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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难为-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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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曲盈然咬着唇,难得示弱地低呼了一声。

    明明他的大掌拍的是她的臀,可红的却是她的脸,哪怕没照镜子,她也百分百肯定,自己的脸早就红成了猴屁股,还一路红到了纤白的颈子。

    “就是让你疼,让你记住教训,下回再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乱判罪名,决不饶你……至于怎么个不饶法,你心里清楚……”祝辛安呼出的热气,传入她耳膜的同时,也烫着了她的耳垂。

    “祝辛安!”曲盈然被他说得羞愤难当,拼命想推开他的胳膊,无奈力气没他大,哪怕她暗暗使了内劲,也敌不过他。

    “别动!再动我可不保证还能不能忍住。要不是聿宸他们还在外面,我肯定现在就能狠狠罚你!”祝辛安咬着牙,忍着下腹的欲火,一字一顿地提醒某个到现在还不知死活在他腿上扭来扭去不肯安分的女人。

    “你!”曲盈然倒抽一口凉气,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可是不对啊!怎么成了他要罚她了?明明是他隐瞒她在先,就算他没起纳妾的心思,可瞒骗她本来就不对,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了她的错了?

    “为什么是你罚我?而不是我罚你?明明是你的错!”她伸出食指,愤慨地点了点他的胸,并且在心里自我暗赞:幸好自己机智,没被他绕晕,不然又要被他骗过去了。

    “是吗?”祝辛安偏着头似是在考虑。

    曲盈然配合地用力点几下头。

    “那好,那就由你来罚吧。你想在下面,还是在上面?我都依你!”某人非常阿沙力退了一步。

    什……什么?怎么还是这样?

    混蛋祝辛安!不提这件事你就会死是不是?!

 165 破晓

    清湖游的第二天,卫嫦原本还想和曲盈然私下再聊聊的。

    昨日午后发生在画舫里的小插曲,她还没机会问盈然最后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呢。

    只因,她被阙聿宸拉着于画舫外度过温馨的午后、回到画舫时,盈然正和睡饱了精神劲十足的小家伙玩,祝辛安却在船头找船工问晚上的菜色。

    且从两人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事态的发展究竟是恶化了还是缓解了。

    可碍于两个大男人在场,她又不好问盈然什么,本想次日还要再聚,到时再找机会问她好了。

    结果倒好,次日一早,她还在床上和周公依依不舍呢,和往日一样早起抱着儿子下楼溜达顺带喂儿子喝米粥汤的阙聿宸,回房时带来了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祝家大爷大清早已经带着他的小娇妻回逐鹿城了。

    与此同时,还给他们一家三口留下了一辆外观低调、内饰精贵舒适的马车,外配马车夫一名、丫鬟两个。

    对此,阙聿宸留下了马车——为了让妻儿一路上坐得舒适些;将车夫和丫鬟退回了珍宝堂——出于安全和方便上的考虑,不想用不知底线的人。

    阙聿宸看出小妻子这几日有些魂不守舍,许是还记挂着闺中密友的事,遂尽量带她出门游玩,以期转移她的注意力。

    从初十到元宵,期间除了有两日天气阴沉、冷风飒飒,一家三口没出门,在客栈的房里,他和儿子在床上完,而她就在圆桌旁裁布缝衣。其余几日,都是在外逛街、赏景。

    阙聿宸还记得她喜欢散灯花,早在正月初十那日,就让客栈小二提来了各色各样、材质不同的灯花盏,让她挑自己喜欢的。

    卫嫦真叫哭笑不得。

    之所以跟着民俗潮流“散灯花”,除了觉得这项民俗活动挺新鲜外,主要是因穿越一事,让她对原本视为“迷信”一事的神明祭祀。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尊崇。

    至于灯花什么材质、什么花样,说实话,她还真没计较那么多,却没想到他会在提前那么多天就命人制作了花色丰富的灯花盏来供她挑选。

    他这是在宠她,以他的方式。

    虽然感觉笨笨拙拙的,可没来由得让她窝心。

    除了这一点。卫嫦还发现他其实很容易脸红。

    许是在他脸红的时候,因其脸上的皮肤较之身体肤色要黑一些,不易被人察觉。

    而往往那个时候。她也因羞涩什么的,常常避开他的视线,因而,极少能欣赏到他脸红的模样。印象里,也就两人成婚没多久、在他离府赴北关之前有幸见过一两次。

    不过,这一次,在灯花送来时,她惊讶又开心地回望他时,清楚地看到了升腾于他耳根处的微红。

    而在那之后,她开始暗中观察他。偷偷打量他,特别是在他做了让她窝心又欢喜的事后。红晕总会在他耳根浮现,虽然停驻的时间并不长,却也足够让她瞧清了。

    打那之后,她就不再质疑他对自己的感情了。

    试想,能让一个平素寡言少语、清冷淡漠的男人,在你跟前却日益多话又容易脸红。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表明他对你的在意呢?

    她相信自己在他心里也必定有着不轻的份量,才会让他有这样的转变。

    而至于这份量,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后,究竟会是越来越重呢?还是逐渐变轻、从此不再有她?她想,取决的关键因素,已经不是他,而是她。

    他对她的好,已经显而易见,且日益增多。那么接下来,就该换她对他好了……

    ……

    “好美…”

    正月十六的清晨,她破天荒地在日出之前醒来,披衣站在窗前,远眺着江面尽头那抹破空而出的绚烂。

    “确实很美。”阙聿宸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双臂圈上她的腰,揽她靠在自己胸上,下巴抵着她馨香的发顶,和她一起欣赏黎江的初春日出。

    卫嫦被他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也醒得这么早,“吵醒你了吗?”

    “不是。”他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畔,“我一向都是这个时辰醒来,倒是你,今儿怎么醒这么早?”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生物钟提前了吧。她把玩着他交叠在自己腹上的大掌,望着初升的旭日,冉冉从江边升起,“不过运气很好哦,看到了日出。”

    悦祥客栈的地理位置很好,面北的大门临街,向南的房间能看到江景。换在现代,这就是一座妥妥的五星标准江景大饭店。

    “破晓,你觉得怎样?”他没接她的话,反而没头没尾问她一句。

    她不解地回头,眨眨修长的睫毛,闪着好奇的眸子看他。

    “我是说佑佑的大名,破晓,破空晓日。”未明说的含义,还有冲破黑暗、迎来光明之意。而她和孩子,便是这幕黑暗中专属他的光明。

    我还黎明咧!卫嫦暗翻白眼。

    “我以为你会更倾向破关、破阵呢!”同是破字,破关、破阵应该更符合曾为大将军的他的口味吧?多么大气又杀气啊!

    孰料,脱口而出的打趣,竟被某人珍而重之地点头纳下了:“唔,这两个名字也挺好,就留给佑佑的弟弟们吧。”

    啊咧?

    她这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背吗?还弟弟们!就不能是妹妹吗?谁说她还要生一二三四五的?真拿她当母猪吗?

    就这样,佑佑童鞋的大名——阙破晓,被他那对闲来无事趴窗口观日出的父母一言敲定了。

    解决了儿子的大名,(唔,卫嫦事后想过了,若是小家伙长大后抱怨他的大名,她就推说是他老爹的主意,反之若是小家伙对此表示满意,那当然还有她这个做娘的一份功劳),一家三口在正月十六的晌午,迎着暖煦的阳光,启程渡江了。

    不过马车的渡口和乘客的渡口不是同一个,阙聿宸需要先去车马渡口办妥托运手续,然后再和妻儿一起乘坐渡船过江。

    于是,一家三口先来到了车马渡口外,卫嫦抱着儿子在阙聿宸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踏下马车,刚站定,就看到前方不远处齐刷刷出现一队人马,乍一看,有点像等候长官临检的士兵。

    “聿宸,你看,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该不会碰到了哪家贵人出巡吧?”

    看那些坐在马上的人,虽个个身着普通常服,既没佩剑、也没背刀,可她就是感觉不像寻常人家的护院、家丁。

    阙聿宸迎着她的视线抬头望去,这一看,让他吃了一惊。

    “将军!”

    骑在最前面的青焰,在阙聿宸的视线扫去的同时也发现了他们一家三口,不顾马匹还在踱步行进中,直接提气纵身,几个起落后,稳稳来到阙聿宸跟前,单膝下跪,低头道:“青焰拜见将军!”

    阙聿宸无奈地叹气:“我早已不是将军了。”

    “主子!”

    “爷!”

    “老大!”

    紧随青焰之后,余下的二十来人,也都纷纷跳下马背,飞奔到阙聿宸跟前,恰巧听到阙聿宸的话,不约而同地唤出了不同称谓。

    卫嫦这时也会过了意,这些人,恐怕就是那日被她救出桃谷后、在关山客栈门口放下的阙家军了。

    “不如,找个地方坐下说话吧。”注意到四周投来的好奇目光越来越多,怕引来更多人的注意,从而传到有心人的耳里,卫嫦扯扯阙聿宸的袖袍,柔声提议。

    “嗯。”阙聿宸也正有这个打算。遂让青焰他们去安顿车马,自己则带着妻儿先入了附近的茶楼。

    问掌柜要了间二楼面江的大包厢,足以容纳三四十人同时围坐饮茶。

    小二刚把阙聿宸吩咐的茶水、点心奉上,青焰一行人也踩着楼梯快速上来了,好似怕耽搁久了,他们一家三口会离开似的。

    “这是我的内人和孩子。”阙聿宸待他们进了包厢,让他们各自找位就座,然后没等紫腾等人发问,率先向他们介绍了卫嫦母子的身份。

    “见过夫人和少爷!”青焰等人齐刷刷起立,向卫嫦行了个躬身大礼。

    卫嫦差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这场面也太壮观了,二十几号人,还都是人高马大、魁梧壮硕的壮年男子,异口同声的问候,几乎能震翻天花板。

    偏偏怀里的儿子人小胆大,还以为人家逗他玩呢,手舞足蹈地“咯咯”大笑。

    阙聿宸也好无奈:“只是向你们做个介绍,没必要行此大礼。”主要是太大声了,生怕外头听不见哪!

    没错没错!卫嫦忙跟着他的话点头。

    “再者,我已被革职,你们应该也有新将领接班了……”

    “主子,我们几个,可没打算受兵部管辖。”开口的是紫腾。

    阙聿宸点点头,铁鹰十二骑,是他的人,如今,赤鹰六人护送母亲南下,余下六人,逃过了桃谷一劫,他却打算放他们自由:“你们可以选择自己想走的路。”

    十二骑并非他阙府的仆役,没有卖身契一说,只是曾得过他的帮助,此后一直留在他身边辅佐。而今,他自己都还没想好往后的路怎么走,他们几个,自是不想耽搁他们的发展。

    “我们选择追随主子!”

    青焰为首,六名年轻的铁鹰骑将士,单膝下跪,喊出心中的意愿。

    “我们也追随老大!”阙家军的成员也不甘落后,相继跪下,举掌立誓。

 166 被他坑了

    黎江南岸的凤栖城。

    时值下午申时,初春的暖阳虽已西斜,可空气依旧挺暖和,偶有江风袭面,也不觉凉意沁人。

    随着船夫几声粗犷的吆喝,凤栖城的渡口,再一次迎来一批过江的旅客。

    然而这次的靠岸,让候在南岸渡口等着上船去黎州城的百姓讶然不已,明明也有一满船的乘客,为何下船时丝毫不见拥挤?甚至还井然有序?

    “哦!明白了!”

    看客中,也有脑袋灵光而瞧出端倪的:“合着是一家子啊!看那对夫妻,怀里抱着小孩的,想必是主子,瞧那通身气质……其余这些都是家丁护院吧?难怪那么安静又有序……”

    “一家三口出行,要带这么多家丁?可真够奢侈的……”有人啧啧羡叹。

    “看着不像是达官显贵,会不会是北部哪个城的富商?”

    “好年轻的富商……”

    “羡慕什么!说不定是祖传的殷富,迟早会坐吃山空。”也有人满口酸味。

    不过,也仅止于此,再多的谈论,在以青焰为首的铁鹰六骑扫来冷肃一瞥中,就自动消音于无声。

    “主子,安副将已带人先到一步,安妥落脚的住处了。”六骑之一的白煞,不知从何处看到安素良留下的联络暗号,走到阙聿宸跟前禀报。

    阙聿宸点点头:“那就先落脚。其他的,等安置妥当了再详谈。”

    白煞头一点,与青焰几人迅速做了交流,随后便带一部分阙家军去车马渡口领托运的马车和马匹了,青焰等五名铁鹰骑则和余下的七八个阙家军。护着阙聿宸一家三口慢慢挤出渡口。

    出了渡口,没等多久,白煞的车马队也回来了。

    阙聿宸让卫嫦抱着儿子上车,他则和青焰等人骑马,一行人中驾车技术公认最好的阙家军成员罗晏,担下了车夫一职。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安素良临时置在凤栖城郊外的民宅行去。

    在马车轱辘有节奏的声响中,怀里的小家伙渐渐进入了梦乡。

    卫嫦一手抱着他,一手打开包袱。抖开自己的斗篷,盖在小家伙身上。随后,视线透过时而被暖煦的春风吹起的马车帘子,落到了车外骑行于马上的某人身上。

    为照顾马车上的妻儿,阙聿宸骑得并不快,可说和走差不了多少。他骑得慢。其他人就更不可能快了。

    二十二名阙家军,此时分成两拨,一拨走在车前开道。一拨走在车后随护。

    青焰为首的铁鹰六骑,呈列队走在马车外侧。

    阙聿宸骑走在马车旁,几乎与车窗寸步不离,抬手就能碰到窗帘子,掀起帘子就能看到车内的情况。

    青焰走在阙聿宸的外侧,边走边说着逐鹿和北关的近况。

    关于这行人是如何得知他们一家三口在黎州城的,卫嫦在茶楼包厢里也听到答案了——原来是已回逐鹿的祝辛安透露的。

    关于这一点,阙聿宸倒也不反对。如果不透露给他们知道,他们就会一直寻找下去。告诉他们他不仅活着,还和妻儿团聚。是想让他们安心,却没想到祝辛安还透露了他们的行踪。一旦得知他们的下落,这帮曾经的部下,竟快马加鞭、不辞辛苦地从逐鹿一路赶到黎州,甚至还不准备走了。

    若说单是风书易和铁鹰骑六人,他还能理解。毕竟,他们和朝廷没关系。不受兵部管辖。他这一走,他们无处可去,愿意继续追随他也在情理之中。

    可意外的是,阙家军也来了,不止这二十二人,还有八十人,桃谷一役余下的阙家军全都来了。八十人以副将安素良为首,在青焰带人守黎州渡口的同时,已过江到了南岸的凤栖城,先行安置众人落脚的地方去了。

    “……四王爷不知与六王爷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我们自由了,去留随意,乔尚书……哦,不,乔公子一得知这个消息后,连夜找上了我们,让我们在逐鹿城再等几天,直到两天前,祝大爷派人送来一封信,约我和安副将到祝家茶馆一叙,告诉了我们主子目前的下落……”

    也就是说,他们这行人,从逐鹿赶到黎州,顶多只用了两天。

    阙聿宸抿唇暗叹,抬眼瞥向青焰,眉宇间带着些微不悦:“好在这一路还算平坦,否则,以你们这样的跑法,不出事才怪。”

    青焰闻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敢说这一路换了四批马,还都是“千里”之称的上等马,有一批还真被他们跑得快死了。

    临走前,不仅四王爷给了他们足额的车旅费,乔公子和祝大爷,也都分别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给他们。

    当然,现下和主子碰上了,这些银两,自是要上交主子了。

    “爷,这是四王爷给的,这些是乔公子和祝大爷给的。”

    青焰说着,从怀里掏出三个荷包,一股脑儿呈给阙聿宸,嘴里解释说:“除了这一路开支,安副将带人去凤栖城时,让风管事领走了一张一千两银票,其余的,全都在这儿了。”

    “既是他们给你们用的,尽管收着就是。”阙聿宸没接,示意他收回去,垂眸沉吟片刻,又补充了一句:“青焰,你们若是寻到更好的出路,随时和我提没关系。”

    “主子!”青焰扬高声调,语气里满是不认同。引得身前的同伴回首观望,身后的同伴竖起耳朵。

    阙聿宸无奈地看他,他只是不想拖累他们。

    此行南下,说不定真如妻子所言,从此要隐姓埋名、居于山田,他耕田她织布,妻子儿女热炕头,一家几口人尚且还能悠然度日,可要是拖着青焰一行人也都留在山林田野间,无疑是在浪费他们的才能。

    “主子,大伙儿只想跟着你。无论你决定做什么,大伙儿都没意见。若有意见,也不会来了。”紫腾就骑在青焰的前头,听到两人的对话,忙回过头来劝说。

    马车里,卫嫦自然也将阙聿宸和青焰的对话一字不落地收入了耳里,明白阙聿宸此番话里的深意,心头不禁隐隐泛疼。为他对部下的那份关心。

    蓦地,一计忽上心头,转念思考后,伸手掀起窗帘一角,轻唤了阙聿宸一声:“夫君。”

    阙聿宸就在窗旁,抬手便可触到窗帘子。听到轻唤,对青焰说了句:“我上车瞧瞧。”语毕,便跃下马背。几乎足不沾地地跳上了马车,掀起挡风的厚布帘子,矮身钻入了车厢。

    见此情景,青焰和紫腾面面相觑。

    夫人的轻唤,他们也听到了,却没想到主子竟连问都不多问一句便下马入车了。可见,夫人在主子心中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重啊!下回若是再被主子驱赶,他们是不是找夫人相帮会更迅捷?

    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继续赶路。

    车厢内。阙聿宸见儿子睡得正香,二话没说。先接过来抱在自己怀里,让妻子松松腿,喝口茶,然后才问:“可是有事?”

    卫嫦倒了一杯茉莉花茶,先递到他嘴边喂他喝完,然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呡着,听他这么问,偏头看他,盈盈如水的眼波流转,轻笑着问:“没事就不能叫你了?”

    阙聿宸换了个手抱儿子,空出的手,长臂一勾,将她拉近到身侧,低笑道:“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么?没事会唤我夫君?”

    这都被他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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