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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是,白公城少了她不行,而她完全可以脱离白公城自立门户!就算大乱将起,她也可以抛下这一切,躲到欧洲去。当那个坐望鹬蚌相争的渔翁!
就算那些失去老大的人对肖浩明不满而迁怒于她,只要她钞票一挥,所有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所以目前的情况,不是肖凝云的困境,反而是自己的!
一念至此,王子廷不由深深叹息。这种紧要关头。想凭一己之力安然渡过,是有点痴心妄想了。若黑猪仍在,自己肩头地重责至少也有人分担吧?
可是故人已去,路再怎么难走,也只得硬着头皮闯下去。万幸在肖凝云的提示下,自己醒悟得早,还可早做布置,尽量减少损失。
王子廷把左晨叫来,吩咐一番。本想交代让人去保护肖凝云,细想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既然那女人这么自信,就让她自己处理吧。
左晨走后,王子廷取出一瓶十五年的茅台,并几个精巧的小酒杯。他将酒杯一字摊开摆在写字台上,小心翼翼地斟满。然后自己端起其中一杯,满饮:“几位兄弟先走一步。我还想多活几年,陪冰儿过些幸福的日子,也就不追着你们来了。好在你们人多,打打牌。吵吵嘴,在底下想来也不会寂寞。虽说人鬼殊途。你们可别忘了我这好兄弟,终有一日我会下去寻你们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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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天养开着他的沃尔沃商务,隔得老远地咬着前头一辆帕杰罗。他旁边是伟志,此时正百无聊赖地乱调着电台,想找个放**节目的台出来——纯粹浪费时间而已。
自从那辆帕杰罗从肖凝云的一个据点开出来,他们就跟上了,到现在已有近三个小时。肖浩明那小子要死不死地竟敢往北边闯,不知道过了湖就是牟家的天下么?这次任务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正这么想着,忽然看见伟志放弃了找**台地想法,从小工具箱里翻出一把仿77来,试着瞄准了一翻,上了膛,嘴里“砰砰声,又打上保险。将枪放回去。
“怎么,你要亲自动手?”
“切~”伟志
头飘逸的长发甩了甩,撇撇嘴道,“我才不做这傻事都没杀过人,干嘛非得这次破例啊。”
“那你……”
“防身,纯粹防身。拜托,都什么年代了,也就他们老头子喊打喊杀的,我们犯得着吗。什么事不能用钱解决的。”伟志打了个呵欠,把座椅放倒,“你盯着,准备动手了再叫我。”
“你睡吧,反正也没我们什么事。动手要让专家来,我们睁只眼就可以了。”牟天养说,“不知道天赐哪去了。还叫我帮他打掩护,这小子。该不会上哪泡MM去了吧?”
F。:别说话了,别影响老子睡觉。”
于是牟天养不再开口,往CD机里塞了张比较舒缓的小提琴曲,便专心开车。不一会儿,旁边响起了伟志低低地鼾声。
这确实是个简单任务,至少牟天养是这么认为地。只要跟着肖浩明的车,一路报告他的方位,如果他下车的话马上阻拦。当肖浩明进入H境内后,找段车流较少的路段,配合牟沪生派来的其他人一起封锁交通。制造机会;当牟沪生的枪手行刺杀的时候,在一旁看着,确认肖浩明死亡。计划是牟天养提交地,简单而可行。当这个任务完成,在长辈那里自然有分加,与天赐的差距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拉大地。
想到这儿。牟天养满意地笑了。虽说兄弟感情好,但该争的还是得争,自己不耍小动作已经对得住他了。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吵了起来。牟天养吃了一惊,手忙脚乱地带上蓝牙耳机,按下接听键。才听得几句,脸色阴沉得快下雨了,只“是,是”地应着。
“妈的。”挂上电话后,牟天养忍不住骂了一句。
“怎么了?”铃声一响就已惊醒的伟志问道。
“被耍了。他***肖浩明。使的好金蝉脱壳。”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希望还没暴露。”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可能性实在不大。事到如今,只能期待老爸还有别地安排,一定要让肖浩明死,才能把污水往他身上泼。
他抄起对讲机,命令整个行动的队伍:“任务取消,全部回CS。重复一次。任务取消,全部回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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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浩明并不在那辆帕杰罗里。等到这辆吸引注意力地车出发一刻钟后。他才乘着一辆怎么看怎么普通的捷达从另一个门出来,直奔西边而去。途中又换了次车,确保无人能追踪。
如果肖浩明听到了牟天养地话,他一定会纠正一下,这招不叫“金蝉脱壳”,而是“声东击西”。不过无论是“金蝉脱壳”也好,是“声东击西”也好,总之牟家的追兵被骗过了。
一路豕奔狼突,窜到蜀地,肖凝云承诺的护照仍然没弄到。万幸他的踪迹并没有被发现,因此在小县城里找了个地方隐匿了起来。
之后回想起来,他自己都惊异怎么熬过那些日子的。每天都是在极度紧张和焦虑的状态,一点风吹草动都要担心个半天。晚上更是没法入睡,即使在心里数了一千只绵羊也睡不着。他不止担心自己,更担心留在CS地姐姐。然而由于害怕被人追踪,他与姐姐的联络只能通过一次性的电子邮箱,还要带加密的,许多话都不方便说。
他只了解到,公安部已经派了一位副部长下来,亲自带队侦查这起案件。虽然还没把他列为嫌疑犯,但也只是迟早的问题;姐姐那里也有点紧张,死了老大的那些家伙恨不得把天给捅破了,虽然还没明目张胆地动手,但也与肖凝云对峙过好几次。CS现在就像个火药桶,无论谁丢个火星子上去,马上就炸地。
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这样逃出来,到底有意义吗?然而以他的阅历和洞察力,还无法发现水面下隐藏的一切,暂时也只能相信姐姐的判断。
在那个小县城里躲了三天后,安娜带来了刚赶制出来的护照,飞往东北的机票,和一只手机。由于安娜不懂中文,肖浩明的外语水平也实在叫人不敢恭维,两人几乎就没怎么说话。在往机场的路上,肖浩明用安娜带来的手机拨通了肖凝云的新号。
肖凝云先关切地嘘寒问暖一番,才转入正题:“这次地事是牟家搞出来的。现在他们已经追到你那边,所以继续留在蜀地已经不安全,必须马上转移。我给你的票是飞东北的,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出其不意。到了东北就安全了,安娜会给你安排一切,经俄罗斯往欧洲,那条线上没人斗得过我,牟家敢跟去也是找死。你到了欧洲先安心呆一段时间,我会尽快赶去与你会合。”
肖浩明静静地听着。姐姐的声音虽然有点沙哑,精神却显得不错,想来她应付过不少大风大浪,这次应该也不在话下。想到这,肖浩明才收起几分担心。“芊芊呢?她怎么样了?”出逃这么多天,肖浩明才第一次问起芊芊的事。倒不是不曾想起,只不过,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他该怎么面对那个女人?倒不如就此各奔东西,老死不相来往,也不失为解决之道。
肖凝云愣了一下,笑道,“放心,安排得好好的。等你回来,一定会看到她养得白白胖胖地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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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电话后,肖凝云有点倦倦地,自由自语道:“也不知你会不会怨我。就算怨我也罢了,总之是为了你好。”
完结卷:生与死的盛筵 第十一章 副部长(上)
更新时间:2009…6…27 21:50:06 本章字数:2968
公安部副部长,副总警监粟尚源带队的专案组下榻在CS城南的五级宾馆楚天阁。同行竟有七位白衬衫(注:三级警监以上才能穿白衬衫),还有数十名爆破、刑侦方面的全国知名专家,阵容之豪华一时无俩。
然而他们下榻的位置大有讲究。楚天阁,别人不知道,道上的人谁不清楚?那是楚天社的前任当家,肖凝云开的;随后跟整个楚天社一起,转移到了肖浩明名下。不过,转来转去的,也都在肖家的掌控之中。
而杳无音信的肖浩明,正是这次特大爆炸案的主要嫌疑人。专案组选在楚天阁下榻,这代表着什么,不由得让许多知情者浮想联翩了。
楚天阁17层会议室。凝聚的空气中浮着浓浓的烟雾,将那一张张严肃得有些呆滞的脸遮掩着,看不分明。烟灰岗里堆满了烟头,各人手中的茶杯也不知添过多少次热水了。空调嗡嗡地唱着,单调而疲倦,似乎也看厌了这房间里的扯皮和争吵。
整个CS地界上的大人物,聚得少有的齐。省长张方海(老省长孔德昭因身体原因,已退居二线),省委书记曲永清,公安厅厅长兼政法委书记侯卫民,副厅长许泽……新任的CS市公安局局长在这都不怎么说上话。
本来一个案件而已,用不着省长和省委书记这级别的高官到场;可是这案件实在牵扯太广,影响甚巨,中央都发了话。地方上,怎么着也得做做样子——尽管谁都清楚,这样的会议是不可能有任何效果的。
到了中午,年迈体衰的曲老终于熬不住了。借口有事要处理,宣布散会。各级官员如蒙大赦,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在座多是各自部门的一把手,谁没有成堆的事情要处理,谁乐意抛下一切来参加这种不得不参加却又明知毫无意义地会议。
地方行政机关的人可以走,公安系统的却走不得。当前而言,再没有比这桩案件更重要的事了。
虽然无比厌倦,可粟尚源的脸上却不露丝毫端倪。地方上的事务,向来错综复杂。即使他这副部级的高官也得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会被谁下个套,灰溜溜地回中央——这等事情并不少见。
因此尽管案发已经七天,侦查工作仍然没什么进展;尽管各单位之间互相推诿;尽管他内心深处早已不耐,却仍然得忍着性子,说着言不及义的废话,和这些人打着无休无止的太极。
“我认为应该尽快发布通缉令。逮捕犯罪嫌疑人肖浩明归案。”说话地是长沙市公安局局长刘守信。刘守信年纪轻轻,精力旺盛。上任没几天的他,迫不及待要做出点成绩来,这种急切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他的上级领导似乎并不支持他的看法。“这个,就目前掌握的证据看来,说肖浩明是犯罪嫌疑人还为时过早。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嘛。”公安厅副厅长许泽说。
粟尚源面带僵硬的微笑,听着双方的争执。来之前他早已知道,H这块地方主要地势力有三股。曲派,张派和中立派。中立的代表人物老孔让贤后。张派捡了个省长的位置;可是在省委常委里,仍然是曲派占据绝对优势。至于一年后的换届会是怎样一个局势,目前尚不明朗。
刘守信是彻头彻尾的张派,许泽却向来与曲永清交好。侯卫民发迹时走过张派的路子,后来娶了孔老的大女儿,自此青云直上。日渐位高权重,行事也慢慢不偏不倚起来,深得中庸之道。
这些派系之争,粟尚源是不敢管也管不了的;然而两派扯皮,让这件本来不难办的案子陷入僵局,却也让他腹诽不已。“侯书记,你怎么看?”
从行政级别上来看,粟、侯两人同为副部级,警
般高低;粟尚源是中央下派,身份稍高;而侯卫民掌权。却又把那点差距扯平了。因此自从来到CS,粟尚源一直对侯卫民表现着应有的尊重,维持了一个比较良好地关系。
侯卫民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小刘的提议,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肖浩明这孩子我认识,虽然小时候走过点弯路,倒也不是坏人。许泽说的对,我们行事要谨慎嘛,请他回来协助调查可以。通缉令的话,没有直接证据。还是不要发的好。”
桌上地人面面相觑,怎也想不到侯卫民会这么说话。肖浩明……在座谁不知道,他可是黑道啊。
刘守信站起来大声道:“可是有消息说肖浩明已经畏罪潜逃,怎么请他回来……”话没说完,已经被许泽打断:“刘局长,请注意你的用词。肖浩明不是嫌疑犯,仅仅是相关责任人,用‘畏罪潜逃’这个词似乎不太恰当。”
看着刘守信怏怏地坐回去侯,许泽又道:“肖浩明的姐姐肖凝云曾向我们提供了一些线索。在案发前半小时,曾有一名为黎全德、外号阿德的男子,赠予肖浩明一辆黑色奔驰SL710四驱轿+搜集到的爆炸残余物中提取的成分相符。”
“那有没有对该男子展开调查?”粟尚源虽明知问不出结果,仍然公式化地问道。
“黎全德矢口否认曾赠予肖浩明汽车,我们经过两天的侦查,初步排除了黎全德涉案的可能性。”
“有没有对那辆汽车的来源进行追查?”
“由于案发现场没有得到较好的保留(这是屁话。若保留了现场,怎么进行组织营救工作),调查取证工作有相当地难度,也为追查那辆汽车的来源增添了许多困难。目前只能初步断定,该辆汽车是从沿海走私而来,入关时间应为今年5到6月之间。其余线索正在追查当中。”
“还不就是毫无进展。”刘守信小声嘟囓道。
许泽装作没听到,心里却已经把这个不识趣的家伙枪毙了无数次。还真以为抱住了张家的大腿就能鸡犬升天?天早就变了。
“目前情况就是这样,请粟部长指示我们下一部的工作重点。”
粟尚源想了想,道:“小许啊,你看能不能和肖凝云沟通一下,让她把肖浩明找回来,协助我们进行调查。从目前的情况看,还是他们掌握的有用线索比较多。对那个黎全德的监视也不能放松,那辆汽车的线索也要及时跟进。总之我们要在各方面齐头并进,争取早日取得重大突破。全世界都在看着我们呐。”最后一句话,却是意味深长。给下面地人施加压力,有这一句话就够了。
“散会。”
“粟部长,晚上有没有时间?我爱人在家做了几个小菜,想请你去尝尝手艺。”众人都往外走时,侯卫民特地落后几步,待粟尚源跟上来时才轻轻说道。
“晚上啊?”粟尚源想了想,“有是有时间。不过……”、
“呵呵,粟部长,你放心,饭桌上就自家几个人,绝对不会让你难做。对了,你不是想找肖凝云问问情况吗?她跟我一个外甥女是朋友,正好可以叫她一起过来。”
“那……好吧。”粟尚源本想婉言谢绝,但一听到肖凝云要来,顿时就改变了主意。肖凝云……这名字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南下之前,GZ军区总司令王修武上将就给他递了条子,请他关照一下这个叫肖凝云的女孩子;说就算这孩子真犯了什么小错误,也“得饶人处且饶人”。
能让老王如此看重,这女孩究竟有何出众之处?
完结卷:生与死的盛筵 第十一章 副部长(下)
更新时间:2009…6…27 21:50:07 本章字数:2658
临时,粟尚源来到侯卫民的家里,并受到了热情的接卫民和侯夫人的簇拥下经过幽深的玄关,刚进客厅,就看到两个青春靓丽的女骇儿紧紧偎着坐在沙发上唧唧喳喳说些什么,神情亲昵。
“这是我外甥女无泪,”侯卫民指着那个穿淡粉色衬衫的女孩,笑道,“这就是肖凝云了。”
肖凝云忙拉着无泪起来,一齐向粟尚源问好:“粟伯伯好!”
粟尚源仔细地打量着,一边微笑回应一边点头:“好标志的小姑娘啊。侯夫人,你妹妹可真有福气。话说回来,听说你女儿在美国留学是吧?”
侯卫民夫人满脸堆笑:“那孩子争气,考上了普林斯顿大学,每年拿最高奖学金,都不用我们操心。”
谈起自己孩子,父母总是有一大堆话说。侯夫人说了半天,才省起今天的主角并不是自己,匆匆结束了话题,到厨房忙去了。
于是侯卫民和粟尚源也在沙发上坐下,开始畅谈。肖凝云和无泪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等待时机加入。
粟尚源虽然说着话,却是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大半都在肖凝云身上。这女子——怎么说呢?虽是美丽得远超常人,却并不妖娆性感;行动中充满干练明快的感觉,却并不能把“女强人”“男人婆”之类的词加诸她身上。只能说,她就是她,所有她身上的一切因素都只是为她一个人而存在,放到别的女孩身上就有不伦不类的感觉;所有那些因素加起来,就揉和成一个肖凝云,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肖凝云。
虽来CS不久,他也不是聋子和瞎子,肖凝云现在面临的困境他也所耳闻。然而她能在如此错综复杂地局面中保持着乐观和轻松。看似游刃有余地应对,这份镇定的功夫就愧煞一群男子汉了。
老王的计划,他模糊地知道个大概;然而肖凝云在老王的计划中究竟占什么地位,他不得而知。但想必也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否则老王不会这么紧张她。
今晚他来这的目的,就是跟肖凝云交个底,让她配合以便进行下一步行动。若她不答应,看在老王的面子上,他也不好强来。那要解决这桩案件就会麻烦很多。
话题兜兜转转,转回了目前的爆炸案。“这种案件是最麻烦的,现场破坏得太严重,证据很难收集,可供侦查地线索也太少。”侯卫民道,“小云啊,你弟弟也脱不了干系。那辆车他为什么要收下?就不能仔细检查一下?结果捅出这么天大的漏子来。”
肖凝云陪笑道:“也怪不得他,这家伙平时就爱车爱得疯。而且又以为是个好朋友送来的,那想到这么多?再说那天他请了不少客人。忙得焦头烂额的,根本没空往这方面想。侯伯伯,您可得帮着他点!”
侯卫民虎着脸:“这可不行。要是谁都来说情,谁说的我都应,那案子还办不办了?”
肖凝云只笑了笑,没有接话。她不知道粟尚源要见她,是打着什么主意;专案组在楚天阁下榻,也不是她安排的,为此她也吃惊了好一阵子。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因为不知道粟尚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个星期以来。形势如她所想一般地急转直下。受害者的家属和小弟们倒是很快安抚下去了。丧葬费,我买单!精神损失费,我买单!世界杯期间赚的钱,大家拿去分吧!这下子大家对肖凝云都不可能有意见了。
麻烦地是另一批人。为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