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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大红楼-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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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把那七人身上的传音母铃收好了,笑道:“一厢情愿的多的是,总不能喜欢就答应吧?她们还被菩提子坑了呢。”

    “那么,不杀她们?”步常仃有点不甘心。

    西门雪也跟着道:“李修缘说她们会修为暴涨,不尽快杀掉的话,很麻烦。”

    宝玉惊讶的瞪大眼睛,神经病,都打成这样了,要是有机会的话,不杀才怪!

    他抬头对上两位神女的眼,略微偏头,低低的笑……

    东八郡的骄子争夺尘埃落定,宝玉得到了三个传音母铃,自然有三个骄子的名号。

    他们一边分配着,一边往霓虹花桥的方向走。

    可是,突然,脚步都在虚空定下。

    眼前是一位身高九尺,身材宛如神的男子,还有满身黑的辛弃疾……

    他们都没上霓虹花桥,而是站在桥头的边缘,在静静对视。

第五百零六章 如来,再无人家

    辛弃疾面色凄苦,“大哥,要说为国为民,我辛弃疾一向如此,可是,这出将入相的,必须是大哥你!”

    “你为国为民?我?出将入相?”

    辛飞澜高大的身躯腰肢佝偻,木木的道:“三弟死了,然后,我?出将入相?”

    他抚摸辛弃疾的发髻,扯着嘴角,可惜没扯出来慈祥,僵僵的抽了两下:“别骗我了,你的本心换了,但是,你是我的二弟啊,你的心没换。要是我出将入相了,你手刃过二弟,你能活得下去?”

    说着,辛飞澜把传音母铃塞进辛弃疾的衣襟,一挥手,把辛弃疾扔上了霓虹花桥。

    他双手合十,低垂了以前高傲的黔首:“从今往后,辛家只有辛弃疾,二弟,要为辛家光耀门楣,要为辛家……延续香火啊!”

    声音越来越空,带着无尽的才气,也是越发有如雷鸣。

    辛飞澜已经成就了架梁圣途,如今,却是大梁坠落,大柱嗵塌,五千里金台,也是化为乌有。

    他的文宫世界荡然无存,全部变成了无尽的才气,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

    “从今日起,世上再无辛飞澜;”

    “从今日起,我不过一介行者沙弥,无家、忘家、再无人家。”

    “从今日起,我乃如来,如去中去,如来中来……”

    …………

    ………………

    如来?如来?如来!

    宝玉的脑袋轰隆作响,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的白马家族的府邸。

    白马家的人都在给他道喜,西门雪等人也迫不及待的把消息传回了大周,可是宝玉的脸色僵硬,他脑子迷糊,差点被一个名字给吓死……

    辛飞澜,说真的,确实是个厉害人物,可是在宝玉看来,辛弃疾比他强多了,怎么说也是五朝大家不是?

    然而,就在今天,一个名字,彻底颠覆了他对辛飞澜的定义……

    如来?那可是如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传说里的如来佛祖?

    如果是的话,宝玉觉得,天翻地覆都是等闲……

    今夜的小长安注定无眠,而在远远的大周,也是一片欢天喜地的景象了。

    得到了西门雪等人传来的消息,贾政连写一千三百张帖子,把朝堂的大员连着有名气的文人都给请了,要开十天十夜的流水宴席。

    贾府现在有银子,这好事情,必须大办特办!

    上千的官员都来贺喜,无数的百姓在外面的街道上吃习,场面极为热闹,自然也有超多的喧嚣声,在大观园稻香春的一处别院,有人听着外面的吵闹,脸色通红的笑……

    “好事情啊,宝儿儿,有本事呐!”

    焦大穿着一身丝绸的衣裳,镶金挂玉的,都是袭人给硬生生的装上的。

    宝玉临走时吩咐了,就算焦大以后会死,现在,也得让焦大把荣华富贵给享受全了!所以焦大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这种富贵架势……

    他这边夸赞宝玉,那边就有人不依,一身金甲的罗长缨冷哼了一声,叱道:“不就是一个属国东八郡的骄子吗?场面弄这么大,难道打得过本公主了?”

    “现在还打不过,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焦大笑着看了罗长缨一眼,或许是宝玉抗婚的关系,罗长缨对宝玉的态度很是微妙。

    他的老眼带了缅怀,笑道:“儒家的骄子最为值钱,争夺自然也最热闹了,宝哥儿现在是东八郡的骄子,还要差些,但是,如果是儒家属国的一国骄子的话,就不比赤城王和殷无极差上半分。”

    什么?

    罗长缨惊愕的抬起眉眼:“这怎么可能?一国骄子和跨世天骄并列?”

    罗长缨没见过殷无极的全盛时期,但是见过水勿语的绝世威势,那一日水勿语去救他,只是往那儿一站,地狼一族无数的妖将就全都发抖,可以说是学士之下绝无敌手。

    可是此时,焦大竟然说:如果宝玉成就了儒家属国的骄子,实力,就堪比水勿语和殷无极?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低低呢喃。

    “怎么不可能了?”

    焦大伸手去摸罗长缨的脑袋,像是个慈祥的老者。相处久了,罗长缨不知道为什么,也像是他亲近的晚辈,所以,焦大愿意多说些话……

    “丫头总是要嫁人的,不如嫁个好人家。长缨啊,我知道你傲气,但是事实上,宝哥儿还真个成了真龙,已经半只脚踩在了最精彩的天地里……

    儒家骄子的争斗很是激烈,他要是做了属国的三元骄子,就会名列盛唐的狭人榜,比道门和佛门的跨世天骄还强。

    你别看他还只是个立柱进士,但是,在东八郡骄子的争斗中,他一定见到了很多的英雄、枭雄、国色和巾帼,你要是晚了一些,可就让他看不上了。”

    闻言,罗长缨把眉眼一竖。

    看不上?笑了,是谁看不上谁?

    且不说那边的小女儿心思,大观园难得的两位客,已经去给林黛玉道了喜,又找地方喝酒。

    水勿语坐镇西海,平日里难得空闲,殷无极是地狼太子,自然而是日理万机,然而,他们已经在大观园里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水勿语自斟自饮,盯着琉璃玉杯:“你猜猜看,宝哥儿的眼界开阔了多少?”

    “应该不少,毕竟是儒家的骄子争夺。”

    殷无极也是自斟自饮,边喝边道:“儒家属国的八郡骄子,已然相当于道家和佛家的一国骄子,各种争夺,实在是激烈得很。我猜宝哥儿已经和很多出类拔萃的能人交过手,甚至杀了不少,而那能够活着的,哪怕是失败的,也肯定震撼了他的心灵。”

    “就是如此。”

    水勿语有点醉,趴在案上低低的笑。

    他可以想象宝玉那边争斗的激烈程度,毕竟,他经历过道家属国的争斗……

    和儒家属国不同,道家的人喜欢清静,山野间的能人,怕是比参加争斗的多上十倍不止,而儒家的骄子名号,其中,就代表了太多的利益了。

    想到其中的可怕程度,殷无极也忍不住磨了磨牙,他参加的也是道家属国的骄子争夺,那种争斗的激烈程度,怕是还没宝玉遇见的三成。

    他咧着牙齿,幸灾乐祸的道:“宝哥儿的心里不太平静吧,天下之大,最激烈的爱恨情仇,最壮阔的英雄气魄,几乎都缩影在儒家属国的骄子争夺里呢。”

    “没那么可怕,还有盛唐呢。”

    “哈哈哈对,还有盛唐,好吧,等他真个成了儒家属国的三元骄子,咱们三个……”

    “到时候再说,我怕宝哥儿会输。”

    闻言,殷无极放下酒盏,低沉的道:

    “没错,或许,还会死!”

    宝玉确实受到了很大的震撼,且不说三名甲士的痴情赴死,且不说‘如来’这个可怕的名号,单单一个李修缘,就让他觉得浑身发冷。

    据白马峰所说,李修缘已经是覆顶级别的成宫进士,实力高深莫测,他虽然还没参加南宁国的三元大比,但是,已经等于内定了一个三元骄子的名号……

    【这样的话,三元骄子就剩下两个位置了,而且……】

    宝玉觉得特别牙疼,难道说:想要成为南宁国的三元骄子,就必须有李修缘这样的实力了?

    他见识过李修缘的本事,简直是高山仰止,甚至他觉得,恐怕,有可能,不,是一定!

    李修缘的实力,简直和殷无极,可以不分高低……

    …………

    “无量量古佛,今夜很不平静呢。”

    一阵烟波散开,半空飘下翠绿的叶,叶片飘飘荡荡的,变成一身宽大的僧人素纱。菩提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庄重过,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踩了新编制的草鞋,平日里普普通通的脸也洗干净了,带了珠光般的圆润。

    他的以前看起来还算平常,今天却感觉有了一丝娇弱、柔和的味道,似女子……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客人,你是男是女?”

    宝玉难得的和外人开了句玩笑。

    菩提子翻了个白眼,伸出手:“你当小僧喜欢这副做派?老家伙说佛家再添英杰,非得把我拾掇利索了,还要去迎接……

    小僧可不在乎那个毛什子如来,还是在施主这里打秋风来得舒坦。”

    如来?宝玉又觉得牙疼了,撇撇嘴,在桌面上排了一连串的叶片。

    翠绿的叶子并在桌面上很是喜人,他赢了所有的一郡骄子,自然,也得了大部分的一叶扁舟……

    “挑需要的拿走,以后别来烦我。”

    宝玉很认真的道,不管是菩提子还是如来,他都惹不起。

    菩提子笑了笑,只拿走了原来属于宝玉的那一张,“小僧都看过了,就差这么一张而已了。贾施主,苦海无边……”

    “你再说什么昏沉无岸,本侯拼命也要和你分说一二,弄不死你,还弄不死辛飞澜?”

    这就是纯粹的说狠话吓人了,宝玉觉得:自己以后见着辛飞澜,绝对要绕着走。

    不过还好,菩提子也分不清他的话里面的真假……

    “咳咳,罪过罪过。”

    眼看宝玉的掌心出现君子剑的剑尖,菩提子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第五百零七章 情乱,夜如汪洋

    菩提子的身形往后隐没:“贾施主多保重,三元骄子的争夺不比往常,不如自去,不如自去……哦,可以多留一夜,今夜的小长安很不平静啊。”

    宝玉看着菩提子消失,把剩下的一叶扁舟收起来,抬头,看月光皎洁。

    是啊,今夜的小长安,卷了人心的波澜……

    夜色更浓,形成了夜的汪洋,浓浓的夜色在淹没着一切。

    空荡、零落的辛家府邸,只有灯火两盏,一盏在东厢的房,一盏在西厢的院……

    “长街长,有烟花乱眼,把灯回看;

    短亭短,红尘碾,且横笛再叹;

    这月色烟波何故寻愁理短,不如舒了心怀……”

    辛弃疾靠在床前,突兀的有清脆的乐声响起,夹着南宁国的小词曲儿,让他低垂了眉眼……

    “宝玉兄,你还念得弃疾?”

    辛弃疾低声说了一句。

    声音刚落,宝玉就从帘幕后走了出来,一边要吹奏叶笛,一边用才气发音唱曲,辛苦得有点脑门冒汗。

    他摇头道:“故人教给的叶笛,平日里很少吹,倒是让你见笑了。”

    见笑?会吗?当然不会!

    辛弃疾觉得宝玉对他仁至义尽了,想斟茶,想倒酒,四处翻了,自己的屋里,却是什么都没有。

    他讪讪的,想去后院的厨房取来,突然看向窗外。

    宝玉也跟着看了过去,顺手,拍了拍辛弃疾的肩膀……

    “不怪你。”

    宝玉想这样说,却是没能说出口。

    他看见辛飞澜的脑袋光秃秃的,换了一身粗布的衣裳,踩着草鞋,在往辛家的大门那边去。

    这等的情景他没法安慰,不管怎么说都是错,不如再拍一次肩膀……

    “宝玉兄,”

    辛弃疾死死盯着自家大哥的背影,脸色扭曲的道:“大哥穿的是三弟苦修时的粗布衣裳,踩的是三弟苦修时的破烂草鞋,三弟的岁数不大的那个时候,真的很好。”

    “造化弄人罢了。”

    “是啊,造化弄人,也怪我太宠溺三弟,他的错,我总是给他收拾首尾,从不肯指责他半句。”

    辛弃疾哀哀的吟哦了:“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

    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声音开始的时候喜悦,中间的时候哀婉,到了最后,只剩下一片低沉。辛弃疾的眼睛不断亮了,突的抬起头,血腥味的沫子从喉咙眼里嘶吼出来……

    “辛家从此剩下弃疾一人,从此,辛某只认对错,愿光耀辛家,愿为国赏善罚恶!

    入朝堂,征沙场,从此辛某,要以笔做刀!”

    嘎嘣!

    只听一声脆响,辛弃疾的佩剑从中折断,挂在腰间的,却是一杆黑铁狼毫。

    他转过身,面对宝玉,又低头拱手:“辛某明日就要去边境从军,此次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辛某在此,祝宝玉兄得中三元!”

    这就是离别的祝福了,宝玉却没在意这些,而是把眼神放在了辛弃疾腰间的黑铁狼毫上。

    古惑仔文人啊,就在此时,就在此地,辛弃疾蜕变成了他记忆里的古惑仔文人。

    以笔为刀,世上不善者都要口诛笔伐,辛弃疾,到底还是辛弃疾……

    水波般的夜色中,有人倘佯街道,比如宝玉,也有人饮酒‘作乐’,比如邋遢好男风的某个家伙,硬是占了一母同胞的南宁国的第一美人。

    小长安最大的酒楼里,其中最为昂贵的雅厅,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三人,李修缘蹲在杌凳上,风卷残云的吃了个痛快,胡乱抹掉嘴上的油,又大咧咧的喝酒。

    忘忧和无梦放下筷子,同时笑道:“奴家提前恭喜修缘兄,这三元骄子,已经是兄长的囊中之物。”

    “三元骄子?”

    哪知道李修缘愣了一次,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哈哈好一个三元骄子,你们是要借李某的一叶金舟,你们对那个该死的和尚,还是不死心?”

    闻言,忘忧和无梦的笑脸僵硬,忘忧不自觉的抚摸平坦的小腹,低低的呢喃了:“怎么死心呢?”

    她们还想说话,突然的,一个古朴的铃铛摔了过来。

    李修缘丢给了她们传音母铃,这东八郡骄子的象征,也是参加三元大比的敲门砖,世人抢破头的宝物,就这样被他随手丢了出去。

    面对两位神女诧异的脸,李修缘又开始吃饭,像个饿死鬼……

    “参加东八郡大比,只是告诉世人我在这里罢了,京城太远,我懒得去。”

    李修缘低低的说着,手里的筷子突然折断,他呆了半晌,走到窗口,看外面漆黑的夜……

    “什么东八郡骄子?什么三元骄子?我李修缘连老父老母都不能奉养,我算个什么东西?

    你们啊,该争就争,该抢就抢,我就在这里等着,找着,守着,如此罢了(liao)……”

    他的背影无比萧索,那破衣,那破鞋,此时都显得死一般的寂静和零落。此时的李修缘,哪里还有‘无我,谁敢出手’的盖世气魄?

    忘忧和无梦收好传音母铃,骄傲如她们的南宁美人,竟然旖旖的跪地拜下……

    “如此,奴家姐妹,谢过哥哥。”

    夜色逐渐明了,街道也热闹了起来。

    不管东八郡的骄子争夺有多么惨烈,也不管昨夜到底有谁肝肠寸断,百姓总要吃饭,该过活的还是要过活……

    宝玉摸了摸空瘪的肚子,随便找了个早点摊子坐下,还算不错,有油篷布遮阳。

    “小二,有什么好吃的,上一份,不,两份。”

    李秋水进了棚子吃饭,看见宝玉,笑容古怪的说着好巧。

    宝玉也不管是真巧了还是有别的说道,拿起筷子开吃……

    只是一碗油葱面,不是什么精致的吃食,不过,有葱花,这点倒是让宝玉惊奇了。

    他在大周没见过葱花,正吃得喷香,突然有人扯了扯他的黑狐大氅,转头看,见是个抱着不足岁的孩子的妇女……

    “好心的大老爷,能不能给几个大钱,我和孩子好久没吃饭了。”

    妇女把孩子往前送给宝玉看,满脸凄苦的惹人可怜。

    李秋水看了过来,露出很是古怪的笑,宝玉也低低的笑了声,这人找上他,真的是找错了对象……

    “饿了?简单。”

    宝玉招呼了一声,唤道:“店家,来一碗油葱面,份量要足,少不了你的银子。”

    “好嘞,立马到。”

    店家是个实诚人,要份量足,这份量也真够足的,满满的面泼满了油,堆得老高,香气四溢。

    这早晨刚开了摊,面就在大锅里煮,直接就送了上来……

    宝玉把大粗瓷碗往妇女的面前一推,似笑非笑的道:“吃吧,既然很饿,应该能吃完才对。”

    李秋水的手指往桌上一点,噗的点出个深深的洞:“我家二爷乐善好施,这份好心,可不能被哪个给辜负了。”

    苦啊,妇女差点转头就跑,看见李秋水在桌子上点出的洞,吓得背上孩子,蹲地上就吃。

    她是吃饱饭出来的,这一大碗面,真个是吃最拗口的毒药一样,到后面的每一口,都得拿筷子硬塞……

    “真有意思,一身的血气不带衰减的,脸上弄点土就出来骗银钱了?这南宁国的乞丐,有点不敬业呢。”

    李秋水很是古怪的笑着,以他和宝玉的实力,想看清人的气色,真的不要太简单。

    他拿起筷子要吃,这时,身后,竟然也有人扯了他?

    “官人,两位官人,可怜老头子一次吧!老头子不要钱,给碗面,让老头子的老伴吃口热乎的,求求您了官人!”

    说话的是个小老头,一脸皱纹,满身泥土,看手上的老茧,应该是个苦哈哈了一辈子的庄稼汉。可是这老人说话文绉绉的,不是称呼大老爷,而是喊的官人,似乎,有点强撑面子的味道?

    宝玉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发现一个瘫墙角的老妪,同样的,也是衣衫褴褛……

    “二爷?”

    李秋水怔了一下。

    宝玉摇了摇头,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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