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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便是说不曾发生过什么,旁人都不会相信她是真的清白!
林淑妃敢光明正大的将她关起来,打的不正是这主意?
“林淑妃,你好大的胆子!”燕帝勃然大怒。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一切都是磬宜公主的主意,臣妾不过是受人指使罢了……”林淑妃艰难的开口道。
“胡说,你胡说!”磬宜公主目光一闪。
她自是不能承认,这也并非是她的主意,而是偶然之间偷听了秦栎风与随从之间的对话,方会想出这般一个主意。
但秦栎风亦不曾指使她如此作为,磬宜公主便是有心想要拖秦栎风下水,亦是没有可能了。再者若是叫旁人知晓,她竟是偷听秦栎风说话,更是不妙。
“正巧方才朕见了凌国的使臣,来人啊,将使臣给朕请过来,磬宜公主竟是在朕的皇宫中,加害朕的女儿。”燕帝对着身侧的福公公道。
福公公应了一声,连忙退了出去。
顾念卿上前将十三公主给扶起来,道:“父皇,十三此番受了委屈,林淑妃……”
“即日起打入冷宫。”燕帝神色冷漠。
林淑妃一愣,便是连五脏六腑间的抽痛都顾不得了,只爬到燕帝的脚边,苦苦哀求:“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都是磬宜公主,磬宜公主说若是臣妾帮了她,她便嫁与臣妾的皇儿为妃,臣妾也是被人利用了啊!”
燕帝并未有任何的大动容,面上神色未变。
“来人啊,将林淑妃拖下去。”
燕帝一声令下,便有宫人上前来啊拖着林淑妃往外走。
“慢着!”
殿外传来一声尖叫,九公主拎着裙摆扑了进来,对着那些子拖着林淑妃的宫人便是一顿狠打,直至林淑妃被放,她方红着双眸,将林淑妃挡在身后。
“何人敢动本宫的母妃,本宫要与他拼了!”
那模样甚是大义凛然,林淑妃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道:“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
“父皇,求父皇放母妃一条生路。”九公主跪倒在燕帝的跟前,楚楚可怜的求道:“母妃她亦是受人蛊惑了,母妃是无辜的啊父皇!”
十三公主低笑,却是带着无尽的冷意:“她若无辜,那有罪的便是本宫了?九皇姐慎言。”
“你闭嘴!”九公主回头瞪着十三公主,叫道:“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有何资格在本宫跟前指手画脚?”
九公主话一出口,燕帝与慕容离皆是脸色一变。
“你再说一遍,何人是贱种?”慕容离道。
九公主抖了抖身子,这才看清楚了,殿中原还有不少人,其中便有她最是惧怕的慕容离与凌璟。
她记得幼时,她带着旁的姐妹一同欺负了十三,便是慕容离与凌璟带人来将她狠揍了一顿,好几日都不曾下床!
“本宫……本宫说错了吗?废后不管她,她本就是没娘养!”九公主看了一眼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林淑妃,一梗脖子,叫道。
这回倒是不用慕容离再开口了,燕帝便已是吩咐了下去:“将九公主带回去,没有朕的命令不得擅自踏出宫门一步。”
“父皇——”九公主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眸,指着十三公主,道:“分明是这贱人的不对,她……若不是她,母妃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顾念卿无聊的翻了个白眼,这世上总有这么些人,分明便是自己的不对,却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一般。
当真是无聊得紧。
懒懒的打了个呵欠,顾念卿将头靠到了慕容离的身侧:“夫君,我累了。”
她着实不大想在宫中,看这些无谓的闹剧。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燕帝怒喝一声。
宫人们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将林淑妃给拽了起来,拖着下去了。
而余下的宫人,则是抓住了九公主的手臂,将她拽了下去。
殿中终于清静了下来。
不多时,凌国的使臣便也赶到了。
使臣大人好生的道歉了一番,并与燕帝保证,定会给燕国一个交代,方是带着磬宜公主走了。
十三公主受了惊吓,被宫女给带回宫去歇着了。
顾念卿与半夏公主先出宫了,慕容离与凌璟则是留了下来,与燕帝商量一些事情。
顾念卿心中有数,只怕他们要商议的事情,应是与秦太子有关了。
第468章 小摄政王?()
磬宜公主犯了大错,被使臣差人送回凌国去了。 在此之前,鹿岳来到了离王府,见到了醋缸子离王殿下与顾念卿。
慕容离与顾念卿坐在上首的位子上,二人到底是不曾如往常那般黏在一起,而是相邻而坐。鹿岳坐在下首,瞧着离王殿下愈发阴沉的脸色,心中却是一阵畅快。
“摄政王来信,明日我便要将磬宜公主给送回去了。”鹿岳抿了一口热茶,面上满是不在意。
于他而言,最为紧要的事情渐渐不再是将顾念卿带走,而是看着她幸福。如此很好,哪怕给了她幸福的人不是自己。
“明日便回去?”顾念卿有些不舍。
每回鹿岳到燕国来,她总不能好好儿的与他说说话,二人相处最是长久的时候,便是当初她遭遇刺杀,鹿岳将她救下,直至回到燕京。
醋缸子在一旁哼了一声,借着有桌案遮挡,偷偷的伸手过去,捏了捏王妃细软的腰肢。
顾念卿只瞪了他一眼,便转头对着鹿岳道:“不若你在燕京多呆几日,总归磬宜公主是跑不了了。”
“呆再久又有何用?卿儿不必留我,若是不出意外,此番应是我最后一次到燕国来了。”鹿岳低叹一声,无奈道:“你瞧,便是我永远都呆在燕京中,你还是只爱慕容离一人。”
他三番两次到燕京来,唯一的目的便是顾念卿。只如今顾念卿终是有了安安稳稳的归宿,他却是再无必要,再来打扰她了。
慕容离面上难得的露出了些笑意,冷哼一声,道:“说不得再过不久,便又见面了。”
他对顾念卿的身世,已是调查得差不多了。既是连他都查清楚这一切了,想必那人亦应是清楚了。再见面的时候,确实是不远了。
“你倒是说了句好话。”鹿岳嗤笑一声,捧起茶杯,对着慕容离举了举,道:“我说过的,若是你待卿儿不好,我定会将她带走的。上回我犹豫了,但还有下一次,我定不会再错过。”
慕容离在桌案底下,握紧了顾念卿的双手。
“本王不会给你机会的。”
“但愿如此。”鹿岳将茶杯中的温茶一饮而尽,精致的娃娃脸上满是怅然。
顾念卿无言以对。
鹿岳果真是在第二日便启程了,临走前倒是托人给顾念卿送了个信,只说日后若是顾念卿与慕容离到凌国来,定要记得去看他一眼,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顾念卿听得此言后,却是有些难受了。
自从她认定了慕容离后,便注定是要辜负了鹿岳了。起初去招惹鹿岳的人亦是她,只却是想不到,当初一时的冲动,竟是会改变了鹿岳的一生。
说到底,终究是她亏欠了鹿岳。
慕容离颇为不是滋味的从背后搂着顾念卿的腰肢,酸酸道:“卿卿还在想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顾念卿无奈一笑,回头揪着他的鼻子,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来:“夫君还好意思说?你分明答应了我,不会再胡乱吃醋的!”
“鹿岳又不是旁人,我这不算是胡乱吃醋。”慕容离低声道。
顾念卿愣了片刻,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道:“再如何不是旁人,也终究不是你啊!我与鹿岳,注定只能如此了。”
能从仇家变成朋友,鹿岳便已是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她从未想到,这少年竟也能坚持这般久。
但若是真的可以,她倒是宁愿他当初是真的到燕京来寻仇的。如此便不会多出这么多的事儿了,鹿岳亦不会……不会爱上她。
慕容离搂着顾念卿的腰肢的手紧了紧,不满的哼了一声,趁着顾念卿回头瞪他之际,凑到她的侧脸上啃了一口。
“走,进宫。”慕容离放开手,改为牵着顾念卿的手往外走。
“进宫作甚?”顾念卿皱了皱眉头,道:“十三这两日怕是得在宫中好好儿反省了,我可不能去打扰了她。”
“不是去见十三,是见凌国的使臣。”慕容离随口道:“你不是想出去走走,机会来了。”
磬宜公主被带了回去,凌国的使臣却是要留下来善后的,毕竟磬宜公主干出的事情,着实不算是小事儿。
而连同将磬宜公主带回去处置的圣旨一同来的,便应是要使臣将顾念卿骗到凌国去的圣旨了。
不错,凌国的摄政王,确实是有这等本事儿的。
顾念卿便这般迷迷糊糊的被慕容离带进了宫中。
凌国使臣正在沉思,应是如何提出来,好叫燕帝答应,容许顾念卿与慕容离一同回访凌国。
但磬宜公主方才在燕国皇宫中闯了祸,若是再提出回访,会不会叫燕帝觉得,这是他们凌国的陷阱?
顾念卿与慕容离走到殿门前,慕容离却是忽然停下了步子,将一直带在身上的玉簪取出,系上了一条红绳,仔仔细细的绑在了顾念卿的腰间。
顾念卿不解:“怎么了?”
她瞪圆了双眸的小模样极是可人,慕容离左右扫视了一番,直至宫人们都低下头来,他方转回来,低头在顾念卿的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待会儿莫要说话,一切都交给我。”
“好。”虽是不知晓慕容离要做什么,顾念卿仍是乖乖的点点头。
她相信慕容离不会害了她。
慕容离吸了一口气,牵紧了顾念卿的手,缓步走了进去。
“离儿与王妃来了。”燕帝正在与使臣说着话,见着二人进来,连忙差人看座。
顾念卿行了礼,与慕容离一同坐下,正与使臣面对面。
使臣一眼便看到了顾念卿系在腰间的玉簪,面上的神色便愈发的复杂了。
他在凌国为官,自然是知晓那玉簪便是凌国皇室之物。上头刻着的“云”字,不正是摄政王的小名?
顾念卿对上使臣的目光,善意的笑了笑,双眸中浮上星星点点的血红色。
使臣身躯一震,心中的某个猜测被证实。
怨不得摄政王忽然要派他到燕国来,怨不得磬宜公主往日在凌国极是受寵,到了燕国,却是不能与顾念卿对对抗。
这分明便是一个“小摄政王”啊!
使臣的神色变幻,终究是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拱手道:“燕凌两国素来交好,昨日臣收到摄政王来信,正是有意请求离王与离王妃回访我凌国。”
使臣话一出口,燕帝脸色一变。
磬宜公主在燕国闯祸了,被他给收拾了一顿。难不成是凌国的摄政王,要将离儿与顾念卿给请回去,好替那磬宜公主出气?
“这……”燕帝沉吟一番,委婉道:“离儿与离王妃怕是抽不出身来,这朝中的事务素来是由离儿来搭理的,朕近来龙体抱恙。”
使臣叹气,果真如他所想的一般,只怕燕帝是不会轻易答应他的请求了。
但若是不将这“小摄政王”给带回去,只怕他也无需回去了。若是今日留下的人是鹿岳,依着鹿岳与离王府的交情,应是能请得动二人。
慕容离淡淡的扫了使臣一眼,捏了捏顾念卿的手,问道:“卿卿可想要去凌国?”
凌国地处严寒之境,眼看着秋季将至,到了凌国,应是能赶上雪景了。
顾念卿是有些想要看雪的,事实上上回在圣峰城救下慕容离的时候,她便应是停下了看雪,只是情况紧急,方不得不舍弃了这一想法罢了。
“王爷想去吗?”顾念卿仰头看着慕容离,眸中满是对他的信任。
“去。”慕容离毫不犹豫。
不仅仅是为着卿卿的身世,更是因着他能在卿卿的眼中,看到深深的渴望。
“离儿!”燕帝有些不满,高声道:“朕说了,你不能去。”
何人知晓那凌国的摄政王是不是当真如磬宜公主那般的无赖?若是当真如此,届时岂不是只能任由凌国人欺凌?
燕帝的脸色有些阴沉,连着开始迁怒于使臣:“使臣这是何意?磬宜公主暗害朕的公主,如今贵国摄政王的意思,是要朕将离儿送过去当质子?”
不是燕帝多想了,而是三国间看似是风平浪静,实则却是暗流汹涌,说不得慕容离与顾念卿便当真是一去不复返了。
“皇上误会了,微臣与摄政王的意思,不过是请离王殿下与离王妃去凌国赏赏雪景,感受一番凌国的风土人情罢了。”使臣解释道:“并无将离王殿下拿作质子的意思,若是皇上信不过,微臣可以立下字据,若是离王殿下少了一根汗毛,凌国愿皇上处置。”
燕帝愣了片刻,任由他处置,若是离儿当真出事了,他要凌国的国土,那摄政王也答应?
“不必了。”慕容离淡淡道。
他转头看着燕帝:“父皇,儿臣此行非去不可,凌国摄政王与儿臣有些旧交情,儿臣相信,他不会伤害儿臣。”
便是敢伤害他,卿卿亦是不会答应的。
顾念卿只当慕容离是想要了了她的心愿,感动之余,却是不得不谨慎了些。
“父皇,字据还是要立的。”顾念卿站起身来,对着那使臣微微福身。
第469章 舍不得()
使臣大惊失色,连忙躲开了,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啊离王妃。 ”
顾念卿疑惑。
使臣却是后怕不已,若是叫摄政王知晓,“小摄政王”先拜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只怕摄政王能剥了他的皮。
“好——”燕帝神色复杂。
他是愈发的管不住自己的儿子了,离儿自幼便极有主见,便是他想要阻止,亦是不可能的。
待到立下字据后,使臣方愉快的拿着字据,一溜烟的出宫去了。
燕帝却是望着慕容离,道:“你非去凌国不可的理由是什么?”
他可不信是凌国摄政王与自己的儿子有交情这一说。
“去了却一桩大事。”慕容离抿了抿薄唇,低头看着顾念卿那张精致的小脸,道:“若是要得到凌国摄政王的支持,有一人可比磬宜公主有用。”
燕帝无奈。
说了跟没说一样。
“莫要被人算计了,带着朕的暗卫。”燕帝自知阻止不了慕容离,便唯有替他安排好一切。
慕容离点点头,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从宫中出来后,顾念卿便拽着慕容离的衣袖子,低声问道:“夫君要去凌国,可是与我有关?”
她猜到了些许,只是却是并没有多确定。
那神秘男子祭拜外祖父与外祖母用的是凌国的酒,先前她曾差人去查过了,却是毫无踪迹。难不成如今是有结果了?
“夫君将玉簪取出来,可是为着给那使臣看?”
使臣见着她行礼后,却是大惊失色,难不成她的父亲的身份,竟是叫使臣都觉得畏惧?
“嗯。”慕容离拽着顾念卿的小手,轻轻松松的将她搂上了马车,将她放到自己的膝上坐着。
“凌国的摄政王,应是卿卿的父亲。”
“什么?”顾念卿眨眨眼,颇有些回不过神来:“可是那玉簪上刻着的‘云’字,分明与摄政王没有任何关联。”
她早便查过了,凌国的摄政王与皇帝,名字中皆是没有“云”字。莫说是名字,便是字都无啊!
“他确实是卿卿的父亲。”慕容离捏着顾念卿的小手儿,声音低沉,带着独有的清冷:“应是小名,相传凌国摄政王幼时身体不好,凌国的皇后便给他取了一个‘云’字的小名,因着鲜少有人知晓,故而卿卿查不到。”
他亦是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方是从一个凌国的老臣口中得知,那玉簪当真是摄政王的东西。
如此一来,倒也就说得通了。
顾念卿伏在慕容离的肩头,闷闷道:“他为何要杀了外祖父与外祖母?他为何不来找娘亲?”
若是摄政王不曾杀了外祖父一家,娘亲便不会遇着顾相了。
若是他早些来寻娘亲,娘亲便不会死在相府的争斗中了。
“想必,杀人的不是他。”慕容离揉了揉顾念卿的脑袋,道:“去了便知晓了,卿卿若是问他,他定会告知卿卿一切的。”
说不得所谓的容家灭门,不过是一个误会。
亦或是……夺嫡的牺牲品。
慕容离低头看着顾念卿,决定不将这些告知她。
半月后,凌国都城。
顾念卿与慕容离共乘一骑,四周皆是侍卫,将人群与二人隔开来。
无论身份如何,这一对儿璧人在一处儿,总是难免会引人注目的。
何况他们还是燕国的王爷与王妃。
“这便是燕国的离王殿下与离王妃?当真是好气度!”
“可不是吗?那王爷瞧着,可是比都城中的贵公子还要贵气几分呢!”
“自然是如此的,这可是王爷。”
“不过离王妃的容貌,似乎有些熟悉啊……”
“……”
顾念卿老老实实的窝在慕容离的怀中,因着已是离王妃,便没了往日当姑娘时的拘束,一路走来游山玩水,慕容离虽是不想旁人见着了王妃的绝世容颜,却也不会拘着她。
此时顾念卿正无忧无虑得很,只微微往后仰了仰身子,凑到了慕容离的耳边,低声道:“夫君,他们说我的容貌很是熟悉。”
这些时日以来,慕容离没少打听凌国摄政王的事情,顾念卿自然也知晓,她的身世亦基本是定了下来了。
纠结在心头的事情有了着落,竟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顾念卿咬着下唇,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慕容离的手。
白衣男子神色淡淡的扫了一眼四周的百姓,不动声色的拍了拍顾念卿的手腕,在她耳边低声道:“卿卿,一切有我。”
顾念卿仍是紧张不已。
近乡情怯,她的故土虽不在凌国,但她父亲在凌国呀!
若是不出意外,今夜她便能见着传说中的摄政王了。既是父女,她与摄政王的容貌应是极为相似才是。
一切终于便要撕开面纱,容家为何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