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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凤那一声尖叫立即引起骚动!左君率当其冲的跑道易嘉身旁,以二对一。刘紊那刻,失神了良久,面色如雪。随即呵斥道:“给朕拿下!”
大殿上,易嘉和太监过招间也只是瞬间的时间,眨眼的功夫!此刻众人被刘紊的那一声大喝给彻底惊醒过来来,随即纷纷上前。这才制止了太监。
易嘉微微喘息,扶住餐桌,面色泛白。她这一举措,惊动了多少人的心?她的身后,她的果断,她那快速敏捷的动作,大殿上的众人,无不叹为观止!“啊,娘娘,你手臂受伤了。”
方才忙应付那太监,未曾注意,现在才发现挡那一下,手臂早已划上。看着血水流下,易嘉淡然道:“不碍事,不是什么大伤。”的确不是什么大伤,以往,她的腿都断过,受过十八记刀伤。。。
“什么?这还不碍事?”刘凤立即起身道,面色心疼不已。
第十六章
易嘉捂住带血的手臂退了国宴,刘凤心疼女儿也随之一起去了。她虽是废后,却也是千金之躯,太医可马虎不得。虽伤口不长,却十分的深,一看便知那刀刺下,可用来不少的力道。倘若易嘉若不出手快,此刻伤口定延伸到手婉处。
作为一个女子,身上任何一处留下疤痕都会心焦不已,更何况,像程后那般的绝色女子,她定是焦虑更甚才是。可是,太医看了看眼前将伤口视而不见的女子,他十分的不明白,这么漂亮的藕色手臂,她怎就不担心心呢?太医正疑惑,刘凤则皱着眉头道:“这么难看的伤疤,怎么使得。以后定要留疤。”
易嘉淡淡道:“美丽的皮囊终究有衰老的一日。在乎它何用?”这本就不是她的身体,以往前世时,浑身上下未有一处是好的,那时候也未曾见她担忧过。刘凤听了易嘉淡然的话语,微微沉默。她有绝色容颜,而绾绾更甚以往,这样的容貌,娇贵的身份,原本以为会得刘紊的万般宠爱,可,依旧不遂她的愿。十一年的幽闭之后,独自带着孩子远去,才有这样的性子吧。看淡了一切,她的绾绾终将认为,皮囊的美化,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
听闻易嘉这番话,太医不仅感慨,当一个女子不在乎自己容颜那刻,也就意味着,她已经不在乎曾经爱过自己的男子。而男子,自然是刘紊。打开药箱,拿出酒精,而后抬头道:“娘娘你且忍一忍,一下就过去了。”
易嘉看他一眼,道:“随你弄就是。”这些她本自会处理,倘若无太医跟来,她如何能退下室息的国宴?那个地方,绾绾传递给她的是无尽的痛楚,记忆中,满是大臣们的废黜之意。灼灼逼人的言语让她看尽了人态的丑陋。
太医与刘凤本意味易嘉定会吃痛,不料她面无表情独自想着心事。对那如火烧的灼痛,她丝毫未感觉出任何的异样。易嘉伤到手腕上初,袖袍不慎上滑时候,一个丑陋如蜈蚣的伤口顿时出现在二人眼前。见者皆吸口凉气。
这伤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地刺入进去,却遭到硬深深割肉,只为将那此物取出。所以伤口十分的凌乱不堪。易嘉记得这伤口,当时她在死亡沼泽地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住不放,一偏头,竟然是个丑陋认不出名字的异物,它张开大嘴就咬,易嘉吃痛,看、立即斩断它的头。不料,也因此,它的头依旧撕咬不放,无赖之下,上岸的易嘉只有使劲的扯,方才将此物的头取下。这印记也是由此而来。
对沼泽地那次绝处逢生的心境,她不敢再多加描述和体会,轻轻将袖袍拉下遮住伤口。她为了这双儿女,可是连命都不要了,如今。。。。手悄悄抚上小腹。她黯然。如今亦是如此!
深夜里,刘凤在储秀宫歇息。母女二人相拥一起,易嘉同儿时那般抱着自己的母亲,将头枕在刘凤的臂弯处,均露处久违的笑意。此刻,她们就同寻常母女。刘凤看着头顶上方,犹豫不定道:“绾绾可曾想过,长安宫那场火起,可是天灾,亦是人祸。”
易嘉睡意一扫而空,隐约觉得刘凤这样的女子,定有事情与自己商议。
长安宫的那场火气,天灾亦不会。。。。人为倒是十分的有可能!当初在宫外,她早已怀疑,一入宫,方知,她这样的废后,即便能有这样的怀疑,可证据不足,更不知晓凶手时候。刘紊。。。
心中一惊,刘紊未曾找人仔细调查,心中是否隐约知晓此人,或是有意包庇此人?心虽这样想,易嘉却立马否认,其他是谁暂且不论,即便刘紊知晓凶手,包庇他的可能少知又少,一来这是动静太大,在刘紊眼皮底下发生的事,他自然会再三追究。二来,这可牵连长安宫。长安宫虽称不上大宫殿,可里面的她好歹是个娘娘身份,刘紊自是要彻查的。
刘凤觉察怀中身躯一僵,喟叹。绾绾,此事我本不想告知于你,但。。。。以后的路,你总得提防才是!假如哪日,她不在,世上唯一放不下的便是绾绾,她的女儿吃了半辈子的苦,下半辈子,她怎能再让绾绾吃苦?趁她时日尚在,她得为程家,为绾绾,为彻儿好好安排才成。
“据我所知,长安宫的那场火气,赵凤仪十分的可疑。”刘凤道。
易嘉沉默。
刘凤又道:“那日,你中了四芯药,疑是薇夫人所为。”
易嘉还是沉默。
刘凤说的如此平淡,一句而过,想必已经知晓了一些。往往越发平静的语言下,内心却是波涛汹涌。这样的一个女子,她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既然她面色带着掌控一切的笑容,就不怕这一切的暗然来袭。
国宴散会后,薇夫人被父亲扯住,二人齐齐朝一旁花园的凉亭处走去。悄悄接到父亲的递过来的眼神,她屏退了众人,随后道:“父亲找女儿何事?”
他看了看自己女儿,道:“方才在大殿之上,凤燃长公主来找过我,薇儿可知她说什么。”
薇夫人微微皱眉,似乎不理解向来直言的父亲今日说话为何拐弯抹角起来。
“凤燃长公主让我告诉你,那药!会让她记住此生的。”隐约挑衅的话使得他觉察此事并非字面上的意思。刘凤,他何其的了解,这个女子记住一生的事,定非什么好事。
薇夫人的身子猛然晃动一番,面色缓缓褪下,与他那雪色袍子相互辉映。自己的女儿,做父亲的自然了解,他上前扶起她,皱眉道:“你莫是做什么事,让刘凤抓住把柄了?”
“父亲可知母亲曾会医术?且医术了得?”薇夫人对上父亲探究的视线,见他神色闪过诧异,随即道:“母亲会医,全天下间,我敢发誓,无人得知!可是,为何凤燃长公主会知道?她到底是打哪里来的消息。”薇夫人的母亲,算的上一个布衣女子,她与薇夫人的父亲的邂逅,才有了今日的得体优雅的薇夫人。她父亲对他母亲还算忠诚。除薇夫人的母亲外,他还有一偏房,当初她母亲生下薇夫人后就造成了难产不孕,之所以娶偏房,也想是后继有人。
初闻自己妻子竟然会医,心中惊讶一闪也只是而过。罢了,如今人已不在,还追问什么?突然,他低低唤道:“你到底做什么了?为何凤燃长公主。。。”他未完,薇夫人略带疲倦道:“既然此时大家都透明了,我也不妨直说了。”的确,此时既然已经知晓,就没有必要掖着着了。自己父亲如若是信不过,她还能信谁去?
“我在程后汤药里加了四芯药。”薇夫人平静道:“没有料到,她竟然怀有身孕,但,这个不算什么!此药若不成,定有副作用。折寿长者十年,少则三年。”如见她已近三十好几,能有多少过头?她虽然不求名,不求利,但是,她可没有说,她不求爱!
作为父亲,他能理解女儿的举措,可是,站在一个家族利益上而言,薇夫人这种做法,完全是要了她的命,要了家族的命。凤燃长公主知道这事,誓不罢休!若此事捅在刘紊耳里,后果不堪设想。心缓缓往下沉.他的手紧紧握住,低哑道:“此事我们可做商议,你这么独自一人。。。”
此事,无可避免的发生,再说无意。
“爹,我们要尽快想办法,要保住寇家,保住。。。。文儿。”薇夫人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睛眯了少许,道:“只要,凤燃长公主毫无根据,证据没有确凿,她就不能将寇家置于死地。陛下废黜程后,只因凤燃长公主的野心与势力,如今没有丝毫依据,你以为陛下就能相信她的信口雌黄?”
的确,废黜之后早已在大臣们的意料之中。薇夫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光。。。
“倘若陛下真信呢?”他道。
这是个可怕的猜想,她在猜测,他也在猜测!如今废后得宠,大家自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如若是他此猜测能成,陛下相信刘凤的话。。。。。
“那只能说,遭殃的不止我们寇家一人而已。”薇夫人缓缓道,带着模糊不清的笑意,她一个转身,道:“此事,就等吧,看凤燃长公主到底做何举措。她能护程后一时,还护得了她一世?”
后宫,本就如此。倘若刘紊真偏向一方,反倒是害了她。衡弊权利的后宫,代表整个朝廷,他可以宠一女子,却不得不为江山社稷着想。手心是爱,手背却是江山。。。。。
彼此沉默良久后,她方道:“爹爹,回家去吧,夜已很深了。”
薇夫人向来是个温顺乖巧的女子,后宫给她荣耀的同时,给予周遭的,却是势力的毒。。。。。。
张蝶舞今日微微疲倦,宫女服侍她休息后,正欲离开,她制止道:“你哨人带个口信给我父亲,叫他明日唤母亲进宫一趟,就说我有事情找她。”
翌日,柳露露进宫!
恰巧,隔日欲要回宫的刘凤得到消息,微微挑眉:“柳露露来宫里头了?”
回禀的宫女点点头,道:“是的。”
刘凤微微思索片刻,而后看看易嘉,道:“绾绾可要去看看?”易嘉正值怀孕期,嗜睡得很。闻张蝶舞的母亲要来,她点点头。母亲看自己的女儿是应当的。又闻刘凤问道她是否愿一同前往,思绪混沌的易嘉首先想到的则是:她母亲过来,于她何干?摇摇头,还不如睡觉来的实在些。
刘凤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摇摇头,转身走出储秀宫。一路走来,刘凤忆起,她似乎已经有些年头没有见过柳露露了。绾绾被废,她淡出了朝廷。张蝶舞喜得龙宠起,她们已经彻底断了联系。今日,露露入宫,可真是看女儿这般简单?刘凤笑了笑!柳露露,她是知根知底的人,毕竟,她们曾是大齐并驾齐驱之人!
张蝶舞和柳露露正相谈甚欢,柳露露蹭了蹭怀中那张小小的脸蛋,笑道:“瞧她,和小时候的你真像啊!那么的安静!”
张蝶舞淡淡的扫过柳露露怀中的孩子,一旁沉默。
柳露露喟叹道:“舞儿,既然你已经生下了她,就该好好抚养才是。你。。。”柳露露何等的聪明?其中的原因她自然知晓。起初她得知女儿生了个公主时,也只是叹息一声,这事,毕竟由不得自己。。。。
“舞儿,今日找我来,到底有。。。。。”柳露露话音一顿,就听见一声音,笑吟吟道:“柳妹妹今日可好?”
那声音正是刘凤!
第十七章
文成宫,扬才问拱手道:“陛下,彻皇子求见。”
翌日刚下早朝,前脚步入文成宫的刘紊听扬才问的禀告后,微微一愣,随即道:“宣他进来。”
他的这个孩子从未小瞧了他。
自彻儿入宫后,很少上文成宫这边走动,倘若没有要事,他断然不会来文成宫。。。。更别说见刘紊。
刘紊坐在一张精致的竹编摇椅上,缓缓闭上眼,面色带有少许的柔和。未睁眼,他就能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扬才问的声音响起:“陛下.彻皇子到了。”
刘紊点点头,仍然闭眼询问道:“今日找朕何事?”
“今日儿臣来找父皇,是想询问,母后昨夜遇刺之事,父皇如何处决?”彻儿的声音还很青嫩,道出的话语却如同一个年长已久的大人。谁能想到,三岁的孩童能道出什么样的话来。当初夕儿三岁时,也未及眼前孩子分毫。
他一板一眼的十分聪慧,还记得授课的夫子都说:“彻皇子啊,真是天资聪颖。老夫从未见过,一个三岁的孩童,竟然能如此的机智过人。不仅想法独到,针对问题也十分的犀利。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老夫子的赞扬声下,他露初为人父的骄傲。挑眉道:“哦?想法独到?”
夫子点点头,微微叹息一声:“程娘娘将彻皇子教青的很好啊。”赵后未必能及程后三分,同样乃大齐皇子,一同授课,太子见解虽好,却也是自我的独到之处。彻皇子却从多方面着手,一席之话,不禁让夫子汗颜。他抖了抖嘴皮,问道:“此话,出自何处?”这样有见地的人才,不来太傅院,实在是可惜了去。彻皇子微微笑道:“夫子,这是我母后教给彻儿的。”
自打第一日授课起,他再也半点马虎不得。
刘紊不得不承认,绾绾的确将二个孩子教育的都十分的出色,这样的孩子,尤其是彻儿。无论言谈举止也好,还是眉眼之间的神情,像足了他!尤其是那性子,小小近四月的孩童,他已经超出了同龄孩童的范围。
听了彻儿方才的问话,刘紊眉头微微一拧,这才缓缓睁眼。彻儿坐在单行架上,冷漠却倔强的看着自己,那神情和他何其的相似?刘紊的心微微一动,道:“这事朕自然不会马虎了去。”
彻儿猛然抬头看着他,面色冷淡依旧,道:“父皇可要记住此话,彻儿只有母后一人,彻儿不想母后有半分的差池。”他一顿,而后道:“母后在皇宫中,只有父皇可依了。”
刘紊缓缓起身,俯视自己的儿子,面色显现了稍有的柔色,声音也连带柔了许多。
“你先下去吧,往后里,父皇不会使你母后置身危难。”
彻儿点点头,一旁的太监立即抬他出去。
刘紊站立了片刻,心情颇好。换道:“扬才问,唤成忠来见朕。”侯在门口等候多时的扬才问应了一声,不消一会,成忠被扬才问带上了文成宫,一路上,成忠面色凝重,扬才问问道:“事情查的如何?”
成忠和扬才问伺候刘紊多年,彼此知晓二人忠心,对有些事,未见得有何保留。成忠与扬才问彼此都十分的信任。
成忠叹息一声:“此事颇为棘手。”
扬才问道:“那件事?”
成忠看了看扬才问道:“四芯药之事。”
去文成宫的路程不长,扬才问和成忠双双陷入沉默中,半响,扬才问平静道:“可查清楚是谁?”
成忠扯扯嘴角.笑的有丝诡异,目光朝一方望去.悠然道:“那人你。。。。。绝对想不到。”
扬才问朝他的视线望去,那有一座高耸的宫殿,称不上华丽,但它却相当的安静,独自屹立在后宫,默默展现自己芳华。。。。
即便扬才问早有准备.也着实吃惊一场。
成忠叹息一声,看了看扬才问。见他哑然之色一闪而过,随后面色平静异常。像他这样的老奴,又有什么猜不出,想不到呢。入宫的时日里,他见得还少么。他起初也是稍稍一惊.毕竟.任何人也不会想到.那人会是她!
他们如此,陛下呢?
转眼,文成宫的正门已见,二人对视一眼,双双进门。
刘紊一身华色袍子坐在案前,以掌托腮,目色望向远方。成忠进殿后,行了礼。却未见刘紊有任何反应,伫立一旁的扬才问细细打量刘紊,见他似在凝思.眉头少有的凌厉。。。。
刘紊就这么一直沉默着.伺候的小太监悄悄添上茶水,而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事情打探的如何?”刘紊正身看着成忠,端起茶盅,欲喝的动作一停.而后轻啄一口,未看扬才问,道:“以后用绾绾自制的花茶吧。”扬才问心一突.刘紊和此茶已经好几年有余,今日为何突然响起程后宫里的花茶来?
成忠拱手道:“四芯药之事,臣查已明,这并非是储秀宫里的宫女太监所为。程后娘娘的饮食起居皆有凤燃长公主照料.这药乃在储秀宫外所下。。。由。。。。”成忠瞄眼看扬才问,见他为不可微的点点头.这才扬言道:“乃薇夫人所下。”
刘紊出乎意料的平静,沉默少许道:“可有人证物证在?”
成忠点点头。
刘紊的神情这才一变,挥手道:“把人证物证都给朕带上来,即刻!”成忠不敢懈怠,立即退身而去。扬才问望了望成忠的背影,复看了看刘紊,垂手侯在一旁。后宫本就是这样,为了争风吃醋,为了那点宠爱,谁不是你争我夺,暗自耍手段?
陛下虽然看着,却从未过问。作为中立之人,他无法偏向于任何一方,后宫是女子,同样是权力的平衡。
薇夫人的寇家,于张家同为中立一脉。如果没有二家,程家于赵家势力势必会偏斜,他们间的争斗也逐渐显现出来,程后能文,以刘凤的手段,她定要誓死将女儿地位扞卫到死。赵后能武,赵毅手握重兵。。。。。。
这是连旁人都能想明白的事,和何况是陛下?扬才问不知刘紊如何看待四芯药之事,但。。。。经过彻皇子今日这么一说,虽然看似彻皇子与此事毫无相干,却间接地推动了此事。他既已承于彻皇子,他定不会让他失信。此事虽棘手,真正棘手之处是,陛下要如何平衡朝中势力,如何处置薇夫人。印象中的薇夫人是个极为安静的女子,想到谁,也不可能想到她。
扬才问心思翻滚之即,一将士来报。
那将士行礼后,道:“陛下,刺客身份乃突厥人士。”
刘紊点点头道:“他可招是如何混进宫来的?”
那将士道:“宫中要太监,此人也由此混了进来。”
刘紊挑眉:“那他可真做了太监?”
将士点点头,刘紊思索片刻道:“下旨,往日里,无论哪处都要严加看管,不得马虎!倘若混了歹人进来,定要严惩不殆。”刘紊正要挥手叫将士离去.想了想道:“将此人交给彻皇子,让他全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