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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侠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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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想着,只听苍老声音又道:“嘿嘿!耿师弟还不出来,区区榴火乙木阵能躲得住吗?”

听口气来者不善,还是寻仇来的!再看离火真人,冲脉业已点完,此时正在趺坐运功,顶门上缕缕青烟,凝而不散愈来愈盛,下来就要点带脉了!

要知奇经八脉,其他七脉,都是上下交流,只有带脉却是环身一周,络腰而过,状如束带,共有八个大穴。柳琪血淤气结,所负伤势,即以此脉最为严重,是以离火真人更须全力施为。他这次背向柳琪,倒退而行,反手一指,点到她“章门”穴上。出手极为缓慢,脚步凝重,地上也清晰地印着一个个脚印。足见此老全身功力,业已悉数使出,对林外的狂笑、厉喝,根本充耳不闻。再看柳琪,她额上大汗淋漓,全身衣服,已被汗水湿透。

颦眉咬唇,好像在竭力忍受着身上痛楚!就在江青岚这一回头之际,蓦地一阵隐挟风雷的破空之声,带着喋喋狂笑,由榴林之上,划空飞来!

好像临近头顶,风力之强,宛若大鹏下搏,猎猎有声!他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赶紧运集全身功力,双掌当胸,凛然而立。他知道此时正当疗伤最紧要的关头,决不能让任何人闯入茅舍,否则琪妹固然有生命危险,离火真人也得走火入魔,非死即伤。

他当门而立,目不旁视的等了一会,只觉那破空之声,并未向门前这片空地飞落,不知怎的已往左边树林上掠去!好快,一瞬工夫,飞出老远!江青岚轻轻地吁了口气,心中一块大石,堪堪落下。

忽听一阵急骤风声,又从左边飞来,心神不由又是一阵紧张。还好!那人已掠顶而过,闪电般往右方飞去。心中更是纳罕,难道他从自己头顶飞过,竟没瞧到这所茅屋?他略一沉思,划空厉笑,猎猎风声,又已回头。只见一条高大黑影,须发如戟的在树顶上飞掠搜索。尽管身临切近,有时明明面对着茅舍,依然漠视无睹,当面错过。风声回旋,厉笑盘空,好像愤怒已极。

但只是在树林上纵横飞驰,满谷疾掠,声撼山谷,回响不绝!江青岚虽然还是严密戒备,但紧张的心情,已逐渐减少。他知道这座榴林,按着九宫奇门而设,玄奥无比,先前自己入林的情形,即可证明。

如此人身手而论,这座区区榴林,那能挡得住他。但他毕竟不敢轻易入林,方从榴树之上,用绝顶轻功“浮光掠影”凌空虚渡的身法,横掠而来。

满以为这样,定可找到离火真人潜修之所,那知仍属徒劳。江青岚想到这里,大感放心,暗想方才离火真人说过:“真人这里,无人闯得进来。”果然不假!

回头一瞧,离火真人早已盘膝坐在蒲团上面,脸色微现苍白。柳琪却已跌倒地上,一动不动。江青岚蓦吃一惊,立即抢过去扶起,只见她双颊如火,烧得通红,紧阖着双眼,显然脸颊上一缕青痕,早已消失。

呼息也甚是沉稳,不由放心了大半。突然,那个苍老声音,又在林外响起:“耿师弟,你再不出声,莫怪老夫把这座榴林毁了!”

离火真人脸现微怒,蓦地睁开眼来,沉声向外说道:“是大师兄吗?今晚三更,小弟当在南山绝顶相候。”

“好!”那人果然是离火真人的师兄!他应了声“好”,就倏然飞去。江青岚瞧着柳琪脸上红色丝毫未退,一摸她额头,触手烧烫。这样过了差不多顿饭工夫,额上汗珠渗出,脸上红色才渐渐减退。

再过了一会,柳琪“嘤”的一声低呼,睁开双眼,嚷道:“啊,好熟!岚哥哥,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手指头也懒得动呢!”

离火真人闭着眼睛,笑道:“女娃儿,你的伤早好了,奇经八脉已通,千年参王的力道,也已抵达全身,此时再运一会功,抵得你平日苦练十年。”

江青岚忽然想起冰魄夫人临走时送给她的雪莲子,说伤好之后,再行服用,不由望着柳琪道:“琪妹,你伤好了,该服药了呢!”

柳琪可不懂他的意思,霎着眼道:“我伤好了,还要吃什么药呀?”

江青岚道:“咦!琪妹,你怎地忘了,那位老前辈送给你的三粒药,说等伤好之后再服。”

柳琪哦道:“岚哥哥,你是说雪莲子……”

她“雪莲子”出口,蓦地警觉,要待缩住,已经不及。

果然!离火真人双目乍睁,两道精光,射在柳琪脸上,猝然问道:“女娃儿,你说什么?雪莲子,从那里得来的雪莲子?”

江青岚暗暗叫糟,冰魄夫人嘱咐自己,千万不可说出她夫妻的名氏,如今柳琪却露了口风。就在沉吟之际,离火真人又急急的问道:“小娃儿,你们是在何处遇上了冷白衣?”

江青岚根本不知道冷白衣是谁,闻言摇头道:“老前辈说的冷白衣是谁?”

离火真人陡的厉声笑道:“冷白衣是谁?小娃儿,你们敢欺瞒真人?冷白衣就是送雪莲子给你们的人,快说,你们在何处碰上了他?”

柳琪噘着嘴道:“老前辈,干吗生这么大的气?我们当真不知道冷白衣是谁呀?啊!岚哥哥,你把碰上那个叫什么夫人的事儿,说给老前辈听罢!”

离火真人给她说得脸色稍霁,哑然失笑道:“唉!我真人潜修了二十年,火性依然未除,小娃儿,因为雪莲子天材地实,只有大雪山才有,常人要想得到一粒,难如登天,此人一送三粒,那除了冷白衣本人,还有谁呢?冷白衣,你们当真不知道?咳!你们总听师长说过‘量天寒尽毒冰轮’的量天寒尽,他就是冷白衣!”

“啊!”江青岚和柳琪同时哦了一声。

只听离火真人又道:“因为二十年前,真人和他小有过节。

咳!其实也说不上过节,真人练的是‘三昧神功’,他练的是‘冰魄寒光’,两种互有克制的功夫,真人就找他试试,结果,闹得两败俱伤,是以方才经你们一提,真人就有点忍不住了!哦!你们遇上的是他妻子冰魄夫人!咦!这又奇了,他们夫妻俪影双双,从不轻离,怎会她一个人到中原来呢?晤!小娃儿,你倒说给真人听听,她怎会无缘无故的送你们三粒雪莲子?”

江青岚听他口气,似乎和冷白衣夫妇的宿嫌,并不太深,心中也宽慰了许多。这就毫不隐瞒,从自己在小酒店窗前偷瞧说起,燕山双杰如何以假参王欺骗冰魄夫人,黑大侠如何从他们身边摸来,后来如何又遇上冰魄夫人,送了她三片千年参王,她指点自己前来,并赠送雪莲子,详细说了一遍。离火真人听得频频点头,慨然说道:“想不到以‘冰魄寒功’驰誉武林,名列六绝的冷白衣,结果还伤在极度寒冰之下,走火入魔!哈哈!善水者溺于水,玩火的焚于火,真人将来总也得伤在火里!”

江青岚道:“老前辈神功绝世,那会……”

离火真人脸色一正,摇手道:“小娃儿,别给真人脸上贴金,要知除了玄门正宗,循序渐进,功力纯出自然之外。

像真人和冷白衣这种,所练武功,各走极端,原属旁门,本身功力越高,危险的程度也越大,可不慎哉?不慎哉!”

他说到这里,忽然笑向柳琪道:“不过冰魄夫人,可也太小觑了真人,她送你雪莲子,果是一番好意,但她却把真人当作二十年以前看待,怕我‘三昧神功’和‘纯阳指’的纯阳之气,太以霸道,才要你伤愈之后,服上一粒雪莲子,清清火气。”

“其实,哈哈!真人……”柳琪忙道:“老前辈,那我不吃就是!”

离火真人又道:“女娃儿,真人是说给你听听,她既然送了你,此时服上一粒,对你自然有益无损。

哈哈!女娃儿,此物对真人也大有用处,我用一瓶‘纯阳散’,换你一粒如何?”

柳琪忙道:“老前辈,你费了这么大劲替我医疗,你要,这三粒都留着好啦!”

离火真人喜道:“真人从不求人,岂能要你女娃儿的东西,真人是拿‘纯阳散’给你换的,而且一粒已足。女娃儿,你别小觑了真人的‘纯阳散’,任他天下最歹毒的阴功所伤,只要三寸气在,一服就愈,你们行道江湖,带着有备无患。”

柳琪从衣囊中取出丝帕小包,呈了过去,离火真人解开一瞧,啧啧叹道:“这三粒当真是雪莲子中上上之品!”

说着随手取了一粒,又要柳琪服下一粒,然后又把绢帕包好,递还给她。柳琪一定不肯,要离火真人把两粒一齐收下,离火真人摇头道:“女娃儿,真人这也是备而不用之物,因为方才听小娃儿说起冷白衣走火入魔之事,使真人有了警惕。

像我这种练‘三昧神功’的人,一旦如果走火,只有雪莲子才能收水火既济之功,何况你的雪莲子又是冰魄夫人从千百粒中精选之品,自然一粒已够,此物极为难得,女娃儿你收起来罢!”

柳琪听他这么一说,只好依然收下。离火真人也从蒲团上一跃而起,用磁瓶把雪莲子放入,贴身藏好,一面又从屋内取出两个小小磁瓶,递给两人,道:“这就是真人的‘纯阳散’,你们各人一瓶,用时只要少许已够,千万不可多服。”

两人唯唯应命,一齐收起。只听离火真人又道:“女娃儿,你刚才服下雪莲子,赶快运一会儿功,真人方才也消耗了不少真气,要到丹室里去,待一会,天色黑了,右边是厨房,你们自己做着吃好了。”

说着一手拎起蒲团,迳自往左边屋中走去。江青岚连忙要柳琪遵照离火真人所嘱,

在蒲团上运功行气,自己也就在地上坐下,守在一旁。

茅屋中立时静闷下来,静得连半点声音也没有了。敢情离火真人也在丹室之中,运功调息,修复他方才为柳琪疗伤时耗的内力。江青岚忽然想起刚才那个纵横飞掠的高大人影,离火真人称他大师兄。他们果然是同门师兄弟,那么为什么说找了二十年,原来托庇在天痴老儿卵翼之下。

又说区区榴火乙木阵能躲得住么?再不出来,莫怪老夫把这座榴林毁了!他这种口吻,当然是寻仇来的!尤其方才那种慑人心神的厉啸,充满暴戾之争,想来决非善类,是以离火真人要多方回避着他!

唔!今晚三更,他们在南山绝顶相见,自己何不偷偷的跟去瞧瞧?

酉牌时分,太阳缓缓地落到山后,但天际的余晖流霞,更照得榴林中宛若抹上了一层胭脂。

柳琪运功完毕,只觉身子比没有负伤之前,还要轻灵!当然!她服下两片千年参王和一粒雪莲子,这种天材地实,正是武林中增长功力的灵药,还加上离火真人耗损真气,施展“纯阳指”,打通奇经八脉,气机流畅,内力倍增!

姑娘家因祸得福,自然喜上眉梢!不!最使她高兴的,还不在此。因为自从中了“绝情针”以后,她不但没有绝情,反而得到了情之所钟。这时她娇如春花的脸上,笑意方浓。原来她正缠着他,迫不及待的在茅屋前面,小小的空地上,练着“紫罗十二式”呢!

夏天的天日较长,但过了这么一会,也慢慢地昏黑下来。他们在厨房中,淘米,做菜,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当然吃得挺香。离火真人始终没有出来,他们也不敢去惊动他。

入夜了,轻微的山风,吹入茅屋,也有点凉意,江青岚在地上铺了一件长衣,就要柳琪先睡。柳琪似乎还想说话,江青岚出其不意,轻轻的点了她睡穴,然后又替她盖了一件衣服。

自己就靠在墙根,假装入睡,一面静静的倾听着左边丹室的动静。时间差不多过了二更,丹室中果然响起极其轻微的声音,要是换了旁人,断难听到。这声音当真轻微已极!不!简直快速已极!声才入耳,离火真人敢情已离开茅屋。

江青岚大吃一惊,赶紧提起真气,轻灵无比的飘出身去。略一审视,果然发现一条红影,已腾空跃起,身形之快,简直莫可比拟!不好!他这榴火乙木阵,自己白天已尝过厉害,就是连他师兄,都不敢轻易深入,他如果走远了,自己如何走得出去?

心念转动,立即跟着跃上榴林!离火真人穿着那袭火红色的宽大道袍,衣袖飘忽,踏林而行。江青岚可不敢过份逼近,远远的跟着。四月将晦,四外黑蒙蒙的没有月光,好在江青岚目能夜视,虽然相隔很远,还能依稀辨认。

不过离火真人何等功力,他脚下不点地,宛若御风而行,飞行神速。江青岚提着一口真气,尽量施展轻功,才勉强跟在后面,没被丢落。眨眼工夫,业已驰出谷口,离火真人沿着溪边小径,往南首一座山顶上飞扑而上。江青岚心知已到地头,敢情他们所约之处,即在此山顶上。自己一时好奇,冒昧追踪,万一引起误会,反为不美。是以小心翼翼地隐蔽身形,穿林而上!

峰顶上,是一片不太大的平台,有着十几棵古松。离火真人就站在平台之上,独立苍茫,情绪显得有点不安。高大个子敢情还没有来?

江青岚更不敢大意,悄悄的掩到林边,贴着树身,摒息凝神,一动不动。蓦听左侧幽谷一端,响起一声震摇山谷的尖锐厉啸,声音摇曳,直似破山而出。离火真人脸上微微起了一阵痉挛,两道目光,闪电般往啸声来处投去。江青岚自然也急急的跟着向左望去!这不过是刹那工夫,一条黑影,业已随着啸声,宛若浮矢掠空,飕的向平台飞落!

那正是白天见过的高大人影。广额、凹目、耸额、鹰鼻、白须黑衫、骨瘦如柴老者,轰然而立。两眼神光如电,望了离火真人一眼,喉间发出嘿嘿冷笑:“你倒早来了。”

离火真人打了个稽首道:“小弟特来参见大师兄。”

黑衫老人又是嘿的冷笑:“你躲在天痴老儿卵翼之下,老夫就找不到了吗?”

离火真人躬身道:“小弟并无此意。”

黑衫老人怪笑道:“那你就把烈火旗拿来。”

离火真人略一迟疑,道:“这个……”

黑衫老人不耐的道:“这个什么?难道你想占为已有?”

离火真人突然面现凄色,颤声说道:“大师兄,这是先师遗命……”

“哈哈哈哈!”黑衫老人仰天厉笑,声若裂匹!

“先师遣命?姓耿的,你口口声声先师遣命,你的先师,是老夫何人?”

离火真人脸上又是一阵痉挛,答道:“先师自然是大师兄的先人。”

黑衫老人暴喝道:“你既知烈火旗是祝家之物,还不双手奉上,难道真要老夫亲自动手?”

江青岚躲在树后,听得十分清晰,暗想原来这两个师兄弟,是在争一面什么烈火旗。一个是先人遗物,一个是先师遗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听离火真人浓眉一皱,徐徐的道:“大师兄之命,小弟自当遵奉,只是此举关系本门存亡,小弟断难应命。”

“好哇!你真当老夫收拾不了你?”

黑衫老人厉笑一声,一件黑衣长衫,立时鼓起,夜风之中,居然纹风不动。全身骨节,格格暴响,脸上突现黑气,越显得狞恶无比!

离火真人心头大震,往后疾退三步,颤声喝道:“大师兄,你当年出走,当真投在北海玄灵叟门下?”

黑衫老人一步步往离火真人身前逼去,口中狞笑着道:“你此时就是献出烈火旗,也为时已晚!”

离火真人满面惶急,一步步后退,大声叫道:“大师兄,你难道忍心背叛先师?”

黑衫老人道:“嘿嘿!告诉你,他无父子之情,我无父子之义,你死在眼前,还管得到老夫身上?”

江青岚这回听清楚了,原来黑衫老人的父亲,正是离火真人的师傅。他不但背叛父亲,还要残害同门。不由心头大怒,要待出手,但一想到离火真人何等功力,此时竟然颇有顾忌,步步后退,不知又为了什么?

心念刚转,忽听远处传来一个苍老声音:“两位快请住手!”

听来十分缓和,好像随口说出,但劲气之足,入耳有物,人家敢情还在数里之外!江青岚心中又是一惊,这个又是谁,有恁地深厚的功力?他微一分神。

“蓬!”

眼前红光乍闪,震天价一声巨响。山摇地动,砂飞石走,声势惊人之极!江青岚急忙定睛瞧去,黑衫老人和离火真人已各自震退了两丈来远!啊!离火真人手上,不知何时,已多出一杆八尺来长的风磨铜三角小旗!那知目光一转,更令江青岚大吃一惊!

原来这片总共不到十来亩大的山顶上,更不知何时,已多出一位白髯过胸,相貌清癯的老叟,两道白眉,从眼角上,直垂下来,但脸色红润发光,毫无龙钟之态。身穿一袭葛布长衫,芒鞋白袜,手握龙头杖,站在古松之下,蔼然微笑,当真是神仙中人!

“两位老弟为了些许小事,何苦作阅墙之争?”

声音十分和缓,正是方才从数里外传声的口音。黑衫老人脸色桀傲,冷哼道:“兄弟早知耿修元有了扎硬后台,嘿嘿!冲着上人,兄弟这就告退!”

他不待长相清瘤的老叟开口,微一拱手,倏然往山下飞去。江青岚听得微微一楞,黑衫老人口中的扎硬后台!当然是指长相清癯的老叟。他把白天听到的话,互一对照,心中不由蓦然一惊,难道此人就是……

“搭!”

一声轻微的金属之声响过,离火真人手上那杆八尺来长的风磨铜旗杆,连同杆上一面三角小旗,一下就缩入他衣袖之中。

一面稽首道:“师门细事,有劳上人玉驾,贫道心实不安。”

长相清癯的老叟,呵呵笑道:“耿老弟,咱们两代相交,岂同泛泛,不过祝老弟方才那一招‘玄灵掌’,已得北海老儿神髓,错非老弟有师门异宝烈火旗防身,否则你们互有克制,力拼之下,难免不两败俱伤!

唉!说实在,当今武林,能够挡得住这种‘玄灵煞气’的,真是寥寥可数哩!”他说到这里,忽然望着林中,蔼然笑道:“林内那一位少侠,也该出来了,别老躲在树后!”

此话当然对己而发,江青岚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自己跟踪离火真人,上山之后,因对方两人,均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是以潜伏树后,可说摒息凝神,小心已极,连动都不敢稍动,自然不会弄出丝毫声息。

尤其这长相清癯的老叟,从现身迄今,根本没有向自己这边,瞧上过一眼,就会发觉树后有人,这份功力,当真是骇人听闻!

此时既被人揭穿,只好硬着头皮出去,当下也就略整衣衫,从容走出林去。离火真人先是一楞,继而呵呵笑道:“小娃儿,你们年轻人,就是好奇,今天要是给我大师兄撞上,你有几条小命,也得丧在他‘玄灵煞气’之下。唔!那女娃儿呢?”

江青岚方才听长相清癯的老叟说过,当今武林,能接得住“玄灵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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