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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大红楼-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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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摇摇头,谦虚道:“莫要夸坏了。有什么得意的?”

    突然叹了口气,道:“要说以前,咱们跟着太祖祭奠先祖,那是有数千个香火小人,如今……”

    贾敬也忘了攀比怄气,闭上眼睛,满脸唏嘘。

    依次供奉了香火、珍馐、财宝等物,祭奠宣告结束。宝玉带头,领着一应直系、旁支守在祠堂外,算是年关的第三步,阖家守岁。

    等夜深了,要带着许多人跪拜贾母、贾赦、贾政、贾敬,是行礼拜寿。当然,更高一辈的,自然也要拜见贾母老祖宗。

    本该是贾琏带着的,可惜他身上的香火小人没宝玉多,只能宝玉带头。王熙凤一双丹凤眼要烧了火,恨铁不成钢的瞪贾琏。

    贾琏也只是笑笑

    都是一家人,分个什么高下?

    他如今是北城卫镇抚,实权千户,全是得了宝玉的好。对这个弟弟,委实喜欢到了心底。

    夜深了,宝玉挎上三眼弓,要去练习弓术。

    说是给了他一天的假,但在他心里,实在不愿意困锁于贾府这番小局中,要学习,更要努力。

    没出门,迎面走来金钗招摇的女子,险些跟他撞个满怀。

    袭人在后面跟着,忐忑道:“爷,凤奶奶不让通传,非要进来……”

    宝玉抬起手,拦住袭人说话。他看见凤辣子手掌灼着嫩黄的火焰,正是这般火焰,让袭人的声音没能传进屋里,也让他被逮个正着。

    当下笑道:“嫂子要来,直接进来就是,要什么通传?你出去吧。”

    凤辣子找过他许多次,他在练习弓术,没能扑到。如今凑了年关,终于把他堵住了。

    宝玉把人都撵出去了,对凤辣子笑道:“知道嫂子来做什么,早就准备好了。”

    说着,拿出一张造竹纸来,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楚,要把东城门脸的生意,分给凤辣子当家的一半。

    没错,是凤辣子当家的,是贾琏,不是王熙凤。

    宝玉笑道:“您是我的嫂子,嫂子跟小叔子做生意,算个什么道理?我这都写清楚了,只要嫂子参股500两白银,把作坊弄好了,所有利润,都分链哥哥一半。”

    凤辣子好像当头砸下一块馅饼,要砸晕了她。

    本想把年关的账本、全年的耗费跟宝玉说上一说,妥不了要哭个苦,喊个累。他知道宝玉耳根子软,应该会分她个三成两成的,却没想只需要500两银子弄个作坊,就直接分给了一半。

    虽说是给贾琏的,但给了贾琏,岂不是跟给她自己一个样?

    一时间,凤辣子百感交集,真个哭出来了。

    “宝哥儿,还是你知道嫂嫂的苦。”

    想起辛苦维持贾府的风光,真个贪墨银子,那也是为了自己将来有个退路,府里传扬的,说她往娘家搬银子,实在是委屈了她。

    这府里多少开销,她能对付多少?

    宝玉递了手帕过去,是晴雯绣给他的,道:“嫂嫂,赚的银子你要收好,别的,比如放利钱……

    你也接了秦可卿的手,要管着宁国府吧,切记做好事,别做些不该做的事情了。咱们整个贾府,不能再有污点。”

    凤辣子点头去了,就是不知道听进耳朵里几分话。

    宝玉摇摇头,去练习弓术。

    凤辣子听进去几分,他不在意,只是略微布下个小局,让自己的后方安稳些罢了。

    如果听话最好,凤辣子还是荣国府的当家媳妇,如果不听话,那银子该给谁给谁。到时候有了银子的贾琏,未必就是现在的贾琏了。

    男人有钱就变坏,而贾琏在女人方面,正是这样的男人。

    儒家大周,还是有男尊女卑的习俗。

第六十五章 别离桥畔

    年前征收年例,年后元旦要除旧迎新、全家祭祖、阖家守岁以及对长辈行礼拜寿。

    宝玉也接了兰哥儿的行礼,送了一幅字,让兰哥儿好生读书,下一年的开春大考,定然能够赶上。

    贾府是国公府,一门双国公,大年初三要进宫朝贺。

    这是老诰命贾母,以及荣国公贾赦、宁国公贾敬的事情,宝玉还没资格,自然落得清闲。

    年初二练了一天弓箭,大年初三,本以为也是一样。

    没想到刚练了两个时辰,天蒙蒙亮,晴雯就找来了,不情不愿的给了他一个帖子。

    “爷,是那个伪君子的帖子,要您给送行呢。我就说不要理吧,袭人姐非要我拿给您看。

    晴雯姐姐说,去,还是不去,要您拿个主意呢。”

    “依我看,还是不去了吧,贾雨村就不是个好东西!”

    宝玉接过帖子看了,里面是贾雨村圆润有力的字体,只看字,就仿佛看见一个谦谦君子。

    “补金陵城知州?金陵可是大城,堂堂的正五品,单论级别跟尚宝卿也是一样了。”

    宝玉惊了一次。贾雨村只是三甲举人,要说做官,起码要从七品知县开始,没想到做了知州,统辖金陵城所属三十六县,已经是位高权重的官员。

    【贾雨村是个没根底的,祖上几代,没人做过官。他又没有恩师,怎么可能起步如此高了?一定是贾政……

    贾政用了贾府仅存的力量,帮他推了一把!】

    宝玉恨得咬牙。他知道贾政和贾雨村有些勾当,无外乎是王道、法道两边儒家的事情。本以为帮着做个小官就是,没想到会是金陵城府尹。

    那金陵城,可是贾府的根子啊!

    而且,他要参加秀才大考,必须返回原籍,也就是说,他贾宝玉要回金陵城,参加金陵城那边的秀才大考

    他动过心思杀贾雨村,难不成,贾雨村就没动过心思杀他?能说出以豪杰作棋子的话来,贾雨村怎么可能是个良善的?

    仔细一想,宝玉眯眼笑道:“他要去补金陵城府尹的缺,邀我送别?很好啊,这是有些计较要与我说。同时也要做给所有人看,他贾雨村是个谦谦君子!”

    “要去,自然要去。我去了,不也是一个君子么?”

    宝玉拿出碎花软黄玉四方砚,把造竹纸和普通香墨取出来,唰唰的写了几行小字。撕扯开了,变成五个细长的纸条。

    一个给晴雯,让放香囊好生收了,不许随便看。晴雯是个炸刺的,但也听话,把香囊挨着里襟收好,看那架势,就算要了她的命去,也不会给人。

    还有三个给了王善保、焦大和李贵。也是让好生收好,不许随便观看。

    最后一个,自己掖着。

    “焦老先生,今个看来不能练习弓箭了,我去送了那贾雨村,立马回来。”

    焦大看着宝玉带人离开,随手扯开纸条,只是一看,狂闷一坛子烈酒。

    上面只有六个字:杀我者,贾雨村。

    跛脚马玎凑过来马脸,黑驴身子扭着扑腾,昂昂大笑:“好个乖孙,真是个机灵的。他这样顽了,贾雨村哪还敢下了黑手?

    伪君子,就是好个算计!”

    焦大白胡子炸成血色,恨道:“太麻烦,我去杀了贾雨村就好。”

    “人家可是三甲举人!”

    “那又如何,又不是没杀过举人。”

    焦大浑身沁出冰寒,竟然把四周地面给冻彻了,成了一片冰坨。玎看他发怒,昂昂怪笑着踢了一坛子烈酒过去。

    “少用点力气,不怕把自己顽死了去?别想了,那贾雨村跟宝哥儿一个德行,怕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哪里是容易对付的?”

    …

    中都城外,有一座桥,叫别离桥。

    别离桥位于东城外南方三里处,横跨珠河,长百余丈,高有八丈,足够十八匹马并行而驶,巨石堆砌无有泥浆粘合,而是用巨型条石使用木榫子法契合而成。

    桥身上刻有一十二幅彩衣飞天,犹以桥头的紫纱飞天最为惟妙惟肖。

    这座桥,市井俚语戏称为别理桥,盖因此桥典故甚多,又居于出城要道,成为文人作诗行酒离别的地点。古时候亲朋好友的送别佳地成为文人专用,也就称之为别理桥。

    桥头一片热闹,贾雨村携着林修竹等在那里,不只有这两人,还有一应的秀才、举人,差不多有百十人的样子,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贾雨村端坐桥头小亭,脸带笑意喝了贾环奉上的茶,算是领了爱徒送别的心意。

    文人送别,作诗必不可少,隐约有才气汇聚,都是名动以下的篇章。

    偶尔有才气灵泉涌出,贾雨村就会躬身谢过,妥善收好。

    名动篇章都是举人书写的,在这送别的举人,差不多有十余个。

    除了被他坑过的七位举人,并怀疑了他,不愿再深交的举人,这贾雨村熟识的举人得有数十之多。宝玉数过了,感叹贾雨村交游广阔。

    贾雨村远远就看见他,挥手招呼。

    宝玉让王善保、李贵留在原地,自个过去了。

    文人相送,素来是不带下人的。这些旁枝末节,他也不想触碰了文人们的玻璃心。

    远远的,贾雨村就对他拱手,恨得贾环咬牙,只想生啃了宝玉才好

    他是贾雨村的弟子,宝玉是他的哥哥,可两人照了面,宛如同辈相交一样。更别说,贾宝玉还挫败了恩师一回。

    等宝玉近了,贾雨村轻拍林修竹的肩膀,就见林修竹满脸愧疚,上前三步,腰肢弯下奉茶。宝玉直道不可,推脱三次,见众人看着推脱不过,也就接了。

    喝过茶,仿佛没了芥蒂,谈笑彦彦。

    众位举人、秀才,见他们没有一点红脸的意思,反而像是前嫌尽释的老友,一时间拿捏不轻状况,也就安静。

    贾雨村与宝玉喝了两杯酒,要讨要诗文。

    “我与宝二爷可是心神相交,只怪劣徒性子直,让人误会了我等。宝二爷,雨村知道您有大才,可否作诗一首,为雨村送别?”

    “这是自然,贾三甲谦谦君子,宝玉神仰多时了。”

    说罢,宝玉在小亭的石桌上铺陈造竹纸,觉得不妥当,拿出一张八十两银子的十扣纸来,就连香墨,也换成了灵脂墨。

    火乌赤毫饱蘸浓墨,以柳体书写,颇有斩钉截铁之势。

    “见说蚕丛路,崎岖不易行。

    山从人面起,云傍马头生。

    芳树笼秦栈,春流绕金陵。

    升沉应已定,不必问君平。”

    没用才气,自然没有才气灵泉涌现。

    几位举人上前看了,先看贾宝玉,见他满脸温和中似有不舍之意,再看贾雨村,嘴唇略微哆嗦,颇有种感动莫名,要涕泪纵横的味道。

    于是赞叹道:“好一首送别诗!”

    “素以为贾雨村和宝哥儿心生芥蒂,原来是以讹传讹。都是君子!”

    “宝哥儿送别情意重,贾三甲感动流泪,也是应该。贾三甲,莫忍着了,男儿有泪如何,唯心动尔!”

    “见说蚕丛路,崎岖不易行。宝哥儿是担心贾三甲呢,果然是翩翩君子,最是忧心友人不过。”

    贾雨村小心收起纸张,叹道:“宝二爷大气!今个收的送别诗,以宝二爷的为最!这首诗没用才气书写,外人当宝二爷才气不足,而我看出来了,是宝二爷送我首版原创,让我代着书写。

    宝二爷,雨村愧受了!”

    众人一惊,看向贾宝玉。

    宝玉满脸是笑,十分动情,抓着贾雨村的手说不出话。

    只是……

    如果他有王善保的身子骨,肯定要多用几分力气。

    贾雨村又道:“这首送别诗,起码是名动里的好文章。宝二爷的心意,雨村愧受了。只是这见说蚕丛路,崎岖不易行……

    此去金陵只需要跨过几座高山,虽然山高路远,也不是多么险峻的,宝二爷,您不用担心。”

    宝玉含泪道:“总归是路途遥远,别有那山匪路霸的,害了雨村前辈的性命。”

    “哈哈宝二爷多虑了。”

    “贾三甲可是三甲举人,不用担心。”

    众文人安慰两句,见贾雨村和宝玉还抓着手,似乎有更多的话要说,也就逐渐散去。只剩下他们两人,最后作别。

    贾雨村把林修竹遣退了,又让贾环离开,温笑道:“宝二爷,可抓够了?”

    宝玉摇了摇头,缩回手,有点可惜的看自己的手指头。

    来时明明让晴雯帮着把指甲磨锋利了,偏偏这个贾雨村戴了手护,无趣至极。

    他轻笑道:“好个贾三甲,平白黑了我的首版原创去。本想着你要是忍不住书写了,我就说没送过你首版原创……

    这首版原创,也是随便就能送的?”

    “您还不是一样?”

    贾雨村的笑容也不落下,道:“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南西北风。宝二爷,您可不是任尔东南西北风呢,而是等着修竹把事情闹到最大,甚至是等着我出面抨击,要踩着我的脑袋直上九霄呢。

    宝二爷,好算计。贾某见识了。”

    “可惜没踩踏实。”

    宝玉满脸意犹未尽的表情,看得贾雨村眼角直抽抽。要是他自己出面,那还真是让宝玉踩了个踏实。

    如今贾宝玉踩了连他在内,总共八位举人的脑袋,却说没踩踏实。他就两只小脚,能把八个举人的大脑袋踩踏实了?

    未免太过贪心……

    宝玉只是笑,抿嘴道:“贾三甲,此去金陵城路途遥远……

    您做了官,堂堂的金陵城府尹,我自然拿您没办法,只是……

    这条去做官的路上,还望小心保重。”

第六十六章 妙不可言

    “果然是宝二爷,正说到贾某心坎里去了!”

    贾雨村取出一张纸条,递给宝玉看。宝玉看了,嘴角撇出一丝苦笑。

    上面只有六个字:杀我者,贾宝玉。

    宝玉摇摇头,笑道:“好个贾三甲,您是怕我借助府里的力量,半道截杀你呢。用得着吗?”

    “自然用得着。”

    贾雨村凝聚才气在手,把纸条搓碎了,道:“贾府还是有力量的,能让我补金陵城府尹的缺,实在是让我惊讶莫名。没想到贾府衰败了两代,还有如此力量。”

    “宝二爷,我在金陵城等着您。您要参加秀才大考,可不要在半道被劫道强人杀了,也不要在金陵城里,莫名其妙的出了些让人悲怆的意外。”

    宝玉叹口气,把自己的纸条递过去。

    杀我者,贾雨村。

    贾雨村看过,嘴角沁着苦涩莫名的笑容,和宝玉对视。

    他们对视良久,笑容全部丢掉,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呸!伪君子!”

    一个转身往远离中都的方向走,一个看着四下没人,比划了还没在儒家大周出现过的手势。

    贾雨村好像背后长了眼睛,好奇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领悟。”

    “绝对是妙不可言。”

    宝玉把中指收回去,行了刚从秦可卿那学的,文人之间,长辈对后辈十分赞许的礼节,笑送贾雨村离去。

    …

    回到南院马棚,宝玉把事情一说,笑得焦大前仰后合,只说几十年没遇见这么有趣的事情了,就算跟着老太爷的时候,那也是金戈铁马,少有这么乐人的事。

    金戈铁马,这个词,他现在喜欢说。

    玎的黑驴身子扭在地上,扬起一张马脸,两排大牙笑得咔咔的,顺便从宝玉那抢了只焖兔子,两排大牙上下一磨,就把整只兔子磨碎吞进肚皮。

    宝玉看它好胃口,就让李贵去多拿些,不缺这些许吃食。

    “可惜,没鸡吃。”

    玎呆了一阵,大眼珠子流出泪来,哽咽道:“我还记得跟老太爷的时候,那时候咱们兵败,焦大你喝我的尿水,我吃草根,好不容易找个村子偷了只鸡吃,给了我两个鸡腿。那味道,真香。”

    焦大笑道:“那时你小嘛,都疼你。我鸡屁股都没舍得啃。”

    “是,你没舍得啃,最后还吃了半扇子鸡。”

    “那是老太爷把刀架在脖子上,说我不吃就自刎……”

    焦大急了,连忙解释,解释到一半说不得话,磨着门牙哭嚎起来。

    宝玉摸摸鼻子,走到一边练习弓箭。

    许是那首送别诗被书写了,还有人揣摩、学习,他的才气增长许多,似乎要点燃第八十把文火了。

    他感受着好像多了几斤的力量,把箭矢射了几筒,喊过来王善保。

    “你出去,弄几只鸡给他们吃。”

    “马上送到。”

    王善保领命出去,吓得李贵跳将过来,劝道:“爷,咱们府上可不吃鸡。老爷说过了,不能让外人说咱们还是偷鸡吃的狐狸,而且,

    凤奶奶那边……”

    “瞒着老爷就是。”

    “可是凤奶奶瞒不住啊,她可是掌家媳妇,到处是她的耳目!”

    “没事,给了她银子,她不会说话。”

    宝玉笑了,凤辣子跟王夫人一样,都是出自王家的妖族,只不过王夫人是纯粹的三首火乌,凤辣子就不是了。

    凤辣子的父亲是王家的三首火乌一族,她的生母,却是一只成了妖的五彩禽鸟。

    说好听了,那是五彩禽鸟,比七彩的孔雀、九彩的神鸟凤凰差了些,但也是多姿多彩的鸟禽,但是说不好听了……

    野山鸡。

    凤辣子的母亲,正是一只野山鸡修炼成妖。

    而凤辣子,很不巧的继承了女方的血脉,本体也是一只五彩的山鸡。

    所以说,贾府不吃鸡的习俗,虽说是因为贾政说过一些不让吃的话,但最重要的,还是避开凤辣子的忌讳。

    没多久,王善保拿着食盒回来,打开有上下好几层,每一层都是一种鸡的做法。宝玉弄了些尝尝,似乎因为长久没吃过,觉得特别鲜美。

    剩下的,就让几个莽汉子抢了精光。

    嗯,还有一头驴……

    午夜,各个主子房里还亮着灯火,有点昏暗,不是全部的灯火都亮着,而是贴心的大丫鬟凑着烛光,在给主子刺绣一些东西使用

    贾府是个讲究的,以贾母为例,就只用自家刺绣的衣裳、抹额。

    宝玉往碧纱橱走,经过贾母暖阁,还有四春院。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房里的灯火都暗了,只有贾元春房里灯火通明,似乎还有人说着话。

    贾元春是他的亲姐姐,近来在皇宫当值,许久没见。

    宝玉让王善保等人先回去,自个拐过去,要跟姐姐说话。

    开门的是大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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