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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當自強-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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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同伴的尸体,狼群只是略作停顿,又继续向我们奔来。
  幸好不远处就是刘曜的那匹黑马容情,它正在喷着响鼻,长嘶不已,刘曜抱着我飞到马背上,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狼群追了过来,我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弯刀,马载着我们狂奔而去。
  远远跑来几匹马,那是刘曜的侍卫,朝着我们的方向而来,我正要松口气,之间刘曜突然一抖缰绳,避开侍卫的方向,斜斜向南飞奔而去。
  身后传来厮打的声音,狼嚎混杂着人的哀嚎,那是侍卫们和狼群混战在一处,不远处的篝火仍在燃烧,热情的歌声,欢乐的人群仍在继续。
  刘曜一路疾奔,距离那些火光越来越远,“我们这是去哪里?”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回长安!”刘曜简短的回答,眉头紧皱。
  我沉默不语,这件事情本身就透着蹊跷,秋季草原猎物众多,狼群为什么会到那个林子里去呢?那儿既然有刘曜族中的神树,想来平时人来人往很多,怎么会是狼群出没的地方呢?而且,刘曜一发现狼,就发出了啸声,而护卫们来的速度,却比预想的要晚一些,刘曜作为一国之君,身边的人不应该如此大意。
  东方欲晓时,前方朦胧晨光中出现了一处城镇。刘曜唯一沉吟,放慢了速度,让马慢慢进入了城外的一处密林。
  林中树木繁盛,晨雾弥漫。十分的安静,马蹄踏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远处传来水声。
  刘曜翻身下马,牵着马来向着水源而去。
  我跟在刘曜身后,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夜,昏昏欲睡,无意中一看刘曜的后背。不由瞪大了双眼。
  他地蓝色外袍上面,血迹斑斑,昨晚他竟然受伤了!对了,昨晚我们马未起步的时候,头狼就扑了过来。应该就是那时候利爪抓伤的。
  到了水边,刘曜放下缰绳,让容情自去饮水,我低声道:“你的伤口也该处理一下。”
  刘曜微微一怔,无言的转过身去。
  我用弯刀小心的割破他的外袍。看到里面地伤口,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那是一道狰狞的伤口,一道长长的爪印。从刘曜肩头一直延伸道腰间,尤其是肩头的伤口,十分深,几可见骨,而刘曜竟能咬牙忍着,骑了一夜马不说,竟然连呻吟也不发出一声。
  “只是微微有些疼而已。”刘曜没有回头,声音还是平静镇定。
  “哦。”我含糊的应了一声。眼睛有些模糊,我能毫发未损,是因为在他地庇护之下。
  取了些清水,为他清理伤口,又撕下裙边。为他包扎一下,在我做这些的时候。刘曜一声不肯,但是背部的肌肉紧缩了几次。
  刘曜转过头来,面容有些发白,若无其事的笑着:“你的手艺熟练了不少。”
  说完自怀中拿出了一只黄羊腿,“还算温地,将就着吃点吧。”
  我象征性的咬了几口,又递了回去,路途还远,他又受伤了,应该多补充一下。
  “唉……”刘曜突然一声长叹,目光看着密密的树林,不知落在何处。
  “怎么了?”我不明所以。
  “我们族里地人,只要在那棵树下许愿,肯定能够幸福。”刘曜的目光悠远,“昨晚……”
  刘曜没有再说下去。
  我也跟着沉默,刘曜路途迢迢的带我回来,就是为了一个心愿,而我却无法给他一个承诺,即使现在,他为我负伤流血,我仍然没有妥协。
  再次上路,两人都有些疲惫,也就分外沉默。
  清晨的官道上十分冷清,就在我们沉默前行的时候,前面突然尘土飞扬,最少有上百匹马。刘曜停在我腰间的手臂一紧,放松了马缰,这一带的官路平坦,两旁连棵树木也没有,避无可避,因为刘曜索性不避,就这样立在大路中间。
  “如果我拖累了你,你会怨我吗?”刘曜突然问道。
  “就算怨我,也比我一个人好过。”没有等我回答,刘曜自顾自的接下话去。
  我心情紧张,马蹄如同惊雷一样离我越来越近,这些人如果是叛军地,那么我们绝无活路,刘曜突然轻轻舒了口气,人也放松下来,“是游子远。”
  我虽然看不出这队骑兵的特别之处,但我知道游子远是刘曜最为信任的一个人,此番遇到他,我们肯定不会有事。
  来人果然是游子远,见过刘曜之后,我们继续朝着长安方向出发。
  终于到了长安城外,刘曜遥望高大的城墙,良久叹息一声,才拍马进城。
  进了这里,刘曜就是皇上。这里的刘曜,始终不如草原地自在,自然也不如草原的刘曜幸福。
  我们返回地时候,石勒已经离开了,而这一场变故,就是他的杰作。
  刘曜听游子远诉说原委之后,脸色铁青,最后终于下达了捉拿石勒的命令。
  “我曾经把他当作兄弟……”刘曜声音低沉,有愤怒,更多的是伤心,想当初是他带着石勒离开洛阳,又寻找石勒的母亲,不管对石勒本人,还是石勒一家,都是有恩无害,所以二人虽然多年不和,却始终不曾撕破脸面。
  然而石勒却对刘曜忌恨如此之深,竟然选在刘曜离开的时候意图害他。
  “圣上仁心宽厚。”游子远恭敬的说道,目光有意无意的飘向我,“这是万民之福。”
  我静静站着在刘曜的身后,唇角带笑,对游子远的目光视若不见。
  游子远是个汉人,选择投靠刘曜必然有他的苦衷,只是对于我这个晋朝皇后变节却始终不能宽容,现在又有石勒谋杀事件,在他的眼里,我就是名副其实的红颜祸水。
  但是碍于刘曜的面子和我现在的身份,他不能明说而已。
  刘曜回头看我一眼,拉着我和他并排而坐,朗声笑道:“朕此次平安归来,都亏了朕的皇后。”
  游子远面色大变,他刚刚的那番小动作,显然已经被刘曜发现了。
  “卿家一心为朕,这些朕都明白。”刘曜收起笑,缓缓笑道:“不过,石勒少年受辱,寡恩多疑,刻薄记仇,这样的人,朕和他终是不能并存。是朕念着曾经的情意,才有了今日的凶险,这是朕的失误,与其他人无关,卿明白吗?”
  游子远点头称是。刘曜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了,坐在他身边,仍有淡淡的血腥味入鼻,然而即使如此,刘曜仍对我有诸多维护,即使是手下重臣,也不愿让他们对我有任何一丝的误解,所以才有了这番话语。
  当日洛阳城破之时,洛水河边的一幕,游子远就是见证人,自然知道石勒对刘曜最大的心结就在我身上,石勒虽然为人偏激,但是用兵打仗自有他的过人之处,能够为刘曜所用自然是最好的结局,只是因为我的关系,现在石勒终于成了刘曜的敌人,游子远一心辅佐刘曜,自然对我不满意。
  刘曜对我的这番情意,我很感动,然而更多的是愧疚。
  “卿怎么知道事情有变呢?”刘曜调转了话题。
  “是容月……姑娘提醒臣的。”游子远略一迟疑说了出来。
  我心中一动,是容月。从我第一次见到容月,她就是要杀掉石勒,再加上她一直关注时政,注意到石勒的异常也不出人意料;出乎意料的是游子远竟然听容月的。
  游子远现在也算是位高权重,但更像个孤家寡人。匈奴贵族并不愿意和他接近,而那些汉人官员,彼此之间也无来往,不管怎样,他们都是背国叛家叛族的人,最难迈过的是心里的那道坎,哪里还愿意时时见到和自己一样的人提醒自己呢?
  游子远几乎一向独来独往,现在他却说是听了容月的提醒,没有丝毫的犹豫,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知道了容月的身份,他甘愿听从容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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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十八章 我心依旧! 字数:2681
  回到自己的凤仪殿已是下午时分,酸菜摒退众人,交给我一个荷包。真是当日靳月容交给我的那一个,当时没来得及看完,这一番折腾下来,我几乎忘了这件事。
  “娘娘放心,”酸菜面无表情说道:“奴婢一直收的很好,并没有别人发现。容月前几日来过几次,奴婢也不曾提过。”
  我点点头,抽出泛黄的丝绢,看了起来。
  虽然是行书,却没有难住我,这几年,我无聊之时总是靠练字打发时间,在这个流行行书的年代,当朝天子刘曜又是以行书著称的,我自然接触最多的就是行书。
  看完之后,我镇定的站起来,命酸菜移过火盆,将丝绢投入火中,亲眼看着丝绢一点一点化为灰烬,然后倒在床上剧烈抖动起来。
  “娘娘……”酸菜不放心的开口,我挥手让她退到门边,自己独自在床上,放任自己一阵欢喜一阵悲伤,一阵心酸落泪,一阵喜笑颜开。长久以来的期待,怀疑,盼望,失望,辗转,等待,终于在这一刻结束,我终于有了司马衷的消息。
  这消息来的有些晚,正常的时间应该是在六年前,再不济也应该是三年前,可是我直到现在才得到,即使如此,即使让我提心吊胆心神不宁的多等了一千多个日子,我仍然要感谢上苍,感谢相关的人,让我终于知道了这个消息。
  这是三年前司马炽写给我的一封信,那时候他还是刘聪封的会稽公,只是朝不保夕,临死之前,他咬破手指,给我写了一封信,又辗转求人,最后交给了靳月容。当时靳月容正巧进宫看自己的两位姐姐,那时候靳月光靳月华是刘聪的左右贵嫔,圣眷正隆,司马炽才将这封信交给了靳月容。
  不久之后,司马炽被刘聪赐死,而我一直跟随刘曜在外,再接着就是靳氏篡权登基。灭了刘家宗庙,然后是刘曜灭靳氏。
  靳月容知道现在才将这个交给我,想来若不是我救了她的弟弟,这封司马炽性命相托的信永远到不了我的手中。
  司马炽地信,应该算是一封忏悔信。因为他对我隐瞒了司马衷的消息。我虽然对司马衷的死亡多有怀疑,但是一直以来最不能解释的事情就是对于司马衷的安葬问题。如果司马衷没死,那么埋入皇陵太阳陵的人又会是谁呢?而且,又是谁能有这样的权利,在皇陵之中埋入假地司马衷呢?
  现在答案终于揭晓了。是司马炽,当年发现了真相,又亲手掩埋了真相。
  难怪那件事情那么蹊跷。我那时候对此查访却一无所获,当年连酸菜都能感觉到不对劲,不可能别人发现不了,那是因为被人刻意掩埋了才会难以发现。
  司马炽也是发现了隐和葛洪的失踪,然后派人查找一番,在世上,要是隐想可以隐藏,估计没有人能找的到。但是寻找葛洪葛仙翁就相对容易一些,饶是如此,当时司马炽派去寻找的人也是在海南一带的罗浮山才发现地葛洪的踪迹。
  罗浮山?想不到葛洪竟然跑了那么远,当年还有蛛丝马迹可循,司马炽又是动用天子的力量。才找到这些,后来我托笑笑寻找的时候。已是一年之后,再加上兵荒马乱,难怪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
  等我稍稍平静下来,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酸菜,至于容月,我们二人一致认为暂时还是瞒着她,接下来就是两人暗暗谋划,寻找时机离开皇宫。
  寻找机会并不容易,现在石勒刚刚离开,各处排查很严,宫里也都增加了人手,只是我等了六年,终于有了司马衷的消息,现在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在宫里真是一时半刻也呆不下去。
  现在地天气天气已经很冷,寒风呼啸,乌云压顶,快要飘雪了。
  我靠窗坐着,脚边是燃烧的炭盆,手中拿着一卷书,根本看不进去,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气,心里也满是阴霾。
  几天过去了,我和酸菜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突然一阵寒风袭来,我惊讶地转头,容月正站在门边,掀着帘子看我。
  她穿着一身红色曲裾长裙,还是当年晋朝皇宫里的样式,头上带着一只金色凤簪。
  这样的打扮,容月到底要做什么呢?
  容月微微一笑,径自的坐在一边,挑眉问道:“有小度的消息了?”
  我已经很多天不曾见过容月,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容月见我的第一句话会是这句,我张嘴结舌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这些天你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容月微微一笑,“要说是你对刘曜动心,也有可能,只不过,你会吗?”
  我没有说话,“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只能是他了,只有他能让你这样举止失常。”容月自顾说了下去。
  “我说得对吗?”容月直视着我。
  “你想做什么呢?”我反问回去。
  “你没有喜欢上刘曜,对吗?”容月认真的问我。
  我肯定地摇摇头,直视着容月的眼睛,“我心依旧!”在这个问题上,我没有必要骗容月,更何况,容月明显动心,我若是表现的含糊不清,反而有可能成为她的敌人。
  “我助你离开。”容月说得很干脆。
  “你……”我指着容月说不出话来。为了小度,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为了他。”容月低声说了一串话,“你不走,他眼中永远不会有我,而你在,他的心里就永远有太多情意太多牵挂,而这样是成不了一个好帝王地。”
  容月的目光闪亮,看得我一阵胆怯,照她地意思,我的存在是阻碍,是需要除去的,我不由得担心,如果我不离开,容月不会杀了我吧?女人的心思总是难测,有帝王之志而又动了儿女情长的女人心才是最最难测可怕的呢。
  “你真的放弃你的选择?”容月再次看着我。
  “我的选择只有一个,从来不曾变过。”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好。”容月笑了,“那我就选他了,选他就是选天下,守着他就是守着天下。”
  我轻轻捶她,“动心就是动心了,还说那么多理由干嘛?”
  “谁让我选的是你放弃的,不强调点优势那我多没面子?”容月斜我一眼,忍不住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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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十九章 如何怜取眼前人 字数:2899
  我们二人对视一眼,都觉的得偿心愿十分高兴。
  “临走之前,去见他一下。”容月低声说。
  “为什么?”我奇怪问道,我一直想着不辞而别。
  “干什么?”容月一瞪眼,“让他死心呗,难道你还想着让他对你一直念念不忘?”
  虽然我不愿意再见刘曜,这一天终于是不可避免的到来了,容月在十一月的一天,告诉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同时告诉我,今晚刘曜在陵宵台等我。
  我,酸菜和容月一行人坐车出了城门,一路来到陵宵台下。酸菜和容月留在车中,我自己去面对刘曜。
  陵宵台如同拔地而起的一座山峰,站在山底,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我一步一步拾级而上,借以平息自己的慌张的心情。凛冽的被风呼啸,吹得我身上一阵冰冷,然而却是靠近陵宵台顶,越是慌张心虚,我几乎要夺路而逃,因为那儿,有一个君子,一个始终不曾对不起我,始终不曾逼迫过我始终对我宽容的人。而我,即使明知道自己已经对不起他,还要再一次对不起他。
  还剩下最后一层的台阶,我迟疑着不敢上前,来来回回徘徊良久,仍是不敢上前,我无法面对他,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就在我几乎要夺路而逃的时候,顶端传来刘曜的声音,“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上来吧。”
  陵宵台顶有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个酒壶和一只玉碗,桌旁有两个石凳,刘曜并不在石桌旁,而是背对着我,坐在一根栏杆上,眺望着远处的万里江山。。。
  那栏杆建在陵宵台的边上。都是上好汉白玉,雕成莲花的样式。
  “当日在这里,”刘曜没有转过身,“我和你并肩接受群臣朝拜,携手看旭日东升,当时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吗?”
  我摇摇头。刘曜没有回头,却好似看到一般。继续说道:“当时我满心里都是幸福,不是因为当了皇上,而是因为……”刘曜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我知道,那是因为我们的约定他已经做到了,他当上了皇帝。如果按我们当初约好的,他当了皇上,我就应该成为他名副其实地皇后,然而我食言了,从一开始我就是想要拖延。
  “知道我为什么要建陵宵台吗?”刘曜跳了下来。掉转身面对着我,“当初建的时候,游子远拼命的阻止。说我刚刚登基,不宜大兴土木,可是我不听,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为了你。”刘曜说得很干脆,“我怕你思念洛阳,特意在这里建了个高台,需要的时候。站在这里,就能够看到洛阳“你来试试。”刘曜浑然不觉我的沉默。似乎很有兴致的样子,拉着我冰凉的手,指着东方,黑沉沉地天空下,哪里能看到半点洛阳的影子。刘曜却极目远眺,兴致勃勃的样子。执着的望着洛阳。
  “其实说是为了你也不尽然。”刘曜遥望一阵,终于摇摇头,“也是为了我。我也喜欢洛阳。”
  我几乎落下泪来,史上多少红颜顶着祸水的名号,可刘曜始终不曾这样对我,石勒叛乱,他说是他地错,连一个陵宵台,也说不全是为了我。
  “你想对我说什么吗?”刘曜温柔的看着我,声音很低,他的目光带着哀伤,定定的看着我。
  “我……”我一开口才觉得自己声音干涩,沉吟一阵,才说:“满目河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满目河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刘曜低低重复,仿佛痴了一般,良久才说:“眼前人?我是你的眼前人吗?”
  我低着头,不能出声,怕一出声就会哭出来,这样地话,我说出来是为了劝刘曜,现在容月毫不掩饰对他的情感,并且愿意顶着羊献容的名义和身份留下,我希望刘曜能够接受容月。
  却忘了刘曜也在眼前,忘了已经过去了五年,忘了司马衷并没有来找我,可我还要去寻找司马衷,即使他生死未卜,即使只有一个渺茫地希望,。
  “为什么不是呢?”刘曜的声音带着平静的伤感和浓浓的失落,“我就在你的面前,仍然成不了你的眼前人,是吧?”
  “对不起。”我低声说道。
  “当日洛阳城外的洛水旁,”刘曜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和我约定称帝成亲的时候,你可想过有朝一日要离开我?”
  “是。”我虽然低着头,声音也同时提高,冰冷而清楚地回荡在空荡荡的陵宵台上,“当日我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我可以对不起他,却不能继续骗他。
  不去看刘曜的表情,我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前段时间,我去梧桐殿找你,也是为了安抚你,在我心里,从来不曾想过和你长相厮守,从来不曾想过要真的嫁给你,我所做的一切,关心也好,哭泣也好,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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