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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渊静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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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蓝镜鸢。”蓝镜鸢对着正在啄面包的小鸟轻轻开口,后者闻声抬起了小脑袋,呆呆地望着她。
  她期待地看着小鸟,放缓了声音:“叫镜鸢。”
  云豆迟疑了两下,艰难的出声:“¥%#@&……”
  “……不是镜夜,是镜鸢。”
  “……%¥#×&”
  “哦天,怎么又成镜音了……”
  “@#¥%&……”
  “还镜花水月?你会说成语?!”少女瞪大了眼睛,崇拜地望着云豆。
  “……”
  “……”
  
  于是当云雀拖着尚未痊愈的身体回到家中时,看到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和某鸟争执到口干舌燥的黑发少女,终于疲惫地爬在桌上睡了过去,纤长卷曲的睫毛盖着下眼睑时不时会有轻微的颤动,好像在做什么奇怪的梦,偶尔会用手揉揉鼻子。
  云豆也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窝在少女的颈窝闭着眼睛睡觉,毛绒绒的小脑袋倚在她耳边,惬意安然。
  一人一鸟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在一起,形成一副让人过眼难忘地和谐画面。
  
  任是彭格列的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情形都会大囧,那俩家伙睡觉地样子一个没形象一个没脑子,简直是相得益彰。
  “草食……”习惯性的皱起眉,云雀刚想开口叫醒她,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淡淡地望了一眼闭着眼睛地少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从容不迫的转身向里走去,顺手带上了一楼大敞的窗户。
  
  一夜无梦。
  
  × × × ×
  
  蓝镜鸢是被一阵若有若无地摩擦弄醒的,脸颊处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轻轻蹭着,痒痒的,让人不得不清醒过来。
  结果一睁眼她就囧了。
  云雀正坐在对面那个经常坐的位置上,一口一口悠闲地吃着早餐,今天的早餐依旧是和食,茶杯放在手边,还冒着热气。
  
  伸手挠了挠脸,刚好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抓过来一看,是瞪着圆眼睛看她的云豆。
  下巴抵在胳膊上,蓝镜鸢用懒散地口吻问对面人:“你怎么在这?”
  虽说这是人家家,问这种问题有点怪,但是不对呀,云雀不是伤得很重吗,又是断肋骨又是流血的,正常的话现在应该在医院里和白衣天使face to face。
  云雀跟没听到一样连头都没抬,继续吃自己的早餐,神色平静。
  看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蓝镜鸢决定不再追问,稍微动了动被自己压着的手臂,感觉像被压路机碾过一遍,又酸又痛。转而改了话题,道,“我睡了多久?”
  这次他抬起了头,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墙上挂着地钟,仍旧没有说话。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蓝镜鸢顿时抽起了嘴角。她有这么能睡吗?!足足十几个小时,快把一整天都睡过去了。
  慢慢直起腰坐起来,动作很大地伸了个懒腰,结果一抬手便有东西从背上掉了下去,低头一看,是一件自己挂在门口的上衣外套。
  “你盖的?”镜鸢面无表情地抬头问云雀,声音波澜不惊。
  
  对方端起茶杯的动作稍一停滞,看了她一眼,才继续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不是。”
  蓝镜鸢得到了意料中的回答,毫不在意的耸耸肩,转头看向云豆,眼神里带上了一丝了然和感激:“我知道了,你给我盖的吧。”
  云雀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表情不太好看,起身准备上楼,留下无辜的黄色小鸟眨巴着眼睛,谁也看不懂它的意思。
  
  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蓝镜鸢才隐约看见他和服下缠着的绷带,和手臂上依稀可见的伤口。看起来伤得不轻,而且还没有痊愈他就回来了。
  向前走了两步,这种很平常的动作似乎牵动了云雀的伤口,他面色一沉,却并没有停下。
  蓝镜鸢沉默地看着这一幕,心里面有一种不是滋味的感觉蔓延出来,咬了咬嘴唇,才犹豫地开口叫住要走的云雀。后者听到她的声音停下了脚步,微微侧头,等待下文。
  眼睛看向别处,镜鸢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个字:“伤?”
  云雀愣了愣,薄唇转而勾起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却没有嘲讽在里面,淡淡问,“你这是在担心我?”
  黑发少女身体一直,面无表情地胡乱扯了扯耳边的碎发,抓过云豆放在肩头,一本正经的回答,“没有,云豆让我问的。”
  “……”
  云雀轻笑一声,没再理她,转身上楼去了。
  
  蓝镜鸢揉了揉太阳穴,爬回桌上,无聊地望着对面墙上挂着的“唯我独尊”四个大字,突然有点晕。
  “啊,云豆你咬我做什么?”轻轻揉着被戳痛的手指,她看着突然发飙的云豆,后者的也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满脸都像在抱怨。她做了什么事需要它抱怨的吗?又没有拿云豆做挡箭牌,也没拿它当什么借口。
  “疼,你又咬我。”没等她反应过来,云豆又快速地用嘴啄了下她的手,“你上瘾了是不是……”
  云豆干脆飞起来,动作轻盈地向她脸部进攻,虽说是进攻,但也就是按摩的力度。
  蓝镜鸢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小鸟,说:“来,我们继续讨论我的名字该怎么叫。”
  某鸟大囧,落荒而逃似的扑着翅膀飞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很诡异有木有!!
话说一开始的时候没想写别扭型女主,但写着写着就别扭起来了。
这么别扭下去,这戏还肿么唱= =
未来篇得努力让少女坦诚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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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的时候就要多说话
   并盛商店街的某家咖啡厅门口的露天座位,一个穿着校服身材娇小的少女正两眼无神地坐在伞下,面无表情的望着被风吹着摇动的树叶和行人匆匆的街道,炽热的阳光洒遍每个角落,在到达少女头顶的伞时却被挡了下来,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初夏的风穿过门廊,拂过她的衣角,带起发丝,唯一与这一切相驳的是,少女的脑袋突然砸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
  
  “小鸢,第七次了哦。想死我绝不拦你,可是能不要选择这么丢脸的方法吗?”
  镜鸢抬起头看面前那个笑意盈盈的漂亮少年,他明晃晃银白色的头发,在没有被伞遮住的几缕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绚烂地简直要闪瞎了她的眼睛。
  “我说白兰老师,不是应该阻止学生轻生的吗?”
  “恩?”少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转而还是敷衍地说,“好吧,活着,别死了哟。”
  丝毫没有诚意!
  “白狐狸精!”镜鸢坐直了身体,死死看着他。
  “怎么了?你说要我阻止,我照做了啊~”
  蓝镜鸢没有回答,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和白兰对视。
  
  对方终于收起笑容,隔着桌子凑近黑发少女,脸几乎就要贴到她的脸上,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温柔的呼吸扑鼻而来,那双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睛如水晶般剔透却藏着复杂。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吓到,少女猛地靠在了椅背上,而白兰却毫无动摇的意思,脸上没有表情,隐约能在他的眼底看到一丝丝从未见过的认真。
  他放缓了声音说:“蓝镜鸢,我不希望你死。”
  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认真怔住。
  然而下一秒,白兰坐回座位,开心的笑起来,之前那种严肃的气氛瞬间消散得找不到一丝痕迹:“呵呵,刚才是不是很有诚意~”
  “……原来是在玩吗!!”
  “呵呵呵,你当真了~”
  “……白兰杰索你怎么不去当牛郎!”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镜鸢一口喝完杯子里剩下的果汁,然后拎起书包站起来,整理好乱七八糟的裙子,转身就走。
  “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吧?”没走两步,白兰如同棉花糖一样甜腻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少女没有停下脚步,摆了摆手。
  “早都来不及了。”
  没错,蓝镜鸢又旷课了。
  
  至于这次旷课的原因,其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简单,那就是日本中学每升一级的例行分班,当她在分班公告栏上看到自己的名字在二年A班下面时,其实觉得无所谓,看到沢田纲吉和自己在一个班时,也觉得这样挺好,毕竟大家都认识,BOSS人又不错。
  但是当她走到二年A班门口,拉开门的时候,整个人就瞬间石化了。彭格列原本被打散在各个班级的少年少女们,竟然全都回到了二年A班,整个班级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于是蓝镜鸢平静地打招呼,说“不好意思走错班了”,也不管周围人怪异的眼神,便果断地拉上门,逃掉了中学二年级的第一堂课,然后遇到了白兰,两人一拍即合在咖啡厅混了一上午——因而才有了本章一开场头磕桌子的那一幕。
  
  和沢田纲吉狱寺山本他们分在一个班是什么概念?就是意味着每天都要和那群神奇又高危的人们厮混,然后时不时地在课堂上看到某个小婴儿闪亮登场。
  最重要的是,会参与进各种各样的麻烦,预备成为被云雀恭弥长期咬杀的对象。
  过去在B班的时候,就常常听伪娘班长说隔壁的A班废柴纲又惹事啦,被云雀咬杀啦,和狱寺山本一起差点被退学啦,结果翻出十五年前根津老师的成绩单,把校长都招出来了,A班好可怕好麻烦之类的云云。
  简而言之,就是沢田纲吉经常带领着一帮彭格列少年们,小心或者不小心的出事,过程虽然千变万化,但是结果都大同小异——被云雀恭弥咬杀。
  一句话总结。
  饶了她吧,她真的打不过人家。
  
  她怕麻烦,不过也不会因此就矫情地跟个小女生一样哭哭啼啼,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蓝镜鸢还真不相信自己是衰神。
  人品这东西……还是有的……吧。
  想通了这点,她心情大好的向并中走去,此时应该已经开始上下午的课了。
  事实上很久以后她回忆起来当时的自己,心态真的好得太多了。因为那时候的蓝镜鸢都不知道,如果说沢田纲吉是第一衰神,某少女就是当之无愧的……并列第一。
  不过这是后话了。
  
  现在她要解决的是面前的衰事——并中校门已锁,如何潜入其中且不被发现迟到旷课,是个严肃的问题。
  校门是并中的脸面,撬锁突入的计策PASS;叫人从里面打开?对不起她还没有使唤云雀恭弥的胆量;找草壁哲矢解决?丫十年后那声夫人还让自己内伤不轻。
  综上所述,两个字,翻墙!
  可今天穿的是裙子怎么办?要不用透明胶带把中间连起来……还是算了吧。
  反正她也没怎么淑女过,今天就豁出去了。就在蓝镜鸢下定决心冒着走光的危险准备翻墙时,眼角刚好瞥到远处一个鬼鬼祟祟朝这边一步一闪的小鬼,奶牛装,爆炸卷,如果没记错的话……是火箭筒蓝波。
  
  那次中了十年火箭筒后,她还特意去找过这小孩,想要研究研究那个神奇的装置,结果硬是被对方给拒绝了,说是家族机密。镜鸢无奈,家族机密你天天往外亮,甚至还让她也惨遭毒手,看到那样的未来世界……
  
  蓝波是来进行他暗杀Reborn的伟大计划的,看到熟人后立马放弃了潜伏战术,直接拎着手雷就向少女扑了过来,看得后者一顿脊背发凉。
  “你怎么在这?”镜鸢配合的蹲下身体,看着面前的小孩,“来找好基友姐夫吗?”
  似乎没太懂她的意思,蓝波疑惑地抬头,“姐夫?”
  少女点点头,简单明了地解释:“就是Reborn。”
  “那好基友是什么意思?”蓝波把手雷塞进头发里,却不小心让某个紫色的筒子露出来了一点。
  从没有被人这样问过,蓝镜鸢沉思了一下,给出了自认为最易懂的答案:“大概……就是你要压倒的那个人吧……”
  于是5岁的蓝波小朋友被某个教坏小孩的少女灌输了这样的思想:
  镜鸢姐的姐夫=好基友=死也要压倒的人=Reborn。
  然后在很多年以后,逐渐遗忘了这条囧囧有神的公式,在某个美丽的情人节午后,吃着女孩子们送来的巧克力到流鼻血。
  幼时纯真的想法,无人记得。
  
  而现在的蓝波怀揣着杀死Reborn的伟大梦想,和因为旷课进不去学校的某少女达成共识,两人决定一起翻墙进入并中。
  这是并中最为隐蔽的南面,估计无误的话,墙的另一边应该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一般很少有人会过来,所以从这翻墙是最好的选择,不出意外不会被人发现。不过有利就有弊,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最隐蔽的翻墙地点,同时也是并中最高最难翻的一堵墙。
  少女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算爬上了墙头,起伏这么大的动作真让她觉得头晕恶心,尤其是手上还夹着蓝波,看到怀里的小鬼没被自己夹死,这才算舒了一口气。然而围墙太窄,她一不小心没站稳,腿一软,就向里面跌了下去……
  最惨的是,墙的那边都是树!!
  会挂死人的啊……
  
  感觉到小腿和胳膊还有脸上刮过的树枝,掀起一阵阵难耐的痛感,好多处同时破皮,最后蓝镜鸢狠狠地跌坐在了地上,本能地去拉住身旁的东西。
  咔嚓一声,是某处断裂的声音。
  整个过程的发生不过在几秒之内,然而蓝镜鸢却晕头转向地仿佛过了一辈子。
  甚至忘了叫痛,她顺着自己手拉着的黑色外套向上看,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某个朝夕相处的黑发少年,他还靠着墙坐着,似乎也刚从突发情况中反应过来,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惊诧,蓝镜鸢脑子里迅速闪过[幸好没坐他身上]的想法,然后,再向上看……完了。
  
  蓝波被挂在了树上……而顺势从他头发里掉出的十年火箭筒直直的罩了下来,那个神奇的黑洞朝着的方向是……云雀恭弥。
  
  原来我真的是衰神!
  这是某少女内心所生发出来的第一个想法,随着这个想法的结束,一阵粉红色的烟幕从面前升腾而起,环绕在周围带出一股暧昧不明的气息。
  蓝镜鸢怔怔地看着前方,想起上次穿越时那场让她差点崩溃的婚礼。心里突然涌出一阵无法阻止的颤抖,是虚空也是盈满,是紧张也是镇定,是期待也是恐惧,许许多多单纯的感觉缠绕在一起,然后最终如同退下的潮水一般,归于平静。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面前那个只见过一次的黑发青年,有着和几秒钟前还在这的那个少年相似的脸孔,微微上挑的凤眼漂亮地如同明灭不定的星辰,俊挺的鼻梁和完美的唇形,过分精致的五官配上那一张白皙的脸让人移不开视线。
  目光从那张漂亮的不像人的脸向下移,蓝镜鸢的视线一滞,突然就有点晕。
  幸好这时挂在树上已经昏过去的某只小奶牛,啪的一下压断了树枝,然后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猛地砸在了蓝镜鸢的身上,使她瞬间恢复正常,大脑重新运作。这才佯装无事地抬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表示什么也没看到。
  然后又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下自己——好久不看现场版,抵抗力弱了。
  
  男人本来还因为这样不合时宜的突发状况感到不悦,结果一看到少女的动作,顿时有些无奈,似笑非笑地低头开始整理衣服,好整以暇地扣上了敞开的衬衫扣子,遮住原本暴露在冰凉空气中大片的皮肤。
  感觉到面前人没了动静,蓝镜鸢才把手从眼睛上移开,久久的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干脆胡乱地扯出了一句:“皮肤真好。”
  说完又觉得不太对,想了想,又加了句:“其实我的也不错。”
  “……”
  
  “还打算坐在那多久?”温润却带着几分冰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蓝镜鸢仰起头看他,依旧没有表情,对方正随意的靠着墙壁,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你以为我喜欢坐着……老娘是动不了!!
  
  等一切平静下来后,蓝镜鸢才发现自己刚才摔得太没水平,竟然还把脚给崴了,而且更麻烦的是,脚踝处传来的同感顺着神经末梢一直蔓延了整条腿,让她没有丁点再站起来的力气。
  见少女一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体僵硬,手臂上有依稀可见的刮伤,仔细地看甚至还有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脸色苍白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云雀恭弥冷下了脸:“你怎么了?”
  “没。”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蓝镜鸢努力地自我麻痹,不去感受脚踝处传来的那种抽搐的痛,以及身上细密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发现头顶的人没了声音,才抬起头,对方正审视一般地看着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疼?”他问。
  镜鸢过了一会才吐出一个字:“恩。”
  云雀没有说话,盯着她看了两秒后,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搞不清楚是嘲讽还是什么,缓缓地说:“十年前的你还真是弱。”
  蓝镜鸢撇嘴:“你来给我摔个强的看看。”
  云雀失笑,出奇地没有再冷下脸来,反而不经意地问:“又旷课?”
  被说中情况的少女没了底气,低头小声嘀咕:“我还想问你是不是经常在这蹲点。”
  “怎么可能。”
  “不然呢,在这睡觉?”
  “恩。”男人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不过却并没有感觉不耐烦。
  “感觉很好?”
  “不吵。”
  “改天我也试试……”完全忘了这是在和十年后的风纪委员长对话,少女已经毫不掩饰地暴露了逃课的决心和目的地。
  
  啊咧……感觉似乎忘了点什么?
  
  蓝镜鸢疑惑地抬头刚好对上男人漂亮的眼睛,视线相撞的瞬间,对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然后收回目光没有目的地看向前方,淡淡道:“时间到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粉红色的烟雾再次炸开。
  无意识地稍稍挪动了下身体,先前脚踝处那阵钻心地痛立马回到知觉里,让蓝镜鸢禁不住嘶嘶倒吸着凉气,冷汗又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原来刚才是忘了疼。
  因为交谈的缘故?
  十年后的那个人好像的确回答了自己很多无聊的问题……
  蓝镜鸢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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