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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第1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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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先生忽然按住她的胳膊,紧声道:“月娥,你不必非要……”

    宁小闲望见他脸上写满焦急,这还是从前那个天塌不惊的言先生么?

    她冷眼旁观,月娥却从容安慰他道:“天命不可违,否则,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她只是一个分身,做不成这件事就行等同于背叛了天道,同样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这道理,言先生何尝不知?他不由得失神,被月娥轻轻挣脱:“娘娘聪颖,大概已经猜出我想说什么了。如果换作巴蛇少年时期,他修为不高,自然有衍生后代的可能。”

    宁小闲一瞬不瞬盯着她,好半晌嘴角才微微扬起,清澈的眸中写满了冷漠疏离:“回溯时间,嗯?”

    她原本亲和如邻家女孩,这会儿只不过敛起笑容,连脸都还未板起,整片天地好像都安静下来,战兢和匍匐于她一点一点外露的怒气。

    也就在这时,言先生才真正从她身上体会到了何谓“天威不可测”。

    电光石火之间,宁小闲什么都明白了。

    那一堆百余年来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和疑问,突然就条分缕析地有了一个明确又清晰的答案。

    她的声音空灵,带着洞悉了因由的冷静:“时间不能回溯,神王不能,天道不能,我也不能。”时间大河永远向前,这是铁律,任何胆敢于触碰它的人,都会被法则的反噬之力剐得尸骨无存!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天道,因此对于这个法则理解得格外彻底。昔年阴九灵还妄想借用“寸光阴”的力量追溯时光,即便成功也会死无葬身之地。阴九幽夺去“寸光阴”,那是实打实救了她一命。

    “是。”月娥并不否认,只淡淡接下去道,“但我可以。”

    “我不过是天道化出来的分身,已经独立数万年,可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我可以带你回去”月娥的笑容中带着自嘲,“这才是我存在的意义。”

    “付出的代价,你早就知晓?”宁小闲看着她,心底滋味难明。

    “一清二楚。”月娥望着她,一字一句,“我会灰飞烟灭。”

    她是天道化身,可以将宁小闲送回长天少年时期,这样触碰铁律之后也只由她自己付出代价,不会牵连天道。

    法则这张大网,百密总有一疏,而天道就取了个巧。

    月娥已经存在了数万年……宁小闲轻轻吁出一口气。原来,天道那么早就开始布局了。

    “我可以多给你们百日时间。”她知道眼前这一对有情人注定不能天长地久。

    月娥执起言先生的手,在他期冀的目光中摇头拒绝:“不必了。你先调理身体。十日之后,我就送你回去。”

    宁小闲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吭声。她转身出了小院,临走不忘替他们掩好门扉。

    言先生涩声道:“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他早知会有今日,然而这一天真正到来,他却害怕了。

    月娥伸手,轻轻抚着他的面庞。望着这个平静如水的男人为自己方寸大断,她笑得温柔如水:“这是天意,我不能违,你也不能。否则,我从一开始就不会存在。这一点,连玄天娘娘都明白,你怎能不放手?”

    言先生痴痴望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月娥轻轻投入他怀中,闭起了眼:“这偷来的一百年,我过得很快活、很自在,这就够了。”

    言先生用力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很紧。

后记3 小女奴的真相

    花月楼并不是临安城最大最好的客栈,甚至环境都嫌嘈杂了些,对面就是全城最大的戏台子,花腔小调,锣鼓丝竹,不须入夜就能传进这里来。

    二楼走廊的地面上还翘起两块板子,久无人修。宁小闲小心跨过,走入了后排的天字号包房里。也不知怎地,她近年来喜欢听红尘浊音,总觉得那样才是生机勃勃。

    这是花月楼最好的房间,窗户大得可以同时翻出去三、四个人。现在就有个俊美不可方物的郎君坐在窗边看书,夕阳的余晖穿窗而入,给他镶上一层耀眼的金边,让他看起来更加矜贵得不似凡尘中人。

    “我回来了。”她见到他笑得露出八颗牙,走上前抽走他手里的书扔到一边,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塞进他怀里去。

    男子修长如玉的手指空闲下来,当即握住她的细腰,轻轻挠了几下:“天道这回又想使什么伎俩?”他尊重她,不会盯紧她的行程。如今的宁小闲和从前不同了,当世敢为难她的人……他还没想到。

    “送我回你年少时。”

    长天的手一下顿住了:“什么?”

    这些年很少见到他吃惊的模样了,宁小闲好好欣赏了几秒钟,才附在他耳边,将自己与月娥的一番交谈全盘托出。

    她一边说一边笑,最后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你说我傻不傻?原来当年的小女奴是我!”她耿耿于怀这么多年,原来吃的是自己的干醋吗?

    好没来由,好掉面子啊!

    “傻。”他的回答不留余地,她气得面颊都鼓了:“喂!”

    “奈何我喜欢。”

    “……”都老夫老妻了,要不要这么肉麻。她心底那一点芥蒂还未冒头就被他掐断了:“你要恢复凡人之身?”

    “对啊,不然怎么能受、受那个……”她吞了吞口水,“孕!”到底是厚着脸皮说出来了。

    他脸都黑了:“不许去!”她在这里祸祸还不够吗,还要搅回上古去?

    她嘟起小嘴:“不去就没有孩儿。”不走上这一遭儿,她怀疑他们再耗上一万年都没戏。

    “没有就没有,现下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对孩儿一事看得很淡,始终不太明白,这丫头是玩得不够快活,才想着要多添个萝卜丁?他放缓语气,“回溯上古太危险,尤其你要压制修为。那时无论妖族还是蛮族,对人类的态度都不好。”

    宁小闲拍着胸口,很不服气:“大风大浪都见识过了,什么危险能难倒姑奶奶?”难道她过去四百年里过的都是太平日子吗?

    他直勾勾盯着她拍下去的地方:“是挺大的。”

    她当即停手,本想剜他一记眼刀,又觉得有事相求态度要好:“照这么看来,咱们的缘份早在上古时期就已经定下。我要是不回去,说不定命运因此改变,我到不了南赡部洲,咱俩”她比了个劳燕纷飞的手势,“无缘相见。”

    不相见,也就不会相恋。

    长天抿起薄唇,不吭声了。这丫头谈判做买卖从来能切中要害,现在拿这套来对付他了?

    偏偏,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理。

    宁小闲伸出纤纤细指,顺着他完美无瑕的轮廓抚下来,细声细气:“再说,我希望你从前的生命里,也有我存在过。”长天漫长的年岁里,她只参与了最后的四百年。对于之前的空白,她一直介怀。

    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宁小闲不错眼地观察他的神情。方才晓之以理了,现在就要动之以情。

    丈夫的面色,果然变得更加和缓。

    接下来,她又软磨硬泡,撒娇耍赖,走完一整套流程才让他松了口,而后不情不愿、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他同意了!

    “夫君你最棒了,你对我最好啦!”她喜得一下跳起,捧着他的俊面亲个不停,小鸡啄米一般。

    他心里受用,却要板着脸哼上一声:“能见到从前的我,真有那么高兴?”

    虽然她返回过去要见的人也是他,可是看她现在这一副满脸桃花开的模样,他怎么觉得说不出的堵气呢?

    醋缸,连自己的醋也要吃,这境界也真是独步天下了!她心里叨念,口中却要一个劲儿哄他:“哪里,你从前一定没有现在这么英明神武,俊朗不凡。我借个种子就回,绝不多看他,嗯不对,绝不多看你一眼!”四万五千年前的长天,怎么想都是小鲜肉呀,她迫不及待想扑倒尝尝。

    “呵。”他翻了个白眼给她,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丈夫阴晴不定,她可不想他改变主意,只能自己转个话题:

    “话说回来,少年时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他**来了句:“不知道。”

    “配合一点啦。”她殷勤地帮他捏肩膀,“你也知道我时间有限,只能在那里呆上不到两个月,一定要抓紧。”抓紧拿下少年长天!“你说,那个时候的你会喜欢温柔可人型的,还是娇蛮任性型的?”她才好有的放矢。

    “……”长天望着她笑靥如花,刚要张口,不知怎地想起了从前那个荒唐的梦。

    后来他知道了,那不是梦,是被阴九幽抹去的记忆。女奴瑟缩在他身下的情态,他至今历历在目。

    现在他知道了,那是她,宁小闲。

    长天嘴角忽然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楚楚可怜的。”

    她一下愣住,眨了眨眼:“啊?”

    “最好柔弱些,小鸟依人。”他抬手摩挲着她的脖颈,语气都变得ai昧,“要予取予求。”

    宁小闲一下坐直,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原来你好这一口,这么多年我怎没瞧出来!”她可不是这样的人,长天当年是怎么爱上她的?

    “我那时年少。”他轻咳一声,忍着浑身泛起来的麻意安抚她,“太肤浅,还不知你这样的好。”

    四百年了,这样的话他还是没办法随意说出口啊!

    “当真?”宁小闲将信将疑。楚楚动人、丝子花似的女孩儿的确有男子喜欢,大概能激起他们心底深处的保护欲?

后记4 因缘际会谁人知

    长天少年时才接触过多少异性呀?还吃这一套也是大有可能。

    他板起脸,看起来果然很严肃:“千真万确。”

    “好吧,我尽力一试。”她不是很有底气,但为了不久的将来能有个软绵绵的小包子软糯糯地喊她一声娘亲,她装龙就得像龙,装凤就得像凤!

    “乖。”他亲亲她脸蛋,掩去了眼底的笑意。

    “还有一事。”她抓着他的手玩儿。这男人的手也长得太好看了,连她都妒忌得要命,“取个名字吧,孩子他爹?”

    这都还没怀上呢。不过长天也不想坏了她的兴致,想了想道:“此事本末倒置了,那便取名离末。”

    像巴蛇这样的神兽是没有姓氏的。

    “要是不止一个呢?”

    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他早就起了别的念头,这时更压不住了,随口一说:“那就把‘末’字倒作来好了。”她不是母蛇,一胎多产的可能性太小,他直接就给忽略了。

    “‘末’字倒过来算什么,‘未’么?”她想了想,自动纠正了一下,“好罢。如果是男孩儿就叫未渊,如果是女孩儿就叫离末。”

    话刚出口,她突然愣住。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未渊,离末?

    未……末?

    是不是好耳熟?脑海中仿佛有惊雷劈过,她张着小嘴,惊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阴九幽记忆封印的密钥暗码,典故出自这里?难怪他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这俩字来,只因当年的小女奴,也即是现在的宁小闲拿着自己未出生的孩儿名字,给上古时期的阴九幽当作密码用了。

    不亲自到她识海里一看,鬼能猜得出!哦不对,鬼都猜不出。

    所以,这段封印才能完好无损地保存了四万五千年之久!

    这真是,可怕的必然呵。她不由得想起阴九幽离开法则界之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我只不过想试试,命运能不能改变。”

    她不会忘记这妖人说话时的复杂神情,那也即是说……

    她脑海中有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才刚刚理出个头绪,唇上忽觉温热,乃是樱口被他堵住了。窗外吹进凉风,她才发觉这坏人趁着自己出神时偷偷半解罗衫,露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

    她坐在他身上,好似漂亮玩偶,可以随意摆弄。这念头一起,长天眼底就有金波荡漾开来。

    “坏家伙,你做什么!”这里才是二楼,底下人来人往,连两个伙计聊天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他干坏事还不开结界,当真色%~胆包天了么!

    她挣了几下,正好坐直了。

    “这几天,哪里也别去了。”长天抱住这玉一样的小人儿,没来由地心烦。不理她的挣扎,他钳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按。

    “啊!”被侵袭的惊叫尖尖细细,身体一下绷紧。

    “妖女!”成婚多年,她依旧这么撩%~人,回回让他热血沸腾。少年时代要是遇上这样的尤%~物,他哪里把持得住?

    对于她能不能拿下少年时的自己,他毫不怀疑。

    阴九灵,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椅子质量不好,这时就嘎吱嘎吱地响,饶富韵律。她“嘤咛”一声软下来,在他怀中化成了水。

    ¥¥¥¥¥

    十日之期,转眼已到。

    在言先生的小院,宁小闲与月娥对面而立,已经戴起那只金镯。

    看起来,她是个纯正的凡人了。

    月娥正在叮嘱她最后几点注意事项,神情如常,看起来并没有面对消亡的恐惧。

    “镯子你已戴起五日,那便还有四十四日。”宁小闲提早戴起镯子,是为了根据凡人的身体好好调理一番,“时间一到,你会自动被送回现世,无论是否成功怀孕。”

    “镯子随时可以取下,但拿下来就不能再戴回去,不能再压制你的修为。”

    一次性的?也即是说,她返回上古也要趋利避害,令自己少遇危险。为了此行的成功率,尽管不摘镯子。说起来长天也想跟着她溯古,可是月娥实在没那么大本事把这尊大神也一并请回去。

    妻子要孤身涉险。长天的脸色,着实难看了好几天。

    “对上古之人而言,你来自未来。因此后世发生的这许多事情,你都不可令他们知道,以免干扰命数,徒增不确定的麻烦。”月娥正色道,“最好便是将你的存在抹去,让所有人记不得你。”

    原来……是这样。宁小闲嘴角慢慢勾起:“也就是说,我要想法子劝服阴九幽了?”那个时代的魂修只有一个,想要抹去她存在的痕迹,当然只能找阴九幽。

    “那就是你的事了。”

    “就算包括阴九幽的所有人在内都失忆了,天道也还是记得的罢?”阴九幽可没本事把天道的记忆也抹去。

    月娥耸了耸肩,不说话。

    宁小闲微微一哂。难怪天道胜券在握,处处抢占先机,原来早在四万五千年前就从她这里听说了未来。

    “关于未来,关于七重天劫,天道到底知晓了多少?”可是只看天道的表现,又不像事无巨细通盘知晓。

    月娥看她一眼,意味深长:“那取决于你告诉阴九幽多少。”

    “还有什么要问的?”

    宁小闲沉吟稍顷,才摇了摇头:“没有了。”所以,阴九幽夺“寸光阴”、毁法则界的作法,到底是不是得自她的授意呢?

    月娥伸手在空中虚虚一划,就撕开了一道裂隙:“进去吧。宁小闲你记着,我所知道的一切,只到此为止。你到底能不能有后代,我并不清楚。我们……后会无期。”说这话时,她望着的却是身边的言先生。

    佳期如梦,如今却该醒了。

    两人四目相对,就已道尽了千言万语。

    宁小闲沉声道:“多谢!”深吸一口气,一步跨进了时空裂隙当中!

    她没有回头,因此并未看见身后的月娥去挽言先生的手,然而指尖还未相触,她就化作细小光点,袅袅消散。

    言先生望着自己的手,倚着树干滑坐地上,像是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重量。

    有水珠落在桃树下,一滴,两滴……迅速渗入了泥里。

    正月还没过完,学生不会上门。院门外车马辘辘,有欢声笑语,却显院里凄戚冷清。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她用一百年的陪伴让他刻骨铭心。直到她离去,他才知道忍受了无数年月的游离于世、孤单寂寞并不是隔岸的烟火,而是刺骨噬心的毒%~药!

后记5 情,不知所起

    吃下去了,怕是终生都不会痊愈。

    ……

    隔日天明。

    言先生一动未动,布衣下摆都被清晨的露水打湿。

    他倚着的那株桃树,却在缓慢地吐露芳华,一夜之间就开出了满树琼粉。

    觉出异常,言先生终于抬眸,对焦了好久才望见眼前站着的人。

    他自己有多失魂落魄,对方看起来就有多清傲华贵。

    “神君?”言先生笑得惨淡,“她已送宁小闲已经回去了。”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想拦住月娥,不让她完成使命。可是他心底明明白白,月娥若不将宁小闲送回去,那一段卷入了整个世界的因果就不会展开。而月娥本人,从一开始就不会出现。

    那么这一百年的温情,根本不复存在。

    她就是不愿言先生忘记她,才贯彻自己的使命。

    她想活着,想活在他的记忆里。

    看他这副模样,长天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从树上拈下一朵桃花:“三年又六个月后,平青州洛河镇的赵氏人家将有一名女婴出生,你可以去看看。”

    言先生此时不复平日敏锐,闻言茫然抬头,只见撼天神君的目光别有深意:“如果你等不及,赶去地府见一见也不妨,此刻正在第一殿。”

    他,他是说……?言先生心底涌上来一阵狂喜,理智却要他小心翼翼求证:“神君,她、她进了轮回?”

    “这是玄天娘娘的意思。”自家丫头太心软,长天也有几分无奈,“你在这里枯坐一夜,也算和她扯平了。”他早就来了,只是宁小闲要他保月娥一点记忆,投生转世。旁人办不来,他还是有办法的,毕竟月娥为天道效力数万年,还有一份功劳在身。

    不过言先生当神棍多年,宁小闲烦他神神叨叨,定要他亲试一回求而不可得、怨却不可泯的滋味。长天才让言先生在这里枯坐一夜,体会人间至苦。

    他家的小妮子蔫儿坏,满腹的阴谋诡计,可他怎就那么喜欢呢?

    言先生嚯然起身,眼中重又有了光彩:“等娘娘回来,我亲向她道谢!”

    话音刚落,人已消失不见。

    他是一秒也不想多等了。

    长天摇了摇头,缓步踱出了小院。

    她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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