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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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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压下心中的波澜,催促道:“快点!”随后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心中莫名其妙的怒气。

    大半夜的,这人又发什么疯啊!宁小闲心中嘀咕不已。刚遇到他时,本以为这是个冰山男,哪知道最近越来越喜怒不定了,渐渐有转化成腹黑男的趋势啊。作者大人,你确定酱紫真的对么?

    别人都驱使着器灵办事,只有她这倒霉催的,是反过来被器灵指使得团团转。所以她很快就在营地周围拣了几根大硬树枝当木棍。幸好这片林子的树木块头都大,不费什么事就拣好了。

    临进神魔狱之前,她突然有个极不靠谱的猜测:“他该不会是想拿这东西来打我吧?”这么一假设,这么一情景再现,脸上就不争气地红了。随后她捧着脸轻轻啐了自己一口:“为何一想到长天拿着木棍,自己挨打,竟然就这么兴fen?宁小闲,你还敢不敢再腐一点?!”

    她没想到,这些木棍真的是用来打她的!咳,只是方式和她想的不太一样而已。

    宁小闲闪进神魔狱时,长天的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地板上放着一样东西,她仔细辨认了很久,才试探道:“这是……稻草扎的小狗?”其实她想说木乃伊来着,可是木乃伊身上包着的布条,要比这东西规整一百倍吧?!

    长天的脸黑了:“不是!”

    “呃。”她端详了很久,一拍脑袋,“看出来了。是狗熊!”瞧这臃肿的、肥厚的身体,明明就是熊,刚才自己怎么会把它看成狗呢?

    长天的脸又黑了一分,从牙缝里挤出话道:“不是!把木棍拿来!”

    他劈手夺过木棍,那架式果然像要揍她一顿,不过其实最后只是把地上那东西用木棍穿起来而已。(未完待续……)

    PS:今日承诺之十连更已经全部奉上,诸卿请享。

第83章 一念予生,一念予死

    “啊!终于看明白了!”她恍然大悟,“这是个稻草人!”而且和《冰雪奇缘》里的雪人“雪宝”长得好像啊!有着浑圆的身体和三段分开的胸、腹和PP!

    不过呀,长天君,你还是这么地审美无能……

    长天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随后伸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地上的稻草人轻轻颤了一下,抬起了两支前臂。宁小闲可以清楚地看到,充当前臂的两根树枝上,又各长出了五个枝桠——这就是它的双手了。

    随后,这稻草人很形象地以手撑地,站了起来,又从自己身上抽出两条树枝来掰短了,拿在手里。

    这稻草人活过来了!泥煤呀,三更半夜的,长天这是要让她亲历鬼片么?

    “从现在开始,它就是你的陪练了。”放在黑几上的水壶烧开了。长天悠闲地沏着茶,“但凡哨子在外面使了什么招式,我就会让这个稻草人重复着做。打铁须趁热,你每晚习完之后,还要到这里再接着练。”

    话音刚落,这稻草人双手举起,将充当“匕首”的树枝反握,紧贴着小臂,脚下不八不丁地站着。虽然只是个稻草人,看起来却像即将离弦的箭,紧而未发!这姿势,果然就是刚刚哨子的起手式!

    神哪,咱家这妖孽只看了一遍,居然就能将哨子的每一式都记住,并让这稻草人再对着她使出来!

    她心里只顾着感叹,却不知道这番光景要是落在其他修士眼里,恐怕就要吓得离魂了。所谓“一念予生、一念予死”。长天居然能直接使这稻草人活转过来,这已经超出了“造物”的范围。破入“随心所欲”之境,直指芸芸众生孜孜以求的“生魂”之秘了。

    不过。他只将这惊天动地的本事用来复活了一个稻草人,给宁小闲当陪练而已。并且这丫头由于夜里训练的劳累,正在想方设法消极怠工。

    五十息后,她一不留神,这稻草人手中的“匕首”就削到了她肩膀上。她咬了咬牙,好疼啊,肩上恐怕要留下一道红印子了!

    “方才在外面,你就被哨子这一招打中了。他翻过匕首用刀把打了你一下,现在你怎么还学不会乖?”长天眼盯着书。声音却带着几分冰寒和不满。

    她委屈地抿了抿唇:“我还没完全领会啊。你真狠,打得人家好疼!”对着他就忍不住要撒娇,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跟她本人的意志无关,嗯对,就是这样!

    就是这种声音!他刻意忽略心中的悸动,淡淡道:“涂上金疮药,明晨连印子都留不下。现在,接着再练!”

    其实他也承认。自己心里明明是喜欢她的,但不知为何,就是乐意看她吃点小苦头,甚至看着她光滑亮洁的脸蛋时。就希望狠狠地咬上一口,这才觉得出了心中的恶气。

    话说,幼稚园和小学阶段的小男生。都喜欢欺负自己心爱的小女孩,并且最好欺负到对方痛哭不止。从这一点上来说。恐怖的神兽大人和人家幼稚园小男孩表达感情的方式,基本上还处在同一个等级……

    直到她双手酸得执不住匕首的时候。长天才宣布今天的功课到此为止。不知疲倦的稻草人走到墙角蹲坐下来,随后就没了动静。

    她可不成哪!宁小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毫不避讳地慢慢仰躺到黑石地面上,借着冰凉的石板来放松自己,反正她和长天那么熟了,他肯定不会介意她这么不修边幅。

    长天只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没办法,她淌出的汗珠子把浑身衣物都打湿了,此刻紧紧贴在身上。她又喘得那么急,更显得峰峦如聚,低谷幽幽,真有惊心动魄之美。

    她待呼吸平复了些,这才问道:“这稻草哪里弄来的?”跟着商队走过沼泽、土坡、森林,就是没见过稻田。

    “你记性好差。”他头都不抬,“昨天你才种了一次云香米,自己就全忘了?”

    “呃。”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可这两天训练排得满满地,外头事情又是一样接着一样,这等小事她哪里会记得?

    “我从息壤嘴里抢下了一些稻草,扎了这个草人。”随后他才想起,“你消耗掉了息壤大部分的灵力,除了种了一点儿云香米之外,全部种成了人参、何首乌和灵芝,这是为何?”

    息壤当中包含有的灵力有限,她种了一次云香米和几十株贵重药材就基本用光了。在没有逮到新的妖物补充之前,他们种不了其他作物。虽说现在手里还没有什么值得一种的东西,但她这样败家地糟蹋下去,什么时候能让息壤重新攒起灵力呢?

    “嘿嘿嘿,关于这个,我自有计划!”待长天抬头望向她,宁小闲才得意一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到时等着看惊喜吧!保证亏不了!”哎呀,卖关子谁不会啊,这感觉果然是好!

    长天的浅金色双眸微微一暗,眯了眯眼,让她感觉到一股危险油然而生。结果他“哼”了一声,不再追问。

    她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然自己就要提醒她,做错事可是要受惩罚的。想到“惩罚”两字,他心里微微一热,随后默默地鄙视了一下自己,埋头看书去了。

    ==========

    日子飞快地过去了八天。

    这些天来,商队再也没有遇上奇怪的事情,一切又重归于风平浪静。只是大家心底都明白,这样的宁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预兆罢了。

    顾名思义,岩城是建在山上的,因此最后的路程其实就是上山了啦。

    距离岩城越近,遇到的商队就越多。到了最后两天,至少有七、八支商队同时混行在官道上,好不热闹。可惜的是,越来越多商队里都带着病号,人人神色沉重,显然这一路走来损失很大。据伙计们打探,有的商队出发时还有两、三百人,可到了这儿就只剩下一百多人了。

    宁小闲还见邓浩不停地叹气。后来才知道,他交好的一支商队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这支商队从来不缺席岩城的盛会,它的失踪,只有一个可能——像狼行商行庆州分行的商队一样,全军覆没了。不过干这一行的,能善始善终的又有多少人?他郁闷了两天,心情也就舒缓了一点了。

    这人一多,自然就觉得山野没有那么危险了,尤其远方岩城的轮廓开始进入视野之后,大家的嘴边也开始露出了笑容。

    在野外宿营的最后一个夜晚,也是哨子传授功夫的最后一日。宁小闲的突飞猛进,令他都感觉到很满意,可惜这个汉子太久没有笑过了,此刻也扯不动脸皮。

    “我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哨子用一惯低哑的声音道,“该学的,你都学到了。”他顿了顿,“我能传授给你的,只有技巧。搏命之术的真义,须游走在生死边缘方能体会,我教不了你,只有靠你自行领悟。”

    他转身走了两步,像是突然记起道:“你学得很好。”他别扭地赞了这一声,随后继续迈步,这回却不再停留了,走回营地,一闪身就不见了。

    此后,他俩再无瓜葛。

    宁小闲叹了口气,眼中略感酸楚。哨子与她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对她的教导也是尽心尽责,不遗余力。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哨子并非这样无情的人。只是这男人身上似乎背负了很多,不愿与人交往而已。

    其实她哪是什么习武的天才,只不过是每晚在林地里学过之后,还要由长天的稻草人再陪练喂招而已。

    长天严格而且心细,她没有参透的要领,他就指挥稻草人一次又一次重来,甚至将动作分解给她看,让她研究揣摩。若说哨子传授了心得,长天就是帮她巩固了基础。有他如此相助,她的进步怎能不快?

    然而这几天来,他的脸色却越发不好,连薄唇的颜色都又褪了几分,身体似乎更虚弱了。

    他趁她不注意,干了什么事?呃,也许这话有歧义,但事实是——

    宁小闲曾经问过他,如果她不帮他解开束缚,他还能在狱中坚持多少年?答案是惊人的五百年。五百年啊,她都化成灰了,他却还能健在,可见神兽的生命力之悠长。当时她就觉得完全不需要担心他。

    可是现在看来,他的生命力却在急速透支,至少是他的神力出现了问题。是这几日疯狂的练习耗去他太多神力了么?毕竟指挥稻草人行动,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项极精细的工作。有一天,言先生“意外”地告诉她,上古真仙的确可以令死物拥有生命,比如创造出拱卫洞府的守护者,但耗费的时间要很长、很长。

    否则,以长天身外化身的神通,为何面色会越来越差?

    待刘一面分完了晚饭,她又闪进了神魔狱。她担心地望着长天,而他却递过来一样东西。

    其实是一对东西,一对她念想了很久,但一直还拿不到手的东西。

    一对匕首。(未完待续……)

第84章 獠牙

    她手里仅有的一把匕首,还是赤霄派长老所赠。虽称得上锋利,却只是凡铁铸成,连那只熊妖的油皮都刮不破。

    面前的这对匕首却不一样了。看它的材质,非铁非钢,也非任何金属,但仿若玉质,带有一种朦胧的瓷器美感。刀刃约半尺多长,向内沿着某种弧度自然弯曲,最后归结于尖锐的刃锋上。刃上还很阴险地铸上了一道浅浅的放血槽,这道槽沟可使伤口内部能与空气接触,让血液顺畅地流出,造成更大的伤害。

    把手和护托颜色黯淡,摸在手里却很温暖。她屈指在刀刃上轻轻一弹,武器发出了“喑”的低哑之声,可不是金属的清脆鸣响。总地来说,这双匕首看起来就是貌不出众,完全没有修士们的宝刀宝剑在月光下亮如一泓秋水的卖相,却带着隐而不发的杀气。

    “这是你铸造的。”这话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她抱着双匕望向长天。只有他为她量身定做的东西,看起来才会这么其貌不扬。

    他点了点头:“你将血涂在护手上完成认主,这对匕首以后就归你了。”

    她伸出手指,在刀刃上轻轻一触,还未感觉到疼痛,鲜血就流了出来。好尖利!她吃了一惊,这刀刃的锋锐程度,远比看起来要惊人得多。血珠滴到匕首的护手上,果然像遇到海绵一样,很快就被吸了进去,不留一点痕迹。

    “它只能伤你这一次。以后,哪怕你将它捅进胸膛都不会受伤。当然,除非你命令它这么做。”

    她将匕首握在手中。轻轻挽了几个匕花,竟觉得如臂使指。这对武器似乎就是自己双手的延伸,似乎已经用它用惯了一辈子似的。更奇特的是。一股愉悦、亲切、孺慕、欢乐的感情从匕首中升起,传到了她的内心,令她顿时便明白,这匕首竟是灵性很强的法器,并且对她的认可度高得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办到的?”她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长天一定明白她想问的是什么。他拿出手的,怎会是凡物?可是她只是个凡人呵,驭使不了法器的凡人!他是如何令这武器对她俯首贴耳?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道:“这是今日午后才完成的。法器问世就应有名,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名字?她凝视着这对匕首,看着它天然弯曲的弧度、黯淡的色泽,还有顶端的尖锐,心中一动,脱口道:“獠牙!它的名字,就叫獠牙!”

    这丫头!他嘴角一勾,忍不住就要笑出来,这个小丫头!

    她瞪大了眼。锲而不舍地追问:“你怎么办到的?这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式。这武器绝对不是用她最近猎到的妖怪身上零件做成的,只可能是长天动用了原本私藏的存货。

    她是不问出结果不罢休了。长天往后倚了倚,闭目道:“便是用獠牙制成的。是我的真身在渡劫期之前换下来的蛇牙。论锋锐度,少有武器能赶得上它。你又正缺一对称手的匕首。另外,把手和护托是乌金制成的,以天蚕丝缠绕……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吧?”

    竟是用他自己身上的零件来制作的,虽说不是面前这一具身体。难怪他之前一直扭捏不肯说。原来他也会不好意思!宁小闲的脸不争气地红了,下意识地把玩着手上的匕首。感受手中传来的依恋、亲切之情。这会不会也是深埋在他心中对她的情感呢,最后通过炼器传到了匕首上?她很不要脸地想。

    然而一个可能性突然闯进了她的脑海,令她的脸色蓦地发白。

    “长天。”她犹豫地开了口,“是不是因为炼制这对匕首,才令你最近神力受损?”

    他仍闭着眼,面上表情却微微一凝:“谁这样告诉你的?不是!莫要乱想!”

    他生性这么高傲,果然连撒谎都不习惯。她早就发现,每次他一说谎,眼神就会飘移到一边儿去,不愿与她对视。

    可惜啊,她又不笨。虽说他的玄冥神火很牛掰的样子,可这是他真身上的蛇牙,对神火的抗性不知道有多高。要用它来制作武器,难度远远超过了其他材料。长天又被缚龙索压制了神通,不懂得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制成手上这对短短的匕首。

    这些天来,她每天要做饭、淬体、炼丹、习武,忙得不可开交,却粗心地忽略了他的一举一动,只以为他一直便很悠闲,甚至埋怨起他督促自己的严厉来。可是长天送给她的东西,却是用自己的神力来悄悄铸造的,这是他存活的根本,用一点儿便少一点儿的东西。

    “你,你耗费了多少神力来造它?”她的声音有些儿颤抖。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她全部秘密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任、可以倚靠的人。想到他因自己而受到伤害,她的心中就一阵紧疼。

    长天摇头道:“不多,伤不到我根本,你安心使用就是。”却见她低着头,两颗晶莹的泪珠落在地上,“叭哒”一声摔成了八瓣。他的五感灵敏,这声音在他耳中听来,清脆又清晰,心中忍不住就软了下来。

    她不说话,只是下一颗泪珠顺着泪痕又往下淌了,可是还没离开面颊,她就觉得面上一暖,像是有人轻轻抚过一般。抬头看去,那颗泪珠,已经到了长天的指尖上,亮晶晶、圆滚滚地,仿佛清晨花瓣上的露水。

    “你是……为我而哭么?”他凝视着泪珠,声音突然有点儿低哑。这一幕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久到连他自己都几乎要忘记了,有一个小女孩也曾在他面前这样流过泪,当时他还远远没有后来强大……

    他很想尝尝这颗泪珠,看它是不是像记忆中的那么酸涩,不过指尖才动了动,就抑住了这个念头。他暂时还不想吓到眼前的女孩,暂时地。

    宁小闲有些脸红。他为何突然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来?然后很快又想起已经被拉歪的正题。

    她伸手胡乱抹了抹脸,还带着一点儿没消失的哭腔:“我会想办法多赚钱的。钱是好东西,什么样的宝贝和法器都能买得到。我会把自己武装起来,变得很厉害的。”

    “所以。”她做了总结,“别再乱用神力制造东西了好么?咱们还要坚持到西天去呢。”

    长天定定地看着她,很久很久都没有作声。直到她被那双金色的浅眸看得臊红了脸、低下了头,他才轻轻地说:“好,依你就是。”

    他不再说话,只是这样望着她。一种奇怪的氛围蔓延开来,胶着在他们周围,让她莫名地觉得心慌、面热、耳根发红,双手不知道要往哪儿放。

    “宁小闲,你真没用。”她暗骂自己,却仍然没敢抬头看他。

    她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声音:“獠牙不光是锋利,还有其他作用,对不对?”

    她这话一说出来,那种奇怪的氛围就不见了。长天微微笑起来,仿佛有点自得:“不错。何不拿这面墙试试?”他指着数丈之外的黑石墙面。

    宁小闲肩膀未动,小臂发力,獠牙听话地飞掠而去,这过程既不耀眼,也无声响,就那么安安静静地齐根没入黑石墙面之中!

    好可怕,她乍舌。神魔狱可是非同一般的法器,獠牙竟能轻易刺穿它的墙面,这已经不可用锋利来形容了。

    长天看来也很满意:“它已经认你为主了。你在心里默念一声,它就能重新收回你的手中。”

    这么神奇?她在心中默念了一声“收”,獠牙果然便从墙上消失了,乖乖地钻回她的手心之中。墙上那道深痕亦很快消失,几息之后,墙面又变得平滑如新。对神魔狱来说,这点儿小伤比蚊子叮咬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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