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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媚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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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轩一筹莫展的来到我的屋子对我道,“他这么烧下去,神医说会把脑子烧坏的,哎,他身体一向硬朗想不到会栽在这个蛇毒上。”
    虽然与他并无爱情,但是他这样完全是因为我造成的,我不禁也是忧心忡忡,去到他的房间,他的双眼紧紧闭着,嘴唇干裂着,额头竟是汗珠,小丫鬟忙着给他擦拭头上的汗珠,突然想起十七年前那个夜里,宇文化及为了给高烧不退的我减温,而将自己浇透了冰镇着身子给我降热。
    那个让人极度难忘的夜晚,似乎就在眼前,只是如今却已经是生死两茫茫了。
    听到他嘴里喃喃的喊着,“婉婉,小心有蛇”“婉婉,这里有蛇,我背你走吧。”
    他不断的重复着,想必他的梦境定也是不安稳的。
    这个时候婢女送来了刚煎好的草药,我拿过碗一勺勺喂他喝下,他喝得极慢,很多喂下去又从他的嘴角流下来。
    若不是有那一夜的尴尬,我想至少我们还会成为朋友,只是现在我却尽可能的在躲避他,不想给他以幻想,哀大莫过于心死。
    这夜我越发的思念清清和阿孩,这是我在世上最牵挂的了。
    就这样静静守着咄苾,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我有些困了渐渐倚在床头迷糊过去。感觉有人进来,是个狂野低沉的男人声音,带着吃惊道,“是你……是你……婉婉!”
    我以为是咄苾醒了,慌忙睁开眼,见他还安静的睡着,我侧目看向门的方向,一个一身霸气的中年突厥人站在门口,正用很吃惊和惊讶的眼神望着我。
    看他的衣饰应该不是普通的突厥人,像是极尊贵地位的,只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
    这时候,静轩从后面进来,忙给我介绍道,“婉婉,这是大汗,大汗刚刚从中原征战回来,想必你还没见过大汗。”
    我礼节性的略略福了福身子。
    男人仍然几分吃神的,仿佛如梦境里一般望着我,脸上带着难以确定的惊喜表情,我却并不在意,心想,兴许他觉得我不过是一个沦落到这步田地的大隋皇后而已,这些日子遭人唾弃,鄙视,我早已经习惯。
    静轩见大汗默不出声,有几分尴尬的介绍道,“大汗,这是我跟你说的我的皇……”她顿了几分道,“我嫂嫂。”如今大隋已经灭亡,“皇”这个象征着天下至尊无上权力的词,似乎也应该淡出我们的生活。
    大汗却似如梦初醒般道,“我早就认识她。”
    我与静轩都颇是惊讶的望着他,这个突厥的男人居然说自己早就认识我,我一时也懵了神。
    犹疑的道,“大汗,记错了吧!”
    他嘴角带着一丝就别重逢感怀的笑意道,“你可记得二十三年前的藏凤阁。”
    我的脑中恍然记起了当年那个要带我回草原的青年男人,他还曾与杨广大打出手。
 八岁媚后(149)我不会放你走!
    望着他道,“你就是当年那个突厥王爷。”
    他笑着点头,“我十年前去隋朝觐见,见到杨广就觉得有些面熟,仿佛是当年在青楼里跟我抢你的那个男子,但是他坐的高高在上我又不敢确定,直到大妃让我去营救你,我看到了一副你的画像,才确定这个人也许就是你。”
    他轻轻笑了一声又继续说道,“我真是很意外,想当时你应该已经是大隋的太子妃了,怎么会跑到青楼里去卖烧饼呢?”
    静轩顿时了然道,“没想到大汗和婉婉还有这般姻缘。”
    我见那个阿史那俟利弗设看我的眼神带着奇特的异彩,我慌忙避开他的眼神,若不是他突然提起来,这么些年前的事情了,早已不记得了。
    我带着几分久别重逢的喜悦道,“没想到这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的芳艳,呵呵,不行,我都老了。”
    我淡淡的回道,“大汗过奖了。
    ”
    他几分玩味的表情望着我,“我记得二十多年前的你,可是很牙尖嘴利的,得理不饶人,到底是做过皇后的人了,如今可真是仪态大方,不过我还是喜欢当年那个会咬牙启齿说着话的你!”
    当年,那是个多遥远的曾经。
    我依旧不冷不热只是出于礼貌的回道,“今非昔比,昔日婉婉多有冒犯还望大汗不计前嫌。”
    阿史那俟利弗设哈哈大笑起来。“你来我们草原。便是我们至高无上地贵宾。”
    他这才好像想起他此次来地目地忙道。“哦。我刚回来听说咄苾高烧不退便来看看他。”
    他望向躺在床上还睡着地咄苾问神医道。“王爷现在如何了?”
    那神医上前望闻问切一番回禀道。“启禀大汗。王爷地烧已经退了。只是身子虚弱。恐怕要休息些时辰才能醒过来。”
    阿史那俟利弗设点点头。二十多年后地他。要远比曾经更具有霸气。深邃地眼神让人望不到底。正在这时候咄苾梦中浅浅地呢喃道。“婉婉。你快跑。这里有蛇”然后便又昏迷过去。
    阿史那俟利弗设微微蹙了蹙眉。凝望着咄苾几分审视地目光。然后又颇具深意地望向我。其中几分探究地神色。
    我不语,只是安静的站在那,如今是寄人篱下,我自是不可能去奉迎什么,但是也不愿多说什么。
    静轩似乎觉察到了气氛有几分诡异,忙含了一丝盈盈笑意道,“大汗,这次远征回来也该累了吧!臣妾在大厅准备了饭菜为大汗接风,还请大汗移架”语气虽是含着笑意,但其中更多的是隐忍。
    这种感觉那样熟悉,曾经我与杨广也是这般的,即使笑也多半都是假的。
    阿史那俟利弗设,点点头,然后望向我,语气里含了几许柔软的道,“我看你脸色不太好看,一起去吃些东西,回去好好睡会吧。”
    我不冷不热的应道,“多谢大汗关心。”
    他转身扬手阔步带着那高傲出去,静轩出去的时候,使劲在我手心里按了一下,然后使了个颜色。
    可能她觉得我对阿史那俟利弗设的态度太冷淡了,但是这个曾经要将我抢回草原当新娘的男人,我一奉迎只怕会惹上更多的麻烦。
    我轻轻对静轩道,“我还是不去了吧,我留在这里照顾咄苾。”
    还等到静轩回应,刚刚已经走出去的阿史那俟利弗设突然折了回来,问道,“大妃和婉婉,怎么还不走?”
    静轩轻拉我的手,便随他而去了。
    看的出静轩对他微微有些畏惧。
    随着他们一路浩浩荡荡的来到王庭,那里是这里最具奢华的宫殿。里面的装饰也都是各种珍稀动物的皮毛,还有些类似犀牛角之类的东西。
    因为是游牧民族,大多都是住蒙古包,唯独这王庭是金碧辉煌的建筑立于草原之中,这是草原的中心。
    那菜肴大多是烤肉,酥油茶,都很油腻,吃的我只觉得恶心。平日里都是精选吩咐人做一些中原的饭菜来吃。
    吃到一半我便说不太舒服提前离场了,阿史那俟利弗设并未阻拦,只是吩咐人将我送回去。
    回到我的屋子,我淡淡的对秋蕊说,“这次跟他故人相逢,只怕麻烦也来了。”
    秋蕊点头道,“奴婢还记得多年前,他们突厥人是多么的蛮横。刚才看那个阿史那俟利弗设看您的眼神,总觉得其中颇有不甚。”
    我端起茶碗使劲押了一口茶。走到铜镜前。这么些年了,若不是那凝肌丹,我恐怕也不是现在这般皮娇肉滑,若不是这身绝美
    ,若现在这是个近四十的中年妇人,恐怕那阿史那俟T会对我有这么大的兴趣。
    先前一个咄苾还没解决又来一个阿史那俟利弗设,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不禁烦恼的紧紧蹙了蹙眉。
    秋蕊安慰道,“公主莫要为难,想静轩公主是他的大妃,而您又是静轩公主的嫂嫂,想必那大汗就算对公主有非分之想,也不敢违背这个伦理道德。”
    我使劲的摇头,“静轩算起来还是他的庶母,他都娶了她做大妃,他们不同与汉人,恐怕这次真的是好麻烦。”
    我左思右想,终于拿定了注意对秋蕊道,“这地方是个是非之地不久留,我们赶紧收拾东西走吧。”
    秋蕊忙要去收拾东西,却又是一脸颓然的对我道,“公主,我们能去哪?”
    是啊,天大地大竟然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我不禁也颓然的站在那里。
    只是我虽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也不是个让人随意摆布的人,更何况这些人都不是我爱的,我可以为爱奋不顾身,却不可能为一个不爱的人献出一丝一毫的情意。
    于是又吩咐道,“收拾东西吧!我想阿孩他们了,回中原吧。”
    秋蕊忙进里屋去收拾东西,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一个凛冽的男声响起,“婉婉,你要回中原?”
    我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得猛的一抖,回头见是阿史那俟利弗设站在门口,眼中满是质疑和不解的眼光,我慌忙定了定神色对他道,“婉婉也在这叨扰了这么些日子,也是该告辞的时候了。”
    他似是有几分急促的道,“你不能走!”
    我望他,“婉婉,并不是突厥之人,还是要回到中原的,这些日子多谢大汗的盛情款待,婉婉没齿难忘。”
    他上前来,能的按住我的胳膊,看起来很激动的对我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大隋的皇后了,你以为你回去还会有容身之地吗?”
    我淡笑道,“我从哪里来,自然要回哪里去,我本来也知道那个皇后的尊荣早已经在了,我也不过是想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罢了,那个身份没了倒是对我而言少了许多束缚。”
    他语气更强烈了几分道,“婉婉,这二十多年来,我时常想起你,念着你!我悔自己当初技不如人,不能带走你!知道吗?这次能再见到你,我真的觉得是上天给我的莫大的恩赐,我不会再放你走了!定是真主听到了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思念,终于将你送来我的身边。”
    我继而不冷不热的道,“婉婉,不过是个弑君谋权与人通奸的皇后,不劳大汗这么挂念。”他在中原征战的这些年相必也都知道了外界对我的传言。
    他掐着我的肩膀更用力了几分,道,“我不管外人怎么说你!你是我心里这么多年来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我爱你,无论多少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
    我望他,冷冷的道,“大汗想必不懂汉人有句话叫,两情相悦,我对大汗并无感情,实话实说若不是大汗提起当年之事,婉婉早已经淡忘了。
    ”
    他冷哼了一声,“你们汉人那两情相悦算什么?不还是靠媒妁之言,乱点鸳鸯谱!”不得不承认他的汉语水平比当年进步了许多。
    我使劲挣脱开他的钳制,退后了几步继续说,“不管怎么说!婉婉就是不喜欢大汗,希望大汗不要勉强!”
    他应该没被人这么忤逆过,他眼中的神情是复杂的,失望愤怒,看我的眼神似乎又多了几分怜惜。
    他嘴角却是突然划过一丝极淡的笑意道,“婉婉,这个才是婉婉,还是当年的伶牙俐齿,只是当年的婉婉会撇着嘴生气,大声的找人理论,现在的婉婉却是一副冰霜的嘴脸。”
    我紧紧绷着脸不出声,就这么僵持着。
    他深出一口气,“本王这些天周车劳顿也累了,有些事情你自己好好考虑吧!本王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第二次离开本王的生命的。”他话语虽然说着很平静,却带着极重的压迫感。
    他离开了,只是那天之后我的门外多了侍卫,我被软禁了。
    那日黄昏的时候,静轩来了,我将当年的渊源讲给她听了,她柳眉微蹙道,“若真的知道你与大汗有这般过往,我就不接你回了了。”
    我摇头,“在见他之前,我也不知道那个当初跟你二哥大打出手的人就是他,真是天意弄人啊。”
 八岁媚后(150)逃跑?抓回来ooxx
    轩道,“婉婉,你打算怎么办?”
    我几分恳求道,“静轩帮我离开这里吧。”
    她依然还是当年那般豪爽道,“你既然对大汗无意,作为这么些年的姐妹,我自然不愿看到你,过着我现在这般日子。”她心中的苦涩我全部都明白。
    那几日,阿史那俟利弗设可能是要忙于公事就再没有出现过,听说咄苾醒了,阿史那俟利弗设将他派到中原去了。
    这日子看起来好像变得波澜不惊起来,望我,她进门后微微冲我使了个颜色,我顿时了然。
    便笑嘻嘻的道,“大妃你来了,你上次交给我绣的那个百子图,我有个地方总是绣不好,你进房间给我看看吧!”
    携了静轩的手回到房间,她左右巡视了一番见无她人,便信步走到我的竹花台旁道,“你还真在这里做女工啊!”
    我淡然一笑,“这都是秋蕊绣的,我哪会这些。”
    她柔和一笑道,“呵呵,原来这么些年了你还没有学会啊!想当年你的手了没少挨针扎。”
    是啊,当年与她一起在皇宫里学习的时光似乎还在眼前,只是这么些年过去了,一切竟是已经全变了模样。
    脸上随着带着笑意,眼中却满是暗淡了。
    静轩压低了几分声音对我道。“这是上好地迷药。叫‘一闻晕’这可是一种很好地迷药。只要对方闻一下便会晕倒。我今晚上给你安排了车子出去。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拿这个迷晕了对方。记住到时候你一定要屏住呼吸。这个东西很快就会消散开地。”说着她递给我一个盖了封口地绣筒形状地东西。
    我接过塞进袖子里去。
    静轩轻轻地道。“我今晚上会找我地亲信想方设法弄晕这些侍卫。我地亲信汀兰会带着你们去后山。那里自然有马车接应。上了车你们就别回头。
    ”
    她明亮地眼睛微微一转道。“实在不行你去中原找咄苾吧。我见他是真心对你。走地时候还很挂念你。应该不会让你吃苦地。”
    我没有应声。我万万是不会去找咄苾地。他地情意是我消受不了地。既然给不了他承诺。又何必要给他希望呢?
    静轩又小坐了一会便要告辞,走之前紧紧握着我的手,满含不舍与牵挂的道,“婉婉,你这一去相见不知何时,珍重!”
    我几分担心的道,“我若是走了,大汗会不会迁怒与你?”想到阿史那俟利弗设那冷傲的眼神,我身子微微一颤,切莫连累了静轩。
    静轩笑道,“你不记得啦,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大妃,算起来也是这草原最尊贵的女子了,他不会怎么样的,再说我只是伪装成你自己逃跑了,跟我有什么干系。”她含着笑说的极轻松。
    静轩也老了,曾经那个娇俏调皮的静轩,如今笑起来,眼角也有浅浅的鱼尾纹了,她的笑容已早不如过去那般清澈明净,更多的是经历了世事之后的一种睿智与宁静。
    突然间觉得静轩的目光有些像当年的独孤皇后,只是独孤皇后眼中更多的是铁腕的钢性,而静轩眼里更多的是隐忍。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手,轻轻拥住她的肩膀,道,“静轩,多保重。”竟是一滴热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是夜,那样宁静,初夏的天气微微让人有些燥热的不安,而我,更多的是因为焦急不定的等待。
    门噔噔的被急促的敲响,秋蕊应声去开门,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进到屋中,拉下黑色的面罩,冲我拱了拱手道,“娘娘,大妃派我来的。一切妥当”她很简练的说着这些话,我见着女子浓密大眼的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脸的精干与机敏。
    此时的我已经换上一身素装,没有任何的修饰,脚底的平底布鞋可以让我不发出一点声响的离开这里。
    她在前面引路。
    这夜月光皎洁,如银盘般洒落在面前,万籁俱静,远远的便看到几个侍卫爬在地上,我不禁感叹,眼前这个汀兰不过是一个女子,竟有这样的能耐将这些侍卫全部打晕了。
    轻手轻脚快捷的随着,出了我住的庭院。
    一望无际的草原,我们紧紧跟随者汀兰向后山跑去。
    渐渐的我感觉体力不支,可那个小山头只爬了一半,汀兰望了望身后对我道,“还请娘娘多谢忍耐,我们很快便就到了。”
    我大口吸气,坚定的对她道,“没事,我还能跑。”这次要是跑不掉,恐怕以后都不用走了。
    即使感觉心蹦蹦跳得似乎都超过负荷了,我还是在拼命的奔跑。
    月色白亮的照着脚下青草哎
    路。
    终于,在已经感到精疲力竭的时候,看到了等候在后山坡的马车。
    座上马车我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只觉得心扑通扑通的像要跳出胸腔。
    我使劲捂着胸口,让气息尽量平定下来。
    汀兰拱了拱手对我道,“这两个壮士会护送娘娘去中原的,汀兰就此告别回去复命大妃。”
    我点点头,“多谢汀兰姑娘今日相助。”
    望着她一身黑衣消逝在夜色之中,马车速速而行。
    我斜靠在马车的引枕上,秋蕊在一旁轻轻的给我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我极轻的声音道,“秋蕊,我们又要回到中原去了。”
    秋蕊坚定着信念的道,“公主,我们回去找二皇子,还有清清公主。”
    是啊,还有他们,这个世界上我仅剩下的牵挂。
    我由于累极了,终于在马蹄滴答声中渐渐睡去了。
    天将拂晓,我才悠悠从浅梦中醒了过来,掀开轿帘看到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混沌的天空还不是很清晰。
    还在我意识不是很庆幸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好像有大批的马蹄奔跑的声音。
    我趁出头去向后看,好像是有很多人,只是天还不是很清亮,看不太清楚,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子。
    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我们被追上了,带领队伍气势汹汹而来的,正是阿史那俟利弗设。
    我的心顿时沉到了低谷中去。
    马车停下,那两个护送我们的壮士被阿史那俟利弗设拔出的弯刀,一刀便砍下了头颅,顿时血喷如柱。
    我震惊的望着阿史那俟利弗设那张紧绷着的,好像乌云重重压下的脸。
    怒喝了一声,“你这个暴君!”
    他冷哼一声望向我,“萧皇后是我们草原上的贵客,他们招呼客人礼数不周自当要死!”那话语冰冷的似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住了。
    我却没有丝毫示弱的道,“是我不愿在这里叨扰大汗,与他们何干?”
    他走近一步,离我那样的近,我见他眼中泛着很重的红血丝,那火气似乎要将人融化掉。”
    我猛地回退了一步,道,“不辞而别是婉婉失礼,这里就此别过大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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