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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早说!”话音未落,刘曜几步走到门口,又转身道:“我们的孩子哭了,我先去看看。”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酸菜抱着我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
桌子乱过,又收拾整齐,刘曜来过,又迅速离去,可是他的话语,仿佛还在这个大殿里回荡,他的泪水,还在大殿里坠落。
当日洛阳街头的他,虽然落魄,却是自由自在,豪迈洒脱;可是现在呢,当了皇上的他,为什么变得那样不幸福?
是我吗?是我这个闯入者的错吗?
司马衷和隐已经离开了邀月殿,并没有拿到那半块血玉。那块血玉虽然是羊祜地东西,可是容月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连具体放在哪里也不清楚,只能说可能留在洛阳城外的那个山洞了。
洛阳,现在还是石勒的地盘,司马睿的军队曾经短暂的收复过洛阳,后来又重新回到石勒手中,我们要想寻回血玉,必须要去洛阳。
只是我很担心,这么多年过去了,洛阳又是兵荒马乱地,那个山洞也许早已被人发现,里面的东西也早就被人偷走了。
为了一个未知,冒险去洛阳值得吗?
“去。”司马衷直接下了结论,从容月那儿出来,司马衷眉头紧皱。
我点点头,要是危险,哪儿不危险呢?更何况,照司马衷地说法,本来羊献容的归宿是刘曜,并且两人感情很好,那我这个闯入者的离开,是不是能还历史原来的面目呢?
离开的时候,站在高高的宫墙上,我回头往东看,那儿是一片漆黑,隐隐有微小的灯光闪烁,那是梧桐殿,刘曜的梧桐殿。
司马衷似乎有心事,“是容月不好吗?”我低声问道。
“也许是吧。”司马衷满面疲惫,微微闭着眼睛。
再次站在洛阳城前,恍如隔世。这座千古名城,承载着数不清的荣耀,也承载着数不清的沧桑。
网友上传章节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四十三章 遇险
这儿曾是中国古老的都城,曾是文明先进的繁华之地,现在却是一片萧条。
现在正是牡丹花盛开的季节,可是洛阳城外最大的牡丹园,却是杂草丛生,满眼荒芜。
当日石勒攻陷洛阳,我和洛阳百姓一起逃难,就是在冬日光秃秃的牡丹园里,与率军赶来的刘曜迎头相遇,中间的那条河上,停泊着一艘描龙绘凤的大船,船上还有末路天子司马炽和他的皇后。
那时候,虽然是冬天,牡丹园里却还是种满了牡丹,可是现在呢?当日那些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世名花,早已凋落飘零,不知何处去了,大好春光中,映入眼中的满园野草,几朵不知名的小花点缀其中,偶尔几只白色的小蝴蝶飞来飞去,更是增添了无数的寂寥。
谁叹春光悲寂寥?
石勒进占洛阳,第一件事就是禁止种牡丹,这个牡丹园败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石勒对于汉人十分残暴,在他的统治下,洛阳城人口急剧下降,现在城外荒芜的,不仅有曾经繁花似锦的牡丹园,还有大片的良田,本来这时候应该已是小麦吐穗的时节,现在却是一大片一大片荒芜着,根本无人打理。
“最起码比史书记载的要好。”我拍拍司马衷,现在虽然人口少,可是那种吃人的事情毕竟少了。司马衷面对一望无际的狂野,点点头:“是啊,总是要好一些。”
“对啊,我们已经尽力了。”我嘻嘻笑着,“最起码,我们的努力还是有些效果的。”
“娘娘,”酸菜跑了过来,“那边来人了。我们还是躲躲吧。”
她的手指向西方,远处几匹快马正向这边疾奔而来,夕阳中卷起漫天尘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我们赶紧躲在路边的杂草丛里,这儿临近洛阳,在石勒的地盘上,还是小心为妙。
那几匹马风驰电掣一般,很快就跑到眼前。
“咦?这儿有马。”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
“别多管闲事!”一个冷冷地声音。我和酸菜忍不住互看一眼,“放慢点速度,小心行事。”
话音未落,那几个人已经远去。
“他怎么也来了这里?”等尘土落尽,我们几个人钻了出来。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一边发抖一边疑惑。
司马衷没有紧紧握着我的手,没有说话,凝神思索。
那个冰冷的声音,我绝对不会听错。那是李飞白,他这几年一直呆在成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洛阳?
“天色晚了。我们先去找东西吧。”司马衷提议。我想了一下,“要不让隐和酸菜去趟城里,我们俩自己上山。”
隐低下头,“我自己去吧,酸菜还是陪着你们,这年头,世道乱,山上也不一定安全。”
“好。”我想了一下。也同意了,“那我们就约好在山顶的洞中见面,你速去速回。”
趁着天色还早,我们三个人赶紧爬山。
山洞是容月藏东西的地方,当日羊祜留下的天书就藏在那里。所以不仅山洞隐蔽,而且还有一道暗门。一般人只会当成石壁,机关就在石壁下端地几丛野草里,那儿有一截枯树枝一样的东西,左右各转三圈,石洞门就打开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机关,枯枝隐在杂草丛里,本来就不容易发现,就算发现了,也只会当成柴火,即使当成柴火,也会是想要拔起来,而不会左右旋转。
门一打开,风带着尘土扑面而来。
“咳咳……”我捂着嘴,另一只手胡乱的挥舞。
过了一阵,尘土落尽,才能看清洞里的情形,因为山洞留有暗槽通风,所以很干燥,里面堆放的东西虽多,却没有发霉,完好无损,只是落满了灰尘,我们稍一动作,尘土又开始铺天盖地地袭来。
酸菜从山上找了些水,洒在洞里,才慢慢能进去。山洞不大,也就几平方米的地方,除了正对门口的一张石床,剩下的地方,凌乱的放着几个大木头箱子,刻着细碎地花纹,铜锁扣,但是并没有上锁。
我们一个抱着一个箱子,埋头找了起来。这里面都是些小物品,除了一些小孩子的玩具之外,还有一些女孩子喜欢的零碎小物件,什么小巧地铜镜啊,下面带扣,可以拴在裙带上随身携带,面捏的小人,胶泥跺的小火盆,等等不一而足,然而这些里面并没有我们要找的血玉。
也曾发现一些首饰,多是些什么约指耳之类的,质地并不好,但是胜在精巧别致。
一通忙活下来,天已经黑了。酸菜点起了火把,插在门上。我们三人灰头土脸的,互相看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东西没找到,净弄了一身土。
“休息下吧。”我道。
酸菜点点头,拿起墙角的陶罐,准备去打水。
“什么东西?”刚一拿起来,里面就叮叮当当的乱响,看样子容月把这个陶罐当垃圾桶使用了,“你们先歇歇,我到外面洗干净再来。”
“等等。”我突然道:“既然是这里面地东西,还是小心点,在灯下看看吧。”
酸菜点点头,提起陶罐,哐啷一声将里面的东西到了出来。
“啧啧……”我咂着嘴,别看陶罐不起眼,里面东西一出来,倒是一派珠光宝气。里面有废旧的字画,揉成一团,破破烂烂的样子,还有几件旧衣服,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更多地就是金银珠宝,几支金步摇,布满了灰尘。轻轻一擦,灯光下立刻金光灿灿。
“真是好东西啊。”我拿起一串珍珠,珍珠颗颗圆润饱满,个个都有指头大笑,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明珠投暗啊。”酸菜学着我地样子,在旧物堆里翻来翻去。
“这是什么?”拿起一件旧衣服,一块红色的事物“叮”地一声落了下来。
“找到了!”酸菜高兴的拿起来。正是那块血玉。
司马衷拿出自己随身的那一块,小心的拼在一起,正是完整的一块,我屏住呼吸,好奇的凑过头去。期待着神秘事情发生。
也许会是红光满天,也是是光芒四射,但是令人失望的是,什么都没有。
“别失望。”司马衷没有说话,但是眼中地神彩黯淡了。我拍拍他,“惠普也只是说可能。”
我知道他一心想要寻找血玉,比我更是坚持。
“是啊。当初分开之前,肯定也没什么异常。”酸菜也劝道。“是啊。”司马衷小心的将血玉贴身收好,“还是给惠普看看再说吧。”
突然酸菜神色一凛,身形一闪,挡在我们前面。一阵破空声袭来,隐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快走!”隐还未进来,就冲着我们喊道。
酸菜手指一动,熄了火把。带着我们急忙离开。
我们沿着山路向上,山下影影绰绰火把闪动,隐约传来人声,马蹄声。
“怎么回事?”司马衷拉住隐。
“石勒发现了我们。”隐言简意赅,“我去探听的时候。正好听到石勒准备上山围剿,就赶紧回来了。”
“石勒怎么知道我们来呢?”我看向司马衷。我们一路行来。走的都是人迹罕至地小路,而且为了掩人耳目,不断的变换行藏,也不过是今晚才到,石勒这么快就布置下人手来找我们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司马衷紧紧抿唇,眉毛皱起。
“是容月。”司马衷低声道。
“啊……”我倒抽一口气,竟然会是容月,是的,除了她还能是谁呢?她知道我们在找血玉,而找血玉就要来这个地方,这个地方除了容月知道,就是我们知道。
是她将我们的行踪告诉了石勒。
我一下子坐在地上,容月将我们的消息告诉了石勒,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李飞白又是怎么回事?”夜色中司马衷面色虽然苍白,却很快恢复了镇定。
“这个,”隐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和刘曜有关。”
“什么意思?”
“似乎是南岸地流民军要和刘曜联合,李飞白前来应该是为了和石勒联合的。”隐的声音很低。
这个混乱地时候,当时我曾动员祖逖他们联合刘曜灭了石勒,没想到这南北还未联合,东西的石勒李飞白先联络上了。
“隐,你先带和酸菜离开。”司马衷皱眉思索了一阵,突然开口,隐刚要说话,司马衷阻止了他:“你听我说,你赶紧赶到南岸,告诉流民军这个消息。”
“你们在这里,太危险了。”隐不同意。
“不危险,你想啊,”司马衷微微一笑,“我们两人不会武功,你们俩带着我们离开很难,还容易被人发现。”
司马衷看着山下,那儿火把越聚愈多,照亮了半个天空。
“你听到他们来干什么吗?”司马衷微微笑着,胸有成竹的样子。
隐摇摇头,有些迟疑。
“放心,你们两个离开,对我俩更有利。”司马衷看着山下,“最好让他们看到有人离去,这样他们就会以为已经失败,不久就会撤离,我和容容躲在山上,等他们离开之后我们也跟着下山,然后到黄河南边去找你们。”
“可是你们藏在哪里呢?”酸菜不放心。
“就藏在那个山洞里,关上洞门,在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司马衷指着山洞,“赶在他们来之前,我们将那儿收拾好,食物和水都放好,坚持个十天半月也不成问题。”
“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就这样定了。”我一拍掌,带着两个不会武功的人,穿越铁桶一样的包围,无异于痴人说梦。司马衷的主意是最好的,我们留下,隐和酸菜离开,一方面去送消息,一方面可以转移他们的视线。这时候留在山上,反而是最好地。
酸菜定定的看着我,眼泪汪汪的,“又不是见不到,干嘛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
我不说还好,话一出口,酸菜的眼泪刷刷地落下,“酸菜,好了,好好的去,我们还要去找你呢,让笑笑准备好大餐啊。”
“真是地。”酸菜勉强笑着,擦掉眼泪,“本来没什么,你一说反而显得真是生离死别一样。”
“知道了,可爱的酸菜,都是我不好,乌鸦嘴行了吧?”我放低姿态,“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口无遮拦好了。”“娘娘,你一定要好好的!”酸菜含泪笑着。
“我知道。”我点点头。
酸菜慢慢走出去,脚步异常沉重,我为突然跑过去,抱住她:“酸菜,让我抱抱吧。”这样说得时候,突然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来。
“我不走了,娘娘,我陪着你。”酸菜也哭得唏哩哗啦。
“快走吧。”我也抹着眼泪,“都是被你勾出来的。”
酸菜重新站起身,我又补充道:“其实隐不错,真的,给他个机会。”
酸菜擦净眼泪,郑重的点点头。
网友上传章节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四十四章 结束
看着酸菜的背影慢慢消失,我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这么久都是酸菜陪着我,比司马衷陪我的时间还多,如果说司马衷是我的精神寄托,是一面指引我前进的旗帜,那么酸菜就是陪伴我的一根拐杖,无论多难的道路,都和我扶持着前行。
“没事,我们都会没事的。”司马衷揽着我的肩膀。
我回头冲他灿烂的微笑,“我知道,其实我是在想,如果他俩就这样走了,相依为命也不错。”
我们选择留在山洞也是在冒险,在赌一把,赌的就是石勒不知道这个山洞。
容月既然将我们的行踪告诉了石勒,会把这儿告诉石勒吗?我不知道,不过无论哪种选择都是冒险,处处都有危险也就不用害怕踏错一步了。
我们一直呆在洞外,看着山下突然热闹,那些火把朝着两个方向,开始急速移动,呐喊声透过沉沉夜色一直传到山顶,慢慢的火把变成了两条线,一东一西的伸展,那应该就是隐和酸菜离开的方向吧。
“进去吧。”司马衷拉我进了山洞。
石洞里有个很隐蔽的通风暗槽,凑到上面能看到外面的情景,现在我们和外界的联系就全靠它了。
坐在山洞里,世界变得十分安静。
“很快就能天下太平了。”司马衷微眯着眼睛。
“一定的,我们一直在努力嘛。”我嘻嘻笑着,“我真想快点看到啊,没想到李飞白竟然和石勒联合,真是够阴险,他还是汉人呢!”
“群雄割据,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一旦流民军和刘曜联合。灭了石勒,天下就没有敌手了,李飞白为了自保,只能选择石勒,司马睿那儿自顾不暇,对于其他几方,没有威胁也没有用处。”司马衷娓娓道来。
“你说惠普去了干什么呢?”这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我想应该是劝说王敦造反。”
“啊?”惠普不是和司马睿私交甚好吗?
“不用惊讶。惠普还是有些能耐的,不管他是打着惠普的名号还是现在的神仙身份,只要他给一点暗示,王敦肯定以为是天命所归,提前造反是必然的。”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提前造反,必然准备不很充分,而且一造反,名不正言不顺,镇压也是情理之中。大势所趋。”
“还不一定谁镇压谁呢。十六K文学网”我撇撇嘴,明初地朱棣不就是这样嘛,朱允文以举国之力。却敌不过朱棣。
“呵呵……”司马衷笑了起来,“如果刘曜先灭了石勒,自然是有能力帮助司马睿的。”
“帮助?别是引狼入室吧。”司马衷将帮助说得别有用心,我斜眼看他。
“呵呵……”司马衷又笑了,“还有容月呢,她要去代为管理,也算众望所归吧。”
“是呀是呀。”我酸溜溜的说道:“失恋的女人需要权利来填补空虚。”
“小羊难道还吃醋吗?”司马衷笑嘻嘻的抱住我。我们两人笑作一团,如果是这样的话。天下真的就太平了,那真是太好了。
正自笑着,突然感觉外面地风声突然加大,轰轰作响。
“不好。”司马衷贴上暗槽一看,皱起没来。
“怎么了?”我也凑上前去。外面是漫天火光,现在正是春末。气候十分干燥,火势从山脚开始,迅速蔓延,隔着厚厚的石板,也能感到阵阵热浪,不一会呛人的烟味钻了进来。
赶紧用旧衣服堵住暗槽,两人退缩到角落里。
“你说我们会不会变成烤鸭么?”我斜靠在司马衷身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石勒果然够心狠手辣,竟然能放火烧山。
“要是变成烤鸭,倒也不错,最起码石勒和李飞白的联盟也接不起来了。”司马衷仍是一派淡然。
“为什么?”变成烤鸭还有这样伟大地意义啊。
“当日李飞白掳走你,我一直宣称你在洛阳,还记得吗?”司马衷眼中光芒闪烁,我点点头,那哪能忘呢,司马衷还传召天下废了我。
“当时我们瞒的很严密,除了我和李飞白,其他人都被不知道你去了成都,连刘曜也以为你是在金墉城里呆着呢,所以石勒肯定也不知道。”
这又怎样?我不解。
“石勒不知道你和李飞白的过去,此番杀了你,李飞白肯定会对他心有芥蒂。”司马衷说完偷偷笑着。
“喂,你什么意思?什么过去,你还和他有过去呢。”我不满的喊道。
“嘘……”司马衷突然严肃起来,侧耳细听。
“什么事?”我小声问道,将耳朵贴近石壁,除了呼呼的风声,似乎还有些响动。
“没事……”司马衷突然一笑,抬头亲了我一下。
两人又是笑闹一团。
又过了一阵,外面地风声变小,火也应该变小了,我们两人依偎着沉沉睡去。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似乎有些不对。睁开眼一看,石洞的门开着,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是刘曜?我揉揉眼睛,不是做梦吧?
“你果然在这里。”刘曜沉声说道。
“快进来,别被发现了。”我就要拉刘曜进来,天色微明,有袅袅青烟飘荡在山间。
“我得到消息,连夜赶来,原来你是在这里,和他在一起。”刘曜抖开我地手。
“你会害死我们的。”我着急道,万一石勒留下士兵,我们不就都暴露了吗?
司马衷将我拖到一边,“别急。”
“你以为我怎么上来的?”刘曜冷冷一笑,“是踩着无数的尸体上来的。”
我这才看清。刘曜身上是斑斑血迹。
“你竟然和他在一起!”刘曜狠狠的盯着司马衷,沾血的面容显得狰狞。
“我爱你敬你,视你如珠如宝,你却将我视如草敝!是我刘曜瞎了眼,看上了你!”
我低着头,面对刘曜我始终心中有愧。
司马衷将我揽入怀里,“若是容容没有回应。就是她地错,那容月地爱又是谁的错呢?”
提到容月,刘曜更是愤怒,“是啊,是啊。容容没有对不起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不是嘛?包括这天下,都是你送给我的,哈哈……”
刘曜猛地盯着我。“我刘曜在你们眼中,又算什么?!是你们手中地玩物吗?!”
“不是地。”我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