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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书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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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果然站了四五个衙役,神色不善地盯着看门的护院们,兴许是见他们高大威猛孔武有力,所以没敢擅闯,但态度依旧很是嚣张,“快叫你们主家出来!这事是我们严知州亲口吩咐的,谁也不能违逆!”

    然后便见到沈慕一群人从门内走出,那领头的衙役约摸三十,指着沈慕道:“你就是这群人的主家?告诉你们,我们严知州亲口说了,你们带来的粮食衣物全都要交上来,由府衙那边统一分配、赈灾!”

    沈慕思忖,历来民间赈灾,皆是各行其是,从来没有说将物资全交了上去的,再者城里城外慌乱一片已是许久,他们一群人昨日欲拜访严知州,可那严知州却还在睡觉,显然不是个多么爱民如子的好官。

    再一想到昨日傍晚钦差大人才到,今天就发生这事,说不定其中就有什么阴谋诡计。如是想了一番,更不愿把粮交出去了。目视其他几人,似乎皆有此意。

    当下便走出一步道:“我们都是宁州来的,你们梁州的严知州似乎管不到我们吧?”

    那领头衙役一怔,随即便怒了,“好小子,大白天的便说胡话,你也知这里是梁州,既然是梁州,便是我们严知州说了算,赶快将粮食衣物交了出来省事!”

    沈慕反问道:“若是我们不交呢?”

    领头衙役道:“当真不交?”

    沈慕不惧道:“当真不交!”

    领头衙役将手中刀抖得哗哗响,“既如此,可莫怪吾等怠慢了!”手朝后一挥,“弟兄们,这几人皮肉太硬实了,将他们带去府衙松松筋骨!”

    他身后四个衙役抽了刀,便要冲上来。

    “我看你们……”沈慕话未说完,身后猛然响起一道喝声:“谁敢上来?!”

    却是展护院!

    随着展护院一声大喝,他身后猛然跳出二三十人来,锵锵锵抽出刀来,行动迅捷如风,将几个衙役围了。

    日头下,寒光闪烁,那几个衙役神色大变。

    领头的衙役哼哼道:“我就不信你敢动我们!”

    展护院道:“不信你就上来试试!”

    浑然没发觉沈慕投来的幽怨的目光,好你个展护院,又抢我台词!

    形势剑拔弩张!

    有衙役冷汗涔涔,拉了拉领头的那个,悄声道:“头,他们好像真敢哪!要不我们还是撤吧?”

    领头衙役有些不甘,但也知事不可为,最终还是咬了牙,恨恨道:“我们走!”

    这时,忽闻马蹄达达,竟是数个禁军纵马而来,一抖缰绳,在众人面前稳稳停了下来,当先一人喝道:“尔等谁是沈慕?”

第122章 假和尚() 
沈慕等人面面相觑。

    那当先的禁军又喊了一遍,“你们之中,到底谁是沈慕?钦差大人有请!”

    既然是有请,那便不会是什么坏事了。

    沈慕给了安玉清等人一个放心的眼神,站出来,道:“我就是。”

    那禁军道:“钦差大人要见你,与我们走一趟吧!”

    旁边的几个衙役见了,不由一怔,暗想这沈慕究竟是何来头,竟能劳动钦差大人派了禁军亲自来请。

    沈慕也是纳闷不已,拱拱手,问道:“这位将军,可知钦差大人找我何事?“

    那禁军却不搭言,挥了挥手,他身后自有一位禁军牵上一匹马来,问道:“可会骑?”

    沈慕道:“自然会的。”

    于是跨上马鞍,一行直往钦差行辕而去。

    说是钦差行辕,其实不过是一座靠近府衙的宅院。到了这里后,沈慕下马,便见宅院四周有不少的禁军在巡逻守卫,进入后,内里更是森严。

    然后,沈慕便由那禁军引领了,在正厅见到了那位钦差,彼时钦差大人正伏在堆满了文件的桌上,聚精会神地写写画画着。

    那禁军轻唤了一声:“大人。”

    那钦差便“哦”了一声抬起头来,然后一眼便望见旁边站立的沈慕,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道:“你就是沈慕?家父每次来信,必定提及你的名字,我这双耳啊,都听出茧子来了。”

    沈慕打量这钦差,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体很魁梧结实,面色红润,给人一种厚重沉稳之感。

    可是他并不认识此人啊?还有,这钦差言及“家父”,那又是谁?

    兴许是瞧见了他的疑惑,钦差恍然笑道:“哦,瞧我这脑子,忘了和你说了,我是杨坚,家父杨启阁。”

    原来是杨老的儿子啊!怪不得!

    沈慕亦恍然道:“原来是杨大哥。”

    旁边那禁军见了暗自庆幸,幸亏刚刚没有做出什么怠慢的事情来。瞅了瞅,乖巧地跑到一边沏了壶茶,呈上来。

    杨坚道:“沈老弟,你从宁州来,家父身体应当还好吧?”

    沈慕道:“杨大哥放心,杨老身体尚算康健,去年年底虽然染了病,但已无大碍。现在啊,每天下棋看书,倒也过的逍遥。”

    杨坚慨叹道:“家父受伤之事,书信之中,倒未曾与我提及过,看来是不想让我担心啊!”

    沈慕默然。

    杨坚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说来此次能以钦差身份而来,还要多谢沈慕你了,多亏了你的那个治灾良策,虽然是家父以他的名义让我递的折子,但他老人家也与我说了,几乎全都是你的想法。还有你的那个小册子,什么细菌啊传染啊什么的,我虽然不是很懂,但看起来就是很厉害的样子。沈慕你是行家里手,那册子里的一些条例的施行,恐怕还要沈慕你多多相助啊!“

    沈慕拱手道:“杨大哥客气了。此次梁州水灾,慕能尽一份绵薄之力,亦是慕之福分呢!”

    杨坚便哈哈笑着指他,“沈慕,你不用这么谦虚,你之本事,家父早已与我说过了。”凑过来眨了眨眼,压低声音道:“那年家可不就是太轻视你,才有此劫么?”

    沈慕一怔,不想杨老竟将此事都告诉了他,那边杨坚已经道:“沈老弟放心,此事家父早就交代过,让我不得向任何人提起。”

    沈慕微微颔首。

    杨坚接着道:“事后,我每每想起此事来,都自惊叹不已。手法虽算不得多么高明,但沈慕你对于人心之揣摩可谓极致。暗中操控、引领舆论走向,将年家引致风口浪尖,高高捧起,又狠狠摔下,可谓举重若轻游刃有余。此法非但除掉异己,更是完全将自己掩在幕后,没有暴露自己的风险。”

    “哪里哪里,杨大哥过誉了。”沈慕道,又想起一事,问道:“不知杨大哥可知,朝廷那边是否有年家二公子年有为之动向?”

    杨坚摇头道:“虽然朝廷发下了海捕文书,但这年有为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硬是没有半点消息。”

    沈慕叹息,“那年有为是个有本事的。”

    杨坚颔首,一会又轻笑起来,道:“说起这年有为,我倒想起来,他那个哥哥啊,叫年有意的是吧?结局可不太好啊!”

    沈慕道:“他年家犯了这么大的事,他自己又犯了好几桩人命官司,能有好结局才怪了!”

    杨坚道:“死是肯定要死的。只是他是在牢里……被人给……”他脸上露出怪异的笑,“……给轮死的。”

    沈慕不明,“轮死的?”

    杨坚道:“他关的牢房里,还有好几个汉子,然后某天夜里,他就被那几个汉子给轮了。”

    沈慕愕然,怎也想不到年有意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年家不招人喜欢啊!”杨坚哈哈笑道,“京城那边都传遍了,闻者皆言那年有意是个附庸风雅之人,这下也算遂了心愿,死在了风流雅事之上,无人不折服啊!”

    之后,两人的话题又渐渐转到赈灾的事情上来。

    杨坚道:“按沈慕你册子上所说,需要大量的大夫和药材,我已着人去将周边州县的大夫请来,应该是够用的了。粮食、衣物和被褥等等,朝廷那边拨一部分,临近州县供应一部分,再由百姓、商贾、士绅捐赠一部分,虽还差些,但前期,差不多也能挺过去。”

    沈慕便点点头,又道:“不知杨大哥是否注意到城中有商家囤粮之事?”

    杨坚道:“我于昨日傍晚方到,今天上午便一直在接待、处理梁州这边的人和事,尚未得空外出,倒不曾知晓。”

    沈慕道:“此事乃我与几个好友昨日亲眼所见,街面上有一郑氏米行囤积居奇,不仅如此,还态度极其嚣张,恐怕与他人串通了起来。另外还有一件怪事,今早有州府里的衙役去我们住所讨粮,说是严知州让大家将粮食衣物全都交上去,由州府统一分配赈灾。此法,可亘古未有啊!”

    杨坚沉吟道:“这其中定有猫腻,我这便派人查一查。”

    朝门外唤了一声,正是那个带沈慕来的禁军,唤作陈庆的,杨坚吩咐他几句,那叫陈庆的禁军应了一声后,便匆忙出去了。

    随后,杨坚邀沈慕一同外出,说要看一看梁州境况。

    沈慕道:“杨大哥你穿了这身官服出去,怕是什么真情实况都看不到的。”

    杨坚会意,便换了身常服,二人出门后,后方自有十来个禁军乔装打扮、暗中保护。

    首先去的便是郑氏米行,此时却关了店门,门前挂了个“售罄”的牌子。

    沈慕道:“这些人定然是听说钦差大人来了,故意如此的。”

    杨坚招了招手,自有一个乔装的禁军翻墙而入,一会回来,道:“大人,后面有个小门,在那里卖呢!”

    于是一群人往后门而去。

    果不其然,一个小门前,排了个五六十个百姓,旁边一个伙计勒令不准喧哗吵闹,否则不卖。

    “怪不得静悄悄的。”沈慕道。

    杨坚见那些百姓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头火起,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这些人必有依仗。”杨坚断定道,“去查查幕后之人。”

    之后,二人往城门口而去,那边已近晌午,但却没有炊烟升起,显然都没有中午施粥的打算。

    杨坚见了城下大片大片的难民,愁容满面,问道:“沈慕,你那个以工代赈的法子到底可不可行?”

    “应该没甚问题。”沈慕道,“只是不知修河之事,朝廷那边是否应允了下来?”

    “折子是以陈老的名义上的,我离开的时候,尚且没有定论,但大都持怀疑的态度,觉得陈老说不花一文钱治水是在信口胡诌。”杨坚道。

    沈慕闻言也不多说,下午二人在一众禁军的跟随下去了汉水那边,洪水泄了后,河坝已被拦了起来,但也并不是多么稳固,有个小吏带了几个人整日在这一带巡视,生怕再出意外。

    望着滔滔汉水,沈慕的心情也有几分沉重。

    但幸好,梅雨季过去,天气渐渐晴好起来,但气温也开始升起来。

    第二日,杨坚那边便得了消息,原来严知州收缴粮食是因为州府的粮仓空虚,亟需补充,以掩人耳目。

    杨坚盛怒之下,以钦差的身份,直接除了严知州的官身,收押起来,严审粮米去向,谁曾想那严知州竟守口如瓶。

    “那可是一个州的粮仓啊,数万石米粮,严知州,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让它一下子变空了的?”杨坚厉声问。

    “钦差大人,说不得啊,说不得啊……”那严知州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话,直让杨坚头疼。

    半天后,陈庆禀报道:“大人,有一件事甚为蹊跷。”

    杨坚问:“何事?”

    陈庆道:“整个府衙竟未见严知州的家眷。”

    杨坚一怔,神色好一阵变幻。

    陈庆道:“大人,看那严知州的样子,分明是有苦难言,而现在他的家眷又不见了,会不会是有人以此胁迫?”

    杨坚突然有种阴谋笼罩的感觉,沉声道:“赶紧去查,还有,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把那严老头的嘴给我撬开!”

    这天下午,杨坚突然下令,将城内的三家米行给封了,店内人员全抓进了府衙大牢中。这几家店皆囤积居奇,早就引得百姓不满,钦差大人雷霆手段,引来一片叫好之声。

    数日之后,大批的粮食、衣物,牛拉马拽而来,大夫与药材也到齐,杨坚便开始指挥人干各种各样的事情,城门口也渐渐有序起来。

    大夫们便也遵循着钦差大人的命令,开始将难民分隔开来,有病的先治病,特别是有传染病的,更是给隔离的远远的,不许人靠近,就连他们,给人看病,也必须戴着白口罩。

    还有人到处撒石灰,划割一片片的区域,有人巡逻监察,碰到打架斗殴寻衅滋事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顿再说。

    既然有力气打架,好啊,把难民中的青壮全都挑了出来,到城里修缮房屋、平整道路去。

    没过两天,便有一些商家赶着牛车驮着粮食到来,说是同为武朝子民,应当互帮互助,沈慕就在其中看到了贺民全和几个宁州商贾的身影,但说了一番漂亮话之后,将事情向下人一交待,自己便跑到酒楼喝酒吃饭去了。

    城内已渐渐焕发生机,几家酒楼、客栈业已开始营业。

    当这一天下午,沈慕与杨坚在城门口边走边讨论一些举措时,便见某个地方围满了人。

    “发生了何事?”杨坚问。

    “大人,是一群和尚。”一个禁军回禀道。“言只要信了他们的佛,便能摆脱世间一切苦厄。不过也真是神了,大人您看,三四日了,这十几个和尚不吃不喝,依旧面色红润,丝毫不见虚弱之态。”

    杨坚讶道:“你确定他们数日没有吃喝?”

    那禁军道:“大人,小的们怕他们惹事,便派了弟兄成天守着呢,确实三四日来,滴米未进。”他神秘兮兮继续道,“而且,大人,这群和尚言,只要他们每日在身前的泥土里浇水,他们的佛便会现世。您看,他们身前的那堆泥土,已然露出了半个佛像头颅,可神了,现在不少百姓都信了呢!”

    三四日不吃不喝,依旧面色红润?

    只要浇水,泥土里就会冒出佛像?

    这种怪事杨坚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绕着人群走了三圈,依旧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不少人在跪拜,其中大多是妇人,但也有几个男子,很是恭敬地磕头,拿出所剩无几的钱财恋恋不舍地投进和尚身前的功德箱里。

    而端坐当中的十余个和尚却也只是闭目念经,及至听到功德箱发出的轻响,那最先一个和尚便睁开眼来,念上一句“我佛慈悲”,便再度闭上了眼,低声诵经。

    杨坚未曾窥得其中奥秘,可越看,心内的那丝疑惑越重,这时听到身旁的沈慕低声道:“杨大哥,这些人是假和尚!”

    杨坚一惊,“哦?”

    沈慕道:“这些人全都是头发新剃、戒疤初受,定然是假和尚无疑了!”

    杨坚问道:“你有办法识破?”

    沈慕道:“那佛像定然是早就埋在了土里的,至于为何会冒出地面,是因为佛像下面埋了豆子,如今天气温暖,只要浇了水,那豆子必定生根发芽,于是佛像便被顶了出来。此事真假,只要挖开土一看便知。至于数日不吃不喝,这事我倒还没看出来。不过,这群和尚绝对有问题,应当抓起来详加审问。”

    杨坚看了看,猛然朝后一挥手,“来人,给我挖!”

第123章 血衣教(求订阅)() 
禁军们突然涌上来,还拿了铁锹,着实把那些和尚和民众吓了一跳,当先那个和尚站起来,道:“大人,不知贫僧犯了何事?”

    “让开!”一个禁军推开他,直奔佛像之地,操着铁锹便要挖。

    和尚一见慌了,喝道:“大人且慢,真佛即将出世,造福苍生,此乃古来未有之幸事,难道大人真要逆天而行,置百姓于水火而不顾乎?”

    那些善男信女见了,先是一愣,随即便大声哀嚎,“大人,挖不得啊!”

    “真佛显化,使我等小民超脱,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真的挖不得啊大人!”

    ……

    杨坚不为所动,一声令下:“把人拉开,挖!”

    十余个禁军持着明晃晃的刀上前,将那些信徒和尚隔开,另有两个禁军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后,就大力挖掘起来。

    很快,那佛像的整个身子便露出来了,全身是木质的,一个禁军便给搬了开来。随后,便惊喜着叫起来,“大人,黄豆,果然有黄豆!”

    杨坚欣喜上前,见那坑里果然是一大片的黄豆,几乎全变成了黄豆芽,只有极少数没有发芽,开始腐烂。

    百姓们面面相觑,怎么回事?

    而那十余个和尚却是脸色阴晴不定起来。

    杨坚环视一眼,缓缓开口道:“诸位百姓,莫要被这些和尚给欺骗了,根本没有所谓的真佛出世,而是他们事先在泥土里撒了黄豆,埋了佛像,又每天浇水,使黄豆生根发芽,借力将佛像顶了出来。你们若不信,可上前一看。”

    “啊?”

    一片惊呼之声。

    有人大着胆子上来一看,坑里满是黄澄澄的豆芽。

    “果然是豆芽哩!这群和尚好不阴险,竟装神弄鬼,骗取我们身上仅剩的钱财!大家上,打死他们!”

    有百姓要冲上去,其中一个人已经离的很近了,但他突然被一个禁军一脚踹倒,随后他就见那些和尚与禁军们打斗了起来。

    但那些和尚哪里是禁军的对手,很快就全被擒下了,用绳索结结实实地绑缚着。

    杨坚一挥手,“带回去好好审审。”

    沈慕道:“杨大哥且慢。”

    在杨坚疑惑的目光中,沈慕走了上去,在几个和尚身上摸了摸,果然没找到食物。

    这么多天不吃不喝,怎么可能?

    正欲开口问,忽地顿住了,目光被和尚脖子和手腕上戴的佛珠吸引了,这群和尚佩戴的佛珠也太多了吧?

    伸手取下来一串,咦,竟然有些软,不是真的佛珠,凑近了一闻,有股古怪的香甜气息,有些熟悉,随后蓦地一喜,难道是……

    他拿了一串佛珠,走向杨坚道:“杨大哥,我知道他们为何能够数日不吃不喝了。”

    “哦?”

    沈慕将佛珠递给他,“杨大哥你看,这并不是真的佛珠,而是一种海外食物,叫做巧克力。这巧克力主要是用一种叫可可豆的豆子研磨后,掺杂了糖制作而成的,苦中带甜,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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