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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媚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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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梦瑶冷哼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惺惺作态,你是她从娘家带来地陪嫁,自然是什么都向着她。”
    云佳又问道那宫女道,“既然你此次来告发本宫。便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在本宫阁里服侍了。”
    那宫女磕了一头,“奴婢自是知道,奴婢服侍在这大隋皇宫只有一个主子那便是皇上,如今主子要伤害皇太子动摇我大隋的根本奴婢便是一死也要保护太子的安全。”说的言之灼灼,似要去慷慨献身,我冷眼旁观的瞧着,一个宫女怎么会有这般见解,若不是有人调教。她越是回答的严丝合缝,这其中我总感觉大有排演的意味。
    云佳只又问道,“那今日院子里的冬青你可浇水了?”
    那宫女没想到云佳会有如此一问,恍然应道,“奴婢已经浇水了。”
    我也甚疑惑云佳怎么会有如此一问。
    一旁的彩荷已经忍不住道,“主子彩云阁里根本没有种植冬青,你何来给冬青浇水?”
    被她这么一质问,那宫女惶然又改口道,“是奴婢记错了。”
    我冷笑一声。直逼着她地眼睛道。“你整日在阁外伺候,却都搞不清那里有没有种冬青。何来这么清楚阁里秀了老虎,还是要送给皇太子的。可见你的心思从始至终就没用在正道上。”
    那宫女被我这么一问,显然慌了神,道,“奴婢只是一时记错了。”却是头若筛糠一直直抖。
    杨广厉声喝道,“朕要听实话。”
    那宫女一哆嗦,从怀里滚出一个金元宝,我伸手捡起来道,“这么大一个元宝,以你做宫女的俸禄恐怕十年也赚不到吧?”
    那小宫女只道,“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却是主子要加害皇太子。”
    然后绝望的看了一眼殿外湛蓝的天空,然后手一仰似吞了什么东西,然后头一歪便死了,太医上前查验道,“她吞服了水银。”
    宫女自尽本就是不吉利,杨广摆摆手示意将她拖下去。望着那么个小女孩就这么死了,心中凄凄。
    一旁的陈忙道,“皇上这宫女都愿意以死明志,可见所言非虚,人之将亡,其言也善。”
    杨广眼中越来越重的疑惑划过云佳已经是梨花带雨地脸庞。
 八岁媚后(107)雾里看花
    杨广满脸帝王的森冷,冷冷的开口却是不带丝毫的温度,“朕要听实话,你究竟有没有心要害太子。”
    云佳满脸的委屈,她努力想忍回已经要掉下的泪,那泪却是越发的汹涌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而落,字字却似钢钉般钉入金砖,“臣妾没有!若是人之将亡其言也善,臣妾愿意以死以证清白!”说着凄绝的跪拜行一大礼,眼中的空洞是那无尽的绝望。
    我一个转身,她也是一转头便向殿中的柱子撞去,在那千钧一发间我也到达了柱子,只觉得那力道甚大,我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撞的七荤八素,也不知道肋骨有没有断,痛死我了。
    在场所有人都用惊愕的眼光望着我与云佳,杨广一个箭步冲上前眼中微露几分担忧的道,“婉婉,你事吧。”我此刻痛的只觉得眉毛都拧在一起了。
    云佳泪眼婆娑,我只是吩咐道,“彩荷好好照顾你们家主子。”
    我仰头对杨广诚然道,“既然云婕妤愿意以死明志,此事尚有疑点望皇上明察,昭儿还小也望皇上多给他积些福德,别再闹出人命才好。”
    她撞在我身上我都如此痛的要死,她若真的撞在那柱子上,定是头破血流,血喷如柱了。
    连生命都能舍弃,还要那后位做什么?
    一旁的杨梦瑶冷哼道,似在恭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当真是天下人之母,有人要伤害皇太子居然也能帮着求情,也不知道人家是真要以死明治。还是蓄意想洗脱嫌疑。”
    我微笑,“我虽是天下人之母。但护犊心切。有人若是要伤害皇太子我定是拼死要保护,但我自也不会错杀好人让歹毒之人逍遥法外,更何况皇上圣明自有公断,杨婕妤今早不也就是听了那么个连自己伺候的阁里有没有冬青都分不清的小丫头的话,是不是这样往下定论也有失公准。”那微笑我在镜子前练过很多次,几分是模仿太后。不愠不火恰到好处却又不失深邃。
    果然,杨梦瑶沉默,殿中错金香炉中袅袅薄烟飞散,在斜溢进的杨广的照耀下微显淡黄,只余云佳那极是压抑地咝咝哭泣声。
    这个皇宫本就没有什么公论。如当年我并没有打掉陈地“孩子”却要受那番折磨。杨广弑父夺位却依然稳稳坐上了皇帝之位。那日那道士地话歪打正着我真地是母仪天下之命。无非也只是对杨广而言是一个忌惮。多了几分对我与昭儿地保障。近些日子我似是突然转了兴。闲来昭儿睡着了。便翻些古典来看。在现代可以只闻漫画和韩剧。而如今这个时代需要适者生存。吕后虽残暴想来也是有不得已地苦衷。这万人向往地后位。我歪打正着地坐上了。才知道原来是如坐针毡不知有多危险。
    杨广半响长出一口气。“赵氏送太子物品不当。着销去封号降为采女。闭门思过。不得诏不得出阁。”
    杨广望着我。“剩下地事该怎么办都交由皇后吧。赵氏彩云阁你暂时住着吧。”
    向内殿走去。“朕去看看太子。”
    云佳深深叩拜谢恩。只是脸上地表情已经是木然。
    杨梦瑶啧啧地对陈道。“这惩罚未免也太轻了吧。
    我冷声道,“杨婕妤是质疑皇上的圣旨吗?”
    杨梦瑶自是一副谦恭的样道,“臣妾不敢。”
    我只吩咐道,“都退下吧,本宫乏了”说着也往内殿走去。
    进到殿里的时候才发现昭儿已经醒了,杨广将他抱在怀里,他几分淘气的玩弄着杨广氅衣上的九龙盘扣。昭儿病了这些天,脸颊略显消瘦。
    却是依旧清脆的唤着,“父皇,昭儿都想您了。”
    杨广会心的一笑,“父皇也想昭儿了,只是父皇来的时候昭儿都睡着。”窗外清冽地阳光打进来打在杨广与昭儿的侧面镀上一层金色,此刻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慈爱的父亲。
    杨广见我进来淡淡的似平云流水般道,“你永远都是朕的皇后。”
    我微颔首,“臣妾只希望一世平安而已。”心底一种莫名压抑很久的抑郁此刻那样汹涌的在我内心涌动,本就被云佳今日狠狠的撞了一下的五脏六腑有些痛,现在更多是被重重压挤地感觉。
    他望我,“朕一直不知道怎样才能打动你,只是不想再亏欠你跟昭儿。”
    我望他,亦淡淡地道,“是那日昭儿早产之事吗?”
    他眸中光线凝集,一丝凌烈划过,“皇后果然大智若愚,你猜到了?”
    我只是微微颔首,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那日那刺客若真是要取臣妾性命,恐怕今日臣妾已经站不到这里了,所以还要感谢那日皇上派去地人手下留情。”我福了福身。
    杨广眸中急切的眼光一闪,却是急急争辩道,“那日本真地是要刺杀朕,只是朕却忘了太后遣了朕的轿子去府里接你。”
    我微笑,“不过是自编自导的一场闹剧,何来刺杀?”
    杨广诚然道,“当时朕的太子之位不稳,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却不想伤了你与昭儿。”
    我嘴角依旧挂着甜美似天真的微笑,“何来下策,皇上的计谋向来都是上上策。”
    杨广弯身将昭儿放到小床上,上前扳住我的肩膀,“婉婉,亏欠你们的朕自会补偿。”
    我恭敬的以大礼跪地,“臣妾死不足惜,只望皇上莫伤了臣妾与皇上的孩儿”。
    他扶起我道,“朕说过,你永远是朕的皇后,昭儿永远都会是太子。”
    那一天,再没有人提起云佳,往事也只提了这一会便似又被遗忘在了记忆里,多年之后,我望着已经没了呼吸的杨广,果然在他有生之年,唯有我是他的皇后一事他没有食言。
    那日,杨广用完晚膳,便开始批阅奏折。
    我轻哄昭儿睡着,只是远远的一盏茶,望着只在身边照亮埋于奏折之间的杨广,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折子,他信手翻来捻笔在上面轻写些什么。
    不知看了多久,看的我眼只感觉已经花了。
    他抬头,望我,淡然一笑,却无宇文化及的恬淡,“在这等朕批折子无聊吧!”
    我轻摇头,“不”大口喝了一口茶盏中碧绿如波的碧螺春,那是去年春天的头茬新茶,口感极佳。
    他走过来,带着身后的光影,温柔的笑容却没有让我感到温暖,伸手扶起我,却是又将我打横抱起,我没有惊呼,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还有一丝那似面具般若有若无想来极具吸引力的微笑。
    我变了,变得何止又是我,幔帐倾下他欺身而上带着浓浓的龙涎香(注)的味道,那个味道只有他身上有。
    我缓缓闭眼,任由他的吻一直细细向下,任由他的手如灵蛇般划过我的身体。
    似是他也觉得无趣,平躺在我身侧,似是想到了什么道,“皇后你近些日子也累了,运河已经修好,朕命他们加急做的龙船也快做好,本是想给你个惊喜,现在却要早早告诉你,要回你的故乡一游,你可开心。”
    我睁眼望着他,幔帐内隐约打进烛火明灭的光芒,我微笑应是很柔美,“高兴”内心却满是怅然,属于我的地方我终是回不去了。
    他见我笑,拢过我甚是疼爱的在我额头上深深一吻,那话是发自内服,“皇后你真的很美。”
    我继而又妩媚的一笑,想那笑应是如一朵开的极艳丽的玫瑰,生生映进杨广的眼帘,“想必带着宣华夫人与陈嫔她们定也会很感激皇上的。”
    杨广微笑,“婉婉果然是母仪天下,定也是这般为六宫她人找想。”
    杨广虽然在算计上颇有心计,只是这种事情上真的很笨,江南本也是南陈的故土,我要去挖掘他们曾经的恩恩怨怨,怎么会有不故地重游之举呢?
    我含着极淡的微笑,那夜一眠到天亮,竟是无梦。
    次日,杨广便命我起草此次随行的后宫名单,如今的我已经不再只是逃避,索性都带上她们,看她们如何翻江倒海。
    嫔妃听说要出行,自都是欢喜。
    临行的前一天我来到了彩云阁,因云佳尚在禁足中这里实分冷清,悠悠的筝声传来似拨弄了谁心扉?刚入春却依旧是春寒料峭,空气中仍带着冰冷。
    我安静的望着一身白衣的云佳坐在彩云阁外小小的池塘边轻弹古筝的样子,曾经我的心里也有一片荷花一片池塘,那里有宇文化及的样子……
    注:世界上最早发现龙涎香的国家,是古代中国。汉代,渔民在海里捞到一些灰白色清香四溢的蜡状漂流物,这就是经过多年自然变性的成品龙涎香。从几千克到几十千克不等,有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但干燥后却能发出持久的香气,点燃时更是香味四溢,比麝香还香。当地的一些官员,收购后当着宝物贡献给皇上,在宫庭里用作香料,或作为药物。当时,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宝物,请教宫中的“化学家”炼丹术士,他们认为这是海里的“龙”在睡觉时流出的口水,滴到海水中凝固起来,经过天长日久,成了“龙涎香”。也有人说,在殷商和周代,人们已将龙涎、麝香与植物香料混合后做成香囊,挂在床头或身上。
 八岁媚后(108)奢靡的南行
    我盈步走过去,云佳才发现我来,手中不觉停下只有余音袅袅仍回旋在耳畔,她颇是惊讶道,“皇后娘娘!”
    我只是随和道,“这些日子没听你弹琴,一时倒是想念。”
    一阵风抚过,小池塘上水波潋滟。
    云佳只道,“多谢娘娘相信臣妾,那日撞伤娘娘了。”
    我淡然一笑,指着小腹故作嗔怪道,“可是,差点将本宫的肋骨撞断。”
    云佳敛容跪在地上,满是愧疚的道,“臣妾该死。”
    我扶她起来,颇是深远的道,“莫要轻言生死,有时候活着比死难的多。”
    我仰头望着头顶的天空,那天空湛蓝澄净如一泓静水,只是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却是无比寂寥的牢笼。
    云佳柔柔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道,“娘娘恨臣妾吗?”
    我微微挑眉,“恨?若是不信你,我也不用挡在那柱子前让你做肉柱撞。”
    她敛容道,“臣妾那日在娘娘那里得蒙圣宠,皆因在娘娘宫里,是臣妾与娘娘分享了皇上。”
    我暗暗思忖莫不是当日我帮了她。所以她不愿承宠来分享杨广?而一直以来我只以为她是不愿搅进这宫廷是非里而已。
    我温言对她道。“皇上虽然是我地夫君。但从来不是我一人地。也是众姐妹地夫君。”
    她依旧敛容道。“臣妾知道不应怀疑娘娘地德工。可自古女子地心愿便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这句诗出自卓文君作给司马相如地《白头吟》。怎奈却完全不符我对杨广地心意。
    我依旧含着浅笑道。“世人自然都是希望爱情如那天空中地皎月。只是皇上是皇上从不是任何一个人地。他是黎明百姓地。一直以来是妹妹多心了。”我言尽于此。剩下地便要由她自己去参悟了。
    云佳依旧温顺。“是臣妾多想了。望娘娘恕罪。”
    我淡然一笑,用手轻轻柔顺了一下正红的拽地长裙,“妹妹何罪之有,我们不过都是尽心侍候陛下而已。”
    我望了望天色,“时候不早了,本宫要回去准备明日出行地事宜,这几个月皇上与诸宫皆不在宫里,回来的时候希望能听到妹妹的喜讯。”这次除了品级比较低的妃嫔大多都已经在出行的名册之中。云佳是个聪明人想来定是能明白我语中的深意。
    运河将钱塘江、长江、淮河、黄河、海河连接起来。使黄河流域长江流域逐渐成为一体。修建大运河是凝聚中国之举。满足了将已成为全国经济中心的长江流域同仍是政治中心的北方连接起来的迫切需要。
    当然也满足了杨广可以方便难寻的需要。
    出巡那天,日将破晓,满天竟是旖旎地朝霞。长声号角吹响。蔓延在天际那样豁达而气魄。
    江面上彩旗飘飘,气魄非凡地长二百尺。高四十五尺,上下四层的雕刻成龙形地大龙舟。横在江中仿若一只移动的宫殿。船身上满布精致地祥云,龙纹雕花,漆了金,太阳渐渐大了远远望去闪烁着刺眼的流光溢彩,烁烁夺目。在龙船之后亦是规格稍逊却同样制作精良的随船,约莫有几千艘首尾相连,泊于龙船之后,遥望去一望无际绵绵不绝。
    我与杨广并肩而站,身后是一干穿着华丽,环佩珠环的嫔妃,再之后是随行的王公大臣、僧尼道士,浩浩汤汤的人亦是望不到尽头。
    吉时已到,众人跪地,山呼万岁之声此起彼伏。
    杨广与我今日皆是着了极是郑重的金黄色礼服,他金冠素发,神采奕奕;而我明黄色,绣纹为金龙九条及凤凰纹样,间以五色祥云点缀的礼服,头上累累的凤冠,我只觉要使劲撑着脖子才能顶的住那重压。
    杨广以恰当的礼节轻扶我的肘与我上船,在外人看来这是极尽的荣宠吧,我们应当是一对璧人。
    身后的众人也按照品阶各自登上后面的华船。
    进了那船我才发现不仅外表华丽,里面更是别有洞天,装潢布局简直像把皇宫给浓缩了,甚至更堪精致。
    杨广望我道,“爱后,可喜欢这?”
    任我平日对这些再不在意,亦是也有几分新奇的道,“这里好漂亮啊!”
    杨广甚是满意的一笑,“朕猜你也会喜欢。”
    船缓缓而行,我轻轻掀起雕有同春的雕花长窗上的鲛绡帘向外望去,夹岸种植了柳树榆树,此时正是新芽抽穗,上万名纤夫拉着船缓缓前行,河岸上护卫皆是一身盔甲随着船前行,我见其中一个骑着高马负责指挥的,正是宇文化及,阳光像金子一般洒满他的全身,他并未看到我,我心中一个惶然,慌忙拉下了鲛绡帘。
    回头只对杨广道,“这声势还真是浩大。”
    杨广连上满是骄傲的满足。
    静坐无语,我便唤了秋蕊从内室端出茶具,茶盘中的细黄藤纱纸内包着玉螺天春,茶盏腻白恍玉瓷,其身纯白似玉,隐隐透出一毫雨过天青的浅色。此时外面艳阳高照,斜溢进来的透过鲛绡帘却是一片柔和的光芒。
    茶汤煮沸的滚滚水声点染着殿中的寂静,盏中轻沫洁白如堆雪,清香盈屋。我将茶盏递到他面前,柔声道,“这声势虽极是映衬皇上的天威,可却要耗费太多的民脂民膏。”
    杨广的茶盏本已靠近嘴边,闻我这话却又将茶盏放下,明显话语里带着不悦,“我大隋幅员辽阔,物产丰富,朕乃天子,难不成皇后要朕破船简行,那岂不是失了身份?”
    我非无信之人,所做的只是想履行自己在独孤太后临死前的承诺,然曾经简朴的杨广自登基以来便是极度奢靡,简直与从前判若两人。
    我不语,只是轻抿盏中的香茗,又复陷入沉默,只有那鎏金瑞兽香炉里的龙涎香袅袅的飞散出薄薄轻雾。
    他复拿起茶盏,亦是极优雅的喝了一口,声音缓和了几分,“婉婉烹的茶,果然是鲜香。”
    我微微颔首,“皇上谬赞了。”
    他又道,“今日皇后早起打理事宜也累了,皇后回房休息吧。”他如此下了逐客令。
    我起身恭敬行了一礼,施展然退下。
    我的房间,依然是雕梁画柱,其中摆设装饰极尽考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童声,“母后。”我回头见是昭儿。
    将他拢过来,轻轻用手绢给他擦拭鼻尖沁出的汗,嗔怪道,“这才刚入春,你就都跑出汗了。”
    昭儿显然抑制不住满脸的惊喜对我道,“母后,这船好漂亮。父皇给我做的床好漂亮。”昭儿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他拉着我过去瞧,装饰布局自然都是考究,那床却是用完整的楠木雕刻成了龙的形状,下面雕波涛滚滚,乍看上去就是一副蛟龙出海的样子,而床身则是龙背,上铺精致的锦褥甚是精致,乍看上去倒更像一件艺术品,难得他倒是对昭儿的事如此上心,哄得这小子这么开心。
    我哄他道,“昭儿今天也起的早,不如去小睡一会。”
    他自然是高兴,平日里哄他睡觉又要讲故事,又要答应他睡醒了给他吃芙蓉糕,今天却因换了这床,自己那么痛快的躺了上去。我轻轻给他盖好锦被,轻哄他入睡,不多会他呼吸渐渐平稳便进入了梦想。
    我让奶娘好生照看。
    回到房间,坐在那雕有龙凤图案的铜镜前,船行的甚稳,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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