气,也有五百余斤,是大力士。可他发现
自己咬紧牙关差点累死,也没能把个百多斤的石锁给抱起来。
【这真要跟人打起来,就我这身子骨,不等拿出纸张,就要被人一拳头砸趴下了。】
宝玉心里淌着血,打定主意要练好自己的身子骨。
另外,练好身子之前,绝对不让王善保离开自己周围了。
保镖来着。
晴空高照,万物回暖。
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了一些,院子里都冒起了嫩绿的草芽。
宝玉让王善保把百多斤的石锁砸成两半,用其中的一半锻炼身体,出了一身的热汗。
怕着凉,想披上雀金裘呢,想了想,还是把秀才的素白长袍穿上了。
长袍是袭人给他裁剪的,用了好些个工夫,做的很平整,也很好看。袭人专门改了下袍尾的样式,平白多了一种潇洒的感觉出来。
外面没披上雀金裘,只等过一会吃点滋补的羹汤,还要锻炼。
突然,耳边传来轻笑。
“宝二爷,这许久不见,怎么成了腌下九流的汉子了?”
宝玉惊了一下,抬头看去,发现天空中仿佛有朵云彩被撕了一片,散碎的云彩悠悠扬扬的,好像纸鸢一样飘落在了不远处的精致木桥上。
烟雾散去,原来是一辆马车。
马车通体用紫色的木头榫造,窗帘、门帘也是用紫色的娟纱做的,让他看着,越发觉得有点眼熟。
联想听到的声音,立马知道来人,有点惊讶的笑道:“好个白大家,听说你是姻香楼的花魁,没想到,咱们大周的花魁都这么厉害了。”
马车可以在天上飞,这可是玎都做不到的事情。
一只雪白的素手掀开紫色纱帘,出来的却不是白南烟,而是一个娇俏的,差不多十四五岁的女孩。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