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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王子廷好象封了个“诸侯王”,把一个叫肖浩明的小家伙派到南面来了。是让他来阻击我吗?嘿嘿,传闻肖浩明跟王子廷有些不对付,是不是真的哦?那个肖浩明好象才19岁吧?不错,不错,年轻有为。越是年轻有为的人,越是有野心吧?不晓得能不能拉拢他呢?到时候跟他商量好,装模作样打上几架,然后就坐看廖孟山和王子廷火拼。等我捡了鱼,再转身收拾肖浩明这小子…哈哈,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确实是有可能成功的。那么,要不要试试呢?
李建军摸着下巴,笑得更欢畅了。
第四部 白公城的野望 第二章 鱼和渔翁(下)
更新时间:2009…6…27 21:49:37 本章字数:3460
丁如水打开房门,瞬间脸上写满了惊喜。
“我回来了。”肖凝云笑着说,轻轻地拥了丁如水一下。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先说一声,让我们去接你?”
“想给你们个惊喜啊,看来效果还不错。”肖凝云接过丁如水递来的拖鞋换上,牵着丁如水的手走入室呢。“心心呢?怎么没看到她?”
“在学校上选修课呢。”
“哦…都忘了。”
“行李呢?你空手回来的?”
“在阿敏她们姐妹那里,改天让她们送过来就行了。”肖凝云打量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客厅左角的黑色真皮沙发、檀香木小几、正对面的家庭影院、壁橱里陈设的古玩、花瓶,最后视线落回到丁如水身上,“你瘦了很多呢。最近很辛苦吧?”
丁如水拉着肖凝云走到沙发前坐下,笑道:“还说我呢,你不看看自己瘦了多少?你在那边才辛苦吧。我有困难可以找冰姐姐,你就只能一个人闷在心里,谁更苦不是明摆着的吗。”
肖凝云淡淡一笑,虽然辛苦,可过得也很充实,紧张伴着刺激,这种滋味可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的。于是岔开了话题:“有热水吗?我想洗个澡。”
“没烧,你等一下,一个小时就好。”丁如水急匆匆地冲进洗手间,过了一会儿才走了回来,笑道,“好了。安联这个牌子的热水器,洗起来是舒服,可惜要很久才能烧热。早知道就买赛德隆了。”
“没事,我也累了,休息一下也好。”
“对了,你还没看过房间吧?来一起看看,我跟你说哦,这些都是我布置的。那些装修工还说我很有搞室内设计的天赋呢。”丁如水得意地笑道。
“今天不看了,我累得半死,在飞机上也没睡好。陪我坐一会儿吧。”
“哦。”丁如水失望地在肖凝云身边坐下,把头枕在她肩上。
“如水啊,为什么要买三套房间呢?”
“这个啊…我觉得这地方很好啊。”
“我知道很好…也没必要买三套吧?”
“呵呵,”丁如水笑道,“你不想把你爸妈接过来吗?”
肖凝云摇摇头,“不想。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不会过来的。”
“其实有一套是给范哥准备的啦。他明年就结婚了,一时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跟我说过几次了。还有两套,你跟冰姐姐住一间,我跟心晴住一间,正好啦。”
“哦。”肖凝云心不在焉地应着,心里却在想着其他的事。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泄露给王子廷的?自己回来的事只有阿敏她们两个知道。会是她们中哪一个?连身边最亲信的人都不能相信了吗?肖凝云回想着她们看到王子廷出现时惊愕的表情,不像是演戏。那是王子廷神通广大从航空公司打听来的咯?这解释说得过去。不说这个……
最严重的问题,是王子廷怎么知道保安公司和那队特种兵的事?保安公司那票人先不说,那全是唐朝经手,也许唐朝出了疏漏也说不定。可是那队特种兵呢?那是前年她有感于王子廷掌握的精锐部队所拥有的强大战斗力,而软硬兼施地求大叔叔帮她陆续找来的人。前期整个过程都是大叔叔负责,后来则转交给她,没让任何外人插过手。
在去德国前,她怕自己有照应不周的地方——生活开销啦,训练啦,场地费用等等都是麻烦事,且为了保密不能假手他人,因此把这件事托付给了肖妍冰。按理说,这是绝没有泄露的理由的。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大叔叔为人谨慎,不可能犯这种错。那是冰姐的问题了?她是不小心暴露的,还是已经背叛了?
肖凝云心中一寒,不敢再想下去。如果连堂姐都会背叛,那只能说明自己做人彻底的失败。如果不相信任何人,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肖凌云从不相信任何人,而自己却要去学着信任别人。相信她吧。肖凝云想,相信冰姐,不管怎样都去相信她——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被她背叛了,也相信她到最后。自己还年轻,总有翻身的机会;而如果相信人的感情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
那就这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相信她。
丁如水见肖凝云懒洋洋不想说话的样子,也识趣的不去打扰她。两个人亲密地相拥坐在沙发上,肖凝云慢慢沉入梦乡。
等到水烧好了,丁如水把肖凝云叫起来时,已经九点半了。肖凝云痛快淋漓地冲了个澡,披着浴衣走了出来,自觉一身的疲劳都已经被洗去,心情也好了很多。便拉着丁如水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十点刚过,只听到门口一阵叮当的钥匙响,然后房门被推开,心晴探头一看,便连鞋也不换地冲了进来,边跑边嚷:“我看见门口的鞋子,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告诉我啊?我想早点见到你嘛!”
肖凝云微笑着站起来迎接她,却冷不丁被这小妮子扑倒在沙发上,差点把腰给闪了。心晴脸上那欣喜若狂的表情让肖凝云把到了嘴边的呼痛声吞了回去,笑道:“心心,你重了不少呢!”
心晴的笑脸马上垮了,一个翻身从肖凝云身上滚了下来,闷闷不乐地说:“我知道,上星期称了,我足足重了5斤呐。怎么办?我每餐只吃半碗饭,也没吃什么零食,怎么会重这么多呢,真想不通。我在想要不要买减肥茶,冰姐姐却说用减肥茶对身体不好。她还说多跑步就行了,可我哪有时间搞锻炼啊。我跟你说哦,前几天张倩姐送了我两张健美俱乐部的贵宾票。云姐,下次我们一起去吧?……”
肖凝云大笑着一把搂住心晴,心里却在想,从认识以来,这怕是跟心晴分开最久的一次了,也难怪她现在会这么兴奋。
丁如水摇摇头,走到门口将心晴丢在地上的书包捡起,顺便扔了双拖鞋过来。心晴边换鞋,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这几个月身边发生的趣事——其中不少她已经在网上说过一次,可她仿佛忘了这一点。肖凝云也听得津津有味,毕竟屏幕上冷冰冰的方块字没法跟心晴那声情并貌的演说相比。
正聊着,丁如水突然插话:“小云,要不要把冰姐叫过来?”
肖凝云犹豫了。虽然嘴里说着要信任,但要完全打消怀疑的念头是不可能的。在没有调整好之前,她没信心能以以前一样的态度来面对堂姐。
丁如水等了几秒钟,见肖凝云还在发愣,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你现在不想见她吗?出什么事了?”
肖凝云强笑道:“没什么,我想起其他事,走神了。”
“哦,那我去给她打电话了。”丁如水不疑有他,从茶几上拿起手机,往阳台方向走去。
肖凝云没有阻止她。还是那句话,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放松心情自然点就行了,天又不会塌下来。于是继续搂着心晴说些体己话。
丁如水打完电话后,拿了一本新租的韩国连续剧来放,叫什么《蓝色生死恋》的。肖凝云看得呵欠连天,丁如水和心晴却死死地盯着屏幕,眼泪那个哗哗地流啊。
又过了一会儿,门铃声响了起来。心晴忙抓起遥控器按了暂停,拿张面巾纸胡乱抹了几下脸便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肖妍冰。
肖凝云仔细地打量着。几个月不见,堂姐出落得更美丽了。她脸上恰倒好处地上着薄妆,嘴角带着一抹自信高贵的笑容;一身名贵的粉色晚礼装,完美地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手上提着香奈儿的包包,脖子上挂着一串造型独特的绿宝石项链。她款款地走了进来,笑着打招呼:“你们也在看这个?我前天看这片子的时候,用光了两盒纸巾呢。”
正在给她找拖鞋的心晴两眼放光,忙拉着她催问后面的剧情。肖妍冰笑着敷衍了几句,朝肖凝云走了过来:“小云,在那边过得还好吗?虽然有跟你在网上聊天,但我总也不放心。现在亲眼看到你了才松一口气。你瞧瞧你,瘦了这么多?这么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呀!”
丁如水笑道:“冰姐,我已经说过她了。”
肖凝云忙不迭地说:“是啊是啊,如水已经训过我了,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马,要教训我也等明天吧。”心里却是升起一股暖流。
肖妍冰拉起堂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又和丁如水、心晴说笑了一阵,才对肖凝云说:“你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肖凝云的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了几下,故作镇定地说:“在这里说吧?”
肖妍冰摇摇头:“我们到阳台上去坐一会儿。”
丁如水在一旁冷眼看着,愈发肯定这两人之间一定闹了什么矛盾。不过,这事也只有当事人能解决。她轻轻咳嗽一声:“小云,反正你也不喜欢这片子,就跟冰姐去吧,你们姐妹这么久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心晴也不是笨人,见这光景也明白了几分,忙帮腔道:“是呀,人家看得想哭的时候你偏要在一边笑,把气氛全搞砸了。去跟冰姐姐聊天吧,别影响我们看电视了。”
肖凝云默默地起身,跟在肖妍冰后面往阳台走去。一边走一边琢磨:这是要摊牌了吗?
第四部 白公城的野望 第三章 信任
更新时间:2009…6…27 21:49:37 本章字数:7078
第三章 信任
肖妍冰没有开灯。肖凝云磨磨蹭蹭地跟在堂姐的后面,借着客厅的光线穿过了偏厅,又在黑暗中摸索着经过了一间似乎弥漫着淡淡香味的卧房。肖妍冰在前面站了几秒钟,只听见门锁的脆响,以及她光滑的手臂和身上同样光滑的无袖晚礼服那种若有若无的摩擦声。
下一刻,门被推开了,一掬淡银色的冷清月光毫无征兆地涌了进来,像铺了一地的青霜。暧昧黯淡的影子摇曳着,肖妍冰就迎着兜头而来的月光走了出去。一阵夜风吹来。让刚沐浴过的肖凝云打了个寒战。她这才省起,现在才是五月份。
肖妍冰似有心灵感应地回过头来,正好见着肖凝云紧衣服的动作,便笑道:“我倒忘了,你头发还没干呢。小心着凉,先进去把头发弄干,加件衣服吧。”
肖凝云心里正一片彷徨,听到这话马上点头,轻轻哼了一声就往里走。到客厅跟丁如水、心晴闲扯了几句,就坐在沙发上拿了电吹风仔细地吹着头发。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电视,一边跟两个女孩子随口八卦着。她心里有种隐隐的惧意,只想着让堂姐等得不耐烦,自己走进来。然后时间太晚了,堂姐就得回去——总之,她并不想现在就和堂姐做单独谈话。也许该来的总会来,可能有的人会说迟来不如早来。可是人往往会有一种侥幸心理,有时候明知道结果是这样,也知道避不过去的,可是却想着逃得一时是一时,觉得晚一分钟知道结果也许一切就将不同。
不是有个故事么:有个神棍自称能和动物交谈,到处讹骗财物。一天,国王把他召进宫殿,要他教会一头驴子说人话,否则就砍他的头。神棍神态自若地答应了下来,说只要给他一年工夫,就能把那头驴子调教出来,领着国王的赏金回了家。到家后,他的老婆吓得面如土色,她可是深知丈夫有几斤几两重的。她问他:“你真能教会那头驴说人话吗?”神棍很干脆地说:“不会。”老婆问:“那你怎么答应了下来?”神棍说:“当时那情形,如果我不答应,只怕立时就得人头落地。所以我说要国王给我一年时间。这一年里,说不定那头驴会病死呢?说不定国王会死去呢?也许会发生战争呢,让国王把我给忘了呢?也许,一年后,这驴子真的就会说人话了呢!”
是啊,也许,一年后驴子真的能学会说人话呢?肖凝云心中翻滚着无数的念头,到最后都归结为一句:拖得一天是一天,拖得一分钟,是一分钟。
当然,也许事情并不如她的那样也说不定;也许泄密的另有其人;也许堂姐只是很久没见她,想和她说几句体己话。不过,她终究还是坐立不安,愁肠百结,只愿捱得一刻是一刻,也不知能捱上多久,那最终宣判的时刻要永远不到该有多好。
她翻来覆去地吹着头发,直到把发梢给烫糊了,实在无以为继,这才要丁如水去帮她拿件衣服。
丁如水一步三回头看看电视机,迅速翻出一堆衣服,一股脑地丢在床上后便急匆匆地冲回电视前,追问心晴刚才漏掉的内容。瞎子也看得出来那对堂姐妹之间有点不对劲,不过事情还没有摆到台面上时,她也只好装一回傻了。她们都是理智的成年人了,给她们留出足够的空间,相信她们之间的感情和信任能够经得起考验,这才是现阶段最明智的选择。当然,如果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丁如水也不会坐视不管。
肖凝云左挑右拣,活生生地消磨去了近二十分钟,才穿好衣服。走回客厅,又和丁如水、心晴扯了十分钟。肖妍冰还是没有进来。肖凝云一边看钟一边苦笑,知道今晚是怎么也躲不过了。
心晴一边看电视,一边应付着肖凝云兴之所至的闲聊,一边装作不经意地偷看着肖凝云的神色。任心晴从少女时代起见过多少人间百态,肖凝云和肖妍冰之间那点小小的尴尬她可是尽收眼底,只是知趣地不去点破而已。自从杨芷走后,心晴更多地扮起了杨芷曾经的角色:天真活泼的女孩。一个家里不能缺少温馨欢快的气氛,不能缺少明亮爽朗的笑声。这些以前都是杨芷的责任,可现在杨芷离开了。心晴自觉地接过了这个任务,在肖凝云面前也是经常装憨扮傻,撒娇打诨,但早年坎坷的经历所锻炼出来的七巧心思并没有被安逸的生活消磨掉,只是隐藏得更深了而已。
对肖凝云犹豫的样子她颇不以为然:事情不去面对,就永远没有解决的机会,不是吗?
见肖凝云频繁看钟,心晴忍不住劝道:“云姐,冰姐姐在外面站了很久了。外面风大,你去叫她进来一起看电视吧?”
肖凝云笑了笑,应道:“好,好,你就知道心疼你冰姐姐。”说着顺手抓起茶几上的软中华和打火机,往外走去。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把烟和打火机重新放回茶几上。心晴偷眼看着肖凝云用这种方法捱时间,不由得暗暗发笑。
这是个露天的旧式小阳台,周围围了一圈十来公分宽,半人高,铺着白瓷砖的阑干,视野开阔。阳台的一角摆着一盆君子兰,一盆令箭荷花,一盆芦荟,还有一盆叫不出名字的,高高大大的漂亮灌木。
肖妍冰正弓着腰,托着腮,用手肘撑在围栏上,仰望着夜空。半轮明月悬在中天,周围湮郁着一圈薄纱般的黄晕。黑缎子一样的夜幕中,或明或暗或闪或亮的星星四散点缀着,散发着一种让人沉迷的魅力。肖妍冰的身影仿佛嵌入了这片星空中,显得孤独而又美丽,像是独守着桂树的仙灵。明暗的对比并不强烈,但她的轮郭却是如此清晰,连发丝的轻扬都清晰可见。她把重心放在右腿上,左脚的趾尖虚点着地,裙摆微微飘着,给肖妍冰静静的身影凭添了一份动感,似欲驾风而去。这让肖凝云不由得想起两句赋:若非宴罢归来,瑶池不二;定应吹箫引去,紫府无双者也。
肖凝云轻手轻脚地走到堂姐身边,学她的样捧着腮帮子仰望夜空。她忐忑不安地等着肖妍冰开口,哪知堂姐却像是不知道她来一般,仍旧目光迷离的看着天空,一言不发。肖凝云先还不时地往旁边瞅一眼,渐渐的竟也忘了自己的本意,迷醉在那片温柔的星光中。
狮子座,小熊座,仙女座,南十字……不管叫得出叫不出名字,每一颗星都是那么美。它们那看似无章的排布,细看时却又有如秤上的棋一般错落有致,蕴涵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朴素真理。晚风扑面轻拂,调皮地拨动着她散落的几缕发丝,挠得她的眉梢耳垂微痒,却又懒洋洋的不想伸手去理顺它们。远处比繁星更亮丽的***处,似乎有喧笑声传来。隐隐能听到几声狗吠。对面大厦的玻璃窗上,人影浮动着……
“我早就想和你好好谈一次,可今天把你叫了出去,却又发现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肖妍冰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将肖凝云吓了一大跳。
“哦。”肖凝云面不改色,“有时候是这样,本来想好的说辞突然间就忘光了。没关系,慢慢想,下次再说也可以,实在想不起来不说也不要紧。”
“呵呵!”肖妍冰轻笑道,“可我还是觉得非今天说不可。我很懒的,错开今天,说不定下次就没有动力了。”
肖凝云眉毛一挑,“我不是说了吗,不说也没关系。”
“那不行。”肖妍冰看向远方,目光变得更加迷离,语气却极为平淡,“再亲密,再熟悉的人,如果你以为已经足够亲密,不用再小心翼翼地维系,也会慢慢变得疏远。有些话并不是非说不可;可是说话本身就是一种维持关系的手段。你觉得呢?”
肖凝云叹了口气:“是啊。不过我觉得,像刚才那样静静地站着,感觉也蛮好的。无声胜有声嘛。”
肖妍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别猜谜了。跟外面的人这么说话就够累了,自家姐妹还这个样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肖凝云推了一把围栏,借着反作用力站直了身子。她有节奏地拍打着围栏那窄窄的台面,推敲了一番言辞,才字斟句酌地说道:“冰姐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也是很好的姐妹——更何况,我们的血至少有一半是相同的呢?所以,虽然说交流是必须的,但我觉得我们没必要把所有该说不该说的都摆出来谈——那样不就见外了么?我们应该是互相理解、体谅的,你说呢?或者有些该说的、但是不想说的东西,那也不必提了,事情过去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