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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侠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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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天狐,同时回过头去,望了兰儿一眼。

天狼喝道:“兰儿,你侯师哥如何得罪了祁伯伯?快说!”

兰儿横了辣手郎君温璜一眼,道:“他徒弟生着嘴巴,不会说?”

天狼厉声喝道:“快说!”

兰儿被他大声一喝,受了委屈,不由眼圈一红。

天狐连忙拦道:“你不准吓唬她!”

一面回头温言的道:“乖儿,你只管说出来,娘替你作主。”

兰儿平日里娇纵惯了,那里受遇半句疾言厉色?

今天凑巧天狼被王屋散人师徒寻上门来,听口气竟是侯长胜招来的麻烦。

而且兰儿也知道这会事,那回山之后,为何不早些告诉自己?心中有气,所以才大声喝了一句。

兰儿当着外人,原来已是盈盈欲涕,这时给娘一撑腰,不由“哇”的一声,扑入天狐怀中,指着温璜道:“这个坏人欺侮我!”

天狼为着顾全王屋散人面子,斥道:“兰儿,你不准胡说八道,好端端的他怎会欺侮你?”

兰儿头虽然钻在她娘怀里,耳朵可听得清楚。

闻言蓦的拾起头来,道:“爸,你不信,我来问他好了,其实那不是侯师哥,是岚哥哥!”

天狐轻轻的“哦”了一声。

兰儿掉过去,向温璜道:“你先罚个誓,如果回答我的话中,有半句谎言,将来就死在你自己手上的毒冰轮之下。”

她此言一出,听得王屋散人师徒脸色大变!

原来王屋散人这柄青玉轮,乃是仿照五行轮等兵器改良而成。轮上还安了三十六枚倒钩,专锁敌人兵器。

他意犹未足,又化了十多年工夫,从深山大泽,采集了数十种剧毒之物,淬炼倒钩之上。

任何兵器,只要碰上毒轮,奇毒之气,就会循着兵刃,传入对方。手臂立呈麻木,失去抵抗之力,被当场击毙。即使侥幸逃出性命,那毒气也逐渐由手臂攻入心脏,十二个时辰,毒发身死,端的厉害无比。

更因有数十种奇毒,配在一起,其性各异,其毒愈烈,除了间接所伤,尚有解药可解之外,如果直接被毒冰轮击中,转眼立毙,就算王屋散人自己,也无药可救。

兰儿因见辣手郎君温璜,手上捧着毒冰轮,所以顺口说了一句。

那知恰巧说到王屋散人师徒心中最犯忌的事上去。

温璜瞧到兰儿满脸娇嗔的向自己说话,心中一喜,忙道:“我师傅和符老前辈都在这里,我焉敢打诳?”

兰儿应了声:“好!”便向天狼天狐道:“岚哥哥送了我黄金马匹,别过之后,我惦念着爸娘,就赶了回来。”

天狐搂着女儿,点头道:“乖儿,你说下去!”

兰儿掉头望着温璜道:“我在前山树林下休息,一个人唱着山歌,你来偷听?”

温璜点了点头。

兰儿又道:“后来你就说着不三不四的话,欺负我,是不是?”

温璜待要分辩,说自己只说她的歌声好听,就被她打了一个耳括子。

但他只说出:“我只说姑……”

兰儿拦着道:“我还没说完,不准你说咯!我说得对,你点点头,我说得不对,你摇头就是!

后来我没有理你,返身走了,你一直跟在后面,我说你再跟,我要打你耳光。你一生气,就撤出毒冰轮,朝我砸来,是也不是?”

这话可听得温璜大急,当时她一连打了自己两次耳光,才惹自己动怒。

而且当时自己毒冰轮也不过是个虚招,主要还是想把她擒住,是以听她一说,方想答辩。

只见兰儿不待他说话,又急急的问:“你当时是不是撤出毒冰轮,向我迎面洒来?难道我说得不对?你说呀!你怎不点头?”

温璜受不了娇嗔作态,似怒还笑的眉目挑逗。他傻了!两眼发直,不由自主的又点了点头!

兰儿赖在天狐怀里,嚷道:“爸!娘!你瞧他不是全承认了,仗着毒冰轮欺负我。”

天狼听女儿说一句,温璜点一点头,分明是这小子欺负自己女儿。

还仗着毒冰轮骤下毒手,王屋散人不明是非,居然率领徒儿,到析城山上门问罪。心中一怒,不由嘿嘿地冷笑了两声。

天狐道:“让兰儿说完了再说!兰儿,后来呢?”

兰儿听得心中暗喜,又道:“他才使出毒冰轮,向女儿砸来,恰好岚哥哥赶到,拦在前面和他动起手来,后来削断了他毒冰轮上两枚倒钩。”

天狐望着王屋散人,冷冷的道:“原来祁大哥教出来的好徒弟,欺负了兰儿不够,你还帮着他赶上析城山来,欺负咱们老夫妻?”

王屋散人见兰儿所说,和徒儿跟自己说的,大有出入。但他却是频频点头,一句也不辩白,心中已然有气,不由恶狠狠的瞪了温璜一眼,怒声喝道:“她说的对不对?”

当然王屋散人的语气,是要温璜趁机辩正,那知温璜被师傅厉声一喝,不禁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兰儿气愤的叫道:“方才我问你的,你都承认了,为什么不向你师傅点头?”

温璜其实吓昏了头,给兰儿一嚷,果然又直起脖子,点了点头。

这可把王屋散人气得满面通红,霍然转身,一掌对准温璜劈去!

他虽然只是凌空虚斫,但劲气怒啸,辣手郎君惨哼半声,手抚右臂,疼得身躯乱颤。

王屋散人一掌斫折了徒儿右臂,回头向天狼夫妻说道:“孽徒冒犯令媛,兄弟已断臂示惩,小姑娘总该无话可说了罢?”

天狼夫妻,不防王屋散人对自己徒儿,会骤然下手,劈断右臂。

这时瞧着疼得直冒汗珠的温璜,心中怒气,不由消了大半。

天狼符奇立从怀中掏出磁瓶,倾了一粒其色如墨的药丸,凌空抛与王屋散人道:“这档事,令高徒虽有不是之处,但事已过去,不提也罢!这是兄弟秘制的‘续断丹’,对接骨生肌,特具灵效,祁兄快替令徒接上骨罢!”

王屋散人看了手中接得的“续断丹”一眼,竟又把他掷还给天狼道:“符兄的‘续断灵丹’,固然武林之中,无出其右,但孽徒不肖,断肘罪有应得,兄弟自问还有法接拢,盛意心领。”说着,也从怀中掏出一个磁瓶,倾出药末,让温璜服下,一面又道:“小徒既蒙符兄有宥,咱们揭过不提,不过兄弟还有一事请教!”

天狼道:“请说!”

王屋散人道:“那削断兄弟毒冰轮上两枚倒钩的小子,既非符兄高足,不知又是何人门下?”

兰儿接口道:“哼!还说揭过不提,怎的又问起岚哥哥来?”

王屋散人没理会,只是向天狼道:“这小子仗着手上利器,损坏兄弟兵刃,兄弟焉能轻易放过?还望符兄赐告,兄弟立即告辞。”

天狼冷冷的道:“不瞒祁兄说,这位江相公,目前正在析城山作客。”

王屋散人突然脸皮一宽,笑道:“如此说来,倒真是巧极!咱们数十年交情,兄弟想请求符兄,把这小子交给兄弟,不知可能答应?”

兰儿听得心中大急,她怕自己爸不愿开罪王屋散人,遽尔答应,方想开口。

天狐是知女莫若母,暗中拉了她女儿一下。

拦着答道:“祁大哥倒说得简单,别说江相公得罪祁大哥,是为了救护咱们女儿,就是没有此事,他身在析城,便是符家佳宾,也不能让祁大哥随便带走。”

王屋散人明知江青岚和析城多少有点牵连,天狼夫妻未必便肯答应,可是却料不到天狐口气,会如此坚决,又回答得恁地快法,因此不由听得一怔。

天狼见妻子这般说法,也接口道:“祁兄,拙荆所说,也是实情,总之此事,既由小女而起,方才祁兄也答应大家揭过不提,这样自然最好。否则,也请冲着愚夫妇面上,暂且放开如何?”

王屋散人托地跳起,冷嘿着道:“如果那姓江的小子,削断你们的玉如意,两位又待怎样?此事恕兄弟难以应命。”

他说到这襄,回头朝温璜问道:“徒儿,你告诉两位老前辈,咱未来之前,是怎么说的?”

符奇立夫妇,不知他在未来之前,和他徒儿曾说过什么?是以目光都向温璜瞧去。

只见他朗声说道:“师傅说遇,有人损毁毒冰轮,就是等于折辱我祁某,无论如何,非要找到那姓江的小子,把他废了不可。如果有人和咱们为难,就是咱们的敌人,师傅,我说的如何?”

王屋散人连连点头道:“对!对!”

一面向天狼天狐道:“符兄,虽然两位和祁某,已有数十年交情,但这件事,兄弟断难放手。这样罢!咱们还是手底下见个公道,就用姓江的作赌注。要是兄弟输了,自无话说,如果两位肯让兄弟一招半式呢?你们也得放手。”

天狼冷笑道:“这样最好不过,祁兄请!”

王屋散人见符奇立夫妻已经答应,便当先走出石屋,向半山上的空地一指道:“咱们到那边去罢!地方平坦一点,够两位联手合击。”

天狐冷笑道:“祁大哥早知咱们夫妻向来都是两人一起出手,早就该约个帮手同来,免得吃亏。”

兰儿巴不得爸娘早些把这老头打跑,她偏着头问道:“娘,要不要拿玉如意来?”

天狐摇了摇头,就跟天狼站在一起。

王屋散人瞧了两人一眼,道:“咱们用兵器,还是用掌?”

天狼道:“祁兄是客,愚夫妻主随客便!”

王屋散人道:“好!那么兄弟就在掌上领教两位高招。”

天狼点头道:“祁兄请罢!”说着左脚微退半步,双掌抱胸,凝神待敌。

王屋散人瞧得暗暗点头,对方身手,比以前果然大有精进!

再瞧天狐,这时已跃开七八尺去,跟她丈夫一样。

两人一左一右,凝神而立,夫妻同用一式!

王屋散人喝道:“如此,兄弟有僭!”

话声一落,身如电疾射,向符奇立夫妇对立的空间之中,欺了过去。

双掌一分,呼的一声,左击天狼,右击天狐。

一招两式,居然同时分击两个敌人!

他数十年修为,掌势一出,两股强猛无比的潜力,已像潮水般涌出。

符奇立夫妇早巳潜运功力,蓄势以待。

一觉风声,不待王屋散人招式用实,立即双双旋身,右掌跟着拍出!

那知两人刚刚发招,王屋散人击出的双掌,忽的一收。

足尖点处,人从两人之间,迅疾后退,又落到原来站立的地方去了。

原来他方才一招两式,竟然是个虚招!

符奇立夫妇对面发掌,王屋散人这一退,一招打空,变成了夫妻相对。

两人心知上当,要想收招,已是不及。

两股劲风撞在一起,“蓬”然一声,直震得山谷齐应,回响不绝!

两人各自后退了半步。

王屋散人大声赞道:“贤夫妇掌力沉雄,确实不凡!”

天狼符奇立一掌打空,上了对方一个大当,已是羞惭无比,再受王屋散人这么一说,真比骂还难受。心中大怒,猛喝:“祁兄再接兄弟这一招!”

人随声起,只见一条黑影,像一条直线般飞来。

掌分上下,劲风飒然,一抓肩窝,一取心腹。凶猛凌厉,锐不可当!

天狐迟诱一见丈夫急起直扑,那还怠慢。身形横跨,一掌也向王屋散人身后劈去。

两人这一动作,势如闪电,配合得当。

王屋散人腹背受敌,如果他硬接天狼的这招“上下交征”,断难逃过天狐的“鸦背斜阳”。

当然他们夫妻俩一向是联手合击的,出招攻敌,不是一前一后,便是一左一右。

所取部位,又都是对方必救之穴,使人无法兼顾,也无法封架。多少武林高手,就伤在他们联手合击之下,否则也不会叫他们“析城双凶”了。

但王屋散人是何许人?功力精深,经验老到。当然不肯和符奇立硬拼,左足一甩,身形斜转,左手右封,右手后掉,前门拒狼后门拒狐。

招式未接,身子又倏地后退出去了四五步。

要知这三个都是旷世高手,大家住的又近,彼此都深知对方功夫。是以谁都不敢冒险急攻,三个人虚虚实实,攻守兼用,打得十分小心。

经过几度攻扑,双方都知道对方功力,大非昔比。于是更是各怀戒惧,暗暗心惊!

这一场搏斗,可说十分惨烈,双方都是出手如电,抡掌如飞,进退扑击,力浑势猛。

二丈方圆,只觉潜力四溢,掌风呼呼!转眼功夫,已打了一二百招。

但还是和开始时一样,攻拒之间,谁都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这三人中间,论功力,天狐迟绣比两人还稍逊半筹,时间一长,渐渐有点不耐,连发几招,又全被对方躲开。





第 九 章 三件玉石兵器

她如非自己变招快速,还几乎伤了丈夫,心头更觉有气。口中冷哼一声,双掌骤紧,对着王屋散人泼风般攻去!

王屋散人面对两个强敌,那肯硬接硬碰?

他以守为攻,尽量保存自己的气力,非到万不得已,不和两人接实。

这样又打过了二百多招,激得天狐怒吼连声,几乎被他气死,掌上的力道,也运足十成,每一出手,都是劲风横扫,足以裂石开山。

须知这种打法,最耗真力,二三百招之后,天狐已经觉得有点气喘了。

但她享誉数十年,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是以依然双掌连绵,全力攻出。

这可正是王屋散人求之不得的事,敌我三人,攻力全在伯仲之间。

自己以一敌二,虽然不至落败,但要想占得上风,又谈何容易?

天狐首先沉不住气,像这样形似拼命的打法,消耗真气,时间稍长,一定会比自己先支持不住。对方两人,只要退下一个,自己以一对一,就不怕了。

想到这里,就越发不肯和她对招,一味的趋避游走。

猛听天狼狼嗥似的长笑了一声,喊道:“兰儿的妈,这回该轮到我了罢!”

呼呼两掌,对着王屋散人,直劈而出!

天狐自然听得出丈夫的意思,要自己保持实力,让他去攻。

心虽有气,也只好勉强忍住,依言转攻为守。

天狼符奇立,却早已目射狠光,继着妻子之后,双掌如轮,奋起全力,猛攻而出。

这回比起适才天狐的攻势,更为猛烈。

天狐虽然攻势稍懈,可没有退下,她还是配合着丈夫的攻势,乘隙进招。

这一来,几乎逼得王屋散人措手不及,自己方才想得好好的,先尽量消耗天狐真力的计划,至此已完全失望。不但如此,自己还中了天狼夫妇的狡计。不是吗?他们一个采取攻势,一个就配合着采取守势。这回,守的改守为攻,攻的就立时改攻为守,这是他们联手合击的车轮战法!是在消耗自己的内力!

王屋散人想到这里,心中也着实吃惊。

这一对老怪物,真不愧一狼一狐,像这样你攻我守,你守我攻的打下去,时间一长,谁能支持得住?

难怪江湖上多少人都败在他们手下,方才如果不是天狼开口,自己还沾沾自喜,消耗了天狐的体力呢!

“哈哈!贤夫妇这手车轮战法,真够高明!”

天狼符奇立接口道:“祁兄也高明之至!”

天狐迟诱却闪到王屋散人身后,嘿然冷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好!接我一招!”

他们三个人一面动手,一面讲话。

兰儿这时站在斗场边上,早已看得目怵惊心。

虽然他们说的话,清晰传入耳中,但三条人影,兔起鹊落,那里分得清楚?

她最近偷偷下山,在灵岩古刹,曾和花弥勒动过手,虽然自己功力,比不上人,但也相差无几。在轻功上,自己却胜得过那些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

可是此时竟然瞧得眼花撩乱,连三个人的身形,都瞧不大清楚。是以她睁着一双大眼睛,连霎也不霎!

心中想着岚哥哥,他那天和辣手郎君温璜交手,武功比以前高了不知多少。

这时可惜没有出来,否则他一定可以瞧得清楚。

不!他如果瞧到这场旷世无匹的三个高手动手过招,一定可以得益不少。

啊!他还是不出来的好,否则一给王屋散人瞧到,就会立时舍了爸娘,向岚哥哥下手,他那里是这臭老头的对手?

她心中想着,偶一侧头,发觉辣手郎君温璜,并不是专心瞧着板场。

他一只左手,虽然还抚着右臂,但显然痛楚大减。

一双贼溜溜的眼光,却紧盯着自己,露出贪婪之色。

不由暗暗啐了一口,这小子坏死啦!连他师傅的安危,都置于脑后,真可恶!

温璜自从服了师傅的药末,痛楚大减!

后来师傅和析城双凶动上了手,那种凑厉惨烈的场面,也看得惊心动魄,惶怵不安。

可是,他一瞧到兰儿,那份忽惊忽喜的模样,娇美如画,就忍不住分了心。

目光常常从斗场中移到兰儿身上,最初,是瞧瞧斗场,又瞧瞧兰儿,又瞧瞧斗场。

后来,他终于被兰儿的娇美,吸住了目光。

越看越不忍离开,有点儿失魂落魄,神不守舍!

正当此时,突然,闻场中响起两声蓬然巨震。

只见天狼天狐和王屋散人,已分站成一个品字形。

各人都弯腰曲膝,双掌护胸,目注着对方,一动不动。

兰儿从没见过这样的招式,也叫不出名堂来。

正自惊奇,三个人的身子,竟同时纵起,凌空发掌!

这下蓬然巨响,比先前那两声,还要响亮。

四面山谷,蓬蓬回响不绝!兰儿心头小鹿,也被震得砰砰直跳!

急忙举眼望去,三条人影,就在这声巨响之后,向三面分开。

分毫不差的落到原来位置上去,好像都在运气检查身体。

斗场上顿时又沉静下来,但空气依然十分紧张!

兰儿知道早先听到的两声巨响,也一定是这样发生的。

这是比拼内力!心中不觉暗暗吃惊,凭爸娘的内功,王屋散人居然以一敌两,还支持得住,并不落败。那么他的功力,岂非比爸娘还要厉害?

岚哥哥为着自己,损坏了他的兵器,日后如果遇上,可真是危险万分。

她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再看王屋散人,这时又开始弯腰曲膝,鼓气待攻了。

兰儿估高了王屋散人,不由又替爸娘耽起心来。

急忙瞧去,原来爸娘他们,也都已弯腰曲背,双手一伸一缩的在伺机而动呢!

真古怪!活像三只大龙虾似的,你瞧着我,我瞧着你。

不是一进两退,便是两进一退,大家永远保持着这个距离,踏着碎步。

不!现在绕圈圈了,走得很慢,走两步,又停一步,一会往左,一会儿又往右。

兰儿渐渐觉得十分好玩,这是小孩子时常玩的老鹰抓小鸡?

原来这样也可以比功夫!她真想也跳进去玩上一阵。

要知这在场中三人而言,比之先前的挥掌应敌,何止险恶上几倍?

只要其中一人,稍有疏忽,就会被对方乘隙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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