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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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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老太太被人扶着从里头走了出来,坐到正厅上座上的时候,脸色有些微红,还咳了两声。
  曾齐越立时问道:“祖母,你身上不好?”
  曾老太太咳了两下,打起精神来:“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老祖母身子骨硬朗着呢,这不过是点倒春寒,我嗓子不舒服咳两声,没甚么大不了的。”
  曾齐越看着曾老太太的脸色,没有再应声,而是微微地皱了皱眉。
  知妙这边和林如娥并曾齐明都上前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略点了点头,对三人道:“都起来罢。知妙你不是身上还有伤处,快起来罢。”
  这一句话,可是亲疏有别,远近分明。林如娥立时眼睛都瞪直了,幸好旁边曾齐明把她拉起来。
  秦氏在旁边看到老太太坐定,这才立时迎上去,虽然上一次吵闹得脸色都难看,但毕竟还是一家人,而且今儿秦氏觉得脸上大有光彩,她嫡生的儿子还是曾府里第一个秋试拿了功名的人,就算是她再怎么不讨老太太喜欢,这曾家长孙的名头总还是有的吧。
  秦氏到那里便说:“老太太,今儿可是大红喜报都贴在了我们曾府的外头了,人里里外外地可是围了好几圈;也是咱们家齐明争气,硬是在秋试里拿了头名解元回来,可是给咱们曾府争了光,连带着给仙人们都光宗耀祖了!”
  曾老太太咳了两下,说道:“这话我刚刚在里头都听到了。的确是很好,齐明这孩子肯用功,拿了功名,可是大大的给你爷爷、你们祖爷爷脸上都添了光。”
  齐明这也是鲜少被老太太夸奖的,连忙跪下磕头:“谢谢祖母夸奖。”
  “快起来罢。”曾老太太说着,又咳了三四声,“平素里我是不太管你,你能争气,也是你自己的本事。无谓什么夸奖不夸奖。”
  齐明喜滋滋地就低下头。
  秦氏趁此机会连忙说:“老太太既然高兴,且齐明又是拿了这样的头名,咱们府上理应大办几天宴席,给齐明扬扬名,况明儿又是荣敏郡王妃的亲侄,就算是咱们在京里大办了,也是为王妃脸上添光呢。老太太说是不是?”
  曾老太太正咳,脸色都涨红了。
  咳了好一会子,碧钏连忙捧了漱盅帕子和温茶过来。曾老太太咳了又吐了一口,用温茶漱了口才点头说道:“这话也是。这孩子读书辛苦,拿了这样的名头,是应该大办下喜宴。不过我这身上正不太好……”
  “老太太,这不过是小事。”秦氏忽然接口道,“老太太不太好,儿媳也能办了这椿。”
  曾老太太却把手一挥:“这且不是小事,这也是我们曾府里扬名立威的大事,若是王府那边都送了帖过去,王爷一高兴,说不定还能令荣敏也回来瞧瞧。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得不要多手准备。所以万事必定要准备周全了才是。”
  秦氏连忙说:“儿媳……”
  “那掌家的金印不是在妙儿的手里吗?”曾老太太却打断秦氏的话,“妙儿,这件大事,就交给你来办吧。”
  秦氏脸色立刻一白,有些恼怒,但又强按捺着说:“二孙媳不是也正病着,这身上不大好呢,怎么能办得了这么周全的事?不过我也知道,老太太担心我没管过家,办不周全。但既然如娥都回来了,她们府上自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如让如娥……”
  原来打得是这个心思。
  知妙一听到婆婆开口,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不禁在心底冷笑,她被打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全拜她那位秦氏老姨所赐?!现在又拿这个当起借口了。
  林大少奶奶听到秦氏的话,也心头开花,连忙回道:“是呀,老太太,我刚刚瞧见二少奶奶进门时,还要人搀扶,身子是不大好,这等大事,又是我家相公的事,不如就交给我……”
  “大少奶奶说笑了。”知妙不等她说完,就一句话呛白道她,“知妙身子不好,不过是旧疾,药吃了五副,已经大好了。不过再休养几日;到是大少奶奶,都已经身怀六甲了,又怎能受得了那些疲惫?与其说起我的旧疾,怎生比得了大少奶奶的怀胎金贵?大少奶奶且放心,这是知妙进府里来的头一椿,知妙定然会处理周全。老爷、太太和老太太也请放心,妙儿掌家,定然不会让各位失望。”
  知妙松开清歌和碧玥的手,一边说一边就盈盈地拜了下去。
  她微微地眯住眼睛,这个家里的状况,她已经了然在胸,从此之后,别以为还可以当她是正月十五的糯米圆儿,想怎么捏就怎么圆!
  85
  85、当家掌权
  家里要为曾齐明高中解元大宴宾客,知妙在寅时三刻就已经起身,由清歌和碧玥服伺起床,梳洗更衣,知妙但见清歌捧了满满一盆水进来,连忙轻轻地摆了摆手。
  回头看见曾齐越还躺在被子里,微微嚅了嚅嘴,又翻身睡过去。
  碧玥看着他那样儿,只笑道:“二少爷只有睡着时,还是个孩子样儿。”
  知妙听碧玥的话,微微地弯了弯眼睛。
  这些时日她身上不大好,虽然昏昏沉沉的,但总归是知道他怎样守在自己身边的,整日整夜衣不解带,又陪在她的身边,在她昏睡得最厉害的时候,甚至一直枕在他的胳膊上,在他怀中汲暖。这些事情,她虽然不会挂在嘴边上,但心里若明镜似的,总是有数的。看他这时候还缠裹着被衾睡得香甜,知妙只微微地摆摆手,示意两个丫鬟不要出声。
  “咱们到外间去,让他再睡会子。”
  清歌和碧玥听到知妙的话,都满脸欢喜。
  二少爷和二少奶奶自成亲后感情越渐加深,她们这些做丫头的,看着也喜上眉梢。
  三个人就出了里间到了外面。早有粗使的丫头们端了盥洗的水盆、罗帕、胭脂水粉并支起了铜镜,碧玥帮着清歌给知妙梳头,整理好之后,小丫头们又早端上了大厨房里送来的早饭,几碟冒着热气的小点,煎得黄澄澄的油浇蛋,配着香酥的醋泡花生米,筋道的肉沫小咸菜,再添了一碗红枣莲子糙米粥,很是暖意融融。
  知妙吃了饭,两个丫鬟也都在地下就着吃了一碗。
  吃过饭后,已经到了卯时三刻,出了门到了小园子里的东厢厅,厅外头已经站了一地的管家的媳妇和婆子。见到清歌扶着知妙走了过来,本来都在窃窃私语的人,刹时都停了一停。
  知妙对着下面的人看了一眼,便走进厅里去,碧玥忙着拿了一大张圈椅来,又在上头铺了厚厚的坐垫,再在后背上顶了松花绿的大腰枕子,才叫知妙坐下。
  知妙略点了点头,便对旁边管事儿的大媳妇说道:“把花名册拿来,且点名吧。”
  管事大媳妇子连忙取了花名册来,并旁边的帐房小僮开始点名。点到的出来应个声,好让知妙一个个的看过脸去。
  除了看守值班的几个婆子没有到,其他的媳妇婆子到是都已经到齐了。
  知妙微微地点了点头,看来今日是她每一次掌家,到没有人给她脸子看。她坐在那里,慢慢地说道:“各位嫂子、及各门各院管事儿的,今儿是我进这家门第一天管事儿,众位都没有迟到,也是这般齐整,我打心底里面就先谢谢各位。我年纪还轻,没有经得过什么大事,不过是读了几天书,认得些许几个字,明一些理罢了。老太太叫我来管事儿,还是要依仗着府里的各位,你们在府里来来往往十几年,衣衾用具,瓜树果菜,总归是比我清楚的,我不过是多走些帐面上的事儿,各位心里都有数,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儿就是了。众位都比我年纪大,相信也不会为难我这年轻的,做好了我自然会请老太太赏,做不好了,咱们关起门来清算。”
  这话声音说的不大也不小,声音脆脆的,虽然还不是特别的成熟,但是却别有一番意味,那些丫鬟婆子们听了,不似正房太太那般的利益分明,到是有三分当年曾荣琳帮老太太理家的味道。但是荣琳二小姐又是个厉害的人物,而知妙听起来那种气势便少了许多,因而很多担心的人,一听了知妙的话,反而放下心来。
  有几个又在底下窃窃私语,知妙在上头看到了,也没有训斥,而是拿了一张帖对旁边帐房的小僮道:“念名字数人头。”
  “是。”那边小僮就按照知妙手上的那张帖儿的名字开始叫人,叫了就分列在一边儿。
  知妙等这小僮念完这一边儿就道:“今儿家里来来往往的人会很多,你们且到府前头去,专负责迎来送往的事儿,但凡哪家府上的千金太太进了门儿,你们就只管带进花厅里入席。若是有什么大来头的人物,只管进门儿来回我。其他的事儿,你们不必管。”
  那几个人都连忙点了点头。
  小僮又继续念,念完了一列知妙又道:“你们这些人只管后府宅院里的事儿,打从老太太那边起,屋前屋后,料理卫生,开门进门,这些事儿都要桩桩管好。府里来客,人来人往的繁杂,但凡要是进出了什么陌生人,只管拿你们是问。”
  那七八个婆子连忙点点头,也退到一边儿。
  小僮又占了七八个人出来,是些伶俐的大丫头,知妙就对她们说:“你们平素里都是手脚利落的,这今儿府里来的都是贵客,你们要管的是端茶送水,添香加料的事儿,但是不必管厨房里端菜送碗的,你们只管等前一队的迎客的送进来,管着招呼。要是招待不周了,也自有惩戒。”
  那几个大丫头平素里基本是没有见过知妙的,因着年岁大了,又在二等丫环之列,没想到知妙的帖儿上,竟然写了她们的名字,还列得这般好,都有些惊奇。但还是都纷纷施礼认下。
  这边话还没说完,有个婆子匆匆地从外头进来,只道:“二少奶奶,这里有个急桩,是要取用的。往常都是在二小姐那里拿的,今儿是二少奶奶第一日掌家,我便匆匆往这里来了。求二少奶奶给个印典,我好去上房支银子买彩头。”
  知妙对清歌使了个眼色,清歌立时过去拿了那帖儿上来给知妙看,或许别人家掌家媳妇儿还不识字,大大小小的事务要经别人的念,但是知妙却一眼都看得清,那帖儿上列得一行一行的帐目,还算是清楚。又略略地算一下帐目的总和,也差得不太多。
  但是知妙把眉尖一拢,直接向旁边伸手,清歌连忙从后头的桌子上拿了一只研好了墨的毛笔,知妙顺手在上头把其中两行用墨笔一勾:“这两项竟是多余的,库里的香油还不够使么?要这大清早的巴巴地去店里再续?况这再入十桶陈年花雕也是多余的,难不成咱们府下的窖里藏的黄酿还不够使么?昨儿我还听二少爷说那窖里是老太爷藏了百十桶的,这等银子都勾了去。”
  知妙随手一画,就把那两项全部勾掉了。
  她心里明白,这些大户人家一旦要做什么事的时候,总有些商贩们得了消息,连夜地巴结了这些在府里做事的管事儿媳妇,趁着家里乱就多卖些东西,但凡是使的着用的着的,全都塞进来,囫囵着就趁主子们不清楚地支了银子出去。像这什么陈年花雕,兴许外头不过是三五两银子一坛的,这里居然写十两一桶。到不知道是多少年的陈年花雕酒了,竟卖出这样的价钱来。
  只是知妙随手勾了,没有说明。这第一日掌事,她到不想惹出事端来。
  那个媳妇眼看着知妙一下子就连砍了两大项,生生给割了肉般的疼,只瞅那脸色,便知道肯定是收了人家的好处银子。
  知妙从袖里拿了掌家的小金印,在旁边印盒上蘸了下,就朝帖儿上盖上去。
  那婆子还说:“二少奶奶您今儿第一日当家,我是不该说,但是这两项是真不该取了,库里的香油到是够使的,但是今儿是齐明大少爷高中,少不得进家庙里烧香供个香油钱的,咱们家庙里又从来都是使的高等敬香,味道都不同的,我是看着那等级的少了,才来支钱取的;又说这花雕,虽然府窖里还藏着,但总归不如这绍兴进来的花雕更香浓,府里是这等大事务的,总不好被人笑话了。”
  知妙手里的金印正盖下去呢,听到这媳妇的话,她的手只停在半空,然后抬起头来看她:“哟,嫂子这话说的,可是里外都是正的,我给你勾了这两项,到真真是错了?!且别说昨儿夜里帐房里刚给我送了清算帐本,那香油桶里还有两三满桶,即便是说的那种高等敬香,还有三四瓶儿没有用,这迎新宴也不过是两三天的事儿,怎么还要这么着急地就另买了?再说那绍兴花雕,味儿是浓烈,拿出了也够体面,但咱们家里窖藏的黄酿酒,也不是那么差的,更何论是藏了那些许年,陈年的酒更酱香,这般的事儿你们这些老嬷嬷总不会不懂?犯不得再花那么多钱为了这次宴会就重新置办。况即使是祖上,也没有叫我们铺张浪费的,不过是个家里的门客亲戚的,犯不着为讲了面子,总是另花些。这是勤俭的好事儿,即使说到老太太那里去,老太太也会支持我的。
  到是外头总有些小话传进来说,那些商户们为了我们这等销用的大户,揽住我们府里的一桩事务,可就是整年都吃喝不尽了;因而为了揽些事务,私底暗下的总是给大户人家的管事儿、总管的塞些礼品碎银锞子的,也是常有的事儿。我娘家章府自上便一直行商,大掌柜们常做这等事儿,我也是知道一二的。但是我想着进了曾府,各位嫂子、嬷嬷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定不会把这等风气都带进来的,这又是为了大少爷的喜报宴,各位嬷嬷们更是会尽心向好,不会从中抠俭自用的,是不是?”
  这几句话说的,把个那媳妇的话全都给噎了回去。
  一边褒,一边贬,一边又是先抑后扬的,生生把这些底下的媳妇嬷嬷们,噎得没话可以说。
  那个站在知妙面前的媳妇,看着知妙手里的金印,又看着知妙直瞪着她的盈亮的目光;知妙只抬头问道:“嬷嬷,我说的可对?勾去的这两项,你可是同意?”
  那媳妇还有什么话好说来,只得点头道:“现时是二少奶奶当家,自然二少奶奶说了算数。”
  “那便是了。”知妙把手里的小金印按下去,“即是我说了作数,那就拿了帖儿去库上领了银子,该做何事做何事,多多周全去罢。”
  那媳妇只得拿了知妙盖了小印的帖儿,脸上有一点点那等不满之意,但又不敢说什么,慢慢退下。
  这一番话说完,底下那些窃窃私语的婆子媳妇丫头们也都没了声儿。
  都觉得知妙年轻,觉得她好生欺负,以为这等事务之前还能多少刮点油水,但是看知妙这个行事作风,眼里口中,滴水不漏。别说刮点油水,别被她捉个正着才是好的。
  知妙眨眨眼睛,继续点头叫帐房小僮把她写好的那个纸上的最后一列人的名字念完,知妙坐在大圈椅上对那些人说:“你们这一列,自是端菜送饭的,无论各房各地,无论是老太太、老爷、太太和姨娘,即便是大少爷、大少奶奶、奶奶们房里的姨娘、大丫鬟们的饭食,统统归你们管束。若厨房里出了菜盘,你们不能按时送到,打了碟子翻了碗的,一律拿你们的错。碗盘杯盏的,你们这列的人最多,二十几个都是有头有脸的,若碎一个,便是你们二十几人一起赔,若是碎八个,也是你们全部均摊。若是哪个人偷懒不做事的,你们二十个中只管和我来说,若你不说,我便把你们统统一起惩了!”
  这话说得人都心惊肉跳,那二十几个丫鬟媳妇连忙点头称是。
  知妙抬起头来看着这些人,最后慢慢地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府里来了许久的人,我是年轻刚进门的媳妇儿,自比不得你们还有些脸面,但是大家都勤快着点,把这府里的事儿做过去,大家在统统好好休息。你们做的好,老太太、老爷那里少不得打赏,若是打了碎了惹出事儿来了,不仅我要到老太太面前磕头求罪,即便是你们,也逃不出什么好去。我年轻,不想失了你们三四辈子的脸面,大家好好地做事,咱们好好地过这几天,府里上下都欢喜。我也敬大家的资辈,咱们安安心心地过了。明白了吗?”
  话撂到这里了,还有谁敢说不是。
  都纷纷回礼道:“知道了,二少奶奶。”
  知妙这才点点头,命帐房小僮叫小厮从库里取了各处各房要用的香油、灯芯、茶叶、扫尘、灯笼、彩纱、红毡等等之物,且下去忙碌起来,把个曾府里里外外都装饰彩扎一新。待到日头初升,已有宾客上门,里里外外应合迎接之声,立时有序地响了起来。
  知妙把这些人都打发走,里外事务都安排完毕,这才微微地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腰上又麻又酸,不由得撑住椅子微微地动了动。
  清歌连忙来扶她:“倦了吧?要不要回房里休息下?”
  “现在怎能去休息?帐房里送来的帐目我还没有过目,厨房里要下菜单子去东市进菜,也要我批复,还有些里外零碎的小事……你把我扶到榻上,我歪在那里罢。再取了我的手炉来,捂捂热气可能还好一点。”知妙是有些疲倦了,但是这样的日子,可没她这个第一次当家人休息的份。
  清歌眼看着她倦意丛生的脸,可是有些心疼。但是也知道这可是知妙扬名立威的大时候,怎么就能这么快退却。
  少不得扶了知妙赶紧上了花厅里东窗下的大罗汉榻上,铺上罗锦褥,又捂上手炉,再盖了碗热茶过来,让她在榻上舒服的歪着,这才拿了帐目、菜单并些小事让她一一过目。
  知妙在这花厅里理事弄了半日,其间无数人里里外外进出,连些迎宾送往的轿帘子、车围子都一一拿了帖儿和帐房里出的帐目册对数,又问过前头宴会席里的碗盏筷勺,菜汤佳肴,一一详细问过。直弄得日头将要西斜,前头的宾客依然兴致高昂,这到了傍晚又戏班子将要开锣唱戏,少不得又是一阵忙乱。
  好不容易处理了些许,知妙正歪在榻上,想要微微地休息一下,清歌已经捧了百合莲子汤进来轻声道:“大小姐,吃点东西罢?”
  知妙半眯着眼睛,正想挥挥手,清歌连忙道:“是二少爷特意吩咐厨娘送进来的。”
  知妙忽然听到曾齐越的名字,不由得就张开了眼睛。
  面前的那一碗百合莲子粥,冒出依依袅袅的香。
  她不由得一下模糊,忽然间就想起那一日他揽住她,那轻轻斜过来的嘴唇,一点点滚烫的呼吸……
  心头禁不住微微地抖了一下。
  外头突然有人匆匆地走进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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