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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媚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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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蕊匆匆从帐外进来,我抓住她的胳膊询问道,“昨夜,是不是宇文化及来过。”
    秋蕊似是心疼的望着我,“公主,您一定是思念大人太深了,大人死了,怎么会回来。”
    我心里本来仅存的一点希望被无情的熄灭了。
    我突然惊呼道,“那我昨晚上跟谁吗?”若不是宇文化及那又会是谁呢?
    秋蕊哭泣的道,“昨夜您喝的大醉咄苾王爷非说要抱您进帐,结果他的侍卫不让奴婢跟进来。”
    我脑中嗡的一阵响,昨夜是咄苾,我顿时颓然的坐在那里,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上次于窦建德我不过是抱着报仇的心里想换取他的信任,杀了他而后快。
    而这次,我是真的把咄苾当成了宇文化及。
    这时候咄苾突然从外面进来,我慌忙的背转过身子去,他爽朗豪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怎么还不穿衣服,外面准备走了。”
    我应了一声道,“我一会就出来,你出去等着吧。”
    他应是笑着应道,“好的,我等着你。”
    秋蕊在一旁轻轻道,“都是秋蕊保护公主不利。”
    我转过身子,由她给我穿着衣服,“这样也好,若是他贪恋我的美色,至少我们之后的日子还会好过些。”秋蕊跟随着我颠沛流离的这些日子,我至少心里还有个日日可念的人,而她这些年来什么都没有,我只觉得从心底对她有所亏欠,这些年风风雨雨,她是永远跟我站在一体战线上,生死与共人人。
    穿好衣服,出了大帐,咄苾看我的眼神显然更多了暧昧,只是这种暧昧让我浑身难受,我冷冷的道,“昨晚我喝多了,抱歉。”
    他正经的对我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但是有一天我想我可以取代他,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做我咄苾的女人。”
    我不屑的道,“好大的口气。”
    他扳过我的肩膀,“我不是杨广,不是那个宇文化及,不是那个关键时候还是把你交出来以保平安的窦建德,我是咄苾,你那个宇文化及已经死了,所以你也死了那条心吧!我咄苾才是将来能给你幸福的人,说实话,你昨夜笑的时候,还有在那帐中深情款款的样子是多么的温柔,你现在这个样子虽然还是那副美人胚子但是一点都不好看了。”
    我冷笑道,“给我幸福?你根本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怎么给我幸福,我的幸福已经随他而去了”。
    他依旧自信的道,“我看的出你是个重感情的女人,我相信我用我的真心,即使你是块石头我也会将你捂热了的。”
    我依旧冷笑道,“我心中只有他一个人,我重感情但不是多情。”
    咄苾朗朗一笑,“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叫为时尚早,你又何必那么早早的就下定论你不会成为我咄苾的女人呢!”
    他的军队郑钧待发,他将我抱上他的马匹,金灿的晨光细细的像金子一般打下来,他驾马奔驰,耳畔呼呼生风。”
    他声音很是软和,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知道你恨窦建德,他想以交出你来为代价换和平,恐怕是打错了算盘……”他微微一冷笑继续道,“恐怕大汗已经去率兵去攻打他了。
    ”
    我只是平静的对他道,“谢谢你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不要高估一个女人的能力,窦建德本以为交出我他就可以换的平安,却不想终是落空了,也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能力,她可以让一个国家灭亡,但是这灭亡的前提条件是那个君主足够垂涎女色。
    一路前行,自是时常要安营扎寨,咄苾自是对我很暧昧,我却有意避开了,虽然我不介意外界怎么评价我,可我的心里只有宇文化及,这个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行了有一个多月的时候,进了山林,整日徘徊于山涧间,不禁让我又回忆起了与宇文化及逃亡的那些日子,往事纷至沓来,如今剩下的却只有黯然。
    小溪潺潺,在那溪水旁咄苾吩咐众人安营扎寨,突厥士兵不像汉人那般拘谨,扎寨完了便不是去打猎便是去嬉戏了,他们对着那听不懂的山歌,看起来是那样的自在,咄苾指着悠悠的青山对我道,“我们翻过这重重的山脉便离草原不远了。”
    我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山脉,想到这样会离宇文化及越来越远,倔强的望着他道,“我不想去了!求你让我回去。”
 八岁媚后(145)心病难医
    苾一愣道,“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要回哪里去?
    我淡淡一笑,望着我与宇文化及分别的地方,“谁说我什么都没有了,那里有我的心,有我爱的人,更何况我还有阿孩,有清清。”
    咄苾道,“我打听过了,你那个二皇子最早投奔了李密,后来就不知所踪了,你那个女儿的驸马和孩儿被杀,她就出家做尼姑了,现在天下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女人怎么去找?”
    他突然紧紧抱住我,我慌忙挣脱开,但是以我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他的钳制,他紧紧抱住我沉沉的声音回响在耳畔,“你是我的人了,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我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夜我是把你当做别人了,才会那样,那只是一场误会。”
    他却是依然不肯放开对我的钳制道,“不管那是不是误会,也许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但是我可以努力,去让你觉得我是适合你托付下半生的人……”他一个看起来那么铁汉的形象说出这番深情款款的话,让我心里微微有些唏嘘。
    但是依然冷淡的推开他,这次我挣脱开了他的怀抱,我微微蹙眉道,“你跟我认识才几天呀?用的着这么深情款款吗?我不过是个残花败柳的女子,何苦让王爷如此的费心。”
    咄苾真切道,“不瞒你说,以前我也不想那些什么一见钟情的传说,但是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觉得自己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了,你的言谈,举止,雍容华贵的外表即使你的冷傲我都觉得是那样的美好!我就是不可就要的喜欢上了你。我们突厥人不在乎女人嫁过几个男人要是自己喜欢的,就一定会真心对待的。
    ”
    我不理会他的真情表白,径直背着他往前走。
    还没走几步突然间感觉小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顿时腿一软就要坐到地下,咄苾慌忙上前一把扶住我道,“婉婉,你怎么了?”
    我只觉得那钻心地痛让我地额头上冷汗涔涔。脚底下是厚厚地枯枝野草。“我小腿好痛。”
    他低头去看确是大惊失色道。“你被毒蛇咬了。”
    他慌忙将我抱到溪边地一块大石头上。猛地撕扯开我地鞋袜。便要附上去用嘴给我吸毒。他地属下制止道。“王爷。您这样很危险地。还是等着军医来了再说吧!”
    他几分心疼地望着我道。“来不及了。”
    说着已经俯下身去给我吸毒。鲜血从他地口中吐出。我只觉得那种疼痛让我昏厥。眼前一白一黑。很快便没有了知觉。
    昏昏沉沉地时而有知觉时而又没知觉。不知道那是过了多久。有时候隐隐约约听到耳畔传来人声。“这毒极烈。多亏王爷给她吸了出来。这些残留地毒液才不至于要了她地性命。”
    一旁的另一个男子急道,“我昏厥了三天都醒了,他怎么还不醒。”
    最开始说话的人无奈的道,“她身子本来就虚,而且微臣看迹象她常年使用至寒之物,以伤了身子,蛇毒本也属于寒凉之毒,所以以她的身子根本就受不住这毒的侵蚀,再者微臣根据汉人的诊脉来看,这位夫人心脉极乱,应是心事很重又受了很大的打击,所以才会这么一睡不醒,说到底还是心病。”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断断续续的又失去了知觉,只是过了好一会感觉有人紧紧握住我的手,低沉的声音道,“婉婉,我知道你还惦念着那个宇文化及,我并没想过让你这么快就接受我,可是也请你醒过来给我一个机会,让你来选择我,我们再有三天就可以回到草原了,我们那里的雪山真的很美,像你一样冰清玉洁冰肌玉骨的。那里的人都很热情,我们每天的心都是驰骋在草原很开心的,那里还有义成公主她也很挂念你的,她还说过你是她儿时最好的伙伴,你为什么就不给自己一个从新生活的机会呢。”
    感觉那手很是有力的紧紧握着我的,似是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低落到我的手中,只是我的思维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婚事都是无力,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我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这时候有个女声传来,“王爷,公主该服药了。”我想应该是秋蕊。
    他是咄苾那个为我吸毒的咄苾,道,“让我来吧。”
    感觉热热苦苦的东西流进我的嘴中,淹过食道,只是却全是苦涩,如同我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境。
    我便又没了知觉,我就这样混
    的偶尔会有几分意识,我想,我是在逃避的,我不愿个对于我而言已经支离破碎的世界。
    好像是有马车的颠簸,我不知道自己在哪。
    又是过了不知道多久,似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婉婉,我是静轩啊!你醒醒好嘛,这些年我是多么的挂念你和二哥,可惜都没有机会见到你们,如今二哥被反贼杀了,你却又被窦建德那个奸贼绑了去,为什么,我们杨家人的命运要这么凄惨。”
    等我悠悠睁开眼的时候,返现自己在一个装饰很奇特的屋子里,应该是少数民族的,秋蕊在一旁喜出望外的对我道,“公主,公主我终于醒了。我这就去请神医。”她快速的跑出屋中。
    不一会一个突厥打扮的中年男子进来,看了我一番道,“这位夫人已经无大碍了,还需要好好休养,身子的亏空还需要长期调养,这时候咄苾与静轩也进来了。
    一别这些年静轩也已经是中年的妇人,她一身突厥人的打扮让人感觉她无疑就是一个异族女子,她激动的热泪盈眶对我道,“婉婉,你终于醒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静轩啊。”
    我颇费力气的轻轻抬手给她拭去眼角的泪痕道,“你还是这么爱哭,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你的风筝挂在了树上,你也是哭的那么厉害。”
    静轩破涕而笑道,“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都老了,那还是那般年幼的小丫头。”
    我脑中突然蹦现了她远嫁突厥的时候掀起轿帘叫我,告诉我,我们一定都要幸福,而我,也许注定是不幸的吧,也许说我又是有幸的,至少我曾经还有机会跟我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过。
    而她当年却为了她的父亲,兄长换取一时大隋的平安而作为筹码远嫁到了这里,父亲死了还要成为儿子的大妃。
    我轻轻的道,“静轩,这些年我好想你,没你的日子我少了好多嘻嘻哈哈的日子。”
    静轩使劲握着我的手道,“现在你来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努力回到过去那种快快乐乐的日子。”
    咄苾上前对我道,“婉婉,神医说你心中有郁结,你还是安心养病什么都不要多想,你若是想念你的孩儿,我差人去寻就是,你切莫这番再忧心了。”
    想到他那日不顾一切的用嘴给我吸蛇毒,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虚弱的道,“谢谢你救我的命。”
    他摆手道,“我们……你何必要那么客气呢!”他是想说我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了,何必要这么计较吗?
    只是那夜我宁愿相信是宇文化及回来了,虽然那一切不过是我的幻觉。
    待我完全好的时候,已经是春天了,这里真的像咄苾曾经跟我形容的那样,绿油油的牧草,蓝蓝的天,朵朵白云好像就在头顶上,远处的雪山迤。
    洁白的羊群肥嘟嘟的在绿草之中,甚是好看。
    这一病我本来就不结实的身子又孱弱了许多,那些年为了魅惑杨广我吃了那么多寒凉的凝肌丸,也算是很严重的伤了根本。
    只是心里好多阴霾似乎也都被这场大病带走了一半,望着淡淡的云,看着那绿绿牧草间随意长着的各种好看的小花,不知不觉便又忆起那年狩猎的时候,我在猎场旁的山涧里也找到这么一片绿地,那里的花也是像今天一样绿,那时候宇文化及突然出现盯着我看的情景。
    原来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幕在我的心里都是那样的清晰,这一切在我的心里都不曾忘记,风很柔软的打在我的脸上,像婴儿的手一般温柔。
    我俯身下去采了一朵紫色的小花,轻轻拿在手里赏玩。
    一声马儿的长嘶咄苾骑着一匹棕色的汗马回过头来对我道:“前面有一片海子,那里光可映人,还有许多天鹅在那里飞过,白色的一大片一大片的,很是好看,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拒绝道,“我不想去。”
    他却是含了爽朗的笑下马,猛的将我大横抱起,猛的一跳,双腿一夹便上了马背,那马儿应该是他驯养了很久的,并不用他指挥便撒腿往前跑。
    我使劲扭着身子,他温言道,“你别乱动再掉下去。”说着扶正了我的身子,让我安安稳稳的坐在了他的前面。
    他含了笑又道,“这个地方你要是不去将来一定会后悔的啊!”
 八岁媚后(146)陷入迷林深处
    不安却只能坐在他的马上,耳畔是温润的风轻轻打在TT不知道跟他的马儿驰骋了多久,远处渐渐现了一片海子,旁边颜色缤纷的树木,真的是缤纷来形容,因为那树叶有着如深红墨绿,淡黄等不同颜色,猛的一看上去,随着风轻轻摇摆煞是好看。
    那海子碧波如镜,反射着周围缤纷的色彩,近看过去连底下都是缤纷的五彩鹅卵石。
    他将我抱下去,我真的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碧蓝澄净的天空上,云朵浮浮如一朵朵轻柔的棉花糖,眼前的水澄清却又透着那缤纷的颜色,真的不单单只能用赏心悦目来形容了。
    他望着我道,“我没骗你吧!”
    我点头应道,“是呀,这里真的很美。”
    他笑道,“这里是我觉得最美的地方,但是我觉得没有你美。”
    我淡笑道,“王爷可真的很会说笑,这海子是一沉不变的美,但是再美的女人也会有美人迟暮,青春不再的日子。”
    他凝睇着我道,“你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笑起来的时候似乎你身边的一切都因为你而灵动,可你板着张脸,却依旧如我们这里的雪山一般带着一股子冰冷寒凉的清冷之美。”
    他顿了顿沉沉了几分道,“还有就是,我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像现在一样喜欢你的。”
    我望他,没有他眼中的热切,只是静如一潭碧水,泛不起丝毫波澜的道,“你这番话若是说给其他女子听,想必她们会很感动,但是我不同,虽然我感激你给我吸了蛇毒,但是,生与死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眼里隐隐的愤怒道,“你这个女人真是让毒蛇毒攻坏脑子了,人人都有求生的本能。”
    他突然拿脚猛地在那草地里一踩。一只蚂蚱飞快地跳开了。“他接着说道。“连这么小地昆虫都知道求生。而你呢?整日郁郁寡欢地。整日就知道嚷着要求死。你知道吗?死了地人是最没有出息地。”
    我依然挂着那似携了冰霜地笑意。“是呀!我就很懦弱。我不愿面对人生这么多地残破。行不行?”
    他伸手看来是气急了。一巴掌轮过来。我纹丝不动。他地手却在距离我脸地地方停下了。“你那个宇文化及若是很爱你。一定不希望你现在这个样子。照你说地。他拼死保全你地性命。他会让你死吗?他要知道你现在这个鬼样子。估计做鬼都不放心。”
    我地脑中突然想起我们在逃难地那些日子里。有次宿在山洞。我轻轻爬在他地腿上。那山洞潮湿地很。火把被夜风吹得明灭不定。他问我怕不怕。我摇头笑着道。“有你地地方我就什么都不怕。”他却是郑重地对我道。“婉婉。此生我最大地愿望便是你可以平安无忧地活着。如今我大势已去。只怕是大限已经到了。若是他日出了什么意外。你答应我。一定好好活下去。好吗?为我继续好好活下去。”
    当时我用手紧紧捂住他地嘴。不让他再说下去。倔强地道。“只要你在地地方。无论多么艰险我都至死不渝。没你地地方我怎么能活地下去!”
    他温柔地牵起我地手。轻轻地放在唇边亲吻了又亲。道。“婉婉。生命只有一次。虽然世人都说人会投胎转世。可是以后地事情谁又说地清楚呢?若是我不在了。你答应我。一定用你余下地生命替我好好活着。答应我。这是我这么些年来唯一求你替我做地事情。”
    那夜我没有再语,只是渐渐爬在他的膝盖上睡着。
    想到这一切,我的泪突然奔涌而出,原来他早就预料到我们有生死离别,可是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他可知,他的死,对于我而言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我哭着喊,“不……不……不,没有他,我怎么独活。”
    咄苾见我哭的泪眼婆娑,也是有些慌神了,但是亦是非常坚定的对我道,“这世上离开了谁,都要好好的继续活下去。”
    他拥住我,猛的贴上我的唇,亲吻,然后郑重的对我道,“我喜欢你!真的原意用一颗真心来对你!为什么你要这么视而不见呢!”
    我猛地挣脱开他的怀抱道,“喜欢这个东西,不是说喜欢就喜欢的!你的真心我辜负不起!”
    我一路沿着那海子跑去,咄苾在后面喊道,“婉婉,你不要这么孩子气而且现在天快黑了更难辨路。”
    我的心乱成一团,根本无意理会他对我说的这新,只是拼尽全力的向那树林深处跑
    。
    应是跑出了很远,肩头被他抓住,我这才气喘嘘嘘的停下。
    我们已经进了那片林子。的确像是一个**阵,四周的树木都没有什么区别,而且条条道路交错相通。
    我也跑累了,便随地找了块石头坐下。
    咄苾望着我道,“你这脾气真像只鳖,咬住一件事情便就不放了!但是我又是这么喜欢你!我喜欢你的专情,我想若是有一天我能得到你的心,定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
    我叹气道,“是啊!我这臭脾气,估计你也受不了!切莫招惹我!”
    他不依道,“自从那日之后,我便认定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这个事实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
    我不语,只是低头继续喘着粗气。
    他将腰间的葫芦摘下,对我道,“先喝口水吧!”
    我接过去大口喝了一口,又还给他道了声,“谢了。”
    他接回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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