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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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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过来说,木之精每次出阵都未必进这山洞里头来,否则附近的其他岩崖也不会有矮树和灌木生长了。三人细细搜索了这个山洞,未见异常。

    既然木之精的跑动没甚规律,这个线索也没有多少价值,恐怕还得进大阵里头真正探索一番才行。

    她叹了口气,心底有些抗拒这次入阵冒险。她和长天如今都是凡人,人力很难胜天,总觉得里面有甚危机在等着他们。

    翻身乘上诸犍,两头巨豹放开四足奔跑时,涂尽分身才道:“恐怕围杀您这件事上,方行舟也是被人利用了。他刚返回乾清圣殿驻地,就有个旧识来寻他,说您也进入了云梦泽。他原本将信将疑,直到这人拿出您的画像,又说出了您的住址。他来窥探一回,确认果然是您。过不多时,这流言也传开了,他原本交游甚广,很快就找到这些志同道合之人。”

    宁小闲好奇道:“居然握有我的画像?那人莫不也在这团雾阵中?”那可就不经意间被弄死了吧?

    涂尽分身冷笑道:“那人自称探险中受伤,没有参与行动,目前还在驻地之中。不过您若知道这人的身份,想来就不会惊讶了。”

    “哦?”她一下子来了兴趣。

    “鸣水宗、花姑子。”涂尽分身淡淡道,“我们剿灭鸣水宗时,这女人恰好不在宗派驻地内,逃过一命。”

    “鸣水宗”三字一入耳,她就挑起了细眉。这个宗派对她的仇怨与别的仙宗不同,如地煞谷这样的仙宗是恨隐流入骨,所以恨屋及乌想做掉她,可是鸣水宗和她嘛,双方可是实打实的结梁子、堆仇恨!

    她西行路的最后一站是在南赡部洲西北部的大雪山,赶到那里去寻南明离火剑的时候,恰好坏了鸣水宗的大事。这宗派向来捕捉美貌凡人女子,送去奴营训练之后再卖给富豪人家以牟利。结果宁小闲和胡火儿、仙匪们一道儿救下了呼连部落的女孩儿们,令鸣水宗大亏一笔,并且在后来的白玉京发卖会上,还迫使戚长老派人杀掉了副宗主闻人博。

    白玉京之战后,长天脱出神魔狱,他恼恨这个宗派给宁小闲争夺南明离火剑制造的阻挠,所以发派隐流妖军,顺手就将鸣水宗屠灭了。

    花姑子既然是鸣水宗余孽,对她自然恨之入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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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 灭口

    她偏了偏头:“有她现下所在方位?”

    涂尽分身狞笑一声道:“自然是有的!”

    地煞谷的大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载着四人的诸犍已经奔到了乾清圣殿的驻地外头。

    “我竟未死?”这是他醒转来的第一个念头。经历了那般痛苦,他以为自己这回准要去阎王殿报到了,哪知道此刻浑身上下舒泰得很,并且四肢百骸气力充足,哪是将死之人的模样?

    不等他再多思忖,“方行舟”就将他从诸犍背上捞下来扔在地上,又随手解开了他的禁制。

    两头巨豹足下发力,正准备离开,这大汉从茫然中醒来,喝道:“哪怕你救我一命,日后我也还是要报仇!”

    宁小闲懒懒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他实在忍不住:“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她撇了撇嘴:“我高兴。”不再理会他,双腿一夹,大黄飞箭一般冲入了驻地之内,两息之后就消失不见,只留下这壮汉在原地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结为妖女这种生物,原本就不可理喻。

    进了驻地之后,涂尽看了她两眼,大概也想不明白她为何要救下这汉子,明明人家对她恨之入骨。不过他不喜言辞,也就没有问出来。

    只有她自己知道,正是这壮汉喝斥杨老五的那一句话,救了他自己一命。她微微勾了勾嘴角:从不欺凌妇孺,这样的人要是死了。世界可多无趣?再说以这人梗直的性格,想像方行舟那样聚起人群来找她晦气,恐怕是很难了。

    倒是公孙展小声问道:“惑心虫的解药。服下去竟然如此痛苦?”他和壮汉共乘一骑,这人的惨状他可全看在眼里,除了最后保住一条命之外,当真什么折磨都受过了,血都吐出来不晓得多少斤。他不由得惴惴:若是自己被惑心虫感染,莫非也要经受人间地狱般的折磨?

    “自然不是!普通的惑心虫解药,吞下去如糖丸。只消半刻钟就能杀掉蛊虫,无创无痛无副作用。”宁小闲看他脸色铁青,好心安慰道。“不过这人是来杀我,我怎能让他好过了?解药外面裹了草乌头的根汁,这东西剧毒,吞下去之后会面色发紫、心口绞痛、肚腹鼓胀、身体振颤。只消几滴就能致人于死地。不过我特地削减了用量。他还是活过来了。”

    到了她现在的丹道境界,就会知道毒物是柄双刃剑。草乌头虽然毒性猛恶,但若是使用得当,却可以起到很好的镇痛和局部麻醉效用,尤其在搜风胜湿,开顽痰、治顽疮方面有奇效。类似于风寒湿痹、关节疼痛、中风瘫痪这样的沉疴,还要用到草乌头的凶猛药性来“开道路”才可以。

    当然,这东西毒得厉害。救人和杀人之间的药量极难控制。

    她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你若服用解药。断不用受这许多苦。”

    “啊,明白了。”公孙展忍不住伸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明明要救人,还要先让这壮汉吃足了苦头。这位新认下的女主人,脾气也实在是……莫怪外头都唤她是妖女,果然行事真是非同寻常。

    接下来照着方行舟的记忆,他们很快搜到了驻地东南角落,去寻花姑子的住所。

    这儿的毡帐可比她住的小多了,占地不到十平,想来内设也没有那般豪华。涂尽摸到一顶毡帐门外,伸手指了指。公孙展打架并不在行,此刻自觉退出两丈开外给他们放风,幸好这里毡帐稀松,彼此之间距离颇远,也没什么人往这里看。

    帐里一片漆黑,连火烛都未点上。涂尽分身压低音量,轻唤了两声:“花姑子?”

    里头无人应答。

    他向宁小闲微一闪身,首先钻入了帐中。他现在还是方行舟的外表,花姑子见着这张熟面孔,或许不会太警惕。

    宁小闲等在外面,突然仔细嗅了两下,面色微变。

    空气中,赫然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莫非是?

    下一瞬,涂尽分身就从帐里钻出个脑袋来:“快进来,她遇刺了!”

    不待他说完,宁小闲已经钻入帐中,随手取出荧光草。

    这暗室中顿时有了光亮,她也立刻看到了仰面半倚在床边的女人。她看起来很矮,发丝不显凌乱,双目紧闭,胸口却斜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伤口注出来的血液,打湿了她身下的床褥。

    宁小闲伸出食、中二指按在她颈动脉上,她的皮肤冰凉。

    良久,她才摇头道:“死了。尸体柔软,还未发僵,约莫是两刻钟之前遇害。”她很久都探不到一次脉搏。

    这帐中总该还有些线索吧?她起身搜了一下,果然在枕下搜出一件画轴。

    徐徐展之,画上女子明眸皓齿、红唇微启,看起来年纪尚幼,虽然面有郁色,却已是个美人胚子。这份画工极尽生动,真将女子眉目间不甘不愿的神色描摹得跃然于纸上。

    这时公孙展走了进来,恰好见着这幅画,咦了一声道:“她手中果然有您的画像。”

    “这画上的人不是我。”她笑着摇头,伸出纤指在画上轻轻抚过,自然是想起了当年的往事,“只是另一个和我很像的姑娘。算起来,也有四年不曾见过她了。”这画上的姑娘,当然就是和她长得极相似的呼连敏敏了。鸣水宗请来丹青圣手给相中的小姑娘画像,待得十五岁之后再派出撷艳使来带走。这样的画像都是一式两份的,一份在撷艳使手里,一份收在宗派内。

    当年带走她和呼连敏敏的撷艳使,身上藏着的画像已被搜出来烧掉了。这一幅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花姑子手里,方行舟就是看到了这画,才对她的话信了八成。然而现在看来,花姑子也不是最终的幕后主使呢,否则怎会被人杀掉灭口?

    那人将画卷留在这里让宁小闲轻易搜到,显然是想让花姑子一个人将锅都背了。

    只可惜,线索到这里恐怕是断了。

    正思忖间,正检查尸体的涂尽分身突然道:“她还未死!”

    宁小闲闻言一喜:“什么?”

    “她虽受了致命伤,刀锋捅入心脏,呼吸也已断绝,但魂魄却还未离体。”涂尽分身肯定道。

    宁小闲俯下身来检查,仍觉指下只是一具死尸。可是涂尽是魂之一道的大拿,最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断然不会看错。

    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伸手去压住花姑子的眼皮,过了一会儿才翻开来看,大喜:“果然还没死!她只是休克了。”

    花姑子虽然没有了生命体征,但方才被宁小闲用手指压迫眼球致瞳孔变形,结果她松开手指后,瞳孔仍能恢复,说明她并未真的死去。

    这种状态比较少见,也被称为假死,原因多半是机械损伤或者中毒、疫症,但被捅伤了心脏还能多活半个时辰的,也真是少见。

    “我这就开始搜探,至少需要九十息时间,您得想办法吊住她的命。”涂尽分身说罢,不敢再耽误时间,重新化作一缕黑烟,从花姑子口鼻钻了进去。

    哪怕是魂修,也没办法在脑死亡的尸体当中搜寻记忆,所以数万年前,蛮族大统领阔木台才用这个办法赶走了阴九幽。

    既然没死,那就好办。她取出蚯后乳汁,沿着刀锋滴落,让它一点一点渗入伤口,随后往水囊中丢入一枚丹药化开,再拿出中空的细管,前面插上针头,精准地从颈部大动脉扎了进去。花姑子的胃肠已经不再运作,喂她吞服丹药也吸收不了药效,所以她选用的还是当初救活血梧桐的办法——打吊瓶。

    接下来她举高水囊,并指导公孙展有规律地轻轻按压花姑子的胸口。鉴于她心脏上还插着一把匕首,他的动作极尽小心,只按了几下,额上都渗出了汗珠。

    “有效。”她低声道。被公孙展这么轻按,花姑子的心脏果然略微恢复了起|搏功能,凝滞住的血液开始流通,将药力送回心脏。她这枚丹药的药力,甚至强过了青涛阁的龙虎丹,属于霸道强横的虎狼之药,原不该用在凡人身上的,但她现在需要这味猛药来充当兴|奋剂和强心针。

    果然公孙展俯在花姑子心口听了十几息,大喜道:“有心跳了!”

    她眼尖,甚至还看到花姑子指尖动了一下,因此知道这女人暂时不会死掉了。在她想来,花姑子的情况很罕见,应该是遇到刺杀后,心脏突然紧缩、心跳骤然停止导致的休克,和心脏病差不多。而且这女人的心脏位置好像也比常人偏移了半寸。

    但武器毕竟是扎在要害上了,血液都快流光,若宁小闲等人晚上半刻钟到来,她这假死也就变成真死了。

    公孙展嘀咕道:“这匕首是大路货,没甚特色。”

    宁小闲摇头:“想杀人灭口,光从这方面下功夫是没用的。这匕首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公孙展不解。

    她指着匕首道:“这就是把凡铁,但开刃并不甚锋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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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1章 和解(为浅笑轻纱灵宠缘加更9/10)

    她反手抽出自己的獠牙向公孙展显示,“若它像我的獠牙一样锋锐,花姑子早在两刻钟前,被匕首刺入胸膛的瞬间就已毙命。”

    “显然这件匕首的主人是为了云梦泽之行,临时找来的武器。但这同样也说明,她平时鲜少与人动手,或者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否则不会这样无知,拿着一把不好用的武器。”她笑了笑道,“这种人通常要么是与世无争,要么,就是养尊处优!”

    “但现在她却举着匕首亲自行凶,这正说明她和花姑子的关系很私密、很隐晦,不能让旁人知道。”

    “杀人是门技术活儿,这么个新手亲自来杀人,又怎么会不露出马脚?”横竖花姑子在几十息内也不会死掉,她又不是巴巴地赶来做慈善、救仇人,索性将吊针摘了扔在一边,在帐内继续搜索。她见公孙展听得津津有味,干脆继续给他科普道,“你看花姑子的发髻都不显凌乱,显然之前根本未与人做过殊死搏斗,并且把匕首还是从她胸口正面扎入心脏的,可见她认得来人,并且放任这人离自己很近。”

    “人与人之间都有个心理上的安全距离。没有那般亲密的关系却相距过近,会令人很不舒服。”她伸手比了比,“所以,她当时和凶手的距离,约莫是大于半臂、小于一臂,这是普通好友之间可以容许的距离。”她看公孙展有些茫然,知道他不太清楚“心理距离”的概念。这本不是南赡部洲的词汇,她也不指望他像长天一样能听懂,所以她立刻换了个说法道。“我的意思是,花姑子必定认得凶手,并且也没以为她会来灭口。”

    最后她道:“从伤口判断,杀手的个头不高,很可能是女人。”

    公孙展等着她的下文。

    “花姑子身材矮小,身高约在四尺五寸左右(一米五),这匕首却是从下方直直捅入的。角度刁钻,可见凶手是将它藏在袖中,出其不意地扎进花姑子胸膛。”她指了指花姑子胸口上的伤势。“若换作是正常高度的男人想从这个角度捅伤花姑子,手腕要放得很低,出招就极不舒服。凶手行凶必然追究效率最大化,不可能走这种弯路。所以如果凶手不是个矮男的话。多半就同样是女人。而且身材不会太高。”南赡部洲的男人,平均身高都远远超过了华夏,她每次和长天站在一起,都觉得自己像个孩子,咳,是这个世界无公害无污染所以水土更养人的关系么?

    呃,好像跑偏题了。她将思绪拉回来,抚着秀气的下颌道:“奇怪。为何不须等涂尽的魂魄分身出来,我也猜到凶手是谁了呢?”

    ……

    宁小闲返回毡帐时。长天抬起头道:“都还顺利?找着了幕后人?”

    “找到了。”

    长天嗯了一声,目光扫过她周身,微微一凝道:“你的左手。”

    被他这么一提醒,她才觉得左手隐约有几分刺痛,抬起来一看,四个指节高高肿起,皮肤破了,流出来的血液却早已凝固。她这才想起来,这一路往回赶,居然忘了手上的伤:“不慎和僵尸对击了一拳,只是皮肉伤,无妨。”和人打架这种事,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下回她要谨记自己现在是凡人身,不能轻易和人对拳。

    “来。”长天将她拉到水缸边,打了水为她细细洗濯伤口。她奔波许久,皮肤上粘了些草屑和灰尘,将这些都冲去之后,他拿出白巾轻轻吸走她手背上的水珠,这才取蚯后乳汁,涂在伤患处。随后,他在她小臂上仔细探捏几下,确认臂骨安然无恙,这才握起柔荑,轻轻推拿揉捏,一方面消肿,一方面令灵药效力快些发挥。

    这丫头还是凡人时,就被他要求以药汁洗浴过,如今底子还在,身体强度胜过普通人些许,否则常人和银僵实打实地对击这么一记,指骨都要破裂。

    趁着他给她治伤的功夫,她将方才发生之事简略说了一遍,才道:“花姑子死了,涂尽在她魂魄离体前搜过她的记忆了。”

    长天手上微微一顿:“围杀你的竟有二十余人?是我大意了,真该一同前去。”本以为流言传播开来不过十多个时辰,最多就是七、八人寻仇,她和涂尽、公孙展尽可以收拾掉对方,随后顺藤摸瓜。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些人对隐流的痛恨程度。

    他手法很好,宁小闲不觉疼痛,反而舒适得闭目享受道:“你若让人认出来了,那想杀我们的人就不是二十个了,说不定就是二百多个。”论拉仇恨的本事,她不及眼前这人甚多。神兽进入禁地变成了凡人,还有什么比这更令隐流的仇家兴|奋?

    手上的疼痛渐渐消失,终至无感,显然蚯后乳汁的药力已被身体吸收,开始起效了。他几下轻揉慢捏,她手背的鼓胀就渐渐消下。“你可有动用到……?”

    他话未说完,宁小闲已摇头:“不曾。这群人还有两分见识,知道木之精在固隐山河阵入口出现,所以将我诱到那里去。环境于我有利,那儿云雾缭绕,正方便公孙展施放阵法,连准备好的东西都用不上。”说到这里轻笑出声,“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方行舟若知道我们在云梦泽当中的表现,又怎么敢将我诱去那里?”

    他知道她在宽慰他,也不吱声,只执起佳人素手,俯首在她手背、指节上缓缓落吻。宁小闲不防他会做出如此西式的礼仪来,这动作如此轻柔多情,她感到手背上传来温暖湿濡之感,不由得砰然心动。

    明珠灯晕黄的灯光将他衬得肤质都泛出了象牙色泽,他这般低着头,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翕动,在双颊上留下一片深沉的阴影,那张无双的俊颜显出三分困惑、三分愧疚,又有三分孤单,撩得她怜心大起,很想伸手去抚。

    他定定地看进她眼底,纯净的瞳色如陈酿,令人望而微醺,她看着看着,竟然有些恍惚,连呼吸都有几分急促起来。

    直到长天伸掌捉住了她的指尖,她才微微惊觉,自己居然真的伸手抚上他的面颊,不由得脸上一红,往回缩了缩手。他却不肯放,一张口,含住了她的指尖。

    手指突然陷入了一腔柔软湿润的包围。很久很久以前在华夏,只有家里养的小狗这般讨好过她,那时她只觉得痒,可是眼前男子这样做,动作却充满了桃色意味。她红着脸要抽回手,突然哎哟一声,却是长天轻咬了她一口,微微刺痛后头跟着的,竟然是无尽的麻痒。

    她咭咭笑了两声,笑意还未从脸上褪下,就忍不住娇吟出声。他吮吸得如此温柔,舌尖在她敏感的指腹轻轻打转、缓缓摩挲,仿佛品尝世上最甜的糖果,每一次挑|逗,都将最原始的悸动送到她心底深处。

    这双手灵巧而稳定,能炼最好的丹,能配最可怕的毒,也不知取过多少人性命,半个时辰之前甚至还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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