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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第6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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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防线空虚的结果。广成宫从北方前线抽调自己的人马回防,那十一万人的目标得有多大?就算分批分次往回赶,然而哪怕是涓涓细流在土地上也会留下痕迹,广成宫的北援军南下要经过不知道多少个仙宗的领地,怎可能不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

    即使是智慧生物遇到了灾祸,也绝不愿意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南方这些大大小小的仙宗同样不会站在广成宫的角度去考虑战局,只认定了北方战线的破灭、自己家园遭到蹂|躏,就是因为广成宫的背叛,所以此刻都将它恨之入骨,这一次抱团干脆就将它剔除在外。

    当然这都是后话。

    北方战线告破的消息,也是风一般传到了广成宫盟友的耳中,然后引发了疯一般的效果。

    在这些天里,原本驰援广成宫的盟军陆续赶到,数量上已经达到了二十六家。结果北方噩耗传过来,六天之内就走掉了二十一家。

    这些直接抽兵走人的,都是驻地靠北,心忧北方仙宗的铁蹄会直接叩响自家大门。这般生死存亡的时刻,哪个还会考虑到与广成宫之间的盟议?再说这个时候广成宫也是自身难保,怎能指望它给自己出头?所以无论风闻伯如何挽留,这些仙宗也迅速地撤出了广成宫驻地,随后日夜兼程赶回自己的山门。

    这一下少掉了十几万人,广成宫驻地的防卫顿时空虚起来,再加上北方战线调回来的精锐都被奉天府和隐流派军堵在外头,暂时还未能回返,战争的天秤再一次快速倾斜。

    解决了一个问题,该解决下一个了。

    这一次,联军终于亮出了自己的獠牙,对象则是暗中向广成宫提供灵石的明轩宫,办法也很简单:

    接到北方战线崩盘的消息,长天一分钟也未耽误,即下令将偷运灵石进入广成宫地界的修士脑袋砍了十几颗下来,着飞得最快的禽妖日夜兼程送回给明轩宫,并附信笺一封,上面的文字也是简单粗暴到令人发指:“汝欲与广成宫同覆灭否?”

    事易时移,此时的明轩宫再也没有先前隔山观虎斗的悠闲。北方战线破灭,就意味着北方仙宗的铁蹄很快就会向南延伸,明轩宫的位置比广成宫还要靠北,最多不到两个月,双方就要短兵相接。它心里清楚明白得很,北方仙宗里头如同乾清圣殿这样的大派,根本不屑入关之后那些小而零散的地盘,这些大型的宗派就像鲨鱼追逐血腥气一般,脚步不停地继续往南追逐更广阔的疆域,更肥美的土地。而手里握有大量资源的明轩宫,必定免不了要与他们正面冲突。

    和广成宫的协定,要很久才能收回本钱。再说现在自家后院快要失火了,它又怎么会把井水借给外人使用?而巴蛇送来的信笺,口气生硬,没有一点转折的余地,似是一言不和即要挥军相向。所以明轩宫的掌门接到信笺、看到弟子人头之后哪怕气得七窍生烟,也只能撤消了对广成宫的继续支援。毕竟北方仙宗正在自北往南入侵,这个当口儿若再得罪了联军,令这支庞大的队伍自南往北派军攻打它,那么明轩宫只能变作夹心肉饼,两头受欺。

    战争史上,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还能打赢的先例很少很少,明轩宫并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运气。

    就和长天、汨罗预期的一样,广成宫之役再度迎来转捩点,并且战争进程突然加快,一下子就加速进入了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

    广成宫倚仗的优势再度消失,援军大量撤退,连灵石供给也被切断,这就像一头猛虎被拔去了牙齿和爪子,就是力气再大,又有多少伤人的本事?

    #####

    下雨了,天色又黄昏。

    一名广成宫弟子抱剑,在一株大树底下缓缓坐了下来,也坐在一地的泥水当中。像他这样修为有成的修士,原本连衣袍沾上一点污渍都不能忍受。现在却哪里管顾得了这许多?

    在他身边,还有八、九位师兄弟,也像他这样席地而坐,运气好的也许还能占着一块大石头。大家呼吸粗重,一坐下来就忙不迭地调息打坐,原本还应该吞食丹药回复体力的,怎奈虎啸峰和五老峰的秘境被动了手脚之后,广成宫的丹药储备大减,如今已是供不应求了,多数弟子只能靠着自身调息来恢复灵力。(未完待续。)

第1291章 领域破灭(双更合一)

    好几人脸上还沾着血污,却舍不得浪费灵力去施放一个最初级的清洁术,只拿袖角胡乱擦了擦。

    对面的联军自然再度发动了猛烈进攻。这一次战斗与先前的战役都不同,其特点只有一个:漫长。

    从第一天夜里震天的战鼓擂响开始,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夜,战斗居然不曾停止。这当中的每一分每一秒,广成宫都在承受着联军风暴潮一般的攻击。这就像洪水冲击堤坝,不是堤坝垮塌,就是洪水最终被驯服。哪一边都输不起,广成宫付出了灵石急剧损耗的代价,而联军则填进去了足足三十万修仙者性命!

    这场战斗之惨烈,甚至于联军的勤务兵都来不及收走袍泽的尸首,边界上的尸堆越积越高。这里的地面已经变作了稀泥,每一粒土壤都浸润在鲜血当中。

    人人都有一种预感,无论是哪一方胜出,这场艰难的战役就快要结束了。

    四下里雨声渐渐大了起来。

    有一位师兄睁开眼,见到无人关注这个角落,才悄悄道:“你们听说了么,门派的灵石快要用完了。”

    有人舔了舔嘴唇,涩声道:“这么快?”

    师兄唉了一声道:“对面的人疯了,攻势太紧。这场仗打了三天,领域就开了三天。我听说,灵石储备已经告罄。”

    “哪来的消息?”

    师兄道:“门派里头早就传开了,你们都不知道么?另外曲灵峰、青瑶峰下有七名弟子昨日临阵脱逃。想偷偷从北边和西边越界出去,被逮了个正着。”

    “然后呢?”树挪死,人挪活。眼看局势一天天恶化,难免没人动了独善其身这份心思,此刻就尤其关心。

    “还有什么然后?门派里面再也无人见过他们。正是非常时期,若不杀鸡儆给我们这些猴儿看,到时候人全跑光了怎么办?”师兄冷笑道,“自从南宫掌门身殒,风掌门接任以来。门派里头经常有大活人莫名其妙地失踪,都是对风掌门颇有微辞的,尤其是和联军开战以后。门派里头都不许我们妄议掌门的身世。”

    有人即道:“那不是隐流和奉天府散布出来的谣言么?”

    师兄嘿了一声道:“是不是谣言,谁知道真假?天生崖之战我也参加了,有一幕我记得很清楚:雄关上头的时候,站在风掌门边上的杜屏对萧大尊者的态度也真称不上怎么客气啊。”

    旁人皆道:“不会罢。萧大尊者都是真仙之境。神仙一样的人物,哪个胆敢对他不敬?”

    师兄冷笑道:“怎么没有?你们不记得联军抛出来的谣言里头就提过,我们广成宫里潜伏着上古妖人,那是中古之战的祸乱之源。这人走到哪里,战乱和灾祸就跟到哪里,堪称不祥之极。”

    众人轻轻咝了一下。其实谁心中都曾存疑,只是碍于门规森严,不敢妄议罢了。再说上头的长老们都没有反对。他们这些中低层的修士,又拿什么来质疑?然而仔细想一想。联军当初打响这场大战所仗的旗号,岂非就是“杀灭妖人”?虽说对方要给自己出兵找个合适的理由,可这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有人忍不住道:“不会罢,要是派内真蹲着这样的妖人,萧大尊者怎可能坐视不理……”说到这里,突然住口,再也说不下去了。

    所有人都想起了联军散布的谣言当中最劲爆的那一条:风闻伯是萧寄云的私生子。

    如果这条谣言属实,那么所有的疑问都能够迎刃而解了。最初这条谣言散播入耳的时候,谁都是心中不齿,心想妖宗果然就是妖宗,不知礼义廉耻,散布这般荒诞的谣言也不怕被人笑话。可是当它传播开来,广而告之的时候,难道大伙儿私底下不曾想过,万一它是真的呢?

    万一它是真的,萧寄云就是抓着整个广成宫,给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殉葬!

    有行事谨慎者轻咳了一声道:“住口吧,毕竟只是谣言。”

    师兄嗤笑:“怕什么,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不敢言?萧大尊者前几天已经在边界上拒绝了撼天神君的要求,誓要血战到底,所以我们不死在门派手里,也要死在对面的妖怪手里,不过是早晚问题……”

    话未说完,他就看到众师弟面露惊色望向自己身后,还未反应过来随觉得颈间微凉。

    这一颗大好头颅落地,咕辘辘转了几圈才停下来。众人面带骇色,望向兀自直坐不倒的尸身后方五丈处,那里站着一人,方才就是他以指代剑,隔空以凌厉的剑气割下了这名弟子的脑袋。

    众人一时噤若寒蝉,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嚅嗫出口,喊出了这人的身份:“白,白尊者。”

    这就是广成宫的尊者之一,白弘量。

    白弘量目光森然,每一个被他望过的人都觉得面皮有若针扎,不由得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耳听这位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尊者训道:“动摇人心、散播蛊言,该杀!身为广成宫门人,你们居然不坚守本心,只知道以讹传讹。这场战争之中,我广成宫若有错,也只错在屹立万年不倒,错在家大业大,错在怀璧其罪。到了此时,你们怎地还如此天真?无论对面联军打出来的幌子有多好听,欺上门来的目的只有一样:夺取我们沉淀了万年的基业!”

    说到这里,即有一名长老上前半打圆场半通知道:“休息时间结束。大家莫要气馁,这场战事还会有转机的。”

    广成宫由于人手紧缺,每一名奋战在前线的修士只有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就又要投入战斗之中。众人也知道违拗不得。纷纷爬了起来,重新奔赴战场去了,只不过临去之前。还有好几人和童开文一样,回头望了望地上的头颅,总觉得他死不瞑目。再说,妄议师门之罪自来就有定罚,不是只杖责二十,随后关入思过崖半年么?为什么白弘量只因他胡乱说了几句就挥剑杀人,甚至也不知会这名同门的师尊一声。就将他给斩首了?

    这明显与门规不合。

    自己安身立命的仙派,如今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这样的疑问就如大石,压在众人胸口上。

    白弘量站在原地。目送众弟子远去,面沉若水。

    被他亲手所斩的也是广成宫门人,从辈份来说,是他百代之后的徒孙。放在如今也是宝贵的战力。在广成宫这样重视师徒辈份的地方。他确是不该如此凶暴。如果能够,他何尝愿意杀人?可是广成宫已经是这样风雨飘摇的模样,若不对蛊惑谣言之人施以重惩,门人一下就会变作一盘散沙,这仗也根本不用打下去了。

    他这次出手,不过是制止了这一群弟子妄议,那么其他人呢,在他听不见的角落呢?他自然知道。广成宫当中对于这次战事、对于风闻伯的反对声越来越大,原先还可以强力镇压之。现在眼看颓局难挽,门派当中一片哀兵之声,各类质疑和揣测的声音也响亮起来,再也盖不下去。

    对于这场战事,他自己亦是心乱如麻。站得越高也看得越远,他和其他几名修士一样,打一开始就明白,联军对于广成宫志在必得,所以无论对方找了什么理由,中间发生过多少插曲,这场战争都一定会进行到底,都必然要以其中一方的完败为终点。

    照目前这情形来看,输的那一方,不会是联军了。

    在谁也不曾注意到的空隙,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忽然感觉到身边有微风响动,周边的空气带出淡淡的寒意。

    他头也不回道:“靳师妹。”

    靳丝雨在他背后缓缓现出身形来,涩声道:“白师兄,插翅难飞领域无以为继了。”

    白弘量终于动容道:“灵石耗磬?何时?”

    靳丝雨幽幽道:“不出一刻了。”

    事实证明,领域的维持之力还不到一刻钟。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在靳、白两人的注视下,笼罩着广成宫核心驻地的淡红色光罩颤抖了两下,然后像个肥皂泡一样,幻灭了。

    在联军展开了强攻的第三天夜里,广成宫耗尽了最后的能量。

    忠诚地守卫着广成宫的重力领域,终于告破。

    在这一瞬间,所有联军的将士只有一种感觉:扬眉吐气。

    听着对面敌人的欢呼声,广成宫门下的修士却觉得一颗心直直沉下去,再也浮不上来。

    无论他们摆出多少种阵法,无论他们的剑道有多么高超,在这人海战争中都起效甚微。对于个体来说,只有力量、勇武,当然最重要的是运气,才是活下来的关键。

    撼天神君那一日的宣告已经响彻驻地,谁都知道广成宫的灵石储备不多了,领域的破灭是迟早之事。可当这一天、这一瞬间到来,那种尚存一线的希望被完全掐断的时刻,多少人心若死灰,怔忡着流下泪来。

    领域已经告破,远方却传来了宏大的啸声。和联军鏖战已久的广成宫人知道,这是敌人收兵的讯号。显然攻山多日,联军也有些疲惫,如今正是见好就收。

    不过众人的心情也松快不起来。谁都知道,当联军养精蓄锐,再一次扑来的时候,一定是全力以赴。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了领域保护的广成宫,还能坚持多久?

    这一战以后,又能有多少修士活下来,望见第二天清晨的阳光?

    靳丝雨喃喃道:“何至于此。”

    白弘量微微摇头道:“以你我之力也回天乏术。回去罢,准备最后的决战。”这些天广成宫也尝试了无数办法,均以失败告终。眼看再也拖不下去了,他的口气反倒变得云淡风轻。

    然而靳丝雨却听出他话中的决绝之意,咬住银牙道:“不,或许还有一个法子可救广成宫,且待我试试!”

    白弘量转头仔细看着她:“你想做甚?”

    靳丝雨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我拜入山门已经一千八百六十五又三个月,广成宫待我恩重如山,怎能坐看它倾覆?我虽不能左右战局,但有人可以。”

    白弘量失笑道:“萧师叔么,你这是无用功,他必不肯依对方要求行事。”靳丝雨和萧寄云虽是道侣,但后者的决断从不受人左右,这也是广成宫众尊者皆知的事实。说到这里,他顿时又想起来方才听到的众弟子正在谈起的谣言。其实他早就到来,只不过静立无声,旁人也发现不了。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出于什么心态,一字不漏地全部听完才出手杀人。

    对于萧寄云和风闻伯之间的关系,他隐隐猜到了谣言的真实性。可是他明白联军只不过拿它当个幌子,对广成宫的侵袭决不会停下,所以对于此事也没有投入过多关注。在他看来,男子在外面偷腥生子也没甚大不了,更何况萧寄云位高而权重,谁会纠查这些小事?倒是身边这位靳师妹与萧寄云结发超过了千年,捅破这层窗纸后还天天要与风闻伯见面,不知心里又是个什么滋味。

    靳丝雨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淡淡说道:“走着瞧吧。”身化风雪,白弘量即感觉到身畔有大风刮过,那一团八月里的飞雪就已经卷上了天空,很快消失在他视野当中。

    #####

    宁小闲敢发誓,自己这辈子从没这么忙过。

    强攻持续了三天三夜,不仅消耗广成宫的灵石和兵员,联军自身也遭受了重大折损。前线鏖战,后勤就跟着吃紧。

    联军的军令就是轻伤不下火线,所以几乎每分每秒都有重伤的兵员从前线被抬下来,送抵后方等待丹师的救治,勤务兵往来回穿梭在战场上,将死去同伴的尸首抢回安置,火工营还有庞大的丹药、武铠要分放,又有无数残破的法器收缴上来等待修补。同时也别忘了,随着战斗的推进,兵员需要补充大量体力,所以充足的血食也是必不可少的。

    一点儿差错都不许有。(未完待续。)

    PS:仍是双更4000字合一。抱歉,周五晚上听音乐直接听到睡着了,忘了安排更新发布,水云有罪T_T

第1292章 夜会

    这无穷多细碎、繁琐而紧迫的问题加在一起,可以将正常人都逼疯。当然这是整个火工营必须接手和分工的难题,不独她一个人完成。饶是如此,她这三天内几乎都抽不出喝一口水的时间,连长天的面也只见了一次就将他赶了出去。

    好在这人也体谅她的辛劳,只说了几句话,然后在她额上落了个吻就离开了。

    战争到了这步田地,也没什么噱头好玩了。重力领域既然已经失效,双方暂时偃旗息鼓,不过联军和广成宫早晚凭着真实水准拼杀在一起,这场战役马上就会进入最残酷也最惨烈的阶段。

    远处骤然传来欢呼,那是妖兵集结而成的呐喊,充满了狂喜,也充满了澎湃的野心。她跃上大帐顶端,于是也看到了代表插翅难飞领域的破灭。

    那一层守护广成宫驻地的光罩不见了,联军和敌人之间最大的屏障也不见了。

    从现在开始,战争终于回复了公平。

    宁小闲重重呼出一口气,终觉心头那块一直沉沉压住的大石被移开。如果再无意外,这一段旷日持久的战争,最终会以联军的胜利而落幕了。

    似是映衬她的心情,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的雨停了。又过了两刻钟,居然云破月出,还人间一片完满。

    就在此时,地上传来一声充满磁性的轻唤:“丫头,下来。”

    她轻轻一跃,就落到长天身边:“怎么了?”

    “跟我走一趟罢。”

    她好奇:“去哪?”

    他微微一笑。温声道:“散心。你已经很久没有出营了。”这丫头自从上次被他收拾过之后,已经乖巧不少,这十来天的确是呆在大营当中哪里也不曾去。估计早憋坏了。他自来赏罚分明,既然她表现得听话,就要稍事奖励以巩固之。

    她微微一愕,但也不问他要上哪里去,只点头:“容我交代一声。”返身回了火工营大帐内,将手头的事移交给几位副营主,这才匆匆行了出来。将自己纤手放入他递出的大掌中:“走罢。”

    长天轻轻拉住她手,柔和的罡气将她一并护住,随后施展神通。一步即踏出去四十余里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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