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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媚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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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化及在一侧道。“微臣昔年跟随皇上征战南陈的时候,曾经在这江都呆过些时日,瘦西湖的美主要在于蜿蜒曲折,湖面时宽时窄,两岸林木扶疏。行船其间,景色不断变换,引人入胜。有一长堤在湖西岸,长数百米。堤边一株杨柳一棵桃,相间得宜,是赏春的好地方。“长堤春柳”甚是美。”
    让他说我地我亦是心动,更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恬静,既然注定我们此生无缘,那么请让我贪婪一些,多收集一些我们在一起的记忆吧。”
    我点头,爽快的道,“好!”
    昭儿拍手称好,娘万岁!不经意间瞥见宇文化及嘴角噙起的一丝暖意的笑容,在这初春温暖地阳光下,似是闪烁着金灿灿柔和的光芒。
    远处嘈杂的人生,似有驱赶的声音,已经有许多人在围观,我们快步赶上去,从人群的缝隙看到一个一身麻衣的青年男子跪在草席上,低着头,身前的木板上写着,“愿卖身为奴葬父”
    身边已经有压抑在叫嚣的驱赶道,“你这贱民赶紧滚,这几天皇上驾临行宫,这繁华的街道你们这些粗鄙的人禁止过来。”说着手中未出鞘地刀柄狠狠地打在他身上。
    那男子依旧直挺挺的跪在那里浑然不动,周围地人大多是在看热闹。
    我看不下眼,问秋蕊要了一袋碎银,扒开人群放在他面前。
    他颇是感激的抬头对我道,“我这一条贱命就是小姐地了……”
    刚说完却是又难以置信的口吻,颤抖的喃喃的唤道,“素素……”
 八岁媚后(111)不羡仙
    我也颇是惊讶眼前这个看着有几分相识的男子,素素这个名字其实我只在桃源村的时候用过一天,之后进宫就被赐名叫萧婷婉了。
    对的,在桃源村的后山,是他打野兔给我吃的。
    我遂唤道,“阿德?!”
    他颇是欣喜的道,“没想到这么些年你还记得我。”
    周围人颇是好奇的围着我们看这戏剧性的一幕。
    官吏依旧不耐烦的驱赶道,“赶紧滚!别劳老子动手。”
    宇文化及已经冲进人群,我向宇文化及使了个不要的神色,接过秋蕊递上的一锭银子递给那官差道,“这是奴家的朋友,我们这就走,不劳两位大人了。”
    说着对阿德道,“我们走吧”
    阿德收拾起地上的东西便起身随我走,那两个官差看着阿德已走,而且又收了我的银子自然不再难为。
    到了一处茶楼,要了雅间,阿德叙述起这些年的经历,这些年赋税极重他与爹娘那几分薄田显然不够生计,江都修建行宫正好需要工人,他们便一家便来到这里靠做工挣些钱糊口,五天前他爹在往行宫的一处宫苑的房顶贴金瓦的时候不幸摔了下来,当场毙命,官家自然也没给什么补偿,致使到现在都还没有下葬,这一带的繁华街道因为皇帝要来,皆都不许平民出入,可一片孝心的阿德,却闯来希望卖身葬父。
    我听了,心中不免凄凄,杨广这奢靡的南行真是劳民伤财,让百姓苦不堪言,我又让秋蕊取了些随身带的金银给他,他确是不肯接受,只道我已经给了他那些银子够他葬父已经是大恩大德了。
    我却坚持让他收下道。“不念及我们小时候地情谊。也当是我为皇上做些什么吧。”他自也是知道我已是母仪天下。
    阿德叩地感谢。我问他有什么打算。他本就是山东人事。前几年因为避难来到这桃源村。如今父亲已死。母亲想回老家去。
    他一再说他日定当要报答与我。这不过都是杨广欠下地债。我只是帮他还了。希望多积点阴德罢了。
    只嘱咐阿德。回山东时一路珍重。阿德因为还要处理父亲地丧事便匆匆离去了。
    看着他离去地背影。想到昔年他给我打野兔子吃地场景。杨广虽是一国之君不过也是个杀父夺位地忤逆之人。而他确是愿意卖身葬父。
    宇文化及并未多问。便又带着我与昭儿继续在江都地大街上游玩。夜幕渐渐降临。我们便又乘了那青尼小轿赶往瘦西湖。沿途看到许多华丽地轿子想必也都是要赶往瘦西湖去看这青楼名妓主持地灯会。
    昭儿渐渐困了,却是不肯睡只爬在我怀里喃喃的道,“娘,到了你要记得叫我啊。”
    我点头应允,他呼吸渐渐平稳竟是躺在我怀里睡着了。
    到了那瘦西湖沿岸,夹岸两侧林木扶疏,岸上多有精致的点满灯地画舫轻轻划动,细听之下从画舫上传出清丽婉转的歌声。
    人群熙熙攘攘。湖中一个浮动的舞台上已经搭起了由粉紫色薄纱搭配的台子,后面与一艘精致的画舫相连,亦是轻纱漫漫在这浮动的水中,仿若仙境。
    偶尔有几个打扮俏丽的女子探出头来向外张望,人群渐渐聚集,昭儿似是被吵醒,不耐地揉着眼睛却是看到这繁闹的景象便又是来了精神。
    买了一只走马灯给他,虽然这种玩具在宫里是常见,但这小子如今出来了是看见什么都觉得比宫里的有意思。
    不一会欢快的丝竹之声起,先是一段欢快的舞蹈拉开了序幕。
    一个中年却打扮地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娉婷而出道。“今日啊,是我们庆春楼几个头牌姑娘举办的上灯湖会。一会还将有精彩的才艺表演献给大家,当然呢。还有就是今天我们的素衣姑娘要在这里猜灯谜寻有意的头夜人,当然啦,这出价也不能少于一万两银子!”这个人应该是老鸨。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有人高呼,先拉出来看看再说。
    昭儿似懂非懂的非让秋蕊抱他进去看看热闹。我们都很无奈地笑笑,这小家伙是有热闹就喜欢过去凑。
    宇文化及似乎也看出了我眼中的不解,解释给我听道,“一般妓院里都养着未接过客的姑娘,待到长成便拉出来赚个开苞费。”
    我吃味的道,“大人懂得倒不少。”
    宇文化及顿时有点尴尬道,“化及多嘴了,只是在京城里便听说过。”
    心里一种淡淡的酸涩,我原来是那么在意他,杨广即使天天泡在那美人乡里,我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一时有些尴尬,这时候四个着红衣的女子拿了琵琶娉婷而出,悠然奏起了一曲我也不知名的曲子,却是很好听。
    一袭白衣纱裙的女子,头上带着鲛绡的纱巾,隐隐约约能看到那清丽的面容,随着那音乐婉转而唱。似江水潺潺而下地舒畅,一曲毕众人鼓掌,那女子施施然行了一礼。
    婉转之声道,“小女给大家出一个对子,对上地便可成为今夜小女船舫上的座上客。”
    众人禀气聆听,大多人还是抱着看热闹地心情,毕竟就算对上了还是要画一万两银子,这是个考验才和财的时候。
    素衣一字一句仿若一颗颗玉珠掉落玉盘之中,“游西湖,提锡壶,锡壶落西湖,惜乎锡壶。”
    我对这吟诗作对自是不通,抬头对宇文化及道,“大人不去猜猜试试,看能不能做这位娇娘子地座上客。”
    宇文化及不语,我便也专心看着台上,看谁能上去猜出这对子,只是心里却是一团乱七八糟,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在乎他却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讥他。
    不一会突然间眼前一亮,见宇文化及提了一盏画有貂蝉的花灯给我,极和煦的声音对我道,“刚才化及言亏,还请小姐莫计较。”
    我横他一眼,却是已接过那花灯,低声道,“大人要解释也应该回去跟夫人解释。”
    他嘴角扬起极淡的微笑,似在耳语,“我只怕这次不解释清楚,在没有机会。”
    我望着那湖波琳琳,花灯璀璨,是啊,这次是千载难逢与他一同出来,这辈子还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有这种机会。
    这时候一个青年踩着浮木登上台去,看样子衣着普通是个书生,他作揖台下道,“在下柳梦昶愿意一对这对子。”
    这么久都没有人能对出来,大家自然都是在翘首期待,这书生是否能对出来,那书生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逢甲子,添家子,家子遇甲子,佳姿家子。”
    那女子自然是满意的点头,这时候老鸨从一侧出来道,“对子对的倒是不错,可问有一万两纹银吗?”
    那书生略尴尬道,“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在下却是没有一万两白银。只是一直以来在下常在这湖岸漫步读书,常听到画舫里传来这位小姐清丽的歌声,让人内心舒沁,今日只是不忍姑娘让人糟蹋。”
    我微微惊诧的心里想,“倒是浪漫只凭这声音便流连忘返了。”
    这时候一个衣着华丽,膀大腰圆的男子在随从的搀扶下也从浮木上了舞台,道“妈妈,别听这个穷书生聒噪,本少爷有的是钱,今晚这素衣姑娘就是我的啦。”说着色迷迷的盯着素衣。
    那女子摘下面纱,人群中发出了惊讶的叹息,那女子却是很美,只是右脸上却又一道一指长的疤痕,那样狰狞。
    那膀大腰圆的男子骂了一句,“妈的,你们弄这么个丑女人出来,不是骗人吗?”说着气呼呼的走下台去。
    那书生依旧望着她,素衣柔声道,“小女如此,公子还是喜欢吗?”
    那书生坚定的道,“在下最初仰慕小姐却是因为小姐的歌声,但试问一个能唱出如此清丽歌声的女子,定是心中恬静优美,人的外貌故是在世人看来重要,可在下的喜欢却是你的整体,不论好的坏的,美的丑的,都是喜欢……”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素衣点点头道,“那么公子就是今夜素衣的座上客。”说着手抚向那疤痕,猛地一撕那疤痕撕拉一声被拉了下来,原来是她的易容,这张脸妩媚娇俏而动人。
    老鸨子忙阻止道,“素衣,他没有银子怎么可以?”
    素衣宛然甚有几分凄凄的一笑,“妈妈抚养素衣多年,只望您成全素衣这一次,今后素衣赚的赏钱都归您,来归还这一万两纹银。”看的出她也是个有气节的女子。
    只可惜这郎情妾意只是一夜,不禁让人唏嘘。
    那书生断然道,“不可,姑娘可否等在下些时日,在下今年要参加皇上举办的科举,他日一昭高中,定要为姑娘赎身,风光大娶将姑娘迎回家。断不会让姑娘受委屈。”
    我心下听的感动,对秋蕊耳语几句,秋蕊却是摇头道,“主子,今日出来没带那么多现银。”
    我掏了掏袖口,里面有一颗如蛋大的明珠,在宫里这种东西并算不上特别稀罕,却也是价值连城,我亦登上那浮木上了那舞台。
 八岁媚后(112)冰肌玉骨
    台下有人叫嚣道,“这位小娘子也是你们庆春楼的人?长的可是真标志,这个多少银子?”
    宇文化及也已经一个飞身,来到台子上,不解的望着我唤了声,“婉婉。”
    一向温文如玉的他此刻眼中却是冒火般的望着人群中刚才叫嚣的那个男人。
    我清丽的声音道,“老板娘,这位素衣姑娘要多少钱赎身?”
    兴许觉得我衣饰简单,那老鸨子有些不屑的对我道,“姑娘这天姿国色要是来我这做姑娘价钱应该是会比素衣姑娘价钱高,但看姑娘的样子倒是像生育过的,不过倒是更添几分韵味。”
    宇文化及真的恼了,提剑就要去教训那老鸨子,我微微抬手阻止他。
    嘴上却依旧是风轻云淡的道,“承蒙老板娘抬举,若小女子卖身你处你开价多少?”
    那老鸨子呵呵轻笑道,“我给姑娘十万两如何?”
    我宛然一笑,“我倒还算值钱,既然刚才老板娘说我的价钱兴许比那素衣姑娘高,那我出五倍价钱,五十万两赎她如何?”
    老板娘不屑的望着我道,“信口雌黄,你倒也要能拿出来才好。”
    我一抖袖口从里面掏出那颗珍珠,举在灯下,衬托出那圆润的光芒,柔声道,“这东海的明珠,恐怕也至少值个五十万两吧。”
    那老鸨接过那东珠。在光线地下照了又照道。“果然是好东西。”她虽是开了那么大地妓院想必也是没有见过这么好地东西。眼中流连忘返地闪烁着精光。
    我只是一笑。“那么我可以把素衣姑娘带走了吗?”
    想必那老鸨本还打算用素衣赚大钱。但实在是不舍地舍弃这东珠。权衡了一番于是道。“可以。”
    于是命人取来了赎身契。就这样素衣得到了自由。
    我带着她与那书生走了一段路。又取了些银两对他们道。“希望你们白头到老。好好安顿生活去吧。”
    素衣跪地道。“小女子怎能受地去夫人这等大恩大德。素衣愿为奴为婢报答夫人。”
    我扶她起来,这是一瞬我感觉她地眉眼似是相熟,但我确定之前并没见过素衣,我温言道,“你们好好去过自己的生活,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就算是报答我了。”
    一旁的书生柳梦昶亦是郑重的道,“夫人这番成人之美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
    我宛然一笑道,“莫要辜负了她。”
    他们俩一起深深掬了一躬。
    我抬头对宇文化及道。“化及,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与他们道别,宇文化及寻来了小轿,我们四人上了轿子,望着花灯里杨柳依依的长堤,他们携手的背影,一对才子佳人,我不能成全自己索性成全他们吧。
    宇文化及突然道。“刚才见娘娘突然上去,不想是要成全他们,只是那东珠未免也太贵重了吧。”
    我宛然一笑,低头望了望在我怀中熟睡地昭儿,“那是皇上赏的,我那里还有很多,这东西再名贵,也没有世间的真情珍贵。”杨广可以给我锦衣玉食,一些无比名贵的赏赐。却终给不了我想要的爱情。
    宇文化及道,“难得有情郎,相信他们会幸福。”他眼中仿佛也充满希翼。”
    我想起刚才的素衣,若有所思的道,“我总感觉这素衣像个人……”脑中灵光一闪,“她好像宣华夫人。”
    宇文化及道,“微臣倒是没有留意,不过看年纪她要比宣华夫人年轻许多,芸芸众生人难免有相似的地方。”
    回到了行宫,轿子依旧很轻易的从南门混了进去。停在凤栖苑的后门。宇文化及远远地在后面跟着我们,一直护送我们进了大殿。
    回到房间见一切无恙。秋蕊快速的将我身上的那身便装换下,换上一袭淡粉色带白色碎花的锦缎亵衣。极丝滑的贴在身上。
    这时候一个侍女匆忙进来见我先是一惊讶,随即跪拜道,“皇后娘娘。”
    我故意端起皇后的架子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心里却是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是我换了衣服她才进来的。
    那侍女只是行宫地值班侍女,想必也是没见过什么大人物,有些紧张的道,“启禀娘娘,刚才皇上身边的富贵公公,来传皇上的旨请娘娘去赏月,奴婢进来通传却不见娘娘。富贵公公只说娘娘可能去花园赏花了,便让奴婢去寻,他先回去复命了。”
    我微微颔首道,“你去回了吧,本宫带着太子在这行宫游玩,也乏了就不过去了。”这富贵在皇宫里混了这些年果然是个人精,倒是替我找好了理由。
    那侍女恭敬的退下去回禀。
    我仔细的看着宇文化及送给我的花灯,想想今夜真是难忘,让人迷醉的感觉。
    吩咐秋蕊准备热汤,我要沐浴睡觉。
    不一会美女的屏风后,楠木木桶里温热地水里飘着芬香的花瓣,氤氲的气息缓缓散开,我沐浴在这温热的水中,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
    我索性闭着眼任秋蕊在身后轻轻用蜜糖给我搓着背,座了一路的轿子倒是觉得肚中饥饿,想起给昭儿打包回来的那只叫花鸡,那小家伙早就睡了也不能吃了,于是让秋蕊拿到小厨房热给我吃。
    我只道,“我还想在泡一会,你先去吧。”
    泡在这温热的水里甚是解乏,我悠悠的轻合双眼,回想着今日的一幕幕。
    感觉一双手搭在我地肩膀上,我微笑道,“秋蕊今天我们玩地真开心。”
    那低沉地声音在身后响起,“这行宫里什么景让皇后这般满意。改日也陪朕好好玩玩。”
    我打了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回头见是杨广,他脸上微带猩红,看来是饮了不少酒,他就这样俯视着我,我一时尴尬,又不敢从水里出来。
    只勉强陪笑道。“这帮奴才真是大胆皇上来了,也不通传一声,臣妾失礼了。”
    杨广轻轻一笑,“是朕不让他们通报的,要不也见不到这幅美人沐浴图。”
    我依旧觉得尴尬,只是随口应道,“皇上又不是汉成帝,臣妾也不是赵合德,何……”据说,赵合德体态丰腴。汉成帝迷恋她沐浴时地样子,常常躲在一侧偷看。
    未等我说完,他食指轻轻挡在我的薄唇之上道,“朕虽然无缘得见赵合德,但是皇后冰肌玉骨,定是比她更甚尤物。”
    我仍是勉强一笑,“请皇上到屏风外稍等,臣妾换了衣服就出去。”
    他却是自若一笑。“如今皇后还是怕羞?”
    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薄雾萦绕,他的面容几分模糊,却不似平日里地棱角分明竟是缓和几分。
    他甚是邪魅一笑,将我打横抱起,顺手抓起屏风上搭的浴巾将我一裹,大步便向那黄花梨雕凤床走去。
    我惊呼道,“皇上你放心我,我自己走好不好?”
    他却依旧脸上挂着邪魅的笑道。“今日皇后去游这行宫也该疲累了。”
    将我放到那凤床上,他却并没其他动作,只是看着我,眼中的光线亦是柔和。
    他带着淡笑道,“昔年,汉成帝为赵合德专门打了一张用黄金白玉翡翠所制的玉床,悬了粉纱帐,里面用夜明珠照明。却只是静静的望着赵合德的玉体便已满足,今日朕望见皇后只觉应是更胜那赵合德,倒是他日也命人给爱后打一张这玉床。才配得上皇后这身冰肌玉骨。”
    我被他盯得不自在。只道,“皇上说笑了。皇上后宫佳丽如此之多,个个都是倾国之貌。臣妾算不得什么。”
    他嘴角仍是噙着淡笑道,“可皇后只有一个,婉婉只有一个。”
    这时候一阵烤鸡的香味扑鼻,秋蕊端着食盘进来也皆是一愣,怯怯的唤道,“万岁吉祥……”
    我只觉得整个脸都红透了,只吩咐道,“本宫不吃了你先拿下去吧。”
    秋蕊刚要转身退下,杨广问道,“这可是爱后的宵夜?”
    我点头,“刚才陪昭儿在这行宫里玩,有些饿了,现在不想吃了。”
    杨广狡黠地一笑道,“爱后,可是最不经饿的,还是起来吃吧,免得到了夜里再饿的睡不着。”
    我忙对秋蕊道,“过来服侍我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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